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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里寻他千百度(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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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已停。沈练看了看显示,是德国长途。
***
「刚刚是谁的电话?」吃完饭两人如常地靠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时,沈练随口问道。
「哦,是天翔跟我汇报一些新投资的实施情况。」
沈练不再问,过了会儿,沈练忽然说:「刚才的电话是教授打过来的吧。」
「……你怎么知道的?」
「我刚才打电话仔细问过教授了。」
沈练坐在沙发上垂着头不再开口,杜御飞轻声安抚:「小练,你不用担心,虽然这个手术危险大,但我没死在手术台上就是个良好的开端,而且这半年来也没出现任何不好的情况,教授说如果这样的状况继续持续半年不出现任何不良症状手术就算基本上成功了。」
沈练的手有些抖,分不出是紧张还是别的什么情绪波动,终于,他伸手抱住了眼前的人,将头深深埋进他的胸口,许久。
「为什么要瞒我?」
「不想让你难过伤心。」
「你这样做,只会让我更难过伤心。」
两只戴着同样款式同样色泽戒指的手交握在一起。
「你知不知道,你的生命已经不是你一个人的了?你知不知道即使明天再也见不到你,我还是期望今天的每一刻都能跟你一起,幸福无比地分享你的所有,快乐、哪怕是痛苦!」
戒指上的钻石在灯光下璀璨耀眼,仿佛是夜空里的星芒发着永恒的光亮,不死不灭。就在一刻间,杜御飞突然明白了他和他求的是什么。
沉默的杜御飞忽然满脸笑意,搂住身前的人,伏在他耳边,声音轻柔又愉悦。
「我终于明白了,小练。」
我们执着无比地想追求一个意识中的「永远」,却不了解,原来我们所要的,都已静静地在我们身旁,每时每刻,都不曾离去。
这一刻,执着追求的两颗心同时深深体会到,他们所要的一直存在于他们一起开心悲痛的每一秒。
***
梦里,神问:你们明白你们要的永远是什么了吗?
双手交握,回答神的是他与他满足而幸福的笑。
神微笑地看着满足幸福的祷告者缓缓离去。
不再祈求,是因为,他们已经找到了他们要的永远。
永远是什么?
年轻青涩的心,开始总以为,它是海枯石烂间的日升月落;是生生世世中的缱绻随行;是朝朝暮暮里的春秋更替。
当它越过沧海经历桑田终于变得青涩,它开始明白,爱恋的眼相交时泛出微笑的刹那,期盼的心碰撞时发出火花的瞬间。
低语的微笑里漾出的丝丝缠绵,也会变成一个个永不磨灭地老天荒的永远。
…完…
番外二 杜御飞
    「又来了!」杜御飞把车内的音乐关掉,眯着眼开始从后视镜里审视那个远远吊在车尾的身影。从他注意开始,已经持续一个礼拜多了,每天早上七点半,那个人总会出现在公司大楼五百公尺处的那个豆浆店的侧门边,远远吊着他的车尾直到他进公司。
很显然,那个人是他公司的员工。刚开始杜御飞以为只是时间上的巧合而已。但太多的巧合让杜御飞不得不开始注意起来。
一般员工不会这么早来公司,更不会总在他出现时也出现。
杜御飞故意将车速放得很慢,几乎有停的趋势。后面的人吃了一惊步子也跟着停了,但仿佛又觉得不妥,便又有意地迈开脚朝旁边走开了十多步。拿着面包的手举起又放下,显得不安又拘谨,但那眼光每一次瞟过来总是准确无误地直对他的方向。
杜御飞扬起一抹笑。从国外回来已三年,虽已基本上习惯了国内按部就班秩序井然的生活,每天的工作都让他觉得充实,但偶尔他还是会觉得这生活少了点什么,仿佛是少了料的菜,吃上去总有那么些无聊。
杜御飞不会特意去寻乐子,但送上来的「调味品」他却不会放过。似要停下的车瞬间启动,开进了专用车库。
三十九层的办公室内,杜御飞拉开百叶窗,特意地拿了观光用的望远镜,那个人正站在楼下吃早餐。
那个人总会在他进公司后,一个人站在不起眼的公司大楼一角,将公文包夹在腋下,一手端着豆浆,一手拿着面包静静地享受他的廉价早餐,还不时迸出一点笑意。他手上那两块钱一个的面包一块钱一杯的豆浆究竟有多少魅力能让他吃得忍不住微笑。杜御飞看不出来。
「总裁。」进来的人一脸精明样举手抬步间商界精英的气势表露无遗。陈天翔是他老头子一手培养出来的人才,是他最得力的干将,也是他自小就认识的朋友。
「查这个人,看是公司里哪个部门哪个科组的,另外,详查他的背景身份学历一切资料。」杜御飞拿出在车里用手机拍的照片。接过手机的刹那,陈天翔怔了一怔。让他吃惊的不是照片,而是他的总裁会拿手机去拍一俱,还是个男人。
事情有些不寻常,但他没说什么,走到墙边的扫描仪前将照片扫了一张。
「他是公司的职员?」
杜御飞点头,又补上一句:「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陈天翔的办事能力与效率自然是不在话下,何况要查的又是公司里的人。第二天早上,杜御飞所要的资料便整整齐齐地放在了他的办公桌上,而且远比他要求的详细全面。
杜御飞喝着秘书端来的咖啡,一张张地看过。让他不解的是这个人的学历、背景、身份都没有什么特别让人怀疑之处。看完资料,杜御飞微微失望,本以为是个什么来历背景特别有意思的人,没想到竟真是自己手下一个普普通通的职员。唯一让他眼睛亮了一亮的是张他与别人的合照,合照中的另一人,杜御飞是早已识得的。
盯着笔电荧幕上的公司职员照,杜御飞习惯性地用指头轻敲着桌面。为什么这个人要跟踪他,出于什么目的……首先想到的自然是商场上的对手敌人的暗钉,但杜御飞很快去掉了这个怀疑:若是他的对手愚蠢到派这种一眼就能看到底的人进来,那也够不上资格作他的对手。排除这个目的,自然便想到另一点理由。自小到大的杜公子身边便少不了众多仰慕追求者。在国外更是男女不限。杜御飞不是个在情场上风流的人,更对男人没有半点兴趣,而且,此时,对着荧幕上这张普通男人的脸,他也不觉得它的主人会是一个对男人有兴趣的人。
「沈练,你还真是引起我的兴趣了。」
跟踪者完全没意识到他已开始注意,每天早上依旧谨慎小心地跟在他的车后。
其实在公司里,杜御飞完全和那个小职员碰不到面。为此,他特意挑了会议过后悠闲下午,寻了个藉口到了下面几个部门走走,经过预算部门时,他有意多留了几分钟。
那个人自然不会跑到他的面前来,他感觉这个喜欢跟踪自己老板的小职员根本就不是那种喜欢在人前出风头露脸的类型。但那两束专注的目光却透过人群直射到他身上,炙热得让人无法忽视。他故意转头,那个人又马上垂了头坐在站在自己的办公桌旁一副拘谨模样。
炙热的目光让杜御飞渐渐确定了一件事。他冷笑。在国外对于敢动他歪念的男人他向来恼火也从不留情,没想到回到国内还会遇到这种情况,竟然还在自己的公司。
对于这种吃了豹子胆的人,他自然不会放过,只是,这一次,他要想个有趣的法子来玩玩。
***
「你知道你为什么被叫到这里来吗?」
「因为预算报错一个零,让公司损失一千万。」
看着眼前表情如坠深渊的人,杜御飞开始觉得自己体内恶意的情绪越来越高涨。这个游戏确实有让他好好玩玩的价值。
头次隔这么近地看这个人。在眼前的沈练垂头惶恐惊慌无措时,杜御飞开始认真地打量他。一直只是在远处冷冷瞥上两眼,只觉得平平无奇,如今近了看,杜御飞惊奇地发现,其实眼前的人面貌还是有可取之处。五官虽称不上俊秀也谈不上帅气,但却是让人一看便觉端正舒服且越看越顺眼的那种类型,尤其白皙却又不过分细腻的皮肤近处看了让人好感大增。
就在一瞬间,杜御飞改变了他原本的计划,嘴里不动声色地问,你为什么跟着我?
果然,意料之中,面前的人开始变得比初听噩耗时更加地心乱惊慌手足无措,在他逼视下无处躲藏的眼神让他想到被猎人逼急了又无处可逃的可怜兮兮的兔子。
杜御飞觉得自己体内的恶质分子已完全被眼前这个可怜兮兮的男人逗弄得空前高涨。他走近,如一个猎人将瑟缩的猎物困在自己胸前,对他宣布,既然你还不了钱,就把自己卖给我。
舌头在他看上去细腻可口的耳垂上蓄意地舔着,顿时僵硬如石头的身体让杜御飞心情大好。
偶尔和男人玩玩也是个不错的经历。
很快,杜御飞便把沈练带到自己独住的公寓。他对男人的身体本无多大兴趣,前戏自然也做得比女人来得麻烦,一场欢爱下来让他感觉男人的身体也不见得如传说中的比女人销魂。整个过程中唯一让杜御飞感兴趣的,是身下男人那张沉迷其中的狂乱的脸。
杜御飞不懂,男人在男人的身下竟也会露出这种痴迷的神态。
在这种好奇心下,杜御飞又断断续续地叫他来过自己的公寓几次。
尽管和上司维持着这样的关系,但在公司,沈练却是个一丝不苟的好员工,从不做出超越本分内的举动。有几次杜御飞特意路过预算科,他也只是远远地站在人群的最外围,连眼神都带着冷冷的平淡,完全不似其他职员望着自己老板时的那股热切激动。掩饰功夫还真不错,杜御飞冷笑。
两人职位相差太远,若非有意,白天虽同在公司却难有碰面的机会。渐渐地,杜御飞开始觉得自己的办公室实在过大,大得让他感觉得有点无聊,寂寞。
不久后,自己的一个助理病休离职,杜御飞便藉机将他提到了自己身边。
他要装作无事,他便将他调在自己身边,看他每日作戏,能到几时。
接下来的日子,杜御飞每天过着猫戏老鼠的快乐日子,然而不管在有人或独处时,沈练始终一副恭谨认真的下属面孔也让他大为光火。
明明面前这个男人在他的床上他的身下发痴发狂,可一到公司就变了样,一副乖乖好下属的模样让他见了就有气。
总裁,您要的资料。总裁,您要的咖啡。总裁,这是您明天的行程。每次进来,毕恭比敬地汇报完工作又出去,甚至有时看也不看他。
每当那种时候,杜御飞便会想起床上时他那张高潮时的脸,而这个体会,便常常止杜御飞有种冲动想把他拖进自己的公寓压到床上狠狠做上一回。
杜御飞并不喜欢自己有这种冲动,这让他有种近乎失控的不快感。为此他有好几个礼拜的时间没叫沈练去他的公寓。专心处理公司的事情,在忙碌地过了几周后,身体积欲也达到一定程度亟需得到抒解,可杜御飞却提不起找任何女人的兴趣,在这种时候,他想到的只有那张沉迷在他身下的男人的脸。
压抑许久的杜御飞不想为难自己,服从欲望把那个人带到了自己的公寓,床上自己的激情让他自己也吓了一跳,而睽违已久的那个人的激动与热情更让他欲望高涨激情难抑。只是之后发生了一件让杜御飞意料之外的事,一向温驯听话的小绵羊竟然想伸出利爪把他压在身下。他竟然想上他,杜御飞怒火沸腾,但他很快平静,明亮深邃的眼神带上了越发深沉又冰冷的色彩。
既然这样,那我就好好陪你玩一场,沈练。
***
自那场意外之后,杜御飞不仅没将那胆大包天的人怎样,反而在神色言语间不时露出几许一点关怀温柔。经过上次那场意外沈练已变得战战兢兢完全不再显露自己丝毫的情绪。每当他不经意地露出亲近之色,便会在沈练的眼中看到压抑的拒绝逃避,还有更深处掩饰不住的渴望。
这时,杜御飞便会觉得很愉快,然而,最让他愉快地还是在床上的时候。看着开始拼命压抑拒绝的人在自己刻意地逗弄下变得失去理智意识迷离,是无法形容的快感。
渐渐地,迷上这种感觉而不自知。在公司时,杜御飞最大的消遣便是把他的好下属好床伴好猎物叫到跟前来,看他面对自己时的窘迫,看他极力忍着但仍会不时地偷看自己的那股小心翼翼,尤其是他偷偷凝望自己时那种执着火热又有点呆呆的眼神,让杜御飞认识到一个男人发呆的表情竟然也会那么可爱,在那种目光下工作让杜御飞觉得心情舒畅无比。
只是这种愉快时光并没持续多久,杜御飞之前精心设计的骗局一不小心曝了光,本以为已经被他套牢的可爱猎物竟然就那样偷偷逃了,连招呼也没打上一声,杜御飞微微错愕。但很快他便没事人似地如往常上班下班。跑了便跑了,不过是床伴乐子而已,无足轻重。
只是接下来数天里,杜御飞隐隐觉得自己前阵子的好心情也仿佛随着那个助理床伴的偷跑而消失得无影无踪。会被别人严重影响情绪这实在不是一件好事。
刻意忽略心中的失落,公司接二连三的大企划让他忙得每天无暇顾及其他,只是每天忙碌结束回到公寓一个人躲在那张床上时,夜晚的寂静会让他无法抑制地回想起曾经火热的激情缠绵,会让他觉得心中欲望膨胀得难以忍受。
杜御飞不是那种爱在情场中打滚的风流公子哥。回国后的私生活应该可以归为单纯简单那类。他有一个虽不正式却已公认的未婚妻,虽然这完全不构成他私生活单纯的理由。
在遇到沈练之前,他一般常找来历清楚且没有麻烦的女人来解决生理需要,待到沈练消失他才突然意识到自己有了这个助理床伴后他便再没与任何女人来往了。
杜家大少生理需求自然不需要自己解决,可看着身下的女人,他脑中一个劲儿涌出的却是另一张脸,一张痴狂激情的男人的脸,这让他在做爱途中几乎失了兴致。
杜御飞这才不得不在心中承认,没了那个人,他会寂寞。但杜家大少凌风总裁,又怎会低声下气去求人。
即使心中的寂寞需要那只逃走的绵羊来舒解,每天坐在宽大空阔的办公室中再闷,他依旧是他,每天日理万机的凌风总裁。
身体忘不掉那种感觉,心忘不掉那种愉悦,但他相信,时间能帮他忘掉。
正当杜御飞依靠时间来慢慢恢复对自己情绪的控制权时,老天似乎与他开了个玩笑。
一座酒楼里,他看到了他以前的助理床伴陪着他的新老板愉快地饮酒说笑。
再次见到沈练,杜御飞不能说是不是震撼的,一直避免自己去想这个人,也在他以为自己真的能够不去想他时,他竟又出现在他眼前。回去的车上,杜御飞一直回想着他下楼时所见的那幕,他举着杯子与他那个肥胖老板笑得那样痛快,杜御飞很不爽。一直压抑着快要隐去的情绪不受控制地渐渐向外流。
如此在办公室不爽了数天后,杜御飞终于忍不住亲自去找人。
用莫须有的一千万骗人,再用五千万的生意换人,杜御飞并不想深究这其间代表了多少他还未意识到的意义,但他已明白。这段少了那抹总是从旁偷望他的执着又深邃的眼神的日子,他的心一直强烈地体会着一种叫着失落的感觉。
为了能让令自己愉快的小绵羊再回来,威逼、利诱、甚至诚恳的请求,不知不觉间他已做了许多以往的自己绝不可能做的事。
他用一千万骗他,毫不费力地控制了他。又用刻意的温柔,故意坏心地让他陷进自己的柔情圈套里不可自拔。
直到不久后,看见沈练与另一个男人亲密交谈时升起的嫉妒,无意间看到沈练和女人相亲约会时腾起的怒火,让杜御飞终于明白。
布局之人,不知何时,也终于陷入自己所布之局中。
精心的骗局,坏心的报复,杜御飞不得不承认,当初会决定以让不可自拔地爱上他来惩罚他的胆大。
那也只是因为——他是真的想他爱上他。
…完…
番外三 缘
    很小的时候,韩清便被妈妈逼着弹钢琴。练琴是件辛苦又单调的事。年纪幼小的韩清刚开始并不喜欢。直到他遇到一个人。那个人称赞他的手很漂亮,很适合弹钢琴。
时逢春节,家里客人不断,当时韩清并不知道他是谁,只隐约猜想应该是家中亲戚,韩家是个大家族,韩清却只是个六岁的小孩,复杂的亲情裙带关系,他完全弄不明白。
那个人看上去比他稍大,但也不过十岁左右,身量看上去比同龄孩子要高,比起身材本就娇小的韩清更是高上一截。
当时韩清正在屋外花园的雪地里玩耍,想认真地堆个雪人,却被藏在雪里的碎片伤了手指。看着流血的手,韩清很痛却不敢大声哭,若让妈妈知道他不小心伤了手指,一定会挨打,他只能忍着痛一个人在雪地里低声抽泣。
忽然有一只手伸了过来,握住他流血的指头,像是变魔术般拿出伤药和OK绊替他细心包裹伤了的指头。
「这样就不会痛,也暂时不会被人发现了。」
韩清抬头,看见的是一双清亮的眼睛,对着他善意的笑。
「我妈妈说过,这么漂亮纤长的手指,很适合弹钢琴,可惜我的手骨太粗。」男孩看看韩清的手又看看自己的手惋惜地说。
「你真的这么认为?我天天都在学弹钢琴耶,来,我带你去我的琴室。」听见同龄孩子由衷的羡慕,一向不爱弹琴的韩清忽然来了兴趣,兴奋地拉起男孩的手跑到他小小的琴房。
完全是小孩特有的献宝心情。
男孩看了看他的手:「可是你的手指不会痛吗?」
「不要紧,我弹的时候不用它就是了。」
平日里韩清难得和年龄接近的孩子一起玩耍,现在有人喜欢听他弹琴不由得很兴奋。替男孩搬了张凳子在旁边,然后自己也端端正正地坐在琴架前,比任何时候都要认真地弹了一道萧邦的「小步舞曲」。
男孩显然被他的琴声吸引了,衷心赞叹着:「弹得真好,你以后一定会是个有名的钢琴家。」
男孩清亮眼神里闪烁着的欣羡赞叹的光芒,让韩清心里觉得说不出的高兴。来自这位同龄男孩的赞赏对他来说比任何人的赞美都来得让他高兴。两人又在琴室里说话听琴待了许久,直到吃饭时大人们的呼唤才让这一大一小两个孩子结束了愉快的相处。
之后,男孩又继续在韩家待了几天,两人常趁大人一个不注意便溜出去四处玩。
韩清也知道了男孩的名字,陈天翔,他最小的姑姑的孩子,他的表哥。但韩清很快就注意到家里的人说起小姑都不是很高兴的样子。
后来韩清稍稍长大一点便慢慢知道,小姑还小的时候便跟别的男人私奔了,二爷爷一气之下宣布再没有这个丢脸的女儿。虽然后来在众人劝解之下小姑又得重回老家,但疙瘩总还是存在。当时的韩清还小,只是很喜欢和这个年龄与自己差不多温和待他的表哥玩,并未注意到这个家并不是很欢迎小姑和他的表哥陈天翔。
小孩子喜欢便是纯粹不沾任何瑕疵的喜欢。韩清之前由于每天练琴,整个大家族中虽有不少年岁相近的表兄妹,却都是各有各的事,平时几乎不怎么往来,韩清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和同龄孩子这么亲密的接触融洽的相处,心中对这个表哥更是喜欢得不得了。每天除了练琴,便是和陈天翔一起出去玩耍。
最让他高兴的莫过于小姑也搬回家了,两人就读同一所学校,每天同出同进,白天都在学校,晚上虽不在一个家却离得很近。由于上学了,韩清练琴的时间改为每天晚餐后。这时,陈天翔总会默默地坐在他的身边听他弹琴,还时不时地对他微笑赞赏。每当这时,韩清便觉得练琴真是件很美妙的事。
到两人关系越走越近感情越来越好,韩母开了口。
「清清啊,你班上有其他的朋友吗?」
韩清不明所以,很快便答:「有啊。」
「那妈妈怎么总没见你和他们玩,却和天翔天天腻在一起?」
韩清抬起答得更是毫不犹豫:「因为我喜欢和他玩啊,表哥对我很好,什么都听我的。」
韩母有些不悦渐渐表现在脸上:「清清,听妈妈的话,以后少和他玩好吗?」
「为什么?」
韩母挑着言辞:「因为……他……做过不好的事,妈妈怕他对清清不好。」
「妈妈说谎!表哥对清清很好,好得不得了,比谁都好!」韩清一听自己妈妈说自己喜欢的人不好,平时温和的声音也提高了八度,带上了童声特有的清锐。
「清清!」
「我不要,我要和表哥一起玩。他会帮清清打坏蛋,还会听清清弹琴。」韩清越哭越伤心。韩母见他反应激烈也只好不再说什么。
自韩清听妈妈说那段话后,他便不再常常邀陈天翔到自己家来玩,而上自己偷偷跑去找陈天翔。两个小孩子这样背着大人偷偷摸摸地在外欢快玩耍,觉得新鲜又紧张,感情也越发深起来。
然韩清心里始终对妈妈说陈天翔的那些话不舒服,在某天两人放学回家的路上,他问身旁的人:「表哥,你以前做过什么不好的事没有?」
陈天翔有些纳闷,不知他为何问起这些:「什么不好的事?」
「就是……坏事啦。」韩清支支吾吾的。
陈天翔并不知道他所指为何,竟真的认认真真思考起来:「嗯,让我想想……五岁那年,曾不小心打破一支妈妈很喜欢的瓷瓶,诬陷到小米身上,害她被妈妈一气之下赶了出去。」
韩清皱起眉头:「小米是谁?」
「我们家养的猫。」
「还有呢?」
「嗯……六岁的时候因为恨住在隔壁的一个人,就拔了他自行车的气门芯,后来害得他满头大汗地跑着去上班,后来听像全勤奖没了。」
「为什么要拔气门芯呢?」
「因为他个头高,每天早排队买早餐时总是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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