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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制酷情郎-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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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算了!吃饭吧!”她才没那个脸皮再重复一遍,好似自己很想做他的妻子般。
孙黧黄刻意掩饰住心中听到小二哥称呼她为嫂夫人时的欣喜,故意板起脸。
“我喂你。”他拿起筷子。
她挑高眉,“不用了,我有手。”他干嘛忽然要喂她?“你的手动得了吗?”他看了一眼她的右腕,前几天自己不小心弄伤了她的手腕,到现在还不能自由活动。
“可是——”她整张脸通红着,这么多人在看,怪不好意思的。
“端到楼上好了。”裘衣羿温柔的道,在这儿喂她进食,确实不合礼仪。
孙黧黄听了他的话,如释重负的快速站起,但一般昏眩她又坐回原位。
“该死!我不告诉过你不准忽然站起身吗?!”他脸色比她苍白的脸还要难看。
“我忘了嘛!”她浑身无力的倒在他强壮的身上,委屈的道。
“我扶你上楼。”他扶起她,见她要开口,又狠狠的道:“不准说不!”
孙黧黄不满的撇撇嘴,将脸埋入他的臂膀中。
不管了!丢脸丢死算了!以后如果没有人肯娶她,再找他算帐!裘衣羿与孙黧黄坐在窗明几净的上房中,虽说这是上房,但毕竟是关外,桌椅并不讲究,除了打扫干净外,这儿不像上房倒像柴房。
孙黧黄嚼着裘衣羿送进的佳肴,眼睛被桌上的一瓶瓷罐给吸引住。“这是什么?小二哥干嘛端瓶水进来,漱口吗?”
“那是酒。”
“酒?好喝吗?我可不可以试试?”活这么大,她还没尝过酒的味道呢!听见她要尝酒裘衣羿不禁皱起眉,虽然这酒是自己叫来给她暖身子的,但是听见她亲口要求品酒,他还是忍不住不悦起来。
他不喜欢会喝酒的姑娘,纵使这个时代姑娘家尝点小酒是被允许的,他仍然厌恶。
“呸呸呸!这什么东西?!难喝死了。”不知何时,孙黧黄自动的替自己斟了杯酒,酒才入喉,她就被那股辣劲与苦味给难受的吐了出来。
裘衣羿见她一脸的厌恶,蹙起的眉舒展开来。
“喝光它,你需要点酒来暖身子。”
“不要!这东西难喝死了!比茶还苦、比辣椒还辣,呛得我难受死了,我一辈子也不要再碰这玩意—滴。”她拒绝。
“瞧你把这酒说成毒药似的,这酒可是用祁连山上的溶雪酿成,味道特别芬芳浓郁,称得上是良酒。”
“管他是良酒还是劣酒,总之我不要喝。”
孙黧黄被自个儿手上的黑底酒杯给吸引住,它的杯盘薄如蛋壳、晶莹典雅、纹理自然,她从没见过如此细致的酒杯。
“这是酒泉的名产‘夜光杯’对不对?”她猜道。
“不错嘛,丫头,你真让我意外。”他赞赏的道。夜光杯在爱酒的人眼里是无人不知、无不不晓,但她如此厌恶饮酒竟会知晓,也难怪他会意外。
“裘大哥,你还真把我当成乡村野姑啦!这认识酒泉的人不认识酒泉的夜光杯,可是会知道人这还有颗大牙的。”
孙黧黄撇着小嘴,“夜光杯到晚上时注酒人内,对光一照,酒杯会发出粼粼光辉,故名夜光杯。”
“西周的周穆王曾用‘白玉之精,光彩夜照’、‘酒泛夜光杯’来形容夜光杯的珍稀,而王翰在凉州词内更用‘葡萄美夜光杯’来形容夜光杯,由此就可知夜光杯的声名了。”
一旁的裘衣羿见她不疾不缓的道出夜光杯的由来,眼中的赞赏渐渐转为骄傲。
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子?他的心因她而跳,一道暖流划过他封闭多年,如冰如霜的心,一点一滴的将之融化。
“丫头,你怎么知道那么多?”
“因为我聪明。”她洋洋得意的对他笑着,“如何?你现在是不是有点崇拜我呀!不如你对我笑一笑,我就收你为徒,怎么样?”
他摇摇头,挟菜塞进她的口中,“我吃点菜,少作点梦。”
“啧啧啧,裘大哥,这儿就是沙州了?”孙黧黄望着面前绿油油的稻田、果园,打从他们离开酒泉之后,步行了三天,所见到的除了沙漠还是沙漠,现在能见到这充满生气门植物,她真的是好开心。
难怪人家常说沙洲是沙漠洲。
“嗯。”他点点头,瞄了一眼身后的小白马,“黄儿,这儿居民会越来越多,你自己上马好吗?”
她装作没听见他的话似的,笑嘻嘻的问他:“裘大哥,幽悠小筑在哪儿?”
这丫头,他摇了摇头,当然知道她不肯上马,打从他在酒泉替她买了匹雪白的骏马,除了第一天曾开心的驾着它骑一圈外,之后她就成天和他共乘赤马,连理都不理它一下。
有时他还真替马儿叫屈呢!“黑牙泉。”裘衣羿回答他的话。
“在哪儿,离这儿远吗?”
“再过一刻钟就到了,你骑快一点行吗?”孙黧黄真的迫不及待想早一点见着他的家。
“黄儿,你的身子骨能受得了赤马快跑吗?”他爱怜的捏着她的鼻子。
“受得了,我现在被你养得肥肥胖胖的,昏倒都快和我老死不相往来了,你少瞧不起我呃!”她翘起嘴逗他开心。
裘衣羿爽朗的笑着,他抚着她的长发温柔的道:“好,那你就快马回幽悠小筑。”话才说完,他就用力的夹马腹。
“哎呀!”坐了一路的慢马,速度忽然加快让她低叫起来,眼前模糊的景色吓得紧紧环住他的腰,躲在他的怀里,求得安全。
鼻中传来孙黧黄身上的阵阵幽香,耳边有着呼啸而过的风声,他挪出一只手紧搂着她,感受女人柔软身子的接触,他的嘴得意的扬起了一个优美的弧度。
因为赤马的奔驰,使得她细致的面颊紧靠着他的唇,让他轻而一举的一亲芳泽,他从不知道女人的肌肤能够像她这般细致、香柔。
“裘大哥,你——”她抬起头想要他骑慢一点,但他的唇封上她的小嘴,打断了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裘衣羿的唇触上自己最近日思夜想的红唇,他细柔的覆盖她,一股淡淡的药味儿传进他的口中,他的心一揪,心疼的搂着她,更加爱怜温柔的吻着她。
被他的唇吻上的孙黧黄张大眼望着离自己极近距离的面容,一颗心七上八下的狂跳起来,她半是欣喜半是怜爱的闭上眼,生疏的回应着他,一双小手不自觉的攀上他的颈,接受他甜蜜温柔的吻。
像是感觉到她回应似的,他拉紧马绳让赤马缓行,一只手由她的腰移至她的头,让她更贴近他。
“裘大哥,不——”孙黧黄突然意识到药味的口中,专制且占有性的狠狠吻她,吻得她意乱情迷,终于一点滴失去了理性与该有的矜持……
终于,他的唇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她,他的眼中有着难藏的温柔,心狂跳着,原本冰冷的心为了她,彻底融化。
噢!他爱她,爱极了她,爱极了她的娇弱、她的率性、她的聪明才智与她爱红脸的个性,他裘衣羿飘泊了二十七年,过惯了闲云野鹤的日子,现在他这只野鹤终于找到了歇息的树,他心甘情愿的接受她这温柔的牢笼。
孙黧黄气喘吁吁的枕在他的怀中,一张俏脸红得像颗熟透的柿子,她的心激烈跳动的让她难以接受,她不依的用手捶打着他的胸,娇声的轻骂:“你欺负人!趁人家没注意,偷吃人家的豆腐,我不理你了,一辈子再也不唤你‘裘大哥’了!”
裘衣羿开心的搂着她,任凭她的粉拳在他的胸膛上“按摩”,他的下巴抵着她的头,难以掩饰的笑着,“没关系,不叫裘大哥可以叫别的,以后你叫我衣羿好了,这样感觉也比较亲近。”
“谁要跟你爱了!”又是一拳,但力道明显放小。
“你呀!黄儿。”
“你少臭美了,我宁愿跟别的男人亲近,也不要跟你亲近。”她作违心论的嚷着。
“不准!不准你跟别的男人亲近。”裘衣羿专制蛮横的用力拥着她。
孙黧黄开心的笑了起来,他专制霸道的不准她做一大堆事情,但就属这件事最让他窝心。
不过——她扁扁嘴,这酷男人连讲个体己话也还是不离本行的专制。
“就连我爹也不行?”
裘衣羿想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点点头,“好吧!只准和他亲近。”
“呃!”孙黧黄想着,忽然心生一念,调皮的推开他,“你不能和我太靠近,你不准许,你会生气的。”
他皱起眉,用力的将她拉回怀里,“我不算。”
“不算?你不是男人吗?是你刚刚自己说我只能和爹亲近的。”她嘟起嘴,“你出尔反尔,好生矛盾,我到底该不该听你的话?”
“该——”
“那就放开我。”
“我还没说完,黄儿,除了我之外,唯有能和你亲近的男人就是你爹,其余一概不准。”
“全都是你的话,我才不要听你的。”她挑高眉,挑逗的看着他。
裘衣羿只是微笑,“你不听我的话,小心你的屁股。”
“你要我的屁股做什么?!”
他贼贼的笑着,不回答她的话。
“不准你碰我的屁股。”孙黧黄指着他的鼻子。
裘衣羿握住她的手,亲吻着她如玉的手指,“你乖乖听我的话,我绝对不会动你分毫。”
孙黧黄有了他的保证,放心许多。
“还有多久到幽悠小筑?”
“到了。”他抬起头望着面前偌大的宅院,答道。
“到了?”她也抬起头,惊呼声自口中发出。
不知何时马已经领着他们离开人潮,来到了这宁静的地方,面前偌大的宅院完全用一根根竹篱有距离的围绕起来,在竹篱与竹篱的空隙中,她恍惚的见到里头的建筑。
裘衣羿架着赤马又向前走了进去,来到幽悠小筑的大门前,厚重的桃色木门紧掩着,门前有两侧各站了只石狮子,大门上挂了个门匾,瘦长飘逸的字体题着“幽悠小筑”四字,题笔人自然是她紧靠着的人——裘衣羿。
裘衣羿翻身下马,走到门口,不费力气的就推开了厚重的大门。
“天!你出门都不锁门的呀!”
“我一年才回来一次,锁上了门,住在里头的人岂不是全出不来了。”他走回马旁,将她抑下马,然后轻拍马背,赤马就像脱僵的野马向前奔去。
“赤马——”孙黧黄见马突然跑走,担心的叫道。
“放心,它是回去见它的同伴。”他淡淡的道。
在幽悠小筑的后头是裘衣羿的专属马场,里头的马个个雄伟骏壮,刚刚赤马就是朝马场跑去。
“噢。”
“进去吧!”他搂着她,踏进幽悠小筑,先入眼的就是条碎石小径,在小径的下头是浅浅的小溪,围绕着幽悠小筑潺潺而行,小溪的两侧各种满不知名的绿色植物以及红的、白的、黄的小花朵,就像片花丛似的,让人一入内就为之一振。
通过小径,他们来到看似大厅的堂上,朴素的摆设,几副画法,光线明亮,阵阵凉风吹袭。
“幽悠小筑是栋转绕着方型的建筑物,共有六个房,这儿是大厅。”裘衣羿介绍。
“你不是说有人住?怎么没见到人。”孙黧黄随口问道。
“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喜欢没事乱逛呀!”裘衣羿望着她的俏脸,乘机取笑。
“你笑我!”她嘟起嘴,不依的嚷着。
“有吗?我是在夸奖你活泼好动也!”他笑着。
她皱皱鼻,好女不跟坏男斗。
“走,我带你四处逛逛。”他拉着她的手,朝偏厅的小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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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一路上,他娓娓道出六楼的名称:幽荷楼、悠韵楼、小药楼、筑清楼、僻影楼、静思楼。
孙黧黄环顾一眼桌前的八、九个人后,低下头蹙起眉,嘴里念念有辞着,“什么嘛?吃饭就我们俩吃就好了,何必又多拉群人来?本来我还夸说这饭厅名字取得好,绝对能多吃点,但……碰上这堆人,吃的下才怪!”她打量着面前一群模样似恶人的人。
她扯扯身旁的裘衣羿的衣服,小声的问:“他们是谁?为什么要和我们同桌吃饭?”
“你自个儿听他们介绍。”他抬起头,“喂!这位是孙黧黄,芳龄十八,你们好生介绍自己。”
为首的一个大络腮胡的中年人,眉一扬,声音如雷贯耳般道:“俺叫老莫,是裘当家的三年前把俺救起的。”
另一位独眼的老人跟着道:“我是汉伯,是裘当家前年裘回来的。”
“我是老邪,是裘当家五年前救回来的。”接着说话的是个壮硕、面目铮狞的中年男人。
“我是媚娘,是裘当家四年前救回来的。”唯一的中年妇人自我介绍,婀娜的身材却有着张大花脸,看得孙黧黄胆战
“我是老大,裘当家九年前救回来的。”一副真像是山寨主般的魁梧老人跟着道。
“我是阿初,裘当家四年前救来的。”
“我是阿严,裘当家年前救来的。”
一下子,七个面恶狰狞、一脸非善类的表情一同望向不黧黄,让她久久说不出话来。
“你们好,我是黧黄。”她用力挤出笑容。
“叫她黄儿就行了。”裘衣羿开口。
“是黄儿姑娘。”七个人齐声道,宏伟的声音震得孙黧黄连“勉强挤笑”都挤不出来。
孙黧黄给了裘衣羿一记大白眼,然后压低声音,“裘大哥,我‘有事’和你商量,出去一下好吗?”
裘衣羿挑挑眉,“有事在这儿说就行了。”能在这儿说她早说了,白痴!她快气炸了。
“裘当家的,我想黄儿姑娘是要跟你说些体己话,要不要我们退避一会儿?”媚娘捂着嘴,笑道。
孙黧黄一听见媚娘说的话,脸一红,不禁在心里嘀咕,自己会有什么体己话跟他这个白痴说?!恐怕还没说,就自个儿吐一池子的血身亡了。
裘衣羿抿着嘴,见她羞红俏脸的模样,不自觉的牵动嘴角,体己话?“那麻烦你们了。”裘衣羿道,七个人很识趣的退出“凝固轩”。
“不用,我……”多丢脸!要他们七个长辈让出饭厅来给他们两个晚辈,“你干嘛让他们退出去?多不好意思。”
“他们很乐意的。”他淡淡的道,一双深如潭水的黑眸盯着她,“不是有话要跟我说?”
孙黧黄点点头,“那七个人——”
“我救回来的。”
“你医术去救他们。”她睁大眼。
“嗯!”
“哎呀!裘大哥,你是不是昏了头了,怎么救了一群不伦不类、不三不四,好似为非作歹的恶人回来。”
他笑着捏捏她的粉颊,“我救人一向以心情为主,不看好人坏人。他们运气好,碰上了我开心的时候,所以我救了他们。”
“可是他们像是——”
“恶人是吧!”裘衣羿将她拉进怀中,下巴抵着她的头,嗅着她的发香,“他们是因为环境与时势才沦为恶人,其实他们的心地很好,而且他们也改过为善了,现在是个正正经经的商人了。”
孙黧黄静静的不说话,过了许久才小声的问:“你确定他们都是好人?”
“嗯。”
她吞吞口水,埋人他的怀中,“哎呀!我刚刚会不会太失礼了?会不会伤了他们的心?”
孙黧黄也觉得自己不该以貌取人,孟子不是说,“人性本善”,她是该相信他们是好人的。
“现在才发现不觉得太迟?”裘衣羿忍不住逗她。
“我刚刚被他们吓昏了头,哪里会注意到。”她抬起头看着他,一脸的愧疚,“裘大哥,我真的失礼吗?”
他摇摇头,低头乘机轻吸她的红唇,“放心,你很合乎礼仪,他们不会怪你的。”
“真的?没骗我?”
“嗯。”
“那咱们请他们来吃饭吧!”
“嗯。”…“裘大哥。”孙黧黄悄悄的走进“筑清楼”,调皮的在裘衣羿的身后大叫。
正在梳洗的裘衣羿着实吓了跳,原本该是洗脸的水全泼在他身上去了。
“黄儿,一大早就调皮。”他转过身,故意板起脸。
第一次不给她点颜色瞧,恐怕自己将来的日子都会面临惊吓的命运。
“我要跟你道早嘛!”拉起袖口,替他擦着胸口的水痕;“早。”他微笑着。
“我带来了个礼物给你。”她突然想起自己藏在身后的东西,笑嘻嘻的道。
昨天他带她参观他居住的“筑清楼”之后,她就觉得太单调了,一床一桌二椅,比他们在酒泉住的上房还单调,难怪他人也跟着单调起来。
“什么?”
“花,让你装饰‘筑清楼’。”她捧出身后一个精致的小花盆。
裘衣羿望着她手中的花盆,里面栽种了各种颜色的小花,他蹙起眉,这些花不是“僻影楼”种的花吗?“这花哪来的?”
“我一早到‘僻影楼’摘来的,你瞧!我把它们连根拔起,挖了些土一起种大花盆里,只要你天天浇水,它们一辈子也不会枯萎。”
“你一早就摘来的?!”他冷冷的道。
该死!她不是怕怜吗?一早的气候又更加清冷;,她住的“悠韵楼”又离“僻影楼”有段距离,难不成她不要命了不是?染了风寒,她这单薄的身子受得了吗?孙黧黄见他板着脸孑L,原本的兴致全都退去,“你不喜欢啊?”语气中有着明显的失望。
“黄儿,以后不准再到处摘花。”他冷冰冰的命令。
“为什么?我是特意为你摘的也!”孙黧黄不解。
“总之不准,你不要问原因。”
“你!可恶透顶!”她生气的将花盆塞入他的怀中,转身就要离开。
可恶!自己大清早的摘了一堆花,还辛苦的用手挖了一堆土,挖得手指都痛了,还差点因为蹲坐在地上太久而险些昏倒……她这么辛苦,他专制的对她说话!大冰块!没情趣、没函养、没道德、没德行……
“黄儿。”裘衣羿知道她生气了,于是便唤她。
孙黧黄不理他,迳自要踏出门槛。
“黄儿,你最好给我站住。”他低吼。
“不——要!”她生气的挑衅他,她就不准他能拿自己怎么办。
“你再说一遍!”不知何时,裘衣羿已经来到她的面前,一双眼闪着火光。
他容许自己对她的关心被她误解扭曲。
“不——要。”她抬高下巴,“我现在很讨厌你,你辜负了我对你的好意,你不是东西。”他淡淡的说,被她的孩子气给惹得怒火全消。
“你少给我贫嘴,我当然知道你不是东西,所以才骂你不是东西,而不骂你‘你不是人’。”她一脸废话的表情。
裘衣羿看着她,“骂一骂气消了吗?”
他温柔的声音里说出反驳的话。
“你误会我了。”他温和的道,“我是心疼你,大清早的,你又怕冷,又睡不饱,身体又虚弱,我怕把你累坏了。”
在知道他的心意后,她感动的说不出话来,“我不累的,而且我有多穿几件衣裳,不会冷到的。”
“可是我不要你辛苦。”
“不辛苦、不辛苦,能为你做点事,我很长心!”她说着,伸出十只手指头伸到他的面前,“只不过我挖土挖得疼死了。”
“该死!”裘衣羿咒骂了声,拉起她的手走到桌前,然后掏出药膏小心的涂着她十只小指红肿脱皮的地方,眼中流露出不舍与心疼。
“你不要那么严肃,疼的是我又不是你。”她说道,被他涂过的地方冰冰凉凉,不再疼痛。
“你还敢说。”他心疼的瞪了她一眼,“你到底挖了多少土?小小的盆花,可以让你挖成这副德行。”
她可没勇气说,否则他一定不只是骂她而已,打她都有可能。
“你挖了多少土?”他重复一次。
“你先回答我,你喜不喜欢我送你的花?”
“嗯。”裘衣羿闷哼着,说不喜欢她可能会拿花盆砸他的头。
“嗯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欢。”他勉为其难的道。
“大男人的,谁会喜欢花?!”
“那我再多送你一些。”孙黧黄开心的道。
“你想我会准你再去挖土吗?”他眉一扬,凌厉的瞪着她。
“我不会再挖的。”她灿烂的笑着,“我已经挖的够多了。”
“什么意思。”裘衣羿有不好的预感。“跟我来。”她走到房门口,裘衣羿跟了上去。
“十五盆花,够你装饰房间了,我何必再挖?”她可是很辛苦的把它们搬来门口来呢!“黄儿。”他无奈的唤她。
难怪她的手会又红又肿。
“全都送给你。”孙黧黄甜甜的笑容,“我对你很好吧!可是他们我一盆都没送。”
裘衣羿能说什么?全幽悠小筑只有他一个得到她孙大姑娘的“厚爱”,他能拒绝吗?他在心中呻吟着,天——他一个七尺之躯的大男人,满房间的花盆,传出去岂不给人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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