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于昨天-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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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继续，很精彩。”她挥挥手，微笑着站起来。“不过我必须回去做晚饭，就不打再扰你们甜蜜的二人世界了。”她假笑着补充道：“但是记得别*玩*得太晚，哈利，我明天早上会去对角巷，你要陪我去。”
　　　　当看着女巫自顾自的离开，哈利几乎立刻呻吟出来。“……你确定她如此快乐都是伪装的？”他向男人问。
　　　　“当一个傻乎乎的、一直红着脸的格兰芬多在这儿的时候，任何一个斯莱特林都会乐在其中。”可能是他眼花了，但是哈利发誓自己差不多在西弗勒斯脸上出现了真正的笑容的影子。
　　　　“那么我确信，我比从前更讨厌斯莱特林了。”哈利咕哝，然后再次为回忆起女巫最后的话而感到脸红。不过，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为“二人世界”这样的词汇而感到甜蜜。
　　　　“那么……”哈利清了清喉咙，确定引起了西弗勒斯的注意力后，装作漫不经心的问：“我是不是该去搬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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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对他挑起一根眉毛，无声的表达着疑问。
　　　　“我看见你把我的行李都放在了你卧室的隔壁。”哈利紧张地吞了吞口水，喝下一口茶，然后道：“我认为也许我可以把东西搬到你屋里的，不是吗？”他看见男人挑起的另一根眉毛，立刻移开视线，不自然的补充。“这样我可以更好的照顾你。”
　　　　西弗勒斯嘲弄地哼了一声。“我认为我需要一个安静的房间用来养伤，而不是面对一个令人讨人嫌的小鬼。”
　　　　哈利的自尊心被刺伤了。“我不是小鬼！”他喊起来。“而且我可以安静！”
　　　　男人勾起嘴角，用像是咏叹调的声音说：“你现在完美的证明了我以上的观点。”
　　　　哈利懊恼的咧嘴。“但是，既然我们已经……”
　　　　当哈利瞄到在窗外扑棱着翅膀的生物，他立刻闭上了嘴巴，。“那是谁的猫头鹰？”
　　　　西弗勒斯顺着哈利示意的方向看过去，立刻阴沉了脸。“布莱克，我猜，如果没记错，我在餐桌上见过它。”他说，听上去不怎么高兴，不过还是站起来，把窗户打开，让它进来。
　　　　哈利为了那明显来自西里斯的信件而惊喜，不过他知道，如果不想惹怒西弗勒斯，自己这时候最好乖乖等着，所以他老实坐在桌边看着男人把信取下来。但是，即使这样，也没能阻止男人的脸上出现暴风雨前夕的预兆。哈利抖了一下
　　　　果然，西弗勒斯忽然抬起头，向他投来凶狠的目光。“‘给H？P’！该死的，你什么时候把你的身份告诉了你那个蠢狗教父！”
　　　　糟了！
　　　　“呃……一次意外。你还记得那天……”哈利立刻把西里斯如何发现自己身份是事情解释了一边。“总之，我没告诉他太多。”他喘了口气，又赶忙补充。“而他也答应给我保密。”
　　　　“只有这样？”
　　　　总算及时躲过一劫。当看见西弗勒斯眼中的火焰消失了，哈利在心中庆幸道。“是的。”
　　　　他以为西弗勒斯会就此放过他，但在他还未来得及阻止之前，男人已经拆开了那信封。
　　　　“嗨，你不能拆我的信！”哈利站起来。“这是**！”
　　　　男人向他投来一个致命的眼神，然后把所有的东西从信封中倒在桌子上，并抽出魔杖。“我必须检查一下，为了你的安全。放心，我对格兰芬多之间的信件内容完全不抱任何好奇。”他说，真的没有去关心那些内容，只是用魔杖尖端仔细的扫过每张羊皮纸。
　　　　哈利咬着唇站在一边，不相信西弗勒斯能从里边查出什么东西——即使西里斯想要对西弗勒斯使坏，也不会在信上动手脚。如果那样，那么最可能倒霉的是自己——但是当男人盯着某些东西，眼睛中闪烁着冰冷的光芒时，哈利的自信开始动摇起来。
　　　　“怎么了？那是什么？”他小声的问。
　　　　“哈利？波特……”西弗勒斯开口，他的声音甚至可以称之为轻柔。“你现在应该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你的教父的信件里，会附带*男人*的照片？”他说，把照片推过来。
　　　　哈利瞪着几张在照片里不停炫耀向自己的鼻子的男人，下巴掉了下来。
　　　　“梅林，他……他大概想给我介绍男朋友……”哈利抬起手，把脸埋进手掌里。“我发誓我不会想要找……”
　　　　“不用告诉我那么详细，波特，那是你的****。”男人假笑站起来，说，声音轻柔却致命。“所以，我拒绝任何标有格兰芬多的东西进入我的卧室。”
　　　　作者有话要说：　【对手指】那个……感冒了，所以昨天前天想更贺文泡汤了……
　　　　我会抓紧的，贺文都拖到现在了，对不起教授啊，泪奔……
　　　　另，左思右想的，还是决定给哈利开了第二个******——第一个是阿尼玛格斯啦——为了以后剧情方便，毕竟哈利不能永远躲着老邓嘛，他该见光了。
69的作者有话说，接65生日贺文
“……你是一个好院长……”
见鬼的，我都说了些什么？如果我还具备脸红功能的话，我想我一定会的。
我尽可能快地想要把自己从那件翠绿色的袍子上摘出来，但是原本浑身僵硬的女巫却忽然收紧了她的手臂，像是忽然决定要把我勒死，却用错了方法——有那么一会儿我真的想纠正她，她该直接扼住我的脖子，而不是挤压我可怜的肺。


——好吧，放松，这个老女人曾做过你的教授。
我在心中劝说自己，不要对此做出任何不敬的反抗。但是一个忽如其来的想法冲击了我，令我无可避免的感到眩晕：也许我曾教过的每一个学生都会为我感到羞愧——或者恰恰相反，变得更崇敬我——因为我义无反顾的、*调戏了格兰芬多的院长*。
不，不能如此龌龊，鉴于某些方面这个老女人比阿不思更可敬。也许可以把这当做代表两个学院之间的、伟大的、友谊的拥抱。
哈！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的友谊！这种玩意儿真的会存在？
我笑不出来——说明两杯翻趣酒明显不够。所以我终于迅速地摆脱了那个令我几乎屏息的拥抱，避开那双透过方形眼镜框投过来的、明显带着湿润的眼睛，甩动袍子扑向翻趣酒的长桌，打算用那些紫色的液体淹死自己。
第一杯浇下去，熄灭了某些不合时宜的愤怒。这是圣诞节，关于两个学院之间的话题在此刻注定不会受欢迎。更何况最后的胜利属于格兰芬多的救世主哈利·波特。我这个斯莱特林院长到现在依然没有被送入阿兹卡班，就已经值得庆幸了——虽然我不确定今晚的聚会，是否就是以此为目的。
然后，在第二杯酒精混合物平稳的流淌进我的胃之后，我忽然忆起了自己的处境。麦格明显不打算为了刚才的事而用魔杖击穿我的心脏，那么我就又一次活下来了——唔，这词为什么如此耳熟——这意味着我必须继续参加那个该死的游戏。
对了，游戏！
我猛地回过神来，才发现屋子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一直沉寂的可怕。我忍着恐惧在胃里翻搅而产生的恶心感，环视一下整个房间，然后差点儿没笑出声来。
几乎全部的人都傻瓜一样的目瞪口呆——就连阿不思也高高的挑起了一双眉毛——尤其是波特。他整个陷进椅背里，看着我，把一双碧眼瞪圆到了猫头鹰的比例，平常苍白的脸红得发亮，双唇张成完美的形状，我甚至不用眯起眼睛就能清晰地看到他抵在牙床上的、红色的舌头。
扯了下嘴角，我对波特露出一个邪恶的笑，他立刻带着某种愤怒的别开眼。
我忽然体会到类似天堂与地狱同在的奇妙感——我有多久没有享受如此激怒他了？也许自从那该死的战争结束后直到现在。如果挑衅波特是它的附赠品，那么我想这游戏似乎并不坏。
“啊。”我缓缓地走回自己的座位，坐下，戏剧性的叹了口气，说：“富有挑战的游戏。”
德拉科惊呼，像是终于找到了呼吸。“梅林……”他微微迷惑的脸上带着惊恐和畏惧望向我。“你怎么做到的？我假设你没有动用夺魂咒。”
就像是找到了有力的证据，布莱克立即附和起来。“是的，他一定是！”
懒得搭理那条蠢狗，我侧脸对德拉科假笑。“如果你认为我能不用魔杖就做到的话。”我转向已经恢复如常的阿不思。“我们为什么还不继续？我开始迫不及待了。”
“当然。莱姆斯，那么你想提问谁？”
“这倒是个难题。”卢平露出一个愉快的微笑，然后故作姿态的扫视我们所有人——我并不怎么紧张，我猜他也不想要更多的苦瓜根——最后停在波特身上。“哈利，配合我一下好吗？”
被点名的小子立刻做了个鬼脸，但是他还是答应了。“哦，好的。我选择大冒险。”
“一杯潘趣酒，我想你能胜任。”
“谢谢。”波特真诚的感激道。
无趣，就像我想的那样。我不满意的哼了一声——这招来一击来自那小子的瞪视——然后看着波特立刻座位去了一杯潘趣酒，一口喝下，才又坐回来。
我可爱的教子立刻替我道出心声。“哦，波特，你不该被如此轻易地放过。”一个险恶的微笑出现在德拉科的脸上——如此熟悉的表情，成功复制于他的父亲。他被教的很好，我忍不住为此而骄傲。“不过别紧张，我的目标不是你。那么，布莱克先生……”
“你妈妈是我的堂姐！”布莱克用充满威胁地语气说——我嗤之以鼻。
德拉科回以假笑。“这和游戏无关。”他抬起下巴，慵懒傲慢的说。“那么你选择哪个？”
“真心话。”布莱克挑衅的说。“作为格兰芬多没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知道你和卢平、波特的父亲关系匪浅，那么这两个人中谁才是你命中最好的那个朋友？”德拉科露齿而笑。“只能回答一个。”
当布莱克如临大敌的挺起脊梁，我发现自己从来没有过今天这么多的乐趣。我好整以暇的假笑，抽出魔杖指向放着酒杯的桌子——我想，斯莱特林需要为这个时刻被奖赏。
德拉科接过我递过去的酒，并向我举杯。
布莱克立刻站起来。“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太过分了！”


“不比波特问的更隐私。”德拉科举止得体的转向阿不思。“请校长大人公平裁判。”页　
“西里斯，我恐怕这并不是一个很难的问题。”
布莱克的脸立刻扭成一团，跌回沙发。“好吧，是詹姆。”他咬牙说，立刻转向他身边的狼人。“可是莱姆斯，我……”
我偷眼看卢平，正迎上他的目光。他唇边有笑意，但眼里没有。如果不利用这个几乎让布莱克更倒霉，我就不是斯莱特林的院长。
我的内心邪恶地笑着。我的外表…也在邪恶地笑着。
我开口打断布莱克。“Well，我假设现在该轮到我了。”我弯起眼睛，转向我期望已久的猎物。“波特，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波特的脸立刻绷紧了，绿色的眼睛犹豫害怕而瞪向我。“大冒险……不……”他吞口口水，改口道。“真心话……”
啧啧，真是……我酷爱撩拨他的每一种情绪。我太过享受这样的行为，也许，我该自己都感到羞耻。
“很好。”我消遣的轻哼，向后靠着，把手臂交叉在胸前，问：“你，还是个处男吗？”
70
　　被魔杖敲击后，墙壁上的砖头开始颤抖。哈利着迷的看着它们在自己眼前移动，重新排列，展开……直到一条宽阔的拱道出现在他们面前。
　　哈利无比怀念这些，他望着那宽阔的拱道和鹅卵石铺砌的、蜿蜒曲折看不见尽头的街道，感叹着说：“我都不记得我有多久没来了。能回来这儿看看真好。”
　　“是吗？”穿着黑色斗篷的女巫在他身边看过了，投给他一个意外的目光。“我本来以为你已经厌烦了对角巷。毕竟作为应该霍格沃茨的学生，差不多整个七年级的学习用品都是在这里买的。”
　　哈利微笑，迅速的在脑海里回忆着每年开学前来这里的情景。“是的。”他说，很快又叹了口气。“但是我基本没有时间，也没有机会好好逛逛。而且，无论我走到哪里，总是会被一堆人认出来。”特别是战争胜利之后，他的照片好几个月都被刊登在《预言家日报》头版头条上，这导致他无论走到哪里都会被一群人围观，直到他不敢在没有任何伪装的情况下出门为止。
　　哈利再次拉了拉罩在头上的帽兜，对正向他挑起一根眉毛的艾琳苦笑着耸耸肩膀解释道：“在我那个年代，我因为一件不幸的事情而出了名。”
　　“哦。”似乎对哈利不想谈及此事的想法心领神会，艾琳点点头，没有再追问下去。哈利为此露出一个感激的微笑，率先走入熙攘的人群中。
　　对角巷几乎和哈利印象中的差不多，仍然充满活力热闹奔忙，只是商店的外观显得更老式一些，而且带点因年代久远维修不善所导致的破旧。哈利带着不亚于第一次和海格一起来到这里的新奇感，张望着那些店铺和购物的人们。
　　他们带着足够的钱，所以没有必去古灵阁。而奥利凡德魔杖店显然也不是适合观光的地方。除此之外，艾琳几乎带着哈利逛遍了对角巷所有的地方。丽痕书店、咿啦猫头鹰商店，甚至他们还去问候了摩金夫人，即使那个年轻的巫师根本就认不出哈利是谁。哈利不无感慨的审视那些熟悉又陌生的人和物。但是给他冲击最大的还是扫帚店。当他们路过橱窗的时候，哈利立刻难以自制的笑出声来。
　　“怎么？发现什么有趣的东西了吗？”艾琳停在哈利身边，盯着橱窗里摆放着的扫帚饶有兴趣的问：“你喜欢它？”
　　“不，只是……”哈利朝她咧嘴一笑。“你能想象吗，它看起来和霍格沃茨上魁地奇课上用的那些老式扫帚差不多，但是……”
　　女巫理解的接口道：“但它却是现在最新款的。”她假笑着拍了拍哈利的肩膀，以一种长辈的语气懒洋洋的说：“时间和你开了个大玩笑，男孩儿，你要学会适应。”
　　哈利对她做了个鬼脸。“不过你是对的。”他放弃扫帚的问题，将注意力转向他们接下来的行程。“那么我们接下来该去哪？我并没有看见你买什么。”
　　“我需要的东西不在这儿。现在先让我们找地方歇会儿。去冰淇林店怎么样？”
　　哈利带着愉悦的心情同意了她。
　　马上就到圣诞节了，天气非常寒冷，但这并不能阻止巫师们享受美食。在保暖咒的帮助下，福洛林？福斯科冰淇淋店的客人依然络绎不绝。哈利已经摘下帽兜，服从艾琳命令地坐在店外等候，直到女巫回来然后递给他一个碎果仁冰淇淋。
　　哈利立刻接过来并有礼貌的道谢。
　　“不客气。”艾琳不在意的对他挥手，然后叹了口气，一本正经的说：“实际上，我一直希望有一天让我的孩子无比喜爱我，只因为在领着他逛了一天街后，给他买了一个美味儿的冰淇淋。可惜，我的愿望从没实现过。”
　　哈利吃吃的笑了起来。“我确信西弗勒斯不会喜欢这个。”他吃了口冰淇淋，叹息着享受奶油融合了果仁的香甜绽放在舌尖的味道。
　　她简短地点头。“没错。我记得第一次带着他来这里，他几乎把嘴撇上天去。那时候他甚至才学会如何说话。”她弯起眼睛，目光非常柔和，嘴角小幅度上翘，记忆清晰地展现在她的脸上。
　　哈利被他的冰淇淋呛到了。他惊讶地张大嘴巴，想象就在这个店铺前，一个缩小版的西弗勒斯——穿着黑袍，撇着嘴，一脸不耐烦的看着那些等待冰淇淋的孩子们（即使那些人实际上都比他大）。“哦，天呢，那一定非常有意思。”他大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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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艾琳露出一个怀念的笑，然后用不经意的口气问：“你们怎么了？我去找你的时候，他看起来就像一个快要炸了的坩埚。”
　　哈利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胃口，他从冰淇淋里抬起头。“我们……”他不敢抬头看女人的眼睛，盯着桌子上的一点，苦笑着说：“我想我恐怕惹他生气了。”
　　“我想事情应该不是那么简单，哈利。”她说，听起来并不像是为此生气。“虽然他总是板着张脸，但真正能惹恼他的事情并不多。很多情况下，怒气冲冲、尖酸刻薄都是他的一种伪装。”
　　哈利咬了下嘴唇，干巴巴的解释道：“是一封来自于朋友的信，让西弗勒斯误以为我想跟某个别人介绍的男人交往……”
　　“原来如此。”她点点头说，嗓音中充满了同情的理解。“那么他应该没有生气，只是在伤心。”
　　哈利眨眨眼。“伤心？”他不可置信的问。
　　“没错。对于一个斯莱特林，消极就像与生俱来的。你的相亲对象刺激到了他，没准他现在正纠结自己又老又丑什么的。”
　　哈利猛的站起来，差点儿掀翻了桌子。“哦，梅林。”他低声呻吟起来。“可我认为西弗勒斯很英俊！”他脱口而出，然后当他意识到自己是说了什么之后，哈利清了清嗓子，双颊沾上了红晕。
　　女巫看着他，嘴唇抿成愉悦的细线。“这话你得自己对他说。”她用取笑语气说。
　　哈利的脸变得更红了。但是他知道现在不是窘困的时候，如果西弗勒斯真的那么想的话，他现在必须快点儿回去解释清楚。“我们能现在就回去吗？立刻！”他建议的说。
　　艾琳示意让他坐下。“先不着急。我们的东西还没买好呢。我还想和你聊一会儿。”当哈利顺从她，重新坐到了椅子上，女巫抽出她的魔杖施了个静音咒，屏蔽了来往的客人，才静静地开口道：“哈利，你是个好孩子。但是你想好了吗？真的想和西弗在一起？”
　　“当然！”哈利立刻回答她，坚定不移的。“我喜欢他。不，我爱他！”
　　“很高兴听到你这么说。”她微笑，但是即使哈利也能看出来，她看上去很勉强。“不过，我最了解我的儿子。他并不是个好相处的人。”她叹气。“就像这次。”她低着头盯着自己放在桌子上的指尖。“一个伤心的斯内普等于怒火冲天的斯内普。他们一直都这样，受伤的时候就会把所有人都拒之千里之外。这样的行为不但无益于解除误会，还会更加的伤害别人。”
　　哈利皱着眉，他的意识努力组织着她给他的信息——她听起来像是劝自己放弃西弗勒斯，但哈利知道肯定不是。而且“他们”是指……
　　哈利敏锐的看着她，突然理解了什么。“你……不只是在说西弗勒斯？”他轻声问。
　　“是的。”她温和的说，对这承认看起来极度痛苦。“即使西弗一直不承认，但他真的很像他的父亲，托比亚。我嫁给他的时候，隐瞒了自己是一个巫师的身份，直到被他拆穿……”艾琳解释，看向街道，回忆着过去，眼神变的遥远。“我只是不敢对他说，毕竟那时候巫师在麻瓜界的名声一直很糟，我怕……但是他却认为这些年来我从未信任过他，所以……”她说，苦涩地。“我很后悔。但现在已经晚了，解释无法弥补什么。哈利，答应我，如果你们之间产生了什么误会，立刻让他知道。否则，他的想法会在歧路上越走越远……”
　　
　　哈利咬了下嘴唇，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她，但是答应她的要求却比这简单得多。“我会的。”他推开才吃了几口的冰淇淋站了起来。“我们可以去买东西了吗？我想早点儿回去。”
　　她对他微笑着点点头，看上去已经没有那么悲伤了。“那么让我们出发吧。”她站起来，撤然静音咒，然后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扫了眼从他们身边路过的客人，压低声音说：“带好帽兜，我们要去翻倒巷。”
　　“翻倒巷？”哈利迷惑的问。
　　“是的，一些魔药材料只有这里能买得到。”她解释道，然后把自己的帽兜严严实实的带在头上。“跟紧我，哈利。”
　　哈利抿着唇跟在女巫身后。
　　翻倒巷看上去比对角巷变化更少一些——依旧是阴森可怖的橱窗，狭小的、肮脏的、没有几个人的窄巷，空气里依然透着阴沉的味儿。他们越过哈利最熟悉的博金…博克黑魔法商店，直到翻倒巷的尽头才停下。哈利在跟着艾琳走进那扇门前小心的打量了商店的招牌——木质的招牌已经腐烂得不成样子，能隐约猜到上面刻画着一只冒着热气的坩埚图案。
　　哈利在身后关上那扇看上去似乎马上要从门框上掉落的木门，走进灯光昏暗的店面。已经有一个客人正在柜台边和老板低声谈论着什么，但是当他们进来之后却一下子停了下来。哈利皱眉，打量那背对着自己整个包裹在斗篷里的人——那身影看上去莫名其妙的熟悉。他正犹豫着要不要上前确认一下，这时，在柜台里的老板率先开口了。
　　“需要帮忙么？”
　　“我要10个加隆的蜥蜴角膜。”艾琳说，声音听上去阴沉低哑，和平时差别很大。
　　老板眯起了眼睛打量他们一会儿，然后阴测测的说：“这东西要去库房找。”
　　“那么我就先走了。改天再过来。”那个客人忽然开口说，听上去怪极了。哈利确信他用了改变声音的咒语，也确信即使这样也令他感到几分熟悉。
　　一种无法名状的感觉战栗着从哈利的脊梁蜿蜒而下，冻结了他的肢体，让他僵直得堵在狭窄的店铺过道，盯着那熟悉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