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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挚爱-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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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看到不远处何太太停放的私家车,她也不罗唆,一手拿过何太太手中的车钥匙,一手拉住何太太,把她塞进车中。
“这个是……一档,接下来……二档,哇—;—;”车子像箭一样飙出去,她吓得差点松手,一旁的何太太却仿如置身其外,仍呆呆地楞坐着。
常惕言手忙脚乱的控制车子,过一会儿,控车的熟悉之感终于回到她的认知范围之中。太久没开车了,怪恐怖的。
“何太太?”等平定下来之后,常惕言才发现她异乎方才的平静。
“明天是珞祈的生日,我只是想看看他,没别的意思。”她悠悠地说。
“何太太,我知道我不该问,但是,你是不是可以告诉我,究竟为什么珞祈这么排斥你?”常惕言忍不住了。“我发现珞祈外表看起来虽不爱理人,但他其实是一个很温和、很好相处的人;无论对方是对手、陌生人、甚至是出卖他的朋友,他都能若无其事地与之相处。我真不明白,他为什么单单只对你这个生养他的母亲,那么不能谅解。”
何太太双手捂着脸,在哭。“别说了。”
常惕言闭上嘴,不再多言。
车箱里一阵沉默,只断断续续听到何太太吸气的声音。常惕言专心的开车,路灯像是一条织锦,将她们围在其中。
“其实……”何太太开口了。“我是梁太太,不是何太太。”
常惕言猛然转头,车身倾滑了一下。
“珞祈是我的儿子,这点无庸置疑。”她闭上眼睛。“我是再嫁的,珞祈的父亲很早就去世了,所以后来我带着珞祈,嫁给一个姓梁的富商。”
“是珞祈和你丈夫处不来?”
“呃……这……我丈夫也……已经过世多年了,”梁太太明显地瑟缩了一下,她别过脸。“当他在世时,珞祈……非常排斥他,所以在十七岁那年……就离家出走了。”
“就这样?”常惕言可以很明显地听出她的心虚,她在隐瞒什么?
“是这样。”她垂下眼,长长地睫毛遮住眼光。
“没有要补充的?”
“惕言,”她哀求着:“别逼我。”
“我没有这个意思,就是因为我想帮你,所以想知道确切一些。”常惕言叹口气。“但如果你真有不方便的地方,我也没立场干涉,毕竟我不是你们的什么人。”
“你是的,”梁太太渴切的抓住她。“我知道你和其他人不太一样,你会愿意帮我的,而珞祈也会把你的话听进去。只要你说,他会听,就算不一定会答应,但至少会听。”
“小心你的手!”常惕言抓紧方向盘,车身明显地晃动。“我没你说得那么伟大,而且我和珞祈只是普通朋友,但在我的立场,我当然希望珞祈能和他的母亲好好相处,而不要像仇人。”
“好好好,普通朋友就普通朋友。惕言,你明天可否带一句话给珞祈。”
“只是一句话?”常惕言停下车。“请说。”
“我知道他明天有生日party,请你告诉他,等party结束后,我会在楼下等他,我不会上去的,只是在楼下等,多晚都没关系。我没有别的目地,只是想看看他,对他说声生日快乐。”
没来由的,常惕言感到一阵热泪涌上眼眶,逐渐模糊了视线。她赶紧转过头去,用力眨着眼睛,把眼泪硬逼了回去。
在她出生那年,母亲就去世了。父亲一个人含辛茹苦地将她拉拔长大,其中辛酸不足为外人道,只有身处其中的常惕言,才能体会两人的日子有多辛苦。虽然父亲给了她很多很多爱,但童年丧母,却是她永远都不能弥补的缺憾。
当她看到梁太太那么渴望想见何珞祈一面的模样,不禁回想起自己那遗憾的童年,她心软了。
“我会帮你说的,只是……”她犹豫着。“能不能成功我不敢保证。”
“不管结果怎么样,我都谢谢你,惕言。”她抓住她的手,真诚地道谢。
“各位请随意。”唐蕙文笑盈盈地招呼着来客。“哎呀!亦唯和靖纶都来啦!请坐请坐。”
“要坐哪里啊?到处都挤满了人。”裴靖纶翻着白眼不悦地说,“这何珞祈真没什么诚意,客人请那么多,椅子准备这么少。”
“你少说两句吧!进来就净抱怨,不是说人家难得办生日派对吗?还不快去打声招呼,走吧。”倪亦唯用力地拉着裴靖纶离开。
常惕言无聊地看着众人虚伪的互相寒暄、周旋,什么生日派对嘛!不过又是一次增进人际关系的聚会罢了,像她这种小舞者,要应酬的人也没几个。
况且她今天是应何珞祈的邀请而来,她的眼光只放在何珞祈身上,即使耳旁一堆阿谀之辞源源不绝地,她也得忍得住恶心听下去。
她不怪何珞祈冷落她,毕竟今天他是主人,当然得兼顾所有的来宾贵客,身为他的朋友,她自然能体谅这一点;只是有好几次,她明明就看见何珞祈朝她走来,只差几步之距,却又被唐蕙文不着痕迹地带开,令她泄气不已。
“朵芮丝,”孙家林端着一杯红酒。“好久不见。”
“是很久不见,”常惕言挤出一个微笑。“啊!我看到朋友了,对不起,待会再聊。”
等一下!孙家林在心中无声的叫喊。为什么?为什么常惕言这么怕他?难道就是因为上次他对她的真心告白吗?太不公平了,他可是给予她一个男人对女人最大的尊重,她怎可毫不在乎,把他的真心放水流?况且他还没告诉她何珞祈的真面目呀!她竟然就这样抛下他?
“薇薇安,可以把珞祈借给我几分钟吗?”何珞祈的经纪人卓尉阳对唐蕙文挤挤眼,笑得很暧昧。
“阿阳你在说什么傻话,尽管带走呀!他才不是谁的呢?”唐蕙文害羞又甜蜜地回道。
“谢啦!珞祈你跟我来。”他带何珞祈上楼。
“就是她吗?”卓尉阳的声音突然变得冷冷地,注视着楼下那慌慌张张的身影。
何珞祈没有回答,只侧侧头,斜靠着墙,一派慵懒舒泰的魅惑样。
“别引诱我,没用的,”卓尉阳嗤之以鼻。“我不明白,她是那么的平凡。”
“我也不是什么特别人物,何必用‘平凡’两字把我们隔开。”何珞祈感觉轻松多了,他憎厌热闹、吵杂、拥挤、及陌生。
“可是你……”卓尉阳简直说不出话来。“我真不知道,根本看不出她好在哪里。”
“她不需要哪里好,只要我认定就好。”
“你坚持?”
“是。”
卓尉阳再度楞住,他定定地看着何珞祈,只见后者仍懒懒地靠着墙,像是随时会滑下去。“我从来就没见你坚持过什么。”
“你现在看到了。”何珞祈闭上眼,掩盖了两点星的光华。
卓尉阳深深地叹息,他静默片刻。“好,我由得你,只是千万小心,别被人发现了,免得麻烦缠身。”
常惕言偷偷地往楼上溜,天啊!何珞祈的房子真是大,虽然并非独楼独栋,但能在海怡半岛的高级住宅区中,拥有两千五百多尺的楼中楼,也是相当不得了的事。
她数着一排房门,到底哪间是洗手间呢?
“小言,你要去哪里?”身后响起温柔而熟悉的声音。
她开心地转过去。“生日快乐!”
“谢谢,”他微笑,眼底有一抹察觉不到的疲累。“没想到今天会来这么多人,冷落了你,别恼。”
“不会,我才不会恼呢!”常惕言笑道。即使相处这么久了,每次看到他,还是会让她心跳加快。“是你在圈中人缘好,大家喜欢你,所以今天才有这么多人来。”
“是吗?”他凝视她,眼中含笑。
“呃……”他是什么样的个性她会不知道?说是因为人缘好才有人来,这理由怎么样也无法成立的。硬要说,也只能说何珞祈实在太神秘,大家的好奇心旺盛才是真。
常惕言被他盯得脸色潮红,结结巴巴地说:“关于上次台庆的事……”
“又要谢我了,我接受。”何珞祈靠在墙上,身上传来一阵淡淡地香气。
“这已经不是一个‘谢’字可以表达的了。”
“那两个‘谢’?”
“不是啦!”她佯装恼怒,板起脸严肃地说:“你救了我一命。”
“需要这么夸张么?”他知道她是认真的。
“嗯!当然。我说过我会……”她比个上吊的姿势。“幸好神始终庇护我,有你这个天使在我身边。”
天使?这可是第一次有人这样形容他。
“不过怎么都想不透,那次……”她眼底浮出疑惑。“我很不能明白为什么会出意外。”
何珞祈沉思,说实在的,他也不明白,没理由系得好好的衣服会无缘无故地松开,这一定是人为的。但常惕言天性迷糊、交友单纯,谁会恶意整蛊她呢?
“别想了。”看他为她伤脑筋,怪心疼的。“今天是你生日,应该好好享受一下,不用为我伤脑筋了,还是招呼客人要紧。”
“我不想下去,”何珞祈懒洋洋地说,“好烦。”
“那怎么行,你是主人、是寿星耶!不可以这么任性。”她推他下楼。
“一个人不无聊吗?”他问。
常惕言顿了一下,他不在她身边,无论在哪儿、做什么,都无聊。但是她必须忍耐,因为他是何珞祈,是堂堂“第四至尊”!他,不属于她。
“有一点。”她还是老实说了。“你快点结束派对,我就不会无聊啦!”
想起何……梁太太还在楼下,她不禁有点焦急。
“对了珞祈,有件事我想告诉你。”
“嗯?”他挑起一道眉,算是听到了她的问话。
“不过你要答应我,千万别生气好吗?”她见过他生气的模样,很可怕,冷飕飕地。
“什么事?”一股不详的感觉浮上心头。
“答应我,不要生气。”
“你说。”他眯起眼睛。
“你妈妈在楼下等你,她说……”见到他的脸色逐渐铁青,眼眸火苗窜动,她有点胆怯,但梁太大的托付万不可忘,她鼓起勇气说下去:“她说想见你一面,没……没别的目地,只想见你。”
何珞祈不说话,嘴唇紧紧地闭着,眼光变得阴沉沉。“她敢来找你?”
“不、不是!”常惕言慌了,想到梁太太惧怕他的模样,她不得不撒谎。“不是她来找我,是我……”
“你再说一次!”何珞祈目光一凛,吓得她闭上嘴。
“我……”她不敢再说了。
“永远别在我面前提起这个人!”何珞祈像是一头被激怒的山猫,暴烈的怒火,在他眼里熊熊地烧灼。
几乎是咬牙切齿地,他恶狠狠地说:“永远别再让我听到她,永远别再和她接触。如果你还是天真地想扮救世主的角色,那你也别再在我面前出现!”
第七章
    她好想哭,而且真的哭出来了。
常惕言抱着膝,蹲坐在书房里的小沙发旁擦泪,外面闹哄哄的人声,平复不了她心里的伤痛。
原来她对何珞祈,真的一点意义都没有,她还以为他至少有一点点喜欢她,她是有些不一样的;现在才知道,这完全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只为了一句话,他可以那么不留情面的叱喝她,撂下那么绝的话,她觉得好丢脸、好难过、好痛苦。她捂着脸开始呜咽起来,她不要这样啊!她喜欢珞祈,她爱他,她要待在他身边。可是他的心呢?根本和她不一样呀!
哭着哭着,她觉得累了,也不管自己在哪里,就这样沉沉地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书房里那异常清晰的钟摆声吵醒了她。
几点了?她睡眼惺忪地望着一片漆黑的房间。这是哪里?啊!是何珞祈的家,她是来参加何珞祈的生日派对,派对呢?
她侧耳细听,外面静悄悄地,和睡去之前的吵杂哄闹相比起来,现在实在安静地太诡异了。常惕言小心翼翼地将门打开一道细缝,偷偷往外瞧。
完了,外面也是漆黑一片,看来派对早就结束,大家也都离开,只剩打盹的她,还赖着没走而已。真可耻啊!她怎么会睡着呢?
她揉着红肿的双眼,背起小背包,轻轻打开门,蹑手蹑脚地溜出去。
何珞祈呢?应该是睡在这数道门里的其中一道门后吧!他熟睡的姿态不知会是什么样子,会不会打鼾、磨牙、说梦话?
虽然被狠狠伤了心,她还是喜欢他的,爱情岂是这么容易被打倒!
凭着多年的训练,常惕言踮起脚,几乎是无声无息地下了楼,来到大门前。她小心地转动门锁,怕发出的声音会惊扰到何珞祈;但毕竟是陌生的环境、陌生的门锁,常惕言和它搏斗了好一会儿,仍是无法开启。
“这什么怪锁?”常惕言小声地咕哝,拉着门把用力一扭,“可以了!”她几乎是雀跃的。
她打开大门,正要伸手去拉第二扇铁门,毫无预警地,身后突然有一股力量把门拍上,砰然巨响吓得她尖叫,本能地向后一闪。
天!差点被夹断鼻子。
“谁……”她回过身来,只见眼前一个高大的黑影,笼罩住她娇小的身躯。
她紧紧靠住大门,黑暗让她看不清来人的脸孔,只觉鼻端不断地传来一阵阵让人心慌意乱的酒气。
“你到底……”她还没说完,嘴唇立刻被一阵温软给封住,双手和身体也被紧紧地压在门上。
“唔……”
对方的唇很饱满、柔软,且带着淡淡的酒味;结实精瘦的躯体,裹在薄薄地衬衫底下,感觉很热、很烫,还不断地传来一阵若有似无的香气。
她倒吸一口气,想推开对方的压制,无奈对方气力大得异乎寻常,她的推拒如同妣蜉撼树,徒劳无功,而那股极淡的香气,却更明显地扑鼻而来。
这香气……这淡淡的馨香……他,在做什么?
常惕言呆住,张口正欲唤他,冷不妨对方趁势将舌滑进她的,温柔且缠绵地侵略着。像是要唤起她的热情似的,他抓住她的头发,迫使她抬头,以便更深入地品尝她的芳美。
未经人事的羞涩和矜持,使她就这样任他放肆地予取予求。他的吻愈来愈深入、愈来愈缱绻,手也抚上了她细白的颈子,渴切地摩挲着。
一种只有在梦里才有的情欲淹没了她,使她情不自禁双手环住他的细腰,仰头接受了他的热情。
受到了她无言的鼓励,他突然狂暴起来,猛力地再次攫住她的双唇,辗转地吮吻缠绕、热切地需索着,并顺着她柔和的下巴、雪白的粉颈,细细密密地印下了滚烫的烙印。
抵受不了他的狂野,她昏乱而无力地回应,一头长发在月光下闪着妖异的光芒。她感觉自己胸膛的气就要被抽光,仿佛快要爆炸;他每一个吻都如同激烈的灵魂,在她身体四处游走、叫喊,强迫她也奉上自己的灵魂。
不、不可以!她不断地摇着头。只要心就好了,她要保有自己的灵魂;只要交出心就好,否则她会一无所有的。
像是知道了她的心意,他放松了她,轻轻地啮咬着她的红唇。
“对不起,小言……”声音轻得几乎听不到,如风一吹就会散去,但她却不争气地流下了泪水。
“对不起……”他温柔地拭去她的泪。
她只是默默地流泪,静静地推开他,打开大门离去。
唐蕙文整整仪容,深吸一口气,疾步走出大门。才一走出去,眼前就如她所预料的,闪起一片片镁光灯影。
“薇薇安,生日派对早散了吧?你为什么现在才出来呢?”
“薇薇安,你刚才和何珞祈在做什么?听说这次的生日派对是在何珞祈同意下由你代办的,这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呢?”
唐蕙文故作慌张地避着镜头。“我们没什么特别关系,只是好朋友而已,请大家不要胡思乱想。”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现在才出来呢?大家是不是都已经走了?”
“是,因为珞祈喝了点酒,有些不舒服,我留下来照顾他,所以现在才离开,我们没什么的。”唐蕙文一副“此地无银”的模样。
“倪亦唯今天有来吗?她与何珞祈会面的经过怎么样?”
“很好啊!不过她今天是和裴靖纶一道出席,由于我是派对的主办者,所以也没留心多注意他们。”
“薇薇安,你和何珞祈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们只是普通朋友……”
常惕言正心乱如麻地走出电梯,还来不及出门,就听到外面沸沸汤汤的吵闹声。这是怎么了?
她望出去,只见高窕的唐蕙文被十多个记者包围住拍照、争作访问。像是怕抢不到独家似的,一群人你推我挤抢着问唐蕙文话,唐蕙文则戴着墨镜、低下头,一脸不欲多说的模样。
正在紧张时刻,不远处突然驶来一辆厢型车,唐蕙文连忙迅速进入车厢,一群记者还不死心,跟着追了上去。
“薇薇安,何珞祈和倪亦唯之间是不是结束了?你是造成他们分手的第三者吗?”吵杂的声音随着车远离而逐渐淡去。
确定外面的人都离开后,常惕言才开门走出去。
唐蕙文在做什么?她是存心的吗?何珞祈根本没有不舒服,也根本没有留她照顾,因为刚才明明是自己和他……
常惕言的脸热辣辣地烧了起来,想起刚才那激烈的拥吻,他果然还是在乎她的!他感受到她的难过、意识到她的痛苦,所以他来解释了,用一种很特别、很特别的方式。
“惕言,”不远处传来一声期盼地呼唤。“珞祈他……”梁太大的眼光搜寻着,明知道成功的机会几乎为零,她还是不死心。
“对不起。”常惕言赧然地低下头。“我没有完成你的托付。”
“不,不要道歉,我早知道自己是痴心妄想,他是不会见我的,你不要怪自己。”看到常惕言红肿的双目,知道她受委屈了。
“你放心,我不相信刚才那女孩子的话。”
“什么?”常惕言不解地抬起头。
“虽然珞祈不认我,但他毕竟是我怀胎十月所生的,我怎么可能不了解他呢?”她拍拍常惕言的手。“他不会喜欢她的,你放心。”
“我没有不放心啊。”她慌张地躲避梁太太锐利的视线。“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那这个呢?”梁太太猛然拉下常惕言的领子,只见雪颈上布满了细细碎碎的红痕。
“啊—;—;”常惕言惊叫一声,抓住了自己的领口。
“别想瞒我了。”她露出难得一见的微笑。“珞祈今天刚好满二十七,也该是交女朋友的年纪了。惕言,你多大了?”
“二十……”
“啊!在香港还算未成年哩。”
“嗯?”
“不过你放心,我会帮你的。”她浅浅地笑起来,声音里有着共同地温柔与熟悉。
神秘女郎现身亮相
何珞祈倪亦唯感情亮红灯
新宠儿唐蕙文拒绝说分明卓尉阳把报纸扔在桌上。“我们不是说好要小心吗?你看看现在!”
“我不知道。”何珞祈木着一张脸。
“什么不知道,白纸红字写这么大,到底搞什么啊?”卓尉阳贯有的好脾气受到了考验。“我早知道那女人不是好相与的角色,那天还特别盯着她离开,怎么还是让她给逮到机会?”
“那怪你办事不力。”何珞祈说得好像事不关己。
“混蛋!”卓尉阳气得破口大骂。“没事请一堆不相干的人来做什么?像八爪章鱼似的缠着我不放,害我根本无暇专心去注意唐蕙文。你呢?后来又在干嘛了?像傻瓜一样只会呆呆地喝酒,喝完就溜回房间睡觉,一点责任感也没有!”
何珞祈被骂得说不出话,只有垂下眼睫默然不语。
“少又给我装出那副可怜的模样,我之前就是被你骗太多次才会这样放纵你!”他挥舞着拳头。“那女人也真可恶,发什么花痴啊!她以为可以弄假成真吗?我就偏偏不顺她的心、如她的愿。”
“我跟她说清楚好了。”
“算了吧你!”卓尉阳简直是从鼻孔里哼出来的。“只有脸会装酷有什么用?碰到厚脸皮的女人你还不是没辙,乖乖地任她们摆布。”
“我才不是!”何珞祈站起身来,黑眸里闪着异样的光芒。“因为以前我不在乎,但现在可不一样了。”
“喂!你要去哪里?”
“找厚脸皮的女人说清楚。”他的声音被夹在门缝里。
何珞祈好大的胆子!明知道小狗队就守在两人住所附近,他还胆敢深夜时分约她在家里见面。
唐蕙文身着透明薄纱睡衣,诱人的斜躺在丝绒沙发上,嘴角不禁露出一丝得意的笑。这分明就是要落人话柄、引人遐想嘛!看来他对她,也不是没意思,她愈来愈期待今晚约会的来临了。
墙上的钟“铮”地敲了一下,何珞祈该依约出现了。她望向门口,像是门铃随时会响起来。
十分钟过去了,门铃没有响的征兆,她耐心地等。迟到十分、二十分算不了什么。艺人嘛!为了工作难免如此。
时钟滴滴答答地走着,“铮铮”敲了两下,唐蕙文皱着眉,这何珞祈在搞什么鬼?该不会临时有事吧?算了,好东西本来就难到手,好男人也一样。
时钟“铮铮铮”地敲到第三下时,唐蕙文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难得今晚没通告,她早该梦周公去,要不是为了何珞祈,她何须苦苦忍耐。
当指针“喀”一声走到半时,门铃终于响了起来。
“啊!”唐蕙文吓得弹出沙发外,她一回神,立刻知道何珞祈大驾光临了。她赶紧爬起来,拉拉让她春光外泄的衣裳,接着冲进储物间,用力摇醒今晚被强迫留下的菲佣。
“Wakeup、嘿!Wakeup……”她胡乱地摇醒熟睡中的菲佣,吩咐菲佣去开门、准备茶汤饮料,她自己则匆忙地奔回化妆间,仔细地涂涂抹抹起来。看看觉得满意了,才轻移莲步走出来。
“珞祈……”她千娇百媚的唤着。“苏菲亚,拿甜品和饮料出来。”
何珞祈抬起头。“很抱歉这么晚打扰你,我有些话想说。”他对她若隐若现的胴体视若无睹。
“有事不要放在心上,尤其是对我,更不要有所隐瞒。你知道,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总是支持你的。”她带起一阵浓郁的香风落在他身旁。
“那我就直说了。”他也十分坦率。“关于这几天的绯闻,我有必要做个解释。”
“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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