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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时,我们太年轻-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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咭阅﨏 市招聘会琴姐也去招人; 或许见着就知道了。 沙发上端坐一位面色点点灰白的女孩叫阿娟; 开发科的与以宁同层不同房; 另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广东女孩是生产部秘书张燕; 还有同层行政科的老饶住大单间; 二十七八岁; 戴着眼镜; 此楼里在公司资历最长的同事; 几乎与公司同步成长; 说话慢条斯理;从眼镜下面看人; 瞧以宁眼神一怔; 面色露惊讶之色; 关注的时间过长; 被张敏嘲笑他见着靓女露出饥渴之色; 只能讪讪的收回打量的目光; 这楼里; 除他之外其它人竟然都不过这一两年进入公司; 可见公司近期发展迅速。
第一次见识外出打工的晚餐; 一瓶桂林辣椒酱; 一盒鲮鱼罐头; 不知谁炒了一碟黄不啦叽的青菜心和一饭盒外卖回来的咸鱼茄子就是几人的晚餐; 以宁并没胃口吃; 但到一个新环境尽快熟悉是好事; 用心听着几个人简单热闹的寒暄。
“老饶; 老板要回来了。” 张燕挑着一条菜往嘴里送; “凌霄; 你炒菜的水平没进步呀。”
凌霄拍着脑门; 作自我检讨;”忘了放油; 将就下。”
“是吗;”老饶颇有意味的瞟了眼以宁; 额头泛着因为辣酱而冒出微汗; “什么时候。”
“就这一两周。”
“嗳;张燕; 听说你老板因为感情纠纷性情大变; 为了逃避去读书的; 而且一去就是一年多; 公司非大事他都不出席; 是不是?” 张敏好奇的打听; 看样子已经有先人传了些风声给她。
“我来时; 他已经去读书了; 还是问老饶; 他们两关系好; 老板回来都约他打球。” 
“你以为是东方不败? 性情大变不知道谁说的; 不要这么八卦; 打听老板的私事。” 老饶毅然回绝; 击退众人好奇的眼光。
“说点嘛; 我也听说这事;” 凌霄放弃自我检讨; 欲打破砂锅问到底。 “听说; 他以前脾气很好; Nice。 但因为家里反对他的女朋友; 结果两人散了; 那女孩最后出国; 他因而脾气差了很多; 出错给他捉到基本上就没戏。所以; 你们两个新人呀; 要去他手下实习的; 切记要小心。” 
听完最后几句话以宁茫然抬起头; “小心什么。”
“实习期如果出问题; 实习完无法签合同的话; 就只有走人啦。” 凌霄不厌其烦的点明。
“行了; 别危言耸听恐吓小姑娘。” 老饶不耐烦地打断凌霄未完的说话; “他肯定不会为难你们。” 说这话时; 眼镜下面的目光停留在以宁那里。
“啊; 我纳闷呢; 刚才一见林以宁觉得她像谁; 你们一说我想起来了; 她好像…。” 一直沉默的黄万德叫起来。
“吃饭了; 再落索没菜啦; 阿黄今天你洗碗。” 老饶厉声打断他; 点着台面的菜碟。
……
以宁低头清理手头的出仓单。 公司规定新到职员一律要下车间或仓库实习一个月; 尽管以宁学会计; 但分到宣传品仓库负责收发; 因为车间运作与办公室不同; 二十四小时三班倒; 因此下去实习也要随班调整; 以宁观察这次来的多数是三十来岁的男女; 象自己这样新出校门的还真不多; 就算张敏也有大半年的工作经验; 仗着自己年轻; 以宁全当下仓库是一种业务的锻炼。 
早两周还好; 轮到这周夜班就不是滋味了; 到十二点后; 人就倦怠得想休息; 凌晨三四点更是无力控制大脑与身体; 眼睛不自觉地合上; 头一个劲往桌上钻。 有人利用十二点公司宵夜的半个钟休息; 刚才张敏通知她去宵夜顺便在饭堂偷机小睡; 挺多新职员仗着一个月后会上办公室干这事; 而车间管事的也知道他们待不长; 是睁只眼闭只眼; 只要上头没有来检查就OK了; 以宁自知和张敏不同; 她虽然也是新员工; 但男朋友是分公司的经理; 怎么都有两分薄面; 这种在饭堂偷息的事; 是不敢干的; 最多趴在办公桌上打个盹。 
晚班的刮刮卡在开工后陆陆续续领到车间; 以宁一个人守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整理着单据; 厂区里来往员工断续的说笑伴着远处车间轰隆的机器声; 与夜里的凉风从窗外吹进来; 困倦的头越来越靠近桌子; “五分钟; 就趴一会好了。” 抵抗不了袭来的睡意; 惟有暗暗提醒自己。 
“铛;铛;铛。 起来; 要睡回去睡。” 
“啊。” 急促的敲桌声把以宁吵醒; 她吓得弹了起来; 怎么回事; 原本只有她一人的小屋里; 站了三四个人; 后面苦着脸的仓库主任是认得的; 其它三个中竟有老饶; 没想到这个夜里能看到他; 可他面上透露的同情十分打击她; 站在最面前的一位满脸怒气; 阵阵杀气令以宁心慌。
“死了;死了; 看样子这位是上面来的; 怎么真的睡着了。” 心里着急; 下意识捋袖子看表; 凌晨四点半; 刚睡了十分钟; 真倒霉。
“林以宁; 怎么上班时间睡觉。” 主任慌忙责问她; 在自己的辖区给上头抓住茬; 让他没面子; 所以很是恼火。
“太困了; 睡了十分钟。” 她低声解释道; 尽管上班时间睡觉是错; 但人体的生理钟的需要也是自然反应。
“哼;太困了。 既然这么想睡; 回家去睡。” 这位主冷笑着话里有话。 “还来上什么班。”
以宁惊讶的抬起头; 想看清楚这位说话难听的人; 三十多岁的男人; 个头不高; 一对长长眉线下单眼皮但不显萎靡; 白净面孔; 因为生气眼睛和脸上一览无疑的肃杀; 一张引人注目的嘴唇; 以宁顿时明了这人是谁; 太好认了; 这公司里与何总; 何小姐一样厚厚嘴唇的恐怕就只有惹人议论的”何家辰”了; 太明显的家族特征; 怎么自己和以安就没有这么相似的地方; 从小和哥哥走在一起; 就没有人说两人是兄妹; 估计是没有这么独特的家族特征。
“扑哧” 她稀里糊涂的笑了出来。
“林以宁。” 老饶担心的叫她; 今晚被何家辰抓差来查勤; 突击之下抓到偷偷睡觉的新员工有七八之多; 有的躲在饭堂; 张敏就在饭堂给抓住了; 有的躲在车库; 有的躲在车间小屋;眼前这位小姐倒是没有离岗; 但也在睡觉而且还敢在老板盛怒时偷笑与胡思乱想; 真够出乱。
果然何家辰面无表情; 怒气冲天盯着她; 对上以宁墨黑的眼眸; 一抹震惊一闪而过; 立即对着老饶挥手; “明天一早; 把这几个违规的员工带到办公室去。” 话音未落; 风似的决然而去。
张敏一下班就跑来找以宁; 对于晚上被抓; 她十分的愤然; 认定是有人告密; 才专门抓新员工; 而且被抓时; 自己正在饭堂的余菜剩汤的气味里流哈喇子; 丢了淑女形象; 本来对何家辰的变态行为痛恨。 听说以宁在他面前笑出声; 有个人与自己平分秋色倒熄了几分情绪。
对于睡觉被抓与在何家辰跟前笑; 以宁心里也挺紧张; 但事已至此; 着急也于事无补; “兵来将挡; 水来土掩” 干脆静下心闭目养神; 不如留着精神等结果好了。 左等右等; 直到半上午过去; 也没消息; 不是说要带去办公室吗? 性急的张敏忍不住给张燕电话; 打听她老板的动静。
“你们真够可以的; 办公室今天一早都在议论; 今年新员工里有两个靓女; 一个躺在饭堂长条凳上睡得流口水; 一个睡得眼前站着一堆人都不知; 还不怕死的笑……。”
“小姐; 要命了; 快说你老板要怎么处罚我们。” 
“我不知道; 你问问老饶; 老板亲自对他安排的。”
“你老板没有反应吗?”
“没有; 不过; 我刚才从老饶那里抱回这次新员工的简历; 现在他在里面看着呢。”
……
迎接以宁等人的处罚最后是由行政科组织他们参加了一天的公司发展教育; 从公司的建立; 发展; 壮大到今天; 对他们进行了一次全面的爱厂教育; 令众人有了深刻的认识。 偷睡一事就这样解决; 以宁没看出这个何家辰有怎样的变态。
聚餐
       “快抬脚; 片过去; 快。” 张敏在身后吼着;刚才跟着小跑了一段; 话音里听得出气喘; 以宁慌死了; 悬着的右脚怎么都不敢跨过单车; 早知道上班还要骑单车; 小时候就该好好学会它; 现在老胳膊老腿了; 一抬脚车就向一边倒过去; 吓得以宁哇哇叫; “不行; 不行; 我要摔跤。”
“你下来。” 张敏气得大叫; “没见过这么胆小的人; 算啦; 还是我搭你上班好了; 一个月期限啊; 累死我了; 千万别告诉别人你是我的徒弟。。” 
“是; 是。” 只要不逼着马上学会就好; 以宁绷紧的肌肉顿时轻松。 “再来一次吧; 刚才我有点感觉了; 就一次。” 央求着张敏; 两人都汗淋淋的; 以宁那是紧张得出汗; 张敏是累得出汗。 
宿舍离公司有二十多分钟车程; 楼里人听说以宁不会骑车; 全都睁大眼睛像看见一个出现在二十一世纪的怪物; 搞得以宁尴尬得要命。 琴姐; 果然是招聘会上对以宁有知遇之恩的中年女人; 果断的告诉她必须在上办公室之前学会骑车; 否则一切后果自负。 什么后果以宁猜不出来; 总之是吓得夹着尾巴学车。 张敏是个热心的女孩; 自告奋勇做老师; 可是以宁天生对上单车有恐惧感; 学来学去都不得要领。 
“这样吧; 回去我煮饭给你吃; 你再陪我练练。”
“得了吧; 就知道用吃来收买我; 我可是共产主义接班人; 糖衣炮弹就能收买了吗; 再说;你都说了无数次有感觉; 你要学会我就该累死了” 
“要不; 外加碗糖水; 我煮了绿豆海带; 出门时候已经坐在冷水里了。” 天气热; 张敏最爱喝绿豆糖水; 宿舍没有冰箱; 放在冷水里取冷; 下班喝上一碗; 是楼里的最佳冷饮。
“我不吃苦瓜炒鸡蛋。” 山西人的张敏对于苦瓜这个菜十分抗拒; 每次桌上有它; 她宁愿辣椒酱拌饭也不伸筷子。 
“没问题; 西红柿炒鸡蛋; 如何?” 没办法; 以宁只好投其所好了。
“好; 成交。 你大胆点; 你看这广场上人来人往的; 别丢了我的面子“ 仓库前宽宽的广场为了方便运输车辆; 现在是下班时间; 仓库对面的办公楼里出出入入人流熙熙。 
同样从办公楼后的车棚推出来的交通工具可不同; 公司里从交通工具可以判断出该人的身份; 本地的员工上下班是摩托车; 大白鲨或小绵羊; 外地来的是单车; 新员工就是几十元的不知是几手的破旧单车; 外地来的只有做到较高层的也与本地人一样买摩托; 象老饶一个多年的老科长也准备买摩托了。
“以宁; 你应该是有富贵命呀。” 张敏扶在后面喋喋不休; “普罗大众的工具你都不会; 该你要去开摩托; 干脆直接找个开小车的省事了。”
“我也要有那个命; 你说我富贵嘛; 这不就是骑单车的命; 死活都得要学; 去那找个开摩托的; 我才不要那个肉包铁的家伙。” 汗津津的发丝贴在额头挡住视线; 她小心的拨下头发; “哎哟;” 一瞬间; 舵就偏了; 连人带车倒在水泥地上; 张敏呆着干瞪眼; “以宁; 我可松手不够一秒钟;你就摔下来了。”
“阿敏; 这就是你说的富贵命吧。” 揉着腿; 以宁哭丧着脸。 
……
以宁住进小楼; 才知道自己素来在高剑书眼里毫不出色的厨艺在这里竟能够有捧场者; 阿敏就是其中之一; 本来这里琴姐应该是最好的; 但她总是忙回来很晚; 多数时候在公司里吃过; 用阿敏的话是指望不上她了; 其他的人都是单身; 吃饭就是解决生存问题; 谈不上色香味的要求; 将就一下就过去了。 以宁技术虽差嘛; 好歹也在家里抄过两下家伙; 一两样小菜还是会; 自然而然; 下班后做饭的事落到了她的身上。
前两天睡觉的事过去; 以宁大大的舒了口气; 提醒自己一切要小心; 想着老饶一定替自己说了好话; 还是做点好菜慰劳大伙; 电话通知各位下班准时回去吃饭; 惟有琴姐又要加班。 
阿敏不会作饭; 但乐意带以宁去菜市场转悠; 说是了解民情; 连比带画的从当地农民手上买了各式菜蔬; 看着活虾; 阿敏嚷着要吃; 平日以宁不舍得; 看着新鲜便宜买了一斤; 赶回宿舍在楼下大厨房里摆开了架势; 洗洗切切; 削葱切蒜手脚麻利的忙碌。 阿敏捧着碗绿豆水在旁边西西索索的喝得不亦乐乎。
“以宁; 真够能干的; 你男朋友有福气哟。” 同一房间; 她知道以宁有个快要来广州的男朋友。
“他比我会做饭; 我这点雕虫小技受他鄙视呢。” 以宁剥着蒜; 笑盈盈的; 说到剑书她心里开了花; 周末要去广州; 因为剑书要来了; 约好了沁怡去车站接他呢。
“是嘛; 什么能人; 还敢小瞧我们宿舍的厨神; 带来接受再教育。” 
“周末我要去广州; 你不是说去同学那玩吗? 一起去; 我带他给你教育教育。”
“好; 我要教育他第一不准歧视妇女; 第二不准骄傲自满; 第三…。。”
院子里乒乒乓乓摆放单车的声音; 楼里的人陆陆续续的回来; 以宁也搞得整栋楼香气飘飘了; 各个闻到香味凑上前兴奋得嬉闹一翻; 凌霄想动手偷吃; 被监视的阿敏打跑。 厅里阿娟和张燕摆着碗筷; 阿黄竟然买了啤酒回来; 忙着找杯子; 一时间热热闹闹的。
以宁满意的检查已成型的菜; 简单但丰富; 答应阿敏的西红柿炒蛋; 大伙都爱的青椒肉片; 红烧冬瓜; 自己喜欢的苦瓜烧鲮鱼; 青菜外加一个紫菜蛋花汤; 只等老饶回来就灼虾; 然后炒个姜葱鱼片就行了。 
院里又一阵响动; 该是老饶回来了; 以宁忙打火烧水准备烫虾。 
“老板。” 张燕吃惊的叫声; 接着厅里哗啦的忙乱打断以宁的忙碌; “老板? 不是老饶吗?”
“以宁; 我带个客人来试你的手艺; 快点来” 老饶出现在以宁身后; 拉着她走到厅里; 那张破沙发上坐着意想不到的客人; “何家辰”; 阿敏瞪着可以杀人的眼光望着老饶; 其他人都局促的站着或坐在椅子上; 何家辰倒像是这楼的主人自在的翘着二郎腿; 厚厚的嘴唇微翘; 迎着以宁的惊讶的目光。
“林以宁; 听说你今天开大食会; 欢迎我这个不速之客吗?”
“何经理; 别听老饶瞎说; 我们也就是解决温饱而已; 您来太出乎意料了。” 以宁礼貌的招呼他; 有意的尊称他; 果然; 何家辰轻松的目光速然凝结; 长长的眉毛向中靠拢。 
“老饶你陪何经理吧; 水要煮开了。” 淡淡点点头; 她扭身转回厨房; 那天何家辰气势汹汹的模样还在脑里; 一时不能培养出亲切感; 阿敏见势随她进入厨房。
“老饶搞什么鬼; 带个瘟神来; 我们还要不要吃饭了。” 阿敏恼怒的低声埋怨。
“来都来了; 还能敢人家走么? 他再怎么都要吃饭; 我们就当多加个筷子就是了。” 以宁小声安慰; “你说话小心点; 都是同事; 不要让老饶为难。”
“知道了。”
以宁初来匝到; 不清楚以前何家辰是否来过这里; 但大伙的拘束是有目共睹; 本打算痛饮的凌霄都收敛了; 心底里叹息; 好好一个人让人怕成这样; 也算是够一定级别了。 心安理得剥了一个大虾; 点了点切得细细的姜茸; 递给阿敏。 
“给; 你不是嚷着要吃虾吗? 快趁热吃。”
“这种虾叫罗氏虾头太大; 肉少而且粗; 好的是海虾或河虾; 肉细味甜。” 何家辰端着酒杯; 示意刚才剥得虾点评着。 “还有; 白灼点虾最好用蒜茸; 特别好味。”
“这鱼; 这种炒法肯定不是我们广东人做法; 我们讲究鱼要鲜; 新鲜的鱼一定清蒸; 你放这么多姜葱蒜盖住了鱼的鲜味。” 
“何经理; 这是我们这楼里的吃法; 我们打工者就这样凑合吃了; 您是老板;肯定吃不惯; 觉得难吃啦; 您看为难您呀。” 阿敏特不平的嘲讽他; 一定是为了被抓耿耿于怀; 他却无动于衷; 好像没有听见阿敏的讽刺; 眼光时有时无的投向以宁。 以宁偶尔抬头总是碰上他的眼光即刻垂下眼帘; 除了点头始终没有一句话; 虽然感觉他是好意; 但辛苦了老半天; 给人说三道四心里隐隐不快。
“何经理; 不如什么时候请我们吃顿好的; 光说不练可不行。” 老饶打着圆场; 人是他带来的; 气氛就由他调解了。
“行呀; 这个周末吧; ‘花城’” 他爽快地答应。”你们都去; 还有琴姐。” 
“好。” 凌霄; 张燕一听有吃; 来劲了; 而且还是镇上最好的’花城’酒家; 异口同声欢呼。
“我约了同学; 要去广州; 以宁; 你不是要接男朋友吗? “ 阿敏举手请假; 以宁连忙点头歉意对着何家辰; “何经理; 谢谢你; 这个周末我要去广州。”
“哦; 那下次再与大家吃饭吧; 人齐了才热闹。” 
树下
       周五下班后; 以宁和张敏兴高采烈的挤上去广州的汽车; 早将几天来用仇视的眼光恶狠狠盯她们的凌霄抛到九霄云外; 因为她们两人拒绝捧老板的场; 导致凌霄一众人失去痛宰老板一顿的机会; 几天来凌霄嘀嘀咕咕表示不满; 直到以宁答应带广州的”皇上皇”腊肠回来才有所平息。 气得阿敏臭骂他是见利忘义的家伙; 忘了被老板抓的臭事。 
黄昏时到达广州; 和阿敏约好回去的时间; 两人分道扬镳各自潇洒。 以宁要去高沁怡家; 她在天河公园旁买了一套两房两厅商品房; 对于一个单身在广州拼搏; 短短几年能买得起房的沁怡; 以宁崇拜至极。 按照沁怡给的地址; 很容易找到这个正对公园侧门的幽雅小区; 通过大门保安的对讲联系得以进入;开始还担心沁怡忙怕要等门呢; 看样子她在家; 穿过人造湖边鹅卵石小路; 阵阵桂花香味透人心脾; 高高的树荫挡住夏日的烈日; 小区里幽静别致; 地理环境和内部管理看; 这个小区有一定的档次; 想想自己住的私人出租楼; 简直是天差地别。 以宁暗自解嘲; 人家沁怡可是一个做生意的女强人; 怎么能比较呢。
电梯上到楼; 以宁按下的电铃; 大门应声而开; 随即意外的落入一个思恋已久熟悉的怀抱。 
“天啊; 怎么是你。” 事情突发的让她搞不清情况; 惟有”震惊”形容此时的心情。
“可不就是我; 怎么不想见?” 高剑书泯着嘴带着笑意; 戳狭的拧她的软耳垂; 低头看着张大嘴的以宁。
“吃惊;太吃惊了。 你不是说明天才到吗; 我还特意早点来; 明天去接你。” 
“想给你一个意外惊喜; 就早点来; 高兴吗?” 
“呵呵; 高兴; 早该早点来了; 想死我啦。” 以宁乐得抱着剑书左右晃悠; 仰着开了花的笑脸; 深邃的眼眸; 高挺得鼻梁; 微微上扬的嘴角; 微黑的肤色; 剑书益发的帅气; 甩手挂在他的脖子上; 欢天喜地的叫。
“HI; 好靓仔哟; 真是迷死人罗; 不要这么诱惑我好不好; 我意志很弱的哟” 捏着蹩脚广东腔; 顶着剑书的鼻子故意挑侃; 果然他脸上浮现明显的暗红; 赫; 还知道害羞呢。 “吭吭。” 身后传来提醒的咳嗽声。 以宁吓得一哆嗦; 越过剑书肩头看见尴尬站在厅里沁怡。
“啊。 丢人啦。” 狼狈的从剑书身上滑下; 自己的脸一定红得象紫茄子了; 扭捏的叫:”沁怡姐。”
“快洗手吃饭了。剑书已经做了好多菜。” 沁怡善解人意的解围; 指着满桌子的菜。 以宁回头恨恨的对剑书吐个舌头; 这个家伙; 屋里有人也不事先通知; 害得自己说的肉麻闹笑话。 剑书紧紧搂着她一脸无辜的笑。
吃着剑书好手艺的饭菜; 以宁滔滔不绝的讲述近一个月的经历; 夜班睡觉被抓; 学骑车被摔; 听不懂广东话闹误会; 初次清点物资头昏……同是一母所生; 沁怡与寡言的剑书截然不同; 她感慨讲起自己初到广东的琐事; 问路没人理; 搭摩托给人骗; 穿高跟鞋在烈日下走半小时见客户没有三分钟给人赶; 说到精彩处; 以宁睁着水灵的眼睛; 拍着桌子愤愤不平以 〃虎落平原被犬欺。”回应; 饭桌上多半是两个女生眉飞色舞的唧唧喳喳。 剑书说的不多; 只是宠溺的给忘神的以宁往碗里夹菜。 
“天降大任于斯人; 必先苦其心志; 劳其筋骨; 饿其体肤…。。” 啃着糖醋排骨的以宁感叹地掉书包; “沁怡姐; 你看你住的这房子和这小区; 苦尽甘来了。 羡慕死我; 还不知道这辈子是否买得起这么套房子呢。” 想着自己块一个月的工资; 每月吃饭付房租所剩也不多; 买房子谈何容易。 
骤响的声音打断欲言的沁怡; 掏出三星Anycall; 走到阳台上; “你在哪……” 剑书看了眼阳台上低语的沁怡; 若有所思问以宁。
“工作很辛苦吗?”
“刚开始不太适应; 现在实习; 估计上去就好了。” 
“要不来广州吧。”
“算了; 暂时不要; 现在找工作不容易; 人家才招了我; 就走人说不过去; 而且; 这家公司发展势头很好; 可以有很多锻炼机会。” 
“好吧; 生活上照料好自己。”
收了电话的沁怡拧着眉头抱歉对着两人。 “sorry; 朋友call ;有要紧事出去。” 说着进房拿手袋。
“沁怡姐; 吃完饭再走吧。” 
“不了; 你和剑书慢慢吃。” 沁怡低着头在手袋里扒拉; 打开门; “剑书; 我要晚回; 以宁坐了车; 早点休息了。”
“哦; 开车注意安全; 早点回。”
。。。。
“沁怡姐自己开车?” 送走沁怡; 以宁好奇的问剑书; 她真是一个奇女子; 又有房又有车; 而且人也漂亮。 “你姐真能干。”
“前几天买得车; 说是跑生意方便。 能干什么; 女孩子不该这么辛苦。” 剑书不以为然地放下手里地筷子。
虽然才到广州一天; 依然发现沁怡有了挺大变化; 昨天; 将剑书从车站接回来; 她就出去了; 夜里很晚才回; 而且带着一身的酒气与烟味; 从小家里就是开明的; 没有阻止说女孩不能喝酒; 沁怡也不象以宁那样不能喝; 剑书能理解做生意免不了要应酬; 但自己的姐姐这样醉醺醺让他难免担心。 沁怡的性格剑书很了解; 她是个好强的女孩; 小时候学琴; 因为一个比她早学琴的同班同学能考级; 她不能考; 心里不服气没日夜的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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