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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皇后是青梅-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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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姓将其作为谈资,茶余饭后消遣,可是宫里的新主子,旧主子却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茶饭不香。
“母亲,你切记要回去告诉父亲,不能让那狐媚子进宫。”
“淑妃娘娘,你且宽心吧,我听你父亲说起,这次匈利使者会当面提出联姻的请求,皇室前些年,死的死,伤的伤,只有宁安郡主条件恰好”身穿华锦的老妇人,拍了拍淑妃的手,示意她不要担心。
宫门口,进进出出的是各路世家的马车,守门的侍卫都十分怪异,近几日,不时有娘娘生病,娘家人纷纷前来探望,莫不是什么传染疾病吧?
知情人道:心病而已,蠢人多自扰。
“小姐,外面有人送来了一个香囊给您,门卫只说是个小丫头,送来后,就慌慌张张地走了。”冬梅出去给云琉买醉月轩的水晶糕,门外知道她是云琉的贴身侍女,就让她给捎回来了。
香囊?小丫头送来的?云琉顾不得吃食,接过香囊打开看,里面是一行清隽的小字,“匈利联姻,郡主不利”,没有署名。
“秋水,去将芳嬷嬷请过来。”
不大会儿,一个年长的女性就跟着秋水到了。
“芳嬷嬷,你看看这个香囊出自何处?”云琉把手里的香囊递给她。
见是郡主要求,她也不敢掉以轻心,拿过香囊细细端详。
“郡主,这香囊用的是彩云锦;是宫里的主子们才能用的,这刺绣的手法,也是司织坊的绣女们独有的活计”嬷嬷见多了这些东西,信手拈来。
“有劳嬷嬷了。”云琉颔首,客气地回道。
“不敢当,奴婢应该的。”嬷嬷福了福身子,便下去了。
哪个宫妃给她送的,为什么要送暂时可以先放到一边。这个香囊传递的信息才最重要,前朝后宫连在一起要对付镇远王府了。
匈利联姻,正式的皇家郡主只有她,自然是不二人选,可是她若嫁入匈利,她爹的镇远王还能当的安稳吗?女儿去匈利做王妃,夏国还能让手握兵权的王爷去做匈利的岳父么?
当然,于情于理,慕容耀不会这么做,但是他们既然能想出这个计策,肯定还有后招,即使这次能避得过去,下次呢?下下次呢?
本来她无意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去皇宫里趟浑水,既然他们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如此逼她,她只能搅得大家都过不好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就让你不是人。
可是,该怎么跟慕容耀开口呢?当初拒绝得斩钉截铁,现在反悔真的不知如何开口,换做是她,允许你走出我的世界,再想回来,不好意思,门关了。
心里有事,导致晚饭也没有胃口,云琉用筷子拨动着盘子里的菜,脑海里一遍遍排演着反悔三十六计,发现好像各种计策都圆头圆不了尾,正唉声叹气时,侍卫进来通传说,皇上请她进宫一趟。
云琉立刻来了精神,真是瞌睡来了送枕头,也不顾忌着现在已经是夜晚了。
☆、第11章 夜召
瞅了眼镜子,妆容衣着还算合适,披着件披风,在将军府门口正准备上马车时,遇上了谈事回来的云仲。
云仲见云琉这么晚还要外出时,疑惑问道是什么事。
云琉神色有些纠结地看了眼云仲,让身边跟着的侍从走远些,小声问云仲,“爹爹,你在朝中可有宿敌?不死不休的那种?”
这个问题实在有些突然,云仲脸上闪过片刻的茫然,似乎想起了什么事,顿时严肃起来,“有,琉儿如何得知?这还是在你没出生前发生的事。”
云琉听他这么说,最后的一丝犹豫也消失了,心里明白,再没有更好的办法了。路只有这一条,确定后,反而轻松许多,“爹爹,皇上召我进宫一趟。”
见云仲还想说些什么,云琉握着他的胳膊,轻微晃了下,解释说“爹爹,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然后就跟冬梅上了马车。
这还是云琉第一次来慕容耀的书房,紫檀木精雕成的书桌在房间的正中位置,上面放着两摞奏折,左边应该是耳室,用屏风隔断,上面挂着一个四字牌匾“汇流澄鉴”。
慕容耀由着她像小孩子一样好奇地打量陌生的地方,他也安静地凝视云琉,自从云琉回来,他们只见了一面,还是在早朝之上。
他这四年的日子过得一成不变,上朝,批改奏折,偶尔去后宫纾解一下,从来没有感觉时间是流逝的,也不曾觉得日子是无聊还是有趣,直到他看见云琉华茂春松般立于殿上,巧笑倩兮,心中才微讶一声,逝者如斯,不舍昼夜。
云琉在早朝时,变化太大,简直就像是突然间出现的一个人,顶着她的名字,陌生感让他烦躁之意滋生,可是她忽而对着他展颜一笑,浅浅的梨涡漾于嘴角,眼睛仍是弯成新月的样子,与记忆中的一模一样,不曾变过,烦躁情绪渐渐褪去,心里想着,该是如此。
若说慕容耀对云琉的感情,其实很是复杂。他以兄妹的方式与云琉相处,可是他也愿意娶她,要是说有情,情从哪来?云琉一直是个小丫头而已。况且当初云琉不愿嫁他,他心里也只是有种类似失望、沮丧的感觉罢了。
然而,前几日,他从书房批奏折到深夜,回龙吟殿后,看着偌大的寝宫,忽然希望能有个人笑着坐在床边等他,如果这个人是琉儿就更好了,这个念头刚刚闪过,他又将它捕捉回来,想象着云琉含笑坐在床边,心里好像突然间不再像以前那般空空荡荡,仿佛是一间什么也没有的房间,里面添置了一张桌子,一把凳子,也有了些许房间该有的气息。
古人言,食色性也。然而御厨做出来的菜肴,无论是好是坏,慕容耀不曾因味美而贪多,也没有因为不喜而少食,后宫的嫔妃更是寥寥无几,他是君王,天下最好的一切合该是他享受的,可相比于一般的贵族,他反而显得无欲无求。
他对很多东西都没有兴趣,内心却是第一次真切地想要一个女人的陪伴,那么,有何不可?
只是,不能轻易地下一道圣旨,虽然这是最直接的方式。但是对于云琉,他是不屑于用这种强硬的方式的,太愚蠢了,强扭的瓜不甜,而苦涩的果实,要来何用?
云琉大概扫视了书房一圈,有了两个发现,第一书房很大,第二很贵。其他的就没有什么了,还不如躺在她的羊毛地毯上优哉游哉地看书。
慕容耀看见她挑了挑眉,眼神里流露出“不过如此”的意思,便颇有兴致地问道“琉儿以为我这书房如何?”
云琉心里明白,慕容耀身居帝位,身边全是对他拍马逢迎的人,有时候实话实说的效果反倒是挺好,于是故意娇憨的说道,“还行吧。”
“还行?那依你看来,什么样的为好呢?”慕容耀接着问她。
云琉便得意地秀出自己的羊毛地毯,慕容耀或许是为了逗她,也煞为其是地点点头,“既然这样,那我也要寻个机会试试。”
想着慕容耀侧卧在地毯上,单手撑拖在头部,另一只手翻着书的场景,云琉顿时觉得,这画风太过诡异,不行不行,擦掉重来。
两人闲事聊了许久,还是云琉想到自己也是有任务在身的,才将话题导入正轨,“耀哥哥,你召我入宫,是有什么要紧事么?”
慕容耀听见她这么问,本来还算愉悦的脸上,凝重之色浮起。
他示意云琉上前,把书案上的一张密信递给了她。
信的大意,其实跟云琉下午收到的纸条的意思差不多,只不过更为详细。
上面交待了幕后的主谋,以及相关的官员,简直占了朝中一大半的人数。还写明了其他的谋算,云琉不得不感叹,这得跟她爹是有多大的仇啊,一计不成有二计,似乎非得把镇远王府打入地狱才肯罢休。
慕容耀把这些给她看,说明他必然是护着镇远王府的,云琉的心是彻底地放下了,脸上却是可怜兮兮地问道,“耀哥哥,你不会送我去和匈利联姻的吧?”
“自然,君无戏言。”慕容耀语气一下子冷了下来,好像是对云琉质疑他的话感到生气。
云琉想,这指的应该是他当初在花园里承诺不会让她受委屈的事。
面上一喜,继而又忧心忡忡,“耀哥哥,这些大臣明日怕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云琉是宁安郡主,本就有为皇室联姻的责任,我……。”话音越来越小。
慕容耀没有再说话,可能也是在想这件事,云琉看他面无表情的样子,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嘴巴子,心里想道,叫你多嘴,不会真是在考虑送我联姻的事吧。
云琉在一边自娱自乐,好端端地把自己吓出一身冷汗。
好在慕容耀及时开口阻止了她越开越大的脑洞,“琉儿,事已至此,倒是有一两全之计。”随即又苦笑一声,“想来你是不愿的。”
说半截儿话的人上辈子都是折翼的天使,真心招惹不起啊。
“耀哥哥,既然是两全之计,云琉怎会不愿意呢?”
慕容耀从龙椅上站起来,走到云琉的面前。
高大的身影一下子让云琉感到些许威压,自然而然地向后退了半步,却发现自己仍然被笼罩在他的影子内。
慕容耀轻轻地抬起她的下巴,直视着她的眼睛,声音里带着一丝蛊惑的意味,“琉儿,我再问你一次,你可愿意嫁给我?”
☆、第12章 呵呵
云琉在坐马车来的路上,脑海里反复猜测慕容耀召她是什么事,假如他提嫁娶的事,她应该如何回答,脸上配上怎样的表情,以显得落落大方又不失矜持,假若他提的不是这事,她又要怎样将话题引到这上面来,总而言之,一切都安排得完美的不能再完美。
然而,世上就是有这么一种人,会在关键时刻掉链子。
云琉感受到下巴上传来的温度时,心脏突然收紧,呼吸也一时停滞,所有的话都说不出来了,面部僵硬,只听见自己蹦出了两个字,“呵呵”,顿时,两行热泪从心里溢出。
两辈子没谈过恋爱的下场,就!是!这!样!一!点!都!不!夸!张!
可是就算没谈过恋爱,也可以恰似一朵水莲花低头的娇羞啊,冒出呵呵两个字是因为被点穴了么。
好在慕容耀不懂这两字的深刻内涵,反倒被她呆傻的表情取悦,尤其过分地低下头,在她耳边重复道,“琉儿,你可愿意嫁给我?”
被热气熏染的耳廓,以平均每秒两米的速度红了起来。
对于云琉来说,这真的是一个深深的打击。
好歹前世在各种腐文化里摸爬滚打,脑子里的经验不说能出书吧,但是洋洋洒洒写一篇论文可是不成问题的。
也许,这就是常说的,理论百分百,实战不及格。
云琉偏了偏头,感觉耳边有点痒,忍着不伸手去挠,毕竟输人不输阵,不蒸馒头也要争口气。
似乎是不得到答案不罢休,慕容耀在一边僵持着不动作。
不在沉默中灭亡,就在沉默中爆发,虽然云琉算不得上爆发,也不至于再被压制着不能思考,她暗自定了定心神,又向后退了半步,微微拉开两人间的距离。
云琉从怀里拿出了一块双鱼玉佩,白玉圆雕,用阴线刻出眼、腮、腹鳍、尾等细部,双鱼嘴部用金链系佩。
在手里紧握了半晌,复又松开,缓缓递给了慕容耀,清浅一笑。
慕容耀看着自己眼前的玉佩,有些错愕,而后方明白了云琉的意思,嘴角上扬,眼神里的欣喜仿佛都要溢出,随即狠狠地握住了某人伸出的细软白嫩的手。
双鱼玉佩被挤在中间:有没有考虑我的感受?
云琉抽出手,什么也没说,转身便想离开,玉佩被留在慕容耀的手中。
以后就要过和一群女人抢一个男人的日子了啊,即使做了很多思想准备,甚至给自己一些心理上的暗示,然而还是不能完全地让自己接受,云琉虽然不曾对婚姻有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可是也不代表不把它当回事儿,纵然不能举案齐眉,起码也应该是两个人和和乐乐地过着小日子。这么一来,什么都变了。不过也是有很多好处的,不用再头疼镇远王府的尴尬地位,在宫里混好点,衣食无忧,比起前世累死累活要好太多。
慕容耀没有错过她刚才转身时释然的笑容,怔怔地看着她的背影,“琉儿,我知道你的担忧,相信我,你与她们不一样。”
云琉顿住,表情淡然,“耀哥哥,云琉从来不信人说了什么,只看做了什么。”与她们不一样又如何,她自己最喜欢玉,可若是有圆润的珍珠,她不也愿意佩戴么。
帝王心啊,一声叹息止于嘴边,被咽了回去。
你有没有在阴天的时候担心下雨,发现自己没有带伞,而且脚上还穿着一双白鞋。云琉走出御书房的时候,看见一群人打着灯笼朝自己的方向走来,为首的是穿着绮丽宫装的淑妃,有些无奈。
她方才还在难得一回的伤感,这会儿就遇上了一个不大想见的人,不得不说戏如人生,人生如戏。
“哟,原来是宁安郡主啊,夜都深了,没想到你还在宫里呢。”淑妃话里是带着惊讶的意思,瞪着云琉的美目里却像是捉奸的即视感。
云琉听出她话里的意思,反而笑出了声,皇宫从来没有小三的说法,只有活到最后笑得最好的人,她这副质疑的口气到底是天真呢,还是在装傻。
“淑妃娘娘,天色已晚,云琉有些乏了,就先回府了。”有意无意地避过了淑妃的问题,云琉福了福身子,就准备离开。
淑妃似乎忘了她们是在御书房外,慕容耀还在里面,脚向前迈了一小步,故意挡住云琉的路,“宁安郡主,本宫听说你回京都后,便想叫你来落英殿坐坐来着,可是皇上一直没有召你进宫,所以寻不着机会,方才罢了。”皇上一直没有召见,不要以为自己多得宠。
云琉虽然心里很烦和闲得只能斗嘴的女人一般见识,可是也不是个任人欺负的主,更何况以后她也要没事勾勾心,斗斗角,寻个开心了。
“多谢娘娘挂念,来日方长,以后有的是机会。”从淑妃的脚上跨过,头也不回地便走了,留下身后的女人一副要吃人的表情。
扶了扶头上的金步摇,淑妃满脸怒容也变成了含羞带笑,跟守在殿前的太监说道,“本宫听说皇上今日国事繁忙,劳心竭力,特让人做了血燕粥,快去通传一声,这粥凉了可就不能入嘴了。”
还没等太监回答,书房的门却打开了,李福全躬腰走了出来。
“淑妃娘娘,皇上说还有许多奏折未批,就不用这血燕粥了。”话经过李福全的转述其实很委婉了,慕容耀在里面只说了三个字,“让她走”。
虽然淑妃送血燕粥不过是个幌子,真正原因是收到消息说云琉进宫了,想来探探虚实,可直接被这样拒绝了,人不见,连粥也不让人端进去,脸色霎时十分难看,由于心里对慕容耀很是畏惧,也不敢哭闹,暗中掐了把扶着她的宫女,稍稍发泄了怒气,不情愿地离开了。
被掐的宫女,疼得红了眼,也不敢吱声,默默地低下了头。
李福全见人走了,摇了摇头,还好淑妃刚才没有对郡主太过分,要不然只怕走得更难堪了。
慕容耀在烛光下,细细把玩云琉留下的双鱼玉佩,这块玉佩因为是珍稀的玉料,当年被附属国进贡给夏国,又被先皇赏赐给了昭华公主,公主将它一直戴在云琉身上,还交待云琉,以后若是有了意中人,这玉佩便送给他作为嫁妆。
云琉今日将这双鱼给了慕容耀,其中的意思已然不用明说。
“李福全,前几日从宫门撤走的禁军,让他们回到原处。”李福全垂首应答。
慕容耀在明黄的圣旨上,提笔挥毫,写到一半时,又顿了片刻,朝着阴影处开口道,“派四个暗卫前去照看琉儿。”
没有声音回答,只见一道黑影一闪而过。
☆、第13章 发怒
“不可?”慕容耀看着大殿中跪着的臣子,没有想象中的大发雷霆,反而轻声问道,“既然王大人认为琉儿做皇后不可,那就教教朕,谁可以做朕的皇后?”
跪着的大臣心里一个咯噔,双手不停地擦着额上的冷汗,喉咙发紧,“臣,臣…。。”
刚才皇上满面春风地出现在早朝上,趁着所有大臣还未奏事前,先发制人地宣布已有了后位的人选,是镇远王的女儿,宁安郡主。
他一时糊涂不察,便把心里话说了出来,如今皇上话里虽没有怒气,却称他为“王大人”,还让他一个臣子教他,这其中的冷意他如何感觉不出来。
这些年来,老臣都明白了圣上喜怒不明,看上去发怒未必是生气,可是表面平静无波,定然是怒火滔滔。
“琉儿不可,黄大人觉得德妃如何?”
如果慕容耀的语气不是这般,如果没有宁安郡主这一出,这话怕是说到了他心坎儿里。他能稀里糊涂地当庭说出违逆的话,不就是因为脑子里一直想着让自己的女儿做皇后。
可是如今…怕是偷鸡不成,米也折了进去。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人倒霉的时候喝口凉水都塞牙缝不是没道理的。
“皇上,臣以为德妃娘娘贤良淑德,克尽敬慎,可胜任中宫之位。”只见一个年轻的臣子跪在地上,神色坦然,满脸理所应当地说道。
黄大人听见他的得意门生说出这番话时,生吃他的心都有了,不停地磕头求饶“皇上明鉴,此人胡言乱语,污蔑于臣,非臣本意,不得当真啊。”
这年轻臣子看恩师这般撇清,也慌了手脚,支支吾吾连话也说不清楚了。
满朝文武,此时心里也是五味杂陈。看好戏者有之,幸灾乐祸者有之,警戒者有之,茫然失措者有之。
这最后的一种人指的自然是云仲。
甚至有一部分人偷偷观察着云仲的表情,毕竟皇上可说的是立他的女儿为后。
“放肆”,慕容耀唰地一声从龙椅上站了起来。
这可是从来没有的事,以往皇上再生气,也不曾离开龙椅,大臣们看着天子分明是气到了极点,一个个地也不管看戏了,全跪在了地上。
“朕不立皇后,你们一个两个拿着祖宗之法来逼朕,而今朕心中有了皇后人选,你们反倒来阻拦。”语气陡得一转,越发凌厉,“是不是朕做的每件事都要得到你们允许?朕当这个皇上,要不要你们允许?”
当皇上要大臣来答应,这完全是诛心之论。
大殿一时噤若寒蝉,谁敢在这个关头出声,难道还有嫌自己命长的?
云琉是堂堂宁安郡主,她爹是夏国战神,背后则是镇远王府,掌握着夏国的一半军权,光凭身份,就足以胜任皇后,更无论皇帝都亲口说了,云琉是他心中的人选,换句话来讲,她是皇帝的心里人。
还有谁比她更有资格做慕容耀的皇后?
然而皇上似乎不愿把这事轻易揭过去,一字一顿说道,“尚书黄恩清以下犯上,治下不严,念你二朝为臣,也算劳苦,官降一级,罚俸半年。”
又指着黄大人的门生说道,“至于你,才学不用于百姓,却干涉朕的后宫之事,拖下去,永不录用。”
其余心怀不轨的大臣都心有戚戚,还好有两个出头鸟,否则遭殃的岂不是他们。
云仲一下早朝,连同僚的恭贺都没理会,就匆匆忙忙地赶回王府,还没等向云琉问个明白,宫里来宣旨的太监已经到了,正是皇上身前的红人总管,李福全。
云琉用眼神示意她爹不要着急,便跪下听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闻天地不变,不成施化;阴阳不变,物不畅茂。通其变,使民不倦。久变复贯,知言之选。今镇远王之女,宁安郡主,祥钟华胄,秀敏名门,蕙质兰心,柔嘉表度。朕幼时,命途多舛,幸得云氏福佑。登基为帝,江山动荡,社稷不安,幸得云氏亲往边关祈福。苍天鉴之,此女乃夏之福星,为呈天恩,感念其意,特封云氏为后,腊月十六完婚,钦此”。
难为李福全念完这么一大段话,仍呼吸平常,脸带笑意地朝云琉说道:“郡主,请接旨吧。”
那么长的一段话,说的是自己么?蕙质兰心,柔嘉表度,还是福星,慕容耀这次可真是玩大了。
不过她倒没想到慕容耀直接便让她做了皇后,毕竟树大招风,可这么一来,皇宫里就是皇帝老大,她老二了,虽然不至于横着走,却也不用委曲求全,甚合心意。
云琉被秋月扶着站了起来,接过李福全手中的圣旨,仍旧客气地说道,“多谢李总管,还请上座喝杯茶。”淡定从容,一点也没有一朝为后,从此便是天下之母的欣喜若狂。
王府的下人都暗自得意:不愧是我家郡主,就是这么雍容大气。
“郡主不必客气,奴才还得即刻回宫跟皇上复命,这杯喜茶,以后再来讨也不迟”李福全看着被云琉接过的圣旨,又笑吟吟地加了一句“郡主可知,这圣旨是皇上亲笔书写的。”
云琉听他这么说,遂好奇地打开圣旨,她不懂书法,可是即使她是个外行人也能看出,这字丰腴雄浑,骨力遒劲而气概凛然,跟她比起来,简直一个是幼儿园水平,一个是大学高材生了,字比字得扔,人比人气死。
都说字如其人,当初那些以为慕容耀呆傻可欺,不足为惧的人究竟是怎么想的,实在令人费解。
云琉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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