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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慰日记-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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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心多伤
不管爱多慌不管别人怎样想
爱是一种信仰
把我带到你的身旁
我爱你是忠于自己
忠于爱情的信仰我爱你
是来自灵魂来自生命的力量
在遥远的地方你是否一样
听见我的呼喊
爱是一种信仰
把你带回我的身旁
不知怎地,我对他的这首歌相当感动。也许是歌词太好,也许是他唱的太投入、太有感情。
反正,最后,我是几乎要落泪。
他也是,深深地为自己的歌感动。唱毕后,沉默不语地站在台上好一会。
我泪眼朦朦地看他,他也正专注地看着我。我赶紧掉转视线。
我可以肯定,我那时就一点不恨不怪他了,就喜欢上他了。
2000年9月22日
借他的刷子有一个星期了,却还没有还给他。
如果我立即还了他,我就会省下所有的牵挂,可是我不!
每天早上起来,我的第一个想法,就是今天要把刷子还给他,一定要还给他。
每一节课,坐在教室里,我都要无数次地朝他看,他专注地听课,我默默地看他,“下课后,就对他说,我想把刷子还给你。”我对自己说。
有时候,我下课故意拉下,走在最后。他也是,大家都走了,他还在看书,一会后才抬起头来整理书本。“走过去,走过去跟他说。”我对自己说。我无法过去,只能看着他慢慢地走出教室,渐渐地消失。
我喜欢看他,默默地看他。看他专心地听课,看他认真地做题,看他跟同学说话,看他脸上的微笑,看他皱着眉头,看他咬着嘴唇,看他理着乱发,看他托着腮,看他揉着脸,看他一切的一切。
有时候,就从玻璃的反光里看他。那是晚自习的时候。所以,我喜欢掂靠窗户的地方坐,从窗玻璃里看他。还是那眉,还是那眼,还是那额,还是那唇,还是那般深思,还是那般专注。
在我的印像里,他上课很认真,总是一副专注的样子。
他上课从来不看我,是不是?可能是,可能不是。
有时候,我的眼光跟他的眼光相接,我赶紧闪避。
“他在看我吗?”
“他会看我吗?”
我再盯着他看的时候,就再看不见他抬头。
我喜欢深深地爱着你,
深深地被你爱着;
我渴望默默地注视你,
默默地被你注视。
我喜欢这段话,最爱。
我深深地爱着他,默默地注视他。
可是,他爱我吗?注视我吗?
2000年9月24日
今天好高兴,在街上跟他巧遇三次耶!
因为今天是星期六,起床的时候已经是八点多钟了,兰兰几个说一起上街去玩,吃早饭。
兰兰她们要洗衣服,我昨天晚上就洗好了,所以,我到教室去等她们。
教室有一些同学,有的在看电视,有的在打扑克,也有的在看书(看消遣书吧?)
使我吃惊的是他在打扑克。他打扑克并不让我觉得很意外,以前我也看到他打过,只不过,我在路上就念着“希望看到他,希望看到他”,念了好多遍,没想到真的看到他了。
我就看电视。不过,却一点点也没有看进去,看了半个小时,我都不知道看了些什么。我的心思全放在他那头,听着他的讲话。看几眼电视,就看一会他。我好羡慕那个跟他对门的男生,如果让我变成男生,就可以做他最亲密的伙伴,我很乐意。
兰兰来了,说她们很快要上来了,我们不如下去等她们。
“等一会吧,让她们上来。”我想再留下一会,目的是再多看他一会。如果离开,不知道这个星期六、星期天还能不能再看到他。能够多看一眼就赚一眼,不看白不看嘛。
没想到,他们打牌先散了伙。收拾好牌,他就和那帮男生闹哄哄地走了。
我黯然地站起来,对看着电视入迷的兰兰说:“走吧。”
兰兰、蒙娜几个在小摊上吃了点稀饭,我喝了杯牛奶。然后,各人买了杯豆奶边走边喝,还买了包米饼,由蒙娜拿在手里。
我们学校离镇上有一里多路吧,那里很繁华。
一路上,我们打打闹闹,热闹的很,由于我们又是女大学生,美眉,所以很引人注目,过往的人都看着我们(其中不乏好色之徒,哈哈!)
“给我一块饼干!”兰兰命令着蒙娜。
“张开口!”蒙娜对兰兰说。待兰兰张开口,拿起一块饼干就塞进她的嘴里,然后就捏着她的两叶嘴闭合。
“你想害死我呀!”兰兰给了蒙娜一拳。
“哈哈哈哈!”蒙娜非常地开心。
我很喜欢她们的闹,不过,更多地是欣赏她们闹。
兰兰说要买件一件外套,天气转冷,正是换衣的时候。
大家帮兰兰参考,一家店一家店瞧去。
有我们一帮人,店家就够忙的,被我们呼来呼去,问来问去,最后,往往又没有买下。店家为了日后的生意还不敢生气,真有意思。
在一家店里,我们意外地就看到了他,他和另一个同学在一起,也在挑衣服。
“忧忧,你们也在买衣服呀!”
“是的,你们也是吗?”
“当然!”
他们说着话。
而我还不相信地看他,兴奋地看他,傻傻地看他。
“吃块饼干!”蒙娜从袋中拿出两块饼干,给了忧忧。
“谢谢!”
另一个男生就发话了:“蒙娜对忧忧就是不同,怎么不先给我呢?”
“全都给你!”蒙娜故意生气地把袋子都给了那男生。
“小生万分感谢!”那男生幽默地抱拳作谢。
一会后,他们两个走了。
我们继续买衣,在各家店里穿梭。
“上天,让我再遇上他一次好吗?”在心里,我祈求,还用最细小的声音说了出来。
于是,上天怜悯我,真的让我们再相遇在另一家店。
“这么巧呀?忧忧!”兰兰夸张地大喊大叫。
上天甚至让我的愿意第三次实现了,我和他第三次在一家衣店相遇了。
“哇!太夸张了吧!又是你们!”
我们几个女生都不信这种相遇了。
是上天,还是人为?
然后,他俩就留下来,跟我们一起逛街,一起回校。
我都笑脸如花。
一直跟在他的后头。
眼神傻呼呼地缠着他不放开。
这天,好充实,好快乐,好满足,好幸福,跟他走的好近。
2000年9月25日
今天,文学社开会。
我也参加了会议,只是几个社务人员,社长,副社长,主编,还有几个编辑。
在会上,真的宣布我做散文编辑了,还挂了个编委(相当政治局常委吧?),让我又好气又好笑。可是,那些男生都鼓掌呢,说是众望所归。
现在才发现,这一堆人里原来就没一个女生,现在只我一个,我不想干。
可是,我没办法提出不干,社长一直用大眼睛瞪着我,像吓唬我说:“如果你不干,我就跟你拼!”
“雨水雨,以后要常来社里玩哟!”
“多多交流!”
“向雨水雨同学学习!”
还有个男生喊出了:“社长大人英明!”
我就觉得,我进入了豺狼虎口。
散会后,社长要我留下来,我没理他,气鼓鼓地走了。
第二章
2000年9月28日
下午下课后,在文学社办公室看稿,一直到吃晚饭才离开。
没办法,那家伙弄了一大堆稿件让我看,说是国庆假后就要出刊。如果我不看完这些稿子,国庆只能加班。他是这么威胁我的,我才不吃他那套。
好在不只我和他在那里,还有其他的编辑。
他的嘴真多,一直在说话,说个没停。别人还没说两句,他就说了八句。我怀疑他有多动症和多嘴症,像个八婆。一篇稿子,他没看几行,就一句“这段写的好”、“这段水平还欠缺”、“他娘的够深刻”,又有脏话。看了一页,就要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最讨厌的是站在我的身后,看着我。“走开好不好?”我在心底骂他。“雨水雨,你看几篇了?”“雨水雨,有没有发现佳作?”
“问这么多,是怀疑我的能力吗?你自己看得了!”我赌气地把稿子推开。
他尴尬地笑了笑,“那会呢。不打扰你了,你继续看。”
可是,要不了十分钟,他就又走到我身后来了。
弄得我好烦。
不过,他讲话还挺逗人的。
他说:“有一次,我到女生寝室去串门……”
有男生就打断了他,“社长,你是不是经常到女生寝室去串门呀?”
“去!去!你别打叉好不好?我什么经常到女生寝室串门?我是隔那么一段时间去探访一下女社员,因为她很久没有交稿子到社里来了。”
“噢,是关心呀!社长大人还真有爱民之心!”
“是爱才!我是爱才胜爱美女,”他瞟了我一眼,“那天,天气很冷,如何冷呢?十月飞雪!”
“十月飞雪也不是不可能。”又有男生插嘴。
“那是北方!我们这里可能吗?”
“不可能!除非有冤情。”
“你小子有冤吗?”他瞪着人家,不许人家乱说,“那是关汉卿胡扯的,天下冤事何其多,我二十多岁了还从未见过六月飞雪,六月飞雨还差不多。”
“社长,别理他,还是讲你在女生寝室的艳遇吧。”
“什么艳遇?你以为我是谁?像你小子那样整天想着艳遇像狗屎一样在路上就碰上了,你不懂,你想艳遇,艳遇不会来,你不去想,艳遇就会缠住你不放。”
“是说女人吧?”
“也差不多。我在那寝室里,和那些小妹妹聊着……”
“跟小MM聊很爽吧?”
“爽你个头!”他很喜欢骂人,“是的,确实爽!”他好像在回味,“都是纯洁的处女,不像我们班上那些,骚的要死。”
“社长,你们班还有处女吗?”
“不知道,本来就只有几个女生,大概也没有了。”
“社长,你知道处女是怎么辨认的吗?”
“你知道?”
“就是不知道,想请教你老人家。”装作很谦虚的样子。
他很高兴,站起来,整整喉咙,抬高了嗓音,“处女嘛,很容易识别。一看眉毛,处女的眉毛是聚的,非处女的眉毛是散的;二看臀部、乳房,臀大乳大的非处女……”
“社长,有的天生是巨乳呢?”
“你小子有没有眼感?先天的和后天被男人摸大的就是不一样!”
他们都没把我当女人了,什么话都讲了出来。
在他说女人什么的时候,男生就偷偷地瞟我,像是证实我是否处女。我想发火,把他们臭骂一顿,可是,如果我那么做,我就会成为焦点,更引得他们来对我细细研摩了。我只当充耳不闻他们的屁话。
“社长一定是久经处女场总结出来的经验。”
“后来呢?”
“后来?我就坐在了床上。”
“坐在床上?社长,你也太那个了,大白天,还是女生寝室,你们也敢那个?”
“我们怎么了?坐一下女生的床有什么了不起吗?你小子的心理太阴暗了。”
“她们巴不得社长坐呢,好沾沾社长的灵气。那些小MM,崇拜作家,尤其是社长这种重量级的青春偶像。”
“那倒未必,”可他那样子就好像女生都想他去坐自己的床,臭美、自恋,“那天冷,我带了手套进门,坐下来后就把手套取了下来,扔在床上。走的时候,我看也没看,拿起手套就走,走到门口,那个小妹妹就急急地喊:‘别走,别走’。”
“舍不得吗?社长泡妞还真有一手,勾女第一高手!”
“我停下来,看着她。你猜她怎么说?”
“她说,你别走,留下来,再陪我一会好吗?眼泪都快流下来了。社长大人当然要讲良心,只好勉为其难地留下来,继续跟她交流、沟通啦。”
“错!你小子设计的倒挺美,可惜我那天没有请你当狗头军师参谋参谋!她说:‘你拿错啦!’”
“拿错啦?怎么会是这句?太没情调!”
“是的,没情调。后面的就更煞风情。我低头一看,天啦,手上拿的不是我的手套,是……你们猜是什么呢?”
“手帕!”
“错!”
“枕巾!”
“错!”
“内衣!”
“不远了!”
“该不会是内裤吧?”
“对!”
“我操!”
都做向后倒的姿势。
我都被逗笑了,抿着嘴笑。
2000年10月2日
国庆节回到了家里。七天长假,猜想在学校会很无聊,干脆回家,虽然才到学校一个月,也有些想家,想妈妈了。
可是,家里却没有一点家的气氛。
爸爸还是那样子,白天见不到人,晚上吃饭时才回来,匆匆地吃完饭,要么是出去,要么是洗澡就睡了。
妈妈呢,整天对我唠唠叨叨的,反正她每天都很闲,一点事没有。
只有我,心里好难受。
少年时——就在前三年,在我的印象里,爸爸妈妈还是恩爱的。那时,我们家还保持着十年前从农村搬来的习俗,很重的乡村气息,生活很舒畅。
可是,随着爸爸的那个小厂办起来,并且生意越做越大,家里的钱越来越多,爸爸妈妈的恩爱就不见了。这好像是个比例,钱越多恩爱就越少,钱越少恩爱就越多,反比例。
然后,妈妈整天说爸爸花心,在外养了情妇。每次,爸爸换下的衣服,妈妈都要细细地搜查,爸爸的公文包妈妈也不放过,一有机会就要检查。
爸爸对妈妈烦透了,讨厌听妈妈絮叨,懒得理妈妈,开始整天地不回家。
有时候,他们还要吵架,吵着吵着,也可能会打起来。
打过后,两个人谁也不理谁,各睡各的房间。
我真的不知道是妈妈的错还是爸爸的错。
不知道是爸爸的钱让人不放心还是人让人不放心。爸爸的钱让某些人眼热,同时,爸爸人也长的很帅,很有气质,再加之成年男人的魅力,妈妈暗地里说爸爸就是没有钱也能够迷住那些狐狸精。
“漂亮的男人都是不可靠的。”妈妈说。像是给自己总结,又像是给我警告。
“老实的男人还好些。”妈妈说。可是,爸爸以前也很老实呀!老实的男人也会变的,是这样吧?
是妈妈这些年少了打扮,爸爸看不上眼了吗?不是的,妈妈还是挺注意模样的,常化妆,还是化浓妆。嗯,如果妈妈不化浓妆还好看些,我说了她好多次,她就是不信。不过,妈妈也还是漂亮的,年轻时是村里的大美人,十里八村再也挑不出第二个。中年了,也很动人。只不过,脸上有了皱纹,不如我们这些年纪的脸庞看起来生动。
是妈妈没有进取心吗?爸爸讲究的是这个吗?妈妈支持爸爸的事业,甘愿做个家庭主妇有错吗?
是妈妈太爱唠叨了?妈妈更年期中,话多些可以理解。而且,爸爸和妈妈的关系闹僵前,妈妈的话并没有现在这么多。
还是妈妈看管爸爸太紧,物极必反?
我不知道。
即使我知道了,我又能怎样?
每次,妈妈向我倾诉的时候,我都是默默地听她说,或者陪她流眼泪。
妈妈总是对我说,你劝劝你爸爸,让他看在我们母女俩的份上收心吧。我也从来没有对爸爸说过。这些年来,我跟爸爸很少谈心,说的话都不多,就更别说提起勇气跟他说这种事了。
我只能希望,他们在某一天,会因为某件事,突然和好如初。
2000年10月8日
在家里六天,爸爸回家三次,就和妈妈吵了三次。
而且,他们提到了离婚的事。我听他们的口气,好像提出这件事都不是一次了。
妈妈问我,如果他们离婚,我跟谁?我说我不知道。
爸爸也问我愿意跟谁。我说:“可不可以不离婚?”爸爸叹了口气,说:“我跟你妈实在没法再过下去了。”
他们同时也给我带来了无尽的泪水。
每天晚上,我都泡在泪水里,整夜整夜地流泪,整夜整夜地失眠。
压下去几天的手淫又翻了出来,更厉害,每天都要进行。
在极度快乐与极度痛苦中,内心狂呼:“让我堕落吧!”
2000年10月11日
下午去文学社,一进门,那家伙就喊:“小雨,好久不见!”小雨!他还以为他有多大。只比我高一届。口气太亲近了些,我讨厌。
“不是国庆说要加班吗?你怎么招呼也不打一个就跑回家去了?是回家吗?”
“是的。”
“该不会是看男朋友吧?”
“什么男朋友!我没有!”
“没有?嗯,嗯。”他好像很开心的样子,盯着我。
“找我有事吗?”
“无事不请小姐到。国庆我们在一起看了三天稿,还组织到韶山去旅游了,哎,可惜你不在,你在多好,那一定又是一段美好的回忆……”
“真的什么事呀?没事我要走了。”
“这么急?”
“要自考。”
“自考就这么重要?从来就没给我一个宽松的时间。”
给你?去!
“什么时候出刊?”这个才是我关心的。我在交给他的稿子里,夹了我的一篇散文,不知被通过了没有。他不会说我以公济私吧?
“这就是我找你来的目的,”他坐下来,慷慨激昂,“我们经过研究,决定给你开设一个‘心灵独白’专栏。”
“专栏?”我不敢相信!在报上看过专栏文章,那都是一些知名作家才能做的事。我才发表一篇文章,够格吗?
“是的。这期准备发你三篇文章,如果影响好,下期还可以接着开。不过,我们在15号就要送到印刷厂去排版印刷了,所以,你的文章在这几天必须写好。你手头有这类文章吗?”
“没有!”
“那就快点写。”
“我……”
“没有难处吧?”
“时间太紧了。”
“没关系。大家相信你的实力。小雨,你喜欢跳舞吗?星期天我约你到舞厅去跳舞。”
“对不起,我不不会跳!”
“开玩笑?”
“是真的。”
“那太遗憾了。或者,一起喝早茶怎样?”
“算了吧,我还是说要自考。”
“那就等你自考后再说好不好?”
“到时再说。”我敷衍着。
“你答应的,可别到时我约你却不理我哟。”
我说过答应的话吗?他还真会赖的。
能够在学校的刊物上出个专栏还真不错的。发表在省报的那篇文章,我们学校看到的人少。学校的刊物不同,几乎每个人都会看。那时,他们就会看我的文章,就会关注我,就会指着说:“瞧,那个最美的女孩就是写〈最美的时候〉的雨水雨。”还有他,一定也会用很特别的眼光看我。他会看懂我文章的深意吗?他会的!
是的,我要快快写稿,快快写,一定要写好!
2000年10月12日
没想到事情会这样!
蒙娜告诉我,说她爱上了他。
我的嘴张开半天合不上,“你……你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这种事说都不好意思说,我怎么会拿来开玩笑呢?”
“你没对其他说过?”
“没!”
“有没有对他说?”
“还没有。”
“那你打算跟他说吗?”
“当然!你这不是废话吗?”
是的,我说了废话,一大堆废话。从听到蒙娜说她喜欢他后我就被击倒了,说不出一句头脑清醒的话了。
“那你就对他说吧?为什么还要跟我说呢?”
“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当然要跟你说。而且,我想问你,我写给他的情书都有半个月了,他怎么还没有给我回信呢?”
“你写了情书给他?”我的嘴可能张成了一个大圆圈。
“是的!”
“你是女生,怎么能反过来写情书给他?”
“雨姐,你也太保守了吧?谁先爱,谁就写情书呗,有错吗?”
“写了半个月?你是说……”
“上次在街上和他们相遇三次,回来的晚上我就写了。”
“为什么选择那天呢?”
“你不觉得我和他缘份很深吗?相遇三次耶!我不相信再有谁会有这么深的缘份了,上天待我这么好,所以,我一定要把握机会,不浪费我们的缘份。”
“可是,也不是你们两个在场,还有另外一个男生,还有好几个女生哩。”
“我想那都是陪衬,是为我和他陪衬的。”
“你以为你是公主了!”我生气的样子。
“当然!我觉得我现在就是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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