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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花瓣-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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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九尾狐
序
天地雪飞茫
山海梅争艳
每年当梅花争枝斗艳时,天灵山总会大雪纷飞,此山之所以取名为天灵山,是因当年王母娘娘被山间梅艳雪净之景所吸引,而将一枚千年灵石封于此山以保山间梅雪世代不变,美如当初,故后人取名为天灵山。
熟不知灵石埋下百年之后,山间灵光乍现,初秋之天腊梅已争艳盛开,随之而来的是雪花漫天。
一只九尾雪狐孤立于梅雪之中,狐身四周白光笼罩,慢慢的,白光之中的雪狐竟幻化成了妙龄少女,如雪般的肌肤,一双上翘勾魂的狐眼,小挺的鼻粱,红润的樱唇,及腰的长发随着飞雪飘动,发夹点点梅花为饰,最为显眼的是那抹紫色的花瓣。
在大雪中她只着了件单薄的粉衣但她并未感到丝毫凉意,因为她已经在这梅雪之间生活了上千年,最终由于这灵石的法力,她雪狐居然幻化为人。
一抹凄沥的笑深埋怨恨,伸手接了片纷飞的雪花紧捏于手心使之变为滴滴雪水落于雪中,她永远都不会忘了这些年来世人为了得她狐血已得永年而追杀她、猎捕她。只因一则谣传——九尾狐故名思意,有九尾必有九身转言之就有九条命,喝其血之人将会传承其灵气得九命,使她几百年来终日不得安宁。
摸了摸发夹紫色的花瓣,正是这片伴她千年的花瓣使她在这大雪苍茫的山间豪无寒意,因为她雪狐本身就不带任何热度,全身就似这飞雪般冰冷所以才不会感到雪冷,虽然她的血仍是红色的。
无人所知这片紫瓣在封住了她感觉的同时也封印了她的情感,她的内心,她的怜悯。。。留下的只有心的怨恨与冰冷。
一抹媚笑凉意袭景
回矇惜景黯然于心
只见眼前白光闪过,原地只留下慢慢被雪覆盖的印记。只在瞬间梅凋零、飞雪停,天灵山又恢复了惜日的宁静,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只有那白色苍茫为迹。
九狐出世
几日来难得的艳阳天,一抹粉影孤立于林中破庙中,单薄的衣物,柔美的脸蛋,凄凉的眼神,冰冷的身躯,不禁让人怜惜,哪怕是死也想一品其美。
万竹林是前往京城的必经之路,在离正道稍偏远的地方有座土地庙,曾经香火终日不断,后因此道劫匪日益猖狂而废弃。
黄昏,细碎的马蹄声划过竹林,随着一阵急促的奔跑声,一位四十上下的独眼人跑至骑马人身下慌忙道:“爷,都因刚才迷了路,天黑前恐怕出不了这万竹林了”,说也奇怪,这条路走了数十载,今天居然会迷了路,独眼人不禁皱了眉,阴狸的脸更显扭曲。
“那今晚只好在这林间露营一宿了”,马上矮胖的被称为“爷”的男人满脸的横肉也不禁扭着,谁不知道这万竹林劫匪颇多,尤其是近日来连连有商队覆没在此更是离奇,但现下却因迷路耽搁了时辰,不得不。。。想到此不禁怒横了马下的独眼男人一眼。
男人虽有不干但还是不得不曲膝于地哀求道“爷,都是我这混蛋的错,还请爷饶混蛋一命”,摸了摸右眼漆黑的眼罩,虽跪地求饶但眼中却渗着犀利的怨恨。
林间一抹粉影带着一丝狐笑,消失在了马队之后。
风,林随其舞
夜,渗透凄凉
一具颤抖着的灵魂靠着竹,挣狞着脸,唯一的一只眼嗜着血,正因为他身份的卑微就能轻易的剥夺他的一只眼?就因为身份的卑微,就不再被视为人般的对待?就因为身份的卑微,辛苦跟随了十余载仍被任意践踏于地?愤恨的捏紧了双拳,他恨,恨这个被称为“爷”的卑鄙小人。
正当独眼人因愤恨而全身颤抖时,一抹粉影移入眼帘,只见唯一能看见的那只眼先是呆愣,随即因色意而眯了起来,“天哪~~,极品啊,难道老子在作梦?”用手抹了抹嘴角的口水,呆楞的站起身来随着倩影跌踉而去。
粉影步速渐缓,时而回头抛以一抹媚笑等来人跟上。
独眼笑眯了唯一一只色眼,张着唇角仍留有一丝口水的嘴,露出参差不齐的牙齿,活像一只见了猎物的狼想迅速一尝猎物的美味。
粉影移至庙中回首,脸上不再是那抹笑意,转眼而至的是那双狐眼中的沧桑与凄凉。
哀声怨
引天怒
数月来地府阴魂连连,轮回大乱。孟婆、月老等与轮回、世俗相关的神仙紧随地藏王菩萨亲见王母,一席人叩拜与天宫大殿之下,各各均面露难色。
“众仙请起”,王母尊手一挥,一行人分别两路立于左右两侧,“众仙齐来似乎有难挡之事,不访直言”,王母微微皱眉。地藏王掌管阴界自立一方,不到万不得以不会拉下颜面求跪于这大殿之下,再望向其他仙臣熟不是与凡间有所牵连的,王母心里已隐隐有了些谱。
“禀王母,近月来天地轮回大乱,冤魂连连,似有妖孽作祟”
王母顿时脸色大变,数百年前仙凡两界已以结界为限,灵气相隔,怎会助妖成形?没错,数百年来神凡两界因结界已相隔甚远,由于五百年前凡间妖孽横行,王母结合众神之力施以结界阻隔了凡间吸食仙之灵气,什么修道成仙、化身为人的都不再重演,可是今日。。。
掐指一算,“没错,确是妖孽所为”,王母此言一出更是确定众仙的推算。
所有的目光都聚向大殿之上的天尊,等候下旨。
只见殿上尊手一挥,一道金光乍现,随之光暗,一道修长的身影已立于殿上,身着战甲,头戴战帽,腰间配剑于身,冷俊的面容未露丝毫表情,只是对殿上之尊微一叩首,王母刚才化作金光的那道令牌已毅然握于其右手。
见其装扮及身手想必便是以守护天宫为职的两位天将之一,天宫分左右两位护法天将,职守天宫安危,能守天宫之人可想其地位之高、法力之大、行事之秘,别说是众仙了,就连地藏王都不曾见过其真面目。
正在众仙为之惊叹之时,殿中身影已飘然不见,这才恍然什么叫做神龙见首不见尾。。。
“地藏王,府内众魂先行扣押,待以后慢慢释放,以免扰了凡间正常轮回”
“臣尊旨”
“众仙可还有其他事宜?”
本以为王母会与他们讨论委派其一株妖,突见王母既委任天将与以株之,可见重视程度不亚于他们这些办事的小仙,这次轮回大乱看来也不会降罪与他们了,众仙都暗自在心里松了口气,纷纷扼守出殿。
待众人出殿,尊容细锁了下眉,“为什么刚才掐指算时灵力会如此的不平静呢?魏右将望你速斩妖孽了。。。”
手持株妖令,伴着一道淡薄的紫光,魏源已飘然而至万竹林,身着淡紫衣衫,长发飘于后肩,将令牌揣于怀中,一张与狐妖酷似的冷脸,乍看之下仙和妖其实从本质上来说都该是冷漠无心的吧,只是一方为正一方乃为恶。
然已下到凡间,由于结界所至法术被限,即身为护宫天将功夫自也不在话下,只见紫影轻身跃起,利落的飞过一片竹林,“哼,好个妖孽,居然在林中设了障掩阵法”,嘴角顺势扬起一抹不屑的冷笑。
发间的紫瓣微微泛光,预示着有人闯入迷阵,若不是紫瓣含有独特灵气她都没察觉有丝毫动静,看来来者身手颇高,正所谓善者不来、来者不善,看来此人并非一般猎物。
混世妖
天株之
“吕公子,今夜似乎略有寒意”,粉衣女子带着娇笑向眼前一脸斯文状的高瘦男子靠了过去,“哼,本身你该活不过今夜,看来现在要多留你几日了”,眼中顺逝一抹寒冷,转而又是满脸诱惑的媚笑。
被称作吕公子的男人似作犹豫,但还是忍不住那股诱惑伸过了手将那具微寒的身躯揽于怀中,他乃一界文人,本赶上京谋生,这笔下的才华恐怕也只有京城才能发挥些许作用,谁知在此荒芜之地巧遇悲凉之女,顿显怜悯之意。在知此女的悲惨遭遇,又见之柔弱无助之后,男人的那种护娇之心更是坚定。
“姑娘可愿随我上京,陛人自知靠笔下之功定能有小作为”,边说之际,脸不禁微红了起来,抱着佳人的手已微微渗汗,一来是深怕佳人不允,二来是怀抱佳人顿显腼腆。
“谢过公子。。。可是小女。。。”预言又止,脸上的无奈之情叫人怜悯。
怀抱佳人的手紧了紧,男子气概直灌入顶,“姑娘请直言,在下必当赴汤蹈火”。
“哎~~~”轻轻一叹,似是无奈,朱唇轻启:“贼人现应以追来,小女自知难逃此劫,若连累了公子,那~~”。
“不怕”,不等女子说完男人便打断了下文,坚定而道。
“其实贼人已经追至此地,还记得昨日小女在林中巧遇公子之时吗,在那之前那紫衣男子。。。”最后一句仿佛是在低喃。
“紫衣。。姑娘是说害你之人是穿紫衣的男人?”
“公子,不要再问了,小女真的不想牵扯无辜之人,何况是公子这样一位能让小女一见倾心之人”,说着说着便已以手拂泪。
“姑娘莫哭”,见这梨花带泪的样子男人更是急了,“我们得想个对策治了这贼人才是”。
只闻哭声顿止,“公子有何计策?”
男人稀眉微锁摇头叹之,随道:“姑娘可有?”
一抹魅笑浮现,“刚出一计,不知可否”,于是在男子耳边缓缓道出。
“好计,就按姑娘所说的做,定将贼人惩之”
“谢公子搭救之恩”,一丝凉意瞬间逝于眼中。
次日,一个高瘦长像书生样的男子朝林中的一个紫衣男人处跑去,神似慌张。
见状紫衣男人快步移至男子身旁,只听飞跑过来的男子粗喘着气惊恐的盯着他,嘴里含糊的嚷着救命。
见状紫衣男子忙俯身,右手搭在对方的肩上冷声道:“在下姓魏,单名一个源,不知兄台何以惊慌?”虽已猜到此人多因妖孽之故才弄的如此惊恐,但还是确定一问。
“有、有鬼,女鬼,她说因贼人所害,家破人亡,唯留她逃于此地,终因终日愁眉伤身,死于此林,死不明目,今见一身红衣,分明是厉鬼啊”,男人一口气说完,由于过急气喘的更为厉害,抬头看了眼眼前自称魏源的紫衣男子,一张俊冷的脸看不出任何心思,修长的身材显的格外气魄,“哎~~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呀,可惜了这外表”,不过眼中的冷然更使他笃定眼前人非善。
“果然是妖孽害人”,魏源举步向竹林深处走去。
本想吓跑贼人,惊见此人不但未退反而进入林中,男子悄悄从衣袖里拔出一把匕首。
魏源冷道:“跟紧我”,并未回头,随即步伐更是轻盈,身后的人别说是刺杀了,就连跟上都已跑的上气不接下气。
“哼,真是没用的东西”,伴着花瓣微微的紫光,一双狐眼含着冷光,正欲转身,背后已传来竹叶飘落之声。看来是逃不掉了,真是难缠的家伙。
粉影索性立于破庙之中,冷漠的望着远处,不知来者善恶,但总觉几分不安,缓缓的将腰间的银针藏于指尖,由于剧毒银针微微泛着灰黑。
不久紫衣已停在粉影背后,望着眼前单薄的女子,眼中闪过一丝愕然,随即又转回了原先的冷漠。身后跟着的高瘦男人应体力透支已瘫倒在后方竹边大口喘着粗气,还断断续续的嚷道:“不、不准你伤、伤害她”,随已精皮力尽,但脸上却深露着愤慨。
看到他衣袖中微微显露银光的匕首,魏源不禁冷哼出声,愚昧的凡人,轻蔑的横了眼地上充满杀气的男人,便转过脸不再瞧他,直对着眼前的背影道:“妖孽,俯首称臣吧,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闻言粉衣缓缓转过身,一张精致的脸带着淡淡的笑容,微微一叩首,“不知公子口中的妖孽是指小女吗?小女名雪梅,家中本上京做生意,可路过此地禁遭匪盗,仅剩小女一人逃之,不知何来妖孽之说?”
望着眼前精致至极的那张脸、那娇小柔弱的身躯,心中不禁一颤,看来妖孽就是凭以这等资色做恶凡间的,也难怪这愚昧的男子被其迷惑了。
话落之迹,玉指轻轻一弹一枚银针已向紫衣。
“哼”一抹冷笑,紫色的身影顺势侧过,任银针插入绿竹之中,随即玉龙剑出,此乃天庭第一剑,由日月之光聚合而成,只见紫影而不见其身。
见紫衣出剑袭来,女子即刻腾空跃起,心中大惊,这不该是凡间之物,“难道是天神下凡杀我?真是大动干戈呀,人神一契真是可笑,这些年凡人是如何追杀于我,这些愚昧的凡人本就该死”。手插腰间,转眼数枚银针腾空飞出直袭紫衣之人。
“大胆妖孽,还敢口出狂言”,挥剑击落几枚银针,一跃而起,避开其他的飞针,豪不犹豫的挥剑朝粉影刺去,身手之快让人避而不急。
虽已全力躲过来剑,但右臂还是留下了条长长的伤口,粉衣顿时被染成深红,精致的脸因疼痛而微皱着,脚步不稳的向后退了数步方才站稳,憎恨的望着眼前的人,没有移步也没有动作,突然恢复了开始时的柔顺笑脸,缓步朝紫衣靠近。
又见此景,魏源欲挥剑株之的手愕然停在了半空。
见此时机,原本的笑眼顿时一道冷光,神又怎么样,再无情欲落到凡间也只不过是个男人,弹指之间银针即出。
一阵诧异连忙移步转身避开,居然紫色的衣衫上还是一道裂痕。眼光随即露出了无情的杀意,手挥剑起,剑气引得竹叶飞散。
见势不妙,雪梅跃身躲避,只觉招招凶险,眼见避不过了,顺手抓起林边正欲逃跑的高瘦男人挡在了前面。
招式已出,付剑难收,玉龙剑狠狠的插进了男人前胸,伴着一声惨叫,男人不可置信的回头望着眼前那张妖美的脸,在听到那句冰冷的:“既然愿为我赴汤蹈火,现在就成全你”的话之后,便不醒人世。见此契机粉衣扔下挡剑之人,迅速飞身逃离竹林。
紫衣并未追上去,收剑伸手探向血中之人。想不到妖孽竟如此狡猾,剑眉不禁微皱了下,俊颜也显得更为冷嗖。
落脚
初春清晨的柳州,艳阳洒在河面上泛着点点银光,柳州离京城数百里,可说是个独自繁荣的小城,以这条终日碧波荡漾的柳河而得名。
虽已入春,但空气中仍透着些许凉意,桥上一身单薄粉衣的女子便落得格外显眼,一举手一投足,尤其是那张精到的脸,唯有那冷漠的神情让人不感多看,惊叹美艳之余不禁感到寒意袭背。
离开万竹林已有些日子了,本以为他会追的紧,可一路到了柳州却还不见来人,这也好让她有所喘息,决定下面要走的路。
延着柳河没入柳州最繁华的街道,身边孩子们嘻闹的跑过,街边响亮的叫卖,老人们聊天,妇女们欢笑,可为是一片繁华。雪梅不禁皱了皱眉,她在天灵山东躲西藏之时,这些愚昧的人类居然这等闲情逸致。
“孽缘呀。。。孽缘”,耳边传来沙哑的低喃,转眼看去,原来正路过个算命摊,花白胡须的命理先生正拨着命盘叹息着,“可笑”,吐出冷冷的两个字径自朝前走去,未觉背后那抹忧郁的神色。
走着走着,一阵阵娇滴滴的唤声入了耳帘,抬头望去,豆大的三字匾挂于楼庭中央,红色的大字格外显眼——“醉红楼”,本以为自已衣衫已是单薄,没想到这门口的数十位女子尽都是片衣遮肤,色泽娇艳、浓抹粉饰的,想必这便是人们所称的烟花之地了吧,瞧走进去的一个个被称为公子的男人,看似柔情蜜意、颇具学识,那一双双淫眼却十分叫人恶心。
正在分神之迹,只觉腰间被人一勾,“美人,叫什么呀,说给本公子听听”,一开口酒味顿时扑鼻而来。
一手伸向腰间取出一枚银针,“把你的脏手从这位姑娘身上拿开”,闻言,欲挥针的手停了下来,只见一位书生打扮,白嫩俊俏的公子挥扇在那男人脸上狠狠一闪,顿时数枚金条浮现脸上,因突来的一闪,男人站立不稳跌倒在地上,“看来太重了些,还好扇子没坏,看来这扇骨要比他的骨头硬多了”,不屑的看了眼地上的人,毫不理会他愁愤的眼光。
“你竟敢对本公子。。。”,男人跌酿着爬了起来,用因愤怒而颤抖的手指着持扇之人。
“公子?公猪之子吧”,还没等男人说完,便幽雅的收扇笑道。
“你。。。”怒急攻心,朝眼前之人挥拳扑去,谁知只见轻盈一闪,收拳不急,刚好扑了个空,摔了个标准的“狗吃屎”。
男人吃力的站了起来,经这重重一摔酒气已散,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咬着牙挤出一句:“今日之仇,必当“涌泉相报””,便愤然而去。
“公子”一位丫鬟打扮的女子几乎帖着持扇男人的耳判轻声道:“老爷特别吩咐不准闯祸的,我们还是快回府吧,若被老爷知道了又要大发雷霆了,何况她的衣着似乎也不是一般女子”。随即漂了眼一副事不关已的粉衣女子一眼。
没错,看了眼单薄的粉衣,再看看那些风尘女子,的确这天会穿那么少的也只有干她们这行的了,难道她又表错情了?,“不对,青儿你说,风尘女子哪会是那张冷脸呀,那些臭男人看了心都冻住了,哪还提的起热情来”,望着身边的丫鬟一脸肯定道。
“不如我们收留她吧,看她的样子一定是流落他乡到此的”,那张好看的脸,纤细的身子,柳州的姑娘虽然漂亮但却不见如此精致,眼前人更是多了一路风尘。
“公子,你又自作多情啦”,青儿无奈的看着自家清秀过头的公子,每次都这样,爱心怎会如此泛滥。
似乎端详出眼前人的意思,粉衣微一叩首缓缓道:“谢公子搭救之恩,若公子不嫌弃的话,还求公子收留,小女愿做下人服侍公子”,说着一抹媚笑浮现,叫人见了有些呆。
“瞧,我说的吧”,抛给丫鬟胜利的一笑,跨步上前扶直微蹲的人,“以后你就跟着本小。。。嗯,公子吧”。随即不理会青儿的抗议,转身多带了个人回府去了。
陈府
柳州知府,门口两具石狮各立左右,青儿上前轻轻敲了敲门,大门即开,门位朝来人鞠了一恭,来人并未搭理,径自朝府内走去。
“青儿,你先带。。。”,“哎或,瞧我,你叫什么名字我都忘问了”。
“我叫雪梅,小姐”,既然眼前之人对她并无恶意,那她也无需以怨报怨,言语便也不再冰冷至极。
“你叫我,小,小姐?”不敢至信的指着自己,难道一开始她的装扮就如此憋脚吗,那街上她还直呼她为公子,原来早就被看穿了呀,一跺脚,嘟起了小嘴撒娇道:“过会儿等我见过爹爹回来,再重扮,你来帮我指出哪里还有破绽”。
无奈的看了眼眼前的秀颜,“这张脸就是最大的破绽”。
“对呀,小姐,哪有这般白白净净的男人呀”,青儿因恍然大悟而开心着。
“不愧是主仆”,见两个人因这事都能开心半天,雪梅索性独自转身,先朝庭院内走去,对她来说那种开心和微笑是感受不到的,所以换来的只会是可笑。
“等等,你会迷路的”,回过神的青儿急忙赶了上去。
陈府大堂里
三老一小正老有兴趣的淡天说地,正堂上坐着的自然是陈知府与陈夫人,堂下站着的是陈府管事二十余年之久的刘管家和陈家唯一的小姐——陈蓉儿,由于是唯一,自被视为掌上明珠,也更为宠爱。
“爹、娘,女儿这次外出游玩还做了件大好事呢!”自豪之情自是不在话下。
“大好事?你不闯祸已是万幸了”,三老都略有所同的互望了眼。
“我只会不小心,才不会闯祸呢,而且这次女儿救了位姑娘回来,她在路上被一位纨绔子弟调戏,本小姐我举扇一个飞闪,顿时五根金条呈现在那臭男人脸上,你们真没看到他那时的样子,真的很好笑哦!”。
“什么,又打人了”,堂上的人面面相觑,真不该让她习武,本想女儿家习些手脚功夫可以防身,但谁知在他们女儿身上却只有惹事之用。
真是诉者兴奋,听者无奈啊,“可知那位姑娘来历?”,他们虽可称为老好人了,但在官场上多年,也学得了防人之心不可无,不像他们这个女儿继承了他俩的心善,但涉世未深,多了些许单纯。
“女儿未深问,只知无亲无故,流落至此,女儿见她衣衫单薄又遇贼人,一个姑娘家的,挺可怜的”,“等她整理好行装女儿带她来给爹娘请安”。
“那这位姑娘你将如何处置?”,没办法,谁叫就这么个宝贝女儿,而且这种烂摊子也不是第一次为她收拾了。
“女儿已经收她为帖身丫鬟了”,有那么漂亮的丫鬟伴在身边,也挺养眼的。
“罢了,罢了,随女儿喜爱吧,但下不为例哦!”。
“知道了,娘,就属爹娘还有刘管家最疼我了,呵呵”。说着还不忘拍了下刘管家的马屁,千错万错马屁不错,下次出府还得请他一起求请呢。
出游(上)
陈府还真不是一般的大,一路上没人领着定会迷路,在这个大府里很易感受到什么叫春暖花开,想必主事之人是位极其爱花之人,否则这整个府衙不会被如此经心的栽培成一座大花园。
丫鬟们都住在西厢房的后侧,独自成一院,取名“梅院”,因梅树成群而得名,冬日若是下雪,那冬雪抚梅的景象更是引人赞叹。
院中一位丫鬟打扮的人儿玉立树下,纤细的手指抚摸着嫩绿的梅叶,由于已近夏天,绿芽不断茁壮成长,院中一片绿意昂然。
入府已有数月,该追之人并未追来,藏身于此看来也未必是件坏事,这些日子已来府中的事务也已熟知,由于生性冷漠,陈府上下无人敢接近她,起初还有几个小丫鬟上前和她攀谈几句,但都因没受理会而愤然远离,唯有陈家小姐却似乎不在意这些,没事就拖着她逛园子、聊天、品酒,弄的青儿也争起宠来,时常与她冷言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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