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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婚了-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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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紧张吗?”杜尔寻无声无息的从背后接近闵彩儿,绅士般从她腰后搂住她,十足的护花使者模样。
今天他的任务可是她的男伴,虽然几天前她一直强力拒绝,而拒绝的理由几乎让他气得七窍生烟,只因为她说了——那风怎么办?
怎么办?让他自己去想办法啊!她只能足他的女伴,不能是别人的。
而且当杜尔寻看见闵彩儿今天的打扮时,不得不承认自己心底竟庆幸着能成为她的男伴。
先前假婚礼的那一天,他就已见识过闵彩儿精心打扮过的模样,但今天,她真的……非常、非常的美丽出尘。一身纯白丝质削肩小礼服把她全身的雪肤给完美展现出来;及膝的礼服长度也把她修长的小腿给显露无还;而白色的细高跟鞋则成为最性感的象征。平时柔顺的长直发在发型师的巧思下成为妩媚的大卷发。
闵彩儿仰起头看着把她拥进怀里的男人,虽然过度的亲昵让她有点不自在,不过再多的不自在也掩盖不住她此面的紧张。
“嗯,是有一点紧张……等一下就要举行婚礼了。”她朝他微笑,同时看见他依旧完美的打扮。
身为勒伊特旗下的专属设计师,杜尔寻当然穿着最新一季的男士订制服。而他高姚挺拔的身形让他穿上礼服之后浑身散发出逼人的贵气和俊美。
平时散乱而随性的发丝此刻全部往后梳,让他的五官更加突显,尤其那双咖啡色的眼睛,的确拥有摄人心魂之美。
论外型身段,他简直比任何一个伸展台上的模特儿还光彩夺目!
“放心吧,会顺利的。”他低头对她微微一笑,今天的他温柔得好像可以掐出水来。
台上主持人正式宣布走秀结束,紧接着就是本次企画案得主穿上勒伊特订制礼服在众人面前举行一生一次的婚礼。
现场媒体无不引颈企盼,不明白为何舞台上迟迟没有人出现。
不一会,一个巨大的屏幕从天而降,主持人同时透过麦克风告诉所有现场的宾客,今天的婚礼将会以LIVE连线的方式播放,新人此刻并不在现场。
白色的萤幕开始出现画面。令众人讶异的是,画面竟是从一间医院的招牌开始带入,而非所有人以为的礼堂。所有人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然也因为如此,现场反而因期待而蓦地安静下来,都在猜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闵彩儿握住杜尔寻的手,有点紧张地泌出手汗。杜尔寻的回应则是更把她揽紧。
随着LIVE画面的放送,所有的人情绪也跟着起起伏伏,相当意外竟会是这样的一个安排。随着婚礼的进行,现场发出不少惊呼和抽气的声音,甚至有不少人已开始默默拭泪。
画面里的病房被包装得神圣而庄严,最重要的是,躺在病床上该是一脸病容的女主角此时的气色看来却是那么温润,即使她仍然闭着眼睛,也难掩她一身的美丽。
新娘身上穿着勒伊特的礼服,合身而完美;而让众人惊呼的定,勒伊特大师为了将病床给掩饰住,特地将新娘礼服设计成超长的曳地造型,头纱也为她设计成躺下来之后披在床头,像散开的水纹一波一波地荡漾,更将新娘因脑部开刀过后剃光的头完全遮掩住了。一切美得好不真实。
当主婚人念到誓词时,新郎执着新娘的手,坚定而诚恳的语气,更让现场所有人为之动容,纷纷流下感动的泪来。
所有媒体在瞠目结舌之后都抢着SNG连线,大肆报导,一场令人感动的婚礼正持续地进行着……
“哈哈……杜尔寻,我真的好感动、好感动……”闵彩儿双手拎着高跟鞋,一脸迷蒙地绕着杜尔寻转。
“我知道、我知道。”急急忙忙将闵彩儿揽到身边,就怕她一个不稳跌了下去。
开幕典礼结束之后,就是庆功宴了。今天的开幕活动大成功,不止赢得所有人的喝彩,媒体报导更是占据了新闻台的大部分时段,一整个晚上都在SNG连线,可以说是抢尽了锋头。而且压轴婚礼的那一段,更是让所有的人感动不已,许多关怀团体也相当称许,为“勒伊特”婚纱赢得许多好评的加分。
因为太开心了,所以闵彩儿在庆功宴上放胆地拿了酒就喝,逢人就道谢。香槟一杯杯下肚,放下紧张心情和重责大任的她此刻放肆得不得了。
闵彩儿现在整个人醉醺醺、脚步轻飘飘,要不是杜尔寻一路紧张兮兮地跟在她身旁,恐怕她已经不知倒在哪一个角落呼呼大睡了。
“哈哈……杜尔寻你别拉我啦……我又没有醉……再给我一杯……你说……今天、呃,今天是不是很成功啊……啊?我好开心喔……你有没有看到新娘今天……好……好美、好美……大师真的是天才、天才……竟然像变魔法……变法术一样把病房变得好美……呃。”忍不住又打了一个酒嗝,闵彩儿脚步一软,整个人跌进杜尔寻老早就准备好的怀抱里。
“不过好可惜……好可惜……大师、大师他怎么没有来……我好想当面跟他道谢……他真的是一个善良的天才……把新娘装扮得……好美、好美……呵呵呵……”谈到勒伊特,闵彩儿开心地笑了,虽然勒伊特今天没到场,让她一度相当失望,不过当她亲眼见到勒伊特为新娘布置的一切时,感动的感觉已经超越没见到大师本人的那种失望了。
谁说勒伊特只为心爱的人设计礼服呢?他好棒,把新娘装扮得好美啊!
“好好好……我们该走了,这些勒伊特大师都会看见的,我会把今天所有的实况录影请专人送到大师面前,好不好?”闵彩儿显然是喝醉了,杜尔寻像是在安抚小孩似轻柔地在她耳边说着。
就在杜尔寻搂着闵彩儿越过爆满的庆功宴现场时,一个好整以暇、手里正拿着一杯香槟等在门口的人拦住了他。
“怎么样?有事吗?”杜尔寻一向对魏风没什么好感,尤其他和闵彩儿太亲近,那种感觉每次看了都让他很不舒服。
“呃……风……”闵彩儿在恍恍惚惚问看清了面前的人,开心地就要朝他倒去。
魏风伸手接住了她,仔细端详着杜尔寻脸上的神色变化。
“风……今天是不是很棒啊?我……好开心、好开心……”闵彩儿说到开心处,呵呵直笑,满面的娇憨醉态,增添了几分可爱。不过闵彩儿说完话之后,又软软地醉倒在魏风的怀里。
“你要送她回去?”魏风盯着杜尔寻问。
“废话!不然要睡在这里吗?”看着挂在魏风怀里的闵彩儿,一股酸气逐渐蔓延开来,让他老大不爽,口气冲得很。
“彩儿就像我的妹妹一样,我可以把她交给你吗?”话中有话似,魏风问道。
感觉得出魏风话里的试探,杜尔寻知道他的用意,像在解释他跟闵彩儿之间的亲密关系,又像在逼他给一个承诺。
杜尔寻实在不想承认当自己听见魏风说他和闵彩儿之间只是兄妹感情时,自己心里那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再看到闵彩儿在他怀里,感觉好像没那么差了。
杜尔寻没有回答,只是将闵彩儿从魏风怀里揽回自己怀里,像是在宣示主权似的睨着他。哼,他可不是一个坦率的男人啊!
“真当她是妹妹的话,就不要搂搂抱抱。”
两个气势相当的男人对视着,往常惯有的火药味却似已在一言一语间消弭。
“你还没回答我。我把她交给你,行吗?”魏风一语双关,像在逼他给答案似的盯着杜尔寻。
“哼。”杜尔寻冷哼一声,为魏风口气里的质疑感到不满。
怀里的小女人似乎又醒了些,不安分地在杜尔寻怀里蠕动。
“喂……杜尔寻……我头好晕哦……地板怎么在晃啊?……我们回家……走……”
听见闵彩儿的声音,杜尔寻没发现自己在一瞬间放柔了线条。“好,走,我们回家。”
当然,这些魏风全然看进了眼里。
杜尔寻紧紧搂住闵彩儿,打算走人。临走之前,他像是想到什么似的转身看着魏风。
“她在我身边,很安全。”听见了吧?哼。
话声甫落下,杜尔寻走出会场,拦了一辆计程车就走了。
留在原地的魏风则是嘴角噙笑,喝了一口杯里的香槟,久久没有离开。
上了计程车之后,杜尔寻向司机报了地址,就为闵彩儿调整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让她在他怀瑞安稳地躺着。
“感觉好一点了吗?等一下就到家了。司机,请你开慢一点。”杜尔寻放柔了声音,伸手轻抚闵彩儿柔细的发丝,不忘抬头请司机开慢一点,让闵彩儿感觉平缓。
“杜尔寻……”闵彩儿感觉温暖极了,但她不晓得为什么会这么舒眼。
“杜尔寻……你知道吗……今天看到那一对新人……我觉得好像帮妈妈完成了心愿……我妈她……曾经也是……植物人……躺了好久好久……”闭着眼睛的闵彩儿像梦呓似的轻喃着,杜尔寻必须将耳朵贴近她唇边才能听清楚她说的话。
“我妈她……一辈子都没有感受过婚姻的幸福……后来成为植物人……我一直、一直好想为她做什么……但是……我什么也没办法做到……怎么办……我什么办法都没……然后……她就离开我了……呜呜……”说到最后,闵彩儿似有些气馁,低低啜泣起来。
杜尔寻有些惊讶,原来闵彩儿的妈妈曾经是个植物人,难怪她会对这个企画案这么执着,而且今天的反应是那么激动,原来如此……杜尔寻有些心疼地把唇贴在闵彩儿额上。想必是这个新娘让她想起了母亲。
“你表现得好,真的很好……妈妈很高兴。”贴在闵彩儿额上的唇轻轻吐出温柔的安抚,那声声的安抚奇异地让闵彩儿的悲伤情绪逐渐平缓下来。
“真的吗?杜尔寻……你说的都是真的吗?妈妈……妈妈她告诉你她很高兴吗?”闵彩儿迷离的声音显得安心,放心的笑了。
“真的……真的……”杜尔寻保证似的声声安抚。
“唔……”怀里得到安抚的人儿,收起了悲伤的情绪,取而代之的是睡着之后阵阵平缓的呼吸声。
一直到家门口,杜尔寻仍让跳表器持续跳着,因不忍心移动闵彩儿将她吵醒。杜尔寻就这样拥着她,让她在他怀里安心的栖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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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自从“勒伊特国际婚纱旗舰店”热热闹闹开幕之后,闵彩儿总算是放下了重担,整个人感觉轻松不少。而且她和魏风讨论过后,也决定暂停“风采”几个星期,最主要是为了再为“风采”招募新的工作伙伴。之前他们把全部心力放在开幕活动,“风采”的业务几乎停摆,不过,在扩大经营之后,人员的需求相对也增加了。闵彩儿和魏风决定趁这两星期加快脚步面试新人员,好让“风采”的业务重新进入经营轨道,满足更多新人婚礼的需求。
所以这几天她可是清闲、快活得很。而在她空闲的这段时间,有一个人也相当愉快,因为之前她的忙碌完全剥夺了他们的相处时间。
这个人呢,正是杜尔寻的爷爷——杜柏松。
闵彩儿一空闲下来,陪伴他的时间自然变多了,尤其台湾区的事业杜柏松早将它交给儿子管理,并不需要他特别费心。同时,当初来参加婚礼的杜家人也都已各自飞回工作岗位,只有杜柏松继续留在台湾。
而杜尔寻那双最懂得生活的父母杜瑞扬和倪凤,则是快快乐乐的环游台湾去。
经常陪伴在杜柏松身边,闵彩儿感觉杜柏松其实是个非常值得探究的人物。不单单指他丰富的人生经验、商业知识,闵彩儿甚至感觉得出杜柏松其实心底埋藏了一股对家人的沉重感情,因为他总是肃着一张脸,所以杜家的子执辈都对他必恭必敬、唯唯诺诺。久而久之,杜柏松也就习惯用严格来包装这一份关爱。
然而闵彩儿觉得他其实只是一个非常需要人关心的老人罢了。
而且,闵彩儿细心地发现,杜柏松似乎非常在意杜尔寻这个孙子,经常若有似无地向她打探杜尔寻的近况。而她也佯装没察觉他对自己包装在严肃面目下的关爱,总是聊着聊着,就不着痕迹地把话题转到杜尔寻的近况上给老人家听!即使杜柏松总是摆出一副漠不关心的模样。
同时,她也从杜柏松口中得知许多杜尔寻从前的事,包括杜尔寻曾在台湾念完大学这件事。
闵彩儿总算知道杜尔寻为什么能够到大学里兼职教课了。原来他就是那所学校毕业的。现在成了世界有名的勒伊特旗下首席设计师,那么能够回母校教课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了。
除此之外,魏风的宝贝妹妹魏岚现在迷杜尔寻可是迷得不得了。每次上完杜尔寻的课,都会兴致勃勃地跑来跟她分享“杜尔老师真是迷死人了”这件事。
其中几次被魏风瞧见了,他饶富兴味的眼神可让闵彩儿觉得糗极。不过她可不让魏风把这件事告诉魏岚,否则小女生肯定又会更疯狂了吧。
这个杜尔寻……到底有什么魔力?把魏岚、还有她那一群同班女同学迷得团团转。据魏岚更正她的说法,是“人人为之疯狂!”简直跟崇拜偶像明星没两样。
好吧,她承认他是有那么一点点魅力啦,尤其好几次她和他四目相交的时候,她都能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跳到了喉咙口那样不受控制……可是,她明明已经过了像魏岚那样崇拜偶像的年纪啊!干什么看到杜尔寻还会口干舌燥呢?真是疯了。
唉,这些奇怪的症状把她搞得神经紧张,尤其想到开幕活动隔天的情景,更是让她脸红心跳到一个极限了。
隔天当她头痛欲裂地醒来,赫然发现自己竟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最困窘的还不是这个,而是她竟然像只八爪章鱼似巴着面前的男人不放。
那个男人当然就是杜尔寻。
当时她受到太大的惊吓,几乎弹开他身上的同时,也惊动了浅眠的杜尔寻。他张开眼睛,她才看到他眼里布满了血丝,想来是一夜都没睡好。
“早。”声音沙哑而慵懒,让闵彩儿感到一阵口干舌燥。
“为什么……你……我……怎么会这样?”天啊,她分不清头痛是因为喝了酒宿醉还是因为看见眼前的景象。
像是突然想到什么重要的事似的,闵彩儿动作迅速的拉开棉被一看。看到棉被底下的自己仍然穿戴整齐时,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怎么?你怕你酒后乱性对我乱来吗?”杜尔寻促狭地笑了,伸伸懒腰后猛然把她再圈回自己怀里。
“我好累,还没睡够。”把她安稳地纳进怀里,杜尔寻轻柔地说着,吐出来的话像是咒语似的让闵彩儿全身一阵轻颤,酥麻不已。
紧张而羞赧到一个难以承受的临界点,闵彩儿完全忘了该怎么反应。
不过……一阵异样的感觉从喉头冒出。
昨天喝太多酒的报应总算开始了,她……好想吐!
“呕……我想吐……”说完,闵彩儿几乎是从他怀里跳起,只想直奔厕所。
“喂,那是门口,厕所是左边那一间!”看着闵彩儿惊慌失措、又羞又气的模样,杜尔寻再次肆无忌惮地大笑了起来。
唉!都过去几天了,闵彩儿只要一想起这件事,还是觉得困窘极了,也对自己脱轨的行为无法释怀,耳边似乎还萦绕着杜尔寻那毫不掩饰的笑声。
而最令她感觉下自在的,却是因为她发现自己竟然对那一天被杜尔寻拥抱住的感觉念念不忘……天啊,发现自己有这种想法真是让她羞到了极点啊。
“唉……我到底是中了什么邪啊……”闵彩儿忍不住嘟起嘴低喃,一切都不在她的掌控之中啊。
不过……这种感觉其实……老实说,好像也没那么讨厌……
唉,这就是她之所以烦躁的原因了吧?说起来又羞又气,但又好像没那么讨厌啊。
“等会爷爷看到我这样子,肯定又要笑我了……”杜柏松可是个精明的老人啊。好几次她分神都被他抓个正着,最近这种状况似乎愈来愈频繁了。
对了!提到杜柏松,闵彩儿像是猛然想起什么似的抬头看了看挂钟。
差点忘了跟爷爷约好下西洋棋了。不过,看看时间,爷爷也该来啦,他可是超准时的老人呢。
说时迟、那时快,门铃在此时准时地响了起来。
然而,不同于以往,今天的门铃声显得又急又长,好像在催促什么似的连续响个不停。
“好啦……来了、来了,才说您今天怎么慢了呢。”闵彩儿微笑地朝门外大喊,小跑步出客厅、穿过门外的小花园,准备为杜柏松开门。
然而门一拉开,闵彩儿却发现站在外边的人并不是和她约好要下棋的杜柏松。
“少……少夫人……”门外的人显然是急胞过来的,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
“桂嫂,你怎么啦?急成这样。”站在门外的是一个年约五十岁的中年妇人,正是平时负责管理主屋一切细节的管家,也可以说杜柏松在台湾的生活起居都是她在照料。
“少夫人,不好了!”桂嫂急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双手紧紧抓住闵彩儿。“刚刚老爷子准备要出门找您,可在出门的时候却突然砰一声昏倒在地上,怎么叫都叫不醒!小张刚刚紧急帮老爷子急救,也已经打电话叫救护车,现在应该快到了!我……我就赶紧跑来找您一块去医院!”
“什么……”心咚地一声响起了巨雷。“快!我跟你到医院……快!”闵彩儿拉着桂嫂就往主屋方向冲。
边跑,闵彩儿不忘边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联络杜尔寻!快……可是,他在哪儿?家里?学校?
杜瑞扬和倪凤这会又不在台北……该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杜尔寻……快接电话、快接电话啊!闵彩儿感觉自己完全慌了手脚。
杜尔寻匆匆赶到医院手术房外时,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手足无措的闵彩儿,她身边还站着泪流满面的桂嫂、焦虑的司机小张。
刚才他在学校上课,课上到一半,突然被行政人员打断,接到的就是这个消息。
杜尔寻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必须冷静,然而他却没发现目己吐出来的话竟带着微微颤抖。“彩儿,爷爷呢?”
“杜尔寻……”闵彩儿总算是看见他了,仿佛等了一生一世那般漫长。
“少爷……”桂嫂的眼泪掉得更凶了。
“爷爷怎么了?”顺着闵彩儿的视线,杜尔寻望向手术房外的萤幕。
杜柏松手术中
“怎么发生的?”
“本来一切好好的,谁知就在老爷子高高兴兴要出门找少夫人下棋的时候,突然在门口就倒下去了……”想起刚才老爷子昏倒的画面,桂嫂仍显得惊魂未定。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杜尔寻显得有些茫然。一向比谁都坚强刚毅的杜柏松怎么可能会说倒就倒7
“刚才医生说是脑血管破裂,必须马上送开刀房,必须请家属签名,我……我找不到你,只好签了……”闵彩儿的声音哽咽,为了自己帮不上任何忙而自责着。
“嗯,你做得很好、做得很好……”杜尔寻伸出双手将闵彩儿抱进胸前低喃着,说出的话不知道是在安慰闵彩儿还是自己。
碰触到杜尔寻温暖的胸膛,闵彩儿的泪水终于决堤,虽强忍着不哭出声音,却忍不住呜咽。
“别担心,爷爷会没事的……”杜尔寻再用力抱紧她。
会没事的,因为他是杜柏松啊。那个坚强又固执冷酷的商人,怎么可能因为一点点小病小痛就被打倒!他们的事情还没解决呢,他怎么可以就这样倒下……他还在等杜柏松为他这几年来对他的严苛和冷漠道歉啊,他怎么可以就这样倒下……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动完脑部手术之后,杜柏松当天就直接转入脑部外科加护病房。刚开完刀,主治医生曾与杜尔寻有过深谈,说明杜柏松手术一切顺利,还好及时送医,所以出血状况已经完全排除了。这一次会发病,最主要是因为高血压症状引起脑血管破裂,也就是俗称的“中风”。
杜尔寻着急地问主治医生,既然手术顺利,为什么杜柏松却仍然没醒?而且还必须住在加护病房里?
主治医生耐心解释这是因为通常动了脑部手术的病人不一定会马上苏醒,一般都要住进加护病房里观察,等到醒来后状况一切稳定,就能转入普通病房了。
今天是杜柏松住在加护病房的第二天了,松了口气之后的杜尔寻却有些恍神,呆坐在加护病房外,鲜少开口说话。
闵彩儿提了早餐回来,看见的就是这个模样的杜尔寻。
经过一天的调整之后,她的心情总算平静了不少,尤其在听见杜柏松安然无恙后,她的精神总算回来了。
“杜尔寻,你吃点东西吧。”闵彩儿站在他面前,语调轻快,希望能让杜尔寻放轻松些。“我买了豆浆和米浆喔,还有蛋饼、馒头、包子……
好好吃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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