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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灵剑(十五)暴君-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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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溜溜的话传来传去,然而,左长风只觉得有些可疑。因为,这些所谓的贴身卫士,是很少离开皇帝身边的。即使是去茅厕,这方向也不对。
“想什么?”
“能想什么,想那个死样子。”左长风说着。
“哈哈哈,有种,你有种。”
“废话,你没有?”
几个禁卫军小声地笑成了一团,而左长风也把刚刚的事情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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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发生.是在两天之后,当左长风就跟之前一样站在御书房外的时候,他听到了一个声音。
很轻很轻的声音,却说不上来是什么的怪,等他抬起头时,看到的却只是一个太监捧着皇上刚刚说要喝的莲子汤。
禁卫军放了人……废话,不然还能怎么办。
然而,那左长风却是不晓得是哪根筋不对了,挡在了前头。
“怎么,太闲了没事做,想搜身啊。”
一旁的禁卫军,一边打着哈欠,倒是不置可否。
“是啊,至少偶尔得做做样子。”左长风说着。“公公,麻烦你了。”
“……你知道我是谁吗?这莲子汤万一冷了,你们担侍得起吗!”
晓得遇上利害的脚色,本来也想要找碴的禁卫军连忙拉了拉左长风的衣服。
“公公,麻烦你了。”左长风转着手上的刀,不是威胁的那种转法,不过却非常坚持。
那太监变了脸色。
然而,他既然不动,左长风也就这样站在那儿跟他大眼瞪小眼。到了最后,那太监就是转头走了。
“唉,等等,公公,那莲子汤怎么办?”左长风说着。
“自己看着办!”那太监像是生气了,就是头也不回地走了。
“怎么办?”左长风身旁的禁卫军担心地问着。
“不怎么办,继续放在那儿。”左长风回到了原来的位置,继续玩着他的刀。
“……要不要我们拿进去?”
“才不要,如果有毒,不知道要砍多少颗脑袋才够。”
“……说的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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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到了晌午,要用膳了,皇帝才从御书房走了出来。
一出房门,就看到了那盅莲子汤,那眉头就是皱了一下。
完了。
几个禁卫军心里揪成丁一团,然而,看那“罪魁祸首”的左长风仿佛没事儿一样,也就大着胆子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了。
而玄武帝虽说皱了下眉头,也看了左长风一眼,然而却还是什么都没有说,继续走了开。
“差点给你害死。”后来就是有人嚷着。
“你的脑袋不是还在?好啦,换班了。”左长风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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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那个奇特的声音,跟那碗冷掉的莲子汤,却还是让左长风睡不着。究竟是为什么呢?左长风还是百思不解。
既然睡不着,同班的兄弟又跑去“听热闹”,左长风就还是起了身。
而且,开始穿起了外衣。
他今天一定得进宫看看,他有种特别的感觉。说不上来,但是心慌意乱,仿佛有什么人就要发生危险一样。
左长风拿了刀,穿着禁卫军的服装,在官里走着的时候也不会让别人起疑心。
而当他走到御书房时,那碗莲子汤却还在那里。
应当爬满了蚂蚁的甜汤,却连一只也没有引来。左长风从怀里取出了一锭银针,伸入了碗去,针头却是发黑。
果然。左长风抬起了头,望向了崇光殿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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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应该要去石牢“享乐”的玄武帝,不晓得为了什么还待在自已的寝官里。
左长风悄悄越上了屋顶,竟然就从另一头的窗子、趁着无人注意的时候潜入了祟光殿里。
他一路走得轻,也没惊酲正熟睡着的玄武帝。只是,当他检查着祟光殿时,因为一个声音,而差点惊呼出声!
“灵儿……”
被吓了一跳的左长风,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原来,只是梦呓罢了。
“……灵儿……”
然而,那声音,是这么的痛苦、这么沙哑,叫听着的人,心也痛了,眼也迷蒙了。
左长风仿佛是被下了咒似的,不自觉地走了过去,直到,看清了玄武帝的样貌。
玄武帝生得亦是俊美,然而此时脸上却是泛着隐隐的黑气。
左长风心中一惊,就是伸手探去。他的脸跟手,仿佛寒冰一样的冰凉。
想起了那碗莲子汤,左长风的心就慌了。
“太医!快传太医!”
不顾一切的,左长风就是拉高了声音喊着,第一个惊动的就是玄武帝的贴身卫士,第二个惊动的,就是守在宫外的太监宫女。
“怎么了!”
第一个赶到的自然就是玄武帝的贴身卫士,而他们看到的第一个场景,就是左长风探着玄武帝腕脉的样子。
“他中毒了,快传太医。”左长风说着,接着就是顺手点了几个重穴。
闻言,吓坏了的太监宫女就是连忙去传。
“……什么毒?”
有着老江湖资历的卫士,只是冷静地走了近。
“我不知道。”左长风叹着,伸出了手,就是贴着玄武帝的胸口。“只怕来不及了,他的毒要走到心脉了。”
他的手,是意外的白皙、而且秀美。
“我要帮他运功驱毒,用不了一个时辰,等会儿太医到了,让他等等。”
“好,交给我们。”
“麻烦了。”
左长风扶着玄武坐着,就是运起了功,用内力给他逼着毒。
黑气慢慢地聚集在了指尖,而等到了那时候,左长风则是从怀里取出了匕首,轻轻划开了玄武的手指。
黑血慢慢地流了出来,而玄武脸上的黑气也已经退了去。等到左长风收了掌,太医们就是连忙一涌而上。
左长风很累,毕竟他刚刚做了件累人的事,又没有睡好。
除了脸,他身上都是汗水。左长风轻叹一声,就想走了。
“唉。”
此时,一个贴身卫士就是连忙来挡。
“他没事了,我先回去歇歇。”
“可是……”
“……左少侠既然疲惫,也该好好休息才是,让他先回去吧。”
闻言,左长风抬起了头,有些戒备地看了那卫士一眼。
他怎么晓得我的名字。
然而,他实在太累,也真的需要休息。所以,他把这一切谜团都丢在了脑后,走回自己的房间,倒头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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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长风醒来之后的第一眼,见到的是自己的手。然而,从指间看出去,却是玄武帝身旁的其中一个卫士。
也许是因为他救了玄武帝的关系吧,那卫士显得非常的客气而且恭敬。一见到他醒,就是轻声说了。
“皇上请您过去一趟。”
“……过去哪里?”左长风问着。
“御书房。”
御书房?他才刚死里逃生,怎么不在崇光殿好好休息?左长风忍不住就是皱了眉。
而且,外头天色已经黑了。
……那贴身的卫士还在等着答复。
“……我梳洗一下再过去。”左长风说着。
然而,看那卫士仿佛没有离开他房间的意思,左长风以为他没有听到,就是再说了一次。
“皇上吩咐在下务必亲自将您请到。”那卫士笑着。
“……那你去门外等我,我一会儿就出去。”左长风说着。
但是那人还是没有离开的意思!
“……你有看男人换衣服的兴趣吗?”左长风有些恼了。
“啊,没有没有。”那人连忙就是走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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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亲自请到,可那人却是深怕他半途逃了似的,眼睛一直盯在了他身上。
怎么,以为我下的毒?左长风有些没有好气地想着。
走没多久,御书房就到了,御书房外几个禁卫军兄弟对他竖起了大拇指。
左长风忍不住笑了一笑,看来禁卫军的消息一向都是最快的。
左长风跟那卫士同时走了进御书房,而那才刚死里逃生的玄武帝,果然还在批阅奏章。
左长风忍不住皱了下眉,然而,他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玄武帝抬起了头看他。
那沉默过了很久,久到左长风都要以为玄武是故意的。然而,玄武帝后来是先开了口。
“你救了朕的命,朕应当答谢于你。”
原来是这回事。左长风忍不住苦笑着。
“皇上,不用了。”
“……这是一定要的……左少侠,不晓得你师承何派?”玄武放下了奏章,问着左长风。
“呃……沙……白沙派。”左长风说着。
“白沙派?”玄武帝倒是皱起了眉。“江湖里有这个门派吗?”
“小门小派的,皇上怎会晓得。”左长风说着。
“……你当禁卫军多久了?”
“几个月。”左长风老实说着。
“……你真没有想要的东西?”
“没有。”左长风说着。
“……你要不要好好想想,金银财宝、高官厚禄都可以。朕……一向赏罚分明。”
“……我要的东西,皇上肯定不会答应的。”左长风叹着。
“……说说看。”
“……如果皇上肯停下陵墓的兴建,在下就心满意足了。”
玄武帝的眼神变得有些冰冷,而这想必就是他的回答。
也因此,左长风也只好无可奈何地说了。
“皇上,死者已矣。”
“我的灵儿,怎可以睡在一般的墓地,吹风淋雨。”
“那也无需万顷陵墓。”
“他贵为亲王,有何不可。”
“就算是皇帝,也少人建这么大的陵寝。”
“那是朕跟萧亲王两人要用的,有何不可。”
闻言,左长风却是噤了声。
“您……”好不容易,左长风才终于说得出话。“您打算以后……”
“生不得同欢,死也得同穴。”
左长风不再说话了,他只是看着玄武帝。
玄武帝说着这些话的时候,语气是淡淡的,仿佛只是在说着一件事实罢了。
“所以,除了这件事情,我什么都可以答应。”
左长风别开了脸,却是思绪混乱。
那难堪的沉默又持续了一阵子。
“……你在想什么?”
“……那玄华又算得上什么?”左长风的声音有些冰冷。“那座陵寝,容得下三个人吗?”
“……你是什么意思?”
“石牢里的玄华王,圣上百年之后不会舍不得?”
玄武突然没有说话了。
“……若要表扬萧亲王功高,一座牌坊、十顷的陵墓也就够了。告辞。”
“且慢。”突然,玄武站了起来。“朕不容许你污蔑于朕!”
“污蔑?”左长风回过了头,不晓得玄武指的是什么。
“跟朕来。”
石牢!
看到了那座石牢,左长风直觉得就是不舒服。
然而,脚才一动,玄武帝就是一眼看了过来。
“……皇上带我来这是为了……”
“朕没想到市井之间竟会传成这样,要你用自己的眼睛澄清事实。”
“澄清什么?”
“跟朕进来。”
玄武帝的话就是命令,也因此,左长风也只得硬着头皮进来了。
他看到的,是阴湿的地牢,以及……趴扶在地上的玄华王。
也许是因为久沾雨露,此时抬头看着他们的眼睛,竟然有种说不出的妖艳妩媚。
媚眼如丝,却看得左长风心里一阵冰冷。
这样的玄华王.与其说是皇帝的禁脔,还不如说是……
“朕可忍了三天。”玄武帝在一旁的软椅坐了下来,就是让人说着了。“这西域的媚药不晓得是否真有他们说的这样功效?”
媚药?忍了三天,他是要在我面前跟他亲热?
左长风手脚的皮肤都冰凉了。
“他很乖,因为晓得如果不听话,会怎么样。”玄武的声音冰冷得没有温度。“好了,现在可以开始了。”
此时,从地牢旁的房间,却是走出了六个壮汉。
而玄华,则是用着恐惧以及绝望的眼神看着向他走来的六个男人。
他也许想要尖叫吧,然而,他的手脚都在发着抖,他的脸却因为即将到临的事情而潮红,他的胸膛也开始剧烈地起伏着。
左长风本来不懂这些男人要来做什么的,可等到几个人撕开玄华的衣服,不顾他的挣扎拉开他的双腿之后,没等到男人脱下裤子,左长风就是惊叫着。
“住手!”
“……你真大胆,在朕面前咆哮。”玄武帝冷冷说着。
“你怎么能这么对他,他不是你的爱人吗?”左长风就连声音都在发抖。
“呸。”玄武帝只是如此说着。“继续,不准停!”
“是!”
于是,就在左长风面前,一个男子把分身插人了玄华的身体。
而玄华却因为那一下的刺激,就弓起了身,发出了难耐的呻吟。
他的身体已经习惯男人了,而且他的密道还涂满了强力的媚药。也因此,弓起了身后,他的欲望就也高高耸立了起来。
“我说住手,你们没有听见吗?”
现在他晓得了,那呻吟是怎么来的。玄华才不是什么皇帝的禁脔。
男人在玄华体内解放了,才心满意足地离开了玄华的身体。
而下一个男人.则是继续了他的位置。
“啊啊……”
玄华又再弓起了身,而他那早已撑不住的欲望则是撒溅了出来。
此时,剩下的男人却只是拉住玄华虚软的身体,好让他身后的男人继续插弄。
此时,玄华看向了左长风,那眼神虽然已经让欲望沾染,然而却有着极深的绝望以及哀求。
左长风晓得他要的是什么。
“……君无戏言,我要玄华。”左长风冷冷说着。
“……你若要他,不用求我,自已进去就可以。”玄武说着。
“……我要玄华,他的身体跟性命都只能是我的。”
“……你喜欢上他了?”
“我要玄华,把他给我!”左长风喝着。
玄武帝沉默了,很久很久,而自从听闻了左长风他们的对话之后,折磨着玄毕的男子也战战兢兢地停了下来。
“你要他做什么,你若喜欢男色,朕可以帮你挑些干净的。”
“我要他死。”
“……你心软了?”
“正是。”
“……你好大的胆子,信不信我……”
“你的命是我救的,没有我,哪来的你!”
玄武本要站起来的身体,又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于是,又是一阵沉默。
“……你说的对,朕就把玄华赏赐给你。”
第七十四章 毒杀
当左长风把玄华从地牢里拖出来时,玄华全身都在发抖。媚药还在他身里发作着,他的身体里也还有男人的精液。
左长风的样貌平凡,可也是个男人。此时的他,尚且有着一股耀眼的英气。
但是,他却没有趁人之危对玄华做些什么,也因为气愤而根本没有再看玄武一眼。
他就只是这样,头也不回地把玄华抱出了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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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得美人归啊。
回去房间的一路上,多少人都在吹着口哨,然而左长风却没有心情跟他们说着笑话。
他只是用着沉重的心情,把玄华放在了自己的床上。
身上心里满是伤痕的玄华,只是用着意外平静的眼神看着他。
他晓得这样的人,他不是希冀着他的身体。
“我可以给你一笔银子,找几个奴仆伺候你到老。”左长风说着。
然而,玄华只是静静摇了头。
“我想洗澡,不要让别人进来。”
“……好。”
于是,左长风让人送进了一桶热水,自己在门外守着。
从天黑,一直到天亮,一直到里头的人没了气息,左长风才开了门。
玄华洗过澡后,用自己的腰带吊死在窗户旁。
享年,三十岁。
左长风曾经以为,自己的眼泪已经流干了,然而,他却发现自已还能有很多很多的眼泪。
他安葬了玄华,没有万顷墓地,却是个可以让他此后安息的地方。
他一边烧着纸钱,却是一边哭了。不晓得是为了玄华,还是为了玄武。
“乖乖,你怎么哭得这么厉害。”
几个禁卫军兄弟都关心地来问了。
“连岗子都没去站,圣上问起了呢。”
“我不去了……”左长凤哭着。“我再也不去了。”
“这怎么行呢,圣上对你多好啊。你要玄华就给你玄华,下一次就是当官啦。”
“……为什么皇上会变成这样,他以前……他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啊……”
“……大家都说,是自从南巡回来以后才变的。萧亲王死了,圣上哭了好几天,接着才变的。”
左长风看向了那些弟兄。
“你们总是这样的,把错都推到萧子灵身上,他到底做错过什么。”
“……萧亲王不该让圣上爱上的,也许,这就是所有的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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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长风在京里闲晃着。
繁华的京城里,富裕的人们享受着荣华富贵,而离此要有十里的地方,十万余人却是衣衫褴褛,挥着汗水做着苦工。
万顷的陵墓,一切都是最好的。用的是南方的玉石,东洋的珍宝,西域的水晶,还有北方的石雕。左长风曾经远远看过一次,那陵寝与其说是坟墓,不如说是一座宫殿、一个阴间的京城。
然而,那是用俘虏的血跟肉建成的,若是他,才不愿意去住。
左长风埋葬了玄华王后,回自己房间梳洗一下才上街的。他没有想要买的东西,他只是心烦意乱地想要到处走走。然而,还是有不少小贩跟他推带着奇石玉器。
即使是京城,路旁的小贩,也多是卖着假货。据他所晓得的。只有少数几个“特别”的市集,才会真正流通着所谓的珍宝。
“看看也成啊,客官!”一个小贩吆喝着。“……唉,客官这个玉如意漂亮啊。”
左长风系在腰间的玉如意,的的确确是个珍品。也因此,左长风也只是笑笑。
而就在这个时候,抬头见到的,却是一个故人。
玉郎君。
相貌丑陋的玉郎君,眼睛却是清亮得不负他的盛名。柔和的眼神正在看着他,脸上有着春阳一样的笑意。
是啊,就像是现在春天一样的阳光。也因此,左长风也是温暖地笑了。
“少侠怎么到京里来了?”玉郎君笑着问了。
“这句话该是我问你的。”左长风也是笑着。
“按照前约,这顿该是兄台作东。”玉郎君继续笑着。
“说的也是,那我们走吧。”左长风笑着,转头就要带他上云秀坊。
然而,才刚转过头,走没几步,脸上就僵了一僵。
“……这玉如意真漂亮,想必是价值连城。兄台好阔绰,不晓得祖上的产业是做些什么的?”玉郎君本是走在他身后,此时已经走到了他身边。
仿佛用话家常一样的语气,眼神却是锐利十分。
“……我倒忘了你多少也是个大捕头。”左长风只是淡淡回答着。
“是吗,我倒不记得告诉过兄台了。”
闻言,左长风不禁语塞。然而,他的脸色却是没变,只是带着他继续走着。
“……云秀坊吗,久闻盛名,没想到今日终于可以当上座上嘉宾。”玉郎君叹着。“以兄台的身家,想必日日得以一尝佳肴的吧?”
“这是别人送的,我哪买得起。”左长风听玉郎君三句不离他的玉如意,就是连忙如此说着。“在下省吃俭用,才请得兄台这顿,兄台别再挖苦了。”
禁卫军的薪饷不高,是吃不了太多次的云秀坊。
“喔……”玉郎君此时却像是终于想要放过他了,没继续逼问了。
*******************
终于有了空位坐了下来,玉郎君正想点些什么,那殷勤的小二就已经连忙迎了上来。
“哟,客官,又是您啊,老主顾了啊,这次想用些什么,跟之前一样吗?”
那小二自然不是跟着玉郎君说的。
闻言,还能脸色自若的左长风还不是一般的人物。
“就跟以前一样好了。”
“好的好的……”那小二不着痕迹地打量了玉郎君一眼,然而还是很快地把眼睛转了开去。
“……在下也颇喜欢玉石,不晓得兄台是不是能让在下开开眼界?”玉郎君很难得的没再继续为难左长风。
也因此,左长风也是连忙把腰间的玉如意递了上前。
玉郎君把玩着那件玉器,只是轻轻一叹。
“此玉通透如水、雕工细腻、翠绿之间微带紫气,毫无瑕疵真是块上等的美玉。”
“是啊,我也真是喜欢。”见到玉郎君如此说着.左长风也是高兴地应和。
“送玉之人,眼光不小,身家也不小。”玉郎君说着。“即使是当今圣上,也难得如此佳玉。不晓得此玉是何人相赠。”
“……兄台一再苦苦相逼,若再这样,此后就不方便相见了。”左长风真是恼了。
“……左兄别恼,在下问得直接,自是有所苦衷。”玉郎君苦笑着,把玉还给了左长风。“其实在下也晓得,以左兄弟与古记小当家的交情,此玉该是他所相赠。”
“……既然晓得了,又为了什么一再追问,探我的口风。”左长风把玉重新别了上,就是生气地说着。
“……兄弟,在下没有恶意,对于兄弟的来处身家,也没有为难之意。只是,在下忝为此地大捕头,奉命追办圣上遇害一事,所以才必须追问任何可疑的人与物。”
“……什么遇害?”
“圣上中毒一事。”
“……所以你是在怀疑我?”左长风恼了。
“毕竟兄台去得巧。”玉郎君诚实说着。
闻言,左长风也是无言以对了。毕竟,他是没有办法交代为了什么深夜入宫。
“是因为那碗莲子汤吗?”玉郎君问着。
“……是。”左长风只能无奈地点着头。当真什么都瞒不住他。
“所以你深夜入宫,是因为到头来还是不放心?”
“……是。”左长风叹着气。
下一句只怕就是要问,你这么关心圣上是为了什么。
然而,尽管左长风这么想着,玉郎君却没有继续再追问这点。
“……所以,你我所见略同,那个太监该是可疑之人。”
左长风这才张太了眼睛。
也该是因为太多事混在了一块儿,所以他也忘了追问此事。毕竟这人如果还留在宫中,只怕还要再度出手!
这么一想,玉郎君就变得没这么让人生气了,他甚至对他有些感激了。
“你还想知道什么,尽量问吧。”左长风连忙说着。
然而,玉郎君只是有些趣味地看了他一眼。
“在下现在最有兴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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