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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错过……-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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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十六个小时。
灰暗的城市上空，没有流云，只有一道道诡异而冰冷的巨大光束划过天空，却穿不破浓厚的云层。耀眼的霓虹在街区闪烁，我和她紧握着手心，穿过车流横行的街心，走过人群拥挤的街口，行人从身边流连而过，一波又一波。
整座城市如同暗冷的深海，静静地流淌着，了无声息。
我们仿如徜徉其中的水滴，看不到自己的存在，却知道自己的存在。听不见自己的心跳，却在意对方的心跳。
我们没有吃晚饭。
她说她想体验一下饥饿是什么感觉。
我笑了，我说饥饿的感觉很像思念，而饱了就变成了回忆。
思念能给人动力，回忆能给人想象。
我希望你时时刻刻思念我，但千万不要回忆我。
为什么？她昂起头，凝视我的眼睛。
思念表示我们还可以寄翼将来，或许会有这样那样的不确定，但终究还是藕断丝连，有着那么一线希望；回忆则表示已经告一段落了，它属于过去，纵然能重新开始，那时的你我也不再是曾经的你我，一旦成了回忆，就回不到原点。
她静静地听着，低着头。
只有十二个小时了。
我们躺在床上，互相对视。
不想说话，也没有别的动作，就是看着彼此的面容。
看着看着，我感觉自己的意识似乎是在漂移，分不清到底是真的看着她还是在梦中看着她。
于是我决定不再看她，因为我怕……
将她抱入怀中，她蜷曲着，把头顶在我的胸口。我抚摸她柔软的发，她则伸出指尖不停的在我胸膛画圈。
在黑夜中，我们听着心跳倒计时光。
在等待中，我们迎来了最后的黎明。
难熬的两个小时，在她面前我坐卧不安。始终想对她说些什么，却总是言不由衷，顾左右而言它。
我会微笑的拍着她的肩膀安慰她，逗她，让她笑，让时间流的更快。
我也会傻傻的站着，难过的看着她整理房间、行李，而后与那双同样伤感的目光纠缠不休。
我已经分不清哪个才是真正的自己，我应该笑，还是应该流泪……
当时针指向九点，我和她走去了门口。最后再看了一眼，她恋恋不舍，我帮她关上了大门，锁好。
拿好钥匙，或许这个冬季你就会用到它。
她娇躯一震，扑进我的怀中，泪水沿着脸颊滑落。
我想，大概是我说错话了吧……或许在她的心底盼望的是即将到来的盛夏，而不是遥远的冬季。
听着她轻声的垂泣，我已经做不出什么表情了，面容僵硬着，手似乎也有些颤抖。
走吧！她扶着额头，没有看我，径直走了下去。
从她家到机场，我们没有说过一句话。
这或许就是我和她今生最后的一段旅程，我们以各自的方式去怀念。
她始终望着窗外，这座即将离别的城市给了她所有的回忆，这里是她的起点，也是她就要告别的终点。
我想不想留下她？她愿不愿意留下？如果我现在开口了能不能把她留下……我脑子里面很乱，胸口很闷，很想大声嘶吼一下去发泄，可是她在身边，我喊不出，只能疯狂的提升车速，以此来摆脱心中的苦闷。
不知不觉间，我们最后的旅途已经到了终点。
我一路陪她直到换好登机牌，而后就去了候机厅，她则去办的出境手续。
一切都办好之后，当她再坐到我的身旁时，倒计的二四十小时只剩下一小时都不到了。
接了个手机，是板斧的。
他问我事情怎么样，有没有问题？
问题？什么问题？我黯然无语，只能回答他差不多了。
他也没有继续问，让我等他，他现在就在来机场的路上……兄弟就是兄弟，我默默地挂上了电话。
我要走了，时间差不多了……她静静地望着我，轻轻的说。
嗯，是吗？时间到了？我傻笑着站了起来，茫然的看着周围，想找一个时钟来确定一下。
她悄悄地转过头去，不想看我拙劣的表演。
走了，来抱抱我吧！
她走到我的跟前，昂起头，缓缓地伸出手，用指尖触碰我的面颊。
我强撑着，让自己的面容保持僵硬，因为不想让她看到我其实已经扭曲变形的脸。
她的指尖有些抖，抖的连我的面庞都开始颤动了……
手不要抖嘛……你一抖我的脸也开始抖了，呵－呵，你看，我的笑声都有些颤了……
一把抱住她，我搂紧臂弯，而后用力咬破嘴唇，终于忍下了，我的视线已不再象刚才那样模糊。
我不在的时候不要去勾引别的美眉哦……在我怀抱中的她抬起了头，笑着望着我。
把头低下，我们俩额头贴着，勉强的笑着。
不会！我保证，我等着你回来……抬手，我捧着她的脸，温柔的拭去她脸上滚落的泪珠。
这座城市留着你的足迹，而这里也刻下了你的印记……
我捏着她的手，放在胸膛。
无论是这座城市还是这里，永远都有你的位置，这一份记忆的证明，没有人可以改变，你我也不行。
她轻吻了我的脸庞，在彼此挤出一个微笑之后，转身，远去……
风姿卓绝的背影依然留驻在我凝望的视线中。
她的脚步与我心跳合拍。
当心跳三十下后，我终于忍不住了，一股难以克制的欲望从心底迸发。
对着她的背影，我伸出手，试图抓住些什么。
我想大喊，我要大声的去喊，我必须大声的去喊住她……
“小小姑娘，清早起床……”
我的手机突然响了！
我一愣，呆了好久，脑海一片空白。
“喂，谁啊？”
“严唯？”
“嗯，你是谁啊？”
“我是你妈妈的同事的女儿……呵呵，我叫亦如。”
“啊……噢！你是上次那个，约错时间的那个吧！”
“嗯哼！”
当这个熟悉的语调传入我的耳旁，我的脑海突然一阵轰雷震鸣。
我在做什么……晨曦！
抬头望去，我只看见人来人往。
我举着手机，在候机厅里面奔跑着，无数个背影在我的眼中闪过，然而始终找不到那个曾经属于我的背影。
“喂，你没事吧？怎么不说话？”
“哦，对不起，我在机场送一个朋友。”
“哦，是这样。那我待会再打给你吧？”
“我打给你吧！”
“嗯，好的，不要忘记哦！”
用力捏着掌中的手机，我面容扭曲的靠在石柱上，头一下一下的撞击着石柱。
心痛如绞！
“小小姑娘，清早起床……”
我的手机又响了！
节二 找一个借口
“我看见了。”她轻轻的说。
“我看不见。”我心跳着说。
“我看到了你刚才的那些举动，有点欣慰，却又有太多的怨恨！”她的声音是那么的动人，又是如此的令人心碎。
我举着手机，再一次的在机场候机厅里面奔跑，寻找那个已经远离的背影。
“为什么？”
“不要找了，你找不到的。”她停顿了一下，接着问我：“如果你早能这么做，或许我们现在就都不必去面对后悔了。”
“对不起……我错了。”我嘴角抽动，终于对她说出了心底的后悔。
“可惜，晚了！”她坚决的说。
“那么多天，我一直都在等你这句话，为什么就那么难？为什么就是说不出口？为什么就是要等到现在这样的时刻你才肯说？”
“因为……”我无法解释，所有隐藏在心底的借口此时都是那么的软弱无力。
“我知道你一直在犹豫，曾经一度就准备开口了……那次晚餐，我想如果我没有告诉你我要留学的事情，或许你就已经说了吧？”
“是……可惜最终还是没有让你听见。”
“知道吗，我给了你三次机会……”
“我知道。昨天，你给了我一天一夜的时间，可是我让你失望了。还有刚才，你走的那么慢，就是在等我呼唤，只是我依然让你失望了。”
轻轻的用鼻子呼吸，我不敢张嘴大口吸气，怕忍受不了心痛。
“还有那天晚上，在你家，我真的感到后悔了，但是我没有勇气说出口。”
“只说对一次……那晚我是看到你后悔了，其实我本来想算了，就这么原谅你吧！但是，你最后说的话，让我失望了。”
“我说了什么……另外两次？”我内心极度震惊，语无伦次。
“算了，这些以后再说吧……有一件事要告诉你，我去留学的事情，其实是想刺激你一下，我是故意让你知道的。事实上，我的签证早就下来了，四月份就已经拿到……曾经因为你，我将它锁进了抽屉，以为今生都不会用到它，可惜我错了；曾经因为你，我一度将它拿出，幻想着用不了几天就可以把它放回去，可惜我又错了。我不想再错第三次了……”
“我，”我，无言以对。
“那个晚上，我为什么会失望？那是因为你说的感动不是我心里期待的感动。于是我发现，在你的心底我找不到你曾经感动过的痕迹，这让我伤心，也让我开始怀疑。我想，或许我真的应该离开一下，独自找一个地方冷静的去思考。你和他是截然不同的二个人，你和他表达爱的方式也差的那么多，我习惯他的就肯定会不适应你的，而我接受你的就得抛弃曾经的全部……我很迷茫，想坚持又想逃离，而你的选择正好给我一个逃离的借口。”
“我？”我，心似刀割。
“其实我走的原因，更多的是因为你这段时间的表现。我看不到你曾经许诺给我的勇气，你甚至连面对自己的勇气都没有了，这才是我走的原因。”
“我！”我，心如死灰。
“第一次，你没有给我感动；第二次，你没有挽留我……或许爱情就是这样，开始找一个借口试着去爱，而后找一个借口互相伤害，最后找一个借口选择离开。可能当中也会找一个借口逃避或是等待，就像你和我，在我找到借口离开的时候，你却没有找到借口让我留下。”
“我……”我，灰飞烟灭。
“告诉我，我们究竟为了什么，要选择如此生活……在爱情的世界中，我们到底是在寻找真爱，还是在寻找借口？”
“……”无尽黑暗。
“没人能告诉我答案……而你本来是可以陪在我的身旁，与我一起牵手去寻找……唯，我走了！”
我，缓缓睁开双眼。
声音断了。而手机铃声再一次响起。
那是她最后的留言。
第八章 围城夜谈
“我看见了。”她轻轻的说。
“我看不见。”我心跳着说。
“我看到了你刚才的那些举动，有点欣慰，却又有太多的怨恨！”她的声音是那么的动人，又是如此的令人心碎。
我举着手机，再一次的在机场候机厅里面奔跑，寻找那个已经远离的背影。
“为什么？”
“不要找了，你找不到的。”她停顿了一下，接着问我：“如果你早能这么做，或许我们现在就都不必去面对后悔了。”
“对不起……我错了。”我嘴角抽动，终于对她说出了心底的后悔。
“可惜，晚了！”她坚决的说。
“那么多天，我一直都在等你这句话，为什么就那么难？为什么就是说不出口？为什么就是要等到现在这样的时刻你才肯说？”
“因为……”我无法解释，所有隐藏在心底的借口此时都是那么的软弱无力。
“我知道你一直在犹豫，曾经一度就准备开口了……那次晚餐，我想如果我没有告诉你我要留学的事情，或许你就已经说了吧？”
“是……可惜最终还是没有让你听见。”
“知道吗，我给了你三次机会……”
“我知道。昨天，你给了我一天一夜的时间，可是我让你失望了。还有刚才，你走的那么慢，就是在等我呼唤，只是我依然让你失望了。”
轻轻的用鼻子呼吸，我不敢张嘴大口吸气，怕忍受不了心痛。
“还有那天晚上，在你家，我真的感到后悔了，但是我没有勇气说出口。”
“只说对一次……那晚我是看到你后悔了，其实我本来想算了，就这么原谅你吧！但是，你最后说的话，让我失望了。”
“我说了什么……另外两次？”我内心极度震惊，语无伦次。
“算了，这些以后再说吧……有一件事要告诉你，我去留学的事情，其实是想刺激你一下，我是故意让你知道的。事实上，我的签证早就下来了，四月份就已经拿到……曾经因为你，我将它锁进了抽屉，以为今生都不会用到它，可惜我错了；曾经因为你，我一度将它拿出，幻想着用不了几天就可以把它放回去，可惜我又错了。我不想再错第三次了……”
“我，”我，无言以对。
“那个晚上，我为什么会失望？那是因为你说的感动不是我心里期待的感动。于是我发现，在你的心底我找不到你曾经感动过的痕迹，这让我伤心，也让我开始怀疑。我想，或许我真的应该离开一下，独自找一个地方冷静的去思考。你和他是截然不同的二个人，你和他表达爱的方式也差的那么多，我习惯他的就肯定会不适应你的，而我接受你的就得抛弃曾经的全部……我很迷茫，想坚持又想逃离，而你的选择正好给我一个逃离的借口。”
“我？”我，心似刀割。
“其实我走的原因，更多的是因为你这段时间的表现。我看不到你曾经许诺给我的勇气，你甚至连面对自己的勇气都没有了，这才是我走的原因。”
“我！”我，心如死灰。
“第一次，你没有给我感动；第二次，你没有挽留我……或许爱情就是这样，开始找一个借口试着去爱，而后找一个借口互相伤害，最后找一个借口选择离开。可能当中也会找一个借口逃避或是等待，就像你和我，在我找到借口离开的时候，你却没有找到借口让我留下。”
“我……”我，灰飞烟灭。
“告诉我，我们究竟为了什么，要选择如此生活……在爱情的世界中，我们到底是在寻找真爱，还是在寻找借口？”
“……”无尽黑暗。
“没人能告诉我答案……而你本来是可以陪在我的身旁，与我一起牵手去寻找……唯，我走了！”
我，缓缓睁开双眼。
声音断了。而手机铃声再一次响起。
那是她最后的留言。
第八章 围城夜谈
杀手语录：你全部都做到了？那么恭喜你，你已经如愿以偿的得到她了，不过呢，我也得告诉你，你在得到她的同时也失去她了……不要这么看着我！为什么？很简单，你手工炮制了一份精美的爱情大餐给她，但是真正的爱情应该是天然食品，否则就算你做的再精致，也无法拥有爱情原本而真实的味道……爱情应该是单纯的心动，应该是来自心底的真实感受，应该是内心最直接的反应。在爱的二人世界不应该有心机，不应该盘算着怎么去爱，不应该计较谁给谁更多一点。爱情首先应该是一张白纸，你可以在上面写诗，也可以去绘画。记住，一定是白纸，只有在白纸上你才能看清自己爱的诗篇图案。或许你写的不好画的难看，但这没关系，只要你是真心的。在爱的名义下，真心没有错，即便犯错，也能用诚心补救。如果你是怀着心机去爱，那还没开始白纸就已经残缺破碎；如果你是盘算着怎么去爱，那么在一开始白纸上就已经斑斑点点，就算写出再精致的诗篇图案，也一样不堪入目。
杀手爱情格言之……你猪啊！杀手会有爱情吗？杀手只有故事！如果哪天你看到了杀手的爱情故事，要么这个故事是假的，要么那个杀手是假的……什么杀手爱情格言！你跟杀手谈论爱情，不就等于你跟瞎子问路。没脑子！
“你已经不是原来的杀手了！”叼着烟，我推倒围城，仰天大笑。
“胡了！老大，你点炮了，哈哈哈！”
“我靠！盐汽水今天狗运当头，逆天了啊！”杀手恶语相向。
“切！这是什么话，老大你明显是妒忌我的才华呀！”
推牌砌城，我得意的嘻笑着。
“老大，问你一个问题，你是什么时候改行从良的？”
杀手瞟了眼正在聊天的三位女士，而后眨眼示意，“从碰到她开始我就堕落了，想想当年多美好的青春啊！”
“原来是遇到克星了。”我点头长叹，用同情的眼光看着在座的三个兄弟。
“都是没有希望的家伙！哪象我青春正茂啊！看看你们，一个个肚子都被搞大了，想脱身都脱不了啊！”
三人同时眯起眼睛，狠狠的盯着我。
“被人家抛弃了，没办法的，总归要有段时间的。”板斧冷哼着。
“唉！这家伙脑子真的受刺激了。兄弟，有什么想法没有？”维尼摇头长叹一声。
“切！你觉得我象吗？我受什么刺激？现在我的眼前是一片森林！”
我口气强硬的狡辩着，而后深呼吸……
三人无语，怪异的望着我。
“干嘛这样看我啦！打牌呀……”我忍受不了这样的目光，发出的声音变得微弱。
“你们再这样，我不打了。”几乎是沙哑的喊出了这一句。
听到自己的声音，我闭上了嘴，挥手猛然推倒围城，低头沉脸。
“凶呀！再叫呀！怎么没声音了？”板斧发出嘲笑。
“本来就不是喊你来打牌的。”维尼叹气不止。
“你可以骗我们，我们又无所谓的，反正是你自己的事情，但是你没有必要欺骗你自己。”
杀手点了一根烟，淡淡的说：“现在，只要你笑得出来，只要你说自己不后悔，OK！我们马上陪你打牌，从此不再问你和晨曦之间的事情。怎么样？你做的到吗？”
我沉着脸，缓缓的抬起了头，无力的摇了两下。
“老婆，过来吧！”杀手喊了一声，那边晚嫣姐、眼影、温柔都过来了。
其实我明白，今天大家都是为我而特意聚在一起的。吃饭、麻将只不过是点缀，从现在起才是我们今天晚上的正式节目，而主角是我。
节目的过程很平淡，没有精彩的互动，只有平铺直述。
节目的内容很平凡，一段普通的爱情故事而已。
爱情故事的结局很平常，我们每个人都会犯错，在不经意间与谁谁别离，最终在后悔过后开始寻找下一站的起点。当一切都结束之后，我们几乎找不到任何痕迹，除了心痛。
“二人之间互相的感动代表一份爱情的证明，你把这个说错了，人家当然要怀疑你对她的真心。”
晚嫣姐皱着眉头，责怪的看着我。
这多少让我感觉好受些……
“可我是真心的！我一直在努力，我对她又没有什么别的要求，只是是想让她忘记以前的那个。”
晚嫣姐笑了，我看不懂她笑容背后的意思，只能跟随她的目光转向坐在一旁的杀手。
“你知道他的问题了吗？和以前的你很象啊，不会是你教坏的吧？”
杀手老脸一红，不敢辩驳，只能尴尬的嘿笑两声，“知道。有点。嘿嘿，物以类聚嘛！”
“呸！”“没搞错吧！”板斧和维尼连忙跳起来，大声斥骂杀手，而后又非常亲热的搂着各自的老婆，拼命讨好。
“老婆，我向来都是一心一意的，从来不花心。别听杀手那家伙乱叫，我只爱你一个。”“老婆，你是我的最初，也是我的最终。”
“是吗？”眼影和温柔异口同声，笑意盈盈的望着大献殷勤的两个男人。
“我一直都跟杀手那家伙划清界线的。”“对，没错，我和板斧都是很老实的。”
“喂！我是主角啊，你们两个家伙抢什么镜头？”我不满的嘀咕着。
“晚嫣姐，到底是什么问题啊？你快说啊！”
“你所有的表现只能证明你喜欢她，但喜欢离爱还有点距离。”
我看着晚嫣姐，皱起了双眉。
“什么是爱？一百个人就有一百个不同的爱情故事，每个人对爱都有自己的看法。晚嫣姐，你怎么就能肯定我只是喜欢而不是爱她呢？我不认同你的说法，我觉得我是爱她的。”
晚嫣姐一声不响的看着我，突然伸出手揪住了杀手的耳朵，“说话的口气也跟原来的你一模一样，你小弟肯定是被你带坏的。是不是经常跟他们三个炫耀你光辉的过去啊……看我怎么收拾你，待会再跟你算帐！”
杀手捧着耳朵，龇牙咧嘴的哀求，“没有啊，我从来不说的啊！老婆，你错怪我了……不信？你问板斧维尼，不要相信盐汽水那家伙的话，他受刺激了。”
“对！肯定的，杀手从来就没有提起过。”“是啊，杀手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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