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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三十一场梦-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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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想看”。李笑非淡淡的说。
“说,你到底什么时候偷看了我的日记”?关伟尴尬而难堪的怒视着李笑非。
“关伟,你有没有搞错,我没有偷看,我用得着偷看吗?如果是隐私就不应该摆在写字台上,难道你不是故意要让我知道的吗”?李笑非毫不示弱的瞪着关伟。
“我……”关伟一时不由语塞,他一项把日记本藏的很妥当,所以李笑非始终也不知道他写日记的事,只有一次,他忘记了,下班的时候,他发现日记摊放在写字台上,他还暗自庆幸李笑非不在家,她是怎么知道的呢?“你……?”他支吾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不用你呀我呀的,我对你的隐私不感兴趣,我对如玉也不感兴趣,可是,我真是笨到家了,我怎么眼睁睁的让你骗呢,你从来都没有爱过我,为什么还要跟我结婚呢”?李笑非说到这里,不由一阵心酸。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关伟说,“而且,不管怎么样,你都不应该偷看我的日记”。
“我只是想知道关于我的那些事”,李笑非有些落寞的说,“现在,对不起,我无法接受我们……我做不到”。
“你嫌弃我了”?关伟生气的问。
“不,我嫌弃我自己”。李笑非说着,轻轻的推开关伟,翻身上床,躺在床上看起书来,留下关伟独自气鼓鼓的站在那里。
整整一个多月的时间,李笑非和关伟一直不冷不热,不远不近,没有再争吵,也没有真正的缓和,期间关伟两次出差,都是一周左右的时间就回来,李笑非仍然会帮关伟打点行装,只不过,除了打点行装外,她再不跟关伟多说一句话。平时,他们仍然一起回关家或李家,在父母们面前,一切正常,离开父母家,李笑非对关伟礼貌而生疏,让关伟忍不住有几分懊恼,却又对她无可奈何。其实,冷落关伟,李笑非心里并不好受,有时候她觉得,自己的婚姻从一开始的相敬如宾,经历了后来的相敬如兵,如今已经是相敬如冰,从相敬如宾到相敬如兵,再到相敬如冰,于婚姻和她自己,都是一种悲哀,她不愿意,可是,除了这样,她似乎又别无选择,因为,自始至终,关伟都没有真正的选择她。
九月,白桦分到了移动通信公司,当地数一数二的好单位。紧接着,他和方子雪结了婚,让李笑非有几分羡慕的是,他们没有举行婚礼,两个人蜜月旅行了一场,回来简单的办了酒席,亲朋同事聚了一场,婚事就算办完了。李笑非问白桦,白父白母就不想风风光光的娶儿媳妇儿进门?白桦撅着嘴指指方子雪告诉她,是方子雪坚持旅行结婚的。她又看方子雪,方子雪挑挑眉毛,问她还记不记得自己结婚的可怜样子,李笑非点点头表示没忘,方子雪告诉她这就对了,那哪是结婚哪,整个儿一受罪。李笑非又问白桦,父母就同意了?白桦耸耸肩,反问她,是谁结婚?婚姻都自主了,结婚的形式当然能民主了。倒说得李笑非哑口无言。最后,方子雪好笑的问李笑非:“知道我为什么要坚持旅行结婚了吗”?
李笑非摇摇头。
“就因为她参加过你的婚礼,已经得了婚礼恐惧症,所以,提早拉着我落跑了”。白桦代方子雪回答她。
李笑非不由笑了,是自我解嘲的笑,也是为方子雪和白桦高兴的笑。
结婚以后,方子雪搬出了宿舍,帮她收拾东西那天,李笑非忽然想起自己和方子雪同住宿舍的情景,那时候车前子住在她们隔壁,她和方子雪做了饭,偶尔会邀请车前子一起吃,车前子总是会说自己有一手好厨艺,将来一定要做回给她们吃。她们两个都爱恶作剧,如果知道车前子睡早了,她们会在临睡前轮番敲击墙壁,让车前子想睡也睡不成,车前子当然会回击她们,他会在半夜把她们叫醒,然后告诉她们,他就是想问问临睡前她们敲墙到底有什么事。她们还一起看过流星雨,当然了,其实只看到了一颗流星,车前子还因为替她们守夜冻感冒了。
一转眼,几年过去了,不知不觉间,大家都结了婚,又都离开了宿舍,一切都变了。她想起车前子说过的喜欢自己的话,又想起关伟在日记中写到的不是为了爱情和自己结婚,不由有些感慨。在自己明确的拒绝车前子以后,车前子再也没有找过她,即使见面,也只是简单的打个招呼,然后彼此都匆匆忙忙的离开,每一次,她都看到车前子欲言又止的样子,每一次,车前子也只是友好的笑笑,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他们没有刻意回避,却变得客气了。
转眼十月到了,眼看自学考试又临近了,李笑非不得不考虑跟考试相关的一些事,这一次,关伟没有出差,可是,他并没有跟李笑非报考相同的科目,科目不同,考试时间也不同,李笑非装作很随意的问他,是不是跟她一起去考试,关伟似乎有些为难的告诉她他想第二天去,然后,思索片刻,他告诉李笑非,如果很需要他给她作伴的话,他可以考虑,说完一笑,不无调侃的说,其实一个人去又能怎么样?几千里地以外的地方都去过了,还在乎这一二百里呀?!李笑非火大的告诉他,不一起去就算了,她确实不怎么在乎,然后恨恨的离开了他。
她想起车前子两次和自己一起去考试,可是,显然,这一次,她不能和他一起去了,没办法,她只好硬着头皮独自踏上考试的旅程。她的第一科考试在周六的下午,可以坐周六早上的车。周六一早,她天不亮就爬起来,梳洗打扮,简单的吃过早饭,带上考试用品和复习资料出了门,那时,关伟还没有起床。步行二十分钟到了车站,早班车已经开动了,她气喘吁吁的挤上车,却发现车上早已经没了座位,别说坐了,站着都很拥挤,晃来晃去,脚几乎够不到地面。正当她发愁两个小时怎么忍受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车厢中间部分响起来,让她大感意外之余,心中忽然升起一股莫名的感动。那个声音是属于车前子的。
“嗨,笑非,往后来,座位在这里”。车前子是这么说的,他的声音在嘈杂的车厢里显得不是十分清楚,却无异于天籁。接下来,他又说,“不好意思,拜托各位让一让,让我的朋友能过来”。
尽管拥挤,人们还是让出一个空隙,然后有人拉拉李笑非的胳膊,“过去吧,你的座位在那儿”。
李笑非从空隙中钻过去,看到车前子微笑着坐在靠近过道儿的座位上,把挨着窗户的座位留给了自己,她的眼眶有些湿了。
“你怎么才来,你的朋友等你半天了”。乘务员说。
李笑非冲车前子笑笑,不知该说什么,车前子怎么会知道自己去考试呢?他又是怎么知道自己要坐这班车的?还特意帮自己占了地方。乘务员说他等自己半天了,那就是说,他早就来了,那得起多早!
“我们考试的科目还一样”。车前子打破了沉默。
“你怎么知道”?李笑非纳闷儿的问,她看着车前子,车前子目视前方,微笑着。
“是耿超告诉我的,按考试时间算,我猜你肯定坐这班车,所以帮你占了座位”。车前子转过头看着李笑非,淡淡的笑着。李笑非从来没这么靠近车前子的脸,那一刻,那张脸上淡淡的笑痕无比清晰的印进她的脑海里,刻在了她的心上。一张美好的脸。至少李笑非是那么想的。她奇怪,相识五年了,她为什么刚刚注意到,这张脸是这么的美好。让她禁不住,还想再看一眼。
一路无言,然后,到站,下车,李笑非跟在车前子后面,任凭他带着打车,找学校,找考场,他们无巧不巧的成了前后桌。然后考试,再然后吃午饭,找旅馆,等一切都安顿好了,车前子问李笑非,是接着复习第二天考试的科目还是出去走走。李笑非告诉他,出去走走吧,因为第二天参考的科目她已经是成竹在胸了。于是,他们再一次去了书店。
第三十章
    一直到第二天考试结束,李笑非也没有见到关伟的面。没有关伟,她的考试丝毫没有受到影响,因为有车前子“全程陪护”,当然了,车前子也考试,他和李笑非报了相同的科目。正因为他报了和李笑非相同的科目,所以李笑非可以坦然的接受他的陪伴和帮助,这样,她至少可以告诉自己,车前子不是因为她才特意安排这次外出的,他是为了自己的考试,尽管,她心里也明白,方子雪也许说对了,车前子的确可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晚上,李笑非回到家里的时候,看到关伟疲惫的斜靠在沙发上,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看到李笑非一派轻松,关伟不由问她:“你怎么回来的”?
“当然是坐公交车了”。李笑非边回答,边把考试资料放进书橱里,然后找出和车前子一起买的两本小说,皮皮的《比如女人》和《渴望激情》,随手翻着,琢磨着先看哪一本。
“你坐的几点的”?关伟又问。
李笑非把《比如女人》放进书橱,翻着《渴望激情》,踱出书房,坐在关伟旁边的沙发上,“三点半的车”,她抬头看看关伟,“怎么了”?
“天哪”,关伟有些吃惊的吁口气,“你几点交的卷子”?
“三点”。李笑非淡淡的回答。
“车上有座位吗”?关伟接着问。
“当然”。李笑非翻到第一页,开始认认真真的看起来。她从来没有看过皮皮的书,可是,这两本书的封面设计和书名都太吸引她了,素雅的封面上印着写意的人物画像,下面淡淡的几个字,“比如女人”、“渴望激情”,让人忍不住想看看。
“唉,我跑了三个车站,没有一辆车能挤得上去,最后搭的末班车,两个小时,脚都没怎么沾地,可累死我了”,关伟忍不住抱怨。
李笑非有点儿幸灾乐祸,她有座位,是因为车前子下午开考半小时就提前交卷,跑到车站去占座位了,她也差一点赶不及那班车,如果不是车前子再三恳求司机等她的话。关伟当然不会知道这些,因为李笑非不会告诉他。
“谁让你不快答题了,早班车没有那么多参加考试的人,有座位”。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一些,但关伟的样子让她真的忍不住想笑。
考试的事就这样过去了,除了抱怨车太拥挤,关伟没有问及李笑非其他事情,这正和李笑非的心意,她不想告诉关伟车前子的事,如果关伟问起来的话,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她还不太习惯撒谎,可事情显然不能实话实说。
这第三次考试拉近了李笑非和车前子的距离,如果说以前他们就是好朋友的话,至少那个时候李笑非不知道车前子对自己有着特殊的感情,有些事,不知道,不了解,就可以当作它没有存在,所以两个人的相处是很自然的。当车前子向李笑非表白,李笑非也断然拒绝的时候,她的心里同样是坦然的。可是现在,她有些迷茫了,她知道车前子关心自己,帮助自己,有的时候,她也需要这种帮助,可是,她不敢接受他的关心和帮助,觉得不应该。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隐瞒着关伟去接受另外一个男人的关心,更没有想过要背叛关伟,至少在此之前,她的生命中还没有背叛两个字。
几天之后,一场冷空气宣告了2001年冬天的提早到来,冷空气刚刚过去,李正清夫妇接到了李笑非远在江苏的姨妈的电话,她病了,很想念妹妹,想让李正清夫妇去一次。李笑非只有这么一个姨妈,大李笑非的妈妈整整18岁,如今已是70多岁高龄了。她16岁从军,远走新疆,在那里一呆就是30多年,退休后跟随丈夫回到了江苏。和李母一直是书信往来,关系并不是很密切。可是,老太太这次的来电却很特别,大有人在暮年,独在异乡,思念故土亲人的凄凉之感,李正清夫妇思虑再三,决定远赴江苏,看望多年未曾谋面的姐姐,毕竟是手足情深,用李母的话说,都是见一面少一面的岁数了。真要去江苏,李正清夫妇又不免顾虑书店的生意,这一来一去得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货怎么上?帐谁来拢?还有家里,怎么能让人放心得下呢。
明白了父母的顾虑,李笑非自告奋勇她上货管帐,反正,货只要一个电话,供货商就给发过来,至于帐目,每天核一次,以前就常常是李笑非管,早已经是轻车熟路了。白天雇员可以看着书店,李笑非只要下班直接回书店就行了,虽说有点紧张,不过完全能应付。关伟也在岳父岳母面前拍着胸脯保证,还有他呢,绝对没问题,让岳父岳母安心的探亲去吧。
李正清还是不放心,最后,他把李笑非的爷爷奶奶接到了李家,一来帮忙看家,二来给李笑非做个伴儿。三来,李正清没有当着关伟的面说,等关伟上班走了以后,李正清把李笑非留下来,偷偷的问她:“如果你能保证既照顾好爷爷奶奶,又照顾好书店,我就可以放心的去江苏了”。
“爸”,李笑非很认真的回答父亲,“我能保证,我已经长大了,绝对能担当起您交给我的这份责任,您就放心的去吧,顺便给我姨妈带个好儿”。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把你爷爷奶奶接过来吗”?李正清看着女儿,正色问道。
“不是看家吗”?李笑非瞅瞅父亲,“其实,我们在这儿住不就是看家呢吗”?
“你错了”,李正清温和的笑了。
“嗯”?!李笑非纳闷儿的看着父亲。
过了一会儿,李正清正正脸色,缓慢而严肃的告诉女儿:“你,我是放心的,我不放心的是你和关伟”。
“嘎”?!这一来,李笑非更不明白了。
“小非”,李正清拍着女儿的肩膀,“你们俩的关系一直也不算太好,这我看得出来,我们这一走,你们俩免不了还会有闹别扭的时候,如果家里只有你们两个,万一吵起来,关伟抬屁股就走,你怎么办?爷爷奶奶在这儿,一则,你们俩会克制着自己,少争少吵,就算闹别扭,他也不至于丢下你跑了,他得顾虑爷爷奶奶。退一万步说,就算他真一走了之,咱还有爷爷奶奶,爷爷奶奶需要人照顾,可是,必要的时候,他们会是你的主心骨儿,你说是不是”?
李笑非总算明白了父亲的良苦用心,她想了想,“爸,您的苦心我明白,可是,我觉得,关伟不会丢下我不管的,男人应该有担当,更应该负责任,对吧。如果在这种时候,他还耍孩子脾气,动不动就闹,就走,把家里书店都仍给我一个人,这日子还有过下去的必要吗”?
李正清再次拍拍李笑非的肩膀,“我知道他不会的,我只是担心”。
父女俩的话到此为止,他们谁也没有想到,有朝一日,李正清一语成谶。
李正清夫妇踏上了南下的列车,3天以后,李笑非的爷爷旧疾复发,住进了医院,这无形中增加了李笑非的负担,当然了,李正清夫妇没想到老人会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凑热闹,好在老人有李笑非的姑姑伯伯照料,李笑非所要做的,就是每天定时为老人送一日三餐。这项工作,自然而然的落在了关伟的肩上。
这段时间,李笑非异常忙碌,每天一大早,李笑非做好早饭,然后让关伟去医院给爷爷送饭,有时图省事,一家人干脆就吃煎饼果子。吃过早饭,她会赶到书店,在店员到来之前,打扫好书店的卫生,为一天的营业做准备。店员上班以后,也快到了李笑非上班的时间,于是她匆忙到单位。中午下班直接到书店,换店员吃饭,等关伟做好饭,吃完了,换她吃饭,吃过饭,上班的时间也差不多了,于是,再到单位。晚上下班回到书店,让店员回家,她则一边看着书店,一边核对一天的账目,查看哪些书目需要补货。直到晚上8、9点钟,人走的差不多了,才停止营业。晚饭通常还是关伟做,有时换李笑非吃,有时等她关了书店大家一起吃。应该说,日子尽管忙碌,却还算有条不紊。一度,李笑非心里对关伟是充满了感激的,都说患难见真情,如果说忙乱的,离开父母的生活也算小小的患难的话,能够和关伟患难与共,李笑非还是欣慰的。只可惜,好景不长,这样的日子坚持了不到一周,关伟就因为一点儿鸡毛蒜皮的小事跟李笑非吵起来,并且拂袖而去,把里里外外的大事小情都扔给了李笑非,恰恰在这个时候,单位又要进行档案升级,李笑非分身乏术,乱了方寸。
李正清夫妇去江苏的第六天下午,正准备回家的李笑非接到一份通知,看过通知,她的心里不由一沉。通知的内容很简单,大体意思是说为了规范档案管理,局里决定对档案室进行升级,要建立省三级档案室。下面列出了省三级档案室所需要的硬件和软件的详细要求。看过规定要求,李笑非心里暗暗盘算,工作量很大,再看看规定时间,心里不由一沉,要求的时间很紧,只有15天,15天完成规定的工作量,根本不可能,就是说,必须要起早贪黑。李笑非想到了躺在医院里的爷爷,想到了家里的奶奶,想到了书店,最后,她想到了关伟。
关伟的反映出乎李笑非的意料,“你不会把你们家那点儿破事儿都扔给我吧”?
李笑非下意识的重复关伟的话,“我们家的那点儿破事儿”?!
“对”,关伟说,“我丑话可说在前头,我不管你档案升级不升级,反正你们家的事儿我不能都管”。
“你什么意思啊”,李笑非盯着关伟,尽量掩饰自己的不悦。
“什么意思?我累了!还有,别让我给你爷爷送饭了,不是一张白板脸,就是喋喋不休,没完没了”。关伟有些不耐的说。
“你说谁呢”?李笑非看着关伟。
关伟别过头,“你说你爸你妈也真是,去什么江苏啊,去也倒罢了,还把你爷爷奶奶接过来,看咱们负担小啊?上班,忙书店,还伺候他们”。
“你怎么这么说话呢”,李笑非打断关伟,“接我爷我奶过来肯定有接的道理,增加你什么负担了?再说了,你当着我爸怎么说的,不是说这个家就交给你了吗?怎么,现在后悔了”?
“对,后悔了,一堆破事儿”。关伟眼睛眨也不眨的说,“凭什么让我看那个老不死的的脸色,他凭什么对我指手画脚”。
“你说谁呢,你跟谁叫老不死的呢”?李笑非提高了声调,她有点压制不住自己的怒火了。
“说你爷爷,怎么了”?关伟满不在乎的说。
“老不死的是你叫的吗”?李笑非瞪着关伟,“我们家现在事儿是多,不想管,你可以走,没人留你,地球少了谁都一样转”。李笑非生气的说。
“是吗?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你可别求我回来”。关伟有些意外,又有些幸灾乐祸的看着李笑非,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滚”!李笑非恨恨的冲关伟吼道,她已经没有足够的冷静来思考了,关伟的态度让她头脑失去了理智。
关伟走了,临走时,还没忘丢给李笑非一个“等着瞧”的眼神,李笑非嫌恶的冲着他的背影吐了一口唾沫,觉得他简直是一个卑鄙的小人。
下班后,李笑非径直回到书店,如往常一样,跟店员简单的交接完工作,让店员回家,然后边看书店,边查对几天的销售情况。第二天是周三,有新的《体坛周报》,她得清点一下书目,尤其是学生用书,然后把需要补充的书目告诉供货商,让他们把书和报纸一起发过来。点完货,联系好供货商,再结算一天的账目,等书店终于打烊,李笑非也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来钟了。
家里只有奶奶一个人,看到李笑非回来,一边问她忙了一天累不累,一边帮她把饭菜端上桌。李笑非洗过手,坐在桌边,狼吞虎咽的吃起来。边吃,边问坐在对面的奶奶:“关伟去医院还没回来”?
“我正想问你呢,关伟没和你在一起吗”?奶奶慢声慢语的说。
“没有啊”,李笑非停下来,看着奶奶,她想起下午和关伟的对话,“怎么,关伟没有回来吗”?
“没有啊”,奶奶纳闷儿的看着她,“我还以为他在书店呢”。
李笑非有些明白了,“那晚饭是您做的”?她看着桌上的饭菜。
“嗯”。奶奶说。
李笑非一下子跳起来,“那我爷爷呢”?
“我以为关伟已经去过了”。奶奶不无担忧的看着她。
李笑非丢下碗筷,飞快的回到房间,穿戴整齐。奶奶也急急忙忙用保温壶盛好饭菜。
当李笑非赶到医院的时候,爷爷已经快睡了,看到李笑非,老人了然的笑笑,告诉她,晚饭已经吃过了,从医院买的,他第二天出院,方便的话去接他。然后问她,关伟怎么没来。李笑非实话实说,不知道。老人睿智的眼神停留在李笑非的脸上,稍顷,叹口气,“这孩子,我不过告诉他,男人要有男人的心胸,男人的气度,男人的担当,他就接受不了了”?!他缓慢的摇摇头,“可是,这种时候,不应该呀”!
走出医院,路灯已经熄了,李笑非摸黑往回走,愤怒战胜了恐惧。她一路想着明天就要开始的档案升级工作,要接爷爷出院,然后想起关伟,这个可恶的家伙,居然在这种时候丢下她不管,想给她难堪,看她笑话吗?这也叫男人?她恨恨的想着,他真是太不了解自己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关伟还是没有回来,没回来,也没有任何消息。李笑非躺在床上,翻看从书店里随手拿来的一本书,书名很怪:《丢掉你不要的男人》。在看到这本书的那一刻,她想到了关伟,可是现在不是她丢掉关伟,而是关伟丢下了她,在她实在是很需要他的时候。她知道她可以选择,选择依靠自己,或者放低姿态,求关伟回来。她不想向关伟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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