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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婚成孕,诱嫁首席老公-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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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垣见她似乎没再红着眼流泪了,暗沉的脸色才好转了些:“听说某个傻人被人污蔑好心办坏事间接害死了人,所以我特地来看看这傻子长什么样,能不能比得上郁小姐的傻样。”
抽了抽鼻子,郁览恨恨地望着他:“席先生,我想我需要提醒你,上一次你还在餐厅不止一次地夸赞我是个聪明女人。”
“噢,原来你那么笨,居然没听出我是在反讽吗?”
看着他那副气定神闲的模样,郁览刚刚还伤春怀秋的心,猛然间便收起。只觉得跟他站在一处,她的好脾气便会用罄。
见她不说话了,席垣总算意识到自己的大言不惭用错了方向,忙安抚般轻摸了两记她的脑袋:“没事,你的笨还是有治的。我的聪明足够中和你的愚笨了。”
谁稀罕你的中和!
将脑袋撇到一遍,拒绝他再次用安抚小孩子的手势来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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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牧师的祷告以及哀乐的进行,棺盖被徐徐盖上。
“等一下!”这不和谐的声音,让在场正默哀的所有人心神一凛。
人群中,席垣撑着伞,徐徐踏步而来。而与他共用一把伞的郁览,则不得不追随着他的脚步。
不知是谁率先认出了席垣的身份,立刻引起一阵轰动效应。
“席先生,您不是一向主管欧洲业务吗?怎么会突然来中国了?”
“席先生,难不成是政aa府为了增长GDP,将您从海外给挖来了?”
“那您以后会在国内长待吗?在中国定居还是依旧选择将庞大的家族继续在伦敦扩大?”
……
一系列的声音,不乏恭维逢迎的。
郁览只觉得一阵诧异。
他在这些个政商界的名流中,只是一个成功的商人,却鲜少有人知道他的另一层身份吗?
中国警方对于他帮助破案的事情,进行了保密?
无视于那一个个热切打招呼的声音,席垣笔直地带着她,靠近易老爷子的方向。站定,启唇,睥睨:“易老爷子,在安葬老夫人前,恐怕得耽误些时间让警方验证一下尸体了。”
“你什么意思?”即使对于席垣的话有着怒意,但几十年的风风雨雨还是让他迅速平静下来。但那只拄着拐杖的手,却禁不住一阵哆嗦。
“老夫人的死有些古怪,为了慎重起见,还是希望能做下检查。”
话音刚落,便有一行冒雨前来的制服警察,出示了警员证。
“我们怀疑老夫人的死存在疑点,为了让死者安息,还请配合我们的调查。”
然后,便是所有人始料未及的画面。
这般隆重的吊唁,却出现了不和谐的因素。结果,法医竟当众对老夫人的遗体进行的查验。
雨丝沁凉,所有人的脸上,都陇上了一抹阴霾。
郁览不由地扯了扯席垣的风衣袖子:“为什么警方偏偏等到老夫人下葬当天才来验尸?”这无疑是对死者的不尊重。这么得罪人的举动,警方实行起来倒没半分犹豫?
“噢,我今天才从任湘湘那里得知你因为这件事被人打上了‘害死人’的标签,所以我只能今天才匆匆赶来。”
你匆匆赶来和在下葬当天验尸与否有什么关系?
郁览刚想开口,脑中却是一闪。
警察是他找来的。
他想为她鸣不平,却在今天才得到消息,所以匆忙之下自己先赶了过来阻止下葬。而警方随后赶到,对遗体进行验尸。
竟是……这样?
“你相信我?”这种事情,医院都已经给了最官方的解释了,罪魁祸首变成了她。而他,居然相信她?
“你只是被动献血者,无论老夫人死与活,你都只是中间的媒介而已。”席垣说得直接,却让郁览眼一抽。
媒介是物质,我不是物质!
“好吧,看你的眼神,你对我有异议。”做出大彻大悟的了然状,席垣不得不中和郁览的智商,“在研究犯罪手法时我曾看过许多医书,对于外科手术操刀也有过一定了解。但我看了一下老夫人死亡时被院方拍得的照片,伤口缝合的部位针法走样,明显便不该是有过多年经验的医生所为,反倒是个生手。不过据院方说,该医生已有七年多操刀资历,所以,只能从尸体上来找些线索了。”
“席先生,其实你如果不打算经商了也不打算破案了,可以去做医生这一行。”郁览良心建议。
席垣倒是有些无奈。他原本便立过誓言不会再涉足任何的案件,可是因为她的事,他一次次破例。
如今倒好,她居然还如此轻巧地劝他去改行。
女人啊,果然是宠不得的。
“有一个成语叫衣冠禽兽。我想,很适用于医生,所以,我并不打算让自己成为禽兽的同类。”
衣冠禽兽适用于医生?
衣冠禽兽?
医冠禽兽。
倒确实是这么回事。
虽然他常年居住在国外,但中国的成语以及同音字的区分,倒是了解得很透彻。
这时,猛然听得易老爷子一声不怒而威的愤怒喝问:“谁准你们扒她的衣服的!”
法医验尸,自然得扒衣服。
可这,在家属眼中自然是升级为对死者的不尊重。
有警员立刻上前拦住暴怒的老爷子,蔡林雪也在一旁劝着。
手上蓦地一暖,是席垣将伞放到了她的掌心。只不过,她总觉得他在抽身而退的那一瞬,大掌故意包裹了一下她的手掌。
那上面传来的温度,竟一瞬间似要灼伤她的肌肤。那般,炽热,灼人。
没了伞,雨丝刹那打在脸上身上。席垣几步上前,扫了一眼被掀开的遗体,目光犀利。
“好了,不用再验了。”风衣内的隐形摄像头,泛着红光。
这就完了?
法医还一头雾水,带队的朱队长则是立刻欣然从命。
在场毕竟那么多的名人,警方这一出动,铁定已经得罪了许多了。以后的日子,看来是不好过了。
既然席先生已经看过,他说能撤了,那就赶紧撤。省得给自己身上沾染上一身骚。
“全体队员全部敬礼,向老夫人鞠躬!”郑重其事的一声喝,作为对死者的补偿,所有警员都齐刷刷向老夫人躺的位置敬礼,又脱下警帽,恭恭敬敬地九十度鞠躬。
竟让死去的老夫人,享受了非比寻常的待遇。
和席垣一起离开前,郁览不由自主地望向易陌淮的方向。他正在和他母亲一起安抚伤痛的易老爷子。而他的身边,依旧是形影不离着的洛欣渺。
右手手指抚了抚左手的无名指位置,郁览一下笑开。
没有钻戒的束缚,这场婚姻,其实早就名存实亡。
“席先生,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朱队长请示着。要知道,席垣可是四大组织国争抢的热门人物。自从席垣破了连环杀人案,上头对他更是势在必得,力求将他挖到中国一方。
“接下来,自然是去会会我们的凶手了。”
“您是说这不是普通的手术失败,而是……谋杀?”双眼大睁,朱队长显得难以置信。而听到他们对话的警员,也一个个显露出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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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还有一更~~~~
七十五、女人,恶趣味(荐,内裤上的体液)
5
X市人民医院。
外科候诊的走廊内,已经排满了不少患者。原本一个个都是按号排队的,可前头的队伍迟迟不动,这一个个坐在长椅上,早已显出了不悦。
实习生小赵看着正在在办公室外等候的患者一个个露出不耐烦的情绪,只得硬着头皮上前去敲门:“袁医生,内个……请问可以让下一位患者进来看诊了吗?”
往常只需要十几分钟搞定的事情,这前一位患者进去的时间足足花了半个多小时,也怪不得后头等待的病人心急了。
里头的袁医生并没有立即回复。耳朵压在门上,小赵倒是听到那个进去的女患者在问着袁医生。
“医生,只要我经常做这个动作,我的病就能早些康复吗?”
“适当的运动有益身心健康,你就是缺乏正确的锻炼引导才会导致疾病的产生。”
“那我锻炼的频率是多久一次呢?”
“每天可以锻炼两三次,舒筋活络刺激血液循环,另一方面也可以增强你的抵抗力。”
照这个患者挑剔的毛病,估计袁医生还得为她解疑答惑一阵子。小赵只能给等待的众人陪着笑脸:“大家稍安勿躁,咱们袁医生为人心细认真,对待每一位患者都力求能解除他的病痛,所以花费的时间难免长了些。不过呢,这正是你们可以对他信赖的地方。有这样一位认真负责的医生,相信你们其中有人如果真的诊断出来有什么毛病,也会在袁医生热诚的帮助下被根治的。”
听到他这么说,等待的人倒是渐渐收敛了不耐的情绪。
只不过,依旧还是有人不满道:“我待会儿还得去接我孩子。”
“是啊,我也是向公司请假才有空出来的。这耽误时间也太长了些。”
“我婆婆身子不好一个人在家,我得赶紧回去照看她。”
“得,我还是明天再来吧,还有个合同等着我去签署。”
……
相比于外头的不耐,一门之隔的两人则显得有耐心得多。
秋日的天有些冷,女人却只穿了条黑色薄款的丝袜,上头是一件过于鲜艳的连衣裙。只不过那裙子,却是直接被她给卷了上去,堆积在胸部以上,露出那黑色蕾丝的bra。
“袁医生,每天只要多做这个动作就可以了吗?”女人咬着那红唇,一双手,则捧着自己的罩杯,当真对面男人的面,揉动起自己的那团绵软。
原本便可窥见那幽深的汝沟,如今隔着那黑色的Bra揉动,汝沟便愈发明显起来。那白嫩嫩的两团,半露不露,竟呼之欲出。
对面的袁医生戴着眼镜,吞咽了一下口水,一本正经道:“嗯,保持这个姿势就可以了。当然,如果……”声音压低了些,“如果将你那个黑色的碍眼的东西取下来,相信效果会更好些。”
女人脸上划过的风情更甚,踩着高跟的玉足在桌子底下摩挲着男人修长的腿,依言伸手在背后一勾,bra轻松解开,那两团柔软,就这样弹跳出来,瞬间入了男人的眼。
两眼发直,男人看着那白嫩嫩柔软的两团,手中原本记录的笔一下子掉到了桌子上。
“是这样按揉吗?”女人就这般当着他的面,明目张胆地揉动着自己晃悠悠的硕大胸部。那姿势,迷人而妖娆。
“姿势不对。动作到位很重要,我给你示范下。”男人被她这般一勾一馋,再次吞咽了一下口水,从对面的椅子上站起,几步走到了她面前,然后,毫不客气地将手覆在了女人的两团绵软上。
一边一个,使劲挤压。
口中,发出满足的一声喟叹。
“舒服吗?”那位置经过挤压被弄成各种姿势,女人同样也面色潮红起来,迷蒙着眼,在袁医生的耳旁吐气如兰,“舒服的话就不要停手。”
“那是当然。”袁医生将碍眼的眼镜丢到桌子上,一俯身,直接将脑袋埋在女人的两团绵软处,张嘴,使劲地吮上其中一片泛着晶莹的果实,而另一片的果实,依旧由他的手疯狂地揉/捏着,带着刺激的块感,“我不停手,而且,我还不打算停口。”
被他吮的那处果实,分泌出勾人的唾液,连接着彼此。
女人抱着他的头,提高声音道:“袁医生,那我需要吃什么药呢?你可以给我推荐些吗?”
就这般隔着一扇门,当着所有人的面和里头的医生玩着刺激的游戏,女人竟止不住的刺激,那穿着黑色丝袜的两腿间,竟有了液体流动。
在她的顶端一咬,袁医生松开她,猛地解开自己的皮带,声音平稳地开口:“药的话简单,我给你开副药方,你每天吃上三次就可以了。”
语毕,一把将女人的脑袋按压在自己已然变得粗大的地方,继续两人之间的压低声音:“来,尝尝我为你准备的药。”
女人依言吐纳起来,放荡的姿态,让男人更加舒爽。
密闭的空间,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做,果真是变/态的恶趣味,更能让人达到高/潮。
“袁医生,没想到你还真是个勇猛的男人。我以前那些个男人完全是没法跟你比。”夸赞的话,让后者更加卖力。
女人不禁勾了勾妩媚的唇。
开了荤的男人,果然是随时随地都想干些禽兽的事情啊。不愧是医冠禽兽。
瞧瞧,这么个三好男人的未婚金龟,还不是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我自然是比他们勇猛,而且还比他们更能满足你的任何要求。包括……满足你特殊的性癖好。”
乳白色的液体猛地喷发,瞬间喷了女人一嘴。脸上衣服上头发上也沾染了许多。
而与此同时,门蓦地被撞开。
“啊!——”女人回头望去,惊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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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朱队长为首的一行人浩浩荡荡走进来,直接便将里头的旖/旎看得一清二楚。而伴随着破门而入,外头等待的患者也探过脑袋望进来,当瞧见里头让人羞愤的画面时,一个个破口大骂。
“妈的让我们等这么久,敢情是在里头干这种好事!”
“狗屁认真负责!认真负责都到这种份上来了!”
“真庆幸我刚刚没进去,天啊,这么大的医院,怎么会出现这种衣冠禽兽啊。”
“投诉!绝对要投诉到底!”
……
席垣忙下意识遮住紧随他后的郁览的眼睛,将她整个人兜揽在他的风衣内。
粗糙的掌心覆盖在自己的眼睑之上,带着一抹深入人心的暖意。被迫容纳在他的风衣内,郁览的脸色有些泛红,忙推了推他。
可惜后者,纹丝不动:“乖,等会儿。”另一只手,在她的脑袋上安抚似地轻拍了两记。
又是这个动作!又是这个动作!他就不能有创意点吗?
郁览撇了撇唇,没有再提出质疑。
眼睛被遮挡住之后,嗅觉与听力便变得异常灵敏。
在这狭小的办公室,郁览清晰地闻到了空气中那股腥骚的气体,泛动着暧昧因子。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应该是那对男女在各自穿衣服。
医生和病人在办公室内行苟且之事,这是在更深一层地挑战道德的底线呵。
刚刚那不经意的一瞥,她总觉得那两个人,有些眼熟。
医生和病人。
医生和病人。
啊,她想起来了。那医生,不就是那日和席垣在西餐厅时见到的那位吗?当时她还自作聪明地让席垣来猜测他们的职业来着。
医生和妓女。
呵,原来,就是他们。
天下,果真是无巧不成书。
只不过,席垣怎么突然让朱队长带着刑警队的人来这儿了?刚刚他说这是一场谋杀?有凶手?
难道他指的,是当时负责手术开刀与缝合的医生?
是,这个医生?
想得太过于入神,就连席垣已经松开她的眼也没察觉。
“郁小姐,别再用一副痴傻的眼神目视前方,这会让我觉得咱们的中和反应失去了效果。”
谁跟你中和!
我才不稀罕被你的高智商来中和!
郁览瞪了他一眼,决定和他保持距离。每一次和他谈话,总觉得会被他活活气死。
岂料,才刚走开几步,他却直接黏了过来:“是你要跟着来的,如今突然对我退避三舍,我有理由怀疑你不想听取我的分析,也不想为自己害死易老夫人的事辩白。既然如此,我们走吧。”
嘴角抽了抽,郁览想要大骂出声,却悻悻地紧紧闭着嘴。
倒是一直注视着席垣神色的朱队长赶忙出口相拦:“席先生,你可不能走啊。这案子没破,我们警方顶了那么大的压力才去墓地验尸,你这突然就撒手不管了,让我们如何是好?这……”
席垣没说话,只是视线却斜睨着郁览。
意思是,不用跟他说,他不负责,全靠她做主。
身上倏忽间被压了这么大一个重担,郁览想要走人的话又心有不甘,可不走的话,却不得不对席垣低头。
最终,她咬了咬唇,不甘不愿道:“席先生当然不会走,他还答应替我伸张正义呢。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杀了丈夫那边的长辈,可是死后都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瞧瞧,气愤起来就喜欢往自己身上泼脏水。
还真是不懂得爱惜自己。
席垣拍拍她脑袋:“郁小姐你又忘记了一件事,你配偶栏的另一位,你自己都不知道是谁。”所以,别轻易喊别人老公。
咯噔一下,郁览望向她,眼神变幻。他对她的事情,记得还真牢!
不过,她突然又想到一件事。
既然她的婚姻状态连她自己都不清楚,恐怕即使她签下了离婚协议,也是多此一举吧?毕竟民政局的系统里,她依旧是未婚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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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垣总算是不打算走了,朱队长以及刑警大队的警员们也松了一口气。若今天如此大费周章地背着被人骂的罪责阻止人家下葬,开棺验了人家的遗体,到头来还一无所获,那实在是有够丢脸!不仅是他们自己,就连警局,恐怕在未来半年内都会被全市市民所鄙夷。上头对他们估计又要实行什么激进策略了。
袁医生已经穿戴妥当,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模样,可在被人撞破之后,除了心虚便还是紧张。他知道,自己的前途,是彻底完了。
想到此,对于勾/引自己的女人,则多了一分恨意。
要上/床要刺激,完全可以到其它地方去。该死的!为什么偏偏选择在医院这种地方!
女人则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将胸衣扣上,又用纸巾擦拭完毕了自己的脸和衣服。一转眼,依旧是一个风尘妩媚的性感女人。
“警官,我知道我在这里干这种事败坏了医院的名誉,可……可我是被她勾/引的,我……”
“我们是刑警队的,你的这点破烂事稍后会有其他警员来负责。要狗咬狗互相指责的话,麻烦你等他们来之后再开始。”
听着朱队长一板一眼地说着,袁医生那张看上去还算得是有几分俊意的脸不由地更为紧张。
他知道,他的医途,因为自己的心痒难耐,彻底毁在了“性/欲”这两个字上。
“没骨气的男人。”女人瞥了一眼袁医生,嘴里头连连飙出狠话,“在我身上干的时候你怎么就不想想被发现会怎样?现在事到临头了居然又要全部推到我身上?男人不想那码子事,能被我勾引?还不是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进化得不全面……”
若不是还记挂着席垣曾经分析出的女人的妓/女职业,郁览当真要为女人的这一言论鼓掌喝彩。
不过,“进行得不全面”这种观点,从生物进化角度来看,总感觉蛮符合席垣的口味的。
袁医生被女人的一番话气得身体一阵哆嗦,想要上前甩给她一耳刮子,却被在场的警察拦住。只得毫无形象地和她互相掐架。
“真吵。”薄唇轻启,席垣淡淡地皱眉。明明是浅淡的声音,可在这聒噪一片中,竟是那般清晰可闻。
朱队长听见,忙给自己的队员示意。警员赶紧威吓他们噤声。
整个世界,终于安静了。
真好。
满足地勾了勾唇,席垣猛地牵起郁览的手,踱步到袁医生面前:“还记得她吗?”
郁览以为是在对她说,忙点头:“不就是上次在西餐厅的那个医生吗?当时他就是和这位小姐在调情,然后急匆匆地去酒店开/房……”
此话一出,袁医生的脸一白,而那个女人则可有可无地笑了笑:“真是不巧,这样都能被人撞见。”
席垣手点了点郁览,继续问:“袁医生,还记得这位郁小姐吗?”
“记、记得……”
“看来袁医生的记性还是不错的,那就好。”点评了一下,席垣继续道,“当时是你亲自给她抽的血?”
“不是,是护士给她抽的,然后再同时给手术台上的病人输血。”袁医生战战兢兢地回答。
“很好,眼睛右移,记忆中枢在进行反应,看来袁医生说的是真话。”在他松了一口气的情况下,席垣又猛地转移话题,“你杀了手术台上的易老夫人,为什么?”
警员们各个面面相觑,这是什么情况?
居然这么直截了当地来询问罪犯杀人原因?可关键是,没有任何证据表明这是一场谋杀。更加没有证据表明凶手便是这位袁医生啊。
席先生这问题,是不是跳跃幅度太大了点?
好歹循序渐进先确认他就是凶手啊。
房门被关上,幽闭的办公室挤满了人,一时之间所有人的焦点都集中在了袁医生身上。
他的呼吸不免急促了些:“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老夫人是失血过多而死,根本就不是……”
“失血过多不会止血吗?这么多年的外科诊疗经验,这点你都不会?”
“我会,可是……”
“可是血液不能快速输入到老夫人体内循环,所以才导致了她失血过多?”席垣再次打断他的话,若一细听,便会发现他的声音噙着一丝讽刺。
“是,老夫人的血型属于RH阴性血,属于罕见的血液。医院库存早就匮乏了。不过好在她一直都有她孙媳妇给她输血,所以一直都没事。但是那天晚上情况紧急,八点半的时候老夫人就被急急推到手术室进行手术。可这位小姐——老夫人的孙媳妇却迟迟不到,导致老夫人失血过多。等到差不多十点她到的时候,尽管已经为老夫人紧急输血并进行手术,可还是无力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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