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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制酷情郎-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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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愿意娶我。”她拉着裘衣羿的衣襟,“我不管,你一定要得娶我,我千里迢迢的来找你,甚至还逃了婚,你不能不……”孙黧黄软下声音,“你娶我好不好?”

    “不好。”裘衣羿放开她,对着刚刚来的地方高喊,“赤马。”

    才一会工夫,赤马就从芒草堆中冲出,他抱起她,将她放上赤马,然后自己也跟着上马。

    “你为什么不娶我?”她难过的问,一颗心隐隐作疼,自己这么爱他……

    “我们回幽悠小筑。”他答非所问。

    “你为什么不娶我?为什么?”孙黧黄仍不断的问。

    “黄儿,靠着我休息一下。”裘衣羿将她的头压在胸膛上,再次答非所问,然后策马直奔,留下药毒怪人在原地。

    他要在明天早上回到幽悠小筑。

    搞什么?他们小俩口还没拜堂呀?一旁的毒药怪人暗想。

    “怎么把我一个老人家留下来!”他也坐上孙黧黄的马,急迫上去。

    他可不想错过这对小俩口的任何事情!

    药毒怪人推开静思楼的门,很生气的就搬椅子坐在裘衣羿的面前。

    “我是说徒弟——咳咳,我说衣羿——咳咳咳,我说——喂!师父在这里你是不会抬一下头是不是?”

    裘衣羿抬起头,一脸的冰冷,“师父。”

    “嗯。”他才刚满意的点完头,裘衣羿又低下头去了,“喂!你到底在忙什么!”药毒怪人受不了用力的敲了一下桌子。

    “忙终身大事。”

    “什么终身大事?”他好奇的低头瞧桌上的推开的纸张,上头瘦长的毛笔字写了一堆堆的菜名,“干嘛?你要出江湖改行当厨师呀!”

    裘衣羿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这可不行!衣羿,难道你没听说过‘君子远疱厨’这句话吗?为师的教了你一身的药理,你怎么能改行?”药毒怪人哇哇大叫。

    “谁说我要改行了。”裘衣羿淡淡的抛下话,放下毛笔,卷起纸张,“师父,你找我有什么事?”

    药毒怪人摸摸下巴,这才想起进静思楼来的目的。

    “你真的不娶那丫头?”他望着桌面上的杂物,闷不吭声。

    “你倒是说话呀你!”

    “黄儿叫您来问的?”

    “哼!你想得美!”药毒怪人哼着,“打从回来这儿,她就把自己关在悠韵楼里足不出户,除了吃喝睡,她一句话也不讲,你还妄想她会叫我来问你。”

    闻言,裘衣羿皱起眉。

    “你到底娶不娶丫头?”

    “她现在在干嘛?”

    “你问我我问谁!”药毒怪人气急败坏的叫道,“你娶不娶她?”

    “今晚你就知道了。”裘衣羿站起了身,往外走。

    “什么叫作今晚就知道!?”他迫了上去。

    “师父,你就别多问了。”“废话!”

    裘衣羿眼底里闪过一抹笑,他的黄儿真的是多才多艺,就像个宝藏般,有挖掘不完的东西,每一样都让他惊奇。

    “你去不去找丫头说说话?”

    “傍晚吧!”裘衣异举足朝筑清楼走去。

    他必须回房去小睡片刻,晚上可有得他忙的了。

    他伸了伸懒腰,打从他们回到幽悠小筑之后,他就不曾好好的休息一番,甚至连孙黧黄也都好几天没见了。

    今晚,他要连本带利的讨回来,绝对要讨回来。

    孙黧黄停止抚琴,她虚弱的趴在琴上,满室的音律也随之停歇。

    自从回到幽悠小筑之后,她就不曾见到裘衣羿,除了每天固定的补晶外,她根本就感受不到他在想些什么。

    那天夜晚她放下姑娘家的身价先开口要他娶她;而他拒绝了的难过与心碎渐渐退去消失。

    伤心难过有啥用?人家不娶就是不娶,你拿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人家照样不娶,消沉也没有用,她这样安慰自己。

    “好,不管如何,我都要裘大哥娶我。”孙黧黄下定决心道。

    “黄儿姑娘,你自己一个人在喃喃自语些什么?”媚娘笑容可掬的踏进悠韵楼。

    “媚娘,”孙黧黄对她笑了笑,站起身,“裘大哥又要你端什么来了?”

    “是人参汤。”媚娘递给她,“好姑娘,你可终于肯开口了,这几天我们可担心死你了。”

    “对不起,让你们操心了。”孙黧黄吐吐舌,嗅着人参的

    味道,皱起了眉。

    “人参很补,是裘当家特地要我煮的。”媚娘看出她的不喜欢,便道:“喝喝看。”

    孙黧黄勉强的喝了一小口,然后就将杯子摆在桌上。

    “黄儿姑娘,这几天你是怎么了?”

    “没有,身体不舒服。”她淡淡的笑着,“裘大哥这几天在忙着些什么?我好多天没见到他了。”

    媚娘神秘兮兮的支吾着,“晚上你就知道了。”这几在裘当家可是忙坏了,不过这也是应当的,一生只有一次嘛!她在心中笑着。

    “呃!”

    “黄儿姑娘。”

    “嗯?”

    “你可别误会裘当家故意忽略了你,其实他很关心你的身体的,瞧这每天的一大补,就可知道你在他的心中占有多大的地位了。”

    “我知道。”孙黧黄漫不经心的应着。

    她当然知道自己在他心中占了什么样的地位,但是他却从不表明,这要她如何去捉摸他的心?

    忽然一阵淡淡的花香传进她的鼻子,她回过神来。

    “莫叔?你搬盆花进来做什么?”

    “裘当家要我送来的,他一早就吩咐我了,只是我忙到刚刚才有空。”

    “没关系。这是什么花?”

    “是水仙。”一旁的媚娘代答,这可是裘衣羿特地差老叶去关内带来的。

    “怎么不是牡丹,认为雍容华贵的牡丹是花中之王,男人爱赠牡丹给佳人,以表达佳人的心意。”

    “裘当家说牡丹配不上黄儿姑娘。”这时老叶不知从何处进来。

    “是我配不上牡丹吧!”孙黧黄的心情马上低落。

    其实在所有的花中她并不钟爱牡丹,但是裘大哥不将她与花中之王相连,她难免失落。

    “不是的,裘当家说,百花之中惟有水仙的清新脱俗能与你媲美,它的外表虽柔弱,但生命力却超强,就像你一样。”老叶说。

    “是呀,黄儿姑娘,你别看裘当家成天板着张脸,他的心其实比女人还细密。”老叶笑道。

    孙黧黄微微一笑。

    “而且他其实顶害羞的,就像他明明关心着你,但来了婚事,他只好忍住想来看你的欲望,要我们八个人轮流来照顾你,不要你寂寞。”老莫接着说。

    “裘当家是那种喜欢与厌恶不表于形的人。”

    “等等,什么婚事?”孙黧黄突然问道。

    “你和裘当家的婚事呀!”老莫回答。

    “我和裘大哥……”他不是不肯娶她?“他人在哪儿?”

    “筑清楼,他忙了好多天——”老莫话还没说完,孙黧黄就提着衣裙,冲了出去,留下面面相视的三个人,一时都忘了拜堂前三天不能让新郎与新娘见面的习俗,更别说是记得去把她拉回来了。

    孙黧黄才推开门,躺在床上休息的裘衣羿马上就睁开眼。

    在江湖上飘荡了多年,经常露宿荒野的他早训练了随时提高警觉的心。

    “婚事是怎么回事?”孙黧黄开门见山就问。

    他一瞧见来人是她,便坐了起来。

    “你是不是不愿意娶我?”她走到了床前。

    他看着她,手一伸就将她拉坐在床上。

    “让我看看你。”他有好多天没有瞧见她了。

    “先回答我的问题。”

    裘衣羿摇摇头,“脸色红润多了。”

    “裘衣羿!”孙黧黄大声叫道。

    “叫我‘裘大哥’。”

    她瞪着他。

    “好吧!以后你也得改口唤我作——衣羿好了。”裘衣羿答非所问。

    “我要你回答我的问题。”她不高兴的说。

    “我好累噢!”他的手环上她的腰,整个头干脆就躺在她和肩上。

    “裘——?”

    “叫我衣羿。”他打断她。

    “好,衣羿,你可以回答我了吧!”

    裘衣羿扬起笑,“答应我,从今天开始,都这样唤我。”

    “好。”

    “嗯,你要问什么?”

    “今晚的婚礼,你是不是不愿意娶我?”

    “有吗?”

    “你忘了啊!那天晚上我问你愿不愿意娶我,你回答说不要,我一辈子都记得,现在你干什么又反悔了?”孙黧黄没好气的问。

    “我想起来了,我是说不娶你,但这并不表示你不能嫁给我,所以——我就筹备婚礼啊!”裘衣羿理所当然道。

    “这是什么意思?结婚是两个人的事——”

    “嘘!让我跟你说。”他把她拉进怀中。

    “结婚是我裘衣羿的终身大事,在没遇到你之前,我是认定了今生不成家的念头,但是我遇见了你,安静从此离我远去,每天我一睁开眼,第一个听见的就是你的声音——”

    “你的意思是说很吵罗!”她不依的道。

    “不是,你听我说完。”他吻着她和耳垂,“刚开始我是很厌烦,认为自己怎么会救了个又聒噪又体弱的弱女子,但是久了,也就习惯了,甚至在你回洛阳的这段时间,我竟会怀念你的聒噪……”

    他深情的注视着她,温柔的声音在她耳畔呢喃,“是你让我有了成家的念头,当我正准备向你求婚的时候,没想到你竟然先开口了,你认为这种事我会让你专美于前吗?”

    “你就为了这个原因不答应我?”

    他的眼神已经回答了她。

    “噢!你这个专制的男人!你知道就为了你这个霸道,让我伤心了好多天,差点就让我想跳进幽荷楼后的荷花池一死了之,你让我有多伤心……”

    “对不起、对不起……”裘衣羿吻着她的脸颊。

    “不准你再这样吓我了。”

    “不会了,再不会了。”

    在听完他的保证后,笑容又重新爬回孙黧黄的脸颊,她的双手抵着他的胸,主动奉上双唇……

    “黄儿,你愿意嫁给我吗?就在今晚。”他哑着声音,额抵着她的,与她相贴着。

    孙黧黄故意调皮的沉思了一会儿,这可让从不知道着急为何物的裘衣羿急一身的汗。

    “不准说不!你是我的妻子,现在我就要你说你愿意。”温柔片刻,专制又重回他的语气中。

    “我愿意。”温柔片刻,专制又重回他的语气中。

    “我愿意。”她笑了一脸的灿烂,惹得裘衣羿忘情的忍不住又低嗅着。

    “黄儿。”

    “嗯?”

    “有一句话我要告诉你。”他的下巴在她耳旁磨蹭逗得她直发笑,“而且早就该说。”

    “小女子洗耳恭听。”她笑着。

    “嗯。”孙黧黄睁大眼,收起笑,“再说一遍。”

    裘衣羿红起脸,用手捂着嘴,“黄儿。”

    “再说一次嘛,相——公。”她撒着娇。

    他挑挑眉,这个新的称呼挺顺耳的嘛!

    “我爱你,爱你。”裘衣羿再重复一遍,及尽他最温柔、最深的话语,道出他心底深处对她的爱恋……

    婚礼——就在今晚举行,一切全由他这个新郎官一手承担,来宾自然有他的准岳父孙谋四,还有他的师父药毒怪、老莫、媚娘、老叶……甚至连在玉门关的王镇,他也一并请了。

    今晚,就在今晚,他要孙黧黄真正成为他的,属于他

    娘子、小妻子、裘夫人,这些称呼听起来多么悦耳,他裘衣羿今生今世的新娘……

    ·精彩内容载入中·
尾声
    ·精彩内容载入中·一年后

    在百来盆花的筑清楼外,孙黧黄正一蹦一跳提高裙摆,往筑清内走进。

    “呼,呼,呼,呼。”她喘着气,两边粉颊因为一早的运动而失去血色。

    孙黧黄偷偷瞄了一眼还躺在床上的裘衣羿,调皮的吐了吐舌头。

    还好裘衣羿仍还没有醒,否则让他瞧见她一个大腹便便的孕妇一蹦一跳的,绝对当场吐血身亡。

    她笑嘻嘻的将她一早就去挖来的花放在桌上,然后爬到

    床上。

    “黄儿,怎么这么早就爬起来?”待她才要重新补瞩时,裘衣羿张开了眼。

    “我只是忽然清醒一下,现在我要继续睡觉。”她作贼心虚的就往他怀里钻。

    “你一早又去挖土种花了?”虽是疑问,但他语气却充满了无奈。

    “没、没有。”

    “娘子,你真当为夫的我睡得像头死猪呀!”裘衣羿皱起了眉,捏着她的脸颊。

    “你早知道啦!”

    “筑清楼在短短的一年之间就从十几盆花繁衍成百来盆,你说我会不知道吗?”

    孙黧黄抿抿嘴,刻意不去注意他的不悦,“这些花都是我要送你的也!每一盆都有我对你的爱,你可不能骂我。”

    她还以为没有发现到也!害她每天大清早的就作贼一样偷偷爬起来。

    “黄儿,你现在——”

    “是个孕妇,不能再到处跑、不能做粗重的工作、不能……相公,你看我都能倒背如流了,打从我一怀孕,这些话我是每天必听、小心你的儿子以后生出来就像个木头人,动也不敢动的、跑也不敢跑的。”

    “为什么?”他是要她这位准母亲不准动、不准跑,又关儿子啥事了?

    “胎教呀!你成天耳提面命,我听到了,肚子里的娃儿当然也听见了。”

    “就懂得和我辩。”他摇摇头,爱怜的低头吻她。

    “黄儿,你人是不是不舒服?否则脸怎么这么苍白?”裘衣羿忽然发现。

    她心虚的拍拍脸,一方面促进血液循环,好毁灭证据,一方面装胡涂,“有吗?我怎么不知道我的脸很苍白?”

    “亲爱的娘子,别人或许行得通,但是你——说!你刚刚做了什么激烈的运动?”

    “夫——君,你别一大早就像是在问犯人一样嘛!”孙黧黄嗲着声音。

    裘衣羿板着脸,对她的嗲气不为所动。

    与他拜堂成亲也已经一年了,这一年多来他们小两口恩爱甜蜜、夫唱妇随,他是温柔多了,但是唯一不变的仍然是

    专制、冷酷,连她也改变不了。

    她的夫君上辈子一定是祁连山上的一块,所以自己才融化不了他。

    “我跑了一小段路,真的,只是一小段而已。”孙黧黄小声的细语。

    “黄儿!”裘衣羿可不悦了,难怪她的脸会这么苍白。

    “你别那么大声啦?人家又不是故意的。”她撒娇。

    “黄儿,你是个怀孕的人,这样跑动了胎气,伤了孩子怎么得了?”

    “我知道,你是怕我伤到孩子嘛!早知道我是母贫子贵了,否则你当初怎么会娶弱女子我。”她嘟起了嘴,吃起小孩的醋来。

    这下裘衣羿可是哭笑不得了。

    当初他娶她时可还没大肚子呢!她哪来的“母贫子贵”?

    “黄儿,你知道你在我心中的地位——”

    “我不知道,除了我们成亲那天你说过之外,这一年来你根本就不曾再说过。”

    “你记得——”

    “我不记得了,你这个大夫也该知道孕妇的忘性大,我连昨天吃了什么下肚子里都忘了,更何况是一年前说的话。”

    裘衣羿是知道孕妇忘性大,但她更知道孕妇的无理取闹的本事奇佳。

    哎!自己实在不该让她这么快就怀孕了,她是一个人的时候,他都快搞不定了,更何况再多个娃儿。

    “不如爸爸再说一遍给我听?”孙黧黄见他已经把刚刚气她跑步事情抛在脑后了,便拉着他的袖子要求。

    “我……”他一个大男人的,说这话……

    “说嘛!”她低头,在他的唇上印上一吻。

    被她一吻,裘衣羿可被勾起了心底的欲望,他挪出双手,捧着她的脸庞,忘情的吸吮着她的红唇。

    “我爱你,好娘子。”他在她的唇边低声呢喃。

    “我也爱你。”她满足的枕在他的怀中,坦白地道。

    与他比起来,这三个字她可常挂在嘴边,闲来无事的时候,她就爱对他讲,话一出口,他就会脸红起来。

    瞧他脸红的模样是孙黧黄最大的娱乐。

    “黄儿,这种话姑娘家不能常挂在嘴上。”裘衣羿红着嘴,仍不忘说她。

    “我已经不是个姑娘家了。”她调皮的又在他唇上用力的亲了一下,“你是我的相公,和你说这话是天经地义的,我就爱挂在嘴上。”

    他摇摇间,紧紧的搂着她。

    孙黧黄见他不说话,也安静的枕着他的胸膛,把玩着他的头发。

    “嗯?”裘衣羿正享受着她柔软的身子贴着他的感觉。

    “知道结发的意思吗?”

    “嗯。”

    她笑着解开她的发束,让他的发散开,然后也解开自己的青丝,各自取一小束,小心翼翼的将它们结在一块儿。

    她看着他,孩子气十足的说:“我愿意与你结为一辈子。”

    裘衣羿感动的搂着她,纵使成亲已经一年了,她带给自己的惊奇仍然是不减,反而愈来愈多,她真是座永远挖不完的宝山。

    “黄儿,答应我,永远健健康康的陪在我身边。”

    她拨开他的发,将他冷毅俊俏的五官突显出,她抚着他结在一起的英眉,即使在说温柔话,他仍然是冷着脸。

    孙黧黄知道他为什么突然会有此一说,实在是因为她怀孕的这几个月吓着了他,吓得他甚至晚上的时候都紧紧的搂着他,生怕她会虚弱而死。

    前几个月,自己确实虚弱得不成人样,苍白着脸,连胆汁都差点吐出来,走个路来就像三步一个晕、五步一大昏,一天十二个时辰,她几乎都在昏边中度过,那时的她觉得自己来日方短了。

    “我听人家说,其实你很关心我,只不过没有表示出来而已。”

    裘衣羿脸一红,低头不自在的咳了几声,“你这个‘人家’是谁?”

    “媚娘,”她道,“我还听人家说,别看你成天板着张脸,其实你的心思比女人还细密。”

    “这又是谁说的?”他更力口不自在了。

    “老叶,还有人说,你很会害羞——”

    “这又是谁说的?”

    “老莫。”

    “一群人!”他抿着唇,“我开始发现注意我的人很多了。”他的脸红得像公鸡的鸡冠子。

    她捂着嘴笑着说,“我觉得他们说得很对呀!这些全都是你的优点,我很欣赏呢!”

    裘衣羿又干咳了几声,欣赏?他一直认为自己配不上他的小娘子,毕竟她多才多艺,个性是可爱又好动,像他这样一个又冷又酷又不懂得说甜言蜜语的男人实在是委屈了她。

    “你不觉得我很木讷、很冷酷、很古怪、不喜欢与人交往、又没有朋友、又常限制你东、限制你西的?”

    “我觉得呀!尤其是我特别觉得你又冷又酷:还很专制。”

    裘衣羿冷哼一声,“那你还愿意和我结发一辈子?”

    孙黧黄泛起了笑,“冷酷是你与生俱来的个性,我结识你的时候就有了,早就习惯了,而专制,你是基于爱我、保护我的念头,这虽然我不喜欢,但是——我很乐意接受。”

    裘衣羿笑了,他低下间,在吻她之前,主动的道:“我爱你,一生一世。”然后双唇印上她的。

    孙黧黄展开手臂,盘上了他的头,心里被幸福给充满。

    她也爱他,爱他这个专制的酷情郎,一生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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