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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攻略-第2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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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夫人和杜妈妈一愣。
    垂huā门前哭爹喊娘的嚣嚷声传遍了正院。丫鬟、婆子个个战战兢兢,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竺香面sè凛然地穿过正院青石甬路,定定地站在了垂huā门滴水檐下。
    她冷冷地望着被打得皮开肉绽的管事,小厮,高声道:“夫人让我来问你们。
    外院的小厮闯进正屋,顶撞五少爷,挑唆六少爷玩爆竹,夫人可曾冤枉你们?”
    不管是被打的人还是打人的,都对她突如其来的出现感到很是惊讶,愣愣地望着穿了华丽的玫瑰红遍地金比甲的竺香,哭喊声如被刀割了般的嘎然而止,天地间静得仿佛能听见吹过的声音。
    立刻有管辜回过神来辩道:“那天乱哄哄的,我们各有各的差事……”
    竺香立刻打断了那管事的话:“乱哄哄的?我们府里办事,从来分工明晰,何来乱哄哄的说法。莫非还有什么事我们夫人不知道的?”
    那管事未完之话就这样凝在了嘴边。
    如果承认当时没有个章程矛头就会直指白总管。以白总管的身份地位,侯爷当然不会把他怎样,可他们就难说了他们之所以这样叫嚣,就是希望白总管看在他们平日对白总管恭敬有加的份上能在侯爷、夫人面前说句好话。
    立刻有管事瞪了那管事一眼,补救般地道:“姑娘,我们不是这个意思。当时实在是太忙了……”
    竺香挥了挥手,示意他不要再多说,神sè淡然地道:“二少爷成亲,府里谁不忙得团团转。怎么就你们身边当差的小厮闯进了正院,不见其他人身边当差的小厮闯进了正院呢?夹人只是让我来问诸位管事诸位这可哭天抢地的,可是觉得冤枉?”
    管事们一时语塞。
    竺香的目光就落在了打人的人身上:“夫人说了,凡是哭闹不休的,都是领了板子也不知道错在哪里的。再加二十板!”
    此言一出,众人sè变。
    有管事忍不住道:“姑娘我们好歹是有头有脸的管事……”
    “有头有脸?”竺香轻声,眼底闪过一丝不屑,“有头有脸那也是主子赏的!没有主了抬举,不知道你的脸面在哪里!”然后指了那说话的管事道:“再加二十板。”语气中带着居高临下的漠然,让的有的人都打了个寒颤。
    打人的人忙低下头应了声“是”。
    宽宽的木板带着划过空气的破声落下去,发出沉闷的“叭叭”声再没有其他的声音。
    竺香转身身姿笔直地进了厅堂这才感觉到背后有薄薄的汗。
    十一娘盘坐在暖阁临窗的大炕,正看着一旁的谨哥儿在画小鸡。听到动静,目光依旧停留在雪白的澄心纸上,并没有抬头。
    “不叫嚣了?”语气不仅平淡而且还带着些许的漫不经心。
    竺香躬身应喏。
    谨哥儿闻言抬头望着母亲,大大的凤眼里闪烁着好奇:“娘要是他们还在那里嚷嚷,是不是还要加板子?”
    “是啊!”十一娘笑着mō了mō儿子的头,“不要急着做决定,可如果做了决定,不管遇到什么样的困难,都要坚持下去。”然后指了他的画,“就像你刚才,不知道画什么好。可决定了画小鸡,小要把它画完了,不能画了小鸡的身子和头,却因为有其他的事,就不画小鸡的脚了。”
    谨哥儿想了想,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那我把小鸡画完。”低下头去仔细地点了四点,画了个完整的小鸡。
    有小丫鬟诚惶诚恐地走了进来:“夫人,喜儿求见!”
    因徐嗣谕成亲,赵先生放了徐嗣谆和徐嗣诫两人十天的假。早上答话嗣诫来给十一娘问安的时候,十一娘问起来,他说今天下午会到徐嗣谆那里练大字。
    这个时候,喜儿应该在答话徐嗣诫身边服shì才是,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事找她?
    十一娘思付着,慢腾腾地说了句“让她进来”。
    “夫人!”喜儿的脸sè有些苍白,说话也有点磕磕巴巴的,“五少爷,五少爷好像闯祸了!”
    十一娘错愕。
    几个孩子里面,徐嗣诫的心xìng最纯朴,有吃有喝就满足了,遇到有人对他冷淡或是疏离,也不大放在心上。不像徐嗣谕那样放在心里千转百回,也不像徐嗣谆那样敏感细腻,更不会像谨哥儿那样固执霸道,因此很少和人起冲突。
    他闯祸?
    他能闯什么祸?
第六百一十六章 怒火(中)
    十一娘的神sè不由一肃:……五少爷不是和四少爷在一起的吗?出了什么事?”又见喜儿喘着气,道,“你慢慢的说。”
    喜儿点头,顾不得自己气息不稳,急急地道:“五少爷给您问了安后,就和四少爷一起去了淡泊斋。五少爷要练大字,四少爷要背书。四少爷就把书房让出来”自己在厅堂里背书。中午的时候,一起吃了饭,又一起到内室去歇午觉。和往常一样,铺了chuáng,四少爷就让奴婢几个退了下去,留了个小丫鬟在门口守着,我和碧螺几个去了碧螺歇息耳房做针线。到了快申初,四少爷和五少爷还没有喊奴婢们过去服shì穿衣,奴婢觉得奇怪”就轻手轻脚地去了正屋,谁知道在门口碰见葛巾姐姐。”
    “葛巾?”十一娘有点意外。
    她是太夫人赏的,徐嗣谆对她很礼遇,一般的事都由碧螺几个打理。徐嗣谆起chuáng穿衣这样的事应该不会用她才是。
    喜儿点头:“我和葛巾姐姐行了礼。葛巾姐姐说,四少爷和五少爷还没有起来。她要回自己屋里歇会,让我等会再去看看。要是四少爷和五少爷醒了,差个小丫鬟去喊她一声。奴婢不敢慢怠,忙应了,回到耳房刚绣了半朵huā,就听见正房那边传来好大一阵声响。我担心五少爷,立刻丢下huā棚就跑出了耳房”,”她说着,眼底lù出惊恐之sè来,“就看见杜妈妈守在屋子门口,太夫人身边的玉版几个立在屋檐下,原来守在门口的小丫鬟跪在院子里,内室传来太夫人的喝斥声。”
    十一娘不由绷直了身子,朝着竺香使了个眼sè,示意她到外门看着,低沉又急促地问喜儿:“,太夫人都说了些什么?”
    “奴婢则走过去就被玉版拦着了。奴婢只隐隐听了几句。”喜儿嘴角翕动,声音有些颤抖,……你们是贵胄公子,不是戏子”还说“你们父亲费了那么多的心思,给你们找先生教你们读书认字,莫非就是让你们干这种勾当的”“这件事,我要告诉你们父亲,……”
    十一娘道:“后来呢?”,这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嘶哑。
    “后来,杜妈妈示意我们回屋去。”喜儿道,“我们不敢多留,回了耳唐碧螺和我凑在窗棂往外看。不一会,我就看见葛巾和太夫人身边的一个小丫鬟端了火盆进去,再后来,太夫人就沉着脸走了。”她语气有些干涩,“我和碧螺忙去了内室。屋子里有烟味”葛巾端进去的那个火盆放在屋子的〖中〗央,里面一团灰。五少爷满脸羞惭地跪在那里,四少爷要拉五少爷起来。五少爷跪在那里不肯起来,说,都是他连累了四少爷。还说,要是太夫人把这件事告诉了侯爷,侯爷肯定会责罚四少爷的。说着说着,眼圈都红了。
    “四少爷忙安慰五少爷,说不会有事的。还说”这件事原本就是他的错”侯爷要责罚,也是应该的。五少爷就拉着四少爷的衣袖说些“我对不住你,之类的话。四少爷听了就说是自己对不住五少爷,不该自作主张拿了《寒窑记》的尺工谱进来……”,“你说什么?”十一娘身子一震,“四少爷拿了《寒窑记》的尺工谱进来?”
    喜儿点头:“我是这么听四少爷说的。”
    “然后呢?”十一娘脸sè有些不好。
    “地上冷,奴婢们怕五少爷跪坏了膝盖”帮着四少爷去拉五少爷,五少爷开始不肯起来,碧螺劝了几句“您别让四少爷也跟着担心,的话,五少爷突然改变了主意,不仅站了起来,而且还要去找太夫人,说这件事既然是因他而已,他就不能让四少爷受牵连。四少爷忙拦了五少爷,说”太夫人现在正在气头上,自然会说些气话。等会气消了,他到太夫人面前陪个不是,太夫人也不会追究了。五少爷有些犹豫,四少爷又说了些什么“祖母一向对我疼爱有加”你看她老人家什么时候责骂过我,之类的话,五少爷的脸sè这才渐渐缓和下来。碧螺她们忙着打水给四少爷和五少爷净脸净手、收拾东西。
    “四少爷是世子爷,五少爷却……”,说到这里,喜儿语气微顿,声音也低了下去,“我怕到时候五少爷要吃亏,就留了墨玉在那里服shì,自己跑来告诉夫人……”一面说,一面悄悄打量着十一娘的神态。
    十一娘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
    尺工谱,就是戏曲谱子,有了尺工谱,就可以照着唱戏。
    如果是别的事”她还会和喜儿一样,担心徐嗣诫给徐嗣谆背了黑锅。可涉及到尺工谱……就算是徐嗣谆主动弄给徐嗣诫的,徐嗣诫也脱不了干系。
    谨哥儿从喜儿进门之后就一直竖着耳朵听,几次抬头想插话,但目光一触及母亲就想到了刚才母X的话,只好强忍着。匆匆把三个小鸡画完,也不管毛笔还沾着墨就住笔筒里一丢,扑到了十一娘的怀里:“娘,娘,四哥和五哥闯了什么祸?”,很好奇的样子。
    望着少年不知愁的儿子,十一娘有些啼笑皆非。
    她笑着点了点儿子的额头:“好好把你的小鸡画完。”
    谨哥儿立刻抓起澄心纸给十一娘看:“娘,我画完了。”
    三个小鸡在啄米,不仅鸡头鸡身完整,还在小鸡的脚下点了几点墨。
    谨哥儿立刻指了那几点墨:“这是小鸡吃的米。
    能忍着把这幅画画完了才出声……
    儿芋才五岁!
    十一娘眼角眉梢全是盈盈笑意。
    她抱了儿子:“谨哥儿真厉害!”
    谨哥儿从她怀里挣扎出来,笑容有点得意,道:“娘,我们去看四哥和五哥吧!要不然,他们会被爹爹打板子的!”,事情出了,总要解决。她原本也要去问问情况。
    十一娘笑着说了声“好”下炕跋鞋。
    喜儿忙上前半蹲下去给十一娘穿鞋。
    “不用了!”十一娘自己提了鞋,然后带着谨哥儿去了淡泊斋。
    院子里的气氛很压抑,徐嗣谆和徐嗣诫对十一娘的到来很是诧异,看见十一娘身后的喜儿时,又lù出恍然的表情来。
    十一娘遣了屋里服shì的,开门见山地问徐嗣谕和徐嗣诫:“祖母为什么发那么大的脾气?”
    徐嗣谆想到母亲平时对自己的维护,看到她时就松了一口气,而徐嗣诫想到十一娘不喜欢自己唱戏,心弦绷得更紧了。后者垂下了头,前者忙道:“前些日子我看五弟每天闭门苦读,十分辛苦,连笛也不吹了。嗯着五弟喜欢唱戏,正好那天看去王允家,看见他一个庶出的堂兄来还《寒窑记》的尺工谱,说是十分喜欢听戏,特意借去誊了一本。我想到五弟,就趁机借了回来,想趁着这几天有空誊一本。”说到这里,声音渐渐低了下去,“结果被祖母发现了……说我们不学无术,把尺工谱烧了……”说完,lù出为难的表情来。
    想必是东西没了,不好向王允交待吧!
    十一娘脸sè一沉:“这样说来,这尺工谱还烧不得了!”
    “不是!”徐嗣谆忙道,“全是我不好。不应该向王允借尺工谱的。”嘴里认着错,表情却有些茫然,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十一娘能理解他的这种态度。
    如果没有徐嗣诫,抄尺工谱的人是徐嗣谆,别人只会觉得他潇洒文雅,甚至包括他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
    虽然迫于孝道认了错,可他是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错。
    徐嗣诫却已满脸羞得通红,匆匆道:“,母亲,是我不好。我不应该跟四哥说,要是有本尺工谱就好了……
    “原来犯错也是种荣耀。”,十一娘神sè不虞,语气严肃,“你们两个都争着要!”
    徐嗣谆和徐嗣诫都有些不安地站直了身子。
    “你们祖母说的对。”十一娘的语气更严厉了,“你父亲为了给你们找个好先生”不知道费了多少周折。你们倒好,不懂得珍惜不说,还把心思都放在这上面了。家里没有,竟然想办法向王允借。不怪你们祖母气得把尺工谱都烧了。要是换了我,早把你们揪着去跪祠堂了!”
    徐嗣谆和徐嗣诫都辜了头。
    “人人都喜欢听戏。”十一娘语气微缓,“能唱上两句,也是件风雅之事。可这却不是你们这今年纪该做的事。要知道,你们就像正长的小树苗,读书是树杆,曲词歌赋是枝叶,不把树杆长齐整了,那枝叶又怎么能繁茂。不把书读好了,又怎么能理解这戏曲间的真正韵味来。再喜欢,也不过流于表面,是个附庸风雅之士罢了!”
    见十一娘不是像太夫人那样态度强硬,两人表情!松。
    “你们刚才不是抄尺工谱了吗?”十一娘就问徐嗣诫,“抄得怎样了?”
    徐嗣诫一愣,虽然不知道母亲的用意,还是乖乖地道:“抄了两页。”
    “为什么只抄了两页?”,十一娘追问,“你们中午不是没有歇午觉吗?一个多时辰,怎么只抄了两页?”
    “有些看不懂,就去查了《说文解字》……”徐嗣诫说着,和徐嗣谆一起lù出若有所思的表情来。
    十一娘趁热打铁:“连字都没有认全就去抄尺工谱。也只有你们两个不知道深浅的做得出来!”
    两人都lù出赧然之sè来。!。
第六百一十七章 怒火(下)617
    “你们两人现在就去给我向祖母写一封保证书。
    保证以后好好跟着先生读书,再也不犯这样的错误了!”十一娘严厉地望着徐嗣谆和徐嗣诫。
    两人乖乖点头称“是”转身就要去书房写保证书。
    走到了门口,却被十一娘叫住:“回来。我还有话要问!”
    两个小家伙立刻快步走到她面前,垂手待立,一副听候处置的模样。
    十一娘就慢慢地喝了几口茶,这才道:“这《寒窑记》的尺工谱很珍贵吗?”
    该说的都说了,该承担的也要承担才是。攘外必先安内。到时候还不上那尺工谱向王允解释起来也很麻烦。
    徐嗣谆显得有些忑忑不安:“是本完整的《寒窑记》,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十一娘想了想,叫了竺香进来:“你现在就去趟弓弦胡同,让舅爷无论如何帮着借本《寒窑记》的工尺谱,就说是我要急用。”翰林院的人很多都是票友,应该能找一本。
    “母亲!”徐嗣谆和徐嗣诫抬头。两人的眼睛因为激动而亮晶晶,璀璨如天边的启明星。
    十一娘板了脸:“告诉你们,别以为这件事就这样完了。从今天起,你们两个人给我把《幼学》抄十遍,好好想想赵先生给你们讲这本书的时候都讲了些什么……“……”
    她的话还没有说话,两人已连连点头,脸上有掩不住的喜悦。
    “你们也不要高兴得太早了。”十一娘依旧沉着脸,“借不借得到还是两说。你们现在快去把保证书写了”我们也好早点去给祖母陪个不是。”
    再人齐齐应“是”嘴角含着笑地出了内室。
    隔着帘子,十一娘听到了徐嗣谆和徐嗣诫的轻微却欢快的笑声。
    十一娘的嘴角也翘了起来。
    她坐在内室等到两个孩子的保证书。
    碧螺几个神色惶诚的轻手轻脚上点心。
    谨哥儿坐在那里,眼珠子直转。按下心来吃了块点心就再也坐不住了。
    “娘”我去看哥哥们的保证书写好了没有!”说着,就溜下炕,一溜烟地跑了。
    十一娘失笑。
    继而笑容渐渐褪去,思考起徐嗣诫的事来。
    先这样稳着吧!
    再过两个月就要过年了,到时候徐嗣诫拜了佟氏的牌位,有些事也就可以渐渐正视了。
    想到这里,她轻轻地叹了口气。
    从前她总是护着他,有些该做的事她装不知道的,大家不好驳了她的面子,也就跟着装聋作哑。现在需要开**待的时候反而不知道该怎样说好。
    好在徐令宜帮着出了个主意。
    她心绪渐定”喝了几口茶。
    谨哥儿“蹬蹬蹬”地跑了进来。
    “娘,娘,娘。”他爬上炕,搂着十一娘的脖子小声地道,“我告诉您,四哥和五哥都不会写保证书!”一副告密的小样,“坐在那里发愁呢!”
    保证书“……,是她那今年代的玩意,让徐嗣谆和徐嗣诫写保证书,的确有点为难他们。不过,让他们自己折腾去。这么大了,什么事都要大人出面”以后想丢手就不容易了。
    十一娘笑着拍了拍儿子的小屁股:“去”找本书来”我们玩找字宝宝,。”
    谨哥儿高兴起来,大声说了句“好”下炕找了本《幼学》来,窝到母亲怀里坐下。
    十一娘随手翻了一页”指了“荀氏兄弟,得八龙之佳誉”的“八”字。谨哥儿立刻指了下一句中“河东伯仲”有三凤之美名”的“三”字,然后大声念了出来。十一娘又指着“周公大义来亲”中的“大”念了出来,谨哥儿就是指了“亲”字念出来……两人一路翻下去,认了三十几个字,谨哥儿就有些坐不住了:“娘,我去看看哥哥们的保证书写好了没有?
    他在十一娘怀里挪来挪去的。
    这样认字毕竟有点枯燥,孩子又小,一般都坐不住。
    “好啊!”十一娘笑着放下了书。
    谨哥儿跑去了徐嗣谆的书房。不一会回来告诉十一娘:“四哥让王树去找赵先生了。让他问赵先生,保证书怎么写!”
    有压力就有动力,徐嗣谆和徐嗣诫终于开始想办法变通了。
    十一娘笑着点头,亲了亲儿子的小脸:“我们继续玩找字宝宝?”
    谨哥儿点头。
    母子俩又继续往下认字。
    直到快百初时候,谨哥儿玩厌了找字宝宝的游戏,也玩厌了翻绳,丢沙包,跳百索,徐嗣谆和徐嗣诫这才姗姗来迟,交上了两份语句勉强算得上通顺的“保证书”。
    道歉贵在诚意。嗯必太夫人也不会太追究。
    十一娘带着孩子们去了太夫人那里。
    太夫人看着保证书轻轻地叹了口气,只说了句“以后再不可这样了”就让丫鬟们端了孩子们最喜欢吃的桂huā糖、核桃酥。徐嗣谆大松了口气,帮谨哥儿挑芝麻多的核桃酥。徐嗣诫则坐在一旁的太师椅上,神色有些恍惚地坐在那里吃着雪huā片,不像从前,就是一块很普通的白面馊头看上去都在吃着山珍海味般的笑眯眯,全神贯注。
    十一娘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
    成长,总是要付出代价的。如果他能因此而能认识到些什么,那也是值得的。
    想到huā厅还有一大堆的事,十一娘坐了一会就起身告辞。
    太夫人留了几个孩子承欢膝下。
    等十一娘忙完的时候,已是掌灯时分。
    因为示下太晚,管事妈妈都没顾得上吃饭,急着把今天该做的事做完。徐府内院灯火通明,丫鬟、婆子走路都行色匆匆。徐令宜看着有点奇怪。十一娘做事一向麻利怎友到这个时候内院的人还在忙。
    身边的小厮灯huā察颜观色,忙低声道:“夫人下午百初过后才开始示下,妈妈们都赶着把东西清理好了明天好御彩。”
    夫人越过侯爷把外院管事打了的事早就传遍了阖府上下。这毕竟是件僭越之事。接下来会怎样,谁也说不清楚。大家的眼睛都盯着徐令宜和十一城灯huā的声音因此不仅低沉而且还带着几份小心翼翼。
    虽然为了谨哥儿的事发了顿脾气,可十一娘并不是那种随心所欲、因己之私而不硕大局的人。明明知道今天的事很多,怎么会到了百时才给妈妈们指示?徐令宜更觉得奇怪。
    待进了屋,看见十一娘正在吃饭。炕桌上只摆了四、五个小碟,旁边也没有服侍的人,显得有些冷清。
    “侯爷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她下炕服侍徐令宜更衣,“吃过饭没有?七姐夫他们都走了?”
    “吃过了。”徐令宜示意她继续吃饭,让秋雨喊了小丫鬟进来帮他更衣,“邵老太爷月底过七十大寿,仲然明天就要赶回去。朱安平和振兴约了去金翰林家拜访“金翰林的一个门生刚升了泉州知府。我们就先散了。”一面说一面去了净室待净脸更衣出来,却看见十一娘端着碗坐在那里发呆。
    听到动静,她抬起头来,露出个笑容:“侯爷要不要加一点!”
    “不用了!”徐令宜坐到了炕沿边,端起小丫鬟奉上的茶盅啜了一口“你自己用吧!”
    十一娘“哦”了一声,没再说什么,低了头吃饭。
    屋子里一阵沉默。
    徐令宜很是纳闷。今天早上十一娘以雷霆手段处置了那些外院的管事,虽然事出有因,但毕竟有些不妥。以她的性情,遇见自己应该有一番解释才是怎么全然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他又想到刚才一路走来看到的情景……莫非这其中还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不成?徐令宜不由细细地打量十一娘。
    纂儿有些松散有几缕头发不听话地垂在她的腮旁垂着的眼睑,眼底有淡淡的青色,神色因此而显得有些疲惫。
    “十一娘!”他不由放轻了声音,伸手帮她把落在腮旁的发丝捋在耳后“怎么了?”
    十一娘抬头,眼神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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