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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的上流太太-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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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我出差在外,每天晚上他都打电话问候,那种细致的温情、牵挂,让人感动。有的时候,我甚至都会想,我有那么重要吗?觉得自己在做梦。
说也奇怪,自从他跟我结婚后,四年中,他连升了两级,从处长做到了局长,亲戚朋友们都说,我有旺夫命。我不相信什么旺夫命,同样是我,把最好的青春年华献给了第一个老公,结婚十几年,他的路越走越窄,境遇越来越差,从来也没见他旺一次。所以,我想,还是我现在的这个男人,是他自己素养好,能力强,被领导和同事喜欢、信任,大家愿意给他机会,愿意跟他干,他才走运,才步步高的。
而我的生意,在他的指导、帮助下,越来越好,越来越大,当我积攥了一些资本后,我想开个大型建材超市,这时,他在北京的社会关系,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我顺利的贷到了款,拿到了地,才有了今天。
我从心里感激他,出于女人最原始的本能,很想为他生个孩子,几次提出,他都说,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我有这个孩子已经很满足了,不再想什么孩子,你不要担心,重要的是,我们三个人在一起开心,把每天过好。
真的,我很感激他,他给我的人生,带来了许许多多,美好的东西,让我知道,生活原来可以这样美好。遇到他,是我今生的幸运。我爱他,从心底里。”
四大傻之一(一)
他被她的对比、比较弄得心烦意乱,沮丧无比,心里有一种愤恨,渐渐滋生。
那一刻,他被惊呆了,感觉到世界在那一刻倾塌、破碎,眼前一片黑暗,心却异常镇定,他觉得他的心,在那一瞬间,穿越了这个世界,飞离了太空,逃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去了。
这种男人,异常敏感,小心翼翼,如惊弓之鸟,他需要绝对的掌控感、操纵感、安全感,如果稍微有点风吹草动,他就会跑得比兔子他妈还快,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就会迅速的缩回他的乌龟壳里,再也不露面。
她叫香香,她的丈夫叫岳宇,是京城一家房地产公司的老板,名号是董事长,香香是总裁。
知道他们恋爱,婚姻故事的男方的朋友,都笑岳宇是“泡妞泡成老公”的四大傻之一大傻。
每当这时,岳宇总是笑笑说:“没办法,我是着了人家的道,奉子成婚。”
说这话时,他整张脸都是笑,那是一个沉浸在生活的幸福中的男人才会有的志得意满的笑。哪里像上当受骗,被逼成婚的男人呢?
香香的女友们,却笑香香傍大款结果倒贴了卖身钱。
香香也不生气,总是哈哈的笑说,就这样还是我下套,才把他套住的呢。
他们的爱情故事要从1988年的深圳大开发时期说起。
那时,岳宇是政府办公厅的秘书,经常有应酬,陪领导、同事、朋友、业务关系等等,经常出入歌楼酒肆,自然认识了不少从事性服务的小姐、妈咪。
那时的深圳,也许阳光充足,在那里的人,心态都比较阳光,开朗,对那些从事性服务的小姐,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歧视,那些小姐,也没有什么遮遮掩掩的,大家的共识是,性服务也是工作的一种,为的也是生存,挣钱,发展。和大众的目的是一样的。
岳宇和香香的相识,也是在歌舞厅,她是明月歌舞厅的三陪小姐,岳宇喜欢她的爽朗,泼辣,大方,单纯的性格。
每次有应酬,他都叫她陪,给的小费多,却从不碰她。
香香明白这种人,来这种地方,只是为了工作需要,自己却是清纯的。
明白了这一层,香香心里对他有了几分敬重,也多了几分依靠的感觉,再见他的时候,为他的事,总是特别的卖力,殷勤。对这些,他心里也是有数的。
那时,他已结婚,妻子是他的大学同学,和他一齐来深圳搞开发,孩子已三岁。她在一所大学里教书,结婚后,才知她是严重的神经质。
岳宇的工作性质,注定了他应酬多,回家晚,在家少,她居然整夜整夜不睡,开着灯等他,检查领口、袖口、胸口,翻兜倒袋,诸如此类的事,更是家常便饭,就不用说了。
一开始,他还觉得这是她对他爱的表现,但时间久了,他渐渐感到一种压力,一种神经被绷得太紧,随时都要断裂的感觉。
后来在一次事件中,他也是积极的参与者,年轻有理想,热血沸腾,仗义,结果被抓去坐牢,关了三个月拘留所,无法定罪,才被放了出来。
他妻子得知他坐牢时,惊吓过度,口吐白沫,全身抽紧缩成一团,在地上打滚,自此得了羊癲疯。
从拘留所出来的一个多月后,他一直没出去工作,因为原来的职位被取消了,不但政治前途完了,连旱涝保收的工作也丢了。让他去打工、找工作他又不好意思,以他先前的地位,他又不甘居人下。
半年多,整天赋闲在家,家中经济,每况愈下捉襟见肘。妻子对他越来越不耐烦,认为这么消沉,天天喝酒,不会有什么出息了,看看别的朋友、同事,不是升官,就是发财。他被她的对比、比较弄得心烦意乱,沮丧无比,心里有一种愤恨,渐渐滋生。
一天因为钱的事,她和他吵了起来,忽然着急生气,躺到地上口吐白沫,抽筋、打滚,那一刻,他被惊呆了,感觉到世界在那一刻倾塌、破碎,眼前一片黑暗,心却异常镇定,他觉得他的心,在那一瞬间,穿越了这个世界,飞离了太空,逃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去了。
虽然,他知道妻子是因为他才变成这样的,但那个不堪入目的场景,摧毁了他所有的同情心,从心理他感到深深的厌恶,他的生理对她起了排异反应,再也不愿碰她,不愿她接近他,更别说过性生活。为她,为自己,他感到了一种深刻的不幸。
为真理为正义,真正意义上的牺牲,不是在事情发生的那一刹那,而是,在以后要面对的漫长、琐碎、现实的生活和岁月。
就在岳宇消极、沉论、无望的时候,香香的三陪生意却做得风生水起。
她来自生活的底层,知道什么叫贫穷,什么叫苦难,急于改变命运,高中毕业,没考上大学,她不想嫁给那些贫苦农民,受苦受累,听说海口好挣钱,跟村里的小姐妹,来到了海口作了三陪。
只要价格合适,既坐台也出台,她想,挣够了钱后,回家乡的城里去做买卖,作一个富有的城里人,这是她的理想。
有不少男人想包养她,她不同意,原因无它,只因一个男人给她的钱,远不如她从众多男人身上挣得多,批发没有直销零售好。
她是个聪明伶俐的女人,在那时就知道包装自己,抬高身价。
作三陪不久,她就发现,都是做“鸡”,但那些号称是大学生的小姐,挣的钱,要比没有文凭的小姐多几倍,再一看,这些大学生也没什么,无非是会说几句英语,会聊些国内,国外,经济政治,理想前途类的东西,香香想,这些我也会,不难。
她化了二百元,买了一个大学的假文凭,身价一下高了好多,变得分外抢手,挣钱更多更快,很快成了一方名妓,心中窃喜。
一年后,她身边围了一圈小姐妹,和公安的混熟了,和各歌厅的老板也熟了,她便做起了鸡头生意,说文明点叫“妈咪”。
岳宇似乎是一夜间从她的视线中消失,他过去的朋友倒常来,每当她装作无意中提起岳宇,他们总是含糊或巧妙的把话题支开,有的干脆说:不知道。从不直接回答她,她也不好意思多问。
她隐隐觉得有些不安,感觉有不好的事发生,时间越久,心中越存了一份牵念。
这种感觉很奇怪,他是极少的和她没上过床的客人之一,对她虽有些照顾,却也不是特别的照顾,特别的好,自己竟会想念、牵挂这样一个人。
四大傻之一(二)
岳宇自老婆得了羊癫疯后,下决心要改变现状,不久他应聘到一家房地产公司,做了办公室主任,以他在原省政府的关系,还有他的聪明才智,很快就成为老板最得力的大将,为老板办成了所有难办、棘手的事。
半年后,他被升为总经理,他的周围又围满了朋友,整天进出歌台舞榭,泡在酒色之中。
又过了半年他终于过够了那种花天酒地的生活后,他才去明月歌舞厅找香香。
其实,香香在一年半前,通过他的朋友打听岳宇的事,朋友们早已向他汇报的清清楚楚,甚至早已成为笑谈,但他一直没有找她,因为他想有钱有势后再去找她。
这一天,终于来到,两人见面后都有着意外的惊喜和激动,香香还夸张的抱了他。
自己的出现,让香香如此的激动、欣喜,这是他没想到的。
从这一晚开始,他们睡在一起。
又经过了许多的曲折,岳宇终于找了套房子和香香同居了。本质上他还是一个单纯、有责任心、顾家的男人。而且,他妻子那个大学教师的身份,满足了他社会化的外在虚荣,这对一个在社会上混的男人很重要。而和一个妓女同居,他的社会心理层面很难接受。
这个女人很聪明,几年的卖笑生涯,由于众多男人的历练,使她对男人的心理,洞若观火,对男人的一举一动,明察秋毫,和男人打交道如鱼得水。
她知道他的犹豫和障碍,但她不动声色,装作不知,她知道自己不能逼他,要学会等待和忍耐。
这种男人,异常敏感,小心翼翼,如惊弓之鸟,他需要绝对的掌控感、操纵感、安全感,如果,稍微有点风吹草动,他就会跑得比兔子他妈还快,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就会迅速的缩回他的乌龟壳里,再也不露面。
她告诉自己,放长线钓大鱼,笑到最后的人,才是最好的人。
他们常常睡在一起,但他都是半夜来,一早走,走的时候,在床头留下一叠钱,自然比别的男人多一些。
香香照例收下,他不预先约她,她就接待别的男人,有时当着他的面,她就给别的男人打电话,而且还走到阳台上,似有意避开他,不让他听见,这让他嫉妒,受不了。
她吊足了他的胃口。
经过一个漫长的犹豫、心理较量过程,岳宇终于提出要找房子同居,让她跟着他,不要再跟别的男人,他养她,香香赢了第一步。
这种一夫二妻的生活,转眼过了五年,两个女人倒也相安无事,岳宇的妻子,自知是个带病之身,深圳的大环境就那样,自己不可能对丈夫要求更多,只要能保住正妻的地位,也就睁只眼闭只眼。
但香香却越来越不满,随着她跟着岳宇的时间越长,周围的朋友知道的越多,她过去的身份越来越被淡忘或淡化,她的年纪越来越大时,她的这种不满更加强烈。
三十岁生日那天,她发现自己如果离开岳宇,再不可能有更新更好的选择,而岳宇一旦有变,自己是一点凭依都没有,再过几年,自己年老色衰怎么办?为自己的未来、前途,她暗自焦急。
香香试探着问过岳宇,说想给他生个孩子,岳宇连连摇头,说生养孩子太麻烦,自己有一个孩子,受过这罪,不想再累了。香香不开心。
后来,她自己取了环,暗中怀上了孩子,生下来,是个儿子,岳宇不想让自己的骨血成为私生子,只有跟前妻离了婚。
离婚的理由,他跟前妻说的,也是一个女人,偷偷怀了他的孩子,逼他离婚,他是不想离婚的,对前妻是有感情的。弄得这个前妻,到离了婚,还认为这个男人爱她,他是被逼无奈的。
这个男人就是这样,什么时候,对任何女人都含情脉脉,都显出一副无辜的样子。
总之他离了婚,和香香结了婚,这就是奉子成婚的由来。
说到底,还是他自己愿意和她在一起,他在某种程度上纵容她干的,为这一点,她很感激他。
和香香结婚后,岳宇感觉自己年纪也不小了,不能一辈子打工,而房地产业在中国,也就还有那么十来年好时间,他想抓住机遇好好干一番。
他和香香商量,香香同意他的想法,他才同老板谈,老板也很支持他的想法,并且,老板很大度,分了他价值几千万的管理股,感谢他这么多年对公司发展的帮助与贡献。
岳宇分得的几千万,不是现金,是一块位于北京郊区的价值几千万的一块地,岳宇想把它做成一个高档别墅区。他和香香一家三口,从深圳搬来了北京。
搬来北京后,才发现,失去了过去公司那棵大树的荫蔽,如今单打独斗,是多么的艰难,孤弱无依。
他几乎找遍了北京有关系的银行,但没有一家敢贷款给他的公司,一是地太偏,做高档别墅风险太大;二是他们实力太小,几乎没有自有资金,全指望着银行贷款,又赶上金融整顿,谁也不肯冒这险。
一年下来,款没贷到,反而搭进去三百多万,别墅得供着,奔驰车得养着,写字楼的租金、员工的工资、办公费用、每天进出高档酒楼、歌厅、桑拿、按摩的钱,一样也不能少。做生意就是这样,越没钱,越要装大方,装阔气,摆排场,如果你花钱缩手缩脚,那么,围在你周边的这些人,瞬间就会作鸟兽散,到了没有朋友围着你转,那你就真的什么也没有了。
岳宇深知这一点,只有硬挺着,心里对花出去的每一分钱,其实心疼得狠,花钱也越来越手软。但脸上还得笑着,身子还得端着,还得充豪客。
这时,他才越来越佩服他的前老板,觉得前老板能搞定那么大事业,那么多事,闯过那么多大关,真不是件简单的事,真不是个简单的人。真不知当时,他靠着三千元是怎么起家的?!
眼瞅着银行贷款这条路走不通,只能退而求其次,走融资这条路。
新的一年,新的一轮吃喝玩乐,又开始了,但是,这时,他帐上的钱,已经山穷水尽,能开口借的朋友,已经借尽,他真的犯愁了,甚至怀疑自己不该出来做,当个打工皇帝,一年纯赚接近百万,有名义,有地位,又无任何风险,多好!
但是香香鼓励他坚持下去,说一定会成功的。当她知道他下月就要开不出员工工资时,她交给他几张定期存单,足足有五百多万。
香香说是这些年她存的私房钱,他给她的钱基本没用。
但他知道,这里面有一大部分,是她做三陪,做小鸡头时赚的。一瞬间,他的眼睛湿润了,百感交集,他从没问过她那时候的收入,两人都避免谈这个话题,他是个骄傲的男人,他是一个要供养女人的男人,做梦也没有想到,有一天他要依靠一个女人的帮助。
他从来也没想到,一个堂堂著名经理人,一个才智超群,胆识过人的人,有一天,会穷困潦倒到用女人的卖身钱。
那一瞬间,他告诉自己,一定要融到资,一定要把这个项目做成,一定要成功。
也许是有了这样的决心,半年后,终于融资成功,这个项目做成了北京响当当的名盘,他们也纯赚两个亿,经济上彻底翻身。
岳宇从经理人成功一跃成为著名企业家,房地产开发商,他们又做了几个新盘,市场越来越大,越来越火,银行的大门也早已向他们敞开。一切顺风顺水。
岳宇对外笑称,老婆香香是他的福星。这就是香香的女友笑香香,傍大款倒贴了卖身钱的由来。
对手戏(一)
够了那些一辈子窝窝囊囊,一辈子穷酸,一辈子算计,一辈子说不了一句硬话的男人、女人。
他以前,也有过一个女朋友,事实证明,一开始,我对他的紧粘、紧跟,死缠烂打对策是对的,哪个成年男人后面,不隐藏着若干个女人?
我是一个又懒散,脾气又不好的女人,一般的男人,时间久了,肯定受不了我,难为他养我这么多年,什么钱都给我花,在这世上,还有哪个男人挨了揍,还能不恨我,想跟我好,这么宽容我呢?就这样,我铁定了心跟他。说实话,我这样的女孩,他敢娶,我也佩服他的胆识。
人到四十,我们现在各方面都算比较稳定。生意连续多年,在北京的文化礼品市场,从生产、制作、到销售,我们独占了三分之一的份额。
我们做高档礼品,走的是大型企业、公司、国家部委及其下属各单位,供应的礼品有几百种,如挂历、台历、邮册、笔记本、公文包及各种工艺礼品、摆设、甚至还有电脑、数码相机等等,时代是发展的,我们供应的货,也是不断根据需要调整的,顾客需要什么,我们就给他们预备什么。
这种大型单位,一般打进去比较难,但一旦成功,也就不容易改变,所以路子走通后,我们主要就是服务好,一年几个亿的销售额,不费什么心力。主要在为人。典型的回扣型经济,这是中国特色,我们也没办法,只能顺应它。
我们没有高学历,做不了高科技,做不了什么大买卖,做点传统的小买卖,有这个市场,这个收入也知足了。
生活也是这样,孩子上高中了,寄宿,学习还行,也不用我们操什么心,感情上也比较稳定。
我和他,婚后都没有再喜欢上别的人,吃喝嫖赌抽,他一样不好,不是他不想,是他不敢。一是我不准,我知道,这些事,一旦开了头,是刹不住车的;二是他自己也怕,他是苦孩子出身,怕好不容易赚来点钱,怕被人骗光。
嫖,他也怕脏,怕得病,用他的话说,那些“鸡,”土哩巴叽一个,要姿色没姿色,要聪明,没聪明,要教养没教养,要我和她们,她们得倒找钱。
他还是讲品位、讲情调、讲感情的一个人,明明知道人家就是冲你的钱来的,还让他拿钱来养,这事打死他也不干。他的品行我知道,所以我对他还是比较放心的。何况,我们最初和直到现在的感情,是谁也取代不了的,这一点我特别自信。
现在我们的生活算是比较从容、平和、安逸。业余生活,我们最大的爱好就是爬山,去远郊的河边、湖边散步、野炊玩,在那些青山绿水中,心情特别舒畅、在城里,没事的晚上,我们俩喜欢一起去泡吧,听听音乐,或是去按摩、桑拿、中医泡脚。
到这种地方,进了大门后,我们就各玩各的,他去男宾区,我去女宾区。
女宾是男士服务、按摩;男宾是女士服务按摩。
那么英俊、年轻的小伙子,那么细致、周到、温情的服务,让人很享受,很舒服,而且,还不断的问,给你做个全身按摩好吗,很舒服的,你想要什么服务,我们都可以给办到,包你满意。
如果你不明确表示,他以为你喜欢别的类型,就会主动退下,再来一个别的类型的小伙子,随你挑。你不要,他们也不会流露出半点不快,或脸色。
如果你话不多,他们会主动不着痕迹地陪你聊天,找话题,让你不闷,不着痕迹的挑逗,调情。
他们一个个聪明伶俐,手法专业,那种按摩,与其说是舒筋活血,不如说是,满足男男女女的某种性幻想,所以让很多人上瘾,我们也是。
说也奇怪,人一满四十,好像对性的要求,一下减弱很多,以前我们双方都好,都很积极,现在,他却常常要我主动,让我挑逗他,我也不是很想,双方就都懒下来,去按摩的地方满足一下性幻想,也蛮有意思的。有点像动物的冬眠期。那么温情,那么安静,那么平和,很享受,但我更怀念我们年轻时的打打闹闹。
其实,想起来,还是年轻的时候有意思,那时候,我和他都是非常叛逆、调皮的人,我是北京长大的胡同串子,他是外地来北京打工的。其实在老家,他家庭条件不错,和我一样不愿读书,不愿为考大学,而整天趴在书桌上,就从老家偷跑出来学做理发师,整个一叛逆。那时是什么年代,他就顶着一头黄发。
他聪明,手艺好,就在离我家不远的店里做理发师。他长得不错,手艺又好,没事我就泡在他店里,整天和他说话。他休息天,我就早早地和他约好,去这玩,去那玩,不让他有时间和别的女人接触,我话却说得很温柔,楚楚可怜,让他不忍拒绝我,后来,我干脆不上学,(那时我还在读中专,)天天泡在他店里,他上班,我上班,他下班,我下班,不出俩月,所有认识我们的人,都理所当然的认为我们是一对,在谈恋爱,他也不反对,淡淡一笑,这人,就是这样,什么事,心里有数,但不明确的说。
按理来说,我的外在条件,家里条件,学历,都比他好,但那时,迷上他了,不等他来追,我整天就粘上他,却也不知怎么才算谈恋爱,毕竟是第一次,整天就瞎磨几,连亲嘴都没有,因为不上学,又把我爸妈气得整天追我,追他打,他也不生气,不反驳。
后来,终于他追我了,我又觉得没意思了,心想,以我的条件,我一生难道就只配嫁给一个这样的人吗?我应该嫁个更好的。
对手戏(二)
那时,几乎所有的人都反对我跟他,我又是那种———大概,占有欲特别强的,没追我时,我特别想他,恨不能时时会会和他在一起,他追我后,我忽然就不想他了,见不见他,好像无所谓了。我就想跟他断,却总下不了决心,每次我说,咱们算了吧,还是分手算了吧,他就哭,甚至下跪,我心软,就再也说不出。心想,还是等等吧,就这样拖了下来。时间一久,我父母也认了,
后来,他说他想在北京开家发廊,资金是靠他这些年的手艺赚的钱。我就想,等他开起业来,有了安身立命之处,有了事业,我再跟他分。他是外地人,在北京没有亲人,我怕他被逼急了,想不通,反而麻烦。但是他的理发店,开起来后,赚不了多少钱,赚点钱,都让我花了,我属于那种会“造”的主,不会心疼钱,花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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