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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中的锦绣-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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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予浵听着周秉昆的话忽然想起了找上门的于丽丽,可看着周秉昆两鬓隐隐的白发和无奈的眼神,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我已经有相处的对象了。”

这话一出,父子俩都有些微微的惊讶,周秉昆问道:“是以结婚为目的相处对象吗?”

这话倒把周予浵问住了,迄今为止,他还真没想过结婚那么长远的事情,可要说不是,却又不尽然。

周予浵迟疑了两秒钟,想着:“本来也不是以不结婚为目的相处的,那就算是吧”,便肯定的回答道:“是的。”

这下周秉昆倒来了兴趣:“这姑娘叫什么名字?在哪里工作?父母是干什么的?人怎么样?”

周予浵一笑,也有了兴趣。安嘉宜似乎是叫凌霜打发到下面去了,这事他知道时想过要不要帮忙,到跟嘉宜表白了就是非帮不可。可这事如果找凌霜就是自讨没趣,但凌霜在Z行风头一时无二,找别人似乎不起作用,只除了刘行。考虑到刘行是老同志了,倒还是周秉昆这样的老同志去谈适合些。

周予浵很诚恳的跟一五一十的跟周秉昆汇报道:“叫安嘉宜,在省Z行总部上班,人怎么样…刘行不也来开会的么,你私下问问他就行了。”

周秉昆见周予浵主动让他去了解情况,觉着儿子这一会大概是正儿八经的处对象了,自然不会不问。

刘行对安嘉宜还是有印象的,原来是张总办公室的,有几次拿过文件到办公室让他签过字,便也如实汇报道:“刚工作不久的一个女孩子,长得很清爽,人看起来不错。其他的我回头再找人事部的人了解了解情况。”

等刘行详细了解了情况,倒是犯难了,安嘉宜什么都好,可她结过婚又离过婚了,这总是个忌讳。这事要由他嘴里告诉周秉昆似乎不太合适,要不说似乎也不行。刘行想来想去便找出周予浵的号码,想先跟他通个气。

周予浵过了他父亲这一关,便忙着融洽和上海有关方面的关系,听了刘行的来意便笑道:“这事您说不说的都没什么关系,倒是嘉宜在单位还请您多关照。”

刘行听了周予浵的话,便也搞了个平衡,这边让人事部的人給安嘉宜换了个岗,算是给周予浵一个交待,另一面却也把安嘉宜已婚离异的事告诉了周秉昆。

当周秉昆十万火急的把周予浵召到面前责问他这事时,周予浵只轻飘飘的说了句:“她结过婚怎么了?不是离了么?不就是恨不相逢未嫁时吗?”

周秉昆闻言立刻偃旗息鼓,“恨不相逢未嫁时”是周家的名言,当年事发时,周予浵的妈妈曾多次拿这句话来质问周秉昆,忍无可忍时,周秉昆也痛快的承认过。他对那女子确是在一刹那间有过这样的冲动。于他应该是未娶吧,可那样的情感只是一刹那的真诚,婚姻中却有更多现实的考量,最终每个人还是回到了自己的轨迹上。可当初一时意气所承认的话,便成了扎在周予浵妈妈心中的一根刺,她是个高傲的女人,更是追求完美的女人,在很多年里这句话都是她折磨周秉昆折磨自己的利器,就连周予浵也是耳熟能详。

周秉昆无力再去指责儿子什么,只说道:“我希望你对自己的选择是慎重的。”

周予浵点头表示肯定,可几乎在同时,周予浵忽然醒觉不知不觉中他这次步子迈得有些大了,远远的越过了他素来定的进退有据,留有余地的准则。

于是周予浵进行了深刻的反省。安嘉宜一开始吸引他的无疑是她的样貌和气质,然后呢,他和她的一直的相处几乎是离友好都还差一个等级。安嘉宜一直很明显的排斥他,认真算起来,相识以来安嘉宜和他之间有无数细微的冲突,一个眼神,一句话,对一件事的看法等等等,他们其实就没一致过。可因着他的强势以及嘉宜的敏感和乖巧,彼此间又能迅速找到和平的切点。他们的关系便在这不断的细微的冲突和短暂的言和中循环往复,而他竟在这循环往复中找到了几分恋爱的滋味。

周予浵确定他喜欢这滋味,若需要用婚姻固定下来,他也在所不惜。嘉宜的斗争和苦恼,周予浵一直都尽收眼底,可他既已迈出这一步,便不容她逃了。

于是接下来的事就很简单了,他打电话让叶盛荣安排请Z行办公室和人事部的人一起吃个饭。Z行十八楼俱是各方神仙鬼怪,没有背景的人也难混到这一层。请这些人吃饭,是帮嘉宜圆场子,更重要的是他要以明确的姿态介入到安嘉宜的生活当中。

以安嘉宜的性子自然是会有反弹,也许还会愤怒,可周予浵并不是情圣,他觉着既然是决定了两个人在一起了,有什么事就还是一起担着比较好,哪怕是地狱呢,两个人一起呆着,也比让另一个上天堂好。

车子刚进N城市区,周予浵就接到了沈熙之的电话:“予浵,回来没,今晚一起出来聚聚。”周予浵听他声音透着股意兴阑珊的味道,就知道此人又踢了凌霜的铁板:“今晚不行,我和嘉宜要请银行的人吃饭。”

沈熙之立时如同打了鸡血:“什么叫你和嘉宜?你们现在什么情况。”

周予浵扼要的回答道:“目前是我单方面的决定。”

沈熙之叹为观止:“这真是问世间情为何物?”

周予浵言简意赅的总结道:“不过是一物降一物。”

酒宴

等周予浵到古越时所有人都已经坐好。腾辉那边只来了叶盛荣和集团办公室主任夏主任,余下的都是Z行的人。十六个人的大圆桌倒也坐得满满当当,只剩下了两个位置,Z行行长办公室刘主任和人事部李总之间空着一个座位,李总边上的叶盛荣和再过去的安嘉宜之间也空了个座位。

周予浵一进门就瞥见了斜对着门坐着的安嘉宜满脸惊疑、如坐针毡的样子,却只目不斜视的微笑着上前和起身打招呼的李总握手寒暄道:“不好意思,路上有点堵车,让你们久等了。”

办公室刘主任也起身笑道:“周总来迟了,待会儿可是要罚酒的。”

周予浵爽快的说了声:“那没问题。”就不客气的坐在了李总和刘主任的中间。

周予浵坐下后就指着李总和刘主任,对夏主任道:“省Z行是J省最早通过ISO9000论证的银行,现在我们集团正在进行这个ISO9000论证,今天我是特地把李总和刘主任请过来的,你可要把握机会,好好跟李总和刘主任取经哦。”

安嘉宜听了这话顿时略松口气。她今天到了古越知道是腾辉请的客,这心里就是惊疑不定,刚才大家就坐的时候,非得把她往上座推,虽然都没有明说什么,可那话里话外的暧昧,已经逼得安嘉宜快撑不住了。

周予浵跟夏主任说完,便转头对叶盛荣道:“叶总,这事你也多关心啊。”说着顺便瞟了安嘉宜一眼,见她明显放松了许多,不由微微一笑。

叶盛荣心不在焉的应付了两句,瞥见周予浵笑得很有些那么个柔情蜜意的意思,不由暗自腹诽,为了个安嘉宜至于这样么?

见客人都到齐了,服务小姐就开始倒酒上菜,他们首席几个人推杯换盏,从周予浵的上海公干,聊到了正在上海开会的刘行,从刘行又聊到了正在召开的全国银行工作会议,接着便是全国的宏观经济形势,下半年的经济走向…

其他人也乐得轻松,由他们几位云里雾里的侃着,只自顾自己吃着,却也不忘在关键处附和两声。

随着周予浵刘主任等人越聊兴致越浓,安嘉宜心里还是有几分叹服的。办公室刘主任,其貌不扬,在行里面风评并不好,行里面资格老一点的人私下里都管他叫刘公公,意指他媚上欺下,没什么水平。可此番安嘉宜听他随便起个话头,都能聊得头头是道,倒也不像大家说的一肚子稻草那么不济,嘉宜心里便想着,这人说一级干部一级水平果然是没错的,至少这嘴上功夫还是有的。

可安嘉宜不过才在心里夸上这么一句,刘主任就发话了:“唉,你们几个也别只顾着吃啊,周总,叶总还有咱们夏主任在这坐着,你们也应该敬敬酒啊。”

办公室和人事部的人都是人精,前面没出动,只是不想打扰领导谈兴,刘主任这一发话,几位男士忙主动出击。可腾辉的周予浵、叶盛荣和夏主任显然都是千杯不倒的级别,几轮下来依然都是面不改色,谈笑风生,直瞧得刘主任心痒痒的。

刘主任一向也是好酒之人,以前是扫荡酒场无敌手,现在难得碰到腾辉这几个酒品这么好的,他要不是早查出了糖尿病,实在不敢多喝,怎么也要亲自上阵将腾辉这几个人都拿下。

他这边摩拳擦掌的,办公室的几个心腹自然也是心神领会的。可惜今天Z行来的人虽多,刨去几位女士不谈,人事部的几个也随他们李总都不好酒,敬酒都是礼节性的,点到为止。真正冲在前面,实打实的和腾辉的人杯到酒干的也就只有他们办公室这四个男的。

喝了几轮下来,办公室的几个人也都有数,对方都是硬骨头,不好拿下。可已方能忽悠的生力军都上过了,连素来不好说话的金娟也起身敬了周予浵和叶盛荣两杯酒。端坐不动的,只得一个安嘉宜。

办公室的人却也没打算去惹她。安嘉宜和周予浵的绯闻人尽皆知,今天腾辉突然请办公室和人事部的人吃饭,那用意也是和尚头的虱子——明摆着的,周予浵说什么ISO9000论证那都是扯淡,谁还看不出这一晚上他那眼风总是有意无意的瞟着安嘉宜。可人家既然乐意蒙着一层窗户纸玩暧昧,大家都是场面上混的人,谁也没那么不懂事硬给他捅破了。于是办公室的人在援军乏力的情况下,也都消停了。本来也都是酒足饭饱的了,谁也不愿意再不要命的往前冲,毕竟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啊。

可叶盛荣见Z行的人消停了,便招呼夏主任道:“老夏,咱们也应该敬敬Z行的同志们哪。”

坐在首席的周予浵笑眯眯的频频点头赞许道:“应该的,应该的。”

叶盛荣有了他这句话,干脆第一个便敬起了他左手边的安嘉宜:“那我就从安小姐开始了,安小姐,祝你工作顺利,我先干为敬啊。”说着仰头便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安嘉宜缩在那里当了一晚上的隐身人,没想到还是躲不过。嘉宜也只求速战速决,便说了声:“谢谢叶总。”端起面前的高脚杯里的红酒猛喝了一大口。

可叶盛荣却没那么容易放她过关,倒悬着手中的空杯子笑道:“我喝的是白酒都干了,安小姐喝的是红酒却只呡一口,这有些不够意思了吧。”

虽然小姐倒酒时,安嘉宜伸手挡了一下,可那高脚杯里也有大半杯红酒,安嘉宜素来没什么酒量,看着那剩下的半杯红酒便有些为难,可她实在没有成为全场焦点的勇气,只犹豫了一下,便端起了酒杯一饮而尽。

周予浵见了便笑着皱起了眉。叶盛荣见了周予浵那样,倒也不想让他心里有什么不痛快,便开口赞道:“安小姐好酒量,我说安小姐一晚上只坐着不敬酒,原来是等着后发制人啊。”

安嘉宜大半杯红酒猛喝了下去已是面色绯红,听了这话脸上更是烧得厉害,忙解释道:“我是真的不会喝酒,所以没敢献丑。”

叶盛荣笑笑道:“其他人就算了,可刘主任和李总都是你的领导,这两杯酒你还是要敬的。”

安嘉宜听了这话倒是没法反驳,只有些为难的看向刘主任和李总,却也瞥见了周予浵含笑看着她,眉梢眼角却似都带了丝微薄的醉意。安嘉宜心中暗恨,幸好李总摆手道:“我们都是自己同志就不用讲这个礼了。”可刘主任却道:“对对对,小安我看你敬一杯周总就好了。”

安嘉宜愣了一下,赶紧讨饶道:“刘主任,我真的不会喝酒。”

周予浵凝目看着安嘉宜,微笑不语。

已是快酒终人散的时候了,席上却意外起了高 潮,办公室的几个人本就惟恐天下不乱,见刘主任开了头,便七嘴八舌的附和道:“小安,你不会喝,就少喝点,周总还能跟你计较?”

“小安这样吧,你喝一杯,周总喝三杯。”

“对对对,小安你喝杯红的,让周总喝三杯白的。”

都是隔岸观火看热闹的人,一时价码越抬越高。

周予浵却是但笑不语,只看着安嘉宜如何脱困。

安嘉宜知道自己的酒量也就是一高脚杯的红酒,再来一杯肯定是要醉的,正想打商量少喝一点。可那边已有人让服务小姐另斟了三杯白酒和一杯红酒,直接端到了安嘉宜和周予浵的面前。

安嘉宜在那里僵持着,金娟看看表,却有些不耐烦了。时间已经快晚十点钟了,她向来是晚上十点钟之前必定上床睡美容觉的人,这顿饭吃了一晚上,也不知道是什么主题,周予浵和安嘉宜一晚上云里雾里的不见真章,到了,又为了一杯酒耍起了花枪,可也不用这么多人陪吧?金娟这么想着,便笑着对安嘉宜道:“小安,不就一杯酒嘛,你就喝了吧,虽说这杯酒不一定能拿下周总,可也算是给今晚画上个圆满的句号,时间不早了耶。”

安嘉宜听了这话再也坐不住了,横下心来起身端起酒杯对周予浵道:“那好周总,我就先干为敬了。”

周予浵轻皱着眉头,含笑嗔道:“嘉宜,你还真来敬我酒啊。”本来是极普通的一句话,可也许是沾染了些酒气的缘故,此刻由周予浵嘴里说出来,却全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亲昵和暧昧的温柔。

席间的气氛立时微妙了起来,大家伙都炯炯有神的看着周予浵和安嘉宜。

安嘉宜举着杯子愣在了那里,只觉着头嗡嗡的响,背上却有些薄薄的凉意。

周予浵含笑起身,举起面前的一杯酒道:“感谢各位今晚光临,嘉宜年轻,经验不足,面子又薄,在单位里还请各位以后多多关照。”说着就一饮而尽。

大家伙一听这话,都很有经验的知道这就是总结陈词了,也都配合的将面前的酒饮尽,七嘴八舌的说道:“小安人不错,在我们行人缘一向很好”之类的话。

只有安嘉宜不能置信的看着周予浵,嘉宜一直缺乏处理突发事件的急智和魄力,更没有撕破脸,粉墨登场做一回彪悍女主的勇气,所以饶是她知道周予浵这番做作阴险万分,也只是干巴巴的说了句:“我的工作就不劳周总这么费心了。”

周予浵好脾气的笑道:“今天是我自作主张了,回头要打要罚随你。”说完便跟李总和刘主任征求意见道:“今天酒就到这了,要不要来点主食?”

安嘉宜坐回了位置上,无语的看着周予浵,忽然醒悟到周予浵这么害她已不是第一次了,上海那次早餐桌上,他也是拿着她的发卡,害得她有口难辩,越描越黑。她一直知道他是一条有毒的蛇,也瞧见了他口中嘶嘶的红信,却仍然逃不了被他一击致命的噩运。

李总和刘主任看着安嘉宜的脸色就知道这小两口有的是饥荒要打,再说已是酒足饭饱了,这电灯泡不做也罢,便都笑道:“不用了,不用了,感谢周总盛情款待。今天就到这里吧。”

周予浵笑道:“这话就太客气了,招待不周的地方我下次补上。”说笑之间,周予浵陪着刘主任和李总率先离席,大伙儿也都起身跟上。

安嘉宜也木然的拿起包,走了出去。周予浵正在门外和大家微笑告别,看着嘉宜出来,便上前一把紧握住嘉宜的手腕道:“嘉宜,你等等,我送你回去。”

情网

安嘉宜本不想给别人看戏,只愿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却没想到已是曲终人散的时候,周予浵还要强拉着她再一次安可,这心中的怒火便再也按捺不住,大声喝道:“你松手!”

周予浵并不松手,微醺的面上却泛起了丝潮红,神情略有些困窘的低声问道:“嘉宜,你怎么了?”声音里有一些些求和的意味。

大伙儿都置若罔闻,面不改色的告辞走了。

安嘉宜瞪着周予浵气极反笑,他轻飘飘的几句话就算着给她打上了戳印,盛传已久的绯闻终于在大伙的鉴证下落在了实处。从此后她不过是他猎艳名单上新抹上的鲜艳一笔,而她竭尽全力,拼却一生可能洗去那“红杏出墙,攀龙附凤”的污名?

“人原来真的是可以这么无耻的!”安嘉宜心里恨恨的想着,口中也清楚的念出。

叶盛荣送完了客人再折回来时,恰巧听见了安嘉宜的惊人之语,于是乎很是敬佩的看了安嘉宜一眼,也不再看周予浵的脸色便迅速掉脸就走了。

周予浵顿时冷了脸,目光凌厉的狠剐着安嘉宜,安嘉宜却也不肯示弱,也恶狠狠的瞪着周予浵。两人脸红脖子粗的对峙了还不到一分钟,倒是周予浵先撑不住,皱着眉便笑了起来,面上的潮红却似更盛了些。

安嘉宜忽然醒悟到她很可能是和一个喝醉了的人在PK,而且还是个喝醉了的花花公子,再没有比做这种事更不明智的。安嘉宜心里马上起了立刻撤退的念头。

周予浵很敏锐的捕捉到了安嘉宜眼中的松动,心里冷哼了声,简短的说了句:“我们谈谈。”拽着安嘉宜的手便往外走。

安嘉宜奋力挣扎着想抽回自己的手,鉴于彼此实力悬殊太大,安嘉宜很有狠踹周予浵一脚的冲动,可是她记得女子自救手册上说过,碰到这种受制于人的状况,激怒对方是愚蠢的,缓和对方的情绪,伺机逃走才是上策。于是安嘉宜尽量克制着体内升腾的怒气,理智的说道:“谈就谈,可这么拉拉扯扯的太不好看,你松开手,我自己会走。”

周予浵偏头看了安嘉宜便松开了手,两人肩并肩向酒店门口走去 。隔着玻璃转门,安嘉宜远远就看见潘军站在泊在门口的车边等候,恰在这时,身后有人招呼道:“周总。”

周予浵下意识的回头看去,安嘉宜却毫不迟疑的穿过玻璃门,迅速的跑到了马路上。

周予浵和那人点头打了个招呼,寒暄了两句后,走到门外时正来得及看到安嘉宜上了一辆出租车。看着瞠目结舌的潘军,周予浵倒是给气笑了,只说了句:“车子我自己看,你回去吧。”便开了车扬长而去。

二十分钟后,安嘉宜总算安全的回到了蔚蓝之都十三楼的公寓,可到了门口却惊讶的发现有人比她先到。安嘉宜转身就走,周予浵却大步上前拽住了她的胳膊,顺势将她顶在了电梯边的墙壁上,低声喝问道:“你就知道逃吗?你逃回来啦,我也如你所愿追过来了,你还想引我去哪里?”

安嘉宜再也没听过比这更颠倒黑白的话了,自救手册里的戒律这时早被抛在了脑后,借着三分酒意,安嘉宜扬手便给了周予浵一记耳光。

这并不是传说中拼尽全身力气扇过去的一记耳光,在出手的那一刹那,安嘉宜的底气并不足,所以这耳光扇得并不足够重,但胜在声音清脆悦耳,象征意义远远大过了实际效果。至少安嘉宜和周予浵听到这声脆响,都愣住了。

安嘉宜见周予浵动了动胳膊,便迅速的拿手挡在了额前,一缩脖子就闭上了眼睛。人生总会有许多第一次,她第一次扇人耳光,不到五秒钟就要第一次又给人扇回去。

周予浵见安嘉宜这副防患于未然的样子,啼笑皆非。这真是个再糟糕不过的开始,周予浵叹息着便上前抱住嘉宜低头就要吻她。

可电梯门却应声而开,住在同一个楼层的一对年轻夫妇走了下来,他们有些奇怪的看了眼站在电梯边上抱在一起“深情对视”的周予浵和安嘉宜一眼,便自顾说说笑笑的开了门回家了。

安嘉宜偏头看着他们,心里挣扎着要不要出声求助。

那对小夫妻很快就关上了门,安嘉宜听到那“砰”的一声关门声,心里就后悔了,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周予浵双臂一紧将安嘉宜扣在怀里便吻了过来,安嘉宜的脑袋猛的的往后让了一下,却重重的撞在了墙上,嘉宜疼得咧嘴“丝”了一声。

周予浵乘机封住了嘉宜的双唇,轻柔的吮吸着,舌尖撬开嘉宜的唇瓣在她的齿上来回摩挲了一下,便长驱直入,灵活的挑弄着安嘉宜的味蕾。

唇齿口鼻间全是男子混杂着酒气的火热气息,安嘉宜奋力想将周予浵推开,可周予浵的双手紧扣着她的背和腰,直要将嘉宜托离了地面。为了不完全失去平衡,安嘉宜拼命的伸着脚尖想在地面找回支撑,只是这却似乎更方便了周予浵在她口中的缠绕追逐。

安嘉宜又羞又恨,便猛得踢了周予浵两脚,周予浵闷哼着便将安嘉宜摁牢在墙壁上,分开两条腿使劲的别着嘉宜的腿,唇齿间却仍继续和嘉宜厮磨着。

这是个更加奇怪且暧昧的姿势,安嘉宜的身体被嵌在了周予浵的两腿之间,手脚也都不能动弹,体内的酒精开始催动安嘉宜的暴力因子,安嘉宜如困兽般猛一张嘴就狠命的咬了过去;周予浵头一歪,便轻笑着避开了,却顺势将头埋在了安嘉宜的脖颈处。那一处是嘉宜的笑穴,亦是她的死穴。火热的气息在周予浵呼吸间刺激着安嘉宜的肌肤,亦撩拨着她的神经。

周予浵察觉到怀中身子猛的僵直了,可这僵硬却还伴着不易察觉的轻颤。周予浵在鼻中笑哼了两声,便恶意的轻吻舔弄着嘉宜的脖颈耳根。融在血液里的酒精这会儿亦达到了燃点,直烧得人口干舌燥。安嘉宜怎么也挣不脱周予浵的折磨,脑中便有种缺氧般的眩晕,可背上脊椎处那种酥麻的热意却越来越清晰,这是一种嘉宜曾经熟悉可如今已有些陌生的感觉——那是她身体深处的欲望。

安嘉宜脑中忽然浮现了她和高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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