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于昨天-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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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点。这意味着早餐将在两小时后开始。
　　为什么过得如此缓慢？西弗勒斯眯起酸涩的眼睛，盯着表盘上滴塔滴塔晃动的秒针，怀疑是否有人用魔法将时间拉长为过去的两倍。
　　就在他还未解决这个疑问的时候，房门上忽然传来了某种刺耳的抓挠声。
　　那一瞬间，西弗勒斯感到自己渴睡的大脑濒临罢工。这致使他毫无反应的看着那只波特化身的黑猫，像一只幽灵似地潜进来。
　　他……回来了？怎么会？为什么？他去了哪？做了什么？他……
　　西弗勒斯相当确定，如果此刻他外表像内心一样发傻的话，恐怕他现在的表情大概会和在课堂上被提问的隆巴顿差不多。
　‘不，这可不是一个该忙着惊讶的时候，我必须了解这小子到底去做什么了，以确定他没有把自己的小命陷入某种麻烦。’
　　从一个波特那诈取消息并不是件非常困难的事——西弗勒斯认为这是他最擅长的本领之一——激怒他，或者恐吓他，就总能从他身上发现点儿什么。
然而出乎意料的，男孩儿这次并没有试图隐瞒，而是乖乖向他坦白了所有——有求必应屋、冠冕、魂器……
　　西弗勒斯试着不要目瞪口呆，但是并不成功。不过这是情有可原的。毕竟，当曾经那个黑魔王经常鼓吹、邓布利多极力隐瞒的所谓不死的秘密毫无保留、丑露的摊开在人们眼前的时候，相信没有谁能确保镇定。
而且，这无可避免的让西弗勒斯回忆起阿不思告诉他“真相”的那天。
　　——“如果我的真了解他，我认为他会把一切安排妥当，这样当他毅然赴死时就意味着伏地魔真正完结了。”记忆里闭着眼睛的阿不思说。
　“……在最后那场战争中，我按照你记忆中邓布利多留给我的指引去面对伏地魔，让他杀死我。”那男孩儿在他面前毫不在意的说。
　　那是一场毫无疑问的谋杀，无论披着怎样正义、光鲜的外衣都无法掩盖阿不思和他企图将哈利？波特献祭给死神的事实。
西弗勒斯无法想象当这个年轻人在得知了自己未来命运之后是怎样一种绝望，就如同他无法理解，为什么男孩儿可以如此自然的将这样残忍的事实以轻描淡写说出口。
忽然的，西弗勒斯似乎明白了为什么黑魔王那样一个存在最终会败在一个年轻孩子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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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且毫无疑问，他这次依然会失败，哪怕他分裂再多魂器。’西弗勒斯注视着正在讲述每一个魂器此时可能在的位置的哈利，肯定的想。‘而我要做的，就是确保这小子平安无事的赢得最终胜利然后继续活下去。’
　　“……那么，冈特的戒指在哪？”
　　“冈特老宅。”
　　很好，他记住了。
　　把哈利赶到浴室之后，西弗勒斯坐在慢慢被晨光照亮的办公室里，筹划着该如何才能在隐瞒了黑魔王、阿不思和哈利，潜入小汉格顿寻找那枚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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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弗勒斯迈进大厅后，敏锐的直觉立刻告诉他，有人正在对他怒视。
麦格，当然，即使他相信阿不思已经向她解释了哈利的存在，但是这个用严肃面具掩饰自己快要满溢的母性的女巫，依然会为她整座霍格沃茨的孩子们的生命安全感到担忧。而普林斯……唔，他似乎在昨天的早餐席上彻底得罪了她。那么一向和她关系最好的庞弗雷，为什么会用谴责的目光盯着他脑门，就完全可以理解了。
是不是整个霍格沃茨的女教师都做好准备，打算狠狠教训他一顿？
　　‘那么开战吧！’西弗勒斯对着所有投过来的目光勾起一个假笑。
　　他大步走到自己的座位坐下，把将他一早上搅得一团糟的猫扔在斯普劳特最喜欢的炸薯块餐盘里，不顾因此而惊起的一阵抽气声，展开餐巾。
　　“这么说，它又落到你手里了？”庞弗雷借用西弗勒斯虐待魔法生物的谣言回以攻击。
　　“显然。”西弗斯柔滑地回答。“你看得见它，说明我还没来得及掏出它内脏来熬上一锅香喷喷的魔药。”
　　‘干得好！’当成功的让女巫对放在她前面那碟鹅肝失去兴趣后，西弗勒斯在心中夸奖自己。
　　下一个出战的是麦格，不过西弗勒斯只要把阿不思抬出来，那就足以让这个忠诚的凤凰社成员乖乖闭嘴。但是，就在他击退了副校长之后，另一边已经成功找到了足以击垮他的弱点。
　　“哦，又是阿不思，他总是神神秘秘的。而现在他竟然认为普林斯比一个格兰芬多学生更适合照看一只宠物。”庞弗雷露齿而笑，将西弗勒斯最爱的炖牛肉全都盛到一个盘子里，递给那只混沌无知的波特。“多吃点儿吧，小东西，谁知道你哪天会遭遇不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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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好，那么他的早餐可以提前结束了。’在不远处斯普劳特咯咯的笑声中西弗勒斯面无表情的放下了他干净的叉子。
64
　　　　当哈利回到地窖的时候，已经是禁宵之后的事了。
　　　　他非常忐忑的，不知道在经过了下午那样令人尴尬的事之后，该怎么西弗勒斯。
　　　　‘也许只要对我失礼的部分表示道歉，并且不再追问那个吻。’哈利想着，终于鼓起勇气钻进办公室。但他那个男人根本没想预想中的那样，在办公桌边儿等着他。
　　　　愣了两秒钟后，哈利才发现有灯光从卧室的房门边沿透出了，那一瞬间，所有的畏缩和犹豫就被抛到了脑后，他扑过去，挠卧室的门。
　　　　“喵~”让我进去，我有话要说。
　　　　但是作为回应，屋子里的灯光灭了……
　　　　一股无名火顿时在哈利的心里烧了起来，他低头望着黑暗的门缝，发出一个类似咆哮的低音——那么我也不要理你！
　　　　他喷气，一头扎进身边的猫篮子里。
　　　　就这样，哈利和西弗勒斯之间陷入了冷战。他们都一样的早出晚归——西弗勒斯忙着上课、和别的事情，而哈利整天泡在有求必应屋——男人尽可能的摆出一副的扑克脸，看也不看哈利一眼，而哈利甚至不再在地窖里解除阿尼玛格斯变身。
　　　　着让哈利感到万分的难受，不过值得庆幸的是，他和莉莉的见面却相当的顺利。
　　　　“这真是个好地方……”当热情、友善的小女巫钻进有求必应屋，看见了等着她的哈利之后，立刻惊呼道。“哦，梅林，你可比我预想中的……庞大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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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利搔了搔自己被伪装咒覆盖着的脸，有些局促的问。“庞大？”
　　　　“没错。他们没来得及说清楚，我以为你的年龄可能会小点儿。”她涨红了一张脸，却依然弯着她的眼睛。“我其实该想到的，你能成为一个阿尼玛格斯，说明你已经到了拥有足够毅力和勇敢的年龄。不过我之前没有考虑它，毕竟你作为阿德里安的时候那么的……可爱。”
　　　　“……”无可避免的，哈利感到自己的脸红了起来。即使明知道这是他的母亲，但是被一个比自己小的女生夸赞“可爱”的经历，可不是一件轻易能够接受的事。
　　　　他不知道该回答什么，不过幸好，善良的莉莉没打算在这个问题上为难他。
　　　　“波特说我们的任务是一剂魔药？”小女巫挽起了袖子，一副干劲十足的样子。“那么我想先看看它的配方。”
　　　　哈利立刻从工作台上拿来配方递给她。
　　　　“哦，它看上去可一点儿都不容易！”莉莉咬着下唇，惊呼。“需要这么多的月长石？我们需要做的是一种强烈镇定剂？”她质疑的挑起一根精致的眉毛。
　　　　哈利试着回避她，耸耸肩。“类似。但更高级，我想。”
　　　　“好吧，即使你们说都不告诉我，但我早晚都会弄明白的。”小女巫憋了憋嘴，走到工作台前，绿色的眼睛对着一整套齐全的魔药设备闪闪放光——哈利差点儿以为自己见到了学习中的老朋友，赫敏——“哈利，让我们开始吧！”
　　　　有了莉莉的帮忙，魔药的进度更近了一步，但也仅是更进一步而已。他们成功的让加入南非眼镜蛇血和艾草浸液的魔药变成了漂亮的淡青色，但是熬煮六分钟后，加入草蛉虫的时候完全没有看见坩埚里飘出任何一丝绿色的烟雾……
　　　　他们再次陷入了困境。
　　　　“你真的不能从普林斯教授那得到任何提示吗？”在又一次的失败后，莉莉挫败的问。
　　　　“恐怕不能，他现在甚至都不和我说话。”哈利一边切着魔药，一边悲伤的咕哝。
　　　　“是啊，他最近心情一直很不好。格兰芬多的分数丢得更快了……”莉莉理解的点点头。“我猜西弗的受伤的事让他生气了——我当时真的不知道那是西弗，竟然眼看着他受伤——他甚至拒绝再回答我关于保护神奇生物课之外的任何问题。”
　　　　哈利知道莉莉口中的“西弗”指的是斯内普，于是他停下手中动作。“斯内普……他还好吗？”
　　　　“当然，实质上他第二天早上就出院了。”莉莉回答，并专注搅着她的坩埚，一会儿之后才意识到哈利的语气不对，她抬起头来歉意的看着他。“我差点儿忘了告诉你了，我今天和西弗提起你的时候，他对你进行了一场严厉的、刻薄的评判。”
　　　　哈利回给她一个痛苦的鬼脸。“要是你能一直忘了，那就更好了。”
　　　　莉莉被他逗得忍不住也笑了。“哦，哈利，你只要和他做一年的邻居，你就知道他了——如果他真的不在意你，他就不会理睬你。哪怕你再可恶，再值得痛恨。”
　　　　‘就像现在西弗勒斯？’哈利的胃沉了下去。
　　　　不明白哈利正在为什么而担忧的莉莉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所以别担心，我打赌，只要再过一段时间西弗就会同意和你一面。”
　　　　对她的话，哈利只能敷衍的点点头。
　　　　从那天开始，哈利试着结束他和西弗勒斯的冷战，但是男人依然不冷不热，除了偶尔会对哈利的提问以外，不做任何多余的回应。即使哈利愤怒的对他大吼大叫也从不反击，最多只是冷笑着迅速离开。
　　　　这让哈利更加心凉。他和西弗勒斯，甚至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掠夺者们的禁闭转眼就结束了，但是詹姆立刻投入了魁地奇的训练当中。莱姆斯这个月由于没有任何人的陪伴，情况变得更加糟糕。虽然他一直坚强的说自己很好，但哈利在他的胳膊和受伤发现了一些咬痕。西里斯越来越心不在焉，听莱姆斯说，他试图和雷古勒斯好好谈谈的计划一次又一次的失败了。莉莉的脾气在魔药一次又一次的失败中变得越来越暴躁，不过哈利对这个情况适应的最快，而且总是能在女巫身上看到曾经的铁三角中，那个聪明的、坚强的、可靠地好朋友的影子。不过这并不能避免他和西里斯，成为总是被女巫怒吼的那个。
　　　　魁地奇比赛开始了，哈利作为猫观看了詹姆的每一场比赛。虽然情况好不允许他骑扫帚，但是能够看着自己的父亲在场上肆意翻飞，也是哈利梦寐以求的事。
　　　　就这样，时间过的飞快流逝着，当西里斯他们向着他到别的时候，他才发现已经到了圣诞假期。
　　　　“哈利，你真的不打算和我们其中一个回家吗？”西里斯把哈利拖到角落里，担心地看着他。“抱着地窖里的那个大冰块儿过圣诞，看起来可不是什么好选择。”
　　　　“……也许你是对的。”哈利露出了一个苍白的笑容。“但是你知道，我情况特殊，最好不要乱跑。”他摇了摇头打断西里斯想要反驳的话。“我会好好的，倒是你，在假期里，我想雷古勒斯没有办法再躲着你了，你就可以好好和他谈谈了。”
　　　　“我会的。”西里斯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自信的微笑起来。“就算我必须把他绑架过来。”
　　　　当哈利回到地窖的时候，难得的，发现西弗勒斯正等着他。


　　　　“邓布利多让你跟着我回家。”西弗勒斯放下报纸，脸色阴沉的说。
　　　　“如果没他的命令呢？你就撇下我？”哈利干巴巴地问，心中充满了对男人如此态度的怒火。
　　　　“我没有时间和你说废话，波特，我被迫酿造数目庞大的魔药。”西弗勒斯冰冷的说，从壁炉上的罐子里掏出飞路粉，扔进了壁炉。“要是你同意，那么就跟来。”他说，然后吐出一串听起来像是一间公寓的名字，然后消失在壁炉里。
　　　　“如果同意？该死的，你根本就没给我拒绝的选择！”哈利喷着气，抓起飞路粉迈进壁炉里。
　　　　哈利跌跌撞撞出了壁炉，一下子撞到了一堵坚硬的肉墙上。橄榄油的味道……他分辨着，但马上就被推了开来。
　　　　“波特，难道这么多年来，你还没有学会如何*正确*的使用壁炉？！”
　　　　“我又没迷路。”哈利蹭着他鼻子上的煤灰，然后打量整间屋子。“这看起来不是蜘蛛巷尾？”
　　　　“当然不。”西弗勒斯自嘲的说。“如果你没忘记，在这里，‘斯内普’的家产轮不到我来继承。”
　　　　哈利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但是西弗勒斯不给他再说什么的机会，就走向一扇房门。“呆在这儿，干除了毁了房子以外的事。在我完成我的魔药之前，别因为任何事情打扰我。”
　　　　哈利叹了口气，不知道这个假期将是怎样的——也许他们的关系会缓解，又或者进入又一个更糟糕的僵持期——他对着因为久无人住变得有些凌乱的房子摇头，打算先来一次大扫除。
　　　　哈利擦拭了桌子和地板，清理了厨房和客厅，他正给窗台上唯一一盆摆放着的植物浇水时，大门处传来了响动——有人来了，而且用钥匙开了门，走进来。
　　　　哈利一半震惊于有人会拿着西弗勒斯房门的钥匙，一半恐慌的意识到自己将被发现了，在他想到自己的魔杖前，他躲进了厨房。
　　　　“西弗？”一个女人甜蜜的喊着。“亲爱的，你在哪？”
　　　　作者有话要说：“也许你曾经听说过，那是一种在麻瓜中流行的游戏，很有意思，叫‘真心话，大冒险’。”
　　　　仁慈的梅林保佑，谁来告诉我，这个拥有着可怕的名字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呃……这游戏怎么玩儿？听上去不错，就像个格兰芬多！我支持。”
　　　　布莱克会作为第一个提问的人，我毫不意外。但是，他仅凭一个名字就把自己交给一个老疯子处置的愚蠢行为，依然令我感到有些震惊……
　　　　我隔着人群望向他，他很快察觉到了，得意洋洋的丢过来一个挑衅的眼神，就好像他在一场和我的决斗中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
　　　　……哦，真遗憾，看来我不得不更改自己一直以来对布莱克的错误印象，我怎么可以把他归类为“低智商生物”呢？这明明是一只“无脑生物”！没错。
　　　　坐在波特小子另一边的狼人干咳一声，含蓄的表示了自己的担忧。“我倒是听过这个有些，但是似乎有些……阿不思，我不认为这合适，‘游戏’只是用于互相信任的朋友之间。”
　　　　并不非常容易的，我才确保自己没有在投向卢平的目光中注入太多赞许。这些年来，我竟然一直忽略了一个事实——卢平是掠夺者中唯一一个拥有类似于“理智”这种东西的。唔，下个月给他的狼毒药剂里，我会记得把为了增加味道的苦瓜根的分量减少些。
　　　　“互相信任正是我们今天的目的。而为了保证我们都坦诚以待，我准备了吐真剂。”
　　　　当阿不思用脸上所有银白色的毛发努力拼凑出一个兴高采烈的笑容，一边展示他手里那瓶清澈透明的药剂，一边眨着他的眼睛时，我知道这个可怜的老家伙，终于在经历了人生中的三场战争后，彻底疯了！
　　　　真令人同情，也许在这之后，我给他准备一些魔药试图恢复他的神智。不过现在，最耽误之急的，是把我自己从这片危险的沼泽地里拯救出来。
　　　　我从椅子上站起来，贵族地、礼貌地、绅士地对着所有看过来的目光回以微笑——天知道，自从在斯莱特林毕业之后，我有多少年不曾这样做过了。所以，如果这个礼貌的微笑，更像是某种恶毒的邪笑的话，那绝对不是我的错——“那么，祝大家玩的愉快。”
　　　　当我说完，发现所有人都在对着我发怔。看上去像是被我难得展现出的礼仪震惊了——当然，也可能只是因为我的微笑令他们太过毛骨悚然——但不管真正的原因是什么，我都得到了一个逃跑……不，离开的最佳时机。
　　　　不动声色的整了整袍子，我迈步走向在此刻象征着胜利和希望的大门。
　　　　一步，两步，三步……
　　　　我差点儿就成功了！要不是某个可恶的老家伙，在那个时候清他的嗓子把所有人都叫醒了的话。“西弗勒斯，毫无疑问，作为一个资深的老教师，你有责任留下来参加我们的集体活动。”
　　　　——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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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不思，如果你以为所有人都必须听从你，跟着你一块儿疯掉，那么你就大错特错了。”我差点儿咆哮出来，如果不是我的理智正提醒着，我不该在两个加在一起才赶得上我整个年龄大的孩子面前太过失礼的话。“我，*绝不*参加！”
　　　　那老头挑起一边银白的眉毛，看着我。但是比他更快的，布莱克叫嚣道：“胆小的斯莱特林，我就知道你没有勇气玩这种游戏……”
　　　　我侧过头去瞪着布莱克，脑子飞速运转着——我立刻抽出魔杖干掉他，或者在明天的早餐里给他下药让他慢慢死去，到底是那种复仇方法才会令我更加解气？
　　　　“西里斯，别那么说……”
　　　　波特乞求道，听上去像是马上要死了的那个人是他。我有些好奇的看过去，他马上可疑的垂下头。
　　　　波特在玩什么鬼花样？
　　　　类似于灵感的东西在我脑海中一晃而过，我试图把这几个月中，他每次见到我时那些躲躲闪闪的行为串联成答案，但是麦格用严厉的声音打断了我。
　　　　“阿不思，虽然貌似和我无关，但我认为我不得不说明——这是侵犯**的。”
　　　　“这只是一个游戏，米勒娃。或者你有更好的方法，让他们能够尽快的和睦相处，以阻止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两个学院，不至于以霍格沃茨有史以来第一个负学院分作为他们的毕业成绩。”
　　　　我看见最公正的格兰芬多女巫，蠕动着嘴角，最终在阿不思所描述的未来面前败退。而校长温柔的笑着，再次转向我，让我打了个冷战。
　　　　“而西弗勒斯，你必须，否则……”他眨眨眼，眼帘短促地覆盖他的蓝眼睛。“福克斯最近总是向我抱怨，它对每个月提供一滴眼泪有些微词，你……”
　　　　过了一阵，我才意识到他在说什么。我的震惊无以复加。
　　　　“你当时说只要我参加这该死聚会，就提供我实验用的魔药材料！”
　　　　“是的，但我没说不能暂停供应。”阿不思心平气和的回答。“只是暂停一个月。”
　　　　那么我之前每个熬夜换来的的努力都将付之一炬！
　　　　我愤怒的瞪着他正得意洋洋地抖动着的白胡子，思考着如何把局势扳回来。我知道孤军奋战相当的明智，我胡乱的扫向那些还没有表态的巫师。
　　　　“可是听上去挺好玩的。”普劳斯特无所谓的耸耸肩。而庞弗雷向我投来理解而同情的目光。
　　　　——得了，你早该知道不能指望她们。
　　　　我看像德拉科。
　　　　而预示着不详的，我的教子不敢看我，垂下了眼。“嗯……我认为……如果有个公正的裁判，可以阻止一些太过冒犯尊严的要求的话，还是可以考虑的。”
　　　　蠢男孩儿！当你答应参加这种以愚人为目的游戏时，你的尊严就已经被冒犯了！
　　　　“我来做裁判。”阿不思在一边附和。
　　　　懒得理他，我只看着那个很少反抗我的斯莱特林。“德拉科？！”
　　　　德拉科为了我的危险愤愤不平的喷了口气，抬起眼瞪了眼正对着他微笑的老校长。“西弗勒斯……这只是一个游戏。”他抱歉的说，带着乞求。“而你知道，你的生命还是掌握住自己手里。”
　　　　很好，不管它怎么发生的，毫无疑问，我被背叛了！
　　　　“既然连德拉科都同意，西弗勒斯，就别犹豫了。”阿不思的目光转向了我，我眯起眼睛看着他，脑海里吵翻了。一部分命令我必须为了即将毁掉的魔药实验做些什么，另一部分尖叫着这是一个天大的陷阱。
　　　　战，还是逃？
　　　　我的心开始狂跳，然后听见自己说：
　　　　“很好，那么我们还在等什么？”
　　　　我对自己能够平稳冰冷的听从安排，坐回到被搬到茶几旁的木椅上而感到欣慰。我无视坐在我左边的，正不停用眼神向我诉说着歉意的德拉科，和另一个不知为什么被安排在右边的波特，绷紧了自己所有的神经，发誓只要有人敢太过冒犯我，我就立刻阿瓦达他，然后回地窖打包我的行李——为了我即将在阿兹卡班开始的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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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阿不思最后一个再在我们对面的莱姆斯身后，我身边的波特开始不安的扭动。他的手臂和大腿都交叠起成一个典型的防卫姿态，迟疑的问：“阿不思，呃……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不用紧张，哈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