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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乎,配角乎-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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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事也许提醒了自己,考虑清楚,作出决定才是上策。林沣再次在关键时刻犯了只管自己真实,而忘了此等真实对他人的意义何在的毛病。
接下来的几天,若风正好出国了,林沣拒绝了所有的牌局,坚持九点前回家。枫也着实高兴了几天,回到家有心爱之人在等自己,的确是件温馨的事。
若风有个习惯,隔上两三个月就会出去玩一趟,工作一段时间,累了,就会请假旅游;林沣奇怪的是无论她什么时候出去玩都能有伴,男的女的都有。林沣很想问若风,可每次话到嘴边又吞回去了,他怕若风不高兴,发毛腔。时间久了,林沣索性不去想,他尊重若风的生活方式。
正如若风自己所言,她特独立,她认为有必要告诉的就一定会告诉林沣,没有必要的怎么问她也不会说,她不希望林沣干涉她一丝一毫,她也不会要求林沣为自己改变什么;在一起开开心心,不用理会旁人;分开后就各回各的生活轨迹。若风就是如此个性鲜明之人,自己爱的正是这样的若风。
好在若风的业务团队还说得过去,戴总又比较随便,所以一般情况下都会准若风的假。
若风跟朋友去了趟东南亚旅游,莎莎没有一同前往,莎莎只知道若风旅游去了,至于去了哪里她不晓得。她来电询问林沣,林沣说既然你都不知道,我又怎么可能知道呢?林沣答应若风,不告诉任何人,如果有必要回来后自己会跟莎莎说明的。
若风临走时才告诉林沣自己要出去旅游,林沣有些不悦,若风看了出来,没直面理会。林沣问若风去哪里。
若风回答知道与不知道没有什么区别,有事自然会联系。
林沣说,至少应该知道你的方位,思念才能准确。
若风有一点十分明白,林沣跟自己一样地倔犟,只是他对于自己多数时候选择了妥协
和迁就,他真的爱自己。看着林沣执著的表情,若风说出了目的地。
五天后,若风回到了上海。
林沣又开始了晚归的生活,只是多数时候他会提前给枫打个招呼。
四月初的星期五晚上,公司搞活动,也就是吃吃饭唱唱歌,那天凑巧若风有事没来,林沣想一结束就回家。末了几个同事嫌不尽兴吵着打牌,林沣本想推却,Betty的一句“打牌没你怎么行?”就轻易地让林沣就范了。
林沣是爱赌的,可那天他还真不愿意,只是碍于同事关系。那天打牌他怎么也集中不了精神,换成以前打起牌来比上班都用心,输了是一门心思要赢回来,可这次输了根本就没动过这念头,只希望牌局早点结束。他有种不祥的预感。
临近十二点,林沣给枫发了条短信,告诉她陪同事打牌,可能晚些回来。
枫的短信几乎是同时回复的,她问到底几时回来。
大家知道林沣在给枫请假,放慢了打牌的速度。
林沣回了句“不太清楚”。
接下来,好一阵子,手机没再响起。林沣的预感越来越浓,根本无心思扯搭子,一副一个葱。
四副牌后,枫的短信在林沣的焦躁不安中来了:
我正式通知你,我们分手(枫发完短信做得第一件事就是反锁了家门,躺在床上拼命地历数林沣的变坏)。
预感分毫不差地变成了现实。简简单单地十个字,林沣强烈地感受到了枫的怒气委屈,更准确地说是失望后的平静。林沣在桌底下使劲地掐了下自己的大腿,痛呀!自己到底怎么了?明知要出事,可自己就这样貌似心不在焉地等着结果,以前的自己早就冲了回去,坐在床边,不,是跪在床边一箩筐好话请求枫的原谅;而此刻自己俨然是中了暑,头昏四肢无力,就想躺下。
“我们不要太晚,好吗?”林沣说。
“你说几点就几点,你是有家室的人,跟我们不好比。”一个同事说,
林沣本想就此打住,但又怕扫大家的兴,就说两点。
牌局照旧进行。
林沣满脑子问自己,这第二次怎么出现得这么快?才不过十天时间。五年多来与枫从来没发生过口角,难道正如人们常说的“人还是得点小病好,否则一生病就是大病,就是要命的病”。这问题出在哪里呢,显然不在枫。
两点后,我去哪里?
门也许反锁了,不,肯定反锁了;反锁不反锁又有什么区别呢?
林沣想到了若风,这时的若风肯定没回家。
你结束没?林沣给了若风一条消息。
还没,干吗?:)
我需要你!!!
出什么事了?
我真的需要你,你快过来。
好吧,给我一个小时
太久了,能不能再快点。
我尽量
我等你
你要不要吃点什么?我给你带来
不想吃。
大约三十几分钟后,若风出现在了棋牌室,拎着几个肉粽。若风的出现让大家感到意外,在组织人员时,大家问过若风,她有事来不了,怎么这会儿又来了?只有Betty不觉得怎么不正常。
“你怎么来了?”一个同事问。
“我刚跟朋友分开,路过这里就上来看看,给你们带了点粽子,谁赢了?”
若风把粽子扔到旁边的板凳上。
“看林沣这阴沉的表情就知道输了,来,我来给你指点指点,我可是财运当头。”
若风说着径直走到林沣的身边,拉了张凳子坐了下来。在桌底下,若风把右手给了林沣,林沣的左手紧紧地抓住了若风,若风的手都有些涔涔的汗渍。
若风什么都没问,若无其事地给林沣支招出牌。
两点种终于到了,林沣是一输到底。
“林沣,这么晚回家,枫会不会找你算帐?”一同事问。
“怎么可能,要是那样地话,林沣早就回家了,林沣可是事事都先汇报的。”
没等林沣开口,Betty就说话了。
“这么晚了,若风,反正我们顺路,要不要送你一程?”刚才那同事继续问。
“今晚你怎么这么热情?你开车来得吗?”Betty抢先回答道。
“就是。”若风回了一句。
大家出了棋牌室,一溜烟工夫就遁得无影,只剩下若风挽着林沣走在马路边。
若风从来没看见林沣今夜这种表情,目光呆滞,嘴唇不动,这么晚了也不提回家的事;如此看来出了什么大事,肯定跟枫有关。
“是不是枫出什么事了?”
“她要跟我分手,而且这次很认真。”
“就为今晚打牌的事?”
“这只是导火线吧?”
“我想也是。那你打算怎么办?”
“没想过,今天我不想回去。”
“也好,枫正在气头上,回去了也于事无补。枫明天上班吗?”
“上班,后天休息。”
“那你去哪里睡觉?”
“就在这附近找家宾馆吧。”
“先生,这是淮海路,宾馆贵得很。”
“我不想再走了,我好累。”
“好吧,我们先找家看看。”
二人进了附近的一家宾馆,标间要八百多,而且已经没有房间了。两人又朝前走了走,进了另一家宾馆一问价格,更贵,标间要一千二百多;若风直接把林沣拉了出来,她清楚林沣的个性,就是再贵他也要了,现金不够就刷信用卡,平时他就这样一个人,刚才打牌时输钱一点感觉都没有,这会估计更没感觉了。
出了宾馆,若风拦了辆叉头,拉着林沣上了车,叫司机找家最近的新亚之星。
枫躺在床上无法入睡,她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做了这样的决定并没有感到特别的难受和痛苦,可老是开灯看表,已经三点了,还没有敲门声。
这家伙根本没把我放在心上,看来我的决定是正确的,也许我们俩真的是缘份只到此。
前几天这家伙还发短信来花我,说什么“我一天只做两件事,呼吸和想你。”可现在我都提出分手了,他却不知在哪里呼吸,他不是这样的人,难道天下男人真的靠不住,除了我父亲。
若风想到了昨天在网上看到的一句话,描写男人的,似乎稍显偏激,可也在理。“全天下的女人牢记,男人永远是为自己而活,他不可能为了爱情而改变自己,真的改变的话,充其量只是物理变化,绝不是化学变化;如果你真的碰到了肯为你进行化学变化的男人,那么你应该立即去买彩票。”
林沣就是这样。这几年也发生了不小的变化,可好象没有一点变化是因为自己,都是因为生活的变迁。物理变化都少之又少,更别谈化学变化了,难道我们真的是缘份尽了?
怎么会偏偏在这个时候看到这种理论?
难道是天意?
他不是这样的人,这家伙虽然嘴上经常粘花惹草,可心里从不乱来;这几年对我的照顾可是无微不至,甚至可以说难以找到第二个男人。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他喜欢上别的女人,可会是谁呢?他有事都会跟我讲,和他关系好的女孩子我都认识,都熟悉。他不过就是这段日子回来晚了些,是不是我太多心了?
不对。
如果他心里没鬼的话,他现在就不可能还在外面?也不可能不回我的短消息?既然如此,我们真的应该分手,即便有了其他女孩子,也不过是一两个月的事,我可以确定春节前是肯定没有的,那么四五十天怎么可能跟六年两千多个日子相比,倘若六年比不过四五十天,我岂不太失败了?林沣可是一直以我为荣,只要他有新的朋友圈子,必定很快带我进入,他不在意我穿上有点跟的鞋比他高。
想这些都有什么用?我怎么还这么傻,找些理由来说服自己?这本来就是事实吗?也许是我太过依赖他了,也许是我太过信任他了,也许是我太过天真了,男人终究会变坏的,不管他是什么样的男人,何况林沣本就天生一个情种?
枫把春节前后至今的事仔仔细细地回忆了个遍,发现了许多自己以前未曾注意的细节,埋怨自己怎么那么傻。
春节前去医院检查发现有了,我当时很害怕,毕竟我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况。每次就叫他戴套做好安全措施,可他从来没当回事,他是只管自己舒服。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他是尊重我,把是否要这个小孩的决定完全推给了我,叫我怎么办,我当然是不要的,我都还需要人照顾,怎么去照顾小孩。可他很喜欢小孩,他明知道我的心情极乱,他应该站出来,拿定主意,况且进行药流多少对身体还是有害的。如果他不把球推给我,而是坚决地要这个小孩,我相信他能说服我;不过现在看来,当时没要这个小孩是多么地有先见之明;我绝对不相信因为有了这个小孩的存在这些事情就不会发生。
尽管他去海南的事半年前都说定了,可走的当天发生了这样的事,他没有犹豫就走了,当时我多么希望他能留在上海,可他没有;难道为了了却一桩心愿,可以全然不顾我人生中最糟糕的状况?说到底他就是太自我,一切以自己为中心。我承认他是爱我的,我更愿意承认他是爱他自己,我也许就是他表达的载体。
也许那时他就有了新的动力。
我怎么这么傻?他要和另一个女生一起出去玩,怎么会为了我而改变决定。以前分开他的电话打得是十分勤便,可这次他借口说我父母在不太方便,电话是少之又少,即使来电,充其量就基本的嘘寒问暖,我怎么就没察觉?回来后按照以往的习惯,他肯定会把在海南的照片在我面前好好地秀上一番,他没有。
这两个月里,我身体虚弱,他没专门买过东西给我补补,以他的性格和工作经验,他不可能不知道红枣补血。这无法解释,唯一的理由就是他心中有了别人,对我变得开始敷衍。大学追求我那会,为了我什么事都敢做也都心甘情愿去做;可现在对于我的提醒与暗示是熟视无睹。我为了不影响他工作,自己花钱报名去参加英语培训,这倒好成全了他可以夜不归家,我怎么就这么替他考虑?别人老提醒我,对待自己的男人,不要太大方,就是要看紧,再看紧,否则他会骑上墙头,一不留神就出墙了。我怎么就不信?
年前他说年后给我请个阿姨,可现在从不提这个问题,害得我天天吃盖交饭,难吃死了,自己却成天在外面应酬。他有考虑过我的身子吗?
我都提出一次分手了,好了几天,他也只是做做样子给我看,根本没把我和我的决定放在心上,也许他太过了解我,以为没了他,我真的很难活下去。没了谁,这地球照样转。
他的心里百分之百有了缝隙,既然如此,就算了吧,与其为他难过,不如善待自己。我要的是百分百的他,而不是部分。
林沣与若风要了间单人房,二人匆匆洗了澡,关灯上了床,林沣裸露着上身紧紧地用双手锁着若风的腰。
“不回去,给家里打电话没?”
“没事,他们不会管我的。再说你又不让我回去。”
“我可没拦你。”
“不放心啦,只好牺牲自己了。”
“你上次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什么话?”
“忘了?”
“我在你面前说过太多话,我哪里知道是哪一句,我这个人记性不好。”
“你真的会离开我?”
“暂时不会。”
“什么叫暂时不会?”
“我们以前不是说好了,我能陪你到什么时候就到什么时候。”
“我不管,我对你可是认真的。”
“要不是你是认真的,我哪会在意你,在一起开心就行,为何那么在意结果?”
“你是知道的,我骨子里很传统。”
“我并不认为你跟枫就结束了。”
“要是真的结束了?”
“不会的,六年了,该经历的都经历了。”
“可我是第一次。”
“枫跟你对待感情都十分较真,你们俩才是最合适的。可以说在感情上,你们俩都是完美主义者。也许过几天就没事了。”
“恐怕这次没那么简单了。”
“不会的,女人要哄的。”
“今晚我选择了不回家,也就是说我选择了冷却。”
“要是真的无法挽回,就顺其自然吧;说不定枫离开你去接触接触其他男人,一比较发现你更好,就回到你身边了。”
“这次我不想再努力,也许我们是应该冷静地分开,各自好好想一想。”
“我会陪你的。如果你再碰到别的中意的女孩,不用管我,我会支持你的。”
“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
“我是真心的。”
“收起你的真心吧,我要的是你的另外的真心。”
“随你了。我困了,我要睡了。”
林沣松了手,没有吭声,现在不是与若风争论的时候,越是直接,她越是抗拒,等以后再慢慢说吧;相信事在人为,何况若风本就是有情人。
哪里睡得着,林沣爬到了若风的身上。
若风有些疲倦,似睡非睡,她知道林沣需要发泄。
没有阻拦,只有配合。
枫转倦了脑子,终于睡了过去。
第二天二人离开宾馆时已是上午十点多,若风陪林沣吃了顿饭就打车回去了。
林沣不想回家,枫在公司,回去也没啥意思;于是找了三个搭子扯开了牌局,也许只有打牌才是此刻消磨时间的最佳方式。
回到家差不多晚上九点,林沣故意选择了枫将归未归的时候回家,洗了澡一边看电视,一边等枫回家。待会枫回来跟她说些什么呢?解释一大堆,请求她收回昨晚的话,这理由站得住脚吗?平常温柔的枫一旦较起劲来,那倔劲丝毫不逊于自己。假如她见着我,发一通大火,狠狠地掐我几下,再罚我到隔壁房间去睡,那样就好了,片刻的难受无所谓,至少证明还有挽救的余地;假如她十分地平静,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这是最恐怖的情况,说明她已痛下决心,努力都成徒劳。
真的是后者,我只好接受现实了。想到这,林沣忽地疲惫至极,兴许及时地桑拿能多少解乏;但同时另一种心态也涌了进来,或许未尝不是件好事,两人都冷静冷静。这么多年来,两人在一起由最初的兴奋早已演变成习惯,渐渐地少了激情,多了亲情,这亲情地成分多了,或者是接近百分之百,正说明了爱情地没落,至少需要用距离用思考来衡量,找到新的支撑点,否则死水一滩,有风有雨也再难掀起涟漪,更别说波涛。
既然我不是那种玩情高手,那么就好好考虑早作决定,而现在的分手正好给了我时间。记得枫以前曾经说过,象我这多情种一辈子只爱她一人太难,倘若真有一天心上有了别人,她不会吃醋,但前提是不要让她知道,也不能对她有丝毫的变化。我要是能做到没有变化该多好,就没有此刻的如生死般的痛苦。
可我不是那种人;
但现实希望我成为那种人,那是解决此问题的不错的办法。
没有办法,我恨我自己;正因为自己的犹豫才造就了今天任何一方都摆脱不了痛苦,我这又是何苦呢?注定是只抓老鼠的猫,就专心抓自己的老鼠,然后享受征服的快乐,不就得了,干吗要去沾鱼腥?如果本就是只不专一的猫,又抓老鼠,又碰鱼,那就应该具备二者兼得的能力和心态。可自己呢?就是只只抓老鼠的猫,偏偏抵挡不住鱼腥的诱惑,你倒是练好本事再惹鱼腥,可压根儿没练就上了。
怪得了谁?谁也怪不了,要怪就怪自己。
虽然跟枫这么多年,也经历了不少事,她也曾去尝试寻找新的依靠,可我这头没经历过考验,就谈不上稳固。应该乐观地看待,这种事情早出现比晚出现好,尤其出现在结婚前,从某种意义上而言更是对枫的一种负责。
痛苦是难免的,但长痛不如短痛。
枫回来时已过了十点,比平常晚了些。进了房间,林沣发现枫出奇地平静,脸上居然没有任何不满,俨然此事已经发生了很长一段日子。
完了,这下真的完了,她上劲了;不能硬碰,先顺着她,以静制静,等有了最后的决定再做打算吧。
“给你一个月时间搬走没问题吧?”
“我真的要搬走,没有商量的余地?”
“没有,我已经够仁慈了,给了你一个月时间。”
“你是了解我的,我讨厌租房子住,如果买房子的话,需要的时间可能会长些。”
“要是换了别人,早把你给赶走了,我就是心太软,才让自己一次又一次地受伤。不过我想明白了,这种事发生在婚前比婚后好多了,至少我现在还有选择,还有退路。”
“我尊重你的决定,我们是应该好好冷静地想一想。可我搬家真的需要时间,你就再多给我点时间,两个月,如何?”
“你倒想得蛮好得吗?这样吧,我就再最后心软一次,6月8号不是我们认识六周年吗,你就在那天搬家吧。”
“谢谢。”
“不用谢我,毕竟这房子是我们一起买的,马上赶你走不太道德;我可不想别人说是我辜负了你。”
“不,不,不,是我对不起你。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说吧,只要我办得到。”
“我们的事暂时不要让你爸妈知道。”
“这是我自己的事。”
“是你的事,可我不想你爸妈担心你。”
“我暂时不会说的,他们知道了,肯定会叫我赶你走的。”
“这样就好。”
“这两个月,你想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我不会锁门,你也不必给我报告行踪,只要你不影响我休息就可以了。还有从今天晚上开始,你就到隔壁房间去睡,没什么重要的事不准过来。”
说完,枫拿起床上的一个枕头,扔给林沣。
“我不过去,隔壁房间已有很长时间没人睡了。”
“这事没得商量,你用以前耍赖的方法,这回没有效果,我不会再吃你这套。
“我不是耍赖,你看隔壁没有电视,也没有电脑,光线也暗,我怕我还会跑过来影响你的。”
“这可比以前租房子的条件好多了。”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你就让我在这边睡吧,我保证不碰你,除非你同意。”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还想碰我,做梦吧,这辈子。”
“再说我总得有个适应的过程,你就先让我在这边睡,求你了。现在天气还没完全变暖,你一个人睡不好。”
林沣的眼神流露出百分之两百地哀求。
枫短时间地沉默了。
林沣知道自己的请求有了效果,就乘机说了一大堆好话,从自己如何地受不了,再到怕枫休息不好;枫有了松动。
“就再依你一次,都快走的人了,免得日后被你笑话什么人走茶凉。但是你要记住,我们已经不是男女朋友了,你得自重。”
“我敢吗?”
“还有,以后洗脸上厕所如发生碰撞,我排先,象你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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