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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孤女-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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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玉晴之所以走到这一步,就不能怪别人了,即便其父孙志典,此时内心都无不在吐槽,满心怨愤的对自己女儿,埋怨她因何如此愚蠢,只为了报复上官罗漪,却挑出了这么多事儿来。压根儿没想到这是上官的计中计所致。
然而孙玉晴却恍然无所觉。她当下只是认为面前的黑衣人就是上官罗漪同伙,并且等着看好戏般的期待黑衣人张口指正上官罗漪,“父亲,关大人,这样的人就该丢到大狱之中受他百八遍刑法。不然他是不会吐口的!”
黑衣人闻言,刚刚还倔强的眼神中突然出现了一丝不可置信,并瞬间满脸都挂上了惊诧,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一般看向了孙玉晴,“大小姐,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此话一出,孙玉晴倒是愣住了。“你是谁啊?我认识你吗?”说罢,还仰首瞅了上官罗漪一眼,仿佛在用眼神示威:你的主人分明就在那里。
孙勇一眼便瞧出不对劲儿,刚要出口阻止,却已经晚了,黑衣人张口便道:“大小姐。若不是你让我协助你坑害老夫人,迷晕郡主,绑走四小姐和赵妈妈,我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下场,到现在你竟然翻脸不认人了吗?”
孙玉晴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哪儿来的疯狗在这里乱咬人?我都不曾见过你,何曾让你做过这许多事情?父亲,关大人,快把这人捆了交给皇上,真是污秽混杂,什么人都有!”说话间,坐在石凳上的身体还悄悄朝远离黑衣人的方向挪了挪,宛然不与他同流合污的架势。
她却不知道,自己此时此刻的反应和动作早已经成为满凉亭,乃至满后花园人眼中的笑柄了。孙玉晴对刚刚自己昏迷后事情一无所知,她压根儿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众人锁定成了坑害老夫人和上官罗漪的对象,也不知道自己刚刚挠抓的时候是除了多么大的洋相,更不知道她原本娇媚的面孔现在已经被道道血痕所笼罩了。
她,再也不是孙府大小姐孙玉晴了,而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惜与男人勾结,黑心坑害自己祖母,还将这一切都栽赃到别人身上的恶女。
“大小姐,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明明知道我有多爱你,我对你用情有多深,咱们这么多年的感情就被你这简单的几句话给埋没了吗?我以为咱们的海誓山盟都是真的,原来你一直以来都是在利用我,还说跟我私定终身!我帮你做了那么多违背良心的事情,你只说等事情风头一过你就向孙大人坦白一切让他允诺咱们的婚事,一而再再而三的搪塞我,一切都是你的谎言,你就是想利用我达成你的目的,我真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我真是被你的美色迷晕了头,孙玉晴,你真的太绝情,太绝情了!”
这一番话说的周遭所有人震惊的几乎下巴都要掉了,这个黑衣人居然是孙玉晴的情人?堂堂孙府大小姐居然用美色勾搭男人帮她做事?
孙志典的脸色简直是青红交加最后变成了紫茄子颜色,听完黑衣人的最后一句话翻了个白眼直挺挺倒了下去,孙勇手忙脚乱也顾不上这边黑衣人了,连跑两步便过去搀扶孙志典。孙玉晴更是毫不示弱,为自己的“清白”跟黑衣人据理力争,整个孙府后花园顿时炸开了锅。
上官和冬语含笑走到七姨娘的身边,三人在凉亭中站成一列看着亭外的热闹,冬语轻声在上官耳畔轻语了一句,“主子,罗恒少爷演起戏来当真让人刮目相看,刚才从秘道被拎出来的时候我着实吓了一跳,还以为他没来得及换面具呢,真是白白担心了一场。”
上官牵起嘴角。淡然一笑,“放心吧,他心里有数。现在该诚惶诚恐的人是孙志典,今日的事情他是想捂都捂不住了。”上官说罢。看向了后花园内的衙役们,这些人就是消息传出的最好渠道,按照孙志典的作风,这些人是一个都不能留的,但偏偏他们都是关若山带进来的,碰都不能碰的。所以,就擎等着今日的事情传扬出去吧!
这边轻声唏嘘,凉亭外更是吵得不亦乐乎,二三十号衙役全部看得呆傻在了当场,关若山更是被这一幕惊得目瞪口呆……
夜幕降临。孙志典的书房中,夏明昭稳稳坐在太师椅上,单手轻轻放在椅旁小几上,极富频率的滴滴滴滴敲打着小几的桌面,孙志典则就坐在一旁。异于往常的沉默。
“姑丈,海含知道您犹豫,这也是理所应当,但此事不能再拖延下去了,那个黑衣人现在就关押在柴房,关大人的众多衙役也都走出了孙府,不出今晚。就会闹得满城风雨,若此事再不了断,明日皇上就会召您亲自觐见,此事说小不小,却也能够捅破了天,孙府现在可是住着六公主。那是皇上的心尖肉,若被皇上得知府上有如此污秽之事,他会怎么想?眼看着老丞相就要退位,接班人选还存在着争议,这个节骨眼上。无论是萧府、孙府还是四皇子府都不能有半点差错……”
“你说的这些我都了解,可是杀了玉晴,此事也不能确保就会有完满结局啊?”
“孙大人,现在你还期盼有什么完满结局嘛?玉晴做出这样事情也就算了,自己也不知道擦干净,让我们来收拾残局?若这次你还不能下决心,那么就依旧在兵部尚书的位置上坐着吧!”夏明昭一改往日里客气的称呼,直接唤孙志典为“孙大人”,且其语调冷漠,仿若跟街边乞丐说话一般,没有丝毫情感。
孙志典闻声,突然打了个冷颤,缓慢起身,在书房中央默立良久,所谓虎毒不食子,刚刚后花园那一幕,孙志典虽然也气氛,但真正要下手杀掉女儿他还是不忍心的,可是现在路只有一条,若还想继续往上爬,现在就必须下得了狠心,叹了口气,孙志典最终开口道,“既然此事四殿下和四皇子妃已经早有决断,那我还是不插手了。”
萧海含顿时松了口气,没给孙志典后悔的机会,起身便走出了书房大门,径直走去孙玉晴的玉竹园。刚迈进玉竹园的院门,里侧乒乒乓乓瓷器碎裂的声音便贯穿于耳,“贱人,你给我滚!”萧海含动作一滞,但只是顿了顿,便重又迈开了步子,“待会儿看我脸色行事。”
闻言,一直跟在她身后一个个子高挺的丫头果断回了一句,“是……”
两人刚行至房门口,门却忽然被拉开了,里侧两个身着亮色的女子迈着轻柔的步子迎面跟萧海含走了个对面,不是别人,正是上官罗漪和冬语。
上官乍然见到萧海含,并没有表现出惊讶之意,只是微微一笑,略点了点头,“四皇子妃今日这么有空,过来看玉晴妹妹?”
萧海含笑容更是恬静,略眨眨眼回道,“是啊,听闻玉晴妹妹身体抱恙,我特地随四殿下过来瞧瞧,真是巧,在此能碰到郡主。”
“玉晴妹妹的情绪不是很稳定,有劳四皇子妃惦念了。”
“郡主太过客气了,这些都是我这个做妹妹应该为之的。”
“四皇子妃请……”
“郡主请……”
两人皆侧过身子,秉持着温婉的微笑,擦肩而过。走出玉竹园的院门,冬语悄悄拉住了上官的手臂,“主子,萧海含这是?”
上官突然停住了脚步,动作轻缓的回转过身,眼眸深沉的瞟了眼玉竹园的屋脊,“孙玉晴,你走好……”
☆、第二一五章 井内白骨
从玉竹园回来,冬语和绿萝便只守在上官房门的外头,相对而立,不作一声。
屋内,桌案旁的三个人正静静盯着面前桌子中央小盅里两个一大一小差异巨大的蟋蟀。
“哥,你说,这两个蟋蟀谁会被踢出局?”
上官罗恒仍旧穿着一身黑衣,只不过面孔已经恢复了本尊。听闻妹妹的问话,当即俯身向前,仔细端详着两个还在拼死相斗的蟋蟀,思索了一瞬方才回答:“小个子的!”
夏明远单手托腮,操起一旁极其纤细的一根竹签,挑逗性的开始拨弄小个子的蟋蟀,满不在意开口道,“龙常刚刚把咱们事先安排好的那个黑衣人送进柴房,就差一点点便被孙勇撞见了,还好龙常反应快,及时躲过了,不过也幸好咱们及早把你换下来了,那个孙勇,居然直接将黑衣人的舌头隔断了,若他知道这个被割掉舌头的人就是一直负责跟踪咱们的那个手下,真不知道他会作何感想……”
“你倒是真挺绝的,一点儿后路都不给人家留,把我替换下来也就是了,随便找一个街边恶霸换了呗,反正那些恶人的命也不值钱,你偏偏找了孙勇的手下,啧啧啧,此乃虐心之最啊……”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听得上官几欲发笑,这两人压根儿不是在感叹,分明就是在炫耀和沾沾自喜,“孙勇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容易对付,见机行事吧。”
夏明远收回竹签,凑近了仔细查看两个蟋蟀的动作,继续道“既然他已经命人将黑衣人的舌头割下来了,那就说明他跟孙志典已经打算将一切事情推到黑衣人身上,恐怕,接下来孙玉晴不仅仅不是‘幕后黑手’了,反倒成为了受害之最。”
上官勾唇一笑,“孙玉晴。无阻挂齿。”
上官罗恒挑眉,“这话怎么说?”
“刚刚我从玉竹园回来,迎面碰上了萧海含,听丫头说她此次是跟夏明昭一同入府的。夏明昭应该现在还在孙志典的书房,有他坐镇,定又在捉摸着这事情的最佳解决办法,我倒是好奇,萧海含会有什么方法来了结孙玉晴的性命。”
上官罗恒皱了皱眉头,“萧海含,不愧是萧家的子孙,心狠手辣啊,对从小情深的姐姐都下得了手。”
“除了萧家人,她不会承认任何姐姐。狠毒的人是自他们办事的手法,凭着孙玉晴的脑子她绝对不会想出用西疆巫毒这个法子来坑害老夫人,所以能想出这个法子的另有其人,纵观孙玉晴左右,能给她想出这个主意的人。也就只有萧海含了。她恐怕早就做好了两手准备:其一,若计划成了,则除掉我,既能给她的祖母和哥哥们报仇,以后也可以踏踏实实做四皇子妃不再担心地位不稳了;其二,若计划失败,一切都能够顺理成章推到孙玉晴身上。孙玉晴倒霉对萧海含不失为一件好事儿,毕竟她们现在的关系不仅仅是表姐妹,还是情敌……”
也就是说,事情无论成败,于萧海含,都会有喜闻乐见的结果。当然。她最盼望便是计划成功,因为这样,就可以灭掉上官罗漪,这个她昼夜恨得咬牙切齿的女人。
夏明远接着道,“不过。她这样自认为周密的计划,若是被老四得知了,不知他会是什么反应?”
上官的眸色渐渐防沉,“孙家、萧家和四皇子府始终都是拴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夏明昭就算再气,也不会对萧海含怎么样,反倒会将她供在四皇子府内不管不顾,这才是对萧海含最大的折磨,以夏明昭的个性,他必定会如此做。”
夏明远闻言,微笑拉过上官的手,浓黑的眸子眨了眨说道,“人家的家务事就不用咱们费心啦,罗恒,孙府不宜久留,待会儿还有场大仗……”
“好啦好啦,不耽误你俩了,不过话说,那个关若山的身手还真不错,我原本想着故意让一让他,却没想到他跟我只是旗鼓相当,我稍微走一个神就被他给擒了,下手甚狠,将我捆成了肉球儿,幸好我底子不错,否则还真是逃不过今日这关了。”
“老四一直在寻找咱们在京都的底子,你回去时候要小心,别泄露了行踪。”
夏明远话音刚落,冬语的声音便在窗外扬起,“主子,桴怡院那头出事了。”
桴怡院?真是好久没有听到过这个院名了,自从大夫人逝世以后。
“我知道了,这就过去。”上官语气淡然,转头微笑看着屋内仅剩下的夏明远,“走吧?一起去看好戏。”
夏明远眼眸眯成一条线,深深的笑了,做无奈摇头状,拉过了上官的手,“走吧,验收一下咱们苦心安排的成果。”
桴怡院,待上官和夏明远到的时候,已经围满了人:包括孙志典在内的孙府各位主子以及夏明昭夫妇皆在,见上官和夏明远并肩走入院中,院内所有人的目光都出现了异样,仿佛在看异类般盯着走过来的两人,然作为众人目光的焦点,夏明远和上官罗漪依旧淡然处之。
萧海含注意到上官走进来的瞬间,眼神极为不自然的瞟了一旁夫君一眼,果然,夏明昭的眼神根本不受控制的定在上官脸上,那柔如水般的目光,夏明昭从来没给过她。
上官行至人群之中,礼貌性的对夏明昭福了一礼,却脸眼神都没给他一个,便直接转过身对着孙志典说道,“义父,发生什么事了吗?丫头只跟我说您让我过来,罗漪却不知道是因何事?”说罢,状若不知的迎上了孙志典的眼眸。
正当孙志典欲开口说什么的时候,他身后的井口里突然传出人的怪声,“老爷,井里有异样……”
上官闻声,偏头看过去,只见因周妈妈而被封了的井口此刻正开着,井口旁边一根很粗的绳子从大树环绕而系,最终伸入井中。
想来,说话之人就是顺着这条绳子爬下去的,一口死过人的井,居然也有人敢爬下去,当真是胆大。
上官正在心中暗自腹诽,忽见孙志典身后,管家将另一个很粗的绳子小心翼翼的递了下去,还一边动作一边叮嘱道,“绳子递下来了,你当心。”
众人敛声屏气的等着井底探寻之人传递上来东西,却在第二根绳子被拉上来的瞬间吓得几乎呆住,哗然间,只见粗壮的绳子上细碎的捆绑着一堆白骨。
孙志典见状,略一皱眉,冷喝了一声道,“府内怎会有这种东西?”眉头已然皱得出现了几道沟壑。
见老爷愤怒至如此,身旁人皆不敢出声了,最后还是站在一旁的管家悄声提醒了一句,“老爷,那是周妈妈的骸骨,数月前您命人将周妈妈丢进井里的啊,从那之后这口井便枯了。”管家的声音并不大,却震得周遭人皆是一惊,周妈妈?曾经大夫人身边的红人。
一阵凉风吹过,周遭顿时阴森可怖,自从大夫人走后,桴怡院便愈加荒凉,素日里连路过的丫头都要避开门口绕好远,生怕挨得太近了,碰上什么邪门的事情。正当周遭人沉浸在恐怖的回忆中无法自拔时,井中之人再次发出了声响,“老爷,请再递绳子下来。”这次,井下之人的声音似乎有些颤抖,甚至还带了一些迫切要离开井底的急切感。
听出井底气氛的不对,管家不由分说将刚刚系着白骨的绳子解开,放下白骨,重又递了下去,良久,绳索重重向下拉了两次,这是已经拴好东西的暗号。
周遭的仆从们会意,仍旧用刚刚拉系白骨绳索般的力道拉绳子,可奇怪的是,绳索岿然未动。一时间,所有人都愣了,“老爷,底下的东西似乎很重……”
“加派人手!”还没等仆从的话说完,孙志典已经明了,分秒间便下答了命令。
闻听孙志典发令,身后众多空着手的仆从皆跟了上来,呸呸几口,随即全身发力的攥紧了绳子,吼着一二一二这才慢慢将绳索拉了上来。
孙勇一直默默站在孙志典身边,眼神动也不动的聚在井口处,当下看着绳子一点一点被拉上来,双手都已经拧成了结。
可紧张与忧心亦改变不了既成的事实,当绳子就快被全然拉上来的最后档口上,突然在井口处被挡住了,围在院子中央的所有丫头、妈妈们皆深深垂下了头不敢直视,站在井口一旁的管家虽然跃跃欲试却也脚步迟缓,迟迟不肯动作,孙志典呼吸一滞,淡漠挥了挥手道,“管家,速速过去井口看一看,是怎么一回事。”
管家闻言,硬着头皮半步半步轻轻小错着步子走上了前去,在看清楚井口情景的时候,大呵了一声,连连后退了两步,“老爷,是……是大小姐!她的身体横着挡在井口处了,所以拉不上来……”说完此话,管家的腿直接软了,咕咚一声跪倒在地。
即便是入府这多年,见过诸多大场面的管家都被孙玉晴的丝状吓得不敢做声了,更别说是别人。
☆、第二一六章 玉晴之死
就在一群人胆战心惊,都不敢摆弄井口卡住是尸体时,孙勇突然大步上前,坦然蹲在井口处,背对着大家,让人无法看清他的面容。
良久,他猛然回头,眼神极为阴冷,簌簌迸发着寒光,“绳索,拉紧了,若是大小姐有什么闪失,拿你们是问!”语毕,重又转过头去,略动了动手臂,随即起身,语气坚道,“拉!”
不远处一直拉着绳索不敢动作的仆从们这才从怔愣中反应过来,当即按照孙勇的吩咐“嘿呦嘿呦”的便将绳索全部拉了上来,一时间孙玉晴的尸身呼之欲出。
她一身雪白色装扮,长袖飘舞,在整个人滚落出枯井的瞬间,盈盈然仿若仙子。周遭所有人几乎看花了眼。还在怔愣管家因何恐惧至那般模样的时候,却猛然看到了孙玉晴正面朝上的样子。
陡然间,周遭所有人都吓得倒退了半步,其中不乏胆小的双腿已经无力。刚刚早已经瘫软掉的管家更是不管不顾起身便朝远处跑,不为别的,只因孙玉晴的死状太过恐怖。
白衣胜雪的包裹下,她满身都是伤疤,除却后花园时候她自己挠抓后的伤口外,这次又徒添了很多新的伤口,脸上的伤痕都已经结痂,但乍然还是能够辨别出是孙玉晴的。
除此之外,最为恐怖的是她那双还未闭上的眼,透着孤零零的幽光,仿佛在向世人控诉她死得有多冤。
然仅仅是死不瞑目也就罢了,更诡异的是孙玉晴一双眼睛竟然呈赤红色,仿若着了魔一般,看得人毛孔发憷。
周遭阴风阵阵,不知怎么的,竟一点声音都没有了,围在院中的几十号人皆极为默契的不发一言,甚至连出气儿都是小心翼翼的。
上官罗漪淡漠扫了一眼孙玉晴的死状,便状若不忍般的将眼神别过去了。赫然面对的正是夏明昭夫妇:夏明昭倒是没什么,一如往常的镇定;倒是身旁的萧海含,眼神闪躲的在孙玉晴尸身上徘徊,神情很显然极为不自然。但看得出来她仍在强自压抑着。
夏明远同样注意到了萧海含的异常,却只是深深垂下头,嘲讽一笑。
孙勇深深舒了口气,强自按压住心中奔腾欲出的怒火,狠狠瞪了人群中上官罗漪一眼,转过身就要上前抱住孙玉晴,却在动作的瞬间被孙志典喝止住了,“勇儿,勿要轻举妄动!”
“父亲!”孙勇猛地回过头,眼中全然是因愤怒而激胀的血丝。“玉晴她!”玉晴她就这么被上官罗漪灭口了,您还打算置若罔闻吗?
孙勇在心底将未脱口的话补全了,整个人早已经游走在发狂的边缘。
“大少爷,孙大人说的没错,你不能碰大小姐。”王太医声音悠悠缓缓的从人群中飘扬而出。
孙勇闻言。显然没听进去,“王太医?您这话什么意思?”
“大小姐的死事有蹊跷,容老夫查验一番再做打算也不迟啊!”说着,王太医眼神示意般的瞅向了孙志典。
孙志典眼神不忍的最后瞟了一眼地上睁着一双红眼的孙玉晴,垂首摇头道,“多谢王太医了。”
“可是此处人多混杂,妹妹不可就这样躺在冰冷的地面上被人查验。来人啊,抬屏风过来!”都没知会过孙志典,孙勇便直截了当下了命令。底下仆从们面面相觑,最终还是按照孙勇的话去准备了。
不多时,便抬来了四面屏风,很快将孙玉晴和王太医、孙勇罩在了里头。
接下来的半个时辰时间里。王太医在孙勇的注视下对孙玉晴的尸身查验了一番,确定没什么遗漏之后才微微摇头堆着孙勇道,“大少爷,老夫已经有决断了。”
孙勇会意,用事先准备好的白布将孙玉晴整个身体盖住了。这才打开屏风,随着王太医的脚步走了出来。
“王太医?小女究竟是被何人所害?您可查验出什么了?”孙志典满脸急切的迎上去,宛然慈父模样。
王太医幽幽叹了口气,屡屡颌下飞胡须,这才缓缓说道,“孙大人,令爱的死绝不简单,白日里那番日光症之景说是巧合倒也说得过去,但此番情形,真的事有蹊跷,单凭大小姐表面之状,老夫可以判断,她死前被种下了摄魂术。”
“摄魂术?”
“摄魂术?”
此言一出,周遭皆哗然,摄魂术?不是东塘国的专属吗?怎会出现在北夏?
“王太医,此话怎讲?”孙勇追问道。
“大小姐双眼呈赤红色,此乃诡异之死法,老夫行医多年,只是少年时候跟从师父学徒,曾经见过有一家从东塘国逃难至北夏的人死状如此,且凡是被种下摄魂术之人,时而迷惑,时而清醒,甚至有时候状若木偶般会遵从主人的说法,任由主人摆布,然待他们清醒之时,所做的事情皆没有了印象。这便是摄魂术的可怕之处。”
“摄魂术?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看来今日的好戏不止如此呢。”夏明远凑近了上官,轻声低语道。
上官微微勾起唇畔,“是啊,越来越有趣了。”
“玉晴表姐被种了摄魂术?即是说,之前毒害老夫人,派人绑走玉竹和赵妈妈,并且栽赃给郡主的事情并非玉晴所愿了?这一切都是有人在背后操纵?”萧海含上前一步,轻声道破了先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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