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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丑媳-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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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坚持自己原则不肯打破底线就是执拗?
她以合法正当的多样化营利就是奸商?
叶青青认为自己要得是什么,她自始至终都非常清楚,美貌、钱财这些是最基本的与最肤浅的,扪心自问,她敢言敢行,她是俗人一枚,却不善虚伪,她亦要自由的空气,要多彩的生活!
“娘子,我们这是去哪里?”
此路并不是回家的路,李瑞察言观色,待从叶青青脸上看到笑容时,他才适时问话。
“布庄。”叶青青主动挽住李瑞的右臂,“见你好像很钟情湖蓝色,我再为你做一身湖蓝色的长衫。”
笼罩在李瑞心头多时的乌云终于散去,连带李瑞清隽的脸颊都挂起炫目的彩虹,“娘子,你对我太好了。”守得云开见月明,他微微激动,只差说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
他脸色的苍白因心底的愉快褪去几分。
李瑞反牵叶青青的手,“娘子,你也再添几件新衣吧?若是担心家用吃紧,大不了我连夜赶出几幅画到县城变卖。”
“好啊!”
叶青青应答的迅速,几乎脱口而出,距离布庄不远时,她突然说道:“不过不用你赶画。我就做几个肚兜,用不了多少布料。”
肚、兜?
街道不断有来往的路人,叶青青这一句话不大不小,正好让身旁几个小摊的摊主把“肚兜”二字听得真切,未出阁的小姑娘羞红了脸准备换个地方远离叶青青和李瑞,另一些汉子则趁此起哄,剩余过路的阿婆阿公紧忙抱起自家孙子健步如飞的跑来,生怕这些年轻人教坏小孩子。
布庄就在面前,李瑞却愣于原地,他木讷的看着叶青青,不明所以,“娘、子……娘子?”
“怎么?”
叶青青站在布庄门口,转身望向李瑞,她眉梢一挑,明知故问。
“我……”
李瑞所有的话都被卡在喉咙里,他欲言又止,十分想同叶青青解释,可他扫了眼周围的人,话又怎么都说不出口。
这般一来一回,他只能唤出娘子二字,声音比平时还温柔几分。
李瑞清澈的目光微微闪烁,他愣愣地看着叶青青,半响,叶青青仍在等待李瑞如何开口,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还是稍稍讲述年少时的经历?
叶青青想了千万种可能,唯独没料到李瑞竟然脸红!
李瑞白皙的脸颊熏染了淡淡的粉色,他走到叶青青身前,似乖巧的小媳妇一般,不好意思的说道:“我还未见过娘子穿过,若挑选的布匹不合适,娘子可要告诉我。”
他压低声音,用只能两人听到的声音,凑到叶青青的耳际,神情严肃,说得一本正经。
“走吧娘子,我们去挑布。”音落,李瑞拉起叶青青的手往布庄里走。
“……”
不知为何,叶青青有种强烈的错觉,就是刚刚被李瑞光明正大的调戏了。
她从他的眼中只能看到认真专注的态度,可……是她不单纯?明明一丝不苟,她却感到两人之间萦绕着丝丝暧昧。
买完布匹,叶青青和李瑞抓紧时间往家里赶,出城前还不忘买来两条鲜鱼,她答应小五午饭由于吃,必不会失言
两人紧赶慢赶到家时仍过了午时,叶青青进门把东西交给李瑞和小五整理,她便连忙攥紧了厨房做午饭。
处理鱼,叶青青选择随身带着万能刀剖腹取内脏,快、准、精,定制刀用的更顺手、更有感觉,万能刀会留有鱼腥,她平时会把刀与姜片放在一起去腥。
两条鲜鱼,大鱼煎炸,小鱼红烧。
小鱼下锅油炸,待鱼全身金黄,浇上先前调制好的红色透亮的酱汁,再搭配碧绿的葱段,黄色的姜丝,煞是好看。
大鱼由大火急煎而成,外面被煎的金灿灿,酥脆爽口,里面的鱼肉却细嫩异常,轻抿一口便化在嘴里,和着颇有嚼劲的鱼皮和鱼骨,滞留在口腔里,使得一股说的不出的鲜香之味溢满整个口腔。
叶青青再一次用厨艺惊艳了李瑞,征服了他的味蕾。
李瑞不敢称自己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但至少博览群书,辞藻丰富,可偏偏他对于叶青青做的鱼只能用一个“鲜”字来形容,不是词语匮乏,实在是这鱼的味道过于鲜美,除了这个“鲜”字,在用其他词语,便冲淡了这鲜味之美,纯属多余。
享受过美味,李瑞并未被美食剥夺所有的理智,他记得叶青青在布庄前毫无预警的说出“肚兜”,他善于推敲人的心理,他自然而然的察觉到问题所在。
李瑞独自想不起来,就找小五一同想。
当小五听到李瑞道出肚兜二字时,小五警惕地护住胸前,无比严肃的提醒李瑞,他不穿那种东西!
小五的惊呼声大到房间里午休的叶青青都听得见,她心想这样也好,她就等着李瑞主动上门细说此事,其实李瑞可以选择不说,叶青青也不是一定刨根问底。只是叶青青她好奇……好奇李瑞以前的世界、她没有参与的过去是什么样子?
一大一小在院子里地嘀嘀咕嘀嘀咕。
叶青青哭笑不得,李瑞是真呆还是装傻?他和小五说悄悄话竟坐在她的窗下,两人从开始到结束,所说的话一字不落被叶青青听去。
李瑞阐述的经过与花大娘告诉叶青青的事情存在极大偏差,李瑞出现在风月地皆因白千鹤,之后发生的事情不是不得不为之便是误打误撞的巧合,至于那千羽娣的肚兜,根本是白千鹤塞到李瑞手中的,两人正因此使得兄弟情朋友义出现裂痕。
隔天,李瑞到墨府绘画,叶青青一并到了墨府。
墨府的小药童告之叶青青,墨影前天闭关治药一直未出房门,还需要一个时辰墨影出关,让她再等等。
叶青青现在这样子不便做其他事,免得提心吊胆,她便留在墨府等待,李瑞欲等叶青青见过墨影后再绘画,他才能放心,但却被叶青青劝去画室了。
墨府上上下下包括药童在内不过数十人,全同从墨影叶青青,大家各有各忙。
叶青青独自坐在大厅闲来无事,她起身走到院子里闲逛。
院落四周有不少花卉草植,花朵赏心悦目,草叶生机勃勃,她随意转了一圈,发现墨影当真爱药如痴,就连这观赏的玫瑰和芍药都为药用类型,其余一些不知名的植被向来也具有药性。
赏花,听风,发呆,不知不觉中已过去半个时辰。
叶青青就坐在十五月圆夜她昏迷时的亭中,她双手托下巴,目光落在正前方,神游多时,她渐渐起了困意,眼皮加重,脑袋一点点的,好几次险些趴在石桌上睡着。
“求你们了!求求你们了!让我们进去见见墨大夫吧!我求你们了!”妇人又哭又喊的声音扰了叶青青的惬意。
声音很小,若不是四处安静,叶青青在亭中是不会听到的,她伸了个懒腰褪去困意,耳边仍时不时男女混杂的央求与呼喊。
雪医……雪医……冰雪淡漠,叶青青突然想起墨影的称号,拒绝门外的人们肯定已不是第一次,可就算墨影无数次见死不救,她仍不会对墨影的好坏作定论,每个人的原则不同,他不选择悬壶济世是他的自由。
叶青青缓缓站起,抬头望向声音的来源方向,低低一笑,她这样算不算冷血无情?
有人上门求医,她不是应该挺身而出吗?扶起每个跪地的人们,并且承诺一定会拼尽权利帮他们,落得一个大好人的名号,指责墨影无医德枉为大夫,不懂医者父母心,长篇大论救死扶伤是医者的天职?
傻。
蠢。
叶青青幻想以上画面时,脑海里同时浮现出这两个字,若对方是林娇娇那种人呢?在对方千方百计想弄死自己之后,傻逼一样的充当烂好人?
呵呵,恕她做不到!
叶青青忽而挑眉想了想,万一门外的人就是万年难得一见的大善人呢?她倒不忍心了……于是步伐转向来自墨府大门的声源之地。
别误会,她不会救人也劝不了千古一倔的墨影,何况她的小命还捏在他手里呢。
叶青青越走越近,拐过转交就可看到朱红大门,她边走边疑惑,带哭腔的男女声她听得有几分耳熟。
“我给你们磕头!你们就行行好!”男人的苦苦央求伴随咚咚咚的磕头声。
“究竟怎么让才让我们进去?!到底要怎么样啊!”妇人疯了一般,“银子?是不是要银子,你要多少我都给!还是要女人?我女儿很漂亮的,只要墨大夫能就好她,当丫头当小妾都依墨大夫!”
话听到这里,叶青青的眸中盛起冷意,随着她拐过回廊,一步步接近大门,眼中冰冷愈来越浓。
冤家路窄,乃古今第一定律。
“林婶子别来无恙啊!”在门口大闹的妇人正式林娇娇她娘林氏,跪地央求的男人则是林娇娇她爹林叔。
叶青青一派轻松,悠然迈步,她面带笑容,笑意却未到达眼底,眼底的冰冷足以吓呆林氏让她不寒而栗,想起她以前所有的亏心事!
“青……青……”
林氏着实被叶青青的气场震慑到了,她口齿不清,句不成句哆哆嗦嗦半响才完整的叫出叶青青的名字,“你……你怎么在这儿!”说话时,她推搡跪地的林叔,林叔站起身,她好躲在他身后。
叶青青迈上台阶,就靠着离大门最近的那根回廊柱子,正面对林氏,她双手环胸,语气平静,“我啊,来报答墨大夫的救命之恩。好在老天有人,不是所有人能侥幸捡回一条命。”
话音未落,只见林氏躲在林叔身后缩了缩,浑身打了个冷颤。
“呦,大白天的,林婶子你怕个啥?”叶青青新奇地问。
林叔满脸尴尬,歉疚不已,“青青,叔在这儿给你赔不是了,叔知道是我家娇娇不对,可现在娇娇……娇娇她……”话没说清,眼泪先落,“娇娇已经受了教训,好青青,你就看在叔的面子上原谅娇娇好吗?待娇娇身子好些,叔一定亲自带娇娇上门赔不是。”
林叔说得诚诚恳恳,掏心掏肺。
叶青青边听边点头,说得好啊,说得感人肺腑,说得她叶青青若不原谅林娇娇就是世间最穷凶恶极的歹人一般。
叶青青的右脸包扎的肿大,白色的纱布就如同更在林氏和林叔心头的一把白刃,可正因如此,不就证明了叶青青平安无事?
叶青青面带笑容,过了好一会儿,林叔仍静静的充满期待的等叶青青能宽宏大量。
遽然,叶青青的笑意消失的无影无踪,就连冷笑她都不屑为之。
她冷冷开口,“我把林娇娇的脑袋割下来,再缝上去,对你们说对不起可好?你们是不是看在我给林娇娇留全尸的份上就不与我计较了?”林叔是个老实人,更是个慈祥的父亲,可老实人就可以名正言顺的伤害人?就可以得到原谅?
凭什么你们的仁爱道德就建立在我叶青青的伤害至上?还希望得到她的谅解,简直痴人说梦。
林叔脸色刷白,僵在那里,没曾想叶青青的话说得这般直白。
林氏因先开始知道自己理亏才缩在林叔身后,可现在见叶青青起伏到他们家头上了,骨子又硬起来,叉着腰不顾门卫的拦截也要往里冲,她的力气哪里是门卫的对上,被门卫横要拦在了门槛之外。
“叶青青,你这个扫把星!你……窝囊废给我滚一边去!”林叔上前劝阻林氏,反被林氏推开,林氏对着叶青青张牙舞爪地咒骂,“扫把星!我呸!”
“老娘活了这么多久,就没见过一个比你丑的女人!长得丑就不要出来啊!乖乖和狗孙子一样躲在家里啊!比鞋底还恶心的一张脸招惹来瘟神,把娇娇还成了那样!叶青青你这个扫把星!”林氏越说越激动,之前家里对外宣称林娇娇病重原来是个幌子,现在林氏全部抖搂出来了。
林娇娇并非病重下不了床,而是手脚皆废无知觉,膝盖、手肘发黑发臭,俨然成了废人。
叶青青此时眼神冷得似冰刀,让背对她的门卫都直冒冷汗,害怕不已。她依然站在原地,目光注视犬吠似得林氏,心思却落在林娇娇的真实现状上。
叶青青记得在山庄唯一一次换右脸纱布,狐君不许她照镜子,就连替换下的纱布也被蓝槿迅速拿走,那时房间弥漫着檀香,但她仍从香气中闻出一丝类似于鸡蛋过期的怪味,以及纱布黑漆漆的一角。
如今想来,她右脸跌破的时候与林娇娇有肢体接触,右脸流出的血水也粘到了林娇娇的身上,这样的话……叶青青蓦然一笑,老天有眼,害人终害己。
死,并不可怕。
可怕的是生不如死,依林娇娇爱美爱疯的个性,现在的她比死还难受,昔日她引以为傲的身材、脸蛋,善用的美色迷人,一夜化为泡沫,更面临一辈子成为废人的躺在床上的残酷现实。
“叶青青,你还有脸笑!老娘我抓花你的剩下的一半脸,看你还笑不笑!”林氏只是嘴上过瘾,被拦在门槛外奈何不了叶青青丝毫,“呸!真应该当时就弄死你!投到那井里去!叶青青你给老娘去求墨大夫,让墨大夫把娇娇治好,不然你只要出墨府这门我就弄死你!”她咬牙切齿,眼露狠毒。
“哈哈哈哈——”
叶青青倏然放声大笑,笑得她腰酸肚痛,这事她听到最好笑的笑话,太逗了。
叶青青笑的岔气,好不容易缓过来,她拍着胸口喘气,对林氏竖起倒立的大拇指,“好,我等着,就等着你弄死我。”说话时,她已然转身离开回廊,走向墨府里。
心情爆好的叶青青只感觉身心舒畅,墨府的一切都变得那么可爱,问了小药童墨影人未出关,她便去找蓝臻,打发时间顺便问蓝槿的事情。
叶青青一向对道路不敏感,何况墨府的每条路都差不多,她连回忆加猜测才找到蓝臻的房间。
她抬手欲敲门,可屋里传来熟悉的女声令她敲门的动作停在半空。
“墨影!墨大影!墨小影!”
蓝槿?她怎么在这里?
叶青青一愣,因为方才笑得过头,加速跳动的心脏仍未恢复平静,怦怦怦怦的心脏跳动声淹没了屋里的男音,唯有激动大嗓门的蓝槿说的话她能听清。
听蓝槿喊得这三个名字,都应该是墨影一人吧?以蓝槿的性子,这么喊应该是有求于墨影,她在用气势“威胁”墨影。
墨影迟迟未出过,原来是跑到这里来了害她白等,叶青青张口就要抱怨,然而这次蓝槿说的话包含她的名字,她的声音再次卡在嘴边咽回肚中,屏住呼吸去听。
“墨二影!你到底答应不答应?!”蓝槿气急败坏,就是不肯死心。
“胡闹。你和蓝臻不……”
叶青青不由将耳贴向门板,尽量控制自己的呼吸频率,可心跳声依旧无法让她听真切墨影的话。
“怎么就不一样了?你说哪里不一样!”
蓝槿今天誓要得到墨影点头同意,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我就是喜欢青青!我就要吃青青做的饭菜!”
“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
墨影的声音冷得掉渣,蓝槿却丝毫不在意,“我不管,我要去青青那里住!”
门外偷听的叶青青险些噗笑出声,蓝槿啊蓝槿,货真价实的吃货妹子,墨影现在的表情一定能冻死人,她还敢理直气壮的说美食。
“蓝臻做到的,我一样能做到!我哪里比弟弟差了?”
叶青青眸露欣然,果然是姐弟,两人的特点过于相似,很容易就能认出来的,不承认都不行。
“什么?!墨三影你放屁!”蓝槿霸气直言,“青青早就是尊上的人了,我为什么不能在她身边?你知道个屁!”
“尊上每晚都会趁着青青熟睡为她输真气压制毒素疗伤,尊上的内力你也知道,双方必须赤身裸体才不会导致尊上走火入魔。都光溜溜在一张床上了,青青可不就是尊上的人了吗!我到她身边照顾她、保护她怎么就不行了?”
蓝槿的一句话犹如平地惊雷炸的叶青青脑袋嗡嗡直响。
赤身裸体?
每晚?
她和狐君!
叶青青连退数步,发出的声响让屋里的墨影有了察觉,“谁在外面!”
“是蓝臻!臭小子,早就听到你在外面了,也不帮你姐进来说说话。”蓝槿肯定的的嚷嚷,一阵脚步声后,蓝槿打开房门的瞬间,看到脸色苍白的叶青青顿时傻眼,“青、青青……你怎么在这儿?”
闻声赶出的墨影脸色蒙了一层冰霜,他的冷眸刺向蓝槿,“我出关后内力、听觉、视觉只剩十分之一,一时无法恢复,你明知这点,听到有人来竟不说话!”
蓝槿这才知道害怕,不敢与墨影对视,撇着嘴,“我以为是蓝臻的。”语气有些委屈,她走到叶青青身旁,搀扶住叶青青,“青青你怎么了?脸色这般难看。你不要害怕啊,尊上是个好人,他恢复的,会对你好!”
不说还好,说过后叶青青只感觉胸口似有什么东西要喷发出来,撑得她胸口要炸开了。
叶青青的脑袋不断响起“赤身裸体”“狐君”这些字眼,以及她想象当中她和狐君共用一床的画面。
她和陌生的男人在床上,李瑞却在为她远方受苦……脑海里的画面不断刺激她身体的每个细胞,每根神经,每一个角落。
叶青青自认为不是迂腐保守的封建女子,何况蓝槿有提到狐君与她坦诚相见是为了压制她的毒素,按理说她不应该如此激动,可刚才加速跳动的心脏原本已有缓解,可现在加速跳动的变本加厉,仿佛要从她发胀的胸膛冲破出来。
“不好。”墨影见叶青青脸色、眼神皆有异常,他眉宇紧皱,大步上前执起叶青青手腕号脉,她的脉搏急速跳动,已然乱成一团。
蓝槿额头急出汗,“墨影,青青这是怎么了!”
叶青青听不到蓝槿和墨影在说什么,眼前的画面也只有狐君与她赤果果的身体……他颀伟健硕的身型,他的胸膛必然结实性感,可她呢……游泳圈一个、游泳圈两个、游泳圈三个……
噗!——
叶青青的口腔内瞬间被腥咸的充斥,粘稠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的从她嘴里涌出,她的胸腔仿佛被轰炸开的体无完肤,身体每一处如被破裂开一般。
好痛……好难受……叶青青再无知觉。
经过一天努力,辛有狐君在,叶青青的身体状态暂时被稳住。然而就在第二天清晨,负责连夜照顾叶青青的蓝槿发出一阵惊恐无比的叫声。
“啊啊啊!墨影、墨影!你快看看,青青她、她……”
蓝槿看到狐君也在房间里时,她不由浑身打个哆嗦,对自己的鲁莽万分懊悔,千金难早知道,害了青青不说,自己更不知还能不能见到以后的太阳?
狐君、墨影等人急忙回到叶青青所在的房间。
只见躺在床头里的叶青青相比昨天缩了几圈,昨天穿在身上合身的衣服像男子的衣服胡乱套在叶青青身上,从领口、衣袖都可看到叶青青大片的肌肤。处于深度昏睡的叶青青脸色苍白如纸,就连身上都不见丝毫血色,右脸的纱布仍不能拆除,毫无生气的叶青青,看得令人心疼难耐。
狐君最先上前为叶青青整了整衣服,盖好薄被,他伸出手指……又伸了回来,最终还是把手探到叶青青鼻前,感受到那微乎其微的呼吸,他才从床前走开。
他的眼波异常平静,平静的却如一潭死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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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1、亲吻
可怜的姐弟两蓝槿和蓝臻抱作一团,只愿叶青青平安无事尽早清醒,他们躲在角落观望时局,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时不时偷瞄狐君,生怕狐君注意他们。
狐君坐在床沿,他握着叶青青毫无知觉的右手,他的体温比正常人低很多,尤其是他的双手,但他为了叶青青将源源不断的真气集中向自己的左手,只为给她温暖。
他凝眸紧锁叶青青的惨白脸色,动也不动。
房间的气氛压抑,离狐君越近的地方那双无形讹人呼吸的手勒的越紧,令人透不过气,蓝氏姐弟二人压根不敢说话,墨影偶尔言语皆在分析叶青青身体状况乐观的一面。
良久,以狐君平静无波的声音打破空气中的凝重,他薄唇微启,“墨影,你师父现在什么地方?”
墨影当然明白狐君问这话是出于何意,“现在她的身体已经空了,和刚降生的孩童无二区别,就算你想帮她治愈右脸,她的身子也承受不住这个过程。”现如今的时间段找他师父无济于事。
“我再号脉。”
狐君起身离开床沿,脸色深沉的墨影上前把脉,大家屏住呼吸,无人大声说话,就连号脉过后都没人敢出声问话,蓝槿和蓝臻心如火烧焦急难耐,但他们能做的只有静静等待。
狐君望眼床榻上的人儿,转身走出房间,墨影紧随其后,房间恢复了如初的正常气压。
凉亭清风,两男子先后而立,一雪裳一墨袍,异常分明。
墨影眉头微皱,“叶青青情绪起伏过大,导致毒气极速外窜,使得她一夜暴瘦,她的身子已虚弱到极限。若想她活……”
“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只剩此法?”狐君缓缓转身,叶青青正是听到她和他赤身裸体疗伤才出现了这种糟糕的情况,现在让她和他继续坦诚相见,结果可想而知。
墨影的眉头已然舒展,他淡淡道:“你可以点晕她。”
狐君似笑非笑,“我也可以打晕你。”
墨影转身就走,“你还可以选择不救。”
银色面具下,狐君的凤眸深邃不明,眸低的漆黑暗暗涌动。
少说有三天的时间,在床上度过的叶青青基本属于半清醒半昏迷的状态,期间,有人为她换右脸纱布,喂她吃药喝水,她都意识知道,就连擦脸净身的时候,她出现本能排斥,蓝槿会出声说话以让她宽心。
睡梦中的叶青青眉头紧皱,苍白的小脸不过巴掌大小,深深的蝴蝶锁骨,丝毫看不出曾经圆圆的肉感,双眸紧逼,睫毛如两片蝴蝶翅膀轻轻抖动,每一次细微的动作牵引着人心为她揪起,仿佛只有曾经一半的身子,经暴瘦的皮肤褶痕魔涂抹了墨影研制的玉露大有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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