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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乎,配角乎-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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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沣跟了上去,放慢了脚步。
前面的三人都没回头,枫有些感觉。
下了阶梯,三人站在轨道边继续聊天,林沣确信枫看到了自己。/
一会儿,开往枫住处方向的地铁来了,枫与男青年同另一女孩挥了挥手,朝地铁走去,林沣小跑上去。在枫上车的刹那间,林沣把枫拉了下来。
“你干吗?”
“故意装着没看见我?”
“懒得理你,我还要说会英语,你坐下班吧。”
说完,枫转身上了车,门立即关了,车动了。
大约三分钟后,枫打来了电话。
“你不要过来了。”
“为什么?”
“我不想见你。”
“就让我过来,我有话要给你说。”
“我不会让你进门的。”
“我不管。”
枫挂断电话。
犹豫片刻,林沣还是上了地铁。
怀着忐忑的心理,林沣按了门铃。
“门没反锁,你不是有钥匙吗?”
“那我用钥匙开门了。”
进了屋,林沣换了拖鞋。
枫坐在床上,又在欣赏香格里拉拍回的带子。
“从来没见过比你脸皮还厚的人。”
“我也是这样想的。”
“说吧,你来干吗?”
林沣没有回答,跨进卧房,一下子跪在床边的地板上,拉住枫的双手,脸憋得通红。
枫怔怔地看着林沣。
“嫁给我吧。”
林沣的表情专注,可爱。
说完,林沣低下了头,自己先偃旗息鼓了。
枫哈哈笑了。
“严肃点,这么郑重的事。”
“很郑重吗?”
“当然。”
“想不到你也玩这么老土的游戏。”
“|这是世上唯一不过时的游戏。呸,被你带话了,什么游戏?是求婚。”
“有这么廉价求婚的吗?”
“你看我一紧张就给忘了。”
林沣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头,从口袋里掏出个别致的饰品盒,打开盒子,露出了闪着璀璨蓝的钻戒。
“原谅我,然后嫁给我。”
枫瞟了瞟钻戒,眼睛很快移回了电视屏幕。
“不喜欢?”
“没有意义,你拿回去吧。”
林沣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饰品盒,递到枫的面前。
“我还买了个镶钻胸针。”
枫又机械地瞟了眼。
“真舍得花血本。”
“这些钱都是我挣的,不是借的。”
“钱怎么来的,跟我没关系。总之,东西你拿回去,我让你进屋,已经够傻了,你别得寸进迟。”
“我是认真的。”
“我也是认真的。”
“求你收下吧。”
“这段时间我清净得很,你为什么不能一直保持消失的状态?”
“我傻呀。”
“说到傻,谁有我傻?”
“要不东西先放在你这里,你什么时候想好了,就戴上。买都买了,别浪费了。”
说完,林沣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将两样东西放了进去。
“你要放,就放好了,反正我是不会动的。”
“再说吧。”
林沣记得在很久以前,也许是在大学时代,或者刚毕业那会,心中计划真到了那一天,自己一定要在城市人最多的公共场合,驾驶一辆载有九百九十九朵玫瑰的自家车,拉开车门,单膝跪地,手握钻戒,给枫特大的意外。
“嫁给我吧!”
四围掌声响起。
枫接过钻戒,亲了自己一口,自己起身拥抱枫。
在众人注目中,手揽枫带尘而去。
可造化弄人,天违人愿,想不到我林沣生平唯一的一次求婚居然是如此地黯淡无光,甚至可笑,还拘禁得寻找藏身之处。
这些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枫的心;假如枫能真正接纳自己,到时可以把当年的计划扩大数倍变成现实。
“你不打算回去了?”
“说实话,我是这样想的,我听你的。”
“真的?”
“当然。”
“不许耍赖。”
林沣点点头。
枫半天没有言语。
“算了,我看我还是走吧。”
“难得。”
“总比等待审判强。”
“这么没耐心?”
“我不想听到我不愿意的答案。”
“既然这样,那你就……”
枫停顿了。
“那就怎样?”
“留下来吧。我相信你是正人君子。”
林沣相信,钻石多少留了些光彩在枫的心里。
枫的内心在翻涌。
原来时光真的可以倒流,一切又回到了国庆前。
枫在林沣的劝说下,去了银楼。
枫的理由是,既然花了这么多钱,自己总得进行一番比较。
林沣先前买的戒指大小刚刚好。
柜台小姐服务的态度好极了,极力推荐另一款贵五千的钻戒,不过那一款真的别致,枫喜欢,林沣也喜欢。
林沣说喜欢,就换吧。
枫回答,太贵了,不好。
林沣接着说,一生就一次,贵点无妨。
枫回答,怎么可能只一次,现在结婚纪念都流行送钻戒。
枫点头同意了。
林沣看了看钻戒的身份说明,它的出生年月栏赫然写着两年前。
“要是这款真的像你们说的那样畅销,为什么卖了两年多都没人买?”
林沣问道。
“钻戒是不分时间的。”
“我看我们还是别买了。”
枫拉着林沣的手说。
“其实只要自己喜欢,现在跟两年前又有什么区别?”
服务小姐继续说。
“也许是没人懂得欣赏,我觉得还是买吧,既然你喜欢。”
“我说不买就不买。”
“你们还可以在戒指上刻上名字。”
服务小姐说道。
“这不错,要不把你的名字刻上去?”
林沣笑着对枫说。
枫拿着戒指仔细地转来转去。
“名字可以刻在这里。”
服务小姐指着钻戒内壁说。
“能同时刻两个人的名字吗?”
枫问。
“应该没问题。”
“这收费吗?”
“免费的,这是我们的服务。”
枫莞尔笑了,凑近林沣的耳根,小声说:
“名字不刻了,我还没想好。”
林沣没有坚持,其实他太想枫的名字刻在钻戒上。
这也成了林沣最大的憾事。
林沣十分明白两点,一是枫从来都没有把自己从她美丽的心脏赶走过,二是两人要有将来,无论是从感情还是从现实的角度,都应该让枫尽快搬来和自己一起住。
可枫现在……
林沣用手机给枫编辑了一条特长特长的短信,分成N次发送。
我真的希望你能想得更清楚些,因为我深深地爱着你。
对于今年上半年我的所作所为,我无论用任何的理由都解释不清楚,我也不想找任何的借口。我错得很离谱,原本无比幸福的生活就被自己在那一刹那像白痴一样给糟蹋掉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在脑充血恢复平静之后,在失去幸福之后,我才深刻地意识到原来这世上自己最爱最无法离开的是你。我已经浪费了一百多天的幸福时光,所以我决定疯狂地追回你,但我根本不知道如何去做,因为罪孽实在太深重了,把自己所最爱的人伤得是那样地彻底,用片刻的激情、兴奋使自己忽视了六年二千多个日子所沉淀的那份纯洁浪漫的爱情。
但我知道我不能再错下去,从来没对爱情有如此刻骨铭心地理解,尽管我清楚回头是那样地艰难与“残忍”,但我不能让两个深爱的人儿东西各自痛苦。
以前不懂得爱情的最高境界是什么,现在才明白那就是如亲情,无法缺少,不平淡的生活过出精彩来。
以前有时不懂得品尝你偶尔的“管教”与泼冷水,心理还不舒服,当耳根真的清净时,才发现原来是那样地不适应。
你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一声叹息、一声嗔怪都已溶入我的血液,在我体内血液循环。
人,真是贱得很。拥有时不珍惜,失去时才知道珍贵,我就是这样一个贱人!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说:最爱的人是你;如果要加上一个程度的话,那就是我将用整个生命来爱你。
还记得“海”那封情书吗?
“……海呀!我看见了你,的确看见了你,你已吻过我的脚尖,冲走我歪斜的脚印。我抿着嘴微笑地看着你,看你层层不断的波浪,看你错落有致的蓝,看你晶莹剔透的光泽。我在陶醉之余,准备脱衣解鞋去游泳。你却无限地退了下去,退下去,眼前的沙滩变得越来越宽大。这是为什么?难道刚才只是涨潮吗?那你为什么在退潮时带走我的一只鞋呢?
……
海呀!还涨潮吗?还来亲吻我的脚尖吗?潮还退吗?退潮时,能给我足够的时间宽衣解带吗?退时,我能跟着你去吗?
海呀!还蓝吗?蓝得五彩缤纷,还照亮我的双眼吗?蓝里还有红色的玫瑰吗?能允许我
轻轻地欣赏你吗?
海呀!还有海鸥吗?彩云深处,海鸥还在飞吗?”
如果你觉得今生都无法原谅我,想清楚了,你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吧,我绝不阻拦;但如果……,我会在某某路某某室(林沣新家地址)等你。
读完林沣的短信情书,枫翻出了那篇“海”的情书,昔日的感动如零散的水珠,渐渐地滚到一起,成了一泓清水。
还是给我三个月,一个人过
枫回复了短信。
我怕
林沣回了条消息。
这么没信心
枫反问了句。
要不晚上到我这里来,看我们共同的黄色
看到这条短信,枫笑出了声。
你倒挺天马行空,我说这,你扯那。黄色顺眼吧
林沣也笑了,他知道枫多半同意了,紧跟着回了条。
如果有你就更顺眼了,晚上我来接你
谁让你自说自话,我自己会坐地铁,不要耽误我跟同学约会
是。我等你。
给我买点提子
好贵
林沣将房间快速地收拾了一通,等待枫的光临。
枫到来已是十点。
“怎么样?这满屋的黄色好看吗?”
“当然,你也不想想是谁的杰作?”
“英语到第几极了?”
“十四了。”
“哇,这么厉害。看来我们的差距越来越大了。”
“如果用你作标准,我简直优秀到天上了。”
“你看我们什么时候再去买地毯?”
“干嘛问我,这是你的家,又不是我的家。”
“我的家不就是你的家吗?”
“谁说的?你把产证拿出来看看,那上面有我的名字吗?”
“如果你想,我可以改成你的名字。”
“算了,说说而已,我才不是那种趁火打劫的人。”
“真是的,我就不会这么爽快了。”
“这么说你又在敷衍我?”
“别那么敏感,好不好?”
“我就是不够敏感,否则怎么可能会走到今天这副模样?”
“你打算什么时候开始当收租婆?”
“又开始打如意算盘了?”
“你看我们这样成本多高。”
“是你成本高,不是我。你要我搬过来,可以,这房子我一个睡。”
“我睡哪里?”
“自己去找呗。我可是答应你搬过来,你还不满意。”
“不是不满意,是对我没有任何好处。”
“你还要好处?”
“要不你睡房间,我睡客厅,你晚上把门关死?”
“想得挺美的嘛,我又不像有些人,心肠那么硬;再说我晚上上厕所,你就不有机会窜进来了。”
“我保证不会。”
“我可不会拿我的清白开玩笑,尤其是你这种无赖。”
“我以人格担保。”
“你以为你还有人格?”
“那怎么办?”
“等我想好再说吧。”
枫的内心乱如麻,但又好象井然有序。
林沣知之不多,枫也知之甚少。
第二天是十二月一日,礼拜六。
林沣醒得出奇地早,索性起了床,六点不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独自一人抽着香烟,想难得这么早起床,应该干些什么呢?是下楼跑几圈,还是上床继续睡?
跑步就免了,继续睡觉只会炒醒枫,还是找点其它事。
要不……
对,熬粥,做顿早餐。最近一次吃早餐恐怕是半年前的事了,上次为枫做早餐估计距今已有七八百天了。
说动手就动手,枫醒来肯定高兴无比。
枫喜欢吃高压锅煮的粥,就用高压锅熬吧。
说来也奇,粥刚熬好,枫也起了床,以往枫在休息天一般要睡到十点。
“不睡了?是不是我吵着你了?”
“我还以为这么早你跑到哪里去约会了?”
“粥熬好了,待会我们就可以吃早餐了。”
“还有什么?”
“有榨菜,酱黄瓜,再煎两个荷包蛋。”
“蛋我来煎怎么样?”
“好呀。可我这里没有平底锅,要不你煎起来就方便多了。我们以前买那个平底锅,你有用过吗?”
“没有。你走了后,我就没进过厨房。怎么了?惦记那平底锅了?”
“不敢。”
“给我把蛋和油拿出来。”
“是。”
林沣跟着枫进了厨房。
“如果你搬过来,我就天天做早饭给你吃。”
“真的?”
“那是当然。”
“鬼才相信你。我要是真搬过来,到时你不遵守诺言,我拿你也没办法。”
“我说到做到。”
“你越是这样说,我越不敢相信。”
“怎么可能?怕了?”
“我有什么好怕的?”
“如果我做不到,任你处罚;不过,你主动放弃除外。要不试试?”
“试就试。”
“好,我们现在就去搬家。”
林沣得意地笑了。
“瞧你那得意样,我才不上你当。”
“我是认真的。”
枫停顿了片刻,不言语地翻着锅中的煎蛋。
“说搬就搬,也太快了,我都没想好,可不能便宜了你。”
“还想什么?”
“也总得等到吃过早饭再去吧。”
“是,是,你看我一高兴,就弱智了。”
“是吗?!怎么我觉得关键时候都是我弱智?”
“又挖苦我了?”
“那么多东西用什么装?”
“我上回搬家不是留下很多编织袋吗?”
“够不够?”
“不够,再买几个好了。”
林沣还是颇感意外,没料到枫就这样答应了搬家。自己苦苦努力,却无结果;想不到无意的玩笑式表白,居然效果奇佳。枫搬来后,不管自己有多忙,一定要每天做早饭给她吃。
“我那边房子怎么办?”
“挂到附近的中介公司,那边的房子好租得不得了。”
“不许叫搬家公司。”
“我一个人能搞掂。”
两人收拾了整整一上午。枫的东西远远多于林沣,另外再买了三个编织袋。
“不要以为我搬过来了,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这我当然清楚,革命靠自觉,看表现嘛。”
“我有权随时搬回去。”
“老婆大人,我的明白。”
林沣学了回日本腔。
“哦,对了,你不用天天烧早饭,你上班很忙,就双休日做给我吃好了。”
“真的?”
“你看原形毕露了吧。”
“不是,只是我觉得我老婆大人简直太有风度了。”
“哦,对了,你这样一说倒是提醒了我,不许叫我老婆。”
“那叫你什么?”
“叫我名字好了,总之不许叫老婆。”
“什么时候才能叫你老婆?”
“等我考察完了。”
“我怎么知道你考察完了没?”
“完了我会告诉你。”
“要是你不说,怎么办?”
“你以为我跟你一样耍赖。”
“那倒是。”
二人终于回到一起生活了。
两人的轨迹几乎照旧,枫除了上班,就是去学习;林沣每天忙于工作,顺便处理原先住处的出租;但林沣对租金坚持得十分厉害,不轻易让价,枫不去管出租的事,林沣承诺自己一人处理此事。
因此,二十天过去了,房子仍没租掉。
枫有些急了。
不过林沣认为他的坚持是对的。
二十三日的下午。
林沣溜出公司逛街,想着该买点什么圣诞礼物送给枫。
路过美特斯邦威专买店,人头攒动。林沣走了进去,原来是女式羽绒服在对折销售,花钱买的人真不少。枫冬季的长大衣很多,惟独缺少长的羽绒服,枫穿起来肯定漂亮,白色高雅纯洁。
给你买件长羽绒服如何?林沣给枫发了条短信。
枫收到短信,一定高兴极了。
几分钟过后,收到了枫的回复。
算了。
林沣有些不解,拨通了枫的手机。
“这里很多人买,又便宜又好看,你不是没有羽绒服吗?今年冬天流行羽绒服。”
“你看着办吧。”
“那我就买一件。”
“行。”
枫的语气比较平静,林沣略感意外,随即忙着选购衣服了。
在顾客中,林沣找了个跟枫身材差不多的女孩,让她帮着试穿了一下衣服,确信枫穿上漂亮无疑,爽快地掏钱买了件。
晚上,枫回家早,林沣更早。
“这是给你买的衣服。”
林沣指着羽绒服说。
“哦。”
枫心不在焉地应了一下。
“要不要试穿一下?”
“先放着好了。”
林沣觉得枫有些反常,她的表情好象是抽搐后的别扭。
“我要跟你商量件事。”
枫的声音不大。
紧张一下子紧紧抓住了林沣。
“算了,我还是直接给你说好了。”
枫没有直视站在对面一动不动的林沣。
“我要搬走。”
怎么可能,太意外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心倏地一下被拉到了喉咙口。
“为什么?”
“不为什么?我说过,我有权搬走的。我想我们已经不合适了。”
“我以为等待我们的只有将来,想不到……既然已经搬来了,为什么又要搬走?”
“当初也不是我主动搬过来的。”
“我……”
“跟你没关系,只是我无法忘记以前的事。”
“这是全部理由?”
林沣的目光直逼透心。
“我必须搬走,不是跟你商量,只是告诉你而已。”
“一定要走?”
“一定要走。我已经答应做别人的女朋友了。”
“不可能,这么短的时间内怎么可能?如果你硬要为搬走找个借口,可不可以找个别的理由?”
林沣满脸的苦笑。
“今天晚上我跟你说的每句话都是真的。”
“不可能?”
“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反正我要搬走。”
说完,枫进了房间收拾起自己的东西。
林沣楞在那里,才清醒地意识到枫所说的全是真的,事情也全是真的。
“这是为什么?你在报复我?”
“我没这样想过,你一定要这样认为,我也没办法。”
在那万分之一秒,林沣彻底地崩溃了。难道这二十几天都是在作梦?
“为什么一定要离开我?我不是已经改变了吗?”
“我已经没有折腾的资本了,你就当放过我好了。”
“放过你,可谁来成全我?”
枫没有回答,走到客厅找了几个塑料袋,又回到房间,埋头收拾东西。
“我就这样被判了死刑?”
“没有谁判你刑,只是我自己做了选择。”
“既然是死刑,我总该知道因为什么招至杀身之祸。”
“这重要吗?”
“我想对于一个将死之人,没有什么比这更重要了。”
“其实知不知道,又有什么区别,知道得少一点,就活得轻松些;以前我就是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才让自己过得不开心。”
“我想知道。”
字字如扣。
“好吧。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好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今天下午,就是你买衣服给我发短信的时候。”
“那为什么我跟你打电话的时候不告诉我?”
“我怕你伤心,这种事当面讲好;再说当时我还没作决定?”
“什么决定?”
“做别人的女朋友。”
枫极力控制着语气,平静地讲述。
林沣愤怒的心理瞬间像泄了气的皮球,体内全是悲凉,原来自己不仅心理脆弱,而且生理也脆弱;俨然一条菜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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