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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皇后是青梅-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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箱子里的东西被一件件扒出,看得云琉睁大眼,不可思议。
装着薰衣草的枕头,绣着福字的香袋,南都特产的蚕丝被。。。。。。。最后还有两身南都女子的纱裙。
“赚大了,赚大了。”云琉绕着地上的三堆东西转圈,喃喃自语。
“找到了。”李福全查到了花的名字。
“是吗,叫什么?”
他可不敢回答,恭敬地将书呈给皇上。
“绿仙,颜色奇异,花开六瓣,其香味可驱蚊虫。晒干泡水,女子着此水沐浴,则香味久久不散,然成活不易,数量稀少。”
慕容耀一字一字认真地读,倒像是书堂里乖乖的学生,把云琉逗得直乐。
“写这《芳华录》的人也不知是男是女,连沐浴的事都能想出来,真有才。”
礼物看完后,慕容耀不放心,又差太医来仔细查了个遍,确定没有任何问题。
当天夜晚,两个薰衣草香枕都被放到了床上。
一夜无梦。
“耀哥哥。”云琉闭着眼,任慕容耀帮她穿衣服,“这枕头安神的功效实在很不错哈。”
“嗯,既然困,再睡一会儿?”
云琉伸了个懒腰,人也精神了许多,看着他,说:“不了,秋月说今天兴安街有个菊花展,我想去看看,耀哥哥,你去吗?”
“左右御书房无要紧事,我陪你去。”
“好。”
帘幔拉开,秋水领着一排宫女进来,手里托着服饰。
“小姐,司织坊送来的这件便服真好看。”秋月替她将褶皱处抚平,夸道。
云琉照着镜子,上下看了看,浅橘色的齐胸长裙,下摆收窄,好看放在一边不说,挺方便就是。
梳洗穿戴好后,两人便用上了早膳
“小姐,这是用昨天收到的玫瑰茄泡得水,按你说的,还加了几片苹果进去。”秋水端来杯红色的茶水,放到桌边。
“好喝。”云琉喝了口后,递给了慕容耀。
见他喝下后皱起了眉毛,笑得狡黠,“忘了告诉你,有点点点点酸了。”
用罢早膳,李福全也备好了马车,没想到有太监来报,说是出了急事,需要皇上去处理。
“琉儿,你们先去。”
“噢,那你忙完了,如果有时间的话,也去散散心?”
“好。”
菊花展处。
一辆低调的墨蓝色马车停下,在这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各式各样华丽的马车衬托下,十分地不起眼。
“小姐,到了。”
“嗯。”
只见一个橙色身影轻盈落下,本来并无人注意的角落,众人探询的视线有意无意地投去。
☆、第57章 解围
白园。
云琉抬头,白云石材质的拱形门上,是遒劲清拔的两个黑字。
如果白指的是主人家的姓氏的话,满京都能设园办菊花展又姓白的人,不用想也能猜到是谁。
秋水和她对望一眼,迟疑问道,“小姐,还进去么?”
云琉笑,说:“进啊,为什么不进?”
园门口,立着四个守门人,秋水掏出粉色的请帖递给他们,旁边有人伸出蓝色的帖子,守门人立即将手退回,接下蓝色的,哈腰道,“贵客里面请。”
“诶,凭什么,明明是我们先给的。”秋月瞪了守门人人一眼,不满地出声。
“凭什么?嚇,人也是有四六九等之分的。”说话的正是刚才拿蓝色请帖的,穿着丫鬟的衣服,话里话外透出高人一等的语气,瞥了眼云琉三人,衣着朴素,头上更连支金钗都戴不起,不屑说:“这人啊,连自知之明都没有,就更悲哀了,表小姐,咱们走吧。”
“跟这些人费什么话。”
“是,奴婢知错了。”丫鬟假意地认错,扶着位头戴金步摇,身穿绮罗裙的女子走了。
“诶诶。。。。。。臭丫头。”秋月被秋水拽住。
“三位姑娘,你们可以进去了。”
“哼。”秋月撅起嘴,看向云琉。
“走吧,小秋月。”云琉戳了戳她鼓起的脸蛋,表示安抚。
白园的请帖有两种,蓝色的是主人亲自写的请帖,可见能收到的人,身份自然不凡。粉色的是无名的,发的多是贫寒书生或者商贾之户,地位不高。她特地让人寻的粉色,不会引人注目。
这本来就是一个阶级社会,一切约定俗成的秩序都得让步于权贵,所以并非是嘴上计较就能计较得来的事;也就不值得生气了。
一入园,菊花的影儿却没见着。
墙壁上爬满了古老的藤萝,枝干盘曲嶙峋,极具画意。
道旁榕树拔地参天,叶子黄中飘绿,微微打着卷儿。
再向前走,景色渐换。
松树宛如一团乌云,浓得吹不进风,针叶缝里,挂着一串串硕大的松塔,青石板上哒哒的回声倒与这古松的幽意相得益彰。
路过的女子,大都是官家小姐,不少也都遮了面纱,这样云琉也就显得不那么惹眼。
大约走了一刻钟,绿意褪去,满眼的五彩缤纷,菊花开得正灿烂。
许多盆菊花被摆在一层一层垒高的木架上,放眼看去,简直是一座花山。
而且每盆花或在花瓣,或在颜色上都各不相同。菊花按花瓣的外观形态分为园抱、退抱、反抱、乱抱、露心抱、飞午抱等,颜色也是红、黄、白、绿、紫各色皆有。因此可以想象,当人乍然看见这么座菊山,内心的震撼必定不小。
云琉缓缓踱着步子,一盆盆菊花看得人眼花缭乱。
“小姐,快看,那朵紫色的好漂亮啊,旁边的黄色的也好看诶。”
顺着秋月手指的方向看去,云琉用力地点头,暗暗淡淡紫,融融冶冶黄,美!
“‘黑牡丹’的花瓣怎么掉了?本公子的花是谁弄的?薛砚田,是不是你?”
“马公子,你误会了,在下如何会去伤害一朵花呢?”说话的人声音通透清澈,不见其人,光凭声音,便已能让人心生好感。
“哼,可这‘黑牡丹’附近就只有你一个人,不是你是谁,少在这狡辩了。”
“马公子,‘黑牡丹’不过掉了两个花瓣,或许是风吹所致,或许是花儿本身自然掉落。”
被称为马公子的男人声音一下尖利起来,“什么?我的黑牡丹从来都不会掉花瓣,怎么你在这就偏偏掉了。薛砚田,我告诉你,当今皇后娘娘生辰将至,这‘黑牡丹’可是我要送进宫的贺礼,你如今破坏了我们侯府送皇后娘娘的礼物,该当何罪?”
云琉听到这花还跟自己有关系,于是也随着人流围了过去,好奇地打量这‘黑牡丹’。
所谓‘黑牡丹’应该是墨菊的一种,颜色深紫透黑,花瓣呈羽状,蓬松厚实,形如牡丹,在这色彩鲜亮的一众花中,显得独特。
“今日的菊花千朵万朵,我为何偏要去伤害你的‘黑牡丹’?”薛砚田一身暗青色长衫,看起来有些旧,不过却很干净整齐。
“这,这。。。。。。。。”
马公子一时被问住,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只听见一道女声开口,“俗话说以心比心,表哥为人光明磊落,自然想不出你这种人为何要做坏事伤花咯。”
“表妹。”马公子看着来人,眼睛一转,嚣张地接道,“就是,本公子怎么会知道你这卑鄙小人的想法,哼,今日我一定要去向宰相大人揭发你的恶行,让他看看,杂种就是杂种,究竟配不配做他的学生?”
“马公子,你休要口无遮拦。”
“本公子说得可是实话,大家看看薛砚田的眼珠是不是绿色的,咱们夏国人可都是黑眼珠,你娘是匈利人,你不是杂种是什么?”
“那又如何?”薛砚田脊背挺得笔直,薄唇紧抿,不卑不亢,在阳光下,淡绿的眼珠像一池湖水,波光粼粼。
“那又如何?!”马公子学他说了一遍,五官因为嬉笑,挤在了一块儿,颇为滑稽,“杂种就是这样,尽干些上不了台面的事儿,枉宰相可怜你家穷,破例收你为学生,可惜啊,本公子今天就要去他面前,撕破你的真面目。”
“老师年岁已大,怎能用这些纷扰之事扰了他清静,马公子,有什么事,你冲着在下来便是。”
王相的学生?云琉端详着薛砚田,王相一心想为慕容耀多选拔些栋梁之材,匡扶社稷,既然是他的学生,那不论是资质还是品德,都会是上上乘的。
侯府的公子怎么会针对他呢?
“诶,你说,这薛砚田是哪里得罪马文斌了?”
云琉听旁边的书生讨论起两人来,顿时把耳朵竖了起来。
“你还不知道呀,宰相大人每年只收一个学生,怀恩侯亲自带着厚礼送马文斌拜师都被拒了,可不就是因为他嘛。”
原来是老师不肯收啊。。。。。自己不够格,还怪别人,这样的人王相肯收才奇怪。
十年树木,百年树人。王相每年只收一个,必定是悉心教导,孜孜不倦,这薛砚田将来肯定大有作为。再说看他的谈吐举止,虽然有些书呆子风格,可比起马文斌的嘴脸,可不是顺眼太多了。
于公于私。。。。。。。
“这‘黑牡丹’掉了花瓣确实挺可惜,再寻一株来就是了呗,何必要咄咄逼人。”
云琉迈出人群半步,说话声音不大,可四周的人都能听见。
马文斌气道,“这位姑娘家家,没见过世面就不要多嘴,你以为这‘黑牡丹’是哪里都能挖到的啊?”
“是吗?难道不是哪里都有?”
“笑话,本公子可是请这方面的大师,经过多种名贵菊花杂交栽培,耗费了数年,才得到的这么一株宝贝。”
云琉故作吃惊:“杂交?那岂不是杂种了?杂种既然上不了台面,你还敢献给皇后娘娘贺生辰?”
方才替他说话的女子,走到前面来,瞪视着云琉,“花是花,人是人,怎么能混为一谈?再说这花叫做‘黑牡丹’,普天之下,当然只有牡丹能配得上皇后娘娘了。”
云琉皱着眉头,似乎很苦恼,“这花虽然叫做‘黑牡丹’,可是并不是牡丹啊,只是形似而已,拿一株长得像牡丹的菊花献给皇后娘娘,岂不是在讽刺她并不是真正的国色天香,不配为皇后?”
好像是戳中了真相一样,云琉立即捂住了嘴巴。
“竟然是这样,这马文斌的胆子也太大了点?”
“可不是,他自己说杂种不上台面,又要把黑牡丹献给皇后,不是在说皇后娘娘不上台面。。。。。。。”
“他姐姐不就是淑妃娘娘吗?肯定是嫉妒。。。。。。”
群众的脑洞是一开不可收拾的,云琉起了个头,他们自会得出无数个结果。
☆、第58章 游园
眼见周围人议论地越来越离谱,甚至连谋反都说出来了,马文斌胡乱抓了一盆菊花,“哐当”一声摔得粉碎,吵闹的环境顿时静默下来。
他表妹对他耳语几句,便见他露出些喜色,似乎是想到了处置的方法。
“你是哪家的丫头,好大的胆子,胆敢污蔑我堂堂怀恩侯府,污蔑侯府,本公子大人大量,可以不与你计较,但你污蔑淑妃娘娘,那可就是污蔑当今圣上,看我不把你捉了去,交由圣上亲判。”他指着云琉,若不是眼神里的不怀好意,倒说得冠冕堂皇。
见自家公子示意,几个穿着灰衣的人上前就要拿下云琉,却被薛砚田伸手挡住,“马公子,这姑娘不过是做些猜测,并没有污蔑侯府和淑妃娘娘,何苦要去为难她。”
“身正不怕影子斜,马公子,你这是恼羞成怒了吗?”自从秋猎,被三番两次暗杀后,云琉的小暴脾气也渐长,瞧有人要来抓她,心知有暗卫护着,质问的话立即尖刻起来。
马文斌的手气得发抖,“还不快给本公子抓人。”
“姑娘,谢谢你为薛某打抱不平,只是你若被抓去,定然会吃不少苦头。”薛砚田与他们推搡之际,回头急道,“你还是快些离开吧。”
“马公子,你这黑牡丹的花瓣就是我故意扯下的,莫要连累无辜的人。”
“好啊,你总算承认了,把他也抓起来。”
薛砚田一介书生,虽不至于手无缚鸡之力,可也敌不过三五个大汉,很快就被压到了地上。
这书呆子!
云琉抬手,准备召唤暗卫出来。
“住手!”
人群自然地从中分开,一身标志性的白衣出现在众人眼里,正是白晟。
“马公子,请问发生了何事?”
马文斌见着来人,越发盛气凌人,“白兄,这薛砚田弄坏了我的黑牡丹,那可是菊中之王,此等小人,你定要替弟弟教训教训。还有那丫头,满嘴胡言乱语…”
白晟沿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手中摇着的纸扇停住。
云琉朝他点点头。
“皇…”
“白公子,不用客气,叫我黄云便是。”
“黄…小姐。”白晟明白了云琉不愿声张,握着纸扇向她拱了拱手。
“白兄,你和这丫头认识?”马文斌试探问道。
“是的,马公子,今日你就看在白某的面子上,将此事罢了,至于黑牡丹,既然是在白园收到的损失,白某愿意一人承担。”
“可是…”
“马公子,你前几日和白某商量的事,白某觉得可行。”
马文斌“哈哈”笑了两声,“既然如此,我就看在白兄的面子上,绕了他们。”
“醉菊轩内,美酒佳肴已备好,马公子请。”
“我们走。”马文斌率着一干手下,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白公子。”他表妹柔柔唤了声白晟,像是换了个人。
“马小姐也请。”
女子揪了揪手绢,嗔怪他一眼,走了。
“多谢白公子相助。”薛砚田整好被扯乱的衣襟,向他作了个揖。
“薛公子客气了,这事既然发生在白园,就是白某的责任。”
“也多谢黄小姐仗义执言。”
云琉瞧他的眼睛挺漂亮的,于是多看了一眼,薛砚田不自在地避开,“黄小姐也觉得我的眼睛奇怪?”
“当然不是,我觉得很好看。”
薛砚田苦笑,“黄小姐说笑了,世人皆以此为不齿…”
“那是他们没有见识,呃,我曾经在书上看过,父母亲不是一个地方的人,生下的孩子应该叫混血儿。”
“可…”
“叫杂种的都是没有见识的,而且书上说父母的故乡相距越远,生下的孩子也更聪明。”云琉笑:“王相都收你做学生了,看来书上说的就是对的。”
薛砚田微低着的头抬起,看见面纱上方的一双眼睛,坦率真诚,含笑看着他,就像是两汪清泉,刹那只听到自己心脏扑通扑通地跳,似乎要抑制不住,连喉咙亦梗塞得说不出话来,他又飞快地低下头,掩去了眼睛里的情绪。
白晟从侧面将他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眼神闪过片刻的复杂,像是同情又像是悲哀,复又恢复如初:“黄小姐,难得一见,不如让白某为你边走边介绍这园子”
“却之不恭。”云琉看薛砚田孤零零地一个人,补充道,“薛公子也一起吧。”
“好,好。”薛砚田不敢再看云琉,瞟着菊花,只当是赏景。
有白晟的领路,云琉自不会像刚来时,被一堆树绕得头晕,也真正看到了白园的特色景观。
不得不说白园的设计者和匠师们能耐超群,假山池沼的穿插,近景远景的层次,树木按四季搭配,以便景色不绝,就连隐藏与其间的轩榭也都是淡淡的灰色和白色,与花草树木相互映衬,让人心生安静闲适之感。
“咦,这桥有趣。”云琉见着眼前的木桥,赞道。
薛砚田上去走了个来回,高兴道,“原来真的有人设计出了算术桥。”
“算术桥?”
“所谓算术桥,就是桥体由一块块木板拼合而成,从头到尾不用一根铁钉。这用的就是许多复杂深奥的算法,便因此得的名。我还是在《博物志》上看过,一直以为是古人虚构的,竟真的有这种奇才存在。”
白晟道:“奇才?此人若知道薛公子如此夸他,定会痛哭流涕的。”
薛砚田叹了口气,“世人武重骑射,文重文章,其实在薛某看来,算术的作用才是最不可思议的,从坊间买卖,到这一座无需铁钉却坚固非常的桥,哪里都有它的影子,可惜在下才疏学浅,明明觉察到算术的前景飞鸿,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云琉听得震惊,在这样一个朝代,算术是不怎么入流的,或被认为是淫巧之术,可是千年万年后,它走上的却是神坛的地位,薛砚田能预料到这点,真是可贵,难道冥冥之中,天才们都是能相互感应的么!
“若有机会,白某愿为薛公子引荐这位'奇才',想来你二人或许能把酒言欢。”
“知己难寻,先谢过白公子了。”
云琉问他:“薛公子,你还读过《博物志》我还以为,文人才子都是读些经史列传,或是诗词歌赋呢?”
薛砚田笑:“老师讲书生当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我觉得读些山川游记和讲述农业的书,更能了解民间疾苦。”
“薛呆子,原来你在这啊。”
三人回头看,俏丽的一姑娘提着长裙,一溜儿小跑了过来。
虽然还有其他人在,可她也丝毫不拘束,只对云琉和白晟轻点了个头,便走到薛砚田旁边,打量了一圈他的穿着,蹙眉道,“呆子,你怎么不穿我…娘给你准备的衣服?”
“清黎小姐,我这衣服没破,还能穿,王夫人备的衣服,就留着以后吧。”
“诶,呆子,爷爷都说让你别太俭省了,你是他学生,不听他的话,是不是不尊师道?”
云琉被这丫头呆子长呆子短得逗笑,添道,“薛公子,这姑娘说得有理,老师说的话都该听。”
薛砚田拱手:“受教了。”
王清黎看向云琉的眼神攸儿一变,她把口舌说干了都没用,这女子的一句玩笑话却被当了真…偏头问他,“呆子,你和她很熟吗?”
云琉哑然,看来是在怪她多嘴了。
“我,黄小姐,我们…”薛砚田也不知是说熟还是不熟,说熟吧,他们是第一次见面,说不熟吧,可是…
“薛呆子。”王清黎娇喝一声,委屈地瞪着他。
薛砚田不明所以,只当是她年龄小,闹小孩脾气。
“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
皇上?
云琉立即去寻声音源处,瞧见一中年男人跪在地上,而站着的人,一身蓝色常服,一手负后,一手微握拳放在腰侧,可不就是慕容耀。
“张继,你怎么来了?”
“臣,臣来看菊花。”张继是户部的大臣,不好钱财,不好美色,偏偏就喜欢菊花。
周围的人有认识张继的,见他跪了,也跟着跪下,于是一个个根本不认识皇上的人,接二连三地直呼万岁。
白晟作为园主,又认识慕容耀,见他微服私访不成,也上前行礼。
“不知皇上大驾光临,草民有失远迎,望皇上恕罪。”
“免礼,平身。”
张继问:“皇上,您也是来看菊花的?”
云琉拉着秋水和秋月,悄悄地想要遁走。此时不溜,更待何时?难道还要等着乌泱乌泱的一大片人跪她?
瞧见慕容耀在看着她,云琉飞过去一个抱歉的眼神,别怪她不讲义气了啊!
“琉儿,还不快过来。”慕容耀远远看见云琉和几人相谈甚欢,可他一来,却装作不认识地想跑,即使心理清楚原因,然而也因为那股不舒服劲儿而忽略了。
☆、第59章 情丝
琉儿
偌大的夏国,能让皇上称呼琉儿的人,不过就是那么一个,云家郡主,慕容家皇后是也。
此时无论是跪在地上的后来者,还是已经被免礼起身的人,虽然不敢明显转头张望,可是眼眶是斜得不能再斜,在一日内能遇到最尊贵的两个人,就算没有那个胆子看清脸,偷瞄到身影,就够吹嘘个一年半载。
云琉呆在原地,面无表情。
如果周围再有些反派人物,她这一秒钟从村姑变皇后,金光闪闪的华丽蜕变,简直就是电视剧或小说里的经典玛丽苏情节。
还好白纱挡住了大半的脸,挡住了稍微那么一点点的羞涩。
见她不动,慕容耀抬脚就要过去。
云琉立即手心向外,给他一个暂停的手势。
“皇上。”云琉出声,绕过人群,走到他的身边,慕容耀伸出手自然地搂着她的腰身。
“拜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白晟首先跪下。
其余人也顿时反应过来,“拜见……”
“起来吧。”
“皇上在哪儿”
云琉话音方落,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得老远。
“白兄,皇上在哪儿”马文斌扯着白晟的袖子,脸色又喜又急。
马文斌虽然作为侯府之子,可自慕容耀登基,对于三大侯府,不仅不重用,暗地里一直在打压削减他们的势力,再者说马文斌这个人不学无术,成日出入烟花之地,结交的都是一群不成器的世家底子,自然也没有在皇上面前露脸的机会。
白晟小声说给他听。
“参见皇上,参见皇后娘娘…”
慕容耀:“平身。”
马文斌从地上起来,笑得无比灿烂,想了想,头脑发热叫道,“姐夫。”
原本安静的园子,成了寂静,估计一根针落在地上也听得见。
一股秋风打着旋儿吹过。
云琉诧然,打穿到古代,她从不敢低估每一个的智商,可是眼前的这个,他是傻呢,是傻呢,还是傻呢。
先不论嫡庶之别,淑妃纵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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