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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天有泪 1118-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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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凤拿着书,胡乱的擦擦泪,想要下车。他紧紧的拉住她的手,不舍得放开:“记住,明天早上,我还在巷子里等你!”
“你疯了?”她着急的喊:“你不想好起来是不是?你存心让我活不下去是不是?如果 你每天这样动来动去,伤口怎么会好呢?而且,我明天根本不会来,我说了,我们不能再见 面了!”
“不管你来不来,我反正会来!”
她凝视他,声音软化了,几乎是哀求的:“你让我安心,明天好好在家里养病,不要这样折磨我了,好不好?”
他立刻被这样的语气撼动了:“那么,你也要让我安心,不要再说以后不见面的话,答应我回去好好的想一想,明 天,我不来,阿超也会来,你好歹让他带个信给我!”
她哀恻的看了他一眼,不置可否,挣脱了他的手,跳下车。
她还没有敲门,四合院的大门,就“豁啦”一声开了,雨鹃一脸怒气,挺立在门口。阿 超一看雨鹃神色不善,马马虎虎的打了一个招呼,就急技驾车而去。
雨鹃对雨凤生气的大叫:“你又是一大清早就不告而别,一去就整个上午,你要把我们大家吓死吗?”
两凤拿着书冲进门,雨鹃重重的把门碰上。追着她往屋内走,喊着:“阿超把你带到那里去了?你老实告诉我!”
雨凤低头不语。雨鹃越想越疑惑,越想越气,大声说:“你去跟他见面了?是不是?难道你去了展家?”
“没有!我怎么可能去展家呢?是……他根本就在车上!”
“车上?你不是说他受伤了?”
“他是受伤了,可是,他就带着伤这样来找我,所以我……”
“所以你就跟他又见面了!”雨鹃气坏了:“你这样没出息!我看,什么受伤,八成就 是苦肉计,大概是个小针尖一样的伤口,他就给你夸张一下,让你心痛,骗你上当,如果真 受伤,怎么可能驾着马车到处跑!你用用大脑吧!”
“你这样说太不公平了!那天,你亲眼看到我衣服上的血迹,你帮我清洗的,那会有假 吗?”雨凤忍不住代云飞辩护。
小三、小四、小五听到姐姐的声音,都跑了出来。
“大姐!我们差一点又要全体出动,去找你了!”
小五扑过来,拉住雨凤的手。
“你买了一本书吗?”
雨凤把书放在桌上,小三拿起书来,念着封面:“生命之歌,苏慕自着。咦,苏慕白!这不就是慕白大哥的名字吗?”
小三这一喊,小四、小五、雨鹃全都伸头去看。
“苏慕白?大姐,真有苏慕白这个人吗?”小四问。
雨鹃伸手抢过那本书,看看封面,翻翻里面。满脸惊愕:“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雨凤把书拿回来,很珍惜的抚平封面,低声说:“这是他写的书,他真的还有一个名字,叫作苏慕白。”
雨鹃瞪着雨凤,忽然之间爆发了:“赫!他的花样经还真不少!这会儿又变出一本书来了!明天说不定还有身份证明文件 拿给你看,证明他是苏慕白,不是展云飞!摘不好他会分身术,在你面前是苏慕白,回家就 是展云飞!”她忍无可忍,对着雨凤大喊:“你怎么还不醒过来?你要糊涂到什么时候?除 非他跟展家毫无关系,要不然,他就是我们的仇人,就是烧我们房子的魔鬼,就是杀死爹的 凶手……”
“不不!你不能说他是凶手,那天晚上他并不在场,凶手是展云翔……”
雨鹃更气,对雨凤跳脚吼着:“你看你!你口口声声护着他!你忘了那天晚上,展家来了多少人?一个队伍耶!你忘 了他们怎样用马鞭抽我们?对爹拳打脚踢?你忘了展夜枭用马鞭勾着我们的脖子,在那杀人 放火的时刻,还要占我们的便宜?你忘了爹抱着小五从火里跑出来,浑身烧得皮开肉绽,面 目全非……”
“不要说了,不要再说了……”雨凤用手抱住头,痛苦的叫。
“我怎么能不说,我不说你就全忘了!”雨鹃激烈的喊:“如果有一天,你会叫展祖望 做爹,你会做展家的儿媳妇,做展夜枭的嫂嫂,将来还要给展家生儿育女……我们不如今天 立刻斩断姐妹关系,我不要认你这个姐姐!你离开我们这个家,我一个人来养弟弟妹妹!”
雨凤听到雨鹃这样说,急痛钻心,哭着喊:“我说过我要嫁他吗?我说过要进他家的门吗?我不过和他见了一面,你就这样编派 我……”
“见一面就有第二面,见第二面就有第三面!如果你不拿出决心来,我们迟早会失去 你!如果你认贼作父,你就是我们的敌人,你懂不懂?懂不懂……”
姐妹吵成这样,小三、小四、小五全傻了。小五害怕,又听到雨鹃说起父亲“皮开肉 绽”等话,一吓,“哇”的一声,哭了。
“我要爹!我要爹……”小五喊着。
雨鹃低头对小五一凶:“爹!爹在地底下,被人活活烧死,喊不回来,也哭不回来了!”
小五又“哇”的一声,哭得更加厉害。
雨凤对雨鹃脚一跺,红着眼眶喊:“你太过份了!小五才七岁,你就一点都不顾及她的感觉吗?你好残忍!”
“你才残忍!为了那个大骗子,你要不就想死,要不就去跟他私会!你都没有考虑我们 四个人的感觉吗?我们四个人加起来,没有那一个人的份量!连死去的爹加起来,也没有那 一个人的份量!你要我们怎么想?我们不是一体的吗?我们不是骨肉相连的吗?我们没有共 同的爹,共同的仇恨吗……”
小四看两个姐姐吵得不可开交,脚一跺,喊着:“你们两个为什么要这样吵吵闹闹嘛?自从爹死了之后,你们常常就是这样!我好讨厌 你们这样……我不管你们了,我也不要念书了,我去做工,养活我自己,长大了给爹报 仇!”他说完,转身就往屋外跑。
雨凤伸手,一把抓住了他。崩溃了,哭着喊:“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偷偷跑出去,不该和他见面,不该上他的车,不该认 识他,不该膊膊膊膊!反正几千几万个膊膊!现在我知道了,我再也不见他了,不见他 了……请你们不要离开我,不要遗弃我吧!”
※ ※ ※
小五立刻扑进雨凤怀里。
“大姐!大姐,你不哭……你不哭……”小五抽噎着说。
雨凤跨下身子,把头埋在小五肩上,泣不成声。小五拚命用衣袖帮她拭泪。
小三也泪汪汪,拉拉雨鹃的衣袖:“二姐!好了啦,别生气了嘛!”
雨鹃眼泪夺眶而出,跪下身子,把雨凤一抱。发自肺腑的喊:“回到我们身边来吧!我们没有要离开你,是你要离开我们呀!”
雨凤抬头,和雨鹃泪眼相看,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五个兄弟姐妹紧拥着,雨凤的心底, 是一片凄绝的痛,别了!慕白!她看着那本《生命之歌》,心里崩裂的喊着;你的生命里还 有歌,我的生命里,只有弟弟妹妹了!明天……明天的明天……明天的明天的明天……我都 不会去见你了!永别了!慕白!
事实上,笫二天,云飞也没有去巷口,因为,他没办法去了。
经过是这样的,这天,云翔忽然和祖望一起来“探视”云飞。
其实,自从云飞“醉酒回家”,接着“卧病在床”,种种不合常理的事情,瞒得住祖 望,可瞒不住纪总管。他不动声色,调查了一番,就有了结论。当他告诉了云翔的时候,云 翔惊异得一塌糊涂:“你说,老大不是伤风生病?是跟人打架挂彩了?”
“是!我那天听老罗说,阿超把他带回来那个状况,我直觉就是有问题!我想,如果是 挂彩,逃不掉要去圣心医院,你知道医院里的人跟我都熟,结果我去一打听,果然!说是有 人来找外国大夫治疗刀伤,他用的是假名字,叫作”李大为“,护士对我说,还有一个年轻 人陪他,不是阿超是谁?”
“所以呢,这两天我就非常注意他房间的情况,我让小莲没事就在他门外逛来逛去,那 个齐妈和阿超几乎整天守在那儿,可是,今天早上,阿超和云飞居然出门了,小莲进去一 艘,找到一段染血的绷带!”天尧按着说。
云翔一击掌,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兴奋得不得了:“哈!真有此事?怎么可能呢?阿超整天跟着他,功大那么好,谁会得手?这个人本领 太大了,你有没有打听出来是谁干的,我要去跟他拜把子!”
“事情太突然,我还没有时间打听是谁下的手,现在证明了一件事,他也有仇家,而 且,他千方百计不要老爷知道,这是没错的了!我猜,说不定和萧家那两个妞儿有关,在酒 楼捧戏子,难免会引起争风吃醋的事!你功夫高,别人可能更高!”
“哈!太妙了!挂了彩回家不敢说!这里面一定有文章,一定不简单!你知道他伤在那 里吗?”
“护士说,在这儿!”纪总管比着右腰。
※ ※ ※
云翔抓耳挠腮,乐不可支:“我要拆穿他的西洋镜,我要和爹一起去”问候“他!”
云翔找到祖望,先来了一个“性格大转弯”,对祖望好诚恳的说:“爹,我要跟您认错!我觉得,自从云飞回来,我就变得神经兮兮,不太正常了!犯了 很多错,也让你很失望,真是对不起!”
祖望惊奇极了,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忽然来跟我讲这些?你不是觉得自己都没错吗?”
“在工作上,我都没错。就拿萧家那块地来说,我绝对没有去人家家里杀人放火,你想 我会吗?这都是云飞听了萧家那两个狐狸精挑拨的,现在云飞被迷得失去本性,我说什么都 没用。可是,你得相信我,带着天尧去收帐是真的,要收回这块地也是真的,帮忙救火也是 真的!我们毕竟是书香门第,以忠孝传家,你想,我会那么没水准,做那么低级的事吗?”
祖望被说动了,他的明意识和潜意识,都愿意相信云翔的话。
“那么,你为什么要认错呢?”
“我错在态度太坏,尤其对云飞,每次一看到他就想跟他动手,实在有些莫名其妙! 爹,你知道吗?我一直嫉妒云飞,嫉妒得几乎变成病态了!这,其实都是你造成的!从小, 我就觉得你比较重视他,比较疼他。我一直在跟他争宠,你难道都不知道吗?我那么重视你 的感觉,拚命要在你面前表现,只要感觉你喜欢云飞,我就暴跳如雷了!”
祖望被云翔感动了,觉得他说的全是肺腑之言,就有些歉然起来。
“其实,你弄错了,在我心里,两个儿子是一模一样的!”
“不是一模一样的!他是正出,我是庶出。他会念书,文质彬彬,我不会念书,脾气又 暴躁,我真的没有他优秀。我今天来,就是要把我的心态,坦白的告诉你!我会发脾气,我 会毛毛躁躁,我会对云飞动手,我会口出狂言,都因为我好自卑。”
“好难得,你今天会对我说这一篇话,我觉得珍贵极了。其实,你不要自卑,我绝对没 有小看你!只是因为你太暴躁,我才会对你大声说话!”祖望感动极了。
“以后我都改!我跟您道歉之后,我还要去和云飞道歉……他这两天病得好像不轻,说 不定被我气得……”说着,就抬眼看祖望:“爹!一起去看看云飞吧!他那个”伤风“,好 像来势汹汹呢!”
祖望那么感动,那么安慰。如果两个儿子能够化敌为友,成为真正的兄弟,他的人生, 夫复何求?于是,父子两个就结伴来到云飞的卧室。
阿超一看到云翔来了,吓了一跳,急忙在门口对里面大喊:“大少爷!老爷和二少爷来看你了!”
云翔对阿超的“报信”,不怀好意的笑了笑。阿超觉得很诡异,急忙跟在他们身后,走 进房间。
云飞正因为早上和雨凤的一场见面,弄得心力交瘁,伤口痛得厉害,现在昏昏沉沉的躺 着。齐妈和梦娴守在旁边,两个女人都担心极了。
云飞听到阿超的吼叫,整个人惊跳般的醒来,睁大了眼睛。祖望和云翔已经大步走进 房。梦娴急忙迎上前去:“你怎么亲自来了?”
齐妈立刻接口:“老爷和二少爷外边坐吧,当心传染!”就本能的拦在床前面。
云翔推开齐妈:“哎,你说的什么话?自家兄弟,怕什么传染?”他直趋床边,审视云飞:“云飞,你 怎样?怎么一个小伤风就把你摆平了?”
云飞急忙从床上坐起来。勉强的笑笑:“所以说,人太脆弱,一点小病,就可以把你折腾得坐立不安。”
阿超紧张的往床边挤,祖望一皱眉头:“阿超,你退一边去!”
阿超只得让开。
祖望看看云飞,眉头皱得更紧了:“怎么?气色真的不大好… ”他怀疑起来,而且着急:“是不是还有别的病?怎么看 起来挺严重的样子?”
“我叫老罗去把朱大夫请来,给云飞好好诊断一下!”云翔积极的说。
梦娴不疑有他,也热心的说:“我一直说要请朱大夫,他就是不肯!”
云飞大急,掀开棉被下床来。
“我真的没有什么,千万不要请大夫,我早上已经去看过大夫了,再休息几天,就没事 了。来,我们到这边坐。”
云飞要表示自己没什么,往桌边走去。云翔伸手就去扶。
“我看你走都走不动,还要逞强!来!我扶你!”
阿超一看云翔伸手,就急忙推开祖望,想冲上前去,谁知用力太猛,祖望竟跌了一跤, 阿超慌忙弯腰扶起他。祖望惊诧得一塌糊涂,大怒的喊:“阿超,你干嘛?”
就在这电光石火之间,云翔已背对大家,遮着众人的视线,迅速的用膝盖,用力的在云 飞的伤处撞击过去。
云飞这一下,痛彻心肺,跌落于地,身子弯得像一只虾子。忍不住大叫:“哎哟!”
云翔急忙弯腰扶住他,伸手在他的伤处又狠狠的一捏。故作惊奇的问:“怎么了?突然发晕吗?那儿痛?这儿吗?”再一捏。
云飞咬牙忍住痛,脸色惨白,汗如雨下。
阿超一声怒吼,什么都顾不得了,扑过来撞开云翔,力道之猛,使他又摔倒在地。他直 奔云飞,急忙扶起他。云翔爬起身,惊叫着:“阿超,你发什么神经病?我今天来这儿,是一番好意,要和云飞讲和,你怎么可以打 人呢?爹,你瞧,这阿超像一只疯狗一样,满屋子乱窜,把你也撞倒,把我也撞倒,这算什 么话?”
祖望没看到云翔所有的小动作,只觉得情况诡异极了,抬头怒视阿超。大骂:“阿超!你疯了?你是那一根筋不对?”
齐妈紧张的扶住云飞另一边,心惊胆战的问:“大少爷,你怎样了?”
云飞用手捧住腹部,颤巍巍的还想站直,但是力不从心。踉跄一下,血迹从白褂子上沁 出,一片殷然。阿超还想遮掩,急忙用身子遮住,把云飞放上床。
云翔立刻指着云飞的衣服尖叫:“不好!云飞在流血!原来他不是伤风,是受伤了!”
梦娴大惊,急忙伸头来看,一见到血,就尖叫一声,晕倒过去。
齐妈简直不知道该先忙那一个,赶紧去扶梦娴:“太太!烫烫烫烫烫… ”
祖望蹬着云飞,一脸的震惊,和不可思议:“你受了伤?为什么受了伤不说?是谁伤了你?给我看… 给我看… ”
祖望走过去,翻开云飞的衣服,阿超见势已至此,无法再掩饰,只能眼睁睁让他看。于 是,云飞腰间密密缠着的绷带全部显露,血正迅速的将绷带染红。祖望吓呆了,惊呼着:“云飞!你这是… 这是怎么回事啊… ”
云飞已经痛得头晕眼花,觉得自己的三魂六魄,都跟着那鲜红的热血,流出体外,他什 么掩饰的力量都没有了,倒在床上,呻吟着说:“我不要紧,不要紧… ”
祖望大惊失色,直着脖子喊:“来人呀!来人呀!快请大夫啊!”
云翔也跟着祖望,直着脖子大叫:“老罗!天尧!阿文!快请大夫,快请大夫啊… ”
云飞的意识在涣散,心里,剩下唯一的念头;雨凤,我的戏演不下去了,我失误了,怎 么办?谁来保护你?谁来照顾你?雨凤… 佑佑佑佑佑凤… 他晕了过去,什么意识都没有 了。
苍天有泪 11
按着,展家是一阵忙乱。重重院落,都灯火通明。
大夫来了好几个,川流不息的诊砚云飞。丫头们捧着毛巾、脸盆、被单、水壶,药 碗… 穿梭不停的出出人人。品慧、天尧、纪总管都陆续奔进云飞房间,表示关切。在这一 片忙碌和杂沓之中,只有一个人始终没有走进云飞的房间,那就是天虹。她像个不受注意的 游魂,孤独的坐在长廊的尽头,惊吓的看着那些忙碌的人群,却连询问一声都不敢,宴飞房中,挤满了人。梦娴已经醒过来了,现在,日不转睛的看着云飞,无论自样也不 肯离开。云飞始终昏昏沉沉,醒了一下,又昏睡过去。大夫们给他包扎的包扎、上药的上 药。几个大夫联合会诊,等他们诊断完毕,租望、梦娴、品慧、纪总管、云翔、天尧都围上 去,虽然各有心机,关心的程度是一样的。
“严重吗?大夫?”租塑急急的问。
“我们出去说话!”
大夫走出房,祖望、品慧、纪总管、天尧、云翔都跟了出去,站在门口说话:“伤口已经有外国大夫缝过,应该不会裂开,现在又裂开了,情况就不好!我已经用金 创药给他包扎过了,希望不再流血。现在,我们要联合商量一个药方,赶快去抓药!”大夫 说。
“快靠靠!去书房开药方!”祖望说。
一群人往书房走,阿超追了过来:“大夫,药方开好给我,我去抓药!”
“你守着大少爷吧,我看他离不开你!抓药,让天尧去抓就好了!”云翔说。
阿超冲口而出:“天尧去,只怕大少爷命要不保!”
云翔脸一板,怒瞪阿超,厉声的说:“你说什么?天尧什么时候误过事?你一天到晚守着大少爷,怎么允许他受伤?跟你在 一起,命才不保!”
梦娴也追出来了,看看阿超,心里有些明白,当机立断:“阿超,你进去陪着他,我去拿药方!”
梦娴跟着大家走了,阿超才放心的退回房间。他着急的走到床前。
云飞痛楚的呻吟了一声,努力的净开眼睛,有些消醒了。丫头们围在床前给他擦汗的擦 汗,挥扇的挥扇。齐妈看到他睁眼,就急忙挥手,让丫头们出去。
“去热热!这儿有我侍候就好了!”
丫头捧着染血的毛巾衣物退出门去。
齐妈关好门窗,和阿超围到床前来。齐妈轻声的喊着:“大少爷,人都走了,房里只有我和阿超,你觉得怎么样?”
云飞虚弱已极的看着阿超和齐妈,慢慢的恢复了意识。和意识一起醒来的,是对雨凤的 牵挂。他挣扎着说:“我……不会死……我还得留着命……照顾雨凤……”
齐妈和阿超听得好心酸,齐妈眼眶都湿了。云飞缓过一口气来,觉得伤口痛得钻心,整 个人一点力气都没有,想到经过情形,不禁咬牙:“云翔,他好狠!我毕竟是他的哥哥,他却想置我于死地!”
阿超恨极,可是,也困惑极了:“可是,怎么会泄露出去的呢?我们这么小心,连太太都瞒过去了!”
“只怕是……天虹小姐!只有天虹小姐知道!”齐妈说。
云飞无力追究是谁泄露机密,好多话要交代阿超,提了半天气,才勉强提起精神来,说:“你们听好,我不知道云翔到底了解多少,但是,他连我的伤口在什么地方,他都知 道,我实在好害怕,不知道他在爹面前说些什么?不知道雨凤那儿有没有危险?现在,这样 一来,我是真的不能去看她了!阿超,你要想办法保护她!”
“你好好的养病吧!现在操心任何事都没有用。雨凤姑娘那儿,我会随时去看的!你放 心吧,现在,要担心的是你,不是雨凤啊!”阿超说。
一声门响,大家住口。
梦娴急急忙忙走进来,把药方塞进阿超手中:“阿超,你赶快去抓药!”
阿超拿着药方,匆匆的说:“这儿交给你们了,千万别让二少爷进门!我抓了药就回来!”
他不敢延误,快步而去。走到院子里,忽然有个人影窜出来,飞快的拦住了他。他定睛 一看,是神态惊惶的天虹。
“阿超,他怎样了?”她急切的问。
阿超已经认定是天虹秘密,义愤填膺,气冲冲的说:“天虹小姐,你好狠啊!你告诉了二少爷,是不是?他假装好人,去扶大少爷,却把伤 口撞裂,让他流血不止!一条命已经去了一大半了!你还问什么?”
天虹睁大眼睛,踉跄而退。返到回廊的椅子上,一屁股跌坐下来。
阿超也不管她,掉头而去了。
房里,梦娴看到云飞醒了,又是高兴、又是忧伤、又是焦虑、又是疑惑。摸索着在他床 前坐下,心痛的看着他。
“云飞,你怎样?你要吓死娘啊!”
“对不起……”云飞衰弱的说。
“到底是谁这么狠,会刺你一刀?”
“娘!如果你不问,我会好感激。”
梦娴眼眶一红:“为了那个萧雨凤,是不是?你为她而受伤?是不是?”
云飞闭上眼睛,默然不语。梦娴一急:“你为什么不跟她散了?为什么要让自己受伤?”
云飞心中一痛,无力解释,长长一叹:“娘,关于我的受伤,等我精神好一点的时候,我一定告诉你,好不好?但是,不要再 说”散了“这种话,我不过是受了一点小伤,即使为她死了,我也不悔!”
梦娴怔住,看着他那苍白如死的脸色,看着他那义无反顾的坚决,她陷进巨大的震撼 里,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梦娴对云飞的受伤,是一肚子的疑惑,满心的恐惧。祖望也被这件事惊吓了,想到居然 有人要置云飞于死地,就觉得“心惊胆战,不可思议”。在书房里,他严肃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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