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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孤女-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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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刘大夫面容也极为异常,“郡主,不知这屋内浓郁的药香是您熬制的药味吗?”
“哦,是,刚刚绿萝才把熬好的药端进来……”上官的话还没说完。
大夫人的床榻上突然有了异响,众人齐齐望过去,只见原本还静静躺着的病人,突然颤抖不止,全身仿佛被数根无形的线牵引着,四肢时上时下,身体剧烈起伏,震动的整个床板都在轰轰作响。
玉兰和玉竹两姐妹显然没想到会发生如此大的变动,当下吓得面无人色,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上官面色沉静的观察着大夫人的动作,她虽然身体在动,但眼睛一直是闭着的,仿佛梦游的人在经历地震一般。
刘大夫见状不对,大跨步冲了上去,二话没说掏出腰间一颗药丸直接送进了大夫人的口中,随即单手握住大夫人里侧正弹起来的左手手腕,凝神开始探测她的脉息,脸色随之变了又变。
孙志典已经走上前去,紧张的等着刘大夫的诊断,良久,大夫人的动作越来越缓,最后竟直接停住了,面色一派正常,仿佛刚刚那疯癫之势并非她所为。
“刘大夫,夫人怎么样了?怎么会突然颤抖的如此剧烈?”
刘大夫满面愁容,没有直接回答孙志典,而是目光游离的在屋内三位小姐的脸上走了一圈儿,“孙大人,大夫人刚刚是中了毒。”
此言一出,屋内的气氛顿时被蒙了一层不知名的色彩。上官心中冷笑,说好的戏码终于上演了。
“中毒?可是从夫人的面上来看,除了突然癫狂,没有其他症状啊?”
“看来,给大夫人下毒的人还是斟酌万分的,这毒若是再多一钱的剂量,恐怕大夫人连癫狂的症状都没有就直接性命难保了。想来那人是想让大夫人先经历一番苦痛,再要了她的性命。还好剂量不多,刘某用了药暂时稳住了大夫人的病情,不然她会一直这样癫下去,直至五脏六腑皆震碎为止……”
“竟有如此厉害的毒,那么依刘大夫所言,这毒是怎么下的呢?”
“孙大人,实不相瞒在下才疏学浅,平日里不擅长治毒之术,刚刚给大夫人服用的也是常用的解毒丹,能否一直发挥效用还未可知,万一稍后大夫人再次发作那刘某也不知该怎么办了。鲁阳郡主可是这方面的能手,在郡主面前,刘某的那点皮毛只不过是布鼓雷门、班门弄斧罢了,不知鲁阳郡主怎么看刚刚的事情?”
你一言我一语的,若是大夫人真的中了剧毒,早忙着去解毒了,还有心思在这儿推敲这个,上官心中冷笑面上凝了一层哀伤,“罗漪也没见过此症状的毒……”
“可是早上是刘大夫给大伯母服的药,然后大姐就一直在身边陪着了,从我跟两位姐姐进来这里之后就没有外人碰过大伯母啊,怎么会突然中毒呢?”玉竹忍不住说道。
“玉竹你错了,当然有人接触过母亲,就是你,上官罗漪……”孙玉晴满面妒恨,眼里怒火中烧,步伐极快的边说边从外头走了进来。
“玉晴?你不在母亲的身边守着,这是去哪儿了?”孙志典明显不悦,训斥道。
“父亲,刚刚老夫人着人让女儿过去,我就稍稍离开了一段时间,可是万万没想到母亲会出事儿啊!上官罗漪,都是你,是你给母亲下毒的!”
“玉晴,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罗漪可是过来给你母亲诊病的!”孙志典冷声提醒道。
“父亲,您就是袒护她,她已经将我们母女欺负成这个样子了,母亲的性命险些搭进去,都这个时候了,您还打算袒护她吗?从早上开始我便没有离开过,她来了之后,母亲服用了她的药之后就突然这样,难道还不明显吗?不是她还能有谁?”
玉兰听到这里眉头微皱,看了一眼地上的水渍,刚想要起身说些什么,却被上官伸出去的手拦住了,看着上官微微摇头的动作,玉兰顺势又坐了回去。
“罗漪,你怎么说?”孙志典满面公正,一副主持正义大家长的模样。
“义父,罗漪行得正坐得端,没做过就是没做过。”再无其他解释的话。
“看吧父亲,她素日巧舌如簧,现在连解释的话都没有,再明显不过了,就是她做的,来人啊,把厨房里上官熬药的方子和药渣给我拿过来,还有你……端药的丫头也有怀疑!”孙玉晴的纤纤玉指突然对准了绿萝,面容狰狞,十足是个替母亲讨还公道的大家小姐模样!
“大姐,你就这么笃定是罗漪姐姐做的,万一冤枉了好人呢?”玉竹索性跟上官一样不解释了,横着眼睛看向孙玉晴。事情从头至尾她都看在眼里,更在心里相信上官跟这件事情无关。
“好,既然妹妹已经问了,有父亲在场,我孙玉晴今天就给大家个说法,若真的是上官所为,她要为母亲所受的苦受到惩罚,即刻滚出孙府,再不许踏足一步,对外要公布今日所作所为,当众跟母亲下跪认错!若是我孙玉晴冤枉了上官罗漪,滚出孙府的人就是我!”
☆、第一二二章 戳穿阴谋
上官心底不由开始替孙玉晴捏了把冷汗,若是十年后的她,想必不会如此笃定的说出这番话吧?
就连现在的自己,每次面对动荡的局面都不敢笃定最终是否顺利。不过这样也好,她自己先说出来,就不用自己费尽心机让孙志典下决心了。
这样想着,她探寻的看向孙志典,“义父,刚刚玉晴说的话?……”
“罗漪啊,义父虽然相信你,但毕竟事实在那儿,你跟玉晴都是我的女儿,哪一个出了事都是为父不想看到的……所以,你们两个任意出了什么事情,为父都会秉公处置,绝不会偏私……”
“您的意思就是赞同玉晴喽?那么若真是我的药对义母起了不好的作用,罗漪就从孙府消失,若最终确定是妹妹诬陷了罗漪,出去孙府的人就是妹妹!”
“就这么定了,怎么上官你怕了吗?”孙玉晴挑着眉头,一副“你输定了!”的架势。
“好,玉晴妹妹向来言而有信,那罗漪就等着你拿出证据来。”说着,上官双手自然的搭在椅子把手上,模样再惬意不过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大夫人再也没出现过如刚刚那般发病的症状,反而于不久后苏醒过来,这边闹得如此大动静,老夫人和二夫人闻声也都跟了过来,桴怡院里一时又热闹了起来。
孙玉晴陪伴在床榻侧,轻轻用绢帕擦拭着大夫人的额头,“母亲,您觉得好些了吗?”
“恩,刚刚服了刘大夫给的药已经好多了。”
大夫人醒来后,在老夫人和二夫人过来之前,碍于上官正在被怀疑,索性刘大夫又仔细诊了诊脉,并再次给大夫人服用了一粒药丸。
老夫人靠着椅背,满脸的不悦。若不是孙志典亲自派人去请,她压根不想来到这个想起来都烦的地界,“派出去的人怎么这么久还没回来?搜查的是哪几个地方?”
“老夫人,搜查的是为大夫人熬药的厨房……”
“去厨房拿东西需要这么久的时间吗?”
“老夫人有所不知。原本父亲是让人去厨房将药渣和剩下的药端过来的,但玉晴怎么想都觉得不放心,索性让周妈妈派人重点搜查了几个院子。”说着,孙玉晴的目光狡黠扫过上官的脸。
“重点搜查?”老夫人重复了一句,脸上的不悦尤甚,“哪几个院子?”
“自然是从我离开桴怡院开始,一直在这个房间里人的院子了,兰竹苑和紫琼苑……”
上官不动声色,仿佛没听到一般。看着众人惊诧的目光。
“玉晴,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罗漪现在可是鲁阳郡主。没得到允许就敢搜查郡主的院子,你这是?”老夫人已经气结。
“老夫人,玉晴没有做错,这件事情可是关乎母亲性命的,那人既然敢对母亲下手。就要做好接受惩罚的准备!”
“既然如此,是不是该更公正一些?”从刚刚至今,上官第一句主动说话。
众人目光齐齐移向她,只见她动作轻缓的起身,行至厅中央,“义母的病是今日午时之前发作的,那么她从早上开始服用过的东西就都有怀疑。”说罢。上官的眼神自然而然定在了身后刘大夫的身上。
二夫人会意,率先说道,“虽然刘大夫是客,但此事牵涉到大夫人的安危,该慎重处理才是,老爷您觉得呢?”
孙志典迟疑着。按理说今天他们安排的天衣无缝,应该没有疏漏才对,可为什么就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呢?
“罢了,既然要搜查就都搜查了便是……”老夫人直接替孙志典下了决定。
又等了很长时间,派去搜查的两拨人都回来了。除了厨房那边因为婢女手脚太利索将药渣已经收拾干净外,其余搜查到的东西都被放在地面的托盘上,满满的用红布盖着,孙玉晴满面促狭,“看吧,我说什么来着?若是搜查总会有证据的。”
周妈妈现在是大夫人身边唯一的红人了,适才,为了配合大夫人和孙玉晴的计划不得已铤而走险去了上官的院子。
她皱眉上前,心都快跳出嗓子眼儿了,给孙府众位主子福了一礼解释道,“回众位主子,刚刚老奴分别带人去了郡主、三小姐、四小姐和刘大夫的住处,几位小姐的院子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但刘大夫的房里,老奴却搜出了这个……”
周妈妈狠狠咬着牙,用只有一人的声音将最后一句话说完了,随即目光漂移的看了一眼旁边的秀嬷嬷,这位老爷的奶娘,平时在院子里神出鬼没也就算了,偏偏在重要档口上出现,原本周妈妈可以将刘大夫房间里搜出来的东西给压下的,却被秀嬷嬷给当场捉住。无奈,只能秉公呈上来了。
孙玉晴眼眉一挑,顿时色变,“周妈妈,你说什么?”
周妈妈顿了顿,蹲下身子信手拈起了看上去最是鼓鼓囊囊托盘上的红布,“几个院子里,老奴都是朝草药,碎末方向重点搜查的,几位小姐那里都没有,只有刘大夫的房里找到了这些。”
托盘上,除了看似奇形怪状的草药之外,还有几个瓶瓶罐罐的东西。
“刘大夫乃一代名医,房间里有些草药什么的不足为奇。”孙玉晴横了一眼上官,连忙辩解道。
上官闻言突然笑了,笑声悦耳动听,却跟当下的场景格格不入,“玉晴妹妹,你看好了,这些可都是伤害义母的凶器,怎么你打算袒护伤害你母亲的人到底吗?”
“你……”
“我知道,你想说真正伤害她的人是我嘛?不妨告诉你,自刚刚在你眼下给义母诊脉之后我就没碰过她,也没给她服用我熬的药,玉兰和玉竹都看到了,我熬的药因为绿萝的一不小心整罐都洒在了地上,那里还有一汪痕迹,你大可以走近了闻闻……”
玉竹起身应道,“大姐,我从刚刚就想说了,你真的冤枉好人了,罗漪姐姐今天空手而来,诊脉用的都是刘大夫的工具,刚刚绿萝送来药罐,一不小心全都打碎了,小心收拾了之后你们才返回来,这期间大伯母就是好好儿的啊,且我们谁都没动过她,但是大姐你呢?看到义母发病,二话不说全都推到罗漪姐姐的身上……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人家,我真的看不下去了。”
大夫人满脸吃惊,这是怎么回事?按原计划她只要一大早服用过刘大夫给的要就可以了,本想着睁开眼睛就可以看着上官那个小贱人被收拾掉,却没想到这也能发生变故?
孙志典一时愣住了,心中默念着:计划有变,计划有变……
“刘大夫,敢问你为何这几日频频为义母改变药方?之前的方子致义母嗜睡不已,今天一早的药又害得她突然癫狂,刘大夫,您当真是萧府指派过来的吗?”上官的声音悠悠缓缓,语气却越发坚定,最后一句落地,听得刘大夫全身猛地一颤。
“郡主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当然是萧府派来照顾大夫人身子的,我怎么可能害大夫人呢?”
“好,好……那你告诉我,从你房里搜查到的这些东西都是什么?有何药用?”
“这个……草药是黄精,有助于平稳睡眠,这个药罐里的是……”
刘大夫娓娓道来,挑拣着重要的把托盘中几味重要的药材全部介绍了一遍。众人听完,亦满头雾水,又将目光转向上官。
“既然刘大夫已经将功效都介绍完了,那么罗漪倒是要问一问,以刘大夫多年的行医经验来看,这调理心悸、睡眠的药物可有阴阳之分?不用你回答,我来说就是了。有!当然有阴阳之分,而黄精原是给男人调理睡眠用的,且黄精入药有个大忌,切不可突然停掉,要逐渐减少药量才是,你却是突然断了大夫人用药之中的黄精,而今日一早的药中又多加了一味跟黄精作用相抵的……如果没猜错的话,断黄精是在你知道我要来诊病的时候,而今日一早多用的那味药就是为了将大夫人重病的罪名推到我的身上,好毒辣的心肠,说你到底是谁派来的?竟敢在堂堂兵部尚书的后宅中动手脚,还敢诬陷朝廷郡主!不要命了吗?”
上官的语气越来越冷,最后一句直逼刘大夫,吓得他猛倒退两步,差点儿倒在地上,双腿显然已经软了。
屋内所有人都愣住了,顺着上官的思路,他们下意识在自己脑中将事情原委过了一遍,越想越是心慌,越想越是恐怖,若是今日所有人都信了刘大夫所言,然后将上官赶出孙府去,那么这个被安插在后院的心计之人将如何作威作福?
知道一切真相的孙志典、大夫人、孙玉晴三人皆目瞪口呆的看着上官罗漪,脑中急转直下,原本安排好的话全都噎在嗓子眼儿说不出来,心底只有一个声音在说话:完了,全完了。
“郡主,您错怪好人了呀,我行医数十年,从来没起过害人之心啊,怎会受他人蛊惑来行下毒之事呢?”刘大夫涨红了脸替自己争辩着。
“是啊,就凭你一家之言,就想让大家信了刘大夫是伤害母亲的凶手吗?我是不会相信的,外祖母怎么会找人害母亲呢?”
“都给我闭嘴!”老夫人重重拍了拍一旁的几案,愤怒之意再明显不过。
☆、第一二三章 赶出家门
老夫人一声呵斥,震得屋内皆无响动,“敢在孙府后宅作祟都是找死!来人啊,把这人给我拖下去关在柴房,证据确凿居然还想着抵赖,诬陷郡主可是死罪!念你是萧府派来的人,就暂留你几日,待与萧府知会之后,再行处置,赵妈妈,交给管家,若此人有什么差池,就让管家直接卷铺盖走人!”
看来老夫人是真的发怒了,孙志典眼睛转了又转,却都没想出什么好办法,无奈他们计划的时候太过自信了,压根没想过第二个缓冲的办法,现在这种情况只有将错就错将一切问题都推到刘大夫的身上,恩,再捏造一个背后之人垫背就万无一失了,只不过……
上官冷笑着扫了一圈儿大夫人母女的神情,嘲讽说道,“妹妹,现在已经证明义母的问题跟罗漪无关了,适才你说过的话不会忘了吧?”
孙玉晴愣了愣,这才想到自己刚刚激动万分之时蹦出来的几句话,不由心跳加速,“什么话?我说过什么话吗?”
“大姐,你刚刚指着罗漪姐姐的鼻子说:如果查出是她就要把她赶出孙府呢,若是冤枉了她,出家门的人就是你自己,这话还在我耳边转着,热乎的,你怎么就忘了?”玉竹撅着薄唇,调皮的声调或高或低,却如锥子一般刺进了孙玉晴的心间。
“我……我不过是一时激动,那情况母亲简直就是在鬼门关上卡着,看到屋内的场景我当然气氛,一时气话怎么能当真呢?”
“义父,您也在场,这事情还是您作证比较公道,您说呢?”
孙志典一愣,下意识看了一眼老夫人,她面如土灰,从未有过的难看。此种情况,若是自己再偏袒女儿,恐怕计划就要败露了,怎么办?上官罗漪这个臭丫头。机敏的心智堪比老油条!眼下只能暂退一步了,下定了决心孙志典再次抬眼间,眼睛里已经满是平和。
“罗漪啊,义父说过会主持公道不偏私,你跟玉晴都是我的女儿,犯错了自然要秉公处罚,罢了,玉晴啊,你就去外祖父家暂住一段时日吧,等想好了以后该怎么跟姐妹们相处再回来。”
说的跟出去巡游四方一样轻松。你确定这是在惩罚自己的女儿?
上官挑眉,无奈摇头冷笑,不过以孙志典的性格能做出这样的决定实属不易了,孙玉晴,出府容易回府难。你就等好吧,回来孙府那天,有大礼等着你!
“父亲?我又没有做错,刚刚下药的是刘大夫,跟我有什么关系?凭什么我要离开家?女儿不要,女儿不要离开母亲,母亲现在身子虚弱。身边少不了人照顾,您这样让女儿离开,母亲该怎么办啊?”
现在倒是想起母亲来了,上官面色平静的看着孙玉晴哭天抹泪,仿若在欣赏一场精彩绝伦的戏码。
大夫人立马换上了一副悲戚的面孔,哭腔说道。“是啊老爷,您这个时候让玉晴去萧府,可是要了我的命啊,我身子才刚刚好些,老爷。您就看在我们多年夫妻的份儿上,饶了玉晴这一回吧,她跟罗漪素日里小矛盾不断,看刚刚那场景,谁都会怀疑的呀,玉晴年轻,说出些不该说的话小惩一番也就是了,咳咳……若是这样被赶出家门,以后她在世人面前还怎样抬头做人呢?”
抬头做人?以她现在在北夏国远扬的臭名来说,压根没法抬头的吧?“义母,罗漪说句本不该说的话,若是您从小对玉晴严加管束,她也不会像如今这样被骄纵的无法无天,义父是一家之主,他决定让玉晴去萧府自然是有考虑的,您想想,现在把玉晴送去萧府,在外人眼里还可以说玉晴是去外祖父家中暂住;可若是直接把玉晴赶出孙府,那就没这么简单了。您肯定不想看到玉晴独自漂泊在外的样子。当然,罗漪也不想看到,可是若是不想让玉晴将来酿成更大的祸患,罗漪劝您还是不要再说了。”
死死将大夫人肚子里没说的话堵得严严实实,又封住你的嘴,让你无话可说,又让你挑不出错处,句句都透露着一个信息:我这是在求情,可不是在落井下石。
二夫人听着,不由在心里替上官鼓掌,“这个丫头啊,厉害起来,恐怕没人是她的对手……”
在老夫人的督促下,管家的动作很快,没到一日,就用重刑在刘大夫的口中套出了话。“宁国公府派来的”,这是目前而言最好的回答了。上官早就想到这个托词,恐怕这也是孙志典借管家之手安排的。
理由之一,宁国公府如今跟孙府已经势不两立,这样的对峙局面也不多一个下药害人的罪名了;理由之二,推出一个孙府原本就对立的背后主谋来,一切就显得顺理成章。只要想方设法稳住刘大夫的情绪,不让他吐口,过了老夫人那关之后,自然多得是办法让他的嘴闭得严严的。
孙志典还是那个孙府一家之主,体贴大夫人的丈夫;大夫人还是那个缠。绵病榻的受害者;而孙玉晴,还是那个年幼无知,因母亲受到伤害而说错话受到惩罚的大家闺秀。
上官站在孙府门口,看着萧府早已停着的华丽马车,疏懒的眨了眨眼睛。
萧丰广从白马上翩然跳下,帅气的把缰绳甩给身后小厮,走上前来用毒蛇看猎物般的眼神注视着上官,“我还以为是表妹出来了,没想到是北夏无人不识的鲁阳郡主,怎么?看这架势是来验收害人成果的啊!你是打算看看玉晴表妹哭得有多惨,还是打算看看我大姑母母女离散的场景?”
台阶上,夏明远上前半步护在了上官身前,他故意俯视着萧丰广,目光里还带着些许嘲讽,“怎么?萧公子是来替人打抱不平的吗?京都里大户人家的公子都是这样颐指气使咄咄逼人的哦?廖某还真是长了见识!”
不知不觉间,两人已然形成了对峙之势。上官扯了扯夏明远的袖角,淡漠摇了摇头,她根本没心思在这儿跟萧丰广废话,“表哥,还要去给老夫人买糕点,咱们走吧。”
“上官罗漪!”这么怒气冲冲的架势,不是孙玉晴还有谁。
上官头也没回,脸上蒙了一层浅浅的笑意,待孙玉晴走出来才淡淡扫了她一眼,“妹妹这么快就收拾好了啊?这次去萧府住的时间可不短,东西都带齐了吗?”
虽是关怀的话语,但听在孙玉晴的耳中总是格外刺耳,“上官罗漪,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你给我等着瞧!”说罢,甩了甩袖子,直接上了马车。
翻身上马,萧丰广斜睨了上官一眼,脸上竟出奇的现出一个笑容,只是这笑容里少了几分真挚,多了几分狠辣!
马夫扬鞭一响,余音在整条街环绕,就在车子快消失在街尽头的时候,大夫人被搀扶着走了出来,她额上满是汗珠,使劲儿拉着周妈妈的手,显然从桴怡院走到这里已经使劲了全身的力气。
终于走到门口,她几乎没看到上官,径直朝府外看去,视野之中却只有萧府马车的点点背影了,不多会儿已经全然消失在人海之中。
眼前氤氲着泪水,大夫人全身已然没了力气就要瘫软,上官上前两步,从一侧拖住了大夫人的胳膊,柔声说道,“义母,您怎么出来了?外头风凉,当心着了风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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