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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明与黑暗-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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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河愁见夜明珠已经逃走,後面的追兵也已迫近,此时再不逃便不要想逃了。
正打算怎麽脱身,只听石原真大喝一声,腾空而起,长刀当空左斜一刀右斜一刀,画出一个斜十字斩出,两重刀劲交于一点,劲道反增。
“十字斩!”
狂猛的刀气破空而来,白河愁本想避开,那十字斩在气机感应下,竟然加速,白河愁知道石原真已经将心神全部放在自己身上,务求以最快速度毙敌,就算能成功躲开这一击,但如果不能破去这种气机感应,下一击说不定更难挡。手腕一抖,流星剑气尽发,不再攻敌,只敢护身,剑气重重叠叠的布在身前。十字斩至,流星剑气布成的护幕竟如裂帛般被破去,饶是白河愁闪得快,胸前也是一凉。
石原真怒哼一声,刀光一闪斩来,白河愁连忙跃起接了这一刀,身体像断线的风筝般被震得向左方屋顶飞去。
白河愁站定屋顶,拭了拭嘴角的血渍,哈哈笑道:“不陪你们玩了。”
石原真这才知道上当,白河愁为求脱身,拼著受伤,借这一刀逃掉了,正待再追,忽然身旁有人道:“横山明从前村口逃出去了。”
白河愁向前掠去,心中焦急,一路上都不见夜明珠,不要是被其他核岛人追上了才好。忽然旁边一处树林传来激烈的打斗声,忙急悼uJ。可惜来迟一步,战斗已经结束,地上躺著十数具核岛武士的尸体,唯一还活著的一个人也是摇摇欲坠。还没等白河愁看明白,那人左臂一扬,狂叫一声,一刀劈来。白河愁不及多想,幻魔剑疾刺而出,那人手腕中剑,长刀落地,身体一软倒在地上。
白河愁走上前去,原来此人独臂胸腹中刀,十有八刀是活不成了,不禁问了一句:“你是谁啊?”
那人将唯一的手伸入怀中,双眼无神,语气却仍是恶狠狠的道:“你们,你们都不要想抢我的东西,只有我,只有我才能得到真神的力量。”说完头一歪,竟然断了呼吸。白河愁听得心头透凸乱跳,什麽真神的力量呢?见左右无人,大著胆子将手伸进那人怀中,摸出一个重甸甸的盒子,打开一看,里面一尘不染,内有一只式样怪异的戒指。不禁大失所望,本以为里面有什麽了不得的宝贝,谁知竟然会是一只破戒指,随手将戒指戴上,走出树林去,继续寻找夜明珠。
夜明珠带著那仆役像没头的苍蝇般冲了出去,疾奔一阵,见前面有一山谷,想也不想便冲出进去。
两人稍事休息,仆役道:“夜姑娘,白爷不知道怎麽样了。”夜明珠也有些担心,心忖白河愁以前虽然讨厌,这次总算是为了救自己两人,也不知道脱身了没有。越想越担心,站起身来对仆役道:“你不要出去,就在这里等我,我偷偷回去看看。如果他没事就好,万一,万一有事,我就杀两个浪人替他报仇。”
仆役还想劝她别冒险,夜明珠突然心生警惕,喝道:“什麽人!”长鞭一抖向从身後扑来的人抽去,但那人早有准备,足尖落地,再借力一弹,不攻夜明珠,一刀劈向仆役,登时大出夜明珠所料。夜明珠惊怒交集,没想到这偷袭者如此卑鄙,竟然向仆役下手,长抽一收一放,长鞭护在仆役身前。那人阴笑一声,刀向下沉,一刀劈在地上,借那反弹之劲改变方向撞向夜明珠。
夜明珠啊了一声,只得抛鞭,幸好手中还有一柄短匕,连忙刺向敌人,这才看清偷袭的人竟是石原真,差点连肺都气炸了。
石原真突入夜明珠鞭圈之内,逼得她弃鞭,见她亮出一柄短匕,脚一落地,便是三刀接连斩出,口中嘿嘿笑道:“你比上次倒是聪明了许多。”
夜明珠连挡了他三刀,知道不是对手,转身就逃,石原真竟不追赶,只是转身一刀劈向刚跑出没几步的仆役。夜明珠恨得牙根发痒,只得疾刺石原真背心,希望趁他回身挡自己一击时,仆役可以趁机逃命。石原真哈哈大笑,一刀回转,那力量之足似乎蓄势已久,夜明珠情知再次中计,但後悔已晚,石原真一刀得势,既快又猛的刀法如狂风巨浪般攻来,十余刀後夜明珠双手被劈得无力,石原真刀背砍上她的持剑之手,一股怪异的真气由刀背传入,瞬间封经闭脉,短匕脱手,整只手却像是再不属于自己似的。
夜明珠大骇,紧接著另一只手和双腿也是一麻,顿时四肢无力,身不由己软倒在地。
“说,横山明在哪里?”石原真收刀,淡淡的道。
夜明珠又惊又怕:“我不知道,快放了我!”
石原真道:“好,你不说?”竟不理她,返身而去,夜明珠软倒在地,不知他要做什麽,更是害怕。心中乱跳,毫无来由的跳出白河愁的名字,平时虽是对他恨之入骨,这时心中却只盼望此人能快快来到。
不多时,石原真返回,手上却提著一个人,正是那仆役,冷冷的向夜明珠道:“我再问一次,横山明在哪里?还有,刚才和我动手,帮你们逃出去的那小子又是谁?”
夜明珠怒道:“你这大胆浪人,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爹就是幽冥宗宗主夜魅邪,你如果敢伤我一根头发,我就让你不得好死。”
石原真听完,脸上出现一个残忍的笑容,轻轻的道:“是吗?”手起刀落,便将那仆役人头斩下。
一颗人头突然掉在夜明珠面前,还滚了两圈,夜明珠顿时昏了过去。
脸上被人狠抽一记醒过来时,石原真那可憎的面目又出现在面前,狠狠的道:“我最後问一次,横山明逃到什麽地方去了?”
夜明珠见他知道自己的身份竟然不惧,这才真的害怕了,想缩成一团,却发现四肢虽然可动,却仍是使不上什麽力,连站起来都不可以。
“我,我真的不知道,那天虽然是和他一起逃出去的,但我们没有和他在一起。”
石原真沉吟起来,夜明珠却是六神无主,既盼望著白河愁这唯一的希望快点出现,又暗暗祈求石原真会因幽冥宗之名而手下留情。
片刻过去之後,白河愁始终没有出现,倒是忽然间见到石原真的眼神变得怪异起来,似乎不怀好意,不由下意识的缩了缩道:“你,你想干什麽?”
石原真俯下身子,伸出手去,轻轻抚抚上夜明珠的肌肤,慢慢滑到腰间。
“嘿嘿,就这样让你死了,岂不是太便宜你了。”
“你敢,你敢动我一根毫毛,我爹不会放过你的。”
石原真一手已经摸到夜明珠腰带处,闻言笑道:“你既然不知道横山明的下落,对我就没有什麽用处。我在这里动了你,再杀了你,又有什麽人知道?”
一只手解不开腰带,石原真索性将刀回鞘,用劲一扯,夜明珠腰带立断,双手一分,夜明珠饱满无瑕的躯体顿时暴露在他眼前,那两点红梅脱出束缚傲然挺立,看得石原真呼吸顿止。
夜明珠情知受辱已是不可避免,将嘴一张,便要咬舌自尽,谁知双颊一麻,被人强行阻止,一团乱布接著而来,将口腔塞得满满的。
石原真这才缓缓站起,邪笑道:“想死?哪有这麽便宜的,我石原真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你要死,也等我玩玩之後,我自然会送你上路。你如果配合一点,一会我就让你快快乐乐,不然不要怪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夜明珠眼中惊惧,心中哀鸣,不知这恶人要怎麽欺负自己?但四肢经脉被闭,嘴里又塞满了衣裳,就算想死也没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看著石原真脱去他自己的衣服,露出丑恶之物朝天而立。
夜明珠大急,却是无计可施,心下惊惶。石原真脱完自己的衣服,来到夜明珠身前,便待去掉她最後遮拦,夜明珠见力不能抗,身要受辱,眼泪不由自主的大滴大滴的流下。
石原真轻笑一声,心中得意,缓缓蹲下,抚上夜明珠的香躯,就要准备俯在夜明珠身上,忽然见到夜明珠眼露喜色,情知有变,连忙一个打滚,横里滚开。
手刚摸到长刀,一柄长剑已至,长刀递出挡了这一剑,但对方是蓄势已久,他却是仓促应敌,顿时吃了大亏。来人得势不饶人,一剑接一剑,凌空下击,舍去流星剑气不用,拿剑当刀使,一剑比一剑狠。石原真连挡三剑,一口鲜血喷出,这才看清偷袭自己的正是不久前与自己动手的那小子,只得狠命一刀震得白河愁向一旁抛开,顾不得伤上加伤,连衣服都不要了,光著身子掠走。
白河愁站定,也是一口鲜血喷出,不敢再追,上前将外衣披在夜明珠衣上,又扯出塞在她口中的烂裳,尽量避开正视夜明珠要害之处,伸出手去,以太初紫气冲破她被闭塞的经脉,涩声道:“穿上衣裳吧。”不想夜明珠一能动弹便扑进他怀里,一阵大哭,弄得他反而手足无措起来。
第四十七章 二次转职
在离夜明珠受袭不远的另一个山谷中,焰火一明一暗,穿著白河愁外衣的夜明珠终于停止了哭泣,白河愁懒懒的问道:“哭了一天了,哭够了吗?来,吃块兔肉吧?”用幻魔剑挑起一块兔肉递了过去。
夜明珠不接兔肉,大步走过来,白河愁慢慢站起,不解的看著她,忽然夜明珠手掌一扬,白河愁只觉脸上一疼,连兔肉都掉在地上了。
白河愁大怒道:“夜蛮女,你发什麽疯?我救了你,你还打我?”
夜明珠一肚子气无处发,举手又想打,这次白河愁学乖了,连忙抓住她的手。
“你,你看到了我。还有,你为什麽不早点出手,你一定早就在旁边了,如果早点出手,一定就不会这样的。”夜明珠越想越难过,又哭了起来。
白河愁恍然大悟,原来夜明珠是因为这个打自己,怒道:“呸,你以为我稀罕看你吗?我赶到时,仆役已死,你已受制,我一个人不是他的对手,如果不乘他心神荡漾之时才出手,只怕不但救不了你,连我也得被他干掉。”
“我不信!”
白河愁心头火起,暗骂了自己一百遍,早知道救了她还要被她打,才懒得理她死活。想起月净沙要自己照顾她,强忍了一口气道:“夜明珠,我告诉你。别人把你当成珠宝,但我不是。别人怕你们幽冥宗,我却不怕,总有一天,我要将你们幽冥宗杀个片甲不留!”
夜明珠气向上涌,又想打白河愁,见右手被白河愁抓住挣脱不了,左手又是用力扇出:“姓白的小子,你不要以为你救了我,就可以在我面前威风。你说,我们幽冥宗哪点得罪你了?”
还好白河愁闪得快,顿时大怒,又想起阿土伯之死,将月净沙的话抛之脑後,双手一伸抓向夜明珠的长颈,手上一用劲,竟然将她硬生生提了起来。
猝不及防下,夜明珠被白河愁提了起来,扼得连呼吸都困难起来,大急之下,身在半空拳脚齐出,但眼前的白河愁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像发了疯似的,任她怎麽踢打都不放手。
“呸!我忍你忍了很久了!阿土伯死在你二叔手里,我在酒楼上惹了你,你到现在都还记得,就算我救了你,都要挨你打。你以为只有你才是人生的吗?我也有娘的!就算你要报仇,冲著我来便是了,为什麽要在月儿面前说我坏话,挑拨是非?害得她现在都不肯原谅我?”白河愁将连日来的不快尽都说了出来,手指处传来轻微的震动,只是那震动奇特之极,夜明珠根本察觉不到,白河愁激动之下也未在意。但随著他越说越激动,那种振动也越来越强烈,宛如活过来了一般。
白河愁手上的劲越来越大,夜明珠见踢打无效,死命想搬开他的双手,但哪里动得了分毫。两人近在咫尺,看到白河愁狰狞的样子,夜明珠不由花容失色。
“我没有,我没有!快放手,快放开我!你要扼死我了!”夜明珠声音时断时续的尖叫著,慌忙中忆起袖中那柄短匕,一刀刺出,不知扎在了白河愁哪里,感觉颈上一松,落在地上,连忙大口喘气。
“啊!”白河愁惨叫一声,手捂胸前,一把明晃晃的短匕掉在地上,鲜血源源不断的从手指缝间流出,一团映红越来越大。
“你二叔杀了阿土伯,你又想杀我?”白河愁怪叫道。夜明珠看著他充满戾气的面孔,又悔又怕,大叫了一声,将手中短匕扔得远远的。
“我,我不是故意的。”
十分出奇,胸前中刀处竟然不是很痛,手指处的振动在这时候袭遍全身,浑身上下有种温热沸腾,连流出的鲜血仿佛都在燃烧。白河愁一声大吼,冲上去又扼住夜明珠的脖子不放。夜明珠伤了白河愁,正在後怕,不想白河愁竟然不听她解释,刚才的恐怖经验仍然在目,生死之际顾不得这麽多,反手也扼住白河愁的脖子。两人在地上一阵疾滚,什麽真气武技都忘了,都只是凭著一己蛮力想扼死对方。白河愁只觉呼吸越来越困难,奇异的振动感却越来越激烈,源头正是来自那枚戒指。
眼神黯淡下去,口鼻呼吸若有若无,由手指处传来的振动前所未有的高涨,一波接一波,强烈得仿佛要扯著白河愁的心脏一起跳动,血流一起流动。振动像巨浪一样把白河愁抛到最高点时,又把他从浪峰打到最低。白河愁用力的呼吸,却只觉不论自己如何的用力,都无法吸入一丝气息。突然间眼前一黑,夜明珠忽然从眼前消失不见,什麽都看不见了,脑海中却忽然多了一个声音,像洪钟大吕般轰鸣不止:“杀了她,只有杀了她,你才能活下去。”再不知身处什麽地方,能感觉得到的只是无尽黑暗和仿佛无有穷尽的虚空,全身像是没入了淤泥般的沼泽中似的,体外的压力出奇庞大,连轻轻的眨一下眼都感到吃力。非常幸运的是身体仍处在那种奇异的振动中,只是已经不知缓慢了多少倍,外界庞大的压力却因此舒缓了许多。
“不是她,不是她!不是她杀了阿土伯。”白河愁大声叫道,那种震动又一次变得强烈起来。
“可是她刚才试图伤害你,凡是想伤害你的,就应该被毁灭掉!”那个声音斩钉截铁的道。
“你是谁?凡是想伤害我的,就应该被毁灭?”白河愁茫然道“你可以称呼我为伊邪马,把一切想伤害你的都毁灭掉,这难道不是你们与生俱来的本能吗?
虽然你们的**非常脆弱,但你们却拥有这世界上最坚硬的东西,仇恨和**!
你,才是最重要的,所有的一切都应该围绕著你来转动,凡是阻挡你的,通通都要毁灭。杀掉她,因洛uo伤害了你!“”不对,阿土伯不是这样告诉我的。
“白河愁难受的摇著头,反抗著这个声音,伊邪马这名字似乎在什麽地方听说过,只是一时间却想不起来了。
“所以他死了!难道你还不明白吗?无限的**和只在乎自己的存在,就是这样,你们才能超越所有的种族,取得这个世界的支配权,这才是你们能进化到今天的源动力啊!就像你平时那样,不管是暴力还是欺骗、虚伪、奸诈,无论什麽手段,只要能得到你想得到的,这才是不变的真理。现在,杀了她,把凡是想伤害你的统统毁灭!”伊邪马的声音散发著一种异样的威严,振动又一次攀上波弦的高峰。
“没有,我没有。”白河愁的声音带著微微的惊恐。
“在我面前说谎是没有用的。你表面尊敬你的师傅,实际上你却从来没有认同过他;你常常面带微笑,心里却在嘲笑别人,认为其实根本就不需要他们,就算他们下一刻死在你面前,你也不会为他们掉一滴眼泪。这些难道不是虚伪吗?
别人把你当成朋友,你却只是想得到别人的东西,包括你刚才的撒谎,这些难道不是欺骗和奸诈吗?“
“为什麽?为什麽你会知道这些?”白河愁惊出一身冷汗来,只觉在这伊邪马的面前,自己像是**裸的,没有一点遮掩。
“你忘记了吗?我是被你唤醒的,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你为什麽要感到羞愧?你一点都不用难过,没什麽可耻的,因为其实每个人都像你这样,甚至比你更虚伪更奸诈,因为那些都是你们的天性。就像所有人刚生下来那样,你们为了争夺母亲的乳汁,可以毫不犹豫的把自己的兄弟姐妹推到一边,以便独占那甘甜的乳汗。来吧,释放真正的你,把那些没用的东西通通抛弃掉,想要什麽,就大声的叫出来。”伊邪马道。
白河愁眼神开始迷茫:“那些都是我的天性┅┅我们天生就是那样的┅┅我不用羞愧的┅┅凡是我想得到的就不要放过┅┅凡是敢阻挡我的,就把它毁灭掉,是这样吗?”
“对,对,对,就是这样。如果你想获得更强大的力量,你就再也不要束缚自己,尽情的展现你的本性,为什麽要束缚它,想做什麽就做什麽,从现在开始用尽一切手段去夺取你想要得到的东西。”伊邪马的声音轰然大震。
“我要,我要强大的力量,我要替阿土伯报仇,我要百合和月儿都会我感到骄傲,我再也不要别人瞧不起我!”
“那麽,第一步就是杀了她,杀了这个正在阻碍你的人,她正在阻碍你,她正在试图杀死你。不要犹豫了,杀了她!”
“可是,她是月儿的朋友,月儿会恨我的,会恨我的。”白河愁忽然挣扎起来。
“那就连月儿一起毁灭吧!”手指处的震动再次强烈起来,甚至开始引导著这不可知空间巨大力量的波动。
“你在胡说什麽?月儿是对我最好的人,我怎麽都不会伤害她的,你给我滚开!”白河愁发怒道,伊邪马的振动为之一滞。
但那不过只是一瞬间,振动像是不可逆转的车轮般,又一次转动起来。“你真的没有伤害她吗?你已经伤害了她!既然如此,干脆毁灭了她,你就不会再有难受的感觉。”
“你给我闭嘴!我从来没有想过伤害月儿。我喜欢月儿,从小到大,只有她对我最好;但我更喜欢百合,从我看到她的第一眼开始,我就喜欢上她了,她就像我想像中的一样完美无瑕,她是这世上最美丽最温柔的女子,你明白吗?”白河愁狂嘶道。
“不,我不要再伤害月儿,我不要杀掉她。”白河愁开始用尽所有的力量挣扎起来,试图与伊邪马对抗,想让自己从那因伊邪马而来的振动中脱离出来。
“愚蠢!竟然试图抗拒我的意志,我是在帮助你,你反抗我,就等于是在反抗你自己,违背你自己内心深处的意志。”伊邪马的声音和振动像冰寒的潮水般淹来,白河愁全身如坠冰窖般难受。
没有,没有想过伤害月儿的。可是为什麽会这样?为什麽?为什麽月儿还是会伤心?凡是伤害过我的都不可以饶恕吗?凡是想得到的便不要放过?凡是阻挡在自己前面的,都要通通毁灭?如果这些都是天性,不用感到难受,那为什麽还是非常希望月儿能原谅自己?还有百合,为什麽总是对自己若即若离?无数的念头一齐涌来。当白河愁感觉自己连血液都要冻结成冰时,从小腹处突然升起一股暖流,就像是上次被白傲天制住之时那样,与冰寒对抗著。
高热与冰寒轮番袭来,一波接一波,带来让人无法忍受的痛苦,两者同至时,顿时一片空白。然後身体泛起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就像是一下变成了两个人,一个仍在冷与热的煎熬中挣扎,而另一个则清醒的看著身体正在慢慢变化。
这种感觉似曾相识,白河愁终于想起来,这是宁采臣的明镜止水!
极冷与极热达到最颠峰之时,身体像被撕成了两半般难受,两个白河愁都无法承受这样的力量,一切意识都模糊,什麽都不知道了。
“喂,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一个女子的声音焦急的道。
白河愁慢慢张开了双眼,看到了夜明珠的脸,吁了一口气,自己竟然从那可怕的世界回来了,这次竟然不但没有死,反而转职成功了?
“你,你差点扼死我了。刚才你想扼死我,我急了也扼住你,过了一会,你全身震动起来,身上发出淡淡的光,我差一点就被你扼死了,你却突然松手,人一下子撞向一块大石。”夜明珠指著一块被撞碎一角的大石,心有余悸的道。
“我现在全身无力,你的匕首就在那边,你只要拿过来轻轻一刺,就可以刺死我。”白河愁突然道。
夜明珠一呆道:“我为什麽要杀你?”
“你不是恨我吗?既然我是你的敌人,你当然应该杀了我。凡是阻挡在你面前的,难道不应该毁灭掉?”白河愁问道。
夜明珠惊奇的睁大眼,不知洛uA竟然有些畏惧起白河愁来,道:“你胡说什麽啊?我也知道我自己喜欢使小性子,从小不论是爹还是其他人都让著我,所以习惯了这样。但我可从来没有想过只要碍著我的,我就一定毁掉它。”
“那麽有人伤害了你,你会不会原谅他?凡是你想得到的,是不是就绝不会放过?如果有人和你抢,怎麽办?”白河愁又问道。
夜明珠被他一问接一问,差点又想使性子,但见他一脸渴求的样子,没好气的道:“谁伤了我,我当然要报仇!不过,不过得看是什麽人,如果是一般人,自然是非报不可,如果是我至亲至爱之人,我,我也不知道怎麽办了,你怎麽问这种问题,我的父母怎麽可能伤害我呢?我想得到的东西如果得不到当然很失望,我一定会想尽办法去得到,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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