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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休夫-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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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到她、找到她!找到那个有如莲花般卓越不群,散发着特有芳香的女子。
  不管天涯海角、不管是不是要花费他这一辈子的时间,他都要找到她!骆靖尧对天发誓道。
  江南——宫家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戚慕翔的声音有若雷般,几乎震垮了宫家的屋梁。
  荻莲的脸色有些苍白,但站在数月不见方云游归来的爹、娘面前,她的表情是坚定冷静的。
  “就如我方才所说的,是我主动要求离开的,并不是骆靖尧休了我。”荻莲语气平静地说道。由于北方的冬天实在冷得教人受不了,于是毅然决定暂停寻找大姐的计划而回到江南宫家来,谁知爹娘也已回到家“避冬”,历经短暂的相聚喜悦后,在得知她只身带着颖儿返回娘家的原因后,便立刻引发了一场大风暴。
  戚慕翔简直快昏过去。休夫!这种事若是他大女儿宫荻兰做的,他还不会那么讶异,怎么一向最乖巧讨人喜欢的二女儿,居然也会做出这种惊世骇俗的大事?
  他堂堂一个威镇大将军,怎么生出的女儿都是这种吓死人不偿命的,儿子则喜欢绣花,他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呀?戚慕翔欲哭无泪的想着。
  戚夫人宫霓裳看了一眼丈夫,瞧他满脸郁卒、皱眉想哭的模样,夫妻多年岂会不知他心中在想什么?现在八成在埋怨孩子们的怪异个性和行为都是遗传自她。
  她摇摇头看向女儿。“莲丫头,这儿是自己的家,没外人的,你老实告诉爹娘,是不是靖尧欺负了你?你受不住才要离开他的?”
  母亲轻柔的声音,令她想放声大哭,她想把心中的委屈统统倾泻而出,但她说不出口,因为每说一次,她心口上的那道伤就愈大,难以愈合。
  她深吸一口气,咽下喉头的硬咽。“不!他虽没对我好,可也没负过我,总而言之,一切都是女儿任意妄为做下的决定,请爹娘别错怪他了,若是爹娘觉得女儿做出此事有辱门风,不配待在这儿,孩儿立刻离开。”
  “你说的这是什么混帐话?”戚慕翔重重拍下桌子厉喝道。
  “爹……”
  戚夫人快步向前搂住女儿。“丫头,既然不想说就算了,干么要说出这种伤人的话,无论你做了什么事,这个家永远是你的,要全家陪你一道上刀山、下油锅都没问题。”
  “娘……”这是长久以来,荻莲最感到窝心的一刻,见到家人不嫌弃,更让她卸下了胸口上的那块大石,也不晓得是不是松口气之故,突然两眼一翻昏倒在母亲的怀中。
  “孩子,你怎么啦?”所有人都被吓得跳起来,但戚荻莲仍两眼紧闭,怎样唤也唤不醒。
  “来人呀!快去请大夫。”
  戚慕翔夫妻送走大夫,探望仍在昏睡的女儿后,便回到自己的房中。
  虽然荻莲不肯说,但从荻柏和颖儿的口中大约得知事情的七、八分。
  而大夫方才的诊断更是让他俩震惊不已。
  “我不会就这样放过那个臭小子。”戚慕翔紧握住拳头的说道,眼中燃着炽烈的怒火。
  “我也不会。”宫霓裳冷冷地说道。“竟敢欺负我的女儿,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夫妻俩交换了只有彼此才明白的眼神。
  “夫君,此事就麻烦你了。”宫霓裳以轻柔得叫人发毛的声音说道。
  “我知道。”威镇大将军戚慕翔眼中露出让沙场上敌人见之丧胆的森冷眸光。
  “卿要辞官?”御书房内,皇上震惊地望向骆靖尧。“卿为何突有此意?才立下大功,朕正要升你宫,怎么反而想辞官呢?”
  靖尧头虽低着,但是表情和态度却非常坚定。“启奏陛下,信王乱已平,目前天下太平,为臣想退下来专心修史。”
  修史?皇上脸色渐渐平静下来,修史可是件大事。“卿为何会突然想修史,目前朝中史官制度很健全,都有详尽记下所有的典故。”皇上态度平和地问道。
  “微臣明白,但是微臣想修的是地方州志,举凡百姓生活、地方传说典故。”靖尧静静地说道。
  “是这样……”皇上深思的望着他,一会儿他令左右退下,起身走到靖尧面前。“骆卿,此处无外人,你无需再低着头。”
  “是!”靖尧依言抬起头,表情平静的望向他的君王。
  “修地方志不是件易事,得要云游四海,四处探访。”
  “正是!”
  “你是为了想找荻莲那丫头吧?”
  “皇上……”靖尧冷静不见了,表情震惊地望着皇上,皇上居然能猜中他的心思?
  看到靖尧的表情,皇上摇摇头。“唉!没想到那莲丫头居然可以把向来冷静、理智的你弄成这个样。”他露出心有戚戚焉的微笑。“他们戚家的女子总是有办法把人弄得七荤八素的。”
  “皇上……”靖尧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皇上静静看着他半晌。“朕明白了,卿尽管放心去找吧!等找到时再回到朕的身边为朕效劳。”
  “多谢圣上恩典!”
  当靖尧拜别皇上,回到翰林院时,发现少华正等着他。
  有些吃惊地,因为自冀州回来,他们俩即陷入莫名的冷战,原因无他,只因靖尧在将戚荻莲赶走的时候,也同时赶走了颖儿,所以才会让少华如此不满──为戚荻莲和自己抱不平。
  尤其在发现靖尧居然开始到“绮月楼”这样的酒家流连,更加深少华的不满,不过今天不同。
  “你找皇上做什么?”少华劈头问道。
  “辞官。”
  这次少华没费神压下他的震惊。“你没有吧?”
  “有!”靖尧越过他,直直走进专属他的房间。
  少华愣立了好半晌,才举步追过去。“你真做了?”
  他没说话,只是动手收拾属于他的东西。
  少华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嘴角露出一抹傻兮兮的微笑,看样子这家伙还不是无药可救。“你打算去找你老婆吧?”
  “……”
  “知道要去哪找吗?”少华笑嘻嘻地走到靖尧身边。“你那老婆既会变装,又爱到处乱跑,想找到可不容易。”
  靖尧抬起头,眼中有丝无奈,但也有着前所未有的坚定,他这辈子还没那么渴望拥有一样东西或人过。“我知道,不过我不会放弃任何可以找到她的机会,即使要我把全天下都翻过来亦在所不惜。”
  哗!好大的气魄。少华若有所思的望着他。“是什么原因改变了你,会为一个女人辞官,这可不像你骆靖尧会做的事。”
  靖尧对他的讽刺不以为意,定定看着他。“你不是常说,人可无官,却不可无妻,我只是照着你的话做罢了!”
  真是的,即使到这种时候,嘴上依旧不让人,不过若非如此,就不是他所熟悉的那个自大傲慢的骆靖尧了,少华摇头傻笑。
  靖尧没再理会少华,当他将东西整理好后,正要走出门时,少华开口了。
  “不介意我跟你去吧?”
  “跟我去干么?”
  “你要去找你的老婆,我也要去找我未来的老婆。”少华笑嘻嘻地说道。
  “你未来的老婆?”靖尧先是不解的皱起眉头,然后睁大了眼睛。“莫非是颖儿?”
  “没错!”
  “你不会嫌弃她只是个丫鬟?”靖尧深深望着他。
  少华微扯嘴角。“不管是千金小姐、丫鬟或什么身分,我就是要她!这世间我认定她是唯一可以与我匹配的女子,何况她可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这辈子只有以身相许的分。”
  好坚定的态度!靖尧从没见过少华如此认真的模样,世间唯一,这四个字深深震撼了他,为了追求这个“唯一”,即使耗尽他一生一世,亦在所不惜。“我明白了。”
  两人伸手击掌互勉之,之后各自回家收拾行囊,当他们准备开始“寻妻”之旅时,却意外地发现被四个黑衣人给围住,这四人都一脸方正,从他们明亮的眼神和气度,看得出他们的身分不寻常。
  “内阁大学士骆靖尧?”居中那一位的开口问道,声音低沉冰冷。
  靖尧眼睛眯了起来。“正是在下,有何指教?”
  “想请你跟我走一趟。”
  “去哪?”
  “去了就知道。”
  “抱歉,我有要事在身,无法前去。”语气有礼得过火。
  “由不得你。”毫无转圜余地。
  眼见那四人一步步逼近,靖尧和少华背对背,凝神戒备。
  “你们是谁派来的?”少华沉声问道。
  “去了自会明白。”还是那句老话。
  靖尧懒得跟他们废话,眼下形势逼得他们不得不动手,但没想到那四人突然撤出刀剑都砍不断的银丝网,密实地覆在他俩的身上,令他们动弹不得,就像被网住的鱼一般。
  “乖乖的跟着我们走吧!”那四人露出得意的笑容。
  江南——宫家
  “二姐,原来你人在这呀!”一个穿着浅青色衣袍,长得温文儒雅的俊美男子快步走到后花园中的“净心亭”中。
  亭中有两位女子,一位披着绣有大鹰披风的美丽女子,正低头绣花,另一位则不断的加着柴火,让火炉燃得更旺,她俩听到声音便抬起头,同时对来人露出温暖的微笑。
  “荻柏!”
  “少爷好!”
  宫家绣坊的当家主子戚荻柏像个调皮的小孩跃到戚荻莲身边。“这么冷,怎么不待在屋子里,反而跑到园中绣花?”
  “不碍事,这里有火炉烧着,很温暖的。”荻莲不以为意地笑道。
  荻柏摇摇头,自从二姐“休夫”回到家后,就像变个人,没人知道她脑中在想什么。“你在绣啥?”
  “我在绣鞋面。”
  看了一眼,荻柏摇头叹道:“二姐,你绣的东西实在很难看,别再绣了。”他从怀中掏出几件绣工精美的彩布。“瞧!我已经为我未来的外甥或外甥女缝了好几件小衣服和小鞋子了,怎样?绣得比你好看吧?”以荻柏的标准,当今天下就只有他外婆和他大姐绣的东西是“能看”的。
  荻莲笑道:“别闹了,你若是没有绣得比我好的话,怎能当宫家坊的主子?”
  “是、是!”荻柏眼光飘下荻莲微隆的腹部。“不晓得娃儿是男还是女的?”
  荻莲低下头,表情温柔地轻抚肚皮。“等生出来不就知道了?”
  荻柏呆呆望着荻莲,从没想过从小一起玩泥巴长大的二姐,居然会有这么女人化的一面,看起来好、好美呀!
  “二姐,爹跟娘前些日子才在讨论,看要给这孩子姓戚还是姓宫呢,你意下如何?”
  荻莲愣愣地瞪着弟弟,而颖儿更是吃惊地张开嘴巴,老爷、夫人也未免太心急了吧,难道都忘了这孩子的爹是姓“骆”吗?
  荻莲不发一语的站起身,望着远方的天空,这孩子要姓什么?她轻抚肚子。
  这个问题她从没想过,但却是个不得不正视的问题。
  谁能想到,才那么一夜,她就会有孩子了,而过去一年却……
  想到那一晚的狂热,她脸微微红了起来,她并不后悔和他做出这样的事,因为时光虽然短暂,但却是非常甜美的,在那一刻,她相信他是喜欢她的。
  更教人惊喜的是,她居然受孕了,这简直是天赐的礼物,这孩子竟没在她东奔西跑下给流掉,简直是奇迹。
  初时的惊慌过后,所涌起的是无限的喜悦和满足,将她心中那块大空洞给弥补,她发誓,她一定会尽全力的生下、保护这个小孩,即使在没有“他”的陪伴下。
  她曾想过到底要不要将这项消息告诉骆靖尧,考虑再三后,她仍无法决定,一直悬宕至今。
  她深吸口气,转向荻柏。“这个问题,我会好好想想,你帮我告诉爹娘,教他们别为这种事情伤神,对了,怎么有好些日子都没见着爹娘的踪影?”
  说到这,荻柏脸上闪过一丝不安的表情,荻莲警觉地皱起眉头。
  “爹娘没事吧?”
  “啊!当然没事。”荻柏乾笑数声。“他们只是去拜访老朋友。”
  “喔!”
  见荻莲没再追问,荻柏松了口气,闲聊数句后便进屋子去,留下颖儿继续伴着荻莲。
  颖儿看看荻莲,鼓起勇气问道:“小姐,你仍不打算将孩子的事告诉姑爷?”
  “谁是姑爷?”她装糊涂。
  “小姐!”
  荻莲放下手中的针线活。“我不知道。”她眼神茫然地望着前方。“说了又如何?倘若他只要孩子不要我怎么办?而且就算我们再在一起生活,会不会像以前一样?”一想到此,她就不由得打个冷颤,她绝对不要再过从前那样的生活,冰冷、无情、空洞。
  颖儿暗自叹气,看到小姐一脸茫然样,着实叫人心疼,但她又帮不了忙。
  这时突然有人从外面跳跃过围墙进来,两人不禁骇了一大跳。“谁?”
  “别嚷,是我!”
  当她们认出来人,全都惊讶的张开嘴巴。“杨少华!”主仆俩同时惊呼。
  第十章
  靖尧不敢相信自己竟会被人用链子铐了起来,绑在一间密封的石室墙上。
  自十天前,他和少华被不明身分的人突袭后,他就被制住,身不能动、眼不能看、嘴不能言,然后被塞进一个马车里,接下来便是在颠簸不停的车厢待着,只有在需要解手和用餐时,勉强能动一下。
  至今仍不知晓是谁如此胆大包天敢绑架他,唯一肯定的是他们只有针对他,因少华已被释放。
  莫非他们是信王的余孽,想找他报复?而他们又想把他带往哪去?
  无数的困惑在脑中打转,仍不得其解。
  不过,他心里已有了最坏的打算,若他无法活着离开这个鬼地方,他只希望少华能遇到荻莲,告诉她,他对她的歉意还有……
  不,或许就这样算了吧!让她抱着恨他的心情活下去,可能比要她思念他还来的好吧。
  虽然能够这样想,但是为何他无法心甘情愿?真的不甘心。
  他用力拉扯着铁链。该死!这到底是什么做的?为何他无法用内力将之震碎?
  这时石室门打开,他停下拉扯铁链的动作,眯眼注视来人,今天应当可以见到谁是主使者。
  进入眼帘的是那个带头抓他的人,而接下来的是,他蓦地睁大眼睛。
  “岳父、岳母,你们怎么……”怎样都没想到威镇大将军戚慕翔夫妇会出现在他面前,然后见到带头抓他的那个男子一脸恭敬迎着他俩时,靖尧倏地明白了,主使者正是眼前这两位。
  戚慕翔和宫霓裳面带寒霜缓步走到他面前,眼神冷冷扫过他全身。
  “许久不见了,‘贤婿’。”语气中有掩不住的讽刺。
  靖尧深吸口气。“岳父、岳母!两位近来可好?”他语气平静地说道。
  这小子有种!慕翔暗暗在心里赞喝,很少有人看到他这个样子还能面不改色,更别提是在现在这种状况。唉!若非见到他相貌堂堂、器宇非凡、才华名满天下,又怎么会同意将女儿嫁给这小子?听闻他身兼皇上的密使,并将信王之乱不费一兵一卒给平息,足见这个小子身怀大将之才,为当朝不可或缺的栋梁。
  不过即使如此又如何?管他是不是天皇老子,谁欺负了他戚慕翔的女儿,绝不会让他好过,想当初听到那个入宫做太子妃的大女儿跳崖自杀的时候,他差点领兵从边关撤回杀向京城,准备将太子给宰了,后来是那个“已死”的女儿突地蹦到他面前阻止他做出这件傻事──事实上是她“诈死”逃避身为太子妃的职责,到边关寻情郎,这种欺君逆道事若让朝廷知道真相,他戚、宫两家真的是罪无赦、杀九族,在自知理亏的情况下,乃按兵不动,不过这次情况不同,虽说是荻莲主动“休”了对方,可是以他们对二女儿的了解,若非忍无可忍,怎么会轻易将自己爱上的夫婿给休了?
  这些日子见到女儿一脸郁郁寡欢,神情飘忽的憔悴模样,在主观意识上,更加认定犯错者是骆靖尧,因此下令将他绑过来,准备好好教训一番。
  “这‘岳父’、‘岳母’四个字我们已经担不起了。”霓裳冷冷地开口说道,她走到靖尧面前。“我问你,我们家荻莲呢?”她是故意这样问的,想试探他。
  靖尧心一凛。天!她真的没回娘家,他闭上眼睛。“我不知道。”他痛苦的低语道。“我正打算去找她呢。”
  看到他的神情,戚慕翔和宫霓宴交换惊异的眼神,看来他对荻莲并非完全无动于衷。
  “找她干么?好让你继续欺负她?”
  “不是!”
  “你给我老实说。你做了什么事,居然让我的宝贝女儿将你给‘休’”了?“
  靖尧脸上泛起苦笑,实在不知该如何启齿,千言万语总归一句话──“一切都是我的错!”他轻声说道。
  听到他毫不犹豫承认了,夫妻俩顿时怒不可遏。“好呀!我们戚家也是有头有脸的,好好的一个女儿竟让你给糟蹋掉了!”
  靖尧无法反驳,他深吸口气。“是我错待荻莲,总之,要杀、要罚,皆任凭两位处置,我骆靖尧绝不会有怨言。”
  夫妻俩互看一眼。
  “好!这可是你说的,那就别怪我手下无情。”戚慕翔拔出挂在腰上的佩剑。
  靖尧无惧的直视前方。
  “住手!”伴着一声娇叱,一道黑影也同时闪到靖尧面前。
  “爹、娘!你们在干么?”
  “荻莲!”
  三个人同时惊呼出声,靖尧是充满不敢置信的惊喜,而戚慕翔和宫霓里是惊讶还有……心虚。
  荻莲瞪着父亲手中的剑,表情是不敢置信的。“当少华说你们绑架了靖尧,我还不信,怎么你们真的做出这种事来?而且还想杀了他?”本以为少华是胡言乱语,诋毁她爹娘,谁知后来从支吾不已的荻柏的身上得到证实时,差点没让她心神俱裂。
  戚慕翔有些手足无措。“嗳,女儿呀!我们没有要杀他,只是……”
  “那你干么拿着剑对他?”
  “我……”戚慕翔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只是想给这小子一点教训,吓唬他罢了,谁知女儿就在这一刻冲了进来,现在无论说什么,恐怕她都不会信了。
  “女儿,我们只是想教训他,没其他意思。”霓裳皱起眉头。“这小子那样对你、伤害你,你干么要护着他呢?”
  荻莲咬着下唇摇摇头,明知这几个月朝思暮想的人就在她身后,可是她却没有勇气转过身看他,深怕努力建立的自制会悉数崩溃,对他的爱与恨太强烈了,若让泪控制不住的流泄而出,只怕自己会做出难以想像的事。
  “他……不喜欢我不是他的错。”她静静望向她的父母。“当初是我逼他不得不娶我的,他不喜欢我是自然的,而我努力过了,只是失败了,所以我离开,就是这个样子,爹、娘!请不要怪他,好吗?感情的事是勉强不来的。”说出这些话,简直要让她五脏六腑翻转了过来。
  泪水从她睁大的眼睛缓缓流下,她的表情是如此透明,令戚慕翔和宫霓裳看了好心痛也好无奈,他们狠狠瞪向骆靖尧,这小子真是不知好歹,难道他不知道荻莲是个多么好的女孩子,为什么他不能爱上她?可是当他们见到他脸上的震惊和心疼的表情,以及他专心凝视荻莲的眼神,他俩傻住了,咦?好像有点不对劲。
  突地,荻莲出手了,她趁父亲闪神的时候,一举夺下了他手中的剑,并将之放在颈上。“爹!请立刻放了靖尧,要不,女儿就死在您面前。”
  戚慕翔和宫霓裳大惊失色。“万万不可!”他们连忙大喊道。
  靖尧脸色发白。“你快把剑放下!”他大力扯动铁链,链子哗啦哗啦刺耳的响着,似想挣出以阻止她做出傻事。
  戚慕翔正盯算依言将钥匙递出去时,一直在仔细观察靖尧和荻莲的宫霓裳,陡地伸手阻止了丈夫,她静静望着荻莲。“女儿呀!你为什么要为一个根本不懂得珍惜你、爱你的男人送命?为娘的不记得教过你这个。”
  “我……”
  宫霓裳手指着靖尧。“这小子根本不在意你,你离开他的这段时间,他根本没想过你甚至出来找你,还跑去了酒楼妓院找女人,你又何必为这种浑小子浪费心力?”骆靖尧这几个月来的行为,她可都调查得一清二楚。
  荻莲持剑的手微微颤抖,他去酒楼找女人?这么说来,除了她以外,其他的女人都可以?老天,她的心好痛啊!她不稳的晃了一下。
  “女儿!”戚慕翔想伸手扶住她,可是她却退后躲过,戚慕翔不禁埋怨瞪了妻子一眼,干么说这些话呀?
  若此刻他是自由的,靖尧一定会冲过去阻止宫霓棠再继续说下去,靖尧满眼怒火瞪着“岳母”,与其说出这些话伤害荻莲,倒不如一剑杀了他更乾脆。
  荻莲闭了闭眼。“那又如何?是我‘休’了他,他可以去做他想做的事!”她声音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宫霓裳正要继续开口时,这时候外面有人出声。“戚夫人,您此言差矣。”
  杨少华偕着颖儿走进石室。
  “你是……”戚慕翔觉得他有些眼熟。
  “在下是杨少华,和骆靖尧是同窗好友,亦同在翰林院共事。”
  “是吗?你为何说我说错了?”宫霓裳不悦地瞪着他。
  少华露出笑容。“当然错了!两位难道不知道,在你们下令将靖尧绑来审问之前,他已向皇上辞官,准备走遍天下,寻找令嫒呢!”
  辞官?此语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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