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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中的锦绣-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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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嘉宜笑着道:“挺好的。”心里却很犹豫,这是别人的窝,见证的是别人的幸福,住在这里似乎是鹊巢鸠占了。安嘉宜很是心酸的想着她和高博的房子其实亦见证了他们的曾有的幸福和对未来的憧憬,只是此刻她的憧憬和幸福却已无处存放了。
欧小姐看安嘉宜似乎脸色不太好看,便小心的问道:“安小姐不满意吗?”
中介也边上帮腔道:“这房子真是没挑的,很适合你们年轻人住。”
安嘉宜一愣,马上笑着说道:“不是,真挺好的,我挺满意的。”
欧小姐于是也释然的笑了起来:“我带你看看放东西的地方。”说着便打开进门左手墙上的百叶门,介绍道:“这里可以放用不着的东西和被褥什么的。”说完又领嘉宜撩开帘子进了卧室,打开一面墙的推拉门道:“这是个小衣帽间,你一个人的东西足够放了。”嘉宜在边上连连点头。
中介见状便说道:“既然你们双方都满意,就把合同签了吧,我都带来了。”嘉宜和欧小姐也都没什么异议,便走到餐桌边签协议。
签协议的时候,欧小姐笑着说道:“这房子里的东西我们都不好携带,就麻烦安小姐照应了。”
安嘉宜看着那满橱子崭新的书,觉着这便宜未免沾得大了点,忙很诚恳的保证道:“欧小姐放心,我一定完璧归赵。”
租房子这事虽然出人意料的顺利解决了,可真等到搬家那天,嘉宜还是觉得很难过。当将衣橱里的衣服拿出来分别打包时,嘉宜看着摊得满床的衣服终于痛哭失声。有些衣服她早已经不穿了,可她仍可清楚的记得穿着这些衣服的自己、当时的高博和他们在一起的快乐。她本来只是打算带一些穿得着的衣服走,其他衣服就扔掉的,可现在抚着那些被叠成的一沓的旧衣裳时,安嘉宜觉着心中那种被撕裂的痛,锐不可当。
争执
安嘉宜痛定思痛,却还是不忍心将自己曾经喜欢过的衣服转手便丢进垃圾堆,于是仍旧分门别类的归置好,将自己的衣物一一打包。
嘉宜不愿让第二个相关或不相关的人知道她搬家的事,便只打了个电话给搬家公司约了个下班后的时间,就把这事搞定了。
临走的时候,嘉宜坐在书桌边给高博留言,算是交代一声。可短短的几句话,嘉宜却是翻来覆去的总是写不满意,直到搬家公司的人在下面摁门铃了,嘉宜才匆匆的写了个条:
高博:
房子钥匙搁餐桌上了,存折和银行卡留在了原先的抽屉里,我走了。
嘉宜即日字
待搬家的工人上了楼,嘉宜便指挥他们将她的东西搬了下去。
临走时,嘉宜将留言的纸条用家里的钥匙压在了餐桌上,便重重的关上门下楼去了。
关门那一刻,嘉宜心里全是不忍回头的仓惶。
等搬到了新租的房子里,嘉宜看着摆了一地的东西,只觉着自己象逃难的难民。
虽然第二天仍要上班,嘉宜还是开始动手收拾房子,洗洗涮涮的,一直干到了凌晨两点钟左右。
这是安嘉宜二十三年的人生中,手脚最麻利也是最勤快的一天,可惜应该看见的人一个都没见着。
嘉宜看着自己收拾得纤尘不染的小窝很是满意,便又到洗浴间将自己的洗了个干净。
凌晨两点半钟,安嘉宜一直清醒而亢奋的神经终于也疲累的近乎麻木。
嘉宜将自己重重的抛在了床上,终于在新居里酣然入睡了。
清晨时分,安嘉宜很自然的从睡梦中醒了过来,却愣怔着不知道这是何时何地。
不过是一霎那的功夫,嘉宜就立马从床上坐了起来,可翻出皮包里的手机一看,不过才六点半钟。
安嘉宜轻松了一口气,很为自己这不知从何时建立起来的生物钟感到神奇。
在卫生间洗漱时,安嘉宜心里模糊的想着她的生活已建立起新的坐标了。以前的日子里的她的生活坐标横轴是高博,竖轴还是高博,如今却只能都是她自己了。
嘉宜这样想着虽然不无伤感,却也有些为自己骄傲的意思。
只是这骄傲,在她晚上七点半钟终于开完会出来,看见沉着脸等在银行门口的高博时,便烟消云散。
虽然早过了下班时间,可一起开会的信贷部和国际业务部加起来也有百十来号人,此时一窝蜂的往外涌着,孤零零的站在银行门口的高博便显得给外醒目。
嘉宜也大概知道高博为什么来,就快走了两步到高博面前道:“我们到前面咖啡厅里谈吧。”
高博听了,便低头跟着嘉宜一前一后到了隔壁华威大厦底楼的城市花园咖啡厅。
也许因为并不是周末的关系,咖啡厅里的人并不多,饶是如此,嘉宜还是特地一直走到里面,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了下来。
高博一语不发,只自顾跟在嘉宜后面。
高博今天是真得给嘉宜气着了。郭潇天为了郭潇天他爸的事一直在北京和N城两地奔波着,事务所的事就全压到了高博一人身上。几个案子一起压在手上,高博恨不得把自己劈成两个用。今天好容易逮着了空回家一趟,却整了他一个透心凉。
读着桌上嘉宜留下的纸条,看着眼前人去楼空的惨淡景象,高博只觉着从绝望的心伤中滋生出了种莫名的愤怒。偏偏嘉宜的手机怎么打都是没人接,各种各样的可能性从高博脑中涌出,可每一种都会逼得他发狂。
高博开了车,便直奔省Z行而来,幸亏前台的小姐告诉他,今天凌总在给信贷部和国际业务部的人开会,没法给他找安嘉宜,高博这才定下心来。可是对嘉宜就这么轻描淡写的走人了,高博还是无法释然。在下班的人群中,第一眼看见安嘉宜时,高博心里也是苦笑,枉费他身为律师,他竟是不能接受离婚后嘉宜真得会从他的生活中消失。
他们有那么多的过去,怎么可能掰扯得开?
可嘉宜就这样简单的抽身离去,却让高博觉着前所未有的心慌。
待两人坐定后,高博勉力的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对嘉宜语气温和的说道:“开会开到现在饿了吧?先点东西吃吧。”说着便叫来服务生帮两人点了两客煲仔饭和一份汤。
安嘉宜看着高博熟练的做着这些,便抿着嘴将头扭到了一边。
高博点好吃的后,看着安嘉宜一脸倔强的样子,便低声问道:“嘉宜,为什么要从家里搬出来。”
安嘉宜沉默了会,便道:“高博,我们已经离婚了。房子是你的,我怎么好意思一直住着。”
高博心痛的问道:“嘉宜,你这是要和我分清楚吗?”说着从怀里掏出嘉宜的那张纸条,放在桌上:“可是嘉宜,我们之间真的是这短短三句话就能盖棺论定的吗?离婚、彻底的分开,这一切对你来说这么容易吗?那我们那么多年的感情对你来说是什么?嘉宜,你就没有一点心疼不舍吗?”
嘉宜看着高博,努力抑制住眸中升起的水汽,只缓缓说道:“我们之间不是那短短三句话盖棺论定的,是那本离婚证书。我们离婚了,你是律师,应该比我更清楚这意味着什么。我们那么多年的感情对我来说是什么,我自己知道。高博,我不是只有一点心疼不舍,我…很痛苦。可是我不想把这痛苦摊开来给你看,甚至也不想给自己看。
高博深吸了口气,俯身向前,紧抓住嘉宜的手,低声说道:“嘉宜,我知道是我错得离谱,可是再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那个女孩真得就是个意外,我不爱她,甚至连好感都没有。离婚这惩罚或者是我应得的。可是嘉宜,不要离开我,再给我个机会,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你就这么着就要和我一刀两断,嘉宜,你知不知道这对我有多残忍。”
嘉宜对自己应付不来的事,从来是选择逃避和遗忘。那天见着高博和那女孩的场景,虽无法从记忆中删除,却早已被她在脑海中隔离冷藏了。此时听高博提到那个女孩,当天的场景便自动在脑海里重播了一遍,这样的痛苦和折磨让嘉宜觉着无法承受。
安嘉宜一用力便抽回了手,拼命抑制住要哭的冲动,可鼻翼却不受控制的轻颤着。嘉宜憋了一会,才开口轻声说道:“高博,我想过要原谅你,给自己和你一个机会,想过无数次。我也想过是不是自己有不够好的地方,你受了别处的吸引,才一时出轨的。”
高博忙打断她道:“嘉宜,你不要瞎想。那女孩没一处比得上你的。嘉宜,我真得只爱过你。”
嘉宜的眼泪迅速的涌了出来:“可是你和她却发生了最亲密的关系!高博,你如此如此爱我,我们有那么多那么多年的感情,可一个让你如此不齿的女孩却让你出轨了,那么我们那么多年的感情算什么?在你心中我又算什么?高博,你为了一个没一处比得上我的女孩就轻易的出轨了,我甚至连个努力的方向都找不着!”
嘉宜的拷问让高博无地自容,掩藏在心底的软弱便夺门而出:“嘉宜,如果没有那个周予浵,我们之间不会到这个地步的。”
嘉宜听了这话,愣了一下,转而便觉着荒唐的可笑,心里愤怒和悲凉交替而起,便“腾”得一下站了起来,厉声说了句:“高博,我们离婚和周予浵没有任何关系!”就拿着包跑了出去。
高博叫了声“嘉宜,等等我!”却被前来要求结账的服务生缠住了脚步,高博匆匆忙忙的从皮夹里掏了张百元钞摔给服务生就跑了出去。
那钞票被远远的摔在了地上,服务生很是不爽的走过去蹲下来捡起钞票,嘴里嘟囔着:“老婆跑都跑了,急就能追回来啊。”
正在点餐的凌霜听了这话微微一笑,缓缓把手中的菜单放下,心中默默重复着“高博,我们离婚和周予浵没有任何关系!”
凌霜冷笑一声,脸色发白,心中暗道:“周予浵,你真是越玩越有品了!”
送行
第二天,上班后没多久,嘉宜就被凌霜叫到了办公室。
嘉宜见凌霜冷着个脸,心里暗自纳闷。
凌霜审视着安嘉宜心里也是频频冷笑,这样的女孩或许年轻漂亮,但是阅历、身世背景、处世的智慧、办事的能力,哪一样足以拴住周予浵?
凌霜清楚的记得当初安嘉宜说起她的早婚时,眼里虽有些羞涩但却很幸福的那种神采。本来看着是清清爽爽的一个女孩,却没料到竟是浅薄虚荣的近乎无知。
凌霜看着安嘉宜心内冷哂:“周予浵再怎么好,是你能抓住的幸福么?为了那么个风流花心的人,毁掉手中幸福的婚姻真是蠢得可以。”
安嘉宜见凌霜目光犀利的瞧着她,也有些莫名其妙,扪心自问工作上好像没出什么错,嘉宜便硬着头皮问道:“凌总,您叫我来有事吗?”
凌霜这才收回眼光,打开桌上安嘉宜的档案袋道:“小安,我们银行的规定是学校毕业的学生到银行工作,一律先到基层网点工作一年。今年我们行又收了不少大学生和研究生都是按这个办的,可现在的年轻人能吃苦的少,好几个找关系要到总部上班。他们攀扯的人都是你。
我看了看你的档案,你确实是一毕业就到总经理办公室的。所以为了平衡各方面的关系,也为了严肃银行的规章制度,你还是要下网点锻炼一年。”
安嘉宜一听这话,脸立刻红到耳后根。当时她的工作是高院长跟张总打的招呼,张总和高院长的同学兼好友,自然是二话没说将把她收下了。刚到总经理办公室的时候,嘉宜也从同事偶尔的冷言冷语的知道她省了下网点锻炼一年的过程。可嘉宜性子乖巧有礼,遇事不出尖,再加上张总暗地里虽常照顾她,明面上却只将些打杂的活交给嘉宜做,很快也就没人说什么了。
今天,安嘉宜听凌霜这么上纲上线的一提,倒也觉着很惭愧,便只问凌霜道:“凌总,那派我到哪个营业部呢?”ωωw。ūМdtΧt。còm》提供∪Мd/txt小説下載
凌霜不动声色的说道:“西山营业部。”
西山营业部是Z行最偏远的营业部,安嘉宜暗叫一声:“真是倒霉。”但她也知道自己现在八成是反面典型了,便也只老实的说了句:“哦,什么时候去呢?”
凌霜看着眼前满脸绯红的安嘉宜,忽然觉着这女孩大概人也并不坏,也就是长得太漂亮了,招上了周予浵这个色狼,倒是生生给毁了。
凌霜犹豫了下,却还是说道:“明天,明天你就去报到吧。”
安嘉宜说了声“好吧。”站起身就打算出去,却听凌霜说道:“小安,这个世上并没有捷径可走,有的时候你会以为你找到了一步通天的捷径,但是到后来你会发现那代价是你付不起的。”
凌霜到省z行后,便以做事雷厉风行,手段狠辣闻名。
安嘉宜对她一直有种欣赏和羡慕的感觉,总觉着一个女人做到这个份上也很有派,可如今亲自领教了,安嘉宜也只有苦笑着说了声:“谢谢凌总指点。”便走出了凌霜的办公室。
嘉宜部门的同事也很奇怪凌霜怎么突然越级召见嘉宜,看见安嘉宜垂头丧气的回了办公室,便围了过来问道:“嘉宜,凌总找你干什么?”
安嘉宜强打精神,笑着说道:“凌总派我到革命最艰苦的西山老区去支援同志们去了。”
大伙一听这话也很惊讶,忙问道:“嘉宜,你是不是哪儿得罪凌总了,怎么突然发配你去那儿了。”
安嘉宜苦笑道:“她一老总,我想得罪她也得有机会啊。凌总说是因为我没下网点锻炼过,所以补上这一课。”
同事中张姐最是嘴利,便很不屑的说道:“切,她每天那么多事,真够有闲心的还能想起你这茬。”
老苏平日里老成一些,便打哈哈道:“这证明凌总很注意嘉宜啊,嘉宜,你学历高,领导也许是想重用你呢。”
张姐却说道:“得了得了,你不如说嘉宜长得漂亮嫁得又好,凌总看了心里不爽,这老姑娘的脾气就是古怪。”
安嘉宜听了赶紧讨饶:“谢谢你们赶紧打住吧,回头传到凌总耳朵里,该派我到阿里支边去了。”
大伙听了便都笑了起来,只说:“嘉宜,今晚下班给你送行啊。”
嘉宜笑道:“那你们可得请我吃顿好的。”
老苏大手一挥:“没问题,大伙凑份子,嘉宜指哪儿我们打哪儿。”
张姐笑着学着老苏将手一挥:“老苏,这是领袖的手势,台词得这么说,嘉宜指哪儿我们打哪儿,今晚我来买单。”
老苏赶紧讨饶:“别别,回头我老婆该派我到阿里支边了。”
老苏是出了名的怕老婆,大家听了便哄堂大笑,只有安嘉宜笑着的时候心里仍有几分苦意。
快到下班的时候,办公室里的同事们便开始商讨到哪儿去腐败的问题,正说得高兴,信贷部经理老王走了进来。因为上面有老总直管,他这个经理一向没什么实权,但是照顾照顾本部门人的福利这点权利还是有的,偏偏老王一直是弃而不用,所以在部门里一向没什么人缘。
王经理笑眯眯的走到安嘉宜面前道:“小安啊,刚刚凌总跟我说你要到西山去锻炼一年啊。”
安嘉宜也笑着点点头道:“凌总早上跟我说过了,我明天就去西山报到。”
王经理打着官腔道:“下去锻炼锻炼也好,你还年轻,有的是前途。我很看好你的。”
安嘉宜微笑着点点头。
张姐却在边上说:“王经理,我们商量着晚上给嘉宜送行呢,这费用部门能不能给报销了啊。”
王经理愣了一下,却难得大方的说道:“这个有什么报销不报销的,本来就是给部门的同志送行嘛,当然是算在部门头上的。”
办公室里的气氛立马活跃了起来,老苏也高兴的说道:“我们刚定了晚上去金鑫搓一顿呢,我正愁着这费用回家没法交账呢,没想道王经理你大手一挥给解决了。”
金鑫大酒店是N城最老的一家五星级酒店,可这么多年依然维持着老大的地位岿然不动,办公室里十几个人,一晚上的消费自然是不低的。王经理一向是把部门的小金库看做是自己口袋里的钱,听了这话自然是有些肉痛,却仍是面不改色的说道:“金鑫好,离咱们行近,方便。”
王经理这么慷慨也是有道理的。安嘉宜说起来是张总的人,虽然说张总走了,但他现在是市行的一把手,仍然是实权人物,这年头山不转水转的,给自己多留条路总没错。
等王经理带着一群人兴冲冲的走进金鑫大厅时,不禁暗自佩服自己的英明决定。大厅里满面红光的张总正和几个西装革履的人站在一起有说有笑。
王经理忙抛下众人,殷勤的上去跟张总打招呼:“张总,您好,今天怎么有空来这里啊。”
张总见是王经理愣了一下,便微笑着说道:“今天市政府牵头银行工商税务几个单位和市里的知名企业在这开个办公协调会,等会儿一起用个工作餐。”
王经理这才注意到边上的几位也俱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忙打了个哈哈,不问自答道:“哦,呵呵,我们部门的安嘉宜被派到西山锻炼了,所以到这里给她送送行。”
张总微皱了下眉:“小安到西山去锻炼?”
王经理忙笑着道:“唉,对对,凌总的意思可能是要锻炼年轻人。”
张总也呵呵笑道:“年轻人是应该多挑些重担子。这样吧,你们先聚着,等下要是有空,我到你们那儿给同志们敬杯酒,你们部门好多都是老z行的人了。”
王经理也知道他这么说就是个客气话,但还是很高兴的说道:“唉吆,张总那怎么敢当。”就屁颠屁颠的走回了群众的队伍中。
王经理走到安嘉宜跟前,笑道:“小安,你怎么不去跟张总打个招呼啊,我看他还是很关心你的嘛?”
安嘉宜微笑着道:“我可不敢找挨骂去。”其实嘉宜的心思是怕她和高博离婚的事张总已经知道了,再说边上还有个周予浵,虽说嘉宜自问扪心无愧,可瓜田李下的,还是避些嫌疑的好。
生病
既然是给嘉宜送行,晚宴倒也是颇热烈友好的气氛下结束的,席间敬酒时每位同事都把安嘉宜狠狠的表扬了一番,开始嘉宜还有些不好意思,觉得肉麻得紧,几轮下来倒也习惯了,仗着喝了几口的红酒做底气,很是皮厚的笑眯眯的跟人说道:“您觉着我还有什么闪光点,就继续狠狠的表扬吧,我经得起的。”大伙听了也都挺开心的笑着,一顿饭吃得很是愉快。
结束的时候,张姐问安嘉宜道:“嘉宜,你是自己打车回去还是叫你老公接啊。”
安嘉宜忙道:“啊,我自己打车回去。张姐,咱俩顺路,你跟我走吧。”
张姐很是高兴的和嘉宜一起上了出租车。
嘉宜把张姐送到了,便叫司机又绕回去,开到蔚蓝之都。
在路上,安嘉宜跟司机打听如果从市中心到西山的话应该坐哪路车,大概要多长时间能到。可是司机也不很清楚,只说应该是有直达的公交车,到西山的话大概是两个小时左右的样子。
安嘉宜听了无比沮丧,对嘉宜这种生活半径一向很小的人,每天花四五个小时在路上是难以想象的。嘉宜想着看来要在西山那边租个房子,可马上又很是清醒的认识到她已经破产了。离婚后,安嘉宜只带走了自己的工资卡,在付了一年的房租,又被周予浵敲了一笔后,嘉宜卡里的钱已经所剩无己了,根本不足以再租个房子。想着欧小姐的善意和信任,手上的房子又是不能转租出去的。安嘉宜此时深刻的理解了一文钱憋死英雄汉的困境,不禁暗叹口气,琢磨着实在不行,过两天就回家自首吧。
到了蔚蓝之都的楼下,嘉宜包里的手机就响了。安嘉宜掏出来一看,是高博打来的,安嘉宜任它一直响着,直到没了声音。再一看手机上显示的一连串的未接电话都是高博的,安嘉宜犹豫了下就将手机打到了振动上。
上楼后,想着明天一早还要到西山营业部去报到,嘉宜闹好闹钟,便早早洗漱睡觉了。
可到夜里嘉宜却疼醒了,算了算日子,嘉宜以为是好朋友要来了,便起床做好防护措施依旧上床睡了。可这痛却是一阵一阵越来越重,嘉宜想着这事忍忍也就过去了,就搂着被角死扛着,直到身上出了好多冷汗,便晕乎乎的睡过去了。
到天亮时,闹铃的响声将安嘉宜惊醒,却发现身上已被冷汗湿透,虽然裹着被子,却仍是觉得冷得可以,嘉宜动了动想爬起来,却发现一点力气也使不上。嘉宜想着今天这班看来是上不了,犹豫着要不要打电话请假。第一天报到就请病假似乎是不太好。嘉宜心存侥幸的想着,反正还没去报到呢,两不管的时候,不如自己给自己放假吧。
本来嘉宜是可以侥幸过关的,早一天迟一天报到也没人紧盯着这事。可她没想到她妈会打电话到银行找她。
嘉宜妈妈打电话找嘉宜是因为昨晚上高博上家来找嘉宜,两相一碰面,才知道嘉宜从他们两人的房子里搬出来住了,高博听说嘉宜并没回来住,脸色就不太好看,却还是很诚恳的跟嘉宜妈妈保证一定把两人关系处理好。
嘉宜妈妈等高博走了,也给嘉宜打了几个电话,可就是没人接。嘉宜妈妈心里直叹气,哪个女人碰到老公外遇的事,心情都不会好,所以嘉宜赌气跟高博离了婚,她也就没说嘉宜什么。可赌气归赌气,过日子又是另一码事。老话说“夫妻还是原配的好”,嘉宜离了高博,再找这么好条件的人就难了。所以高家来要求复婚,嘉宜妈妈心里是认可的。如今高博一而再,再而三的认错态度都还不错,嘉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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