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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攻略-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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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那是看到一个天仙似的姐姐站在面前,手忙脚乱的,只知道一心一意的小心奉承……”
    听到琥珀戏谑的语气,冬青脸羞得通红,伸手打了琥珀一下:“胡说些什么!”
    琥珀笑得更厉害。
    冬青却表情苦涩:“我和你不一样。你是家生子,进府就在大太太屋里当差。我却不同,是卖进来的,没根没底,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当年也是因为没有人愿意去照顾生病的夫人,所以差事才能落到我头上。”又说起姚妈妈想把自己嫁给她侄儿的事,“……说起来,大太太屋里的连翘是个万中挑一的,落翘也不差,为何单单敢打我的主意?”
    琥珀敛了笑容。
    冬青说起上次为琥珀接风洗尘的事:“……一样是十两银子,为什么五姑奶奶就能整一大桌子菜,我们就不行!”她眼底闪过一丝怅然,“说到底,还不是因为夫人当时没有个依仗的人。连那些有头脸的妈妈们都敢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你再看看现在……”说着,露出迟疑的表情。
    难道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琥珀看着不由暗暗猜测,斜了身子凑过去:“好姐姐,我们说体己话,你有什么好顾忌的?”
    冬青还是犹豫了片刻,才压低了声音道:“上次回罗家,我听落翘说,大老爷回来后一直歇在五姨娘屋里,大太太知道了,特意遣了六姨娘过去服侍,结果大老爷……大太太气得把许妈妈敬的药都打翻了!”
    琥珀愕然。
    她回罗家的时候没有听珊瑚说起这些,只是告诉她,新娶进门的四奶奶十分厉害,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既占着道理,又愿意吃小亏,不仅把四爷收拾得服服帖帖,就是家里的这些丫鬟妈妈们个个在她面前也不敢拿大。把大*奶的风头都掠了一二……
    “仔细一想,还不是因为当年的十一小姐如今是永平侯夫人的原因!”冬青表情怅然,“我现在好不容易逃离了苦海,再也不想陷进去了!”
    “那姐姐是什么意思?”琥珀有些摸不清头绪。
    冬青知道她是代表夫人来问,斟酌道:“男子汉大丈夫,坐立起行,雷厉风行。万大显那个样子,我看着实在是不舒服……不想和这人多接触!”
    琥珀颇有些为难起来。
    这让自己怎么回夫人啊?
    那万大显是夫人看中的,总不能冬青看他不舒服,所以不想结这门亲事。这世上有又几桩婚事是你情我愿的。就是夫人自己,不也勉勉强强地嫁了过来,小心翼翼地跟侯爷过日子吗?
    琥珀表情冬青看得明白,她之所以没跟十一娘说也是有同样的顾忌。
    “我要是说看万大显不顺眼所以不嫁,夫人只怕觉得我发了疯。可让我编个万大显的不是,万一夫人心里有了疙瘩,岂不是害了万大显……我虽然不待见这个人,可也不能为了自己的事随意说他的坏话……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跟夫人说好!”
    ※
    终于回家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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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八章 星火(中)
    第一百八十八章星火(中)
    琥珀只觉得头大。索性道:“冬青姐,这是你自己的事,你自己要拿定主意。我听你的。你说我怎么回夫人,我就怎么回夫人吧!”
    自己要知道该怎么办还会这样拖着……
    琥珀这话好听,实际上说了等于没说。到底是从大太太那边过来的,不同于滨菊,是同甘共苦的情份。
    想到这些,冬青的心思就淡了淡。道:“我再想想——明天去回夫人,你看可行!”
    这些日子侯爷都歇在夫人那里,晚上就没让她们去值夜。这顺水推舟的人情谁不会。
    “行啊!”琥珀笑道,“我全听冬青姐的。”
    两人寒暄了几句,琥珀起身回了自己屋。
    冬青想了想,去找滨菊,把这件事对滨菊说了。
    滨菊听了嗔怪:“你这是鸡蛋里面挑骨头。这府里除了几位主子能昂首挺胸地在内院里走,就是白总管遇到了夫人,不也要小心翼翼地看脸色行事。我瞧着万大显不错,而且夫人把他安排在了帐房,以后要用他的地方多着。你嫁过去了,既可以帮夫人,万家瞧着你在夫人面前行走,也不敢小瞧你。又是长子长媳。你有什么不满意的。”语气间对她的态度颇有不屑。
    冬青只觉得满腹的心思无处说,在滨菊屋里坐了一会,怏怏然地回了屋。
    迎面碰到竺香。
    她天天忙着院里的一日三餐、洗衣浆裳,早出晚归,不常碰见。
    “忙完了。”冬青笑着和竺香打招呼。
    竺香曲膝给她行礼:“冬青姐姐,这么晚了,您怎么还没有歇下。”
    冬青很是苦闷,笑容不免有牵强,夜风猎猎中显得有些苍凉。
    竺香看得分明,想到以前她对自己的照顾,笑道:“今天厨房给太夫人做了豌豆黄做宵夜,包了几块给我,姐姐要不要尝尝?”
    冬青想着长夜漫漫,在屋里也是做针线,笑着应了,和竺香去了她屋里。
    竺香也是单独住,旁边却是几个小丫鬟的住处,她叩门吩咐小丫鬟去要了壶热水,然后冬青坐到炕上,将油纸包着的豌豆黄换了青花碟子,转身去翻了一包大红袍出来:“……这还是冬至时杜妈妈赏的。姐姐尝尝。”
    冬青见她小小年纪,行事稳沉不说,令到即行,又交游很广,一副有体面的大丫鬟做派,不比自己,因犯着五夫人的忌讳。只能天天呆在房里做针线,不由神色恍惚起来。
    竺香看着她满腹心思,知道自己年纪小,又和她不是一起进来服侍夫人的,她不会跟自己讲心里话,也不做声,像往常一样在屏风后面换了衣裳,只等热水来了沏茶,和她说几句话。
    可等她换好了衣裳热水也没有来,又见冬青神色有些呆滞地坐在那里,她不好冒冒然地问什么,笑道:“怎么这热水还没有来?我去看看!”说着出了门,又叫了个小丫鬟去催。刚回到屋里坐下,有人叩门。
    进来的是绿云,提了热水进来:“听说妹妹这里有客……这是夫人没用完的,我顺手提过来了!”
    竺香忙起身让座请她一起喝茶。
    绿云和红绣又不同于竺香,她们原是跟着元娘的,在十一娘面前小心翼翼不敢行错一步,在冬青、竺香等人面前也是多有奉承,常给她们做鞋做袜。只是冬青针线本来就好,又有是空闲。她们不大巴结得上。滨菊却是有多少收多少,一声“辛苦”了就打发了。琥珀东西照收,出了错照罚。只有竺香,见人甜甜一笑,有时还个礼,她们都很喜欢。见竺香留她喝茶,忙殷勤地去沏了茶。
    “侯爷在夫人那里歇下了!”冬青见绿云很闲的样子,随口道。
    绿云用红漆描金海棠花小托盘端了三盅茶过去:“没有。去了乔姨娘那里。”
    冬青一怔:“怎么去了乔姨娘那里?”
    竺香过去帮着将茶摆放好,挪地方让绿云上了炕。
    “本来就是乔姨娘的日子。”绿云不以为然笑着上了炕。
    “可前几日侯爷不是一直歇在夫人那里……”
    “谁知道侯爷的心思。”绿云听了笑道,“吃饭回来的时候都好好的,看见新换的帐子就沉了脸,然后起身去了乔姨娘那里。我瞧着夫人的样子,好像松了口气似的。去了东厢房——明天大小姐启程去西山,陪二夫人过年。”
    竺香指了碟子里的豌豆黄:“尝尝,味道怎样?”
    绿云忙拈了一个:“好吃……要是再甜点就好了!”
    竺香将碟子朝着冬青挪了挪,笑道:“是给太夫人做的。”
    冬青有些心不在焉地拈了一个,道:“这又与新换的帐子有什么关系?”
    绿云忙将嘴里的豌豆黄咽下,道:“所以说猜不透侯爷的心思啊!说起来,那帐子是侯爷自己让换的,下午看见还说夫人换得及时,到了晚上,看见那帐子就像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似的……”又道,“哎呀,侯爷一向喜怒无常的。以前放着好好的屋子不住,天天在半月泮。现在至少天天睡在屋里。”
    竺香看她说的有趣,笑道:“难道半月泮就不是屋子?”
    “那半月泮还真就不是屋子。”绿云啜了口茶,只觉得全身都暖洋洋的,“我做小丫鬟的时候曾经去半月泮给侯爷传过一次口讯……那是三间茅草屋,四面环水。只架了一道红漆板桥。”
    “没看错。”绿云笑道,“外面用黄泥巴糊的墙、瓦上盖着茅草,还有土井和辘轳。就是乡间的那种茅草屋。”又笑道,“我当时也奇怪了,侯爷怎么住那种地方。还特意问了以前的大丫鬟宝兰姐姐,宝兰姐姐也说不知道……”
    竺香见这话题越扯越远,笑道:“这是侯爷的府邸,他想住哪里就住哪里。我们这些做丫鬟的,好生服侍就行了。”然后转移了话题,“绿云姐姐觉得这茶怎样?我尝着又香又甘醇。”
    “这是杜妈妈给的吧?”绿云点头,“杜妈妈最喜欢喝大红袍,太夫人每年都要赏两斤给她老人家。”
    两人说着闲话,把关于十一娘屋里的事岔开了。
    喝了茶,吃了两块点心,绿云见冬青一直没有开口说话,觉得自己唐突了——冬青这个时候来找竺香,肯定是有事。竺香随口留自己喝茶,自己没有多想,竟然就真的坐了下来。
    她又说了两句话,然后起身告辞:“明天一早是我当值。”
    竺香听了不好留她,送她出了门,回来陪冬青坐,笑道:“绿云活泼些。红绣木讷些。不过两人性情都很温顺。”
    冬青草草点头,想回自己屋里去,又不想一个人孤孤单单,思索片刻,还是把夫人为她做媒的事说了。
    竺香听了有些吃惊地望着她:“冬青姐,我说我的意思。要是你觉得不对,也别生气。”
    冬青听着竺香这直爽的话,精神一振,目光期待地望着她:“你像我妹妹一样,我怎么会生气。”
    竺香还是斟酌了一下才道:“我也听人说,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冬青姐想嫁个能穿衣吃饭的。我瞧着万大显不错。”
    和滨菊一样的说法!
    冬青惊讶地望着竺香,不免有几分失望。
    “姐姐仔细想想。”竺香语气带了几份劝慰,“就拿我来说。在家的时候天天被继母冷眼盯着,总觉得自己做什么都是错,越这么想,做起事来就越怕错,就越畏缩,结果错的越多,继母看了越是皱眉,我越害怕。后来到了府上,做小丫鬟,发现只要自己用心做事,就比旁边的人都做得要快,做得要好。后来到了夫人屋里,姐姐常常告诉我哪些事该做,哪些事不该做,还给我做衣裳,告诉我做鞋袜,我穿着干干净净地回去,给爹做的鞋也合爹的脚,爹看见我高兴的时候多起来,我的胆子也渐渐大起来。有什么事敢自己拿主意。再后来跟着夫人嫁到府里来,让我管着这一摊子的事。我小心翼翼,也没有出什么大错。走路也敢昂着头了,说话也敢大声了——人是到了什么地步说什么话,做什么事。万大显如今还只是帐房里的一个小厮。他这个人聪明又肯学,哪天做到了管事,自然又不一样了。府里的那些有体面的大丫鬟、妈妈们、管事们,哪一个又不是这样一步一步的走过来的。”
    冬青低头思考起来。
    竺香见了也不打扰她,静静给她续了一杯茶,叫小丫鬟倒热水来洗澡。
    那小丫鬟面露为难之色。
    “怎么了?”竺香一向不是那种待人强势的人。
    小丫鬟喃喃地道:“刚才你说要喝茶,我们去小厨房里讨热水,结果绣橼守在那里……说侯爷歇在乔姨娘屋里,只怕随时要热水,让我们先等着。”
    十一娘那边的厨房十一娘用,东院的小厨房却是几位姨娘和院子里的丫鬟、妈妈们共用。竺香听了笑道:“你去看看。有就打来。没有再说。”
    小丫鬟应声而去。
    屋里的冬青已听到了。不由眉头紧锁:“这个绣橼,也太嚣张了些。”
    竺香不以为意:“她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想着法子让人在夫人面前嚼舌根呢!我们越是来劲。她们越是得意,我们越是不理,她们越是没趣。”
    “只是让人看着讨厌。”冬青觉得竺香说的有道理。
    竺香却笑道:“做得多,错的多。只怕她不做。”
    冬青有些不解,脸上流露出困惑的表情,想仔细问问竺香,竺香却已转移了话题:“冬青姐,你不想答应万大显这门亲事,可有什么更好的选择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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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 蹊跷(上)
    第一百九十章蹊跷(上)
    十一娘忙完都到了吃午饭的时间,她和三夫人匆匆去了太夫人那里,太夫人已吃了午饭歇下,给她们留了菜。两人胡乱吃了些,三夫人又拉着她去安排扫尘的事,回到自己院里已是下午申初过三刻,临波正立在炕前服侍徐令宜写着什么。
    看见她进来,徐令宜点头说了一声“回来了”,然后继续伏案疾书。临波到是不敢马虎,立刻恭敬地上前行礼。
    十一娘去了东边净房更衣净脸,出来的时候临波已经不在了,炕桌上收拾得干干净净的,笔墨纸砚却留在了一旁的炕几上,炕头也多出几本书来。
    “侯爷这是在忙什么呢?”她笑着和徐令宜打招呼,“妾身中午一直忙到未初,下午又和三嫂安排扫尘的事,没能服侍侯爷的午饭……”
    徐令宜靠在炕上的大迎枕上,表情有些心不在焉,见她向自己解释,胡乱地点了点头,道:“中午在娘那里吃的饭。你有事尽管忙去,不用管我。”
    刚才分手的时候三夫人约她明天一早到回事的地方碰头,将过年的各种事项都分派给管事的妈妈们,恐怕要忙一天。她跟徐令宜说这些本意就是想探探他的口气,现在见他并不在意,暗暗松了口气。
    徐令宜突然问她:“你小时候在福建待过,可还记得那时候的事?”
    十一娘心中一突。
    怎么突然问起这事来?
    “妾身那时候年纪小,不记得了。”她有些忐忑,脸上却笑容不减,“侯爷可是要打听什么?要不,我带信让父亲过来家里坐坐?”
    徐令宜思忖片刻,道:“算了!”表情有些失望。
    看样子,真的是想打听什么,却对大老爷有所顾忌。只是不知道是哪方面的?
    她想到了五姨娘……
    “要不,妾身回趟娘家,问问姨娘?”
    “不用了。”徐令宜道,“你们女人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就算是在福建住个十年八年,只怕也是一问三不知的。我再想别的办法吧!”
    十一娘苦笑,却不得不承认他说的话有道理。
    正说着,临波折了回来,手里拿着个画轴,眉宇间尽是兴奋:“侯爷,找到了!”
    徐令宜听着目光一亮,坐直了身子:“拿过来看看。”
    临波匆匆给十一娘行了个礼,然后将画轴轻手轻脚地放在炕桌上打开——竟然是一幅舆图。
    徐令宜俯身仔细地观看着。
    临波静声屏气地立在一旁。
    屋里落针可闻。
    十一娘也在一旁打量。
    福州、广东、桂林、杭州……她还看到了余杭。是浙江、福建、广州、广西四省的舆图。
    又是问自己记不记得福建的事,又看舆论图……徐令宜到底要干什么?
    过了好一会,他才抬起头来。
    见十一娘一双晶莹的眸子好奇地望着他,他心里一软,不由解释道:“今天一大早,王九保通过黄玉给我送了一封信来。”
    原来一大早去外院是见了黄玉派来的人……黄玉是浙江按察使,梁阁老的亲家,她是知道的。可这个王九保又是谁?
    十一娘脑筋转了转才明白过来。
    王九保是南边最大的海盗,他的家族和靖海侯区家对峙了几辈人,最近刚刚被大赦。
    黄玉和王九保都在南边,通过关系走到一起能理解。可黄玉什么时候和徐令宜的关系这么好,竟然帮着王九保在他面前说项?王九保一个海盗头子,给徐令宜写信,所求又是什么?
    她满脸的困惑:“黄玉不帮着王九保找梁阁老,找您干什么?”
    像往常一样,很快就抓住了重点,说起话都省力很多!
    徐令宜不由长长地透了口气。
    从昨天听到太夫人那句“这不过三、四个月,就和十一娘有说有笑了”的话以后,他心里一直很别扭,待看到那顶新换的帐子后,他更是觉得不自在,索性去了乔姨娘那里。谁知道,不仅没有感觉好一点,反而比平常更不舒服。早上从太夫人那里回来,犹豫了半天,还是回正屋歇了个午觉。未初就醒了,人迷迷糊糊的不想睁开眼睛,结果破天荒的睡了个回笼觉。等他再睁开眼睛,已经是申初了。
    被子里还有十一娘常用的玫瑰香味道,狂野而奔放,他不由深深地吸了口气,想到她细腻如瓷般的肌肤……身体就随着那花香苏醒过来……正好临波来示下:“范大人的贴身小厮正在外书房候着。他连夜要赶回宣同。要不,让他先回去?”
    他不想临波看见自己的窘态,只好让临波把东西搬到了正屋。
    临波震惊的表情清晰地浮现在徐令宜的脑海。
    他不由感觉心烦意乱起来。
    临波自九岁在自己跟前当差,如今也有七、八年了,自己还从来没有这样公私不分过……
    “没什么!”徐令宜的声音不由自主地带了些清冷,“王九保想通过我向皇上进言,由朝廷组船队出海……我现在赋闲在家,已经拒绝了。”
    他下意识没有告诉十一娘后续的事。
    既然是拒绝了,为什么还要看福建一带的舆图?
    十一娘微微一笑,也不点破,也不和他再说这事。笑着起身道:“妾身服侍侯爷更衣吧?快到去娘那里的时候了!”
    徐令宜直觉地拒绝了:“把春末或是夏依叫进来就行了!”
    十一娘能感觉到他对自己突然生出了种微妙的排斥,心里一怔。
    怎么会这样?
    刚才还好好的!
    不过,这种情绪昨天就出现过一回了——在他盯着新换的帐子看了好半天,突然起身去乔莲房屋里过夜的时候,徐令宜对自己的态度就有所改变……当时以为徐令宜是因为自己很温顺地换了新帐子他却决定要和乔莲房过夜所以有些不安。现在看来,根本不是……
    她心中大急。
    难道自己无意做了什么让徐令宜很是不满的事?
    虽然心存困惑,可这个时候,却不是梳理的好时机。
    她笑盈盈地去喊了春末和夏依进来,自己坐在炕上沉思起来,自然没有注意到一旁一直低着头的临波。
    他脸上有无法掩饰的惊讶!
    没想到,侯爷竟然会对夫人说这些事。就是五爷和三爷,侯爷也从不和他们说这些的……
    ******
    从太夫人那里回来,徐令宜直接去了乔莲房那里歇息。
    十一娘和琥珀商量春节排班的事,一直到亥初才睡下。
    她满脸子都是徐令宜那种冷淡疏离的表情。
    到底哪里出了错?
    十一娘把自己进门以前发生的每件事都回顾了一遍。
    一切都朝着越来越有利的方向发展,自己反复思量,也没有出现什么不妥的地方啊!
    想到这里,她更睡不着了。
    不怕知道,就怕不知道。知道,还可以改正。不知道,却是改也无从改起……
    要说两人之间有什么不和,那就是房事了。可就算这样,她不也朝着他满意的方向在进步吗?或者,是因为随着两人之间越来越熟悉,她对他行为举止间少了一份恭敬?可自己也没有失礼,之前他也没有表现出不满啊!
    十一娘百思不得其解,隐隐感觉到院子里有动静。
    这个时辰,各院都落了锁,不是大事不会敲门!
    她不由披衣起床,出了内室。
    外面真的有响动传来。
    十一娘喊了值班的绿云:“……你听见什么没有?”
    绿云侧耳倾听:“好像外面是有动静!”然后穿好了小袄,“夫人,我去看看!”
    十一娘点头。
    绿云急步而去,过了好一会折了回来:“是外院的管事来找侯爷!”
    十一娘的心砰砰乱跳:“可知道是为什么?”
    绿云摇头:“不知道。我出去的时候,侯爷已经走了。值夜的婆子重新落了锁。”
    十一娘睡意全无。
    回到屋里让绿云搬了绣花架子绣字,一直到天色微白才有了点睡意。
    可又要去给太夫人问安了。
    她打着哈欠去净房洗了个脸,还没来得及梳头,有小丫鬟跑了进来:“侯爷回来了!”
    半夜出去,这个时候回来了!
    十一娘惊讶地迎了出去。
    就看见徐令宜脸色铁青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手里还举重若轻地提着个鼓鼓囊囊蓝花粗布大包袱。
    不知道为什么,十一娘看着那包袱第一个念头竟然是“没想到徐令宜还有一把憨力气”。
    徐令宜看见十一娘,脸上像挂了一层霜似的,冷冷地道:“回去再说!”
    十一娘见他神色不善,低眉顺目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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