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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婚成孕,诱嫁首席老公-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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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走了打我电话。”没有丝毫犹豫,易陌淮看了她一眼,直接迈动步子离开。
这一次,不再像上午那样发了疯似地追着他消失的方向,只为逐上那道身影。郁览只是淡然望着他的背影,唇角微微勾起一抹苦涩的弧度。
“懒人郁,一个小感冒就要挂号看诊还非得拉着我来陪,这也太大材小用了吧?”
恍惚中那含笑嗔怪的磁性嗓音带着低沉的宠溺,却是那般遥远。
是啊,确实是太大材小用了。
所以,现在的她,再也没有了资格……
*
“郁小姐,你的身体你自己也多多少少明白,经期性/交造成感染,虽然每月都有定期中药调理,子宫内膜炎有所好转。但我个人还是建议手术治疗。”龙飞凤舞的字迹呈现在纸上,妇科大夫是个五十多岁上了年纪的老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不无感慨,“现在的年轻人,就光顾着贪图享乐,一个月也就那么几天忍忍就过去了,一时冲动最终受苦的还不是你们自己?”
埋头听着医生的话,郁览长长松了一口气。
她得了子宫内膜炎不假,只不过不是因为经期性/交。
她原以为老医生会一下子戳穿她的谎言,不过,幸好,幸好……
乘电梯下楼,郁览直接走到了医院停车场。
靠在易陌淮的车旁,听着警报声一阵阵响起。她这才取出手机,拨号:“我检查好了,可以回去了。”
“医生怎么说?”另一头的脚步声传来,看来是准备来接她了。
“男人的冲动惹的祸。”拿着手中的诊断书,郁览弹指,“易陌淮,医生说,我这病是你不负责任之后让我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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粟子友情提醒,有些敏/感词会被别字代替,非我有意。另,大谢一路支持送礼送道具的各位亲哈~鞠躬~老规矩,以后绝对一一回礼~
二十二、限/制/级画面
因着去医院的检查事件,上班才一天便让总裁特助亲自为其请假,郁览在易瑾集团的声名可谓鹊起。
硬着头皮每天去公司,郁览依旧被易陌淮拒载,不得不火急火燎搭公交。等到公司往往都是踩着点进办公室。
“我说,你和季特助究竟是什么关系啊?他这个易少面前的头号大红人居然为了你劳心劳力。你俩之间该不会是……”
格子间另一头,沈雅探过脖子,压低声音暧/昧地八着卦。
“如果我说我和他没半毛钱关系,会不会很假?”在得到对方肯定的眼神下,郁览只得英勇就义般慷慨陈词,“严格来说,我和季特助是男人女人之间的关系。”在沈雅瞬间爆发激动的惊人之语前,郁览又补上一句,“当然,你和她也是男人女人之间的关系。”
一切再明白不过,她和季子灏之间,根本没有丝毫关系。
这几天许是易老爷子的高压政策缘故,汪小云并没有再难为她。她的工作一下子清闲起来,便有空看看季子灏偷偷从法务部弄出来的资料。
视线停留在那页涉及公司知识产权的纸上流连了大半个小时却未看进去一个字,郁览手中的笔,无意识地轻转。
为什么大多数人都猜测她和季子灏这位总裁特助有着匪浅的关系,却没人怀疑真正和她有关系的人是易陌淮呢?
她大闹过两次易瑾。一次是轰轰烈烈地往总裁办公室送避/孕套,一次则是上班第一天大张旗鼓地在总裁办一干精英面前说易陌淮报复心重不用避/孕套偏偏喜欢射在她身上。不惜将自己搭进去也不愿他轻易撇清与她之间的关系,不得不说,她走的这步棋,极为损己。
*
中午的时候,沈雅和其她几人刚要邀请郁览一起去员工餐厅,左薄晋的来电猛地响起。
“美人郁,我在你公司对面的餐厅,来聚聚吧。”
郁览下意识便一紧:“是不是有什么消息了?”和沈雅几人摆了摆手表明自己有约,郁览抓起自己的包便走了出去。
才刚到餐厅,随意一望,郁览便发现靠窗的位置左薄晋正发挥着风流的本性和个惹火辣妹调侃着,那只手还不忘摸着人家的大腿内部,顺势往上只差没将手探到她的裙子里头去作威作福。
女人状似不经挑/逗,已微微有些气喘,只不过那面上,却完全是一副享受的模样。
左薄晋看到郁览到了,蓦地收了手,在女人耳边说了几句。后者虽有不满,瞥了眼郁览,最终还是悻悻地扭着水蛇腰走了。
“左大公子,能不能不要每次和你见面都让我看到些限/制/级画面?”坐在他对面,郁览不客气地端起桌上的饮料喝了口。
耸耸肩,左薄晋似假还真:“唯一的法子是你舍身成仁取而代之。”
“我很怀疑你这样子能在检察院待得下去。小心一条嫖/chang罪让你身败名裂。”翻动着侍者递过来的菜单,郁览没好气道。
二十三、领证试真假
“首先,作为法学系的才女——我的关门弟子,美人学妹,看来你对嫖/chang罪的定义还不是很明确,有必要由我对你科普一下。”
“我也需要强调一下,左大检察官,我和你同一届,咱俩同级同系不说,我还和你同班。拜托别再用‘学妹’两字寻求你的心理平衡了。”
哑然失笑,桃花眼一瞬不瞬地望着郁览,左薄晋做投降状:“Ok; no/problem。我们继续刚刚的话题。我未娶她未嫁,我和女人搭讪和女人一夜风流,纯属彼此的个人需求。她不是妓我不是嫖客,不存在嫖与被嫖的关系。相反,是都市男女在正常交往中必然的渴求。综上所述,你的观点不成立。”
还必然渴求,还正常交往……
郁览磨了磨牙:“行,你左大公子和人交往那叫各取所需各有所求,男人嘛,下/半/身思考,女人嘛,也免不了俗。”
一旁的侍者早在听见两人在谈论如此限/制/级话题时便已竖起了耳朵。饶是他足够淡定,还是在郁览点了菜之后立刻逃也似地离开。
“美人郁,你就是禁不起逗。瞧你那认真样,都将人服务生吓跑了。”心情大好地从上到下打量着她,左薄晋唇角的弧度不由地加深。
和向来便自诩风流的他讲这些,果然是不明智的。郁览摇了摇头,不再在这个话题上执着下去。而是伸出手,平摊在他面前。
“这是打算向我收嫖chang费,真的打算牺牲小我拯救万千被我荼毒的女性?”
肆意的笑声响起,郁览白了他一眼:“我中午休息时间有限,拜托左大公子您就行行好,将我想要的资料交给我吧。”
“纤纤素指,白希光滑,一看就是没做过苦活累活……”目光投向郁览的手,刚要接着埋汰几句,左薄晋的话却戛然而止,眼眸不禁涩了涩。
*
郁览那摊开的右手手掌向上,五指并拢,明明是那般嫩白柔滑,可一细看,便会发现五个指头都曾被用刀切过。许是当初切割入骨太深,明明都已经结痂了,却还是未彻底消了痕迹。
“你的手……”
察觉到他的异样,郁览忙收回手:“大三八百米补跑时摔的,石子太锋利伤了手。”
这怎么可能是石子造成的伤口?谎言信手沾来,想必早已被问及很多遍了。见她有意隐瞒,左薄晋终究没再追问。
“我查了洛欣渺的病历,也问过另外几位和江临臻一起给洛欣渺动手术的医生,她的病情确实没有可疑。”待侍者布菜完毕,左薄晋才继续道,“给了你资料也不见得你有地方藏,所以没给你带来。”
那倒是真的,她和易陌淮的相处完全是不平等的。他可以肆意进入她的领域翻看任何东西,她却必须得征得他的同意之后才可以动他的东西。当然,她不会真的去乖乖遵守。
“还有那结婚证的事……”
“放心,问过我家老爷子了,他没滥用关系网将你和我捆绑在一块。也许检方系统里的证明是假。不过为了做最终确认,建议你拉上我去民政局登记一次看看。但凡成功了,也就代表你和易陌淮的结婚证确实是有问题。”
二十四、急电,三分钟
“易少,和港埠高层那边的商务会餐定在中午十一点半,我们已经迟到了。”公司门口,季子灏为易陌淮打开车门,可后者显然并没有上车的打算。
眼睛微眯,易陌淮的双眼精准地锁视住公司对面餐厅的那个靠窗身影。
很好,午休约会,含情脉脉,真会利用时间。
“易少?”再次硬着头皮提醒出声,季子灏依旧将车门开得笔挺。
“打电话给对方,将会餐延迟到晚上。”留下这句,易陌淮毫不犹豫地转身走向公司。踏步于金碧辉煌的公司大厅,颇有些不耐烦地拨号。
电话接通,也不待那头说话,直接低沉出声:“在哪?”
另一头的郁览显然没有料到他会突然在这个时间点给她打电话,声音僵硬了片刻才回答:“在外头餐厅。”
“三分钟内到我办公室。”
*
挂断电话,郁览还有些莫名其妙。
“易少的爱心电话?邀你共进午餐?”
左薄晋语气明显带着一丝讽意,优雅地抿着红酒,挑眉望向对面匆匆扒了几口饭便要离开的人。
“似乎是有什么急事吧。我先撤了,这餐你结账,改天我回请。”
拿起包包便走,郁览脸上已急色。
三分钟……
他还真是将时间掐得够准。
“好歹先回复完我再走吧?之前的提议怎样?咱俩领证去?”
“谢谢左大公子美意,我可不敢将你给绑定终身了,这不是让众多美女炮轰吗?”若真的要试验她是否已婚,完全可以再拉着易陌淮去一趟民政局。
一窗之隔,左薄晋眸光眷恋般望着那个为了赶时间竟然敢不要命闯红灯的人,自嘲地和对面的高脚杯碰了碰杯。
看来他,注定得游戏一生。
*
轻车熟路地一路坐电梯上了四十九楼,郁览依旧被秘书拦在了外头。
不愧是易瑾的员工,就连午休时间都这般敬业。
内线请示,郁览才被放进去。
这还是她第一次正式意义上进/入他的办公室。上次来送安全套,也只是在门口晃悠了下。如今细看,才发现空间不是一般的大。
偌大的办公室以张扬奢侈为主基调,壁上镶嵌着书柜,满满的都是商业书籍。而另一侧则是豪华的酒柜,那一瓶瓶珍藏,让人望而兴叹。
环形办公桌正前方,是一个宽大的液晶显示屏,上头正无声地播放着今天的热门新闻。
视线最终定格在正朝她一步步走来的身影。白色的衬衫衬得身形更加挺拔修长。他就那般一步步靠近,丰神朗俊,光风霁月。
“究竟……是什么事?”
难得这么和谐地面对面,郁览竟有些微微的不自在。
“你婆婆蔡林雪女士给你煎好的药。”
感动还来不及弥漫,当打开,察觉到那早已冷却的药汁时,郁览蹙眉:“为什么冷了才给我?”
几步走向大班椅,舒畅地坐下,易陌淮摊手:“我只有现在才能抽出时间。”
事实上,他不赞成人总是吃药。久而久之,没病也会变得惯于依赖药物。不过,既然蔡女士的药可以顺道作为他催她回来的借口,倒是不妨一用。
二十五、民政局,再婚
这些中药并不是秦金花给她调理身子的那些,而是他陪她去医院时那个老医生给她开的。
听着易陌淮明显便不是真心实意要将药给她的话,郁览怔了片刻:“无所谓,反正好不了,以后也不可能要孩子。”
原本还将椅子一转远眺落地窗外的易陌淮突地心里一堵,心瞬间揪起。
男人的冲动惹的祸……
当时她告诉他这句,他简直是懵了。
经期性/交造成的感染,子宫内膜炎……
他承认两人在交往期间确实有磨枪走火过,但自从那次做到最后一步却因为她的大姨妈突然造访而罢手后,两人便没有逾矩。
新婚夜床单上的那滩血,便是最好的证明。既然如此,那又从何而来的经期性/交引起感染的说法?
“你确定,是因为这个原因?”唯一一次发生关系,根本便不是她的生理期,又怎么可能……更何况,听她小妈说,她这个病,是从三年前便开始得的。
三年前……
也就是她大三那年……
他主动对她提出分手,和洛欣渺迅速确定关系。
“我之前还怀疑你的白莲花修补过处/女/膜,看来这会儿我算是自食恶果了。你这是怀疑我去补过那玩意儿了?”
见他依旧背对着她望向窗外,郁览不免轻讽:“真是抱歉,让你一不小心就戴了几顶绿帽。”
推门,在秘书目瞪口呆中,郁览狠狠地甩上了那道门。
进/入电梯,她脸上维持的骄傲,才一点点退去。
电梯壁面光滑,她可以清晰地看到自己的剪影,手紧紧地握着包包的带子,似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那般的无助,是她自己从未想象过的。
原来,她伪装的坚强真的是那般脆弱不堪。
脆弱不堪到,他淡淡的一句话,便能够将她彻底击溃。
*
“湘湘,帮我找个男人,立刻让他到民政局去和我登记。”
手机另一头,任湘湘的声音咋咋呼呼的:“你丫疯了!重婚罪是犯法滴!”不过一瞬,便笑得犹如偷腥的猫,“说真的美人郁,你要结婚还怕没备胎吗?找左薄晋啊。他可是一直期待着你终结他的风流生涯。”
“不管你找谁,只要是个男人。二十分钟后民政局门口见。”
伴随着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郁览的声音恰巧落地。而这句话,不偏不倚正被提着餐盒迈入电梯的季子灏听到。
“夫人,您这是?”
“正如你所听到的,找个男人,再婚。”踩着高跟,依旧保持着固有的骄傲,郁览与他擦肩而过,“既然季特助上次那么热心肠帮我请假,那么这一次也麻烦帮我请半天假吧。”
电梯门重新阖上,季子灏似有所思。到了四十九楼,和秘书打过招呼提着餐盒进入总裁办公室。
“易少,您的午餐。”望着那个坐在大班椅上无动于衷的人,他不经意般开口,“刚才听夫人打电话似乎是要和人去民政局领证。易少,这个假能批吗?”
颀长的身子倏忽间站起,声音沉稳却带着急切:“你再说一遍。”
二十六、男声,百年佳酿
民政局门口。
烈日带着一股子闷热,郁览频繁地踱步,时不时看一眼手机上的时间。
蓦地,一辆银色的帕萨特以经典的漂移动作迅雷不及掩耳停在她眼前。空气中,似乎还残存着汽车轮胎与地面摩擦的嗤声。
车门被打开,任湘湘从车里头下来。
一件黑色镂空的包臀吊带短裙,张扬中带着独到的大胆与妩媚。那饱满的丰盈处被堪堪包裹,晃荡中露出幽深的乳/沟,诱人一探。
皱眉看着她这永远都时尚中带着万千风情的模样,郁览不无调侃:“我倒是觉得你和左薄晋挺配。一个花心风流在女人间处处留情,一个媚骨天成以收服天底下的男人为己任。”
“别介,左大公子早就心有所属,姐对那种心里头念着其她女人的男人不感兴趣。”
左薄晋居然也会有真正爱上一个女人的时候?郁览有些难以置信她的言词。后者却已经搭上她的肩头,带着她直接进了大厅。
“我让你帮忙找的男人呢?”结婚也罢,离婚也罢,人家都是一对一对,哪有两个女人勾肩搭背上民政局的?
任湘湘摸了摸鼻子:“事情太仓促,我觉得不能随随便便抓个男人来毁了你的一生,所以就没有找。”
刚想要嗔怪她几句,郁览望着她坦然的脸,却是不由地有了几分涩意。
她果真是被易陌淮的漠然与不信任给伤到了。
左薄晋几个小时前还提议让她与他去领证,求证一下她到底是否还是单身。那时的她想也不想便拒绝了这一提议。因为她打从心底里便只认定了一人。不管他在法律上究竟是不是她的丈夫,她也不愿意为了试验这层关系的真假而冒着百分之五十的风险和别人扯上婚姻关系。
然而,易陌淮的沉默,轻易便将她伪装的坚强击垮,令她做出超出理智的决定。
所幸,任湘湘并没有盲目地听了她的话。这一刻,她感激这个大一时便结交的狐朋狗友。
*
“我已经拿着身份证来试过好几次了,民政局系统里,我的婚姻状态确实是未婚。想必如果不是领证结婚,根本就不能验证。”
止步于等待的队伍后,郁览再次重复着唯一的法子。
“得,姐还是帮你叫易少过来吧。既然是他让人动了手脚,就由他来负责收尾。”
“不行,”忙阻止她打电话,郁览的语气不容拒绝,“他已经明确告诉我他和我领的证是假,那么,便真的是假。”她执着的,只是检方系统里她已婚的原因罢了。
是否真的有那么一个人,她连嫁了,都不知晓?
“想要证明自己是否已婚,在民政局系统被人黑过无法获知的情况下有两种选择。一,找个人结婚,尝试是否可以领到结婚证。二,尝试是否可以离婚。”
醇厚的男声如同几百年的佳酿,带着让人沉迷的醉人。郁览转身望去,却只见到一个清俊的身影与她擦肩而过。侧脸线条细腻,孤傲清寂,气息淡然,不过瞬间,那人便已出了大厅。
唯有那抹细碎的阳光洒落在他身上,伴随着他消失在天与地的尽头。
二十七、她,身怀有孕?
有什么,豁然开朗。原本迟疑不决的郁览竟有些跃跃欲试。
“我上次闹离家出走时便将易陌淮的身份证户口本都揣兜里了,所以要离婚,这个不难。其它需要准备的东西也可以弄到。关键是,两人若自愿离婚,必须双方亲自过来申请离婚登记。怎样才能将他带来又不让他发觉是来离婚的……”
“你丫疯了吧!你千方百计才嫁给了易少,现在居然又为了弄清楚自己是否已婚千方百计地和他离婚?这算是什么逻辑啊乱七八糟的!”
将郁览扯到座椅里坐下,任湘湘有些受不了地揉了揉自己的眼角:“虽然你的婚姻状态被做过手脚,但既然你们都生活到一起了,易家也认你这个媳妇,那咱们还是别搅合出其它事情来的好。”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不过,有些答案,我还是希望能亲自解开。”抬眼望向偌大的民政局大厅,这一头结婚,另一头离婚。曾经的甜蜜,最终分道扬镳的淡漠。有喜有愁,有乐有悲。人生就是这般,这一头是喜悦,另一头是哀伤。
“一旦离了婚,你和易陌淮就真的是半点关系都没有了。你要想清楚。即使你最终证实你确实是已婚,那又有什么意义?”
“任学妹,很感谢你这么不厌其烦地开导我妻子。不过你放心,目前为止,‘身怀有孕’的她是不可能脱离易家的。”
斜刺里一个声音响起,不温不火地回荡在空中。
*
手工西装袭身,易陌淮不知何时已经到来。单手悠闲地插在裤兜内,另一只手则慵懒地甩动着上头的卡地亚钥匙扣。
钥匙撞击,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的唇畔噙着一抹似笑非笑,语气明明是疏离的,却又带着抹刻意的接近:“懒人郁,偷偷离婚的想法最好从你脑子里彻底消失。不单单是老爷子不会同意,我也不可能答应。”
“为什么?”她主动离婚,只会让易老爷子将所有的错都怪到她身上。而他若一切顺利,等到哪天洛欣渺苏醒过来,两人便可以继续成双成对。他,完全便没理由反对。
“夫人,这药我已经去热过了,现在可以喝了。”没等来答案,却等到了季子灏这个随传随到的特助提着一个保温盒匆匆赶到。
高大的男子身影,几个快步便走到了三人面前,将那保温盒双手奉上。
药?
婆婆大人为她煎的药?
“美人郁,你不会真的是身怀有孕了吧?这是……安胎药?”任湘湘睁大了双眼看着那面前的保温盒,鼻子敏锐地嗅着那股子被遮掩的苦涩味道。
“恭喜你,总算是看明白了。”易陌淮的声音带着一丝嘲讽的意味。然后,揉了揉郁览的头发,“孩子他妈,孩子奶奶为了调理你的身子可是煞费苦心,还在这儿耽搁什么?赶紧和我回车上去,将药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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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双十一,亲耐的你脱光了吗?
二十八、他从远方来,只愿得一人心
朝泽雅苑。
早在开盘初始均价便已经达到十万的豪华楼盘,被诸多有钱人士追捧不休。内设高尔夫球场,休闲时尚会所,可谓身份与地位的象征。
刷卡抬杠,加长版的劳斯莱斯徐徐驶入这片富庶之地。
车子停在一栋大楼前,司机刚想要下车,男人便已打开车门:“你不必下来了,记得明天准时过来。”
“是。”
西装革履,男人在电梯打开后长腿一迈,步入。修长的手指在数字键31和32上略有迟疑,终归按了32。
电梯徐徐上升,男人的身影在光滑的电梯壁面上清晰可见。颀长,犹如万古长松,有力而清寂。
“只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这简单的话语,需要巨大的勇气。没想过失去你,却是在骗自己,最后你深深藏在我的歌声里。”
突兀的手机铃声蓦地在密闭的空间响起,男人的神色蓦地放软,坚毅的眼角眉梢,都染上了无尽的温柔。
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他这才接起:“说。”
“哥,你怎么一个人回国了啊?你忘记了你三年前在国内发生的那场车祸了?如果让妈知道你又回国了,肯定又会瞎担心。”
“你不觉得雾霾及风沙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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