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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的上流太太-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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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这部电视剧的主题曲、插曲,再次打响自己的名气。
这是她东山再起,唱响全国,实现人生中的一次大的飞跃的,生命中难得的一次机会,一定要抓住。
但这时,剧组指定了两个女歌星来唱这四首中的歌曲,其中一个是倪娜,另一个是八十年代初出名的有点过气的女歌星,虹当然只能接受。
对着两位女星的介入,虹当时并没有太在意,剧组要平衡各种关系,这是必然,或常规。虹想,四首歌,我唱两首,片尾曲当然是自己唱。
当时,安成写此歌时,就是根据她的声线来写的,深情,婉转,细腻,余韵悠长,正好对应安成的片头曲,大气,高亢,激昂,悲情,怜悯。
她们一人唱一首,她相信不会有人来和她争这两首歌,因为给她俩唱就是给她们面子的事,她是买下这音乐版权的老板,未婚夫强是这电视剧的音乐总监。
正式录音开始后一星期,虹被告知,她只能演唱四首歌中的一首,片尾曲由倪娜演唱。虹被当头一棒,她感到这很不正常,抛开她和强的关系、地位不说,一个粗犷的西北风格歌手,怎么演唱细腻、婉转的明显的带有江南小曲的风格的歌?到时候,这歌唱出来是个什么味道,什么样子?非常之事,必有非常之因。
接着,即有剧组的朋友告诉她,倪娜仅用一个礼拜,就把强搞上床了。是强答应让倪娜唱两首歌,其中一首是片尾曲。
虹几乎气死,这时,距他们特意挑选的良辰吉日———领结婚证的日子,还有一星期。
虹二话不说,开车直奔郊外的录音棚,直闯进去,把正在指挥录音的强的腰上的BB机,一把扯下,BB机是汉显,虹翻看,看到一行留言“强,谢谢你给我那么销魂的夜晚,令我终生难忘,终生想念。倪娜”
虹猛地把BB机摔到地上,用脚踏烂,冲上前,给倪娜一记响亮的耳光,转身冲出录音棚。婚事自然取消。
这事公然闹开之后,也许是出于舆论的考虑,也许是大家感觉倪娜做的太过,剧组取消了倪娜唱片尾曲的决定,又改由虹唱,强也乞求虹的原谅。虹也没再计较,工作照常进行。
但一个月后的一个深夜,正在熟睡的虹,被某工商局带走,说是让她交代公司偷税、漏税的情况。
据说是,倪娜虽然已嫁给某军长的二儿子,但暗地和当时的某位副市长关系暧昧,吹了枕头风,副市长亲自写了条子给某工商局的领导下令查处的。
第二天,虹被关进看守所。
这时强才慌了,意识到自己犯了大错,害了虹,毕竟强本质上还是个善良的人。
强和维关了公司,组织了救援军团,打通各路关系,三个月后,虹的公司没被查出任何偷税、漏税的证据,虹被放出。
虹出来的那个晚上,强和维在京广中心的明月馆,开了一个大单间,请来各路朋友,为虹设宴,压惊,洗尘。
虹露了一面,举了杯,没喝酒,没说话,借故上洗手间,直接去了机场,飞到广州,近十年,再也没有回过北京,没在歌坛上出现过,没有人知道她现在过得怎么样,在做什么。
电视剧播出后,片尾曲虽然还是虹唱,她唱的确是非常好听,旋律也很能打动人,但这是一首需要静下心来用心去听、去品、去感受的歌,很多听众喜欢,但由于没有后期的宣传,推广,这首歌没有达到它应有的市场效果,让人可惜。
安成的片头曲,大红大紫,并且成为流行乐坛的经典曲目。
倪娜唱的那首插曲,也没红,但她似乎有所不甘,在后来的大小演唱会上,她总是不断翻唱那首片尾曲,虽然唱功好,但却虚干,没有水分,不能打动人,这种歌是需要用心和情感去唱去浸透,它所蕴含的内涵不是她这种太过理性、有心机的人所能唱出来的。
多年以后,倪娜喜欢上了一个男人,几分几合,闹的沸沸扬扬,倪娜却能利用这种分合,适时的推出新唱片,炒作,大大的提高了她的知名度,和她的唱片销量,出场费也级级上扬。但后来,那个男人卷走了她的所有财产,近一亿多,不知所终。倪娜受此打击,就此一蹶不振,再也没有折腾的心力,就此销声匿迹。
混沌时代的感情(一)
韩和青黛在国内娱乐圈是半公开情人,韩替她宣传策划包装,她把圈内的各色小明星、过气的半老女明星介绍给韩,韩再把她们带进官场,介绍给各级官员,起到了良好的公关效应,加强了各级的横向、纵向的关系。他们形成了资源整合,良性互动的关系。但这并不影响他俩各自另有情人。
丽丽觉得别墅归了韩,自己没法争,但别墅中的许多金银首饰、古玩字画,与其让韩和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一件件摸走,还不如自己带走。自己完全可以带走。她这样想时,感觉有点像分赃。有一天,这样想,她就这样做了。
青黛是在八年前嫁给国外的一个制片人,生了个混血的女儿,非常的漂亮,那时候,舆论传说,坊间传说,她是为了事业,为了打进国外市场,在全世界出名,才嫁给那个老外的,也有的传说,他们纯粹是一见钟情的。
其实,青黛在最当红时,离开国内演艺界,嫁到国外,还有一层隐情。
当时,她风头太健,这些年,为了出人头地,她做过不少伤人的事,已被人盯上,这表现在她连续几场在外地走穴,当表演嘉宾,都拿不到约定的演出费,还被屡屡围攻。当时她的演出费,在国内是最高的,一场大约二十万。她感到了一种危机。
这时,有一国外的制片人来华文化交流,她通过关系争得在开幕式上,上台演出,尔后,又以拜师、请教的名义频频接触,这个单身多年的制片人,也频频向这个突然出现的女弟子,发起了积极的追求攻势。虽然她长得不美,黑瘦黑瘦的,身材矮小,但在外国人眼里,黄种女人都是美女。
一个新的梦想,在她心中渐渐萌芽、生长、放大,尽管他比她大二十岁,但她知道,只要他愿意,他起码可以帮她脱离目前的这个是非圈,带她进入一个新的天地、新的圈层。
这是她目前的地位所不可企及的。同时,改换身份,如果有一天,再回国内发展,以外籍华人的身份,也能规避风险。
如果运气好,她还可能进入世界名影星的行列,她相信,自己的表演天赋,不会比外国女星差,只要有适合自己特色的好电影,就一定能冲上那个顶峰。
终于,他俩闪电般地结婚了,女影星跟随外国制片人移居海外,走前,以她不服输、要强、张扬的个性,她高调地在人民大会堂,举办了一个告别酒会。
走之前,她给各路朋友,发出了告别酒会的请柬,地点在人民大会堂,时间在她飞走的那个晚上。
在人民大会堂,举行个人告别酒会,这是前所未有的,它的名义是青黛电影精品专集出版,发行新闻发布会,由她的国内情人韩,北京一家报社的老总,策划、操办。
韩和青黛在国内娱乐圈是半公开情人,韩替她宣传策划包装,她把圈内的各色小明星、过气的半老女明星介绍给韩,韩再把她们带进官场,介绍给各级官员,起到了良好的公关效应,加强了各级的横向、纵向的关系。他们形成了资源整合,良性互动的关系。但这并不影响他俩各自另有情人。
韩应该是爱青黛的,为她,他写了整整一本诗集。那天酒会之后,青黛和她的外国丈夫坐着奔驰,带着亲朋好友的各种祝福,在人们复杂的眼光中,直奔机场,韩开车在奔驰后紧跟,直跟到机场。
他流了一路的眼泪,直到看不见青黛,才开车回青黛的别墅,青黛临走前,把别墅的钥匙交给他,让他帮她看好北京这个家。他知道这是青黛对他的信任。
抱着诗集,躺在他俩曾经交好的床上,他流了一夜伤心泪。
经常来照看,打扫这个别墅的,还有一个女孩,就是原来青黛的保姆丽丽,她也有一把这别墅的钥匙。
近一年之后,女孩看青黛老不回国,而且还怀了老外的孩子,感觉她似乎不会再回来了。再看韩,三天两头带这样、那样的女孩回别墅,简直把这当自己的家了,而自己的小费,却比青黛在时,少了好多。
丽丽的不平之气,骤然而起,想自己照顾青黛多年,陪着青黛一步步成功,她觉得自己是个功臣。某种程度上,她觉得自己的功劳比韩还大,某种程度上,她还瞧不起韩的所作所为,觉得他不像个男人。
她知道,有一次,青黛在浙江演出,被当地人围攻,青黛向韩求救,让他在当地政府找关系疏通,保护他们一行人安全离境。韩一边答应,一边在第一时间写了个新闻通稿,化名向全国报纸发消息,一时间这事被传得沸沸扬扬,韩则赚了一笔可观的稿费。
丽丽觉得别墅归了韩,自己没法争,但别墅中的许多金银首饰、古玩字画,与其让韩和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一件件摸走,还不如自己带走。自己完全可以带走。她这样想时,感觉有点像分赃。有一天,这样想,她就这样做了。并且,立刻,搬了住处。
韩发现别墅中值钱的东西丢了不少,没声张,他知道这是丽丽干的,他打电话给远在外国的青黛,把情况告诉了青黛,自然是添油加醋,夸张了许多。青黛听了自然生气,觉得自己的信任,被人出卖。就说了声:“你看着办吧。”
韩就心里有数了。
过了一个多月,韩打CALL机给小保姆丽丽,丽丽不知是谁的电话,就回了话,他问丽丽怎么这么久都不来打扫卫生了。
丽丽说,她最近学打字,想找个新工作,不想一辈子当保姆。
韩说,想当打字员,想上进,好啊,有出息,年轻人就应该上进,好好学,有机会他帮她安排一个职位。
说完他就挂了电话,别墅丢东西的事,一句不提。
丽丽听到他愿帮她安排职位,一时血就热了。进报社,当报社的员工,这是她做梦也没敢想的事,那样,要让家乡人知道了,是多有面子的事啊!
但冷静下来,她想也许他是想借帮我的名誉钓我。
混沌时代的感情(二)
丽丽禁不住到报社工作的诱惑,一星期后,她悄悄回了一趟别墅,回去之前,她给别墅打电话,连打三遍没人接,她确信别墅没人,才去。
一开门,发现门锁没换,她的心一跳一喜,进到屋中,打开橱柜,发现厨柜中的东西一样没动,还是原样摆放,他还没发现?他还念旧情,真想帮我?她的心一阵狂喜。
她自认为,这几年,在韩和青黛的交往中,她没少帮韩,给韩提供方便。韩应该知恩图报,而且,青黛在的时候,背着青黛,韩就没少勾引自己,丽丽只是怕青黛发现,吃醋,炒了自己,砸了饭碗,才没感回应韩,毕竟以她的自身条件,想找到现在这么高收入,这么稳定的工作,不容易。但对自己的青春、美貌、魅力,她是有绝对的自信的。难道韩
对自己还有那么点意思?她后悔自己早没想到这些,也许韩不像自己想象的那么坏呢?
跟青黛这些年,虽然她早已被驯练的眉眼心思灵活,但毕竟还年轻单纯,未经事。
她甚至天真的想,那些东西慢慢脱手,得来的钱,足可以在北京买套房子,平时自己可以省着点,用每月的工资就可以了。
有了房子,她就可以找个条件好一些的男人,说不定还能找个神通广大的记者呢?
她对自己的姿色、青春,颇有几分自信。
这样想着,她的心整日里都灌满了高兴。
过了几天,她给韩打电话,想再试探一下韩的语气态度,问韩好不好。
韩的语调中,捎带了几分热情、几分伤感说,你青姐走了一年多了,她不回来,你也难得见一面了,过去多好,一家人似的在一起热热闹闹,你在外面做事做得怎么样,也从不跟我说一声,你只跟你青姐亲,小看我这个韩哥。
一席话,说得丽丽心里暖暖的酸酸的,特别是“一家人似的”那几个字,更说到她心窝里,让她心酸,想起许多。
她想,可能是青姐嫁人,给老外生孩子,让他伤心了,多少他们这么些年在一起,还是有感情的。
她忙安慰他说,没有呀,我哪能忘记你,这不跟你打电话吗?
韩邀请她见一面,时间定在第二天下午六点,他请她吃晚饭,地点在北京饭店。
见面要在北京饭店,吃饭要在北京饭店,这符合韩摆谱的性格。
她答应了。
第二天下午六点,韩准时到了北京饭店大堂的咖啡厅等她,一直等到七点,丽丽也还没来,这期间,他起身打了几个电话,丽丽都说,快了,快了,正在路上,韩就觉得有些可笑,此时,他像一只伏在暗处的猫,静静的看着那只老鼠,在台上表演,老鼠还能蹦跳多久,就看猫什么时候想吃它了。
丽丽早于六点前就到了,她躲在二楼的一角,她还是有点不放心韩,还是多了个心眼。
她暗中看着韩进来,坐定,等待。在这一个多小时里,他的身边没有出现任何外人,他的周围也没有可疑的人。
丽丽这才从另一个楼梯下了楼,从另一个门出去,再装成从外面匆匆赶来的样子,连说对不起。
韩说没关系。待丽丽坐下,正要寒暄,韩端起咖啡杯,在餐盘上重重了一下,听到响声,咖啡厅的几对客人一拥而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摁住了丽丽。
韩连请丽丽喝杯咖啡的时间,也不想给了,不想客套了,就发出了信号。
大概这事对他也不轻松。
冲上来的是公安某处的几个侦察员,他们的头是韩的朋友,早已埋伏多时。
这事后来的结果是,丽丽因盗窃的数目巨大,被判刑二十年。
听到这个数字时,在国外做月子的青黛,一时有些后悔自己对韩说那句话:你看着办吧。
当时她听这事时,是有些生气,本来,这场婚姻,这个出国,她就不是很得意,虽不是下下之选,但多少也有些被迫的成分。所以,想起国内的一些人和事,难免偏激,尽往不好的方面想。觉得一个跟了她这么些年的小保姆,也算计她,也盼着她不回国,恨不得她老死国外,自己这么些年待她也不薄,想起来,让人寒心。为什么这些人就没一个盼她好、对她好、对她忠心的呢?
想起这些,她颇有些不耐烦,对这点东西,这点钱财,她没有多少感觉,所以,就随口说了一句,你看着办吧。其实她的潜意识是,能追回来就追,追不回就算了,她不想在这事上费脑筋。
没想到,因为这句话,这点东西,丽丽被判二十年,一个女孩子的青春就要在牢里渡过了,一个女孩子的一生就这样被毁了,青黛觉得韩太冷血,出手太重,毕竟丽丽是跟了自己多年的人,自己把别墅的另一把钥匙交给丽丽,他应该知道她把丽丽当成了她生活中有分量的一员。
他做这么绝,是给谁看呢?难道他真想占着那套别墅不还?但人家是替自己办事,理由正当,她不好说什么。
她知道,这世上有许多事,是她决定不了,掌控不了的。既然无力决定和掌控,再说什么,也是枉然,反而得罪另一个人,何必呢?
丽丽很快交代了赃物的窝藏地点,一样东西也没少,韩一阵欣喜,拿回的赃物,他还了一半给青黛,另一半,他拿回了自己家,没多久就换成了钱。他告诉青黛,说丽丽在这短短的俩月里,把偷来的东西,挥霍了一半。青黛没说什么。
几年后,青黛离婚回国,带回女儿,那位没有遗产继承的制片家,没有她想象中的有钱,他也没有实现他的承诺,为她量身定做让她扬名世界的作品。
后来她也知道,在国外,要拍一部片子,没那么简单,不是一个人能说了算,所以她连抱怨都没得抱怨,那样只会更显她的见识窄小,并不是老外要诚心骗她,激动的时候许的愿,不能太当真。
相反,这些年,她还要不断回国走穴挣钱,靠吃前些年的老本,名气却大不如前。更要命的是,老外的事业越来越走下坡路,她待在国外,越来越没有安全感,她不想坐吃山空,将来女儿又要像自己一样,从零开始拼搏,那太难了。
但对于离婚,回国,她还是一如她从前的个性,高调、昂扬的出现在媒体和公众面前。
至于她和韩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踩在得失的天平上(一)
她明明看见了敌人,想伸出拳头去打,却无论她怎样努力,心中如何急切,这拳头却无论如何也打不出去。她心中憋闷,又说不出什么。说什么呢,一切都是自己认可、同意的,或说默许的。
她知道,这世上有那么一种人,是为某种事业而生的,不是为生活本身而生的,只有把那个生命中的事业作到自己能力的最高点,她才会有释放的轻松,自在惬意。
耀送她到机场,分别时,只是轻轻抱她一抱,似乎没有丝毫的伤感,留恋,这是她万没想到的。以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连电话也没有。以致让她怀疑,他早就想甩她,她已成为他的包袱。
雯从日本回北京三年了,在这三年里,她的日子有一种,浮在云中,浸在酸梅汤中,酸软无力,力不从心的感觉。
她明明看见了敌人,想伸出拳头去打,却无论她怎样努力,心中如何急切,这拳头却无论如何也打不出去。她心中憋闷,又说不出什么。说什么呢,一切都是自己认可、同意的,或说默许的。
十五年前,雯和雷是大学恋人,他们上的北京服装学院,专业是服装设计,毕业后,雯被分配到北京市服装公司,雷被分配到一家进出口公司,他俩在当年的同学中,都算是幸运的。而且,值得骄傲的是,他们凭的全是自己的实力,没有走任何门路。他们的专业水平,在当年毕业的这一届,都是最优秀的。雯和雷在大学期间,已分别拿过全国服装设计比赛大奖。
这让雯和雷颇觉光荣。
毕业一年后,他俩结婚,又过一年,他们有了一个女儿。
雯拿着国家的薪水,养孩子,上班是副业,带女儿是主业,她所在的单位,是行业管理协会,没有多少实质性的工作。
上班无非是给领导送送简报,归类行业动态,行业新闻,能后就是喝喝开水,看看报。日子过得悠闲、自在。有一点点不满足,这点不满足,让她没敢丢了自己的专长———画画,设计,她每天坚持两小时。
业余时间,她也给北京的一些较熟悉的服装企业设计款式,增加一些收入。收入不错,但她心中仍然有些不开心,不知为什么,她就是高兴不起来。
忙一点的时间,是每年一度的国际服装节,他们是主办单位之一,负责后勤,组织。
这种时候,站在台下的她,看着台上的一场场盛大、眩目的服装秀,特别是当每一场秀后,看到一个个携着模特的手,在热烈的掌声中,众人敬慕的目光中,闪亮登场被众星捧月拥戴而出的设计师,心中总是异常兴奋,心驰神往。
看着那些人的成功,就象她自己成功一样。
这种兴奋,就连她结婚生孩子也没能感觉到。
她知道,这世上有那么一种人,是为某种事业而生的,不是为生活本身而生的,只有把那个生命中的事业做到自己能力的最高点,她才会有释放的轻松,自在惬意。当她有一天,明确的意识到这一点后,心中不免骤然,怅然若失。
这几年,她在协会工作,直接连接企业、媒体、设计师,她看到了台前的风光、漂亮,更看到了台后、台下的真实。
知道一个设计师,要想出名,自己的灵气、创意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得有人捧,身后要有强大的财力或势力支撑,不管是因为什么得到这样的财力、势力。或者,自己有一定的经济实力,抓住某次得奖机遇,特别擅长钻营、炒作,一举成名。
雯知道自己和雷都不是具备上述条件的人,她的父母和他的父母都是北京的普通市民,除能帮着带孩子外,别的指望不上;靠别的企业财团来支持,也不可能。
一,她不是单身,老板不会对她额外关照,他们是为爱而结婚的,她也不可能接受这样的关照;二,他们不是名设计师,没有老板用来炒作品牌的价值;同时,他们也不是那种特能抓住机会折腾,爱抛头露面的人,如果是这样的人,大学时,他们俩人都在全国比赛中得过奖,早把自己炒热了。
一般情况下,雯是一个沉静的人,也许是多年画画养成的习性,不太喜欢太热闹、人多的场面,这是成名的大忌。
但雯在明了这些后,心中还是说服不了自己就此在服装协会这个位置上终老一生,寂寂无闻。
一句话,不甘心。她想到,要提高自己在时装界的地位,只剩一条路,出国留学,拿个外国文凭,最好,能再拿个什么奖。
孩子五岁的时候,她终于赚够了去日本留学的学费,也申请到了东京大学接纳她,之所以去日本,是因为她英文不好,听说,日文不会说,还可以用写汉字来交流,这样,她想她的进入会快点。
她丈夫支持她去,他对现有的生活,也早已不满意,进出口企业的工作,开阔了他的眼界,大宗的、巨额的买卖也撑大了他的胃口,他明白了什么叫有钱,什么叫大买卖,他早已不满足一个业务员的位子,他也在积极申请出国深造。
那时,他们还年轻,还不知道分离对于年轻夫妻的感情意味着什么,他们对自己的感情很自信,从来没有设想过,还有另外的可能。他们在一起生活,就象每天存在于空气中一样自然而然。
孩子虽然舍不得,但交给自己的父母带,还是放心的。半年内,夫妇俩先后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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