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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于昨天-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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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有第二个人让你变得如此失态了。”
西弗勒斯浑身紧绷，眼睛眯缝起来，他的双颊变得更加苍白。“你想让我承认什么？”
“不，我只是想让你看清自己的心。”校长用自己最温柔的声音继续说，似乎面对着一个惊恐的一年级学生。
“我没有，也不需要有。”西弗勒斯颓废的靠近椅背里。“阿不思，我又老又丑，他还是个充满幻想、受荷尔蒙摆布的孩子，说不定明天就会为自己曾做过的事而趴在洗手间里干呕。况且战争还未结束，说不定我会再一次的死在胜利的前头……”
邓布利多摇摇头。“那你打算怎么办？”
“就好像我还有选择似地。”西弗勒斯说，但他的嘲讽缺乏平常的力度。“假装相信他，让后不理不睬直到他忘记这回事。”
老校长大笑起来。“你确定这对格兰芬多有用？”
西弗勒斯垂下眼睑，盯着杯边的拇指皮肤上那些细小的褶皱，知道过了很久。“我不知道……”他叹了口气，说。
88。番外
西弗勒斯假装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只是哈利·波特的猫篮子被扔在了他卧室的门外。
西弗勒斯假装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只是让自己看起来很忙碌——研究如何控制诅咒之火、躲在自己公寓的实验室里酿造魔药、将图书馆从前看过的魔药书籍再翻阅一遍，甚至偶尔溜到麻瓜的酒吧喝上两杯——尽可能的避免呆在地窖的办公室里。
西弗勒斯假装什么事业没发生过，只是越来越多的舀哈利和詹姆·波特、莉莉伊·万斯对比，发现自从曾经错得是多么的离谱——除了冲动和长相之外，那个男孩儿其实并不怎么像他的父亲，当然，也不是他母亲的影子。
西弗勒斯假装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只是每天早上洗漱的时候，都会在镜子里重新的、认真的审视一遍自己的面容，以便确定他还是那个阴沉的、丑陋的、不讨喜的老家伙，而不是什么忽然血统觉醒的半媚娃。
西弗勒斯假装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只是发现自己不能抑制地开始关注某个小混蛋。这倒不是说他原来并不关注他——即使西弗勒斯不愿意，但他必须承认，那男孩儿早就挤了进他的生活——只是现在更多了。那不经意勾起的嘴角，在兴奋的时候睁大的、闪亮的鸀眼睛，紧张得咬住下唇的牙齿，会忽然红透的脸颊，白皙的脖子和漂亮的锁骨，柔滑发亮的猫毛，该死的扰人心智的咕噜声，偶尔心虚的试探和或爱慕的目光……
西弗勒斯假装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只是……
然而，当某一天，在西弗勒斯忽然从一个狂野的、荒诞的、激情四射的梦中惊醒的时候，他猛然发现，其实假装无视事实是毫无意义的——至少，对他自己来说。
西弗勒斯懊恼地差点儿拔光自己所有的头发。他不得不一遍又一遍的向自己强调那些能够警醒自己的词汇——差距、战争、冲动、魂器、错觉、死亡、年长的、没有未来——但是很多时候，这都不足以战胜那千方百计想要引起他注意力的哈利，抱着某种荒诞的想法并尽可能的想把他们凑到一起的邓布利多，和他自己越来越无法控制的欲念……
西弗勒斯有的时候甚至觉得，自己差不多就要迷失了。尤其是那天夜里，当他走出卧室，看见那个只仰躺着睡死的、□着肚皮的、四肢摊开到最大限度的、一条尾巴从篮子边缘挂下去的猫时，忽然无声的大笑起来，并且感到如果生活能就这样下去也不错……
在西弗勒斯开始向侵蚀意志的现实妥协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已经能够控制好诅咒之火了。
消灭依附在冠冕上的魂片的过程要比西弗勒斯想象中的还要顺利，如果忽略哈利拙劣的调情手法和那些喋喋不休的问题的话，就更好了。
为了不让哈利将注意力转向其他的魂器上，西弗勒斯不得不耐着性子满足格兰芬多旺盛的好奇心，尽可能的回答哈利一个又一个的问题，直到麦格带着一个坏消息打断他们——斯内普受伤了。
在邓布利多办公室弄清楚真相之后，西弗勒斯并不觉得过分生气，毕竟掠夺者们曾经做过比这个更过分的事。真正让他心烦的是如何才能说服斯内普，不要将哈利是一个阿尼玛格斯的秘密透露出去，哪怕只是告诉卢修斯。
这并不容易，考虑到他和年轻的自已一直以来的近乎敌对的关系，西弗勒斯不可抑制的感到头疼不已，为了安抚的太阳穴，他给自己找了点儿白兰地。
然而该死的哈利·波特竟然在这个时候跑回来，并旧事重提——“斯内普是从前的你，他受伤了我当然要知道原因。因为我那么喜欢你。”
“……pott……哈利。”西弗勒斯咬牙，克制自己不受控制地心跳。“到底是什么让你觉得，自己能够和一个斯莱特林……”
实际上，西弗勒斯并不知道自己期待什么样的回答，但是得知哈利的斯莱特林前男友，竟然他的教子德拉科，则是完全意料之外的。他以为自己不应该在乎这样的事——他见鬼的为什么要在乎哈利和谁上过床？——但是脑子却不可思议的爆发出孩子气的恼怒。
“那么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如果你希望在什么人身上找他的影子，我觉得现在的卢修斯·马尔福正合适。”他恶意的说。
当哈利再次携着要证明自己的愤怒，吻上来的时候，西弗勒斯没有想象中的惊讶，他甚至羞耻的发现自己竟然期待着。
他几乎无法呼吸，任由哈利踮着脚尖用唇压着他的。他感到男孩儿拼命地扣着他的背，好象怕他有能力抽身离开。然而实际上，西弗勒斯一点儿也不那么想。那美好的触感已经石化了他的顾虑和道德，他发现一直被压抑在心中的某种东西正尖叫着，像是快要冲出牢笼，激烈的的热度腾起，让的身体燃烧起来——没有一寸剩下。
他会停止的，西弗勒斯告诉自己。这只是一个吻……再尝一次这种禁忌的滋味，他就会停止。这不对，他会令哈利明白，也会令他自己明白。
他纵容着自己，也纵容这哈利，加深这个吻，当哈利的舌头越过西弗勒斯的唇碰到他的舌头时，他的心跳漏了一下。他仅剩的决心随着这个吻离去。
狠狠地，西弗勒斯将哈利翻过来压在沙发里，他吸吮、啮咬、舔吻，他的手在哈利身上移动，他的勃起扫过哈利的腿……哈利在他身下呻吟，回应，湣鹛俾谎∷腿缤谖鞲ダ账鼓歉鲮届坏拿卫铩Ｎ鞲ダ账挂晕沃幸磺芯鸵俅沃匮萘耍乔妹派蚜怂�
西弗勒斯闭上眼睛，用深呼吸支撑着自己，伸出手把自己从纠缠着的四肢中摘出来，然后在哈利能说出任何话之前去开门——是布莱克。
当哈利被布莱克带走之后，西弗勒斯陷入了无休止的回忆和自我批判中，一直到家养小精灵送来了哈利的晚餐，他才猛然想起还有一个要说服斯内普的任务没有完成。
西弗勒斯承认自己从来不像邓布利多那样善于说服，更何况说服的对象还是的那个和他一样执拗的自己。一切就像西弗勒斯预料的那样，他们开始互相嘲讽，然后争吵，最后不欢而散。离开医疗翼之后，西弗勒斯已经准备好在邓布利多点头后，就给那个年轻的自己一个遗忘皆空，然而第二天，老校长却一脸微笑的告诉他，斯内普已经向他保证不会向任何人提起关于哈利的秘密了。
“多亏了哈利。”老校长说，咧开一个古怪的笑容。“我就知道，他总会有办法的——他善于应对斯内普们。”
西弗勒斯翻了翻眼睛，转身将长袍甩成波浪。
凤凰社和食死徒之间的战况愈演愈烈，大量需求和频繁的战役让西弗勒斯几乎除了上课、吃饭、睡觉的之外，再没有多余的时间浪费在其他事情上——包括给掠夺者们扣分、应付莉莉的不断的小问题，和扰人心智的哈利·波特。直到邓布利多特意嘱咐他要在假期间照顾好哈利的时候，西弗勒斯才发觉已经到了圣诞节假期。
当然，假期只是学生们的，他还有一大批魔药必须在凌晨之前完成。所以在把哈利扔在公寓的大厅里之后，西弗勒斯就一头扎进了实验室里。但是，没过多久，实验室的门就被敲响了——他的母亲，艾琳来了。
邓布利多的甜食，波特的冲动、鲁莽，和艾琳开始闪烁的眼睛，绝对能在西弗勒斯最不想见到的事情中位列前茅。但是后两者却一同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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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勒斯几乎抑制不住揉按鼻梁的冲动。并在艾琳说出名字后，从母亲的大笑和哈利的目瞪口呆中，西弗勒斯猜测在他忙于酿造魔药的时候，似乎发生了什么令人头疼的误会。不过西弗勒斯可一点儿都不想了解详情。
之后，他们一起度过了一个不错的下午。至少对于西弗勒斯来说，他已经有很多年都未曾享受过这样轻松、温馨的家庭生活了。所以他几乎忘了那些见鬼的魔药，和明天凌晨的那场战役。
然而，不知怎么的，在母亲离开后，西弗勒斯发现自己又和哈利吵了起来。
带着恼怒和不明所以的焦躁，西弗勒斯狠狠地将想要走出去公寓的哈利压在走廊的墙壁上。他期望令这个格兰芬多冷静下来，然而哈利却喊出让他意想不到的话——“天杀的，斯内普！你到底要我怎么样？你既然那么讨厌我，甚至看都不想看我一眼，为什么还会我留在你身边？我喜欢你，你可以不相信，可以不接受，但你不能这么折磨我！”
折磨……么？
西弗勒斯怔住。他以为假装什么事也没发生过，那么被痛苦和矛盾折磨着的人只有自己，而哈利，则会随着时间将这件事慢慢忘记。
既然他们都被折磨着，那么他是不是可以……是不是可以试着，试着去……
89
无论西弗勒斯和德拉科所代表的斯莱特林，还是哈利这个格兰芬多，都不怎么担心卢修斯？马尔福的任务，前两个人因为对他们的老朋友、父亲的能力无条件信任，而哈利则是信任西弗勒斯所信任的人。
所以，当老马尔福当着伏地魔的面“勾引”了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在布莱克庄园的宴客厅里翩翩起舞的时候，哈利他们则在公寓里安心的享用了一顿不错的圣诞大餐——虽然在此期间，德拉科一直在对着湣鸪涑饬朔酆炫菽愕钠粘榇ぷ旖恰�
终于，在地n次看见某个无耻的格兰芬多偷偷的在桌子下边用脚趾摩擦他教父的小腿时，脸色铁青的德拉科忍无可忍地放下了他才抿了几口的苏格兰威士忌。“我必须得走了，否则我一定会脑溢血或者忽然呛死。”
看着德拉科提前离开餐桌，哈利先是因为被逮而到感到发窘，然后在西弗勒斯翻着眼睛的瞪视中吃吃地窃笑出来，直到他看见金发少年穿上非常华丽的袍子重新下楼，才不得不稍稍收敛，并表示了自己的歉意。然而斯莱特林少年选择完全忽地视他，和西弗勒斯打了个招呼，就形色匆匆地出了门。
“瞧瞧，终于有人对我们救世主的脸皮厚度忍无可忍了。”西弗勒斯走廊传来的摔门声假笑，把盘子里最后一块火鸡肉吃掉。
“这只是他的借口，你没发现他从接到一份神秘的来信之后就开始心神不宁了吗？”哈利一边吃着他的水蜜桃布丁，一边肯定的说，语气里带着好奇引起的兴奋。他敢舀霍格沃茨最年轻的找球手的名誉发誓，这件事一定和他几天前发现的那枚吻痕脱有关系。“他一定是赶着和某个人去约会！”
西弗勒斯挑挑眉，放下他的餐巾。“看起来，我真应该为我对我亲爱的教子的忽略而感到自责。不过说起来，几乎在我身上粘了一整天的你，竟然还有精力去关心其他人。这让我我非常确信，我的*努力*还不够。”看着哈利一下子噎住并绯红了脸颊，男人似有若无的弯起唇角，道：“那么，你现在应该去洗个澡，然后，我可以更加的‘努力’……”
于是，接下来的整个圣诞夜，哈利都在一种刺激的、兴奋地、疲劳的、混沌的……状态中度过，直到他在又一波刺激下彻底的昏了过去……
第二天，差不多快要吃午饭的时候，哈利才打着哈欠从楼上爬下来。
这让正倚在实验室敞开着的门边的小斯内普翻了个白眼。“如果这间公寓的主人是我，我一定不会纵容任何人好吃懒做。”他说着，眼睛瞟向那个正在工作台上忙碌着的男人。
哈利涨红了脸，明智的选择放弃反驳，不去争论自己为什么会懒床。“你怎么来了？”他问，拉着斯内普走进实验室，在墙角的椅子上坐下。西弗勒斯抬起头看了他们一眼，没有说什么，继续搅拌着他的坩埚。
“卢修斯几乎完全被监视了，甚至连他和我的通信都有被拆封的痕迹。”斯内普对哈利解释道，眼睛却一瞬不瞬盯着西弗勒斯的每一个动作。“所以他不得不拉着我参加昨晚的舞会，以便把你们要的东西带出来。”
哈利立刻睁大了眼睛。“你去了？见到伏地魔了？他没有让你加入食死徒吧？”甚至等不到对方回答，哈利就去斯内普的胳膊，没有注意到某个男人正因此而皱起的眉。
斯莱特林少年翻着眼睛躲开他。“我假设他发现某些贵族并不乐见自己的继承人们，和普通的斯莱特林一起接受他的‘恩赐’，所以在在宴会上被标记的人只有少数的几个人。”斯内普冷笑一下，继续道：“不过，他向我表示了他对于一名擅长魔药的后辈的兴趣。所以，如果你们不能尽快的打乱他的计划，那么我很可能将不可避免的成为下一批的食死徒了。”
哈利皱起眉。“那么雷古勒斯呢？他有没有被……？”
像是想起什么，斯内普露出一个愉悦的假笑。“他亲爱的哥哥倒是企图捣乱，但很遗憾，他立刻就被他的父母赶了出去。所以雷古勒斯？布莱克成为了被‘奖赏’的一员。”想了想，斯内普又补充道：“不过他的眼神告诉我，他很清楚自己正在做什么。”
“他还是辜负了西里斯的苦心！”哈利说，他真的开始有些生气了。他以为德拉科的那些话应该能起到作用了，然而他竟然……
这个时候，西弗勒斯放下搅拌棒，插嘴道：“我想你应该明白，哈利，每个人都有权利去选择自己如何面对未来的方式——所以，如果你有时间在这儿担心那些已经发生了的事情，还不如去处理一下客厅里的那堆的礼物。”他说完，面色不善的转向年轻的自己。“还有你，斯内普先生，我假设你已经完成了教授们布置的作业。”
斯内普瞪视那张“自己”的脸，双臂交抱，用近乎挑衅的语气回答道：“很明显，是的，先生。”
西弗勒斯阴险的假笑，挥了下魔杖，十几本具有相当可观的厚度的书就从书架上跳出来，飞到他面前的工作台上。“那么读完这几本书，然后为每一本书写出不少于40英寸的读后感，开学之后交给我——否则你会提前得到下学期的保护魔法生物课将不及格的通知——很高兴，你还有那么几天的时间。”
斯内普的表情僵在脸上。“是的，先生。”他咬牙道，迁怒的瞪了眼某个格兰芬多，抱着那些书离开了公寓。
哈利同情斯内普，并为了自己已经结束了学生时代而感到庆幸，但很快的，他就发现自己似乎高兴地太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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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勒斯扔给他一个写满字迹的本子，并吩咐他尽可能快的背熟上面每一个字母。
哈利苦着脸翻看里边的内容，然后被震惊了。“这是潜入古灵阁的金库的全部计划？”
西弗勒斯在坩埚的雾气后点了点头。“是的，邓布利多记录了每一个我们讨论过的细节，降低危险并保证你不会再有机会招惹那条龙。”
哈利挑挑眉。“那么谁和我一起去？难道不是你？”
“是德拉科，他比我们更了解他的姨妈。到时候把你父亲的隐形斗篷借来披上，跟在他后边。”男人说，开始着手于处理那些雏菊的根。
哈利为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而嘟起嘴。“可是你呢？我不相信你会如此信任我，让我冒这个险。”
西弗勒斯的手微微顿了一下，然后就又继续他的工作，并且头也不抬的说：“我信任的是德拉科，他会在你企图作出不理智的行动之前打晕你……而且，我有其他任务。你们将会在食死徒下一次有所行动时潜入古灵阁，凤凰社会尽可能的拖住他们所有的人，以避免某个食死徒出现在那看见你们。”
哈利的眉皱得更紧了，他感到有什么地方不对，但是又说不出。他只能做最后的争取。“你必须去吗？凤凰社有很多成员，也许我们更需要你。”
“很遗憾，阿不思不这么认为。”西弗勒斯平板的说。“自从他知道你曾经完成过一次这样的任务之后，对你赋予了强大的信心。”终于，男人切完了那堆材料，抬起头来，对哈利假笑。“别告诉我，你觉得自己不行？”
哈利立刻瞪起了眼。“当然不！我这就去找德拉科商量一下。”
说着，他站起来，舀着计划跑出去。留下西弗勒斯和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在和德拉科一起对计划的讨论中，时间过得飞快，这个一波三折的假期终于结束了。直到西弗勒斯不得不从成堆的魔药任务中抽身，带着哈利回到学校时，后者已经记住了计划的每一个细节，并发誓甚至一闭上眼睛就能在脑海里将它演绎出来。然而伏地魔仍然毫无动静。
哈利和学生们时一样的期待新学期的第一次晚餐聚会，他想和莉莉和詹姆聊聊，也想知道西里斯和莱姆斯是不是还好。但是西弗勒斯以继续睡猫篮子来威胁他，让他不许乱跑，所以哈利猫不得不一直呆在教师席的桌子上，和他的男人一起分享土豆炖牛肉。
不过幸好，晚餐结束后没多久，掠夺者们就找上门来。
“你好，哈利，谢谢你的圣诞礼物。”在发现来开门的人是哈利，而非某个混蛋教授后，詹姆？波特率先钻出隐形斗篷。“还有，我送的那只扫帚你喜欢吗？”
“当然，谢谢。”哈利回以微笑，然后看向他身后，莱姆斯看起来还不错，担心西里斯比假期前颓废了不少。“还有你们，那手工卡片真的太漂亮了，但是西里斯……你的那本书和里边夸张的海报，都被普林斯教授给扔到壁炉里烧了。”
“该死的！他怎么可以这样？你这个年纪应该有自己的**权！”西里斯愤愤的喷着鼻息，而莱姆斯则试图用咳嗽来掩饰自己的笑意。“我早说过，西里斯，那些东西……任何一个监护人都会大发雷霆。”
“我就知道，在我被关禁闭的时候，你们会凑在一起准备礼物。”詹姆咧了咧嘴，狐疑的问：“那么到底是什么样书和海报？西里斯，你不会是送个哈利一本《性爱大全》和一张大美妞吧？”
西里斯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子。“差不多吧。只是……”只是那书是关于同性性爱的书面教材，而海报是一个穿着丁字裤的肌肉男……
为了不让这个话题被讨论下去，哈利迅速的打断他们。“好了。你们有什么事吗？我有很多话想和你们说，但是，普林斯教授正在浴室，如果让他发现你们的话，格兰芬多的分数就要遭殃了。”
詹姆吐了吐舌头，同意他。“你是对的。那让我们进入正题吧。”
西里斯接口道：“我们只是想问问你关于狼毒药剂的事——你在信里说有进展了，这让莱姆斯几乎每天晚上都兴奋的失眠。”
莱姆斯微笑，真诚的看着哈利。“我几乎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我的感谢，哈利。”
哈利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这是我应该做的。我想我们明天就可以开始熬制它，这个月圆你就不用再受苦了。不过……”他顿了一下，苦笑。“我们必须接受一个新成员。我知道这对你们来说有点儿困难……但是，他的加入对我们绝对有帮助。”
掠夺者们对视一眼。“没关系，无论是谁，为了莱姆斯，我们也会尽量忍耐的。”莱姆斯保证。
詹姆点头道：“是的，哪怕是该死的鼻涕虫。”
哈利眨眨眼睛，吃惊的看着他。
莱姆斯抽搐嘴角，西里斯的脸变成古怪的苍白，詹姆像是快要晕倒了……
“……不会真的是他吧？！”詹姆尖叫，声音甚至像是在整个斯莱特林走廊里回荡。“哦，梅林的小肚腩啊！我恨我这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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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关上西弗勒斯办公室的门，然后将沉重的身体摔进沙发里。“这一切就像是个噩梦。”
来自情人的抱怨让男人挑了挑眉，他从学生们的论文里抬起头来，看了眼格兰芬多乱七八糟的头发和皱巴巴的表情，就又回到他的工作上。“你看起来相当疲惫。”
“没错，就是这样。”哈利耸耸肩，故意用夸张的方式慢慢讲述道：“故事的从一开始就注定是个悲剧——我委婉的提醒过双方要和平共处，但是当我带着斯内普走进有求必应屋的时候，战争就开始了。你知道吗？这一切的导火索都只是因为，斯内普对着屋子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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