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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女配之戏宠黑萌妻-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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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南听他如此说,缓过神来,“咻”地一声,消失了。
漓扬躺上床时,房门便自动关闭了,水晶灯也很醒目地暗下光芒。
三人徒步回客栈。
夜色更深,路上行人亦渐渐稀少。
“百尔,你救我之时。可有看到小弥?”
她凑在他耳边,压低声音问道。
微微一怔,他摇了摇头。
心里哭喊无数次了,“完了!真的把他弄丢了!小弥,这可如何是好?大姐对不起你!”
回到客栈,她替百尔订了自己对门的客房。小双自然与自家主子同房。
她合上房门,用契线探索了好几次,怎么也探不出小弥在何处。
十有八九,小弥是被红衣妖孽给抓去了,说不定已经被吸魂了。
一想到那张足以祸害世间的脸蛋,她就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小弥,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你可别怪我这个主子啊!
合手做做样子地祈祷了一番,便宽衣入睡。
方盖上薄被,便响起一阵颇有节奏的敲门声。
筋疲力尽的她,犹豫了一会,决定假装没听到,闭眼继续睡。
奈何“叩叩”地敲门声愈加剧烈,让她无法再装下去。
“该死!”她怒吼了一声。穿好鞋,凶神恶煞地打开门。
门猛地被打开,刮出一阵木香,“干嘛?!”
半夜鬼敲门么?不知道睡觉被打扰是最烦人的么?
门外的人被她的怒瞪楞住了手中的动作,少年沙鸠仰头,淡淡道,“白月硬要把房间变成粉色的。”
“嗯哼?”然后呢?
“我睡不着!”他一副“粉红色”是妖魔的表情。
“所以呢?”这个姑奶奶有关系?
“我本来想再要一间房,但小二说,最后一间被你定了。”
“哦……晚安。”央琹冷冷说完,便碰地一声关上房门。
方转身,沙鸠很有节奏的敲门声又响起。
“你妹的!”她再次打开门,怒吼,“你到底想怎样?”
“店小二说,你把房间给了一个男子,如果他是你相公,能否委屈末姑娘与你家相公同房,把这房间让我?我会补回房钱给你的!”
沙鸠一番话,方让她想起,自己竟忘了女扮男装了。
不过罢了,她此刻只想睡觉!
“他是本姑娘的兄长!还有,本姑娘从来不会委屈自己!”
说着正欲关上门,却被沙鸠手给阻挡了。
“啊!末公子是女子?!”
她还未来得及大骂,从沙鸠背后经过的江冰,惊恐得手中的烧饼都掉在地上了。
央琹还能看到她眼底的一丝失望。
沙鸠没理会背后的江冰,执着道,“若不然,你与白月同个房间?”
靠!你妹的,姐姐一个人自由自在,干嘛要跟一个陌生人在一个房间?而且你们夫妻的事,与我何干?
但她知道,若是她不答允,那谁都别想睡了。
深呼吸了一下,她调节好怒火,回头瞥了一眼软榻,她道,“你进来睡!”
她就不信,白月会让自己的相公跑来跟其他人同房,虽说,她可能不知道自己是个女子。
沙鸠完全没有白日的冷酷,兴奋地走进来。
又瞥了一眼门外的江冰,只见她连烧饼都不捡,失落地看了自己一眼,便拖着沉重的步伐回房。
这是怎么了?命犯小人么?怎么老遇到奇奇怪怪的人?
央琹怒吼了一声“该死”。然后重重关上房门。
沙鸠很自觉地将床上的另一张被子搬到软榻,笑呵呵对她道,“我灭烛火咯?”
话一落,他朝烛火一甩手,央琹只见一根银针闪过,屋子便黑成一片。
摸黑走到床边,却听到上面的人淡淡道,“末姑娘,男女有别,在下已经替你铺好软榻。”
“你妹的!”靠!这是几个意思?
这是姐的房间好不好?见过厚脸皮的,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
“末姑娘为何突然问候在下的妹妹?”
握着拳头,就差没有朝他打过去。
“……”好女不跟渣男斗!
她“哼”了一声,转身去榻上睡觉。
刚躺下,“冷俊”的沙鸠又开口了。
“末姑娘,你说女子为何爱粉红色?”
“……”
“末姑娘,你睡了?”
“并不是所有女子都爱粉红色。”沙师弟,洗洗睡吧。
“那你说,为何白月爱粉红色?”
“……”
“我知道末姑娘在听,我和白月……”
一刻钟后。
沙鸠,“末姑娘,你不觉得蓝色比粉色跟好看吗?”
尼玛的!还让不让人睡了?姐姐跟你很熟吗?
耐着性子,“沙鸠,我以为你是个寡言的男子!”
所以,继续安安静静地做个美男子吧!
“哈哈!我装的很像,对不?”
听着他的沾沾自喜,她险些没跳起来给他一巴掌,“你特么的就不能安安静静地做个美男子么?你特么地就不能继续装逼么?”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他从如何认识白月说起。到两人月下抚琴,游玩……。
总之半个小时,他几乎没有停顿过。
这不科学!真的不科学!
沙鸠是逗比吗?才见过自己一次,就当起话唠?白月是逗比么?自家相公没回房,也不懂得来寻么?
“末姑娘,我觉得……”
“够了!”真是叔可忍,婶不可忍,姐姐去跟白月睡!
随后,“碰”的一声,她便离开了房间。徒留床上的沙鸠半坐起身子,淡淡道,“我觉得累了,你也早些休息,干嘛如此生气?”
无奈地摇了摇头,他便躺了下去。
央琹捧着被子,走到白月的房外,却见烛火依旧。
她犹如待爆发的火山,正欲破门而入,却听到里面的女子不亦乐乎道,“太棒了!粉红色真漂亮!”
头顶一阵乌鸦飞过。
白月,沙鸠。
这两个人是火星来的吧?
有比他们更奇葩的吗?
她打了个寒颤,房里又闪烁着粉色的亮光。央琹知道,白月定是在用法术,将某种东西变成粉色。
总算理解沙鸠,为何会受不了……
对着这样的女人,还不如回去听沙师弟念经!
哭丧着脸,她只能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正欲推门而入,倏然她想起还有一个住处。毫不犹豫地转身,敲了敲百尔的房门。
央琹方敲了一下,正准备敲第二下,门便开了。
咦?不是灭了烛火了吗?那么快就开门?是还没睡吗?
这门,是百尔用法术开的,她站在门口眺望,屋内一片漆黑,寂静得有些可怕。这时,窗外刮来一阵风,凉飕飕的。
她怎么有种进鬼屋的错觉?
“还不进来?”百尔低沉的声音也变得有些诡异。
“哦!”
方踏进房内,门“吱呀”一声,自动合上。一种不祥的预感袭击而来。
------题外话------
某人:沙鸠是什么人?男主还是男配?
月西:不是男主也不是男配,白月是她老婆。
某人:(⊙o⊙)沙鸠不是比白月高么?这是最萌身高?
月西:这个嘛……乃且看下去~(央琹也比他高……。)
……。
两人第一次同房,乃们期待发生啥?
(抠鼻)不~剧~透~……哦哈哈~


☆、第五十章 无良相公

央琹猫着腰子,借窗外淡淡的月光走到软榻,将被子放上去。
“过这边来。”
百尔毫无情绪的话,让她身子一怔。
今晚的百尔,说话的语气很不一样。是怎么了?
这房里的气氛有些诡异,他不冷不热地话是一种暗示吗?
顿时,脑海里各种奇怪的想象。
难不成……。是被挟持了?
倏然,张了张嘴巴,瞪大了眸子,探着脑袋,她尝试着看清真相。
银色的月光撒在窗子下面。她拍了拍剧烈跳动的心脏,试探道,“百尔,你是一个人么?”
“……”
白色的帘帐被风微微拂起,若隐若现,她却看不清床内的情况。
“百尔,我还是回房睡好了。”这厮的要是真被挟持了,自己还是离得远远地好。
“嗯?我只说一次,过来!”他的语气很冷,没有怒意,但却孤傲,容不得别人拒绝。
强迫着自己过去?莫不成真的是被劫持?
如此,她离开的心愈加强烈。
你若死了,至少还有姐给你立碑,去祭拜你。两个人一起死了不是更亏?来年连替你上香的人都没有。
意识到这是个危险的地方,她咻地便跑到门边,道,“我还年轻,不想死!”
说完,便伸手拉门。
可是……
嗯?这门坏了么?怎么拉不动?
感觉一阵风刮过,一股清香扑鼻,她便被埋在人影下方。
“小央说什么胡话?”百尔伸出他修长好看的手,按住房门,而另一只手将狂躁不安的她给止住,将她身子转了过来。
央琹被迫与他对视,仰头,“我……”
我不是故意丢下你,我这是自保,我出去只不过想给你带救兵!
嗯?贼呢?她探头探脑地朝他背后打量了一会,见只有他一人,便又收回视线,拍了拍胸口定惊,松了一口气。
不是被挟持了就好!
抬头看了看他。
此刻的百尔,模样不变,强势的气息里带些邪魅。他散落的墨发,伴着阵阵微风,发丝在她脸上挠过,有些痒痒的,
周围的空气散发着清香。
这真的是那个儒雅的百尔?
“你让男子进你的房间?”
吓?沙鸠么?怎么回事?这语气怎么听着有些恼怒?
不科学啊!
她房间进什么人,百尔管得着么?而且他为何而怒,吃醋?
他们又不是真夫妻,连堂都没有拜,只是口头忽悠巫丘山的人。
许久不见她说话,“嗯?”
百尔突然向她靠近,后者被逼的往后退,直到脚跟碰到门槛,背部也紧贴在门上。
百尔只穿着里衣,她慌张地阻止他的奇怪的动作。双手一抵触到他结实的胸膛,薄薄的素衣传来他的体温。唰地,她脸蛋微红,身体一僵,“你、你要做什么?”
感到她的声音有些颤抖,他嘴角邪魅一勾,俯身朝她贴近。
漆黑的房内,气氛由诡异变化成暧昧,一股热血冲上她的脸蛋。双眼顿时蒙上了一层水雾,她开始有些迷离。
望着他黑如墨,亮如星的眸子,她顿时清醒了一番。
不行!她们又不是真的夫妻!而且,他眼里,分明没有情欲!
双手一用力,想将他推开,却反而被禁锢得更牢。
硬的不行,那就来软的,红着脸,她声如细蚊,“你怎么了?”
“别动。”百尔哑着嗓音,修长的手将她秀发挽在耳后。
虽然不再被迷惑,但她还会有些不自在,脸蛋通红。
“百尔!我们不是真的成……嗯……。”
她那句“不是真的成亲。”还未说完,便被他急急地封住了双唇。
这突如其来的“袭击”让她有些恼怒。是以她毫不留情地对他拳打脚踢。
“嗯……嗯……”混蛋!快放开!
百尔再儒雅,她也是女子,怎敌得过?再说,他的修为比她高。
窒息的狂吻中,感到一只温暖的手环住了她的小蛮腰,百尔一用力,两人贴得更紧,她的柔软处触碰到他硬硬的胸膛,让她更加恼怒。只能停住捶打,双手抵住他,企图能推开一些,保持好距离。
耳边倏然一阵风。只感觉整个人悬空,随后背部一疼。
待反应过来,她已躺在床上,被百尔压在身下。
须臾,他终于放过自己,移开他酥软的双唇。
犹如被强压在湖底,她险些窒息,然后破湖而出获救了,她大口大口地吸气。
终于不那么难受了,她怒眼而视,正欲开口。
温热的手覆住她的嘴巴。
“唔、唔唔……”你妹的!你个蛇精病!快放开我!
百尔虽不再吻她,却靠的近,他那如瀑布的墨发柔软地往下垂,眉头微皱着,眸子看着她,却无焦距,耳朵动了动,像是在聆听什么。
央琹从没被这样欺负过,怒火再次加大。奈何被捂着嘴巴不能言。
情急之下,她一抬右脚。
哪知,百尔连忙从聆听中缓过神,用左膝盖将她突然向上踢的脚牢牢压住。
“唔,唔唔唔!”疼!你妹的!
他用力很大,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压得她甚是疼痛。
于是另一只脚也开始反击,百尔如法炮制地将她再次制服。
客栈的木床质量太差!加上夜晚的寂静,两人的争斗制造了“呀呀”的响声。让人浮想联翩。
靠!你等着!
她眼睛睁地圆圆的,怒瞪他。
百尔左手按住她的右手腕,右手捂着她的嘴巴。
这样,央琹便还有可以活动的手。
她一挥手,朝他白皙的脸蛋打去。
预料中的“啪”声响没有传来,因为手被一道光给阻挡了,停在了离他脸蛋三厘米处,怒火没能得到发泄,她心里堵了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得,很是不爽!
见状,百尔嘴角一勾,一抹得逞的笑意。
靠!这是几个意思?
奈何她动弹不得,说又说不出。
只能死死地瞪着他,后者双眼一眯,好像又在聆听着什么。
倏然,他伸手,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唔唔!唔唔…。”她眸子除了怒意,还有惊恐。
她嘴里不停地谩骂,却始终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对此,他好看的眉头微微皱起,随后,松开她。
“你!——”
一被松开,她以为可以开口大骂。可是他却囚住自己舞动的两只手,再次将头埋了下来。嘴巴又一次被他的双唇封住了。
她欲哭无泪,哪知,他像着魔了那般,完全不理会她的反抗,吻着她,边制止她舞动的四肢,边撕扯她的衣服。
“嘶!——”
睡觉本就穿的少,三除两下,她便露出肚兜和光滑的肌肤。
靠!这厮该不是要强了自己吧?
这副身体不还是个少女么?都没长开,青涩的很!
衣冠禽兽啊!怎么可以这样璀璨祖国的花朵?
见他动作一点也不温柔,她更是焦虑。反抗得更剧烈。
床“呀呀”作响,像是要散了一般。
百尔的手并没有探入她的衣襟,反而像是上瘾了那般,继续疯狂地撕她的衣服。央琹被他用吻封住嘴巴。也挡住了视线。
------题外话------
今天周六,月西打算双更,下午再更一章。O(∩_∩)O哈哈~
(ps:今天收藏能突破600的话,月西国庆就连续万更两天~所以,妹纸来收藏吧~月西就拼命码字~)


☆、第五十一章 请尊重流氓

并没有看到他很是故意地将撕下来的衣服,朝床外扔去。
今夜的风徐徐吹来,碎衣在空中舞动了一番才落在地上。
终于,他停住了手中的动作,将她放开。
“你疯了么?”
央琹将他推开,整了整残破不堪的衣襟。
百尔邪魅一笑,将薄被给她。
一把抢过,奇怪的是,方才连杀他的冲动都有,如今她却不知骂他什么好了,瞪了他一眼,“你这是在欺负我么?”
“嗯哼?”他坐在床上,面带微笑,一副“是又如何的表情。”
见他如此,她心里更恼。
她最讨厌被欺负了,从小到大,谁敢欺负她,她定会奉还!
想她经常被说流氓女,亦或者痞子女的人,今晚却被如此“蹂躏”。是不是有些对不起这两个称号了?
卷着被子,她本欲下床,但却越想越不是滋味,越想心里越是不平衡!
百尔见她本要离去,却突然转身,死死地看着他。
好几秒过去了,她松开手,也不理被子的跌落,朝他扑了过来,“敢欺负我么?”
她突如其来的动作让他愣了一愣。
他居然被一个女的扑倒?还是一个没发育完全的丫头片子!
这局势与方才截然相反,她在上,他在下。
央琹骑在他身子上,两手按住他的双肩,不让他起来,头埋了下去,痞痞道,“哼,你怎么对我,我现在就等价还与你!”
呵!这是在报复么?
他心里觉得好笑。哪有女子拿自己的清白,名誉来报复别人的?
他淡淡一笑,扣住她凑近的下巴,“小央,别闹了。”
哼!到底是谁先闹的?欺负完了就说别闹了么?当姐是什么人?
她一挥手拍开他扣住自己下巴的手,“怎么?这回知道怕了?”
哼哼!敢欺负本姑娘?
怕?怎么也是她吃亏,怕什么?只是不习惯罢了。然,他似是被感染了,玩心大起。
“呵呵,若说不怕,小央真要了我?”他眨巴着双眼,笑道。
她想也不想,“我要不得么?”
噗嗤!
某人佯装一脸无奈,双手却开始解开自己的衣襟,“既然如此,那为夫也只要委屈一个晚上了。”
靠!给姐上叫委屈吗?
她怎么不造,百尔是这样无赖的人?
温文儒雅?你丫的都是骗人的!百尔分明就是披着狼皮的羊!装逼!
你特么的能再无良些吗?
想她聪明一世,居然栽了,真是有辱了“流氓”这个称呼了。
眉头微皱,“委屈这个词不好。”
随后,她挑了挑眉,伸手捏了一下他白皙光滑的脸蛋,像极了猥琐大叔猥亵少女的语气,“宝贝,让你看看,什么叫欲仙欲死。”
百尔一愣,不知该怎么答话。
他的表情让她很满意。
嗯哼!总算掰回一局。
但是她是谁?怎么能就此结束?
她伸手便扯他的衣服。
然,却没有预料中的“嘶嘶”声。
央琹扯不动他的衣襟,便改成两只手齐上。
使出吃奶的力气,她埋头撕扯着,双手因为用力,红白分明,可偏偏那衣服却只是被她拧得有些皱,丝毫不见有裂开的迹象。
靠!你穿的衣服是哪家牌子的?确定是布做的?怎么比牛皮还韧?
不行!太丢人了!
今晚无论如何,都要撕开他的衣服!
百尔低眉,瞧见她认真的模样,轻笑了一声。
头顶的笑声让她不爽。
这是嘲笑!赤裸裸的嘲笑!
央琹很不服气,双手聚集灵力,配合着一扯。
靠!你穿的到底是什么?
他继续轻笑,“好了,小央,别闹了。”
“不行!”我就不信,我连个衣服都撕不下来!倏然想起,她还在调戏某人来着,便先松手,再次将他压倒,流氓道,“给姐乖乖躺着!”
再次一愣,他索性躺下,闭眼就寝。
这是什么节奏?
姐姐这不是在调戏吗?他这是安心睡觉?
当流氓正在欺负你,调戏你的时候,你是不是该一副柔态,害怕道,“不要!”
亦或者彪悍些的,一巴掌挥过来反抗道,“臭流氓!”
亦或者骚货型,比流氓还要焦急,催促道,“来嘛!来嘛!”
但,你见过这样的吗?流氓在调戏,被调戏的人一副怡然自得,没有反抗也没有享受!
百尔,请你尊重一下流氓,好么?
她伸手捏了一下他那犹如鸡蛋般的无暇脸蛋,不悦道,“你不许睡!”
几千年来,他都孤身一人,从未跟谁一起睡过,如今多了个人,还是骑在他身上,他怎么可能睡得着?不过闭眼假寐罢了。
见她执着,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他只要睁眼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某人好像突然意识到什么,突然松开他的衣襟,“我是不是跑题了?”
她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终于意识到,她!居!然!跑!题!了!
百尔见她傻乎乎地自言自语,愈加无奈。
他怎么就摊上这么一个女子了呢?
倏然,她一脸坏笑,朝他扑了过来,犹如一头恶狼,狠狠地将双唇覆盖在他的上面。
酥酥麻麻。
百尔没想到她竟然来真的。正当他无语至极,“碰”的一声巨响,打断了两人的亲热。
“什么声音?”她如受惊的小鹿,嚯地坐起身子。
百尔将她从身上移开,后者也配着,两人下床,见一个小小的身影躺在地上,旁边散落这被打坏的窗子木屑。
“小双?”她眸子一惊,忙走过去,欲扶起他。
百尔忙阻止道,“别碰他!”
照她的分析,小双像是被扔进来的,地上还流淌着血。
央琹有些担忧,“他怎么了?”
又抬头看了一眼百尔,他面无表情,看不出任何情绪,玉手从小双的头部扫到脚跟。
犹如前世的扫描机,一道黄光将他从头到脚扫了一遍。
须臾,他的小手动了动,卷翘的睫毛也微微颤动,缓缓睁开眼。
松了一口气,央琹问道,“怎么一回事?”
“咳咳……”小双干咳了几下,看到央琹在此处,有些惊讶,见她衣衫不整,苍白的脸红了起来。
百尔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件衣服,忙替她披上。
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只觉得一道光从她头上撒了下来,便眼前一黑,倒在一个温暖的怀里。
“尊上…。”小双诧异不减。
------题外话------
妹纸快快收藏啊~收藏破六百的话~十月一号和十月二号万更~乃们懂得~乃们感受,月西就敢万更~


☆、第五十二章 脑袋短路

百尔很自然地将她横抱起来,走到床边“如实回答便是了。”
高冷的语气让他回过神来,“一个时辰前,巫丘山又出现了一丝魔气,但相对于先前的却弱了些。”
见主子身体顿了一下,随即又继续手中的动作,将央琹轻轻放在床上,并用拇指在她微皱的眉心轻轻印了一下,一道玄光犹如涟漪般在她眉心泛起,良久,方黯淡下来。
见她眉心亦渐渐舒展,他又挥了挥广袖,她身上破烂不堪的衣服随即恢复如初。
修长的玉手替她盖好被子。
不是他一惊一乍,而是跟随了尊上那么久,第一次见他对一个女子如此细心。
尊上清心寡欲,十三重天虽不乏女子对他投怀送抱,却没有一个能被看上。
隐去惊讶,他继续道,“尊上,镇言仙君派人偷大姐的包袱。”
镇言仙君。掌管着十三重天的法令,就连凡间的修道人士也归他所管。为人赏罚分明,从不徇私舞弊。
让一个有修为的人在凡间作乱,这实属不是他该做的事。
只是小双想不通,他堂堂仙君,为何要偷大姐的银两。
倘若,央琹知道,白日里骂的镇言仙君正是偷她银两的人,不知会作何感想。
“大姐?”百尔似是没有理会,抓着不是重点地话疑惑了一句,随后淡淡道,“日后,是该叫尊后的。”
尊后?
愣愣地看着他,一时间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自家主子真的和他人不同,十三重天,比央琹美貌有才的女子多得数不清,木梓水仙就是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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