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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婚成孕,诱嫁首席老公-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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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系列问题如影随之,易陌淮只是绅士地保持微笑,拒绝回答。
洛欣渺即使早在和他订婚时便见识过这种阵仗,却依旧不擅长应付。一切都交托给身旁的男人,任由他引领着她去面对周围的一切。
一个从容以对,一个完全依赖。
那贴紧的两人,犹如最密不可分的一对,展现着所有的柔情与蜜意,是恋爱中的人特有的甜蜜。
透过车窗,郁览就这般看着两人渐行渐远,直到走入酒店。她身侧的手紧紧地捏紧,指甲扣入掌心居然都不觉得疼痛,反而有种超脱般的畅快。
蓦地,手上一暖,那只正跟自己较劲的手被席垣握在宽大的掌心中。
属于成熟男人的气息紧紧地包裹着小巧的柔荑,一大一小的形状,竟是如此贴合。
将她的手摊平,看着她手心处被指甲扣出的痕迹,席垣的眼神一紧,眉不由地蹙起:“对他还舍不得放下?”
凉凉的语气,暗含着淡淡的心疼与怜惜。
郁览不自在地夺回自己的手,无所谓地耸耸肩:“曾经的老公对着别的女人体贴温柔,是个正常女人都会有的反应好吧。”
“是吗?”两个字,有意拉长着尾音,似是在细细地咀嚼。末了,席垣毫不客气地指出她话的漏洞,“若记得没错,你和他之间根本就不曾有过婚姻关系吧?自始至终,和你有婚姻关系的都是我。嗯……我是不是该告你重婚?”
瞧着他假意深思的模样,郁览刚刚还因为易陌淮和洛欣渺的出现而郁结的心情竟然莫名好转。给自己抚了抚掌心,她反倒从善如流地顺着他的话继续:“嗯……经过我的深思熟虑,告上法庭这种事多伤感情啊。咱们还是和平解决吧。”
“怎么个和平解决法?”紧跟着问道,席垣似乎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
暗自骂了他一句,郁览皮笑肉不笑地继续:“这不是陪你出来应酬了吗?还不算和平解决方式吗?”
不知道这句话里头的哪个点戳中了他的下怀,席垣立刻别有深意地紧盯着他,目光如炬,盘旋在她头顶。她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
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作为妻子适当地陪丈夫出来应酬以杜绝对你丈夫图谋不轨的莺莺燕燕,是很有必要的举动。”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他绝对会故意扭曲事实!
*
最终,席垣还是好心地听从了郁览的建议,让司机将车子开到地下停车场。两人取道电梯上了酒店二楼。
别人是为了出风头故意出现在大庭广众吸引媒体的眼球,也亏得她,跟他出席这种场合居然还这么遮遮掩掩的,生怕被记者挖掘出什么。
不过,很显然,记者的无孔不入再次将郁览打了个措手不及。
原以为拜托了酒店门口的记者,里头好歹不会那么多镁光灯汇聚了。可她忘记了,今天这场晚宴是打着慈善的名义举办的。若不邀请记者,怎么可能最大力度地达到慈善晚会该有的意图?
所以,当她挎着席垣的手臂走入宴会厅时,立刻便引来了记者们争先恐后的追捧。
今日的席垣摈弃了黑色风衣,而是一袭手工剪裁的西装,质地柔和,熨帖舒适。贴身的剪裁衬托颀长的身姿,他一手插兜,一手任由郁览挎着,俊脸上充斥着成熟男人的冷静内敛。
郁览穿了一件酒红色的贴身晚礼服,衬托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段。而外头罩了一件白色的狐皮坎肩,收拢时,遮挡住锁/骨处的惷光。而敞开时,则露出光洁的颈项,以及脖子上挂着的璀璨的项链。低胸的设计,让她的乳/沟微微一晃,更是让在场的男士看花了眼。
自然是明白在场的男士那一双双眼里头冒着的是什么,席垣薄唇紧抿,眼神有些晦暗。
若这一次不是她作为席太太的身份第一次陪同他出席活动,他绝对不会允许她穿着如此暴/露。
但却是她第一次。
所以,他务必得做到让她人尽皆知,知道她如今的身份……
“以后都不准这种装扮了。”面部表情微笑,恰到好处地满足媒体的八卦需求,席垣以着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提醒道。
郁览却是立刻便反对:“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你不能剥夺我对这身衣服的喜爱之情。”
席垣刚想以自己的逻辑说服她,岂料立即便有记者开口问道:“席先生,您和这位小姐是什么关系呢?”
“郁小姐曾经传出和易少的绯闻,如今又和您走得如此近……”
“你俩是否正在交往呢?”
……
“她是我太太。”明明是平平淡淡的语气,却是一石激起千层浪,席垣继续补充道,“以免收到我们夫妻各自发出的律师信,请各位不要用各种捕风捉影的词汇来抹黑我太太。”
在记者们愣神间,已经带着她突破重重围堵,顺利地在会场内由礼仪小姐领到了位置上。
既然是慈善晚会,自然是以酒会打头阵。
现场并没有按照西式风格来设计自取酒水,个人都有各自的座位,郁览坐在席垣的旁边,冷不丁瞧见隔壁桌与她仅仅隔了两米左右距离的易陌淮投来的视线,竟微微地觉出了些不自在。
手背上一暖,是席垣的大掌覆上了她的。
“席太太,在自己丈夫面前觊/觎有妇之夫,是不道德的行为。”
一句话,差点没让她将刚刚才抿了一小口的红酒给喷出去。
“谢谢提醒,我对于突破道德底线的事情没有兴趣。”
“那就好。”
“不过,我对于你是我丈夫这件事,也没有兴趣。”
身旁的人瞬间便沉默下来。收回了那只覆盖在她手上的手,席垣整个人陷入椅子中,靠在椅背上,他闭上眼,仿似隔绝了外头的一切。竟有种,与世隔绝的感觉。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不能使他在意。
明明只是转眼间,她却好似感受到了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强烈的孤寂感。这在她第一次见他时便明显地感受到了。这段时间相处下来倒是极少能够感受到了。而这一次,在这般灯火辉煌的地方,她居然再次感受到了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孤寂与落寞。
心里头不自在,接下去的晚会,郁览便索然无味起来。
尤其是她每次偷偷去瞧席垣的神色,都发现他面无表情地闭着眼时,更加觉得郁闷。
推杯换盏间,主持人发表讲话,介绍了重要来宾。郁览才知道X市的副市长、市委书记都出席了。
瞧着坐在上座的易博山的背影,郁览不禁唏嘘。
曾经的公公,原来竟是这般官样十足。
进行到慈善拍卖的环节时,郁览只是被动地看着热闹,瞧着周围一个个高举着号牌竞标,只觉得这场花钱买声誉的买卖,实在是有够无聊。
当然,不乏有真正爱好收藏者,也有真正为慈善募捐,可其中所占的比例,作为旁观者甚至是外行者,谁也说不清里头的道道。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当拍卖到今晚的压轴藏品“情比金坚”时,所有人的眼似乎都绿了,一个个和身旁的女伴一对眼,带着势在必得的光芒。
头疼地扶额,她知道,一群败家子为了获得身旁女人的一笑又要继续败家了。
“赝品。”身旁,一直闭着眼睛的男人蓦地冒出两字,让郁览一怔。
回头望向他,却见他又重新闭上了眼:“虽然是赝品,不过冲着这名字,就买回来给你闲来无事时玩玩吧。”
漫不经心地说着,似乎是多么施舍的话,席垣也随着其他人,高举着手里头的号牌。
***************
九十九、她,不再稀罕(荐,舞台杀人案)
作为慈善晚会的压轴拍卖品,所谓的“情比金坚”是一幅由当代书画家立濂谦老前辈作的画。
立濂谦,曾任全国政协常委、中国文联主席、中国书画家协会主席。后辞去职务,将机会留给后生晚辈,远走海外发扬中华文化。涉足英国法国意大利菲律宾南非美国等十七个国家,每到一国,他那带着中国国粹精华的画作便会引起该国轰动,有收藏家不远万里只求一画。
传言他笔下的“情比金坚”更是他的画中之最,堪称仙品。
郁览虽不懂赏鉴书画,可仅仅只是看着展台上打开的作品,便被深深震撼了。
画作全长148cm,宽68cm,由旗袍袭身的两名礼仪小姐一前一后展开。由上到下的顺序,可以清楚地瞧见画中的情景。
画中的立意一目了然。
上头只是简单地画着两双手。
一双干净细滑,一双邋遢肮脏。
单单从手的形状上来看,一时之间竟分不清这两双手是属于女子的还是男子的。
那双邋遢肮脏的手中是一条耀眼的紫水晶手链,此刻正满是虔诚地为那只干净细滑的手戴上。虽是颤巍巍的姿势,却是那般小心翼翼,仿佛怕一碰,便会碎掉。
而那两双手的背景,则是满是用黄金堆砌的宫殿。
宫殿门口的地上,遗落着一道圣旨。
从那打开的角度来看,隐约可见“贤良淑德……贤妃……”字样。
没有完整的人物,没有完整的剧情,却已然能够明白画中“情比金坚”的真谛所在。
一个财富通天的人愿意拿出他九牛一毛的钱来赢得美人一笑并不稀奇。而一个一无所有的人愿意拿出他仅有的财富也是最大的财富只为在一生一世等待后求得一次回眸的机会,便是难能可贵。
画的尾端,立濂谦笔走龙蛇般的题词以及印鉴,更是将这幅画作提上了意境的高峰。
收回视线,郁览吃惊地望向一旁正举着号牌的男人,大张着嘴:“你……你怎么知道这是赝品?”
虽然近年来为了有利可图,不良人士也会弄出些赝品来进行拍卖。但今儿个副市长、市委书记、优秀企业家、各地收藏家以及权威专家都到了场。哪个人有那么大本事能在那一双双火眼金睛下胆大妄为?
一个不慎,不仅人财两空,经此一役,更是会身败名裂。
何况在开拍前,这些个拍卖品都是由专家们先进行鉴赏确定真伪,再拿出来的。
所有的程序走下来,根本不可能会出错。
成功地用两千万的价码将这幅画炒到了巅峰,席垣这才抽空回答郁览:“之前很不巧认识了Mr立,接触下来之后了解了他的书画,也一并了解了他这个人。相比于作画,其实他更擅长题字。一幅书画,他擅长用画笔吸引人的思绪,而真正用来吸引人灵魂的,却是画中的字。他的书法连绵开合,变化不断,融汇了舞剑,线条从容、不急不躁、富有弹性、内涵深厚。”
听着他的解释,郁览依旧不解:“看这幅画,确实是如你所说,它上头的字更能深入人心。就好比画中的圣旨,那半摊开的角度,几个字从画的角度题上去,字体有力文字发人深省……”
“Ok,我明白你的意思了,看来你看这幅画,纯粹是从文字表达部分来理解画中韵意了。”席垣了然的模样,俊脸染上一丝纵容,“结合着远处的金山银山,被丢在地上的圣旨,你便认为是女的抛下了荣华富贵而选择了与平淡为伍,觉得这便是所谓的‘情比金坚’?这便是Mr。l立想要表达的‘情比金坚’?”
“难道不是吗?”郁览不免有看了眼台上那幅作品。这样子的情比金坚,难道还不足以称为情比金坚吗?
“你有看到那双邋遢肮脏的手吗?感觉有什么不一样?”
“没觉得啊。”
“虽然手污黑邋遢,但手上却没有一丝一毫因为长年累月而留下的老茧。这才是这幅画真正想要表达的。为什么看起来活似乞丐的手却没有任何的老茧呢?唯一的可能便是平日里便养尊处优,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那么,当时的朝代,哪项职业能够有本事达到这种地步呢?就连位居高位的臣子们也不可能做到。那么,唯一有可能的,便是帝王。但凡知晓了那双手的主人,再结合那道圣旨,便有了另一种含义。迫于重重压力,贵为一国之君不得不迎娶她人,遂甘愿放弃皇位,扔下在他人强逼下盖了玉玺的圣旨后离宫,只愿执子之手。”
担心郁览没明白,席垣又耐心地总结了一遍:“‘情比金坚’有两层含义,各自为了对方付出,这两层含义加在一起,才算是真正的‘情比金坚’。”
经过他这般一解释,郁览才算是彻底明白了这幅画作之所以受到众人追捧的原因。被外界评为仙品,完全不是徒有虚名。怪不得一个个都冲着它而来,即使是败家子,也甘愿为了身旁的女伴一笑而投掷千金。
但是……
“你这样一说,我便更加不能理解了。既然这幅画确实如你所说蕴藏着‘情比金坚’的两层含义,为何你还会觉得它是赝品呢?”
“字。”在画作即将在主持人一锤定音前,席垣再次举起手中的号牌,将价格竞标到六千万。瞧着另一桌的易陌淮暗沉的脸色,竟觉得万般有意思,“既然全幅画作都是以古代人物视觉来作,可你瞧瞧笔者特意为该画而题的词,却是最简单不过的简体。”
一句话,完全便是醍醐灌顶。
身为资深书画家,怎么可能会犯这种致命的错误。
既然作画的背景设定了古代,姑且不论是哪个朝代,但既然是古代,题词时怎么可能会配一首用现代简体字题写的诗词呢?
这,完全便是大大贬低了这幅画的价值。
即使画作赏心悦目,也不过是一幅残缺之作。
“这幅画,按照这仿照的水平,倒是可以博得一个八千的价位。”
听着身旁之人依旧是不疾不徐地点评,郁览不免有些好笑,“容我提醒你席先生,在你一次又一次故意的抬价下,这幅赝品的价值已经突破八千万,而非八千。”
此刻,宴会厅内竟显得格外安静。
偌大的参加人员,原本都是热火朝天地竞价着,可到最后,经受不住金钱的压力,竞标者早早便放弃了投下的权力。唯一剩下的,也便只有席垣和另一头的易陌淮了。、
“与其让他拍下后送给身边的人,何不干脆让他失去这个博得美人一笑的机会?”起码,能不让她的眼里头那么落寞。
郁览一怔。
他这是,为了她才如此和易陌淮过不去吗?
眼中划过一抹动容,郁览故作无所谓道:“不过是幅赝品,能看到他为了幅赝品而大出血,不是很好吗?”
目光投射到她身上,似乎是在考虑到话中的真实性。良久,席垣放下手中的号牌,任由主持人一锤定音,让易陌淮拔得头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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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拍卖活动进行到尾声,整个慈善晚会,也进行到了高/潮。
伴随着拍卖的落幕,最终,是主办方举行的现场表演。
之前还剑拔弩张的舞台立刻便被交到了所有邀请而来的演员手中。整个场面,依旧是热火朝天。
跟席垣打了声招呼,郁览去洗手间补妆,岂料才刚走出女洗手间,便被门外的人吓了一跳。
身子斜斜地倚靠着墙上,一腿曲起,另一腿伸长,优雅不羁,那笔直而又修长的线条让人不禁感慨造物主的偏心。
而他的手上,正漫不经心地旋转着一幅画卷。
如此随意的姿态,若不是郁览知道这幅画是他花了天价拍下所得,必定认为只是寻常的字画。
瞧着他如此随性的动作,郁览忍不住为那幅画憋屈。
虽是赝品,但好歹也花了那么多钱,就这么被人糟/蹋……
不过,他却等候在此,难不成洛欣渺她进了女厕?
想到此,郁览便觉得各种膈应。先前便认定了他这是千金博得此物只为佳人一顾,如今,真正见证,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几乎是逃也似的,她飞快地从他身边擦身而过。高跟鞋发出哒哒的声响,在这本就寂静无比的洗手间发出异样的声响,竟是那般惹人注目。
易陌淮任由她的躲闪,瞧着她飞快远离的动作,他依旧保持着刚刚的姿势。
只不过,当她与他擦身而过的瞬间,他却犹如猎豹一般,精准无误地抓住她的手臂。掌间一个大力,便将她往后一拉,直接便拉扯到了自己的怀里。
“懒人郁,对人视而不见也太没礼貌了吧?”
一声“懒人郁”,仿佛打开了她沉痛的心扉,再次剥开了她鲜血淋漓的伤口。
“对不起,这儿没人叫懒人郁,我叫郁览,易少可以唤我郁律师。”声音僵硬,带着一丝冷意。
他为了他的未婚妻花费那么大的手笔,呵……这是来向她挑衅的吗?
再次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告诉她,他不曾爱过她丝毫。告诉她,当初她千方百计即使做了活体血库也要不顾一切嫁给他,是那般愚不可及吗?
她的不顾一切她的飞蛾扑火她的执着坚毅,换来的只不过是他对洛欣渺更加坚定不移的爱吗?
呵……如果是这样,他成功了。
不需要他开口,他便已成功地打击到了她。
不,早在他因为洛欣渺而提出离婚的时候,他便已经让她彻地明白了这个道理。
是她,太过于天真,认定了大学里的那两年里他确实是曾爱过她的。认定了只要自己付出努力,他便会重新爱上她。
岂料,移情别恋便是移情别恋,不爱了便是不爱了,没有更多的理由,没有所谓的为什么。当初他根本不给她一个分手的理由,到头来,依旧是没有。
但她终于还是知道,所谓的分手理由,不就是‘另有所爱’四字吗?
如此简单,也如此让人心酸。
可笑她还那般自以为是,自认为能够挽回一切。
只要有了那张证书,一切便只是时间问题。早晚,她都会成为他名副其实的易太太。
事实证明,所有的任性妄为所有的努力与执着,都不过是为她人做嫁衣裳,让他更加怜惜那个他求而不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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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律师?”似乎是嘲笑着这几个字的含义,易陌淮唇角划过一抹嘲讽的弧度,“跟着席垣在一起,就要彻底抹杀了曾经的一切?”
这话说得,让她当真是想大笑一场。
究竟是谁想抹杀过去的一切?
这栽赃的本事,有些人还真是一流呐。
“既然只是我一个人在做梦,又何谈抹杀与不抹杀?”挣扎了一番,岂料他的臂力惊人,根本纹丝不动。郁览脸色瞬间便有一些苍白,“放开我!”
所幸走廊上并没有其他人,所有人的焦点都关注在宴会厅。可再这样下去,难保不会出现其他人。今天她是在席垣的介绍下以“席太太”的身份出席的这场慈善晚会。早先便有记者对于她和易陌淮颇多揣测。若是这会儿再爆出什么绯闻来,那不管是对易陌淮还是对席垣,都只会有最坏的结果。
可是,易陌淮却根本不管她的挣扎,而是收紧了手臂上的力道:“什么叫席太太?你告诉我,为什么你就成为了席太太?为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忍到了这一刻,他见到她一个人离席,再也忍不住心里头的疑云迭起,追了出来。
如今问出口,他才发现,那个他想要的答案,也许真的是不该知道。
“嫁给他了不就是席太太了?易少如此见多识广学识广博,怎么可能连这点都不知道?噢对了,易少才只和你的未婚妻订婚,毕竟还没有谈婚论嫁,所以对于什么是先生什么是太太,还不太了解吧?没事,回头去多多研究,总会明白的。”努力控制自己的声音,郁览见他不松手,便索性放弃了挣扎,跟他硬耗着。反正她有的是时间。而他可未必,这一刻的功夫不见,估计他的未婚妻可是会四处找他的。一个不小心看到这样的画面,让人家脆弱的心脏受到伤害了,要后悔的那个人,也绝对是他。
到时候追着他的未婚妻赔礼道歉割地赔款,嗯……扮演一个深深悔悟的深情男主,重新博得美人破涕为笑。呵……想想便觉得有意思……
“什么叫嫁给他了?嫁?你确定?”一字一顿地说着,易陌淮的眼中似要喷出火来。那张好看的俊脸发黑,那揽着她的手,竟有些发颤,“你,跟他领证了?”
谈到领证这事,郁览的底气便有些不足。
那莫名其妙的结婚证,至今都是一个未解之谜。
不想和他多做牵扯,郁览朝着走廊的尽头突然惊喜地大喊一声:“老公!——”
拉长的音调,故作神采飞扬。
是属于恋爱中的女人独有的。
易陌淮瞧见她如此,瞬间一楞。揽着她的手臂突然之间便一阵无力。
趁此机会,郁览立刻便推开了他,顾不上高跟鞋的累赘,几乎是三步并作两步地往前跑去。
只不过刚跑到尽头,高跟鞋严重影响了她的进程,她竟是直接扑入了一个清冽温和的怀抱。
望着那近在咫尺的人,她有些难以置信。
明明她刚才只是瞎掰,趁着易陌淮松懈之下放开自己逃离。没想到,席垣竟然真的来了。那么,他听到了她刚刚说的话吗?
听到了,那声“老公”?
对于这所谓的“投怀送抱”,郁览早就羞于见人。如今又想到也许他听到了她刚刚对他的称谓,更是有种尴尬的窘迫感。
倒是席垣,好心情地享受着她的投怀送抱,手搂在她的腰际,一点点收紧。
而另一头,看着郁览和席垣亲密搂在一处的姿势,易陌淮的眼发涩,身侧的手一点点拽紧,竟将手中的那幅画卷捏皱。
这幅用天价拍得的作品,明明不过是个赝品,他却因着那寓意深远的作品名而不惜一切手段得到。
情比金坚呵……
想来,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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