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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婚成孕,诱嫁首席老公-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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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并没有过多的感慨,而是重新搜查起整个酒店上下。
“监控录像显示那天晚上他准备好道具之后便回到了后台。之后我们一直认定了他是假装成什么人混出了酒店。这个方向极有可能便是错误的,那么我们便按照常理推敲。他可能当时在后台便遇害了,且尸体被藏在了一个我们根本想不到的地方。我们已经找遍了后台所有能容纳人的角落,怎么可能还会有所忽略呢?最有可能的是,他被分尸了。所以从现在开始,排查每一块地板每一个小孔,一定要找到线索!运用你们的嗅觉好好闻闻,尸体腐臭的话绝对能闻到味道的!当然,不排除狡猾的凶手故意遮掩了尸臭味道,但想要遮掩一样东西的味道,并会用另一种味道去代替。但凡闻到任何不对劲的味道,不管香臭,一律都要提高警觉!”
这一刻的朱队长,竟不再像当初那个为了邀请席垣破案而低声下气放低姿态的人。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子越干越勇的干劲。
他的一举手一投足,竟难得地当得起刑警队队长这个称谓了。
若是郁览在此,必定是会由衷地感慨一句。
半小时后。
“队长,有情况!”
激动的声音,蓦地响起在紧张的气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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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局长办公室,何子墨倚靠在椅子里,悠闲地对着另一头的人说道:“Samuel,这次谢了,程子孝的尸体果然被藏在了酒店。”
席垣在电脑上查找有关于“浪漫一夜”的资料,没什么心情地应付:“嗯,知道了。”
“这次倒是难得,我都没搬出你女人来你倒主动帮起我来了。不过我说,总在丈母娘家吃软饭总归是不好的,到时候被嫌弃了就完了。兄弟我建议你见好就收,赶紧将人拐到手就撤。对了,你该不会是这么没用,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么多个夜晚都没将人拿下吧?”
八卦之心人皆有之。不过作为一个男人如此八卦,便会让人觉得这人真是大嘴巴得可以了。
“没事我挂了。”席垣自然不会主动去承认自己的无能。何况还有秦金花的壮/阳药添力,他居然还没拿下郁览。
见好就收,调侃完毕,何子墨赶忙进入正题:“最大的疑犯都死了,事情现在越来越棘手了,你觉得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你好歹都帮到这份上了,可别半途撂担子啊。”
一百零五、为推她而推她(荐,哪来的资格)
易瑾集团。
偌大的总裁办公室,原本正对着的位置是一块帘幕,平日里收起来,用的时候倒是可以观影。
如今,那个位置已经被一幅天价画作所取代。
眼睛长时间注视着电脑屏幕,不免酸涩起来,易陌淮揉捏着眉心,继而闭上眼后按揉了一下眼睑的位置。复又睁开眼时,双眼笔直地射向了那副名为“情比金坚”的名画。
明知是赝品,却还是买了来,更甚至是有基金会出席在事后主动前来道歉愿意赔偿他所有损失来取走这幅赝品,他也没有点头。
从来,他所看中的,都不是画的真假,而是画的真谛。
正如那化作上那两双对比鲜明的手,一般人只会认为是女子为了心爱的情郎甘愿抛弃荣华富贵的贤妃身份与他远走天涯。
却不曾想到,那带着黑污的手的主人很可能便是那高高在上的帝王,抛弃了他的如画江山,弃了那道被人强逼着下的纳妃圣旨,只愿与自己心爱的女子天涯海角。
前者是道出了女子的痴心,后者则道出了男子的情深。
两相佐证,才是真正的“情比金坚”。
对于这幅画,他在业界早有耳闻。早先便已拜访过立濂谦,可惜无论出资多少,对方都只是淡笑着否决了他的购买意向。
“你真的看懂了这幅画?爱,并不是如你所见白纸黑字摆在那里。早年的我也已经看懂了人生看懂了‘爱’。如今啊,只觉得自己太过于自负。所以这幅画,我会将它带入棺材,一起化为灰烬。”
立濂谦爱画识字,他既然如此说了,有生之年,他必不会将画作真的拿出来以供拍卖。
何况他早就目睹过真迹,是以拍卖现场,他一下子便瞧出了画作的真假。
但仅仅凭借着“情比金坚”的名头,凭借着那两双让他震惊与触动的手,他还是毫不犹豫地竞价。
尤其是当看到席垣竟然也为了该画作而竞拍时,他更是毫不犹豫地和他杠上了。
他心里清楚得很,席垣会竞拍这幅画是为了什么。尤其当他看到郁览坐在他的身侧,两人那般亲密的姿势,还有那垂眸间的低语,都是那般具有默契,让他的心火哧哧嗤地上涨。
所以竞价时,他也不遗余力。
彼时坐在他旁边的洛欣渺起先还以为是他为她所拍,脸上是满满的激动。等到回过味来,她的脸上便有着让人心醉的失望与痛楚,惹人垂怜。
可他,却什么感觉都没有。
早年对于她的那些个表象认知,早已收回。可命运却偏偏牵扯了两人,未婚夫妻的身份,在旁人的眼中,竟是那般恩爱有加。
看着挂在墙上的化作,易陌淮竟无端生出万般的羡慕嫉妒恨来。真希望自己能取代化作中那双黑污的手,只求能够与子偕老。
视线,再次落回电脑屏幕上。
上头的一张张照片,依旧还是刺疼了他的双眼。
离婚后,明明告诉自己该放下的,接受现实的安排,娶一个不爱的女人,在所有人的见证下结束自己“幸福”的人生。老了,也便是那样了。
可他还是放不下,心里头的那股疼痛,每时每刻都会猝不及防地冒出,生生地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终究还是忍不住找人暗中跟着郁览,随时汇报情况。
“席太太”的身份,让他眼红耳赤。曾经的易太太,居然在他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居然彻底地改变了身份。
晴天霹雳砸下,他以为那不是现实,可一张张郁览和席垣同进同出的照片,依旧还是将他刺得体无完肤。
调查显示,两人早已同/居。而这几天,私家侦探那边的人发来的照片全都是以郁览的娘家为背景的。
女婿见丈母娘,女儿女婿在娘家一连共宿几天的报告,内附详情云云,都被精明的私家侦探给记录在内。
他只觉得眼花缭乱,竟再也没有心思去探究。
直接回了封邮件过去——【以后不用再去跟着她了,尾款我会打到你账户。】
看着发送成功的消息,他知道,以后他的生活里,都不可能再出现她的身影。
这,是最后一次对她的窥视。
因为现在的他,根本就没有资格了……
他人的未婚夫,呵……哪儿来的资格……
*
良久的大脑放空状态,当回过神来,易陌淮才听得外头有人敲门。
“进来。”淡淡地说着,他依旧是那个风花无数的易瑾集团易少,沉稳优雅,仿佛不曾为女人的事情而头疼过。
进来的是季子灏。
倒是难得,会看到平日里这位精明的特助如今一副扭捏的姿态,欲言又止。
“有话就说,你这么藏着掖着,我看着都替你不好受。”关掉电脑页面上的照片,他悠闲地靠在大班椅上,看不出情绪。
季子灏一身工作西装,鼻梁上架着眼镜:“易少,我想请几天假。”
“请假?”蹙眉,易陌淮倒是没想到,这位一年到头来连休息日都不曾松懈的特助,居然会主动找他要假期。
知道这事不说清楚这位主是绝对不会放行的,季子灏也没打算藏着,毕竟这事情早晚会让人知道:“我老婆总算是答应不离婚了,她一直埋怨我只顾着工作,家庭和事业更偏向于事业,所以经历过这一次,我想带她出去旅行一下。”
好不容易换得妻子的回心转意,他知道,这是一次契机,自然不可能放过弥补的机会。
更何况,他会偏重事业根本就不是因为不爱妻子。在他的认知中,他为了事业而拼命正是因为爱妻子,想要给予她优渥的物质生活。
如今经由这场离婚风波,他也算是明白了,他的想法并不代表妻子的想法。有些事,还是得需要两个人好好沟通。积压已久的埋怨一旦爆发,便如同火山喷发,让人措手不及的同时,竟有种浑然不知所措的感觉。
“她终于想通了?”易陌淮倒是有些难以置信。季子灏和他妻子的事情他作为上司也是知道些的。尤其知道这个case被郁览接下后,他便更加关注了几分。
他知道那位沈女士已经和季子灏分/居,摆明了离婚毫无转圜余地,如今突然又雨过天晴,倒是完全出乎所料。
“是啊,多亏了夫人。”一时口快,季子灏直接便提了“夫人”两字。说完忙又挽回似地补充,“多亏了郁律师的帮忙,知道我妻子还是不舍得我,所以在她面前各种诋毁我甚至说出让我身败名裂的话来。我妻子回头琢磨过味来了,这才告诉我这些,让我多感谢感谢郁律师。”
见易陌淮只是静静地听着,季子灏不由地感慨起来:“其实夫妻间啊,生活在一起,哪儿会没有半点摩擦啊。只要肯彼此说出来,静下心来好好谈谈,各自敞开心扉退一步,便没有过不去的坎。那些个感情淡了被磨平了棱角的话啊,爱情最终变成亲情的话啊,也并不可信。事在人为,只要彼此之间有那份心,那些个爱便不会淡下去。”
经历过这些,他也算是总结出经验来了。这番颇为地道的感慨,结合起今早终于能抱着柔软的妻子醒来的幸福场面,那张脸上便不由地染上了一丝温柔。
安静地聆听,易陌淮不置可否。
最终,他才发了话:“将以前欠你的假期一次性补上,两个月够了吧?”
季子灏原本还以为这次请假有些难度。毕竟易陌淮虽然好说话,但公司的事务实在是多,尤其是总是飞来飞去的,他这个总裁有时也得亲力亲为,他这个特助自然得跟上。
如今,竟然这么轻轻松松地得了个带薪假期,他倒是由衷感谢。走出办公室前,也不由地劝了一句:“易少,如果你真的放不下夫人,现在重新去追回,也许还来得及。”
门重新被关上,易陌淮的耳畔还回荡着这话,只是哂笑一声。
呵,真的,还来得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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垣览律师事务所。
一月的天气更是萧瑟得厉害,冷空气层层扑来,X市早已全面降温。
下班后又工作了半小时,望着外头的晦暗天气,郁览便暗暗后悔自己没早走。
好歹自己也算是半个老板,居然每天还这么准点走人,估计在助理眼中,她是个专门盯/梢她的资本家老板了。
事务所在景枢大厦的九楼,她坐电梯下楼,文化广场上,早已有情侣在夜灯下拥抱着彼此诉说爱的浪漫。
她暗道这年头的小俩口都只要风度不要温度,为个情情爱爱都这么犯傻犯浑。摇摇头直接走向不远处的公交站台。
回小妈那边的路还算近,坐公交车三十分钟就可以到了。之后再走个十来分钟,相比而言和朝泽雅苑也差不了多少。
自从莫名其妙成为席太太后,席垣便动不动就让司机来接送她。她对于他如此明目张胆的行为大为恼火,两人一摊牌,他这才作罢。
走在去公交站台的路上,那段过于漫长的路,让她觉得脚上的高筒靴太过于磨脚。
十公分的高跟,防水台又太低,受力点便全在前脚上,让她疼痛难挡。暗叹女人果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明知道会疼,还是会不计代价地去做。
这就好比那些个情啊爱啊,明知道后果是血淋淋的伤害,却还是会飞蛾扑火,不顾一切。
想得多了,便有些出神。
包包松松垮垮地挂在手臂上,迷迷糊糊地想从包里头掏钱包,岂料突然便被人从后头一推,整个人便朝前扑去。
痛,痛得揪心挠肺。
膝盖骨直接便磕在了地上,与地面做亲密接触。
即使穿了厚实的打蒂裤,也无济于事。
她再次懊恼只有美观性而毫无实用性的高筒靴,对于那个高跟,大加痛恨了一番。
转瞬之间,她便意识到什么,忙回身去看。
刚才撞了她的人,早就没有人影了,居然连说一声“抱歉”都不曾。
她虽然不稀罕那声抱歉,但好歹做错了事,得有点认错的姿态吧。尤其是她现在单单从地上站起来都是种折磨后,对于那个逃之夭夭的人,更是窝了一肚子火。
膝盖那处的痛火烧火燎,她用手撑着地面,蓦地想到什么,猛然一翻自己的包。
脸色,瞬间便有些发白。
原来,那人并不是不小心,而是当街抢劫了。
她的钱包,早已不翼而飞。
怒意伴随着身上的痛楚,她又仔细盘点了一下包里的东西,发现除了丢了钱包,总觉得还少了点什么。可一时之间也想不起来,好在手机还在,她的手机并没有设置密码,里头还录入了一些当事人资料。若是被人窃取了,便麻烦了。
当即打电话报了警并对自己的银行卡挂了失,郁览这才在好心路人的搀扶下上了辆出租车,直接奔去了医院。
都到了这种时候,她如果还非得选择坐公交而不去坐出租,那就是榆木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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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自然不可能是秦金花女士所在的人民医院。
上次她和席垣去早就闹得人尽皆知,实习女医生被弄得下不来台的事情早就传遍了上上下下。她这次去,即使想低调,自己膝盖受伤的事情也必然会被捅到秦女士那里去。她自然是不想让她担心。
所以想都不想便直接让司机送去了最近的医院。
只要不是人民医院,哪个医院都好。
下车的时候,还是人家司机师傅好心把她扶到里头的,护士接手后,那司机才离开。
膝盖骨碎裂,医生当即便说要准备手术,让她先通知一下家人过来照应。
她万万都没想到不过是一摔竟会严重到这种程度。上次是脚崴了,好在不严重抹点药就没事了。这次,居然还碎裂,还手术……
新一年的年初,便如此诸事不顺……
打电话给任湘湘时,免不了被后者骂骂咧咧地训了一顿。
直到手术完毕躺在病床上,膝盖上绑着厚厚的石膏,腿还被吊了起来,郁览都有些难以置信:“姐,掐掐我,我怎么感觉这是在做梦呢?”
任湘湘穿了件毛呢冬装连衣裙,那么薄薄的一件,也就依稀带了点绒,苗条的身段尽览无余:“别跟姐们来这套,讨好卖乖没用,阻挡不了姐对你孺子不可教也与恨铁不成钢之心。我已经给你小妈打过电话了,已经向她汇报了你的负伤情况。”
“你真打了?让她知道这不是糟心吗?”郁览当即便蔫了下去,一脸的哀叹。
“喂喂喂,你这几天可都是在你小妈那边过的,这么晚还不回去她能不担心吗?与其让她瞎担心还不如直接告诉她。”任湘湘在她那条腿上重重一拍,“让你穿高跟,啧啧,吸取教训了吧?”
郁览扫了眼任湘湘脚上同样跟高得离谱的靴子,默默地闭嘴。
这就是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瞧你恹恹不乐的样子,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吧。我打去你家里,电话不是你小妈接的,而是……嗯哼,你的席先生接的。”
郁览依旧保持沉默。
“席太太,你行情不错嘛。这二婚了怎么也没请我喝杯喜酒啊。”
自己和席垣之间的那点事,郁览对任湘湘是完全病急乱投医将她当成了军师没有隐瞒。只不过,则省略了已被冠上“席太太”这一步。
没成想,仅仅一个电话,任湘湘的讯息便已经掌握了这么多。
“你到底跟他说什么了?”
家里头的电话是席垣接的,难不成秦女士还没回家?
如今,她倒是希望秦金花还在医院值班,没有接听那通电话,也不知道她受伤了。
“放心,我就说了句——‘对不起,我不是你的席太太。你的席太太重伤住院昏迷不醒如今还没度过危险期,需要家属前来照顾。若平安度过今晚就一切Ok,若度不过,一切恐怕就……’”
郁览算是知道什么叫做自打嘴巴了。
她在手术前让护士打电话通知任湘湘时,也是故意将她说得要多严重有多严重,成功看到她风风火火赶来。
没想到才不过短短几个小时,她便应回报给她了。
“放心,正是见证你在他心中重要性的时刻了。”
瞧着任湘湘居然还没事人一样抱着看好戏的姿态,郁览更加是觉得哭笑不得:“我现在只想着和他摆脱关系。”
她确定是她的死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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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钟后,席垣便到了。
一身黑色风衣包裹,他颀长的身子更显修长,俊脸上的神态急切,古井无波的面容,竟有着失态。
刚踏进病房,他便蹙了蹙眉。
当视线落在郁览身上时,打量着她这副怪异的姿态,竟不厚道地笑出了声。
“现在的你不是该情真意切地走过来蹲下/身握住我的手,然后再情深意重地在我手背上落下轻柔的一吻,深情款款地说上一句‘一切有我’吗?”郁览被他如此对待后,终于还是没忍住开始吐槽。
“美人郁,这说明你行情下跌了。”任湘湘落井下石,对着席垣便来了句,“席先生,你可得好好照顾你的席太太。这丫是恼你不深情呢,赶紧上去缠/绵吧。”
在郁览眼刀的扫/射下,拿起包包便扬了扬手:“我就不打扰你们二人世界了,走了。”
房间内共有三张病床,其余两床的病人都由家属陪护着,见他们这边的动静,倒也没有说什么。
郁览见着席垣徐徐走上前来,心跳竟不由地加快:“我刚刚只是说说的,你可千万别当真。”可千万别做出深情款款的动作。
岂料,席垣只是在床位摇了摇,将床头升到一定高度,然后又走过来放下挡板,直接将手上的东西放了上去:“吃饭吧。”
望着那精美的饭盒,她一时之间倒有些反应不过来。
医生给她加急在晚上做了台手术,这推出手术室时间都有八点了吧。现在八点半的光景,麻醉药效早已过去,膝盖处便是一阵阵疼痛。那一波/波的疼痛感,倒让她忘记了还没吃晚饭。
没想到,他竟然会记得。
打开饭盒,她瞧着里头丰富的菜色,不由地咽了咽口水:“这是哪家的外卖?下回我改请你。”豪气万丈地说完,便拿起筷子,准备开动。
“席氏亲制,仅此一家,仅为一人。”
寥寥几字,郁览倏忽间便心头犯起了涩意。
一直都尝惯了他做的饭菜,她居然没认出来,也没有认出这精美的饭盒便是以前被她束之高阁的那一个。
“说吧,这是怎么回事?”
见她吃上了,席垣也便搬过一个凳子,靠着墙坐下。双腿交叠到一处,倒是姿态优雅,稔是没有能让人挑出毛病的地方。
双手交叉而握,放在膝盖上,似乎是最简单不过的座谈会,他倒是慢条斯理不疾不徐。
一口一口地吃着饭,郁览倒是老实交代了起来:“今天出门没看黄历,碰上了个抢劫的。”
“继续。”
“不仅抢我钱包,关键是抢的时候还故意从后面推我一把。”一般人抢劫不是直接抢了包便跑吗?可这位抢劫/犯是从后头伸出手推她之后立刻便勾走了她的钱包。动作行云流水,推她的那一把却是下了狠力在里头。不是单纯的让她自顾不暇,趁机行窃。仿佛便是为了推她而推她。
要不然,她即使穿着高跟,再不济也能稳住自己的身子。
一百零六、恭喜你席太太(荐,盗犯的挑衅)
在医院疗养几日,郁览这膝盖才总算是彻底不疼了,只不过依旧帮着绑带,有些累赘。
事情顺利瞒住秦金花女士,但郁览还是不放心,在席垣面前三令五申就差让他赌咒发誓,生恐泄露出去半分。
当然,找了个由头,只道两人如胶似漆继续过二人世界了。这种理由,自是不可能会出自她的口。
但这种当口,郁览也只能任由他上演恩爱,只求不被戳穿。
秦金花倒是一点都不怀疑,孩子嘱咐两人如果时间充裕,可以在年前搞个自驾游。
郁览只觉得头皮一阵阵发麻。这么春运紧张的时刻,人家一个个游子都是归心似箭,也亏得秦金花女士还为他们这“小两口”着想。
“我说死小孩,要不今年你就飞他父母那边去一趟吧。好歹证都领了孩子也生了,你这当妈的,也该回去看看公婆看看自己的孩子。”
这话,自然是敲中了郁览的软肋。
明明想好了要远离席垣,可他每时每刻展现出来的温柔,总能不经意间触动她那丝刻意逃避的心弦。尤其是自从看过席崽子的照片,又和小家伙通过电话,那软软糯糯的声音便无时无刻不缠/绕在自己耳畔。
仿佛魔障一般,想看看他的心,竟无比强烈。
她不会真的全部相信席垣所说的,当初她是亲眼看见自己的吓体出血的,躺在手术台上时,更是因为用力而晕厥了过去。
醒来后医生对她摇摇头,让她节哀,她也便知道了这个最不能接受的结局。自己千辛万苦要护在怀里的孩子最终还是无缘来到这个世上。
那时的她,经历了人生中最黑暗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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