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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乎,配角乎-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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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二、不熟不恋爱
你说你很专一,甚至很传统。
我高兴听到你说这些话。
我不会轻易地去改变自己的喜好,比如吃菜我依旧以川菜最爱,去星巴克我总是点摩卡,不爱网络游戏,从不用QQ聊天;形成的爱好在需要时第一时间就会自然的想到。
你说没有尝试过的东西,除非多数人都称赞,你才会去尝试。
我表示赞同。
其实你已经形成自己固定的日程安排,除非有特别需要,或者情非得已,你才允许插放其它的事情,或者是人。
事实上象我这种老大不小,一张沧桑的脸,尽管藏着颗幼稚的心,也还是有许多胆怯,甚至怕生,在陌生人面前说话都紧张;但一旦熟悉,一旦了解,我将马不停蹄。
我认准你的生活轨迹有一条道属于我,我要拥有。请别吝啬,请别视而不见。
因为我的存在是熟悉的,也是真实的。
之三、戴着脚镣跳舞
有许多事情,坚持就是为了以后不再坚持,等待就是为了以后不再等待;放弃的结果绝对为零,执迷并不一定有希望,但至少不会完全没有盼头;就好比买彩票,买了中头奖的概率为几百万分之一,不买肯定没有任何机会,何况中大奖的事经常在发生,说不定哪天就轮到我了。
如果有人用枪指着你,让你跳舞,还有人命令你戴上脚镣跳舞,我会选择后者,因为我理解前者将失去心理自由,而后者失去的也许仅仅是生理自由。
这些话可能太沉重了些,还是换点轻松的语言。
我想优秀的我的不完美的地方主要在于两点,一是我不会唱歌,那是因为我的破嗓子,属于天生,后天无法改变,充其量能到达的最高境界就是成为五音不全中的NO1,但我想此等努力也无实质意义,我就安心坐在一旁,随你天后般的歌声一起裸泳苍穹,为你鼓掌;另一是虽聪明却不会跳舞,在大学曾学过很多种,苦于无勇气找舞伴练习,现在更不敢丢人现眼,只好数过舞厅而不入,渐渐地也丧失了跳舞的兴趣。
可现在我有了兴趣,而且日上日浓,因为我爱上了你。
有一点我有些搞不清楚,我们同事这么久,关系一直不错,可以前我怎么就对可餐秀色置若罔闻只知道吃盒饭;在此我真诚地对侬说一句,对不起,其实我早就应该对你有动作。
但有个问题我想问问你,你有“勾引”我吗?
如果没有你的“勾引”,我怎么从海南回来后就开始了情旅?
你是故意的,
不过,我喜欢。
我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喜欢上上海女孩,可这一天说来就来,我都没准备好;也许你不在乎我是否准备,更在意我自然间流露的那份真。
我对你是真实的,更是绝对透明的。我不知道即将谈婚论嫁的我是否有资格来爱你,来承受你的爱;但有一点我十分清楚,我无法控制自己,无时无刻不在想你;倘若硬要说我有什么错的话,那就是我太不争气,管不住自己的心。
有一个事实无法回避,我爱枫;但更有一个事实无法忽略,我同样爱你。
我不清楚像我这种未成气候之男人,同时爱上两个女人是上苍赐给我甜蜜,还是现实赋予我沉重,我真的甜蜜地沉重着。我从未想过要离开枫,你也未曾有此要求,如果我一下舍弃相爱六年的枫,转而无所顾及地只爱你,也许你会耻笑我的冲动,也许那就是另一个林沣,一个你不会喜欢的林沣。
现在我面对枫时,有了一丝愧疚;可思绪一粘上你,我就兴奋得烦恼全无。
假如能让我酸一次的话,我对你有了梦。
梦起、梦扬、梦固,我笑、我乐、我候
既然有了跳舞的兴致,我就要下舞池,我要跳舞!
我知道我的双脚戴着镣铐。
我决定戴着脚镣跳舞。
写完后,林沣将它保存到了“林沣”的目录下。放在电脑里,枫发现了怎么办,没有抬头,她是不会知道写给谁的,可她能肯定不是写给她的,正如那夜梦语不是她;要不拷进软盘,把电脑里的原稿删掉;还是算了吧,枫没有翻阅自己东西的习惯。
时间还早,干点什么呢?
是去看看若风,还是去接枫?
不知道若风跟易祖聊了些什么,若风回到家是不会打电话告之的,她知道时间晚了我接电话不方便;我也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去接枫了,这一去枫肯定意外得开心极了。前者,我很想知道若风跟易祖到底怎样了;后者,我是应该去接接枫了,枫是因为我没有时间作陪才不惜花血本买充实。
到底怎样?扔硬币吧,正面去接枫,反面就去见若风,不管结果如何,一次定论。
林沣找出一枚一元硬币,抛向天花板,硬币下坠时,伸手去抓,太过用力,没抓住,硬币掉在地上滚进了床底,单膝跪地看见硬币已在很里面。
邪门,重新扔一次吧。
为了以妨再次滚进床底,林沣走到客厅,用右手手指将硬币旋向玻璃餐桌,硬币转了好一阵子才停下来,平躺在桌面上,花朝上。
看来是天意。
林沣给若风发了条短信“聊完”,很快若风回了“没”,不过林沣收到若风的短信已在途中。林沣赶到淮海路时,远远地瞧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在马路上,再仔细一看,正是若风,旁边有位男青年,想必就是易祖了吧,看情形若风是送他去车站。林沣跺步原地,点了支烟,没再往前走,专注不远处的若风和易祖,心中滋味交错。
大约十分钟后,马路上就只剩下若风一人了,若风微低着头走路,手上没有拎包,可能还要回餐厅。林沣小跑上去,拍了拍若风的肩。
若风回头,见是林沣,放慢了脚步。
“你怎么来了?”
“我有些不放心。”
“来多久了?”
“大概十来分钟。”
“刚把他送上车,你看到了?”
林沣点了点头。
“我进去拿下包,再找个地方坐坐,你跟我一起进去吗?”
“就莎莎一人?”
“后来又来了几个朋友。”
“我在外面等你好了,你快点。”
若风的表情透露着一丝感伤,林沣觉得自己来的是时候。
二人进了香港广场的肯德基,买了一杯可乐和红茶,找了个两人座位坐下。
“你的心情好象不怎么好?”
“也没什么,只是有些感触罢了。”
“想不到你也学会了多愁善感,这好象不是若风的性格。”
“跟你在一起久了,难免受你影响。”
“是吗?”
“我跟易祖有一年多没见面了,今晚如果没有莎莎她们在,我想他还会对我说许多话。我刚才送他去坐公交的,我记得以前他几乎不乘公交,最多偶尔坐坐地铁,一般都是叉头来叉头去,想不到现在他也学会了节约,看来这一年多他在外地混得并不好。”
“这或许是他成熟的表现。”
“我也这么想。你什么时候学会节约?”
“怎么一下子扯到我头上了?”
“你现在要养三个人,花钱的地方多了。”
“你不会的。”
“我是不会向你要钱花的,可你会找机会让我花钱的;是阿枫好,她怎么就没要求你上缴工资?”
“你真了解我。”
“你刚才怎么过来的?”
“当然是坐地铁过来的。”
其实林沣坐叉头来的,若风自己也非节约之人,所以林沣更在意若风对自己的要求。前几天发了工资,自己坚持给若风买部手机,好说歹说她才同意,她同意的理由是为了满足林沣的所谓观点,林沣说作为男人,心爱之人用的手机应该是男人送的。用了新手机,若风把旧手机给了莎莎。
“枫回家了没有?”
“现在应该回去了,她每晚基本上要九点多才回家。”
“难怪你有这么多时间可以出来混。”
“没你,我哪会出来混?”
“是,是,是,我是罪魁祸首。”
“这里坐着不舒服。”
“是不是这里太亮了,怕被人瞧见,哪有咖啡吧暗。”
“我要是怕的话,就不会把你介绍给我的朋友了。”
“说得这么没底气,那是在杭州。要不我们到前面的延中绿地走走?”
“好呀。”
“你看你那得意样。”
若风今夜第一次笑了。
二人出了KFC,漫步去了延中绿地,里面的情侣还真不少。两人来到水池边的木栏,若风顽皮地坐在了高高的木栏上,林沣搂着她的腰,目光直视,互吐呼吸。
“如果将来,我们三人注定有一人受伤的话,我希望不是枫。”
“为什么突然提这个问题?”
“我只是随便说说,这是无法回避的。更何况你这种追求完美的人。”
“是呀,无法回避,可真有那么一天,我希望受伤的是我。”
“可能吗?”
“为什么不可能?”
若风没有回话,林沣也沉默了。
“我有个要求。”
“什么要求?”
“我不希望你为了我主动跟枫分开,枫是个很不错的女孩,大家都这么认为,何况你们已经有六年的感情了。”
“我会尽快让自己作决定的。”
“我不要。”
“可这样下去,我无法面对自己。”
“你为什么就不能活得更洒脱些?你看看你,论长相,论钱包,你没有什么优势,我并不图你什么。我能做到的就是我能陪你走多久就走多久。”
“你越是这样说,我越觉得难受。”
“你不必太认真。有一点我要提醒你,也许你跟枫分开的那天,就是我俩分开的日子。”
有许多人(当然大多数为同性)告诉自己,同时对付两个女人的话,要么一真一假,要么两个都假,千万别两个都真;否则最终万劫不复的是自己。林沣脑子里突地想,可他从小到大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问题,他自然地选择了最后者。
“你干吗要逼我?”
“不是我逼你,是你在逼自己。”
“我傻。”
“我们再走走,就回去了。”
二人来到另外一个小水塘边,水塘搭有木板供人歇息嬉水。
“我今晚在家里给你写了封情书,怎么给你?”
“不会吧?你还写情书给我,你可真是个传统好男人,用手帕,写情书。”
“我已经有很多年没写过这玩意了。”
“发给我好了。”
“伊妹儿给我,待会儿到家就发给你。”
“都这么晚了,还方便?”
“枫应该在玩电脑等我。”
“你也真忍心。”
“我不想,可我该怎么办?”
这时,突然一个中年男子疾速地朝二人冲了过来,林沣下意识地手揽若风避开了,陌生男子居然没有减速停步,二人还未明白怎么回事,那人就一脚踩进了水塘,在水里挣扎起来。林沣伸手将他拉了上来,陌生男子一句话未讲。虽是阳春三月,可晚上仍旧有些冷,想必他是给冻傻了,只见水一个劲往下滴。
“出什么事了?需要我们帮忙吗?”林沣问。
那人楞在原地,低着头,没有回话。
“这人不是喝醉了酒,就是有神经病,我们赶快走吧。”若风贴近林沣的耳根轻声说。
林沣拉着若风快步离去,一路忍不住大笑起来,两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事都差点搞蒙了,可能是那人见水面是最有光亮的地方,就一直走了上去。
“想不到跟你在一起这种事情也能碰到,真是太好笑了。”
若风一边笑着一边说。
“你少笑点,当心肚子痛。”
“不行,我控制不了,你让我笑个够。”
林沣望着笑个不停的若风,脑子里浮现了一条生活哲理,人往往在面对突发事件时,会自然地流露出真实。
“明天我一定要好好给莎莎、Betty和邹杰出她们好好说说,哦,对了,我说了,你就不能说了,否则这样的事怎么可能我们俩同时碰上。”
“小姑娘头脑蛮清醒得嘛,你尽管说好了。”
天空下起了雨,若风催促林沣回家。
“这么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你还是早点回家哄哄枫吧。”
“我真的想送你,这么晚让女孩子单独回家是很不绅士的。”
“我也想你送,可我不希望是出租;等你有车了,我会天天要你送的。”
(认识若风这么长时间,她从来没要自己送过她,这是她跟一般女孩不一样的地方,要送就要用自己的车送,要么就别送;她独立得无论多晚都可以自己一人回家。因此林沣也曾碰到尴尬的场面,有时跟若风约会结束,她偶尔会叫她的朋友开车来接送,她的朋友并非与她顺路,林沣不认识,也从未看清过。若风被接走,林沣一点都不好受,尽管她朋友的车充其量一般,不外乎是丰田,或者桑塔那2000;这时林沣就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有自己的汽车,而且时间要缩短。不过林沣又会想另一个问题,若风此番行为,是有意刺激自己,还是她在自己面前活得特真实,林沣认定是第二种情况,也相信自己的判断。)
“有车了,那可是天天往自己家里送。”
“去去去,早点走吧。”
林沣将若风送上了出租,自己上了另一辆叉头。
坐在出租车上,林沣的思绪有些乱,很想找个人聊聊。他拨通了远在南方赵原的手机,林沣大学最好的兄弟,两人好多年没见过面了,联系得也不多,但谁有事相求对方肯定倾力为之,从不第一反应为拒绝;林沣认为做兄弟就应该这样。
其实早在半月前,林沣就把自己跟若风的事告诉给赵原,他建议林沣考虑得清楚些,毕竟跟枫这么多年感情,在外人眼里他跟枫是很好的一对;要分清主次,不要这么早做决定,先两只船踏着吧。
林沣告诉赵原,自己越来越喜欢若风了,不想再这样下去,既对不起枫,又对不住若风。
赵原问,若风有要求吗?
林沣回答没有。
赵原说既然这样干吗自寻烦恼。
林沣回答自己不是玩弄感情的人。
赵原说第一次同时碰到两份感情,也许跟若风是很新鲜很激情,可那是跟枫做比较得出的结论,当初追枫时跟现在与若风在一起有什么区别;跟若风一起经历了这么多事,还记不记得当初是如何地想尽办法把枫拉去上海;而且最重要的一点跟若风不合适。
林沣回答再考虑考虑,挂了电话。
林沣无法赞同赵原的观点,以前他觉得赵原是感情专家,在大学时有很多女朋友,学生、社会上的都有,而且多数时候是同时有几个。林沣有些不理解,以前自己做什么决定,跟赵原一说,他都会支持的,可这次他反对了,难道是我们感情疏远了?
不能让自己这样脚踩两只船下去,四月底之前一定要逼自己做出选择,虽然若风没有任何要求。林沣如是想。
回到家差不多十二点了,枫仍在玩电脑等待。
“这段时间怎么老这么晚回来?”
“去见一个客户了。”
“去泡妹妹了吧?”
“真的。”
“以前我没读书,你虽说经常晚回来,但最多也就九十点;现在倒好,天天十一二点。你给我小心点。”
“是。”
枫准备关电脑睡觉。
“电脑我来关,我还要发封伊妹儿。”
十二
林沣几次提出把从海南带回的椰果吃掉,枫都说等等,以至于后来椰果坏了,只好扔掉;林沣觉得有些可惜有些遗憾,枫倒是看得开,说大不了有机会去海南吃。
“十一点之前不回来,就别回来了,我锁门了。”
那段日子,林沣下了班就不愿意回家,枫不在总觉得缺少什么。没有约会,就是打牌;不过打牌多数时候也有若风参与;但现在林沣不愿意跟若风同时在一张桌子上,又不能言明,只好憋在心里,以前就是这样打牌的。
那晚林沣与朋友砌长城,没有若风。手机响了,是风的最后通牒,之前她已经来个一次电话了。林沣很好这一口,换成以前没有机会也会主动创造机会,而现在稍稍收敛了些,有机会一般不会拒绝,除非相当重要的case谈,否则一叫一个应。
林沣看了看手机,已经接近十一点了,回去是来不及了,也不能扫大家的兴,继续战斗。好在其中一人也有事,四人玩了一小时就散了。
算完帐,四人都散得很快,眨眼间四人都消失掉了。
坐在出租车上,林沣一个劲想,枫到底会不会锁门,这万一锁了,自己到哪里睡觉。
想着想着,出租车就停在了楼下了。
付了钱,上了楼,林沣掏出钥匙,心里吃不准枫到底会不会反锁了门,如果钥匙插进去动不了,那肯定死定了,是敲门,还是安静地找今夜另外地住地?钥匙插进去,能动!林沣一阵窃喜,大大地舒了口气。林沣蹑手蹑脚地进了房间,胡乱地洗漱一番,就宽衣上了床。
“谢谢老婆。”
林沣说着侧身去抱枫,枫蜷缩在一起,她特怕冷,手脚长时间冰冷,可能是缺少维生素E的缘故吧,所以没有林沣,枫往往很难睡着。
“睡觉!”
枫重重地把林沣的手推了回去。
林沣知趣地转过身,平躺着望着天花板,房间没有任何光线。
枫脑子不停地转,她十分不满林沣这段时间的作为,就让自己天天除了上班,就是读书,也不陪陪自己,叫他逛街说没时间,叫他去放风筝推脱没空(上个礼拜六林沣陪若风去世纪广场放了一下午的风筝),却天天借口陪客户加班,实际上是打麻将。他变了,我刚刚药流没多少时间,身体弱,也没想到给我补补身体,我可是为他遭的罪。想当年大学时,我因为月经不调,进行中医治疗,他可是为我天天煎药,一煎就是半年。他不是这种粗心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段时间我是多么地需要他?难道他真的变了,还是真的工作忙?即便是工作真忙,他也不会忘记对我的细心的,这么多年了,我自信对他的了解;除非……
枫愈想愈气,恨不得抽他一顿。他是个脸皮极厚之人,嘴巴又动得快,让他承认错误写保证,他来得快得很,态度好得不得了,就是不上心;时间久了,他也看穿了我,我一生气,他就认错道歉,使尽花言巧语来哄我,我还真拿他没办法。本来是打算锁了门,看他去哪里睡,可真反锁时心软了。
也许对他管用的只有杀手锏了。
“我们分手吧。”
枫没有转身,声音低低地,但异常地清楚。
“为什么?”
“可能是我们缘份已经尽了,彼此不再适合。”
“我不同意。”
虽然枫说话的语气平静,但林沣明显地感觉到她在故意控制自己,她是在说气话。
“不管你同不同意,我已经决定了。”
“要是分手,当初我就不会费尽力气叫你来上海了。”
“对你来说,省得有人管你,你也可以天天打牌,想打到什么时候就打到时候,也没人逼你戒烟,多好呀。”
“我不是正在戒烟嘛。”
“这次怪了,没叫你戒烟你倒主动戒了,怎么了?准备从良。”
“什么从良?我本来就是良民。”
“我在问你问题,别跟我插诨打科的。”
“最近不是经常嗓子痛吗?”
“既然你戒烟都这么自觉,那你就不能自觉地多花点时间在我身上,我可还没成为你法律上的老婆。就敢这么大胆不把我放在眼里。”
“老婆,我哪敢。”
“谁是你老婆?”
“别生气嘛。”
林沣抱住了枫,枫推了几下,没推开,就停了下来;林沣抱得更紧了,尽管自己清楚枫是一时气话,但还是害怕枫真的离开自己;枫的性格是说不出这种话的,显然是自己的所作所为伤了她。
“只要你不跟我分手,我改,一定改。”
“每次都是这就话,你就不能有点创新?”
“都什么时候了还创新,保命要紧。”
“算你识相。”
“这么说,你不跟我分了。”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记住,真的是最后一次机会,到时可别怪我心硬。”
刚说完,枫就有些后悔了,为什么自己这么快就软了呢?太便宜这家伙了,以后再发标他都不怕了。这次就算了,看他那紧张劲,收敛了就行。如果真的再有下次,就真的是最后一次,就真的说明我们缘尽了,一定做到。
“谢谢老婆。来,亲一下。”
“又得意忘形了,不早了,睡觉!”
“是,老婆大人。”
一场战争就这样片刻烟消云散了,但一种不祥之感涌上林沣的心头,这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是迟早的事。
今天的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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