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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红-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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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观察的更为细祥,有些事情想得更多一些。
“姐夫。”
洛玄熙这一声,林衡晟愣是没有反应过来,他犯了这样大的错误,洛玄熙居然还愿意称呼他为姐夫。
☆、第一百五十四章
“小熙?”倒不是林衡晟不想回应,现在为止洛玄熙还叫他一声姐夫,而且是在亲眼目睹了他做了错事之后,林衡晟自己心里很是愧疚,他知道自己对不起洛揽月,他都不能原谅自己,为何洛玄熙能够原谅他,或者是并没有原谅他。
“怎么了?”洛玄熙双手抱在胸前,一挑眉:“你这是怀疑还是——害怕?”
林衡晟很直接的摇着头,有什么怀疑的,他是洛揽月的弟弟,是有什么可以让他怀疑的;又有什么是可害怕的,要说这件事的确是他做错了,他觉不会不承认,他只是不解,想不明白,当时洛揽月和洛玄熙都是一样的激动,那样的神情到现在他还历历在目,怎么就突然这种反应了呢:“为什么?”
洛玄熙脑海中回放着当时的场景,一一分析着,说出自己的推断:“发生这种事情并不是你所想。”
林衡晟条件反射的点点头,却又迟疑的摇摇头,并不去看着洛玄熙,目视远方,目光飘渺,想笑终究是笑不出来,勉强的牵动嘴角,现出一个苦笑:“说这些有什么用,不管开始是怎么样,过程是怎么样,结果都是这样。”静静转头看向紧闭着的马车,那里面是一直在昏迷的洛揽月,平静的语气,话语中是满满的无奈:“月儿现在已经这样,我说什么都已经晚了。”
“——”洛玄熙首次出现了无语的想法,看着林衡晟,实在是想打开这个人的脑子看看他是怎么想的,别人做错了事情都急着推脱自己的责任,将错误完完全全的推到别人身上,将自己说的清清白白而且是无辜至极,怎么到了他姐夫这里,就和常人不同了呢。
“姐夫,你就没有想过,也许姐姐就是在等一个解释呢。”洛玄熙觉得自己太够意思了,都已经将话说到这种份上,如果林衡晟在不开窍,他就要怀疑这个人的脑子是否在转动。
一语解醒梦中人。
林衡晟突然醒悟,就想着现在在洛揽月身边,在她耳边反反复复解释着,他要说给她听,不管怎样,都要想尽办法让她知道真正的原因,不要他们两人之间有误会存在。
“姐夫?”洛玄熙手及时的扣在林衡晟肩上,“你干什么?”
林衡晟这才回神,看看在他面前的马车,他就和洛揽月隔了一扇门。努力平静了自己突然激动的情绪,等待胡御医的诊治。
这个等待过程是艰难的。
此时马车中却是紧张气氛浓浓环绕。
“这,这——这?这!”胡御医本是摸着胡子把脉中,摇头晃脑,手中看似在把脉,实则心中早已有数,是在推算着合适最适合洛揽月的药方,可是他手下的脉象却有一丝出乎他意料的脉象。
“胡子爷爷,怎么了?”
“这是——动脉?”胡御医没有回答,在自言自语,又很快的自我否定:“不不不,这分明不是动脉,这是喜脉——不不不,怎么可能。”也难怪胡御医不愿承认。
“喜脉?”习静习性惊喜的问道。两人纷纷搭了把手上去,试脉。
可是不管她们怎么把脉都没有把出来,璨璨的收回手:“胡子爷爷,你不会是出现错觉了吧。”
胡御医本来就不愿承认,顺势再次把脉。
一边把脉一边说着所把脉象:“按之流利,圆滑如按滚珠——”
听到这个形容,习静习性异口同声道:“喜脉!”
“对,老头子就是把到这脉象。”
习静习性相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对方的喜悦:“那太好了,小姐有喜了。”
☆、第一百五十五章
相比于习静习性的欣喜,胡御医却是沉沉叹气。
习静习性惊喜与喜脉,可这突然出现的喜脉在他看来却不是什么好事。洛家小姐的身子现在看来已是破碎不堪,本已是伤痕累累,想药方时就困难万分,想出的千万个药方都被否定了,现在更是亿万个都会因为这个有喜而会被否定。
这脉象,随时喜脉,却有滑脉之兆。
老头子摇头晃脑,那叹息声是无论如何都遮掩不住,这可如何是好,一个个药方都被他否决,千想万想想出来的药方就因为要顾忌腹中胎儿而不能用。
胡御医脸色不善的眯着眼睛望着洛揽月的肚子。
他突然想到宫中那些娘娘都是拼了命的想要怀有身孕,如果一朝被诊断为喜脉那欣喜若狂的神态,所谓十月怀胎,之后的月数里是想尽办法的保护着肚中孩子,这倒是合情合理,因为那是皇上的子嗣,无比尊贵,多少嫔妃就是母凭子贵;可现在,这个孩子随时都可能会要了洛二小姐的命,这个孩子——而且这个孩子在这样的身体中孕育,他的状况也实在让人担忧。
“可是,胡子爷爷,为什么我们两个就看不出来呢?”习静疑惑不解,她们两个无论怎样把脉,都没有感受到脉象有什么不同。
胡御医略一沉吟,这,对于略懂医术之人,一般都是两三个月摸脉之时方能察觉,现在从这脉象上来看,孩子也就一个月有余,而且脉象太弱,非他仔细查看也还真是忽略过去。可这会是全部原因吗——?胡御医有些拿不准了。
“二小姐的脉象极弱,似有似无,本就是吊着一口气在这强行撑着,若非往日里一直将身子照料的很好,这连续的大伤元气怎么还能撑到现在,你们摸不到这喜脉也是合情合理——”
胡御医一番话解释下来,习静习性也就没什么好怀疑的,本来胡御医的医术高超摆在这里就不会让任何人心生怀疑,只是习静习性随口问一下。可是这样一说,细心如习静,胡御医言语中的犹豫她怎能听不出来。
“胡子爷爷,可是有什么事情?”胡御医的吞吐让习静不由自主的向着不好的方向去想:“胡子爷爷,现下并无旁人,但说无妨!”
“你们二人医术师承与我,虽不精通,但也不差,这普通至极的一个脉象你们都没有感受出来,就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吗?”胡御医话中有话,一步步引导她们二人。
莫非是这孩子——这想法惊得习静猛然抬头:“胡子爷爷!”
“嘘!”胡御医摇头,示意习静禁声,同时表情肯定了习静的想法。
习静习性看着一直双目紧闭,昏迷不醒的洛揽月。
“胡子爷爷,小姐一直在昏迷中,有什么话你快说清楚明白些,小姐这孩子到底如何了?”
谁也没有注意到,洛揽月的眼角滑落一滴泪水。
“脉象及其虚弱,似有滑脉之象,又母体元气大伤,二小姐心中堵着闷气,这孩子恐怕是不保!”胡御医也不再有所隐瞒,实话实说,看着洛揽月的小腹,这可是及其尊贵的孩子,有个三张两短可不是他这区区御医能说的算的——
突然,一只苍白的手紧紧抓住胡御医的袖子。
“胡爷爷——孩子?”
洛揽月已经醒来,胡御医刚刚便已知晓,这话也是说与她听得,这事还待本人做主。
“对,二小姐,你是怎么想的?”
“孩子!”洛揽月苍白的脸上突然染上些气血,双手激动的抚上小腹,神情激动,泪水从眼中滑落。
“胡爷爷,我要孩子——我要这孩子,我要孩子好好的——我要他好好的——”
“二小姐,你自己的身子你应该十分清楚,现在这种情况,这孩子不能要啊!”胡御医苦心劝说。
胡御医的顾虑习静习性知道,洛揽月也知道,她本就身子不好,现在更是郁气结于心中,这孩子想要保住何其困难。
“胡爷爷!”洛揽月双目含泪,什么话都说不出,只求胡御医可以帮助她。
“二小姐现在可能视物?”胡御医突然问道。
刚刚睁开二小姐的眼睛看时,眼中布满血丝,已经堵挡住了整个眼珠,他心里清楚,恐是目不能视了。现在突然发现洛揽月眼珠渐渐清明起来,血丝也渐渐消失。
洛揽月眨眨眼睛,眼前的事物用肉眼所见的速度越来越清晰,便点了点头。
这倒是好事。胡御医长长舒了一口气。想来是这孩子将二小姐心中的郁结驱散了些。
“二小姐,你应该清楚,现在孕期尚早,还不能确定这孩子如何,但是眼下这种情况也决计好不到哪里去。”
“胡御医,保住我的孩子!”洛揽月实为激动。
“小姐,莫要激动,你现在不能激动。”三人安抚她,习静习性轻轻顺着洛揽月的胸口。
洛揽月只觉得越来越累,眼睛越来越重,可是她还有着好多话没有说出来。
“不要告诉他——”紧紧抓着习静习性的手。
☆、第一百五十六章
“小姐?小姐——”
洛揽月再次昏迷。
胡御医把脉,好在不是什么情况。
“二小姐太累了,让她休息吧。”
“小姐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不要告诉他?不要告诉谁?什么不要告诉谁?
三人一头雾水。
习性咬着手指头,随口瞎说着:“难不成小姐是说不要告诉姑爷。”
她这随口一说,没想到引得习静强烈赞同。
“说的有道理,肯定是这样!”
习性挥手,“我就是随便瞎说,你别被我误导了。”
“不是,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习静慢慢分析着:“你们想,小姐本是兴冲冲的骑马回到林族,可为什么会是这幅模样回来呢,而且胡子爷爷也说是心中有着郁气,定是受了什么打击,心郁气结,而这肯定和姑爷有关,能牵动小姐情绪波动的想想也只有姑爷了。”
“虽然不知道小姐和姑爷之间是怎么了,但是小姐受气是肯定的了。”
“所以我想,小姐肯定是想告诉我们,不要讲小姐有喜之事告诉姑爷。”
习性随口瞎说,习静仔细分析,是越来越有理。
洛揽月已经昏过去了,三人拍手决定,这有喜之事,绝口不提。
“老臣现在只能慢慢用药,尽力保住这孩子。”
“小姐刚刚口口声声都是孩子,自己的身子一点都不顾,所以,胡子爷爷,你要多费些心了。”习静习性都知道这个不容易,但是小姐有要求,她们能做的只是遵从。孩子到底是好是坏这件事情现在还说不上,但是小姐再次醒来时,孩子一定要是好好的还在。
胡御医抚着胡子,沉声道,习静习性想的,他也想的到:“晓得!”这孩子要好好的留下。
看看沉沉睡去的洛揽月,胡御医再次叹息,在这马车中,就这片刻间,他已不知谈了多少气了。
这小祖宗太能折腾了,一点也不知道珍惜自己的身子。
如今让他如何用药。
纠结的慢慢下了马车,习静随着一同下了马车,习性留在马车上照看着洛揽月。
一直关注着马车的林衡晟洛玄熙两人立刻上前:“胡御医,月儿怎么样了?”
“胡爷爷,我姐姐如何了?”
两人翘首望着关着车门的马车,什么都看不到。林衡晟恨不得立刻冲上去。
“洛二小姐元气大伤,心郁气结,眼中充斥血丝,目不能视,自己又不愿醒来——”
“怎么会是这样!”胡御医话没说完,二人已是站立不住。
“刚刚小姐醒来——”来了个大喘气,胡御医话锋一转,愣是留住了两人的脚步。完全无视眼神急切到可以杀死人的两人,胡御医慢悠悠的说着:“刚刚小姐醒了片刻,老臣用针灸为小姐诊治,目前眼中血丝已经退去,眼睛已经能够视物了。”
“太好了!”洛玄熙一听洛揽月醒过来了,这比什么都好,就要抬腿向着马车走去。林衡晟同样如此,欣喜之色不掩于神。
“现在小姐再次昏迷。”
二人的脚步再次停下。
“胡爷爷!”胡御医两次三番话说不完全,洛玄熙语气不善起来。林衡晟脸色再次阴沉下来。
胡御医也是委屈极了,这两人每次不让他话说完就要离去,他能如何。“这有不愿面对之因,也有身体太多疲惫之因,无论如何,现在让小姐好好休息就是最好的恢复。”
看着林衡晟和洛玄熙小心翼翼的进入马车,习静捂着嘴巴偷笑着。
“小丫头,笑什么。”胡御医背着手,一脸严肃状。
“胡子爷爷,你啊,童心未泯,老顽童一个,这样戏耍四少爷和姑爷,你也不怕他们二人发现后轻饶不了你!”
被习静一语道破,胡御医也不否认,反而得意洋洋:“小丫头,你说他们能发现什么。”
习静仔细想想,的确,四少爷和姑爷根本不会发现什么。
这样戏耍姑爷,习静心里觉得这倒是出了一口恶气,姑爷准是让小姐生气了。
“走了,静丫头,熬药去。”
习静倒吸了一口气,凝视四周,现在正在一条小路上,四周什么都没有,到哪里找药材去。
“胡子爷爷,你可想好用什么药了?”
胡御医同样发现了这种情况,眉头皱起,本来车队中,还有他随身都是带了一些药,但是现在小姐有喜,普通药材根本用不了。
“有些药材现在我们没有,只能是快点到城镇上,药房里买些药材了。”
☆、第一百五十七章
“小姐,你醒了。”
数日过去,众人都已回到京都。洛揽月一直昏迷中,胡御医奉旨留在林府。
洛揽月终于醒了。
“这是哪儿?”洛揽月觉得浑身沉重不堪,脑袋昏昏沉沉。
“小姐,这是林府,我们回到京都了,我们回家了。”
“家?”不知怎么的,习静一句平常的话,刺激到了洛揽月,洛揽月喃喃重复着这一个字,眼泪流着。
“小姐,小姐,您这是怎么了?”习静习性不知所措。
洛揽月知道是自己太过激动,擦了擦眼泪,不再说话,就要闭上眼睛。突然再次睁开眼睛:“我的孩子?孩子怎么样了?”她还记得,之前她醒来时,胡爷爷说她有喜了,她摸着平滑的小腹,这里有着她和他的孩子,现在根本感觉不到,或者是——已经不在了——洛揽月越想越惊恐,急切的望着习静习性二人。
“小姐别急,小小少爷没有事的。”一句话安了洛揽月的心。
门外脚步响起,林衡晟匆匆的冲了进来:“月儿!”
“月儿!月儿,你醒了,你终究醒了。”握着洛揽月的手,激动的不知如何是好,想了几天几夜,想了满脑子,满肚子的话通通忘了,不知道说什么了:“醒了就好,月儿你醒了就好。”
洛揽月神情淡漠,不知道在想什么,一动不动,望着林衡晟,眼睛都不眨一下,手也不曾收回,任由他激动的握着。
直到在一旁的习静习性看不下去,提醒林衡晟,众人这才发现,被林衡晟紧紧握着的手已经红了。林衡晟又是愧疚,又是心疼,抚摸着这被自己捏红了的手,吹着。洛揽月淡淡的将手抽回。
“我累了。”
闭上了眼睛,谁也不再看。
“累了——月儿,你好好休息,再睡会儿,好好的休息——”林衡晟将被子向上拉了拉。
“姑爷,你先回去吧,这里有我们两个看着就好。”洛揽月的样子是明显的不愿见到林衡晟,所以习静习性很明显的现出逐客的态度,自己心虚,自知理亏的林衡晟张了张嘴,却是什么都没有说,望着洛揽月,犹豫的向外走去,一步一回头,洛揽月始终没有再睁开眼睛。
房门闭起。
“习静,习性。”
“小姐!”
“他——走了吗?”
“小姐,姑爷走了。”习静习性一时拿不准小姐这到底是想他走还是不想他走:“小姐,我们这就去将姑爷叫回来——”
“不!”
“小姐?”
“你们回来。”极其虚弱,带着激动,洛揽月一口气没有喘过来,不停地咳嗽起来。
洛揽月如此激动吓到了两人,她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小姐和姑爷之间这是怎么了。
“小姐?小姐,您这是怎么了?”
“咳咳——咳咳——”习静习性跪在床前,平抚着洛揽月的气息,洛揽月手扬着,虚指着屋内:“你们收拾收拾平常穿的衣物,我们搬到红楼上去。”
“小姐?”习静习性皆是惊呼。
“小姐,这万万不可!”习静习性劝着:“您现在这样的身子怎么经得住挪动折腾呢。”
“小姐,老爷,三小姐还有少爷们马上就过来了。”习性说着,心里祈祷着老爷他们快些出现。
“对啊对啊。”习静接话:“老爷少爷小姐来过好几次,小姐都没有醒来,现在也快过来了。”
“他们什么时候才会来?”洛揽月只觉得时间过得好慢,她一分一秒都不愿待在这个屋子里,不愿躺在有他们回忆的床上。
习静习性不时的对着房门看去,没有任何动静。
“习性,你守着小姐,我看看去。”
“恩。”
习静出门后抓住一个小厮问着,得知老爷们已经来了,现在正在花厅与姑爷说话。习静一路跑向花厅,她想着小姐如此想要见到老爷少爷小姐他们,所以,一定要快点将他们找来。
“岳父大人,这件事全是因我而起,都是我的错。”
靠近花厅,习静就听到姑爷的说话声。她好奇的轻挪脚步,慢慢靠近,仔细的听着到底说了什么。小姐为什么会变得这么虚弱,她很好奇,直觉告诉她,姑爷一定是在讲说这件事情。
☆、第一百五十八章
习静一路跑回,满脑子全都是刚刚在花厅外偷听到的话,想着想着她的眼泪就一滴滴的往下掉,抹着泪,她为小姐不值,怨不得小姐对姑爷这般冷漠,怨不得姑爷会这样低声下气的对小姐,怪不得小姐要搬到红楼上去,原来是姑爷对不起小姐,姑爷对小姐承诺的誓言,她和习性都是知道的,姑爷背弃了对小姐的誓言。习静越想越气,越想越悲愤,原想着她家姑爷可以是那从一而终的男子,会与小姐夫妻恩爱,在所有人眼中都是如此优秀的男子到头来还是做了错事,还是对不起她家小姐。
“习静?习静,你怎么了?”习静跑着,撞到了一个人,头也不抬,拔腿就要离去,被那人拽住。
“——”
“小姐睡下了,你一直没有回来,我寻思着不对劲,所以出来找找你。”
拦住习静的是出来找她的习性,看到习性,习静再也忍受不了,抱着不知所以的习性放声哭起来,这一哭,将习性弄得莫名其妙。
“习静!习静,你别哭,这到底怎么回事?”
“我还在想着,为什么小姐对姑爷这般冷漠,我还在想着,为什么小姐突然病重,我还在想着,为什么小姐突然要搬离她和姑爷的房间——”习静抽泣着,她为小姐感到悲痛。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为什么?”习静说的不明不白的,习性听得糊里糊涂的。
“是,是姑爷对不起小姐!”
“啊?”对于习静说的话,习性半信半疑,她第一直觉是不信的,但是和她说的人是习静,她又不能不信,干笑着,抬手摸了摸习静的额头:“习静,你是不是发烧了?”
“是真的,刚刚我在花厅外面听到的,姑爷亲口对老爷他们说的!”习静伸手打下摸着她额头的手,被习性的不相信给气的浑身发抖:“你还不相信我吗?你忘了小姐现在是什么样子躺在床上的吗?”
“——习静,你是不是听错了,也许真的是你听错了呢——”
“你若不信,你就自己去听听,去看看,我是听不下去了。”习静指着来时的路,通红着眼睛。
习性是相信她的,但是脚步不由自主的迈向前。
习静抿着嘴,她要去守着小姐,小姐现在一定难过的要死。
习性心中已经信了,但是她还抱着一线希望,是习静听错了。
她和习静的反应是一样的,一样的激动。她和习静自幼跟在小姐身边,小姐待她们同亲姐妹般好,有一天小姐有了自己喜欢的人时,她们比谁都激动;小姐接到圣旨要嫁人,嫁给自己喜欢的人时,她们比谁都高兴;小姐和姑爷相亲相爱时,她们比谁都幸福——她们曾经发誓,要一生一世跟着小姐,小姐快乐她们就快乐,小姐幸福她们就幸福。不只是她们两人,所有人都认为小姐嫁良夫,得良缘,可是现在呢?这般优秀的姑爷还是对不起小姐。姑爷对小姐的誓言,还是背弃了。
小姐不开心,她们怎么开心的起来。
这件事情发生的如此突然,小姐怎么接受得了。
小姐还千里骑马回去找姑爷,结果却是这样的结果。
想到这里,习性心里就是一阵后怕,若不是四少爷随后跟了上去,小姐现在如何还不知道呢。
习性不想去花厅,不想亲耳听到这件事情的始末了。她跺跺脚,转回身要回去,小姐一定又将自己隔离了,她和习静要陪着小姐。
“习性?”
洛挥星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三小姐?”
习性一回头,不知什么时候,身后出现众人,应该还在花厅的一众人。
“习性见过老爷,大少爷,三小姐,四少爷,还有姑爷。”
“习性,你怎么在这里?”
洛挥星无意间的问话,让习性想起,她家小姐好像见到家人。
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下来,她家小姐从来都是那样的温柔善良,从来都是从容淡定,怎么会将自己弄成今天这幅模样呢,让她这个丫环看到都是悲痛不已。“老爷,少爷,小姐,你们快去看看小姐,小姐好像见你们。”
习性凄厉的语气吓到了大家,刚刚花厅里,林衡晟说的话还在他们脑海里回荡,这件事情发生的太突然,让他们来不及做着思想准备,如同炮弹突然降临瞬间爆炸般,在每个人的心底都掀起轰然大响。洛揽月的情况,让人担忧。
他们来到时,洛揽月刚刚醒来。看到洛丞相,洛揽月心中的悲戚再也无法忍住:“爹爹,女儿好想你——女儿好想回家——”
洛丞相手足无措的拥着虚弱无比的洛揽月,轻轻拍着她的背:“好好,爹爹带你回家,我们回家。”他的孩子长到这般大,除了她娘亲离去时的那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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