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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三十一场梦-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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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李笑非无奈的答应公公。
第三十六章
    关伟出差回来的时候,已经是2002年1月底了,正如他所承诺的那样,他不是空手而归,而是带来了很多的新疆、甘肃特产和许多精美的图片。李笑非也信守自己对公公的承诺,“原谅”了关伟,当然了,她所谓的原谅,就是在关伟带着大包小包的礼物,几次三番到李家道歉以后,跟随关伟回到了自己的家里。还是以前那个家,是她自己的家,可是,回到这里,她却只有陌生的感觉。同样让她感觉陌生的还有关伟。不,也许关伟还是以前的关伟,已经不同的是她自己。她发现,自己已经无法再接受关伟了,哪怕关伟真的放低了姿态。
她心里想的是车前子。
再次面对关伟的时候,她不由想起自己刚刚看过的刘墉的《谁都会说我爱你》中的一段话:“女人跟男人的不同在于:男人在为另一个女人欲火焚身之后,还会想到回去原来的地方,继续他的义务和责任。女人在为另一个男人欲火焚身之前百般谨慎,之后,情愿把自己烧成纸灰飘走,也不愿回到原来的地方,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当然,她还并没有因为车前子而欲火焚身,还没那么严重。但是,不可否认,她的心,确实遗落在了车前子那里。她已经无法坦然的面对关伟,更无法面对的是关伟的热情。她不得不承认,女人的身体是忠实于她的感情的,当她的感情已经远离一个人的时候,她的身体,也便不由自主的开始排斥他。
关伟不是没有感觉出李笑非的排斥,不过,他把它当成了李笑非还没有完全原谅他。但是,在李笑非第n次不着痕迹的拒绝他以后,他忍不住发起了火。
“你到底怎么回事”?关伟恼火的看着李笑非。
李笑非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爱莫能助的看着关伟。怎么回事?她只是对关伟没有一点感觉,或者说,有感觉,但不是好的感觉,而是有些排斥,有些不适,有些恶心。怎么说呢,总之很勉强。而她不想勉强自己。
“怎么?有什么不对吗?你干嘛那么瞅着我”?李笑非的反映伤害了关伟。
李笑非还是什么也没有说,她看的出来关伟有些愠怒,可是,她不知道该怎么跟关伟解释,告诉她自己已经移情别恋了?所以接受不了他?除非她疯了。那要怎么解释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
“不好意思”,李笑非有些无力的看着关伟,“我想我还没有准备好”,她说。
“准备什么”?关伟有些纳闷儿的问。
“重新接受我们的关系”。李笑非认命的说。
“可是,你不是已经原谅我了吗?我们是夫妻呀,还怎么重新接受”?他有些没好气的说。
“也许我们分开太久了,我想我真的需要一段适应期”。李笑非看着关伟,为自己找着借口。
“多久”?关伟皱着眉问。
李笑非一愣,“我也不知道”。她淡淡的说。
“你是说,我们要有一段无性婚姻了”?关伟追问。
“如果你可以接受的话”。李笑非轻易的捕捉到关伟脸上闪过的一丝不悦。
“这么说,你根本就没有真正的原谅我,即使我诚心诚意道过歉了”。关伟有些了悟的看着李笑非。
“我只是觉得,我们还需要时间”。李笑非答非所问的说着。她突然觉得对关伟有些抱歉,想起车前子,她不觉有些挣扎,她不知道,自己是该忠于自己的感受,还是顺其自然,真的跟关伟言归于好。
而在她的矛盾挣扎中,关伟已经紧锁着眉头,生气的冲进另一个房间,甩手摔上房门了。
“砰”一声巨响过后,李笑非叹口气滑坐进沙发里,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烦恼。手机忽然在腰间震动起来,让她差一点没有惊跳起来,她匆忙的打开手机,是车前子发来的短信,看也没看,她匆匆的删除了那条短信,然后把手机关掉,放进口袋里,然后重新滑进沙发。现在,她开始烦恼了。
自从关伟从新疆回来,她就很少和车前子见面了,即使在单位里碰面,也只是匆忙的一瞥。匆忙的一瞥,交换许多复杂的眼神,她看得出车前子眸光里倾诉的许多相思,她也知道,在目光交错的那个刹那,车前子同样从自己的眼神中接受了许多不便诉说的思念。然后,她会接到车前子的电话,或是短信。然后,她会沉沦,同时,心里萌生一种罪恶的感觉。
是的,罪恶的感觉,一点也不错。不知道为什么,自从跟车前子开始的那天起,她就一直没有拜托掉罪恶的感觉。对柳月,甚至对自己。她有些不明白,寂寞荒凉的心中,终于有了一份真挚感情的浸润,原本应该高兴才对,可是,为什么,她却总是觉得不舒服。如果说和车前子交往的最初,她曾经感动于车前子那些绵绵的电话和短信,到后来,更多的却变成了惶惑不安和罪恶感。数不清多少次,她听着车前子的电话,或看着他的短信,总会莫明其妙的想起柳月来,想起柳月那有些哀怨的神情。如果柳月知道,她铁定会恨死自己的。她可能会到单位里大吵大闹,让自己和车前子都很难做人。当然了,即便是那样,她也不会怪柳月,应该是自己咎由自取。可是,不明真相的柳月竟然把她当成了朋友,不止一次在巧遇的时候热情的跟她打招呼,那热情的招呼,象一把把利剑,无情的刺痛了她,也让她更深的感到罪恶。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而在她匆忙关掉手机的那一刻,她惊讶的发现,对于和车前子的关系,除了罪恶,原来她还有着一种担忧。如果说她曾经并不在乎关伟知道自己和车前子的关系,甚至想看看关伟知道后火冒三丈、狂怒受惊的模样的话。现在她知道,她并不希望关伟发现,本能告诉她,那样也许会很麻烦。
从什么时候,有些事成了一种负担。哽在李笑非的心头,让她时不时觉得难受。
在有些尴尬,又有些怪异的气氛里,2002年的春节悄然而至。
2002年春节,节日的气氛浓厚,李笑非和关伟之间,却依然是不冷不热、不愠不火。作为夫妻,他们做了许多夫妻需要共同做的事,走亲访友,呼朋引伴。同学之间的聚会,同事之间的聚餐,他们联却出席,谁也看不出两个人的关系有什么异样。在关家和李家,他们也一样,关伟照常下厨,李笑非照常给他打下手,所有的表面文章,他们颇有默契,做的天衣无缝。春节,在看似和谐的氛围中过去了,关云山的脸上终于又有了笑容,在他看来,儿子的婚姻已基本恢复正常了。
事实上当然不是,自从李笑非回到家的那一天开始,关伟就发现,李笑非变了。李笑非以前是烈性脾气,他也是,所以两个人总是动不动就吵,甚至大打出手。如今,李笑非却很少和他吵了。当然了,在两个人的关系经历了分分合合,大起大落之后,他学会了适当的压制自己的脾气,可李笑非却不像在克制自己,反而象真的没了脾气。即使他不满的嘟哝,忍不住牢骚满腹的时候,她也只是冷冷的瞅着他,带着几分玩味的神情,仿佛一个旁观者,就如同关伟在无理取闹一般。
于是,关伟一下子失去了对手,李笑非懒懒的,却有些漠然的样子,无异于一种疏离,一种排斥,轻而易举的击倒了他。他终于明白,李笑非并没有回来,也没有真正的原谅他。这也倒罢了,紧接着,关伟发现一个更为严重的问题,如同李笑非很少回应他的指责和牢骚一样,她也从来不回应他的热情。好几次,激情澎湃的他在李笑非凉凉的目光下,渐渐萎靡不振起来,让他闷闷的满肚子气没处发作。
两人之间的空气总是怪异的,关伟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只能理解为李笑非还没有真正的原谅他,有时候,他不免暗自咒骂,这丫头还真不是一般的倔,然后,无奈的接受这个并不愿接受的事实。不然还能怎么办,大过年的,两个人的关系好不容易缓和,难道还要继续闹吗?更何况,再闹下去,只怕关老爷子的巴掌要不长眼睛了。
尽管各怀心腹事,两个人在对外关系的处理上倒是达成了共识,也因此,一家人过了个还算平和的春节。除夕在关家,初一在李家,破五吃饺子,十五煮元宵,传统的春节基本结束,正月十六早晨醒来,李笑非只觉得自己象完成了一项高难度的任务,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她觉得累极了。冬日里冷冷的晨辉透过薄薄的窗纱照在床上,不远处,依旧熟睡的关伟发出均匀的呼吸声。若干天以来,他们就这样过着井水不犯河水的同床不同居的生活,曾经,她抱怨关伟的无情和冷漠,现在,她只希望能小心翼翼的保持彼此之间的距离。对于关伟有些懊恼却无可奈何的神情,她不是看不见,却情愿视而不见。她只是不明白,为什么还要维持这桩让自己痛苦的婚姻呢,这种堪称折磨的恼人生活,还要继续多久。就在春节期间,在她和车前子之间,还发生了一件不是十分愉快的事,当然了,所谓的不愉快,只是对她而言,车前子没有不愉快,也没有感受到她的不愉快。但是,也正是车前子的无动于衷,造成了她的困扰,让她越来越感到迷茫和彷徨。
那天是正月初六。正月初六,是李笑非值班。早晨,匆匆忙忙的吃块面包,喝了杯牛奶,赶到单位的时候,却发现车前子靠在办公室的门上,显然在等着自己。
“干吗来了”?李笑非一边拿出钥匙一边问,“今天好像不是你值班”?
“想你了呗”。车前子笑着,胳膊撑在门框上。
“是吗”?李笑非也笑了,斜睨车前子一眼。
车前子仍是笑。李笑非开开门,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办公室。不等李笑非再往里走,车前子已反身拥住她,狠狠的抱一下,说“真的想你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李笑非不由有些失笑,又有些莫名的伤感。空荡荡的办公楼里,静得可以听见针掉在地上的声音,李笑非也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是空洞的心跳。
“春节过得好吗”?她问。
“好,就是想你”。车前子笑着说。
“回家了”?她又问。
“嗯”。车前子答应着,“知道你今天值班,所以我换班了”。
“是吗”?李笑非看着车前子,车前子好看的眼睛眨了一下,“你没跟我说”。
“这还用说吗”?车前子仍然笑着,在李笑非的对面坐下来,拿过一摞报纸。
李笑非看着那张英俊的脸,那张脸上一副神情自若的淡定,她不由叹口气,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伤感。
“叹什么气”?车前子抬头看看她,笑笑,“怎么,看到我不高兴吗”?
“不是”。李笑非摇摇头,“我只是”,她也抬起头看着车前子,“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做,你能告诉我,究竟我该何去何从吗”?
“什么让你这么困惑”?车前子笑看着李笑非,问。
“你知道的”,她幽幽的低下头,“我应该何去何从?我和关伟应该何去何从?我们又应该何去何从”?
车前子迟疑片刻,“你太认真了,别钻牛角尖”,他仍然笑着,“怎么,你和关伟又出什么问题了”?
“我和关伟出了什么问题,你不知道吗”?那一刻,李笑非忽然觉得车前子的笑有些碍眼。
车前子愣了一下,然后继续笑道:“我当然知道你和关伟之间出了什么问题,可是,我有什么办法呢?我总是不方便说什么的,对吧”。
李笑非有些懊恼的点点头,对,车前子能说什么呢?他无论说什么,都只能让事情变得更糟而已。
“别自寻烦恼了,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车前子伸出手,覆在李笑非的手上,安慰道。
“是吗?现在这样真的很好吗?”李笑非自言自语着,象是对车前子说,又像是对自己说。沉默片刻,她重新开口,“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支持多久,我不想跟关伟继续下去了,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太压抑了,我不想再骗他,也不想自欺欺人。我快受不了了”。
“没那么严重的,你想太多了,跟以前一样,不就行了”。车前子敛起了笑脸。
“我也不知道咱们的事情还能隐瞒多久,如果有一天,关伟知道了,柳月知道了,所有的人都知道了,我们又该怎么办”。李笑非继续说。
“我们可以更小心啊”,车前子说,“对了,也许我们真的应该更小心,昨天柳月和我吵架了”,他看着李笑非。
李笑非心里咯噔一下,“怎么了”?
“她看到我手机里有陌生的号码”。车前子淡淡的说。
“我的”?李笑非紧张的问。
“不是,是公用电话”。车前子摇摇头。
李笑非想起来,几天前,自己用街上的IC卡电话跟车前子聊过。
“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她责备的看车前子一眼。“柳月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闹闹得了呗,没根没据的。”车前子有些不以为意的说。
“可是,只要她留心,没根没据就能变成有根有据”,李笑非说着,有些头疼的揉揉额角。“说实话,你很满意现在的生活吗?我们现在的关系,对你没有一点儿的困扰吗”?她若有所思的看着车前子,问。
“说实话,我没有什么困扰,我觉得挺好啊,你曾经是我一个最大的遗憾,现在,遗憾没有了,当然了,我们也许不能朝夕相处,可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难道不是吗”?车前子也看着李笑非。
“如果我和关伟离婚呢”?她盯着车前子的眼睛,轻轻的问。
车前子的眼睛里波澜乍起,却又转瞬消于平静,“小非”,他动了动,“离婚以后呢”?
“撇开我们的关系不谈,至少现在我知道,关伟并不适合我。也许,我可以找一个比关伟更好的人,更适合我的人,你说呢”?李笑非继续看着车前子的眼睛,轻声说。她忽然想赌一下,从车前子的眼神中赌一下。
车前子的眼神中什么也没有。不,在李笑非很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的时候,车前子的眼神中掠过一丝慌乱。只是一丝不易觉察的慌乱而已,但是李笑非捕捉到了。那丝慌乱,让李笑非心头涌起一股浓浓的感伤。
“到哪儿去找比关伟更好、更适合你的人呢”,车前子喃喃着。
“也许你能帮我呢”?李笑非不动声色的追问。
“小非,你不是想让我离婚吧”?半晌,车前子有些问难的问。
李笑非忽然情不自禁的轻笑起来。
“怎么了”?车前子有些不自然的笑问。
“算了”,李笑非摆摆手,“你不用紧张,也别把问题想复杂,我不是给你出难题,也没有要给你出难题的意思。而且,就算我们俩真的都离婚了,又能怎么样,难道我们会结婚吗?我们都在意别人怎么看,不是吗”?她有些落寞的说。
“你别这么说”。车前子微皱着眉头。
“况且,我真的不想伤害柳月,人都是自私的,但也不能只想着自己,对吧,柳月是无辜的,她并没有做错什么,错的是我们”。李笑非有些自嘲的甩甩头,然后故作轻松的冲着车前子笑笑。
她想结束谈话了,至少转换个话题。
“好了,我知道了”,车前子聪明的转换了话题,“对了”,他象忽然想起什么,正正身子,然后变魔术般从身后拿出一个漂亮的塑料包裹,“喏,给你的”。
李笑非纳闷儿的看看车前子,“给我的?为什么?”
“这是初三的礼物”。车前子笑着说。
“初三?初三要有什么礼物!”她说着,接过包裹。一个一尺见方的盒子,不太重,外面用彩色的塑料纸包裹着,塑料纸上印满了淡紫色的玫瑰花,袋口用紫色丝带封着,丝带挽成一个蝴蝶结,包装很漂亮。
“初三是2月14号,可是我没办法给你,所以才把班调到了今天,祝你节日快乐,但要等我走了才能拆,不然别人看到就坏了”。车前子宠溺的笑着说。
“那你是不是现在就要走”?李笑非一边问,一边作势要打开包装。
“让我再待会儿吧”。车前子故意做出哀求的样子。
“不,我好奇”。李笑非一边笑着,一边试图打开那个蝴蝶结。
“好,那我走了,你看吧”。车前子一边做个请便的手势,一边不甚情愿的回自己的办公室去了。
第三十七章
    车前子送给李笑非的情人节礼物是一个毛绒玩具狗和一盒精美的金帝果仁黑巧克力。巧克力被她放在了单位的抽屉里,闲来没事的时候,拿出来一块儿,放在嘴里,慢慢的咀嚼,既有果仁的清脆,又有可可的醇香,只是味道苦苦的,就如同她爱着车前子的心情。玩具狗则被她大大方方的拿回了家里,堂而皇之的摆在床头上。反正关伟既不会怀疑,更不会关心。不过,李笑非并没有因为车前子送给她的礼物而昏了头脑,相反,这份真正意义上的“情人”之间的礼物,让她更加看清了自己和车前子的关系。毫无疑问,两个人之间是没有前途的。
正如车前子说的那样,自己曾经是他最大的遗憾,现在,这个遗憾已经没有了,换言之,车前子很满意现在的关系。反正也是,家里有贤妻良母,外面有红颜知己,哪个男人能不满意呢。男人的爱,很多时候,为的是得到,而不是真的付出。李笑非不由觉得自己的天真,发展一段婚外情,在车前子来说,为的无非是弥补自己心里的遗憾,其实,不管他说的多么好听,表现的又是多么的殷勤,也未必真的从她李笑非的角度出发考虑过什么,说来说去,为的还是他自己。可是,同样的一段婚外情,在李笑非来说,不仅意味着对关伟的背叛,对婚姻的背叛,同时也是对自己以往生活的否定和剥离。不管自己和车前子会如何发展,车前子都可以很潇洒的挥挥手,重新退回到他和柳月的婚姻中去,那还是他的家。可是,李笑非却回不去了,从她决心背叛关伟,从婚姻中出走的那一天起,她就再也无法回头,也不能回头了。
带着这样一种认知,正月十六的早晨,冷冷的晨晖透过窗纱照在床上,不远处,仍旧沉睡的关伟发出轻微的呼吸声。李笑非躺在床上,懒懒的想着心事。26岁,一个不老,也不小的年纪。有一个丈夫,还有一个情人。可是,这些似乎并不是自己想要的。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婚姻中会有背叛,背叛的人还是自己。她也从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有一个情人,这个情人还是车前子。这些都不是自己要的,现在的婚姻生活,与自己曾经意想的,相差的太远了。
仰望着天花板,李笑非发出一个长长的无声的叹息,为什么会这样呢?然后,她意识到,自己累了。无论是继续隐瞒关伟,还是和车前子暗地里往来,自己都倦了,累了,不想再继续了。何况,继续下去又有什么意义呢?车前子虽然没说,但是意思也很明显,他没想过离婚。其实,就算他真的离婚又怎么样呢?就算车前子会和自己结婚又怎么样呢?然后,被抛弃的柳月会成为自己的一块心病,时时刻刻折磨着她,明白真相的关伟又将如何面对自己?也许自己从此再也平静的生活,也无法平静的面对自己和车前子。所以,自己和车前子已经错过了,从自己最初选择了关伟的那一刻开始,自己和车前子就已经彻底错过了。重逢未必能弥补遗憾,也许,只是打破最初留下的美好的回忆。如果曾经有一份美好的回忆的话。
那么,此时此刻,自己应该怎么办呢?顺其自然,一方面保持着和车前子的关系?一方面维持着和关伟的婚姻?一边是情人,一边是丈夫?长此以往,自己一定会破功的,事情一旦穿帮,关伟不管作何反映,自己都很难面对他。也无法面对柳月。也许,更无法面对千夫所指的自己。或者,悬崖勒马,结束和车前子的关系,然后当作一切都没有发生,回头好好跟关伟过日子。可是,已经背叛了的心,还能回头吗?就算自己真的回头,难道说,在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以后,关伟竟然会爱上了自己?而没有爱和温情的婚姻,自己岂不是绕了一圈,又回到了起点。
“噢”!想来想去,李笑非头疼的叫出了声,她暗暗叫苦,这不是自己跟自己过不去吗。
“怎么了”?被李笑非惊醒的关伟翻个身,揉揉眼睛,纳闷儿的问。
“嘎”?李笑非吓了一跳,回头看见关伟揉着惺忪的睡眼,莫明其妙的看着自己,“没有,不早了,该起床上班了”。她看看窗外,说。
“哦”。关伟不疑有他,翻身下床,开始穿衣服。
李笑非看看关伟,忽然觉得有些抱歉。就算他不爱自己,到底也是安分守己的跟自己过日子。性格不合,是两个人的事情,不能都怪关伟自己。可是,自己对他的背叛,却是自己一个人的错。如果他知道了,吵了,闹了,甚至打骂自己了,也许她心里反而会好过些。偏偏他蒙在鼓里,对自己和车前子的事一无所知,还想修好同自己的关系,反而让人别扭。
匆匆忙忙起床,李笑非热过牛奶,自己喝一杯,给关伟留了一杯,然后吃一个面包,骑着自行车向单位出发了。没结婚以前,有事没事,她和关伟总会一起上下班,结婚以后,反倒是独来独往的时候多了,尤其现在,她宁可自己走。为什么会这样呢,李笑非想着,感到很是无力。
下午,乐扬打来电话,晚上想请她喝咖啡。李笑非高兴的答应了,想想,又问乐扬,下午行不行,“晚上太冷了,进了家就不想出门”,她说。乐扬爽快的答应了,于是约好时间,地点就不用说了,当然是碰碰凉了。自从7月乐扬第一次请李笑非喝咖啡,这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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