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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夺艳-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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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
终於走出了阁楼,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舒缓了些儿,这才慢慢地走下楼梯,却不意地见到君戎天就在下面等候著她。
此时,他抬起了清冷的目光,紧瞅著她的小脸不放。
「啸大哥……啸大哥还活著吗?不要杀他,我求你不要杀他!」她拎起裙襦,飞奔而下,一个不留神,眼见就要滚落楼梯。
君戎天眼明手快,箭身上前,长臂浮空一揽,让她结结实实地跌入了他的怀里,他面无表情地睨著她苍白的小脸。
「跟我走。」他擒住她纤细的皓腕,强硬地拉著她往外走去。
「不!你要带我去哪里?啸大哥呢?他怎么样了?你没有杀了他对不对?你不会杀他的,是不是?」她用著急切的语气在他的身後追问,却发现他像个闷葫芦似地不说话。
「他还活著没错,但我从来没有承诺过不杀他!」他幽冷地抛给她一个回眸,再度转头,长腿大步离去。
「求你让我见他——」
他一口打断了她的苦苦哀求,寒声道:「要不要跟我走?还是你想再回去那个小阁楼窝著?」
「不!我不要再回到那个地方……」那里头彷佛永无止境的黑暗虽然还不至於吓坏地,却让她想起了很多前尘往事。这些日子以来,在她的身边发生了大多事情,她落得孤孑一身,却又与两个男人纠缠不清,她的心好乱,不想落人静寂之中,好教自己想得更清楚。
君戎天冷肆一笑,道:「那地方是用来惩处一些不听话的妃妾,如今用在你身上,倒也是挺管用的。」
她清澈的眸子又因悲伤重新盈上了泪水,该怎麽告诉他,她也不愿事情发展成眼前的模样,她心里也不愿这样呀!
********
京城外的秘密行宫,是个只有历代皇帝才会知道的地方,平日驻守禁军,戒备森严,没有皇帝的命令,无人能够自由出人。
楼凌波在君戎天的扶持下,步出了马车的小阶,触眼所及,莫不是樱色的风景,楼宇堂皇华丽,透著尊贵昂然的气势。
他将她带进了其中一座小院子里,放眼所及,竟也全都是盛放的樱花,在落英缤纷之中,他拉著她的手,不容她拒绝地推开了其中一间厢房的门,示意她走进去。
「乖乖地留在这里,我会替你去找解药,只要你敢轻举妄动,啸冷情必死无疑。」他淡冷地撂下一句话,转身就要离去。
楼凌波愣了半晌,忍不住追了上前,欲言又止,「我以为……你不会让我生下孩子……」
「你不想生吗?」他回首挑眉冷觑著她。
「我当然想!」她急忙地回答,瑰唇不禁勾起一抹温柔的笑容,「这是我和啸大哥的骨肉,没有理由不将他生下来。」
君戎天见到她柔柔的笑容,心里泛起了一丝冷怒,缓缓地,他扬起了寒冰似的笑意,「那我就成全你!他可是我用来威胁你的另一样工具,孩子在我手上,不怕你狠心离开!」
「你——」她别过细致绝艳的小脸,丹唇逸出了一声叹息,心中泛起一丝无可奈何的悲凉。
等她再回眸,他的背影已经逐渐远去,她瞬也不瞬地望著他高大的身影消失在楼林间,心中倏地涌起一股泪意。
刹那间,她觉得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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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无边无际的樱色之中,伫立了一位绝世佳人,她清丽的脸蛋凝著轻愁,一身月牙色的秋裳裹著她纤细的身子。
这些日子以来,楼凌波总是忍不住要惊叹这里特殊的樱花,秋风微凉,而它们却盛开依旧,丝毫不逊色於春天。
「小姐。」
楼凌波缓缓回眸,惊讶来人的身分。她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见到翎儿,然而她却也没有傻到不知是翎儿将自己劫到君戎天身边。
「啸大哥说得对,我不应该收留你,只是我总是太过心软。常常,我都忍不住要恨起自己的这个弱点,似乎只要利用我的心软,谁都可以将我彻底的打败、击溃,将我粉碎!」她不禁自嘲地一笑,被翎儿背叛的心痛在她的胸口隐隐地抽疼著。
「翎儿誓死孝忠主人,如有冒犯之处,请小姐原谅,只是要让小姐知道一点,爷真的很爱小姐,从很久、很久以前,他就一直看著小姐,从来就没有见过他这么珍惜一个人——」
「我记得自己从来没有养过一个如此不听话的丫头!飞翎,滚下去,我的心思不需要你来剖析。」一道冷冷的男性嗓音如冰刃般削断了飞翎的话语。
「爷!」飞翎惊叫,清秀的脸蛋布满了惧色与敬意。
「飞狐!」君戎天冷喝了声。
随即,一道迅猛的黑影挟走了飞翎,卷起了丝微的风,樱瓣随著风向起舞,迤逦一地嫣红。
楼凌波望著君戎天,一时之间,她所有想说的话都梗在喉间,只能无语地看著他,持著一身的傲然。
君戎天的眸光炽烈,却又带著深冷的寒意,觑了她一眼,转身冷然离去。
此时此地,他不想见到她,看著她的腹中正孕育别的男人的骨血!
这样的事实,足以撕碎他所有的理智!
***********
时光流逝得飞快,转眼间秋去冬来,风雪临天。
君戎天没有再踏足神秘行宫一步,然而,这样的分隔两地,却无法让他不去想楼凌波。
御书房中,他傲然独立,手里拿著一幅画,画里,有著楼凌波纤柔的身影,面容含笑若水,说不出的灵气动人。
这时,一道黑影闪人书房中,飞狐叩跪在君戎天身後,清淡的嗓音恭敬地扬起,「爷,属下已经从西域得知解药的配方,只不过仍缺一味引子,至今还未到手。」
「我能等,她却不能再等了,飞狐,你应该知道吧!」君戎天寒声地说道,深邃的黑眸仍旧凝著画中的人儿,一刻也没有移开过。
「属下明白,只不过有件事情,爷不能不知。」飞狐依旧面无表情,维持著他一贯的风格行事。
「说吧!」君戎天点头示意。
「属下已经知道此毒乃是化魂散,想必应是娄离所施,它能在人体中潜伏很久,能够不知不觉的取人性命,他的心肠未免太过狠毒,就算与楼家堡有著深仇大恨,也不该下此毒。」
「听你一说,事情似乎很棘手?」君戎天的眉一挑。
飞狐抬起了头,正色地说道:「爷,就算取得了解药服下,那毒性也不能完全解尽……」
**********
在阁楼的窗台边,倚坐了一名容颜绝艳的女子,苍白的神色依旧不掩她绝代的风华,荏弱的身子彷佛随时会随著寒风飘逝。
「小姐,皇爷来了。」
随著这一声通报,楼凌波缓缓地回眸,站起身来,望向来人,隆起的肚子似乎随时会将她弱质的身子压垮。
君戎天以从容不迫的步履踱人她的视线之中,他邪冷的眸瞬也不瞬地瞅著她妩艳的脸蛋。
「我已经取得解药了。」
楼凌波闻言,秋水似的眼眸绽出一丝欣喜的光芒,淡淡的,下一瞬间就消逝在眼瞳深处。
「给我,否则就要来不及了!」
听见她略微急切的语调,他冉冉地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深眸透出足以寒彻人心的恨意。
「要我将解药给你简单,但你能回报我什么?」他的长指抬起她小巧的下颔,锐利的鹰眸直勾勾地瞧进她漾著泪光的冰眸。
「我……」她低咬失去血色的嫩唇,摇了摇头:「不……我不能背叛他,我不能……」
君戎天邪凉一笑,把玩著手中的白玉瓶,悠然之中可以明显地看出威仪逼人的气势,当他的眸对上了她艳丽苍白的小脸时,辗转出一种掺揉恨意的狂烈爱恋,痕著细细纹路的魅眸冷冷一眯。
「今天,是我小四儿的十岁诞辰,我这个做父皇的正愁找不到东西送他,我要你以啸冷情的江湖地位起誓,若你肚里的孩儿为男孩,终生要为四皇儿的奴,倘若是个女娃儿,皇儿要她为妃或是为妓,就看她自己的造化。」说完,他冷冷地觑著地顿时惨无人色的小脸,勾在他薄唇边的笑容极阴残无情,彷佛恶刹。
楼凌波的脑海中一片空白。不……不成,她不能答应他这残忍的条件,啸冷情……她肚里孩儿的父亲,可是当令的武林盟主啊!她怎能让他的孩儿为奴为妓?
而她也几乎要忘了他拥有後宫中所有的女人,她们为他孕育子嗣!一丝妒意袭上了楼凌波的心房。下一瞬间,她觉得自己真是可笑又可悲!
「不!你若是执意如此,我宁愿一死!」她抬起翦瞳,无畏地反视著他阴冷的脸庞。
他怎能……怎能如此逼她?
「喔?」君戎天淡淡地挑起眉,漫不经心地说道:「看样子你是不需要解药了,那毁了它也无妨。」说著,他运起内力,从他的大掌中缓缓地散出热息,眼看就要将白玉瓶化成灰烬。
「不要——」
她一时激动,一双纤手握上了他的热掌,抬起泪眼凝看他,悲伤地摇头,细致的眉心紧紧地锁著哀愁。
「我求你……不要这样,如果凌波能够一分为二,公平的分给你们两人,或许我们之间就不会有这麽多遗憾……」她有何不凡之处,教君王为之倾心,武林盟主为其魂醉,然而楼凌波却只有一个,教两个当令价权的男子如何均分了她?
「我可以答应你不杀啸冷情,也不碰你的身子,只是你的孩子必须给我,小四儿一定会喜欢我送他的大礼。」他对她的泪眼视而不见,对她的哀求听而不闻,只是魅然地勾历一笑。见她咬著历就要拒绝,他邪魅地点住她柔嫩的唇瓣。「在摇头之前先想想,啸冷情现在还在天牢中等待'朕'的发落呢!」
朕?听见那尊贵的宇眼从他的口中说出,楼凌波愣了一愣,她清楚地明白眼前的男人可以轻易地毁掉她的一切。轻易地毁掉,就像杀死一只蝼蚁般轻而易举,无论是啸冷情、她、或是她肚子里还来不及见到天日的孩儿——
「我求你……不行……孩子不能给你……」楼凌波的气息逐渐地急促了起来,她抚著肚子,神情痛苦。
一丝异样的神色闪过君戎天沉黑的眸子,然而,扬在他唇边的那一抹邪笑依旧不减。「那我就杀了啸冷情,你也得不到解药,就带著肚子里的贱种到阴曹地府去与他相会吧!」
楼凌波心口一颤。如果没有解药,一旦毒发,她捱不过的呀!「凌波死了无妨,但孩子……孩子无辜……求你别再逼我了!」
他的眸光清冷凉薄,大掌擒住她纤弱的手臂,冷声道:「解药就在我手上,要或是不要?」
楼凌波肚子极疼,一阵一阵的抽痛教她受不住地跌坐在地上,她抬眼望著他在手中摇晃著的白玉瓶。
秋水似的眼眸再往上抬了半分,瞧见他如冰凿般的脸庞,心口一阵闷痛,她咬著牙,缓缓地点头答应。
「好,让孩子活下来,就当这条命是向你赊欠来的,求你……救活孩子……」晶莹的泪珠子不断地掉落,模糊了她的视线。
「到了这个节骨眼,你还是只想保住啸冷情的骨血。」君戎天清幽淡冷地道,长臂一横,将楼凌波抱到暖炕躺下。
「不……」楼凌波想否认,却只能盯著他如覆冰霜的脸庞,半句话都说不出口,任由眼泪不断地流淌。不是如他所想的那样,不是呀!
君戎天从白玉瓶中倒出一颗如鲜血般丹艳的药九,含入自己的口中,反哺到她苍白的嫩唇里,一时间,血色沾染她的唇瓣,与苍白如纸的雪颊形成抢眼的对比。
褛凌波怔仲了一会儿,放任他的唇狂肆地吻她,他的大掌探人她如云的黑发中,四片唇缠绵地胶著在一起,难分难舍。
「唔……」
一阵突如其来的痛楚震醒了她的理智,她伸手推打著他的胸膛,却不能撼动他分毫。
他彷佛想在她的唇上烙印自己的痕,极尽地霸道缠绵。缓缓地,他放开了她的染艳的丹唇,凝了眼她憔悴苍白却犹是风华绝代的容颜,唇边扯开一抹没有笑意的勾痕,站起身转头离去。
「来人!」
随著他一声冷冷的低喝,仆妇与侍女们提著一桶桶滚烫的热水与乾布、剪子进房,他回眸睨了楼凌波一眼,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楼凌波侧首望著他离去的背影,低咬著他方才吻过的唇,泪水又情不自禁地淌了下来……
**********
「皇爷,孩子生下来了,是个标致的女娃儿呢。」产婆抱著方出生不久的婴孩,送到厅中,恭敬地跪呈在男子跟前。
君戎天冷冷地扫了眼女婴红通通的小脸儿,便转过头去,不想再多看一眼,冷声命令道:「月容,这孩子以後就交给你照料,不得有误。」
「是,月容明白。」一名年约三十出头的温婉女子自厅後步出,从产婆的手中接过婴孩,细心地呵护著。
屋外的风雪依旧,冷冽的风教人冰彻了心、寒彻了骨,一如君戎天此时霜漠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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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把他带来见我!」
乍闻君戎天的命令,飞狐一时之间会不过意,他自然不会不知道主人口中所指的人是谁,只是对於他想见那个人的异常举动感到讶异。
「他在天牢之中,只要爷一声令下,应该不难见到,不知为何特地要属下出手将他带来?」飞狐感到不解。
「不杀他,囚著他又有何用?我要你去将他带来,是因为他还有些事情忘了去做!」君戎天慵懒地支颐闭目,闻淡地说道:「你去秘密地将他带出来,明天会有一个死因代他的名被斩首,我要天下人都以为啸冷情已经死了!」
飞狐虽然不解君戎天的用意,但他仍旧忠心地颔首,下一瞬间,他已经化成了一道黑影扬去。
第九章
夜风高爽,月色凄清,粉白色的樱花在月光的拂映之下,透出淡淡的稀薄光晕,显得格外的妖异诡谲。
樱林中,两名身形同样高大的男人对峙而立,一个昂然高傲,有如书生般俊美,一个冷峭威严,自信雍容。
「她还好吗?」书生般俊美的男子声音微微地低哑。
「怎么?你想见她?」君戎天冷冷地勾起笑意。
「不,只是问问,在没有将南宫晃整死之前,我没有颜面见她。」低哑的声音才近,修长的身影已淡没在樱林之中。
君戎天眸光一凝,淡然地抛下一句,「她很好。」
樱林妖光幽忽之间,传回了一声应答,「我知道了。」
*********
依君命,倚君恩。
楼依依的出生,一开始就是个宿命。
依依才刚满一岁,在君戎天的威胁之下,楼凌波不得已让女儿跟著自己姓楼。似乎只要牵扯到啸冷情的一切,都会使君戎天感到极度不悦。
「依依,不能进去那里!」
楼凌波随著女儿小小的身子跑进了一间书房,这个别院她从来没有进来过,陌生得很,书房中的摆设极简单而且阳刚,透著淡淡的威迫气息,教人直觉想到君戎天。
「娘……」依依软嫩的稚语叫著娘亲,小小的身子横冲直撞,听见了娘亲的呼唤,兴匆匆地回身,不意地撞翻了东西。
「小心!」楼凌波惊呼,见女儿的小身子一稳,才松了口气,这时,一画轴随著摇晃,自桌案上流泄而下,画中的样物展现在她的眼前。
「娘……是娘……」依依高兴地大喊,小手指著画,小碎步地跑到娘亲的身旁,揪住娘亲柔致的月白色裙襦。
楼凌波一时间脑袋空白,怔愕地凝视著画中的自己,那是及笄的花样年华,身姿绰约,眉目含笑的娇俏模样儿。
「谁允许你们进来这里?」
君戎天冷怒的声音自她们身後扬起。
依依吓得躲在娘亲裙後,楼凌波回眸看见他冷肆威严的脸庞,泪水不自觉地盈上了秋眸。
君戎天瞧见她灿动的泪光,胸口狠狠地一抽紧,清冽的眸光越过她的身後,见到了展开的画轴。
「原来是你。」一刹那间,所有的事情在楼凌波的脑海间清晰了起来,她的唇角扬起了一朵飘忽的笑云。
君戎天紧凝了她的小脸半晌,脸色变了一变,猝不及防地伸出大掌,擒住了她纤皓的手腕,挟著她飞身离去。
在两人飞身而逝的地方,一枚铜钱掉落地上,发出清亮的响声,不断地回响在书房中。
徐风刮起了画轴,扑上了依依小巧的身子,她好奇地拾起了铜钱,坐在画布下细心地研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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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君戎天的唇再度灼上了她,楼凌波满心的爱恋终於溃决而出。
曾经,她是个俏皮活泼的丫头,花花世界灿烂动人,她总是迫不及待的想去追寻,想用著一身精深的医术行医救人……
她抬眸望著他满是冷肆狂浪的眼眸,柔荑忍不住抚上了他的脸庞。「我想起来了,四年前,追人时不小心撞上了你,手中的画轴落了地,你捡了起来,说我很美……」
「这画你要就拿去,丢掉、烧掉都好,总之不要让我爹看到,否则他又要拿这画像去替我找婆家了。」她嘻嘻一笑,说不出的灵活动人。
「我永远忘不掉你那时脸上的笑容。」君戎天俯首轻吻她雪嫩小巧的耳垂,温热的气息吹吐在她的耳窝里。
「是吗?我已经忘了当时自己是怎麽笑的,为什麽能够笑得那样开心……」她的声音微微地哽咽。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小姑娘,你几岁了?」他瞅著她盈笑的脸蛋,发现自己移不开视线。
「刚满十五,昨儿个才行及笄之礼呢!反正我不想嫁人就是了,不嫁、不嫁,就是不嫁!」她轻哼了声。
君戎天再度吻住了她的唇,吮去她檀口中隐逸的悲泣,长臂牢牢地拥住了她纤细的柳腰,恨不能将她揉入自己的身体里。
「喔?为什麽不嫁?」他低沉的嗓音带著兴味。
楼凌波口吻著他男性的薄唇,任由他的舌狂肆地侵略她唇间的嫩蜜幽心,两人的唇舌深深地交缠,有如烈火正在燃烧著他们。
「因为我要行医济世,游遍江湖,救尽天下不该死之人。」说著,她瑰丽的唇边忍不住又泛开了一抹灵俏的笑容。
他的心被她这句话深深地震撼,深邃的黑眸闪过一丝激赏的神色。「好个奇女子,心思这般豪气爽快!」
「多谢恭维,让开、让开,我还要去追人呢!」她张大双眼望了望前头,急著想离开。
君戎天的大掌探入了她微敞的衣襟,触碰到她雪白柔嫩的肌肤,覆住了她在裳料下微微胀热的椒乳,恣情揉搓著那饱满的脂玉乳波。
楼凌波忍不住退却,在他的爱抚下,身子娇羞地轻窜了一阵战栗。
「追什麽人?」他挑眉淡笑问。
「追媒婆呀!我要追回另外一幅画,爹爹教人替我绘了两幅画,统统追回来比较安全,咱们後会有期了!」说著,她扬了扬纤手,迈开了脚步,纤细的身影飞奔而去。
「我不应该放你离去的,一开始就不应该。」君戎天悔恨地低语,解开了她的发,一头青丝散落在锦红床褥上。
「如果那时我不急著去追人,是不是我们现在就会不一样?」她扬起长长的眼睫,瞬也不瞬地瞅著他。
君戎天不回答她的问题,逐一地解开了她的衣裳,一件接著一件,轻柔缓慢,眸光深凝地欣赏著她逐渐娇裸的胴体,指尖总是不经意地擦过她敏感雪白的肌肤,目光贪恋地看著她胸前两团饱胀柔腻的奶子。
「不……」她往後一退,心口火热如焚。
「後会有期——」他顿了一顿,在她身後问道:「慢著,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
「嗯……既然我们因为画像而认识,你就叫我画儿吧!快快快,就要来不及了啦!」话一说完,她又像精灵般跑跳而去。
「画儿……我随口胡说的名宇,你竟然一直没忘。」她的心好热好痛,他没忘记,他是否也像她一样,总是愈想忘记他,爱恋就愈往心里头去。
「你就这样消失在我眼前,让我从此再也无法忘怀,你可知道?」君戎天张嘴含咬住她的乳尖,用舌头轻轻地舔弄著那娇嫩的梅蕊。
「呃……」她丹嫩的唇瓣忍不住逸出一声呻吟。
君戎天突然将她的身子翻过,让她伏卧著,大掌握住了她修细的莲足,逐一地吻弄著她一只只小巧的脚趾头,缓缓地吻住她敏感的足心。
「住手……」自脚底涌上了一股奇异的快感,在她的体内逐渐汇聚成欲望的热潮,地挣扎地扭动著身子,感到一丝丝不安。
他伸手抚著她的玉腿内侧,粗砺的掌心滑向她腿间私幽的女性,手指戏弄地逗留在她最靠近私处的内侧,怜爱地揉抚。
偶尔,他的长指会不经意地轻触到她腿心柔软幽密的细毛,过而不入,坏心的挑逗差点逼疯了她。
她闷闷地嘤咛了声,纤手紧紧地揪住锦褥,羞於启口。
他眷宠著她,然而却又极度渴望著她,男性的长指探入了湿幽泛香的花心,按住了小巧圆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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