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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诱敌深入-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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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的服务人员给我倒了杯奶茶又送了点小点心来,哄着我吃……
    “好吃吗?”
    “还可以。”
    够了,庄照照,你还能再没出息一点吗!
    我觉得这样下去不是个事,一定是我什么地方弄错了,前世都没有的人,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这世凭空就冒了出来?
    我如果现在去问妈妈,“这孩子是真的假的?”会不会被打死……oh my god;有种要成疯成魔的赶脚。
    “照照,你觉得哪个好看?”妈妈捧着本画册凑过来问我。
    我慢吞吞地瞟了一眼,大片大片的粉色,甚至还有Hello kitty的装饰品,我觉得我的审美观受到了严重挑战。
    无法想象,让我一个怪阿姨整天面对这些桃粉桃粉冒爱心的东西,再搞两只kitty猫跟我同塌而眠,想想都是醉了。
    妈妈满脸期待,却接受到我很是嫌弃地眼神后,还纳闷地嘀咕两句:小孩子不都喜欢粉色嘛,怪胎……
    呵呵= =。
    约莫我又在自己前世今生的世界里纠结了半个多小时,爸爸终于拍板定案,让接待员立刻带我们去看了房后,交钱签合同确定没问题后即刻入住。
    也幸好这边可以分期付款,付掉首付十万之后,爸爸搂着妈妈无奈道:“老婆,我们好像又穷了。”
    我站远了点,抖掉身上的鸡皮疙瘩,而后又觉得幸福无比。
    房子自然都是打扫的一尘不染的,两室一厅,面积不大,却比之以前的房子好上几倍都不止。我立在客厅中央,环视一周,恍然不是滋味。
    我在前世时最大的愿望就是可以搬家,远离那个嘈杂喧闹让人厌烦的环境,可当真的离开后,才发现那些嘈杂的喧闹的让人生厌的,都是记忆里挥之不去的。每个人都会念旧,不知道在哪个地点,就会勾起一些欲罢不能的回忆。
    “照照,来,看看你的新卧室。”
    思绪猛地被打断,妈妈不由分说地把我往里拉,爸爸宠溺地声音从后面追来:“慢点。”
    这大抵是我今天听到的最好情话。
    我忍不住扭头看了眼爸爸,他唇角的笑还没收掉,眼神黏在妈妈身上,眼睛里溢满了温柔缱绻。真奇怪,我以前怎么会觉得爸爸不爱妈妈呢?

☆、第20章 失眠

(二十)
    排骨含在嘴里却味同嚼蜡,手里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清清楚楚的写着——薛元。
    我几乎快把这人忘记,越厌恶的人越是阴魂不散。
    “照照,你干嘛呢,快把手机给我。”妈妈在那头催促我。
    我忍了忍,硬是逼着自己将手指从挂机键上移开。
    “喂,薛元啊,什么事?………”妈妈嫌小姨闹腾,捂着话筒到厨房接去了。
    我若无其事的跟孟婕说着话,实则一直往厨房里瞟两眼。薛元就像颗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将我们炸的尸骨无存。
    “老薛啊?”爸爸给我剥了只虾,顺口问打好电话过来的妈妈。
    “嗯,今天上班碰到四子了,知道我们回来了,说要请我们吃饭。”
    我仔细盯着妈妈的表情,没什么异样,才算松了点气。
    “爸爸,你还要走吗?”对于这点,我还是比较担心的,爸爸一走,不知道事情将会演变成什么样。
    爸爸笑呵呵的摸了摸我的脑袋,说:“最迟大后天,怎么,舍不得爸爸?”
    我一愣,失笑,爸爸从来没对我这般热情过,这句“舍不得”带着浓浓的父爱排山倒海而来,我一时招架不住,差点热泪盈眶。
    我郑重其事的点点头,“嗯,舍不得。”
    他也是没想到我会认真的回答他,几十岁的人了,竟还不好意思的偷偷红了脸。
    “喝点汤。”他给我盛了满满一碗端到我面前,自己则灌了一大杯啤酒,缓缓心情。
    黑鱼汤浓香四溢,散在鼻间,使得呼吸间都带着幸福味道。
    人心都是肉长的,更别说这血浓于水的亲情,只要一点点的付出,便能获得意想不到的收获。
    夜凉如水,我趴在双人大床上打滚,静下来躺好后,入目的都是陌生环境,天花板上的吊灯灯光柔和,并不让人反感。
    不过,不让我反感的最主要的原因还是,这家卧室的设计主打色是米色。没有粉色桃心,没有hellokitty,简单大方。
    妈妈扭不过我,最后尴尬的跟导购员解释:这孩子跟其他小孩不一样…
    导购小姐脸上笑咪咪,眼神里却在说:长成这样一定是男孩子啦……
    总体来说,我还是比较满意的。
    又翻来覆去几次还是睡不着,我烦躁的扯扯头发,越老越矫情,什么时候还有认床这种习惯了!
    我想了几种治疗失眠的方法,觉得最可行的就是去泡杯牛奶喝。
    唔,都泡牛奶了为什么不再弄一块小蛋糕吃咩……我蹑手蹑脚的往厨房移动,默默在心里为自己的机智点个赞。
    这两天从超市搜刮的零食实在太多了,份量差不多是够我吃大半个月的。对新家不熟悉,我翻箱倒柜找了半天,才找到奶粉和一盒鲜奶油小蛋糕,若不是睡不着,还真把这蛋糕给忘了,隔了夜就不好吃了。
    开水用完了,我嫌煮一锅水太麻烦,就接了两杯水左右的量,刚打开煤气灶,就听到后面突然响起人声——
    “你干嘛呢?”
    我吓了一跳,手一抖,水洒了大半,“爸爸!人吓人吓死人你不造嘛!”
    他还穿着睡衣,打着哈欠推开半掩的厨房门进来,“你才吓人吧,大半夜不睡觉在这搞什么鬼。”
    “我睡不着,想泡杯牛奶喝。”
    他瞪了我一眼,轻骂道:“麻烦。”可手上却是接过我手里的锅,又接了小半锅水,倒了奶粉,仔细煮起来。
    我挖了勺蛋糕送进嘴里,甜得腻人。
    “爸爸,薛叔叔……到底是谁啊?”
    我很想知道,在爸爸的意识里,他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存在。
    “你薛叔叔啊,跟你妈是同学,人不错,想当初跟你爸我还是情敌呢。”他说的随意,并没有多在意的样子。
    人不错?呵呵…如果换作前世,爸爸还能如此想,那我真是佩服他。
    “情敌?情敌是什么啊?”我故作懵懂无知。
    他用勺子搅匀了奶粉,漫不经心的回答我:“情敌就是跟爸爸抢妈妈的人。”
    “那他一定是个大坏蛋咯!”明明就是个混蛋!
    “哈哈,是,以前我也觉得他是个坏蛋坏蛋。”他关了火,将牛奶装杯,俯下身递给我,“可是照照,每个人都有身不由己的时候,他是坏蛋也是爸爸的恩人。”
    身不由己吗……要多身陷囹圄才不能不由己到背叛道德。错就是错了,再多的解释都是借口!
    我只相信,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前世可以不顾道义破坏别人家庭,这世他依旧会如此,哪怕被我这个意外改变了格局,但保不准哪天他又趁虚而入。
    我心里堵了口气,一口将那大半杯牛奶全数灌了下去,舌头被烫得发麻,我也硬生生给忍下去了。以后也许还有场硬仗要打,这时候怎能矫情。
    #####
    喝牛奶能助睡眠没错,可是被牛奶烫又不能助睡眠!我欲哭无泪的在床上打滚,又困又疼,我伸着舌头晾在空气中,用空气里的凉意给舌头降温。
    我又滚了一会,还是疼的难过,找了面镜子来一看,得,起了两个大水泡。
    麻痹,混蛋薛元!扫把星薛元!笨蛋庄照照TOT!
    被煎熬了一夜,约莫到清晨五六点才迷迷糊糊的睡着。再睁开眼,是被妈妈从床上应拽起来吵醒的。
    “庄照照,几点了你还不起来!要不要吃饭了!”
    “不…吃…了…”这时候睡觉才是正经事。
    “那好吧,那我跟你爸出去吃了啊,你醒了就自己弄点零食垫垫,等我们回来给你烧。”
    “恩………恩?!”我瞬间清醒过来,“你们去哪?”
    妈妈立在门口,衣着整齐靓丽,“你薛叔叔请吃饭啊,去不去?”
    “去!”为什么不去,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好嘛!
    半小时后,我含着嘴里的脓包不满的瞪着笑趴在饭桌上的妈妈。
    “不好意思,她昨晚偷喝牛奶把舌头烫了两个泡,说不了话,你们见谅啊。”妈妈缓过来气,忍着笑帮我对薛元解释。
    切……我就算舌头没被烫,我也不想喊他!
    薛元也跟着笑,说没事,照照长大了不少,但还是这么可爱。
    他身边的女人也勉强牵了牵唇角。
    我的视线全部落在她身上,薛元的老婆。
    出乎意外的漂亮,五官是典型的江南女子的清雅秀气,眉眼间韵着的是世家出身的清贵气质。腰支到脊背到脖颈,都立的笔直,举手投足,仪态万千。
    “佩佩,你想吃什么?”妈妈把菜单转给她,好像挺熟的样子。
    她保持了嘴边恰到好处的笑意,礼貌周到,“主随客便。”
    我猜,她并不喜欢我妈妈。
    对一个人的善意在眼睛里是伪装不出来的,或者说她根本不屑伪装,她眼里没有笑,连温度都没有。
    薛元一只手背搭在她身后的椅背上,转头看向她的眼神,与她如出一辙。
    没有感情的两个人在一起生活是种折磨。也怪不得,薛元会出轨,这根本就是早晚的事。
    菜品上齐也就二十多分钟左右的事,薛元选的这家餐厅,算是C市数一数二的了,以环境清幽菜色丰富出名,经常有一些婚宴啊升学宴定在这里,当然,主要还是味道很好。
    服务生上菜时,薛元拿了酒瓶给爸爸倒酒,而薛元老婆却自主开了瓶红酒斟上,顺便挑了细眉问我妈妈:“庄夫人不来一点?”
    女人的直觉往往有时比狗的嗅觉还敏锐,我都能感觉她语气间的挑衅,更别说妈妈了。
    “佩佩!”
    “抱歉,小简她怀孕了,不能喝酒。”
    薛元跟我爸同时出声制止,气氛有那么一瞬间的凝制。
    “哦?”她端了酒杯,先看了眼薛元,又抿了一口酒后说道:“那恭喜你们了。”
    她看向薛元的眼神里,充满了浓浓的讥讽。我舒展了眉毛,看来,不满意薛元的不止我一人。
    心情一好,胃口就大开,反正不吃白不吃,又不花我家的钱。
    “对了,你家儿子呢,怎么没带他来啊。”妈妈问薛元。
    薛元这时也松了尴尬的表情,摇摇头说:“出国留学去了,越大越难管,也不知道非要去那么早干什么。”
    “都出国了啊!”妈妈转了头来教育我:“照照,学学人家,都出国留学去了,你以后要是有出息,我也送你去!”
    我小心翼翼的避过脓包,吞下口鱼肉,不屑,有什么了不起,再厉害有裴渡厉害嘛!
    “哎,等你家儿子回来让他给我家照照上上课呗,传授传授经验。”妈妈一提到关于我学习的事就停不下来。
    薛元跟我爸碰完杯,无奈挥手,“再说吧,我可管不了他,这出去几个月了到现在都没联系上,也不知道搞什么鬼东西。我跟佩佩还商量着,等这阵忙完了,去美国一趟。”
    高贵冷艳的佩佩夫人在提到自己的宝贝儿子时,也不由放柔了面容,嗔怪道:“什么管不了,你什么时候管过事。”
    我眨巴眨巴眼,总觉得好像错过了什么……出国留学,也是美国,不会那么巧吧……

☆、第21章 生日

(二十一)
    怎么可能呢?
    一个姓薛,一个姓裴,完全就是不搭边的姓。我摇摇头,失笑,我怎么会觉得裴渡跟薛元有关系,如果真是这样,分分钟找块豆腐撞死好嘛。
    反正不管怎样,薛元那顿饭我还是吃得甚为满意,看见他吃瘪的表情简直没办法更爽!
    更为满意的是,老爸临走前竟不顾妈妈反对,给我房间装了台电脑,并上了最快的网速。我竖着三个手指发誓:我绝对不会沉迷网络耽误学习。
    “庄照照,你怎么又在上网!”妈妈举着锅铲再一次冲进我房里咆哮。
    我关掉哈佛官网界面,感觉自己脑子有病,连一句话都认不全看个什么劲。差距就在这里,裴渡他能畅通无阻的读完整本的英译经济学,而我连本高中的英语书都未必读的全,人家飞黄腾达学业有成,不想再跟我这个小学生幼稚儿再做朋友也纯属正常。
    这种郁闷情绪就像跟闺蜜吵架,想和好却拉不下脸皮来。
    越想就越烦躁,越烦躁就越想吃东西,放学后路过麦当劳,当下就去买了个冰淇淋吃,这年头的冰淇淋奶味还是蛮充足的,分量还是蛮多的,吃了就让人停不下来的……
    然后我一连吃了三天的冰淇淋,便在第四日的清晨起来光荣感冒了,当即中午就被姚老师亲自送回家,苦口婆心地对我妈说:“照照妈妈啊,小孩子体抗力差哪能给她吃那么多凉的呢,上午在学校一直咳的不停,我看着不对劲,就赶紧给她送回来了……”
    妈妈赔着笑送姚老师出门,门刚落锁,就扶着日益圆润的腰肢冲到我面前,“庄照照!”
    表酱紫,怀孕的人不易动怒嘛。
    我窝在医院病床上,手上被扎着针头,病恹恹地模样,已经不想再说话了。
    这感冒来势汹汹,连向来体质良好的我都没抵的住,一连在医院挂了好几天的水,两只手被戳成了马蜂窝,护士姐姐说下次再来就要改戳脚了。
    我看了看两只裹在卡通袜里的蹄子,觉得有股子寒意从脚底心往上蹿,打定主意下次不要再来了。
    姚老师趁双休日时也来看过我一回,摸着我脑袋叹息般的对我说:“看来这次期末考你是赶不上了……”
    我眸色一亮,其实生病也不是没有好处的。
    “唉,年级主任前两天开会还说呢,若是你这次期末考又考了满分,就跟校长商量商量让你跳级算了。”
    “老师,我去!”我瞬间扑到她身上,目光灼灼。
    姚老师温柔地扒拉开我的手,继续拍我脑袋,说:“没关系,身体重要。”她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别担心,期末成绩给你算平均分,下学期开学不用补考了,你的能力我还是知道的。”
    “那跳级?”
    “来年再说。”
    我:TOT
    护士姐姐正好推门进来,端着药盘给我换水,我瞅着她眼生,好像没怎么见过,估计是新来的。我这边还在难过,就听到姚老师在一旁大喊:“呀,倒血了倒血了。”
    我低头一看,果然,吊管里回了半条血,小护士瞬间也给吓懵了,一边道歉一边手忙脚乱的给我换吊水瓶,“对不起对不起,我第一次来我不知道我忘了留剩余药水了……”
    妈妈眼疾手快的给我按了床铃,又嫌不够快,从外面催了个老护士进来,护士阿姨看了一眼,驾轻就熟地先帮我拔了针头,淡定开口:“鼓包了,要从新扎针。”她一点也不温柔地拽过我两只爪子观看了一下,“换脚吧。”
    我:……
    不作死就不会死!
    从医院出来,我已经差不多被折腾掉半条命,怪不得一年内会有那么多人死在医院,大半不是被病死的,是被吓死的。
    妈妈也趁着这几天做了全方位的孕检,一切良好,也过了孕吐期,心情甚佳。她拎着我,心情很好的提议:“照照,走,逛街去。”
    我最后瞪了一眼这该死的医院,也觉得应该买买买一下祛祛晦气。
    妈妈在花钱方面虽然不会大手大脚,但对我还是比较舍得的,她说她小时候就没在物质上得到过什么享受,所以不想让我再重温一遍她的童年,她不知道要怎么去做一个完美的母亲,只能在她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给我她认为最完美的。
    我笑了笑,接过她手里的白色蓬蓬裙去试衣间里换上,第一次觉得自己原来也可以是个公主。
    公主裙是用来过十周岁生日穿的,妈妈一回到家就钻进卫生间把衣服仔细洗干净了,我觉得她比我还期待这场生日晏。
    想想以前,我的生日除了我自己就没几个人记得,我妈也只帮我隆重操办过一次十周岁,而后的几年生日,我不提连她自己都忘了。十岁之后,我就没过过生日,好不容易熬到十八岁,还没来得及过,便嗝屁了,也是怪悲催的。
    我并没有多期待,因为失望太多,就忘了那种满心欢喜去等待的滋味。
    #####
    一月十日。
    清晨第一缕阳光射下来的时候,我就被老妈从被窝里捞出来塞进洗手间里洗漱。公主裙铺在客厅的沙发上,一副等着我去临幸的姿态。
    妈妈火急火燎地催促我,“哎呀,你快点,人家发型师都到了!”
    我慢吞吞地套裙子,腹排:哪家理发店这么早开门!
    “等你们半天了,怎么搞到现在。”妈妈的朋友王阿姨站在理发店门口,一看见我们就开始埋怨。
    我抬头瞅瞅店面,已经丧失语言功能。
    我被按在椅子上,发型师扒拉着我的脑袋,一脸嫌弃样,半天才勉强来句“我尽力吧。”
    卧槽!差评!
    妈妈倒是兴冲冲的端了杯白水坐到一旁沙发上跟王阿姨聊八卦。
    我趁着机会,透过镜子瞪理发师,“拉直,然后剪个直刘海!”
    我的头发属于天生的自然卷,长得不漂亮还顶着头卷毛就更不漂亮了,直发多多少少会显得清纯一点。至于刘海嘛,卖萌必备,趁能年轻的时候能作就多作一会吧。
    发型师却亮了眼睛,惊喜道:“小姑娘还挺懂时尚,竟然还知道刘海。”
    我看看他额前快遮住大半张脸的刘海,有种不好的预感……
    “叔叔,你要是给我剪毁了,我就叫你爸爸!”
    他下刀前,我强有力的给下了最后一道威胁。
    然而,事实证明,有压力就有效果,我顶着新鲜出炉热气腾腾的头发出来,对镜子里的人眨了眨眼,又掐了掐腮帮子,萌出一脸血。
    “我的天啊,这是什么东西啊?”妈妈一脸惊吓的看着我,手指着我额前的刘海不可置信道。
    王阿姨也是叹了口气,对着理发师抱怨,“小李啊,你今天这发型怎么做的这么失败。”
    我:呵呵,阿姨你好,阿姨再见。
    代沟是什么,代沟就是这年头天下所有的妈妈都觉得自己的女儿没有刘海直发爽朗最好看!
    到达酒店时,已经差不多快十点了,大姨二姨她们都来了,见到我都不由撇嘴,意见一致:照照,你那额前的几撮毛是什么鬼?
    凌启和孟婕抱着大娃娃塞我怀里,力挺我:“我觉得表妹这样很可爱啊。”
    亲人啊……
    四姨父跟着走过来,吆喝道:来,看这里。
    我挽着凌启和孟婕凑到照相机面前,留下了一张大大的“茄子”。
    我以为这个生日,只是盛情难却,其实我自己,也不由自主深陷其中。就像这一张张全家福,哪怕你再不喜欢照相,可当这些人站在你身边时,你也会抑制不住的嘴角上扬。
    我跟着妈妈站在大厅里迎客,笑到最后,嘴角有点僵,偏偏在这时候就来个不速之客。
    “照照,生日快乐啊。”薛元笑眯眯地俯下身跟我打招呼,趁我不备,竟还敢用手来摸我头。
    我揉着腮帮子不满地躲开,可他却得寸进尺的把我拉过去,往我怀里塞了一个长盒子。
    “这是从美国给你买的,你佩佩阿姨给你挑的,喜不喜欢?”
    我翻过来一看,透明壳子里立着几个粉粉嫩嫩地人体模型——芭比娃娃,哦,对,还是进口的。
    麻痹,好想把这玩意砸他脸上怎么办!
    妈妈在我背后轻轻推了我一下,笑着无声警告我:你若是敢做出什么不礼貌的事,你就等死吧。
    我扯了扯唇角,硬生生从嘴里憋出两个字:“谢谢。”
    妈妈扶着腰,接过他送给她的礼物,笑容满面地继续跟他寒暄:“这么快就从美国回来啊,怎么样,你儿子还好吗?”
    “他有什么不好的,在那边又搞了个什么学术研究,晒得黑瘦黑瘦的,不知道搞什么鬼。”
    ……
    宴会开始,宾客尽欢。
    我被妈妈拖着四处敬酒,菜还没来得及吃一口,倒被果汁给喂了个半饱。
    这次妈妈请了很多人来,一个大厅十几来桌,全部给包了下来,倒不是妈妈大手笔,而是这家小酒店的老板娘是妈妈的初中好友,给打了半折。
    我叫的上名叫不上名的都来了,就连爷爷奶奶都放下成见,从乡下赶了早班车过来,爷爷还包了一个大红包给我,妈妈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表情还是能看出来多少有些感动的。当着这么多人面,也不能给老娘口下不来台不是,妈妈客客气气地敬了酒,对着爷爷奶奶恭敬地喊了声:“爸、妈。”
    我趁妈妈没空管我,偷偷地把红包藏在随身背着的小包里,盘算着私房钱还剩多少。
    最后一桌敬的是以前邻里街坊,还没搬家前对我们家也算是颇多照顾,我在前世时就是她们看着长大的,这点人情必然是要还的。
    “来来来,祝我们小寿星生日快乐。”大家举了酒杯,我一一碰上去,笑着道谢。
    站在我旁边的阿姨是个大嗓门,这边刚落下酒杯,她突然拍了下大腿大叫一声:“哎呀!”
    全桌人都被吓了一跳,我离得近,揉着被她冷不丁摧残的耳朵。
    “对了,照照,你那还有个邮件在办事处,什么时候去拿去啊?我今天出门时候还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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