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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你在深夜里微笑? 师生恋2005最火的小说-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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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能说什么呢;对于这样一个女孩子;一个纯洁得像珠穆朗玛峰最高出的万年积雪的女孩子!她要把她积蓄万年的爱都给我!
“呵呵;等你大学毕业在考虑这个事吧!你现在最要紧的事是上大学。”我还保持着清醒的头脑。
“我知道。到时候;我们一起到上海去。你那个司法考试;可一定要坚持啊!好吗?”她睁着大大的眼睛。;诚恳地看着我。我第一次觉得;里面没有狡黠的成分。
“好的。今年一定过关。”我信誓旦旦地说。当然;我这也不全是吹牛;我觉得自己有八成的把握。
“好啊;大律师!”她又捏了一下我的鼻子。
我趁机抓住她的手;在脸上摩娑起来。她没有抗议;还主动用另外一只手摸我的右脸;边摸边说:“咳;你这张脸还是那么嫩!”
晕!我又不是太监;要那么嫩干什么?
“你真会挖苦我啊!男人的脸皮要厚;要粗糙;懂吗?”
“不是啊;你看汤姆?克鲁斯;皮肤不就很好吗?”
“好好好;我不和你争了。你妈妈知道通知书来了吗?”
“知道啊;还说让我自由活动几天。她给我爸爸打了电话;我爸爸高兴坏了;他先还准备让我复读呢他死也不相信她女儿能考上一类大学。”
“因为他对自己没有信心他不相信自己的种有这样好啊!”我开玩笑说。
“不许你这样侮辱我爸爸!”说完;她把我压在沙发上;掐我的脖子。她现在比以前更残忍了。
“我掐死你;掐死你。”她一边掐;一边看着我笑。其实一点劲也没有使;和挠痒痒差不多。
但她掐我的时候;乳房就暴露在我鼻子上。机不可失;我偷偷摸了一下。她一颤;随即就伏在我身上撒娇:“你真坏;又欺负我。”
“我没有欺负你啊;我这是正当防卫。”我狡辩道。
“哪有这样正当防卫的?呜呜呜;你就是欺负我!”她边说边在身上晃动;乳房紧贴着我的脸。我就偷偷亲了一口;当然是隔着T恤。
“啊啊啊;你太过分了。我要你赔礼道歉;赔礼道歉!”
“怎么赔礼道歉啊?”
“解开衣服亲它。”
哈哈;我相信没有那个男人不喜欢这样的道歉方式的。
我把颤抖的手伸了进去;却没有勇气解开乳罩的搭扣。;只是隔着乳罩轻轻抚摸着。
“解开啊!你真是胆小鬼!”她怨恨地说。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是我说的又怎么样?难道你不喜欢吗?”
“喜欢喜欢。”我兴高采烈地说;就解开了她背后的搭扣。
她掀起T恤;让我欣赏她的乳房;那当然是世上最美的几何体了。这是我和她的秘密;所以我就不详写了;希望各位朋友理解。
“你亲它呀!”她低声说道。
我犹豫了片刻;就将自己贪婪的唇贴了上去。她也同时发出了生命的惊呼。
我得承认;这是二十多年来;我得唇所接触的最美丽最柔和最神秘的物体;它将在若干年后喂养新的生命;但此刻却让一个人成年男人飘飘欲仙!
我也明显感到她同时进入了一种未曾经历的梦幻时刻;在忘情地呻吟着;如深山里的泉水;缓缓地流过铺满细沙的小河床;温柔却充满原始的生命张力。
然而;她的胆子比我想象的要大;或者说;她比我想象的更加不欺骗自己的欲望…我把我的手引向她那神秘的地方。我的手被她的手牵引着;缓缓地越过她的腰;滑过平坦的小腹;滑向那遥远的而又近在咫尺的神秘所在。
我犹豫起来;不是因为我是君子;而是源于我的胆怯。
但她的手像一辆正在加大油门的汽车;牵着我的手不屈不挠地向那里进发进发。。。。。。
终于;我的手到了那美丽的地方;那里已经泛滥成灾。
我看了她一眼;面若桃花;唇若春潮。她向我幸福地笑着。
我知道;这是一种人性的原始幸福;决不是淫荡!
“你想好了没有?”我轻轻地问。
她无力地点了点头。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你怎么这样罗嗦?”她突然生气了;“你是想把责任全部推给我;又想和我欢乐;是吗?我愿承担所有的责任!”
我抱起她;像个男子汉;走向卧室。
“你放心好了;我是在安全期里。”她在我臂弯里轻轻地说。
原来她什么都懂啊!自学成才;真不简单!
我把她轻轻放在空旷了两年的床上。把勾住我的脖子;对着我的耳朵说:“你要保证;永远永远只爱我一个人!”
“我不会保证;但是我会那样去做;因为没有人比你对我更好。”
她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闭上眼睛说:“今天我是第一次;你就辛苦一点吧!”
我颤抖着褪掉她的衣服;让她的身体展现在我的眼前。我得承认;上帝是最最最伟大的;他创造出了这么惊世绝伦的生命。
“你怕吗?有点痛。”我对着她的耳朵说。
“不怕。”她坚强地说。
尽管我非常激动;但我还是尽量让自己平和一些;让前戏的时间长一些;这样可以减轻她的痛楚。
当我在二十分钟后慢慢进入她身体的时候;她长长地叫了一声:“啊…”
我吓得立即停了下来。
她睁开眼:“进去啊!”
“我怕你受不了。”
“没有关系;书上说了;第一次都这样的。”她咬着牙说。
我有些想笑;看来她为了这第一次;还在理论上作了充分的准工作呢。
“那我就进去了。”
她点了点头。
我一用力;进入了世界最消魂的地方。她也发出了一个剧烈的颤抖;像海啸那样惊天动地。
……
过了好久;我才从她的身体里出来;她艰难地抬起头;问我:“有血吗?”
“有啊;好多。”
她欣慰地笑了。
哎哟;她也在乎这个。
我们并排躺下;她幽幽地说:“我那里好痛。”
我轻轻地揉着那里。
“好舒服。”她笑了。
随即;她又翻过身;搂住我:“你一辈子不会变心吧?你如果变心;我就杀了你!’
“哪里用得着你动手?”我说;“如果我变了心;我就跳进长江淹死算了;还劳你辛苦!”
“可恶!我才舍不得呢!”她又没头没脑地亲起来。
02:41
第二十七节 还乡
读小学二年级时;我和三胖在学校的厕所里撒尿时;喜欢做一种技术含量较高的游戏往墙上的小窟窿里射尿;看谁射得准。那时农村的校舍都是土砖砌的;厕所更不例外。而一种土蜜蜂又喜欢在土墙上钻眼安家;所以墙上密密麻麻都是窟窿;像被歪把子机枪扫过一样。我们还真又一挺歪把子;那就是三胖的**;因为每次比赛总是我赢他输。
有一天上午;课间时我们又在厕所里比赛;照例我是胜利者。尽管他憋了两节课;流量非常大;但他不能把握方向;所以又射偏了;而且溅了一裤子尿水。我一边准确地向窟窿里开火;一边悠闲地吹着口哨。他在一边愁眉苦脸地看着我。
忽然;我听见隔壁女厕所里传来熟悉的说话声…是红霞;我们共同的偶像!
我深谙贬低情敌就是抬高自己的最好办法的道理;于是我很快地撒完尿;系上裤子;突然大喊道:”哎呀;三胖;你长了一根歪**!”
三胖的脸立刻变成了酱紫色;挥拳就要揍我。他长了一根歪**的秘密;居然让红霞知道了;这种屈辱只有司马迁受宫刑时的痛苦可与之相提并论啊!
我只好狼狈逃窜;绕着学校的土操场跑了十多圈。后来;我们都跑不动了;经过友好磋商;我们达成协议;我在操场上连喊三声:”三胖没有长一根歪**!”
我当然认真地履行了这个协议。我们便又成了好朋友。
二十年后;我终于明白;三胖是否长了一根歪**;完全是一个伪问题;且不说哪位老兄敢声称自己长了一根和筷子一样直的**;单是三胖的两个壮得像小牛犊一样的小子;就证明了三胖的**绝对是一挺有战斗力的机枪。当然;我们不能进一步中伤三胖;说那两个小子不是他的;这个问题;三胖那个四川来的媳妇最有发言权;可惜这个女人已经投奔开采石场的福建老板了;我也不好意思去确认。如果那位读者有兴趣的话;可以掏腰包给三胖的两个儿子做亲子鉴定。
其实三胖并不想娶这个四川妹子;大家都知道;三胖心仪的是红霞。可惜红霞18岁那年;嫁给了开理发店的王细牛的大小子;到镇上发展去了。这一年;我考取了大学;自动退出了竞争;所以三胖没有娶上红霞;和我没有半点关系。红霞嫁到镇上以后;也学会了理发;现在是搞美容美发那一套;至于是否有更出格的事;我的看法是没有;因为镇上的人根本消费不起。
不管怎么说;在某一方面;三胖仍然是一个胜利者…我过年回家;路过他家门口的时候;他正蹲在门口晒太阳;他的两个小子扯他的耳朵玩。他的表情是相当受用的。我正要安慰他;说大丈夫何患无妻;女人跑了;可以再找一个嘛!他却先站起来;安慰我了:”怎么;媳妇真的跑了?跟了一个阔佬?”
我一面被他的先天下之忧而忧的精神所感动;一面想;到底是穿开裆裤一起长大的;什么事都替别人着想。为了不辜负他的好意;我装出沉痛的样子;点了点头。
“怎么搞的吗?大学都考上了;连一个女人都看不住!”他像一个长者;严肃地批评我。
我只好惭愧地笑笑;飞也似地逃进了自家的院子。
不过今年暑假回家;我总算明白了什么叫做扬眉吐气;因为我身后跟着如花似玉的朝烟。
我们在镇上的车站下了车;沿着窄窄的街道往前走;很快就到了”红霞”美发店”;其时红霞正与几个穿背心鞈拖鞋的妇女在打麻将。她们围坐在红霞家的遮阳棚下;斗得正欢。红霞两眼盯着牌;样子很专注。我正思考着要不要跟她打招呼;却见她猛一推牌:”七对!和了!”
其他几个女人只得骂骂咧咧地洗牌。
红霞大概是想与人分享成功得喜悦;得意地回头看街道;自然;一下子就看见了我。我也看见了她;并且感觉到她的表情在百分之一秒时间里由得意变成了惊愕;大概是因为看见了一个学生模样的女孩子拉着我的手。她似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所以使劲地眨了几下;她那眼角的皱纹也跟着张开又合拢了好几次。我感到有些悲哀;就因为那些皱纹。
“是无雨啊!”她终于张开了口。
自然;这牌是打不成了。
牌友们也饶有兴趣地看着我们。那些涵养较低的;看看我;又看看朝烟;看看朝烟;又看看我。像要研究出什么一样。
我们的朝烟也是见过世面的人;毫不怯场;用眼睛将她们一一点射了。
点射完毕;她又得胜似地向我一笑。我向她竖了竖大拇指。
“进去坐会儿;坐会儿。”红霞热情地说。接着就进屋收拾去了。
为了不使她因为我们看见屋内的脏乱而难堪;我和朝烟在外面站了一会儿。
“她是什么人?”朝烟小声地问。
“小芳。”我神秘地说。
“什么小芳?”
“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长得好看又善良……”我轻轻唱道。
“恶心!”她咬牙切齿道。
正在这时;红霞从屋里出来了;对牌友们说:”账记着;今天上午不打了。”
“这两个是哪里的客人啊?”一个女人终于控制不住好奇心;问道。
红霞看了朝烟一眼;笑道:”这男的是我小时候的相好;不过;你们都看见了;他现在又带回来了一个更小的。”
牌友们大笑起来;就满意地散了。
朝烟脸色通红;挣着要走。我不动声色地紧紧拧着她;又对红霞喝道:”你这放的是什么P?眼红了是不是?”
“开玩笑;开玩笑。小姐莫生气。”红霞忙道歉。
朝烟听了”小姐”两个字;更生气了;低声对我说:”她才是小姐呢!”
我忙微笑着点头:”对对对。”
红霞莫名其妙地看着我们。我们就胜利地笑了。
接着我们在红霞的带领下;穿过满是镜子的大厅;到了二楼。楼上的装饰和城里也差不多;无非是包门;铺木地板什么的。客厅里陈列着电视机沙发茶几什么的。这说明她的物质时候还是比较丰富的。
红霞给我们切来了西瓜;我们狼吞虎咽起来。
“今天中午就不回去了;在我这里吃午饭;等下午天凉了;我叫辆三轮车送你们回乡下。”红霞挽留道。
“有什么好吃的呢?”我放下一块比皮鞋底还要大的西瓜皮;抹了抹嘴;问道。
“你们等着。”红霞神秘地说;然后下楼了。
“这女人搞什么鬼名堂?”朝烟咽了一大口西瓜;伸了伸脖子;问道。
“鬼才知道。等等看。”我说。
接着我们就听见急促的上楼声和”呱呱”的青蛙叫声。
“中午请你们吃这个!”红霞提着一网兜青蛙;在我们面前晃了一晃。青蛙们瞪着无辜的眼睛;怨恨地看着我们。有点则拼命地叫着;颇有点”死去何所道;托体同山阿”的意思。
“我要吃;我要吃!”朝烟边跺脚边拍手;仿佛一下子忘记了两人之间的仇恨。
红霞又得意地笑起来;眼角得皱纹又舒收了若干回;道:”城里娃;没吃过这;是吧?咳!昨天左眼皮跳;就知道有贵客来。今天一大早;王大牛来卖青蛙;真俏哇;大家都抢起来。王大牛常在这里剃头;老交情;给留了两斤。你们坐会儿;我去杀青蛙。”说完;又”咚咚咚”地下楼了。
我脑子里马上显现出小时候看见的红霞她那独眼龙的老子杀青蛙的情景:左手按住青蛙;右手将菜刀高高举起。一刀下去;青蛙就尸首分离;砧板上又多了一摊鲜血。那离开躯体的青蛙脑袋上的眼睛;还愤怒地睁着;仿佛死不瞑目。
我一下子没有了胃口;拉了朝烟的手要走。
“我要吃青蛙。”她不走。
“这青蛙不能吃;都是农田里抓来的。;身上有残留的农药。”
“你骗我。是不是和这小芳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怕我知道了啊?”
多疑;是女人的天性!
“胡说!人家的孩子都上小学3年级了!快走!”
她只得怏怏地跟着我走了。
我们下楼时;看见红霞正上杀青蛙。只见她将裙摆夹在胯下;努力地蹲着;奋力地屠杀着青蛙。她抬头看见我们;得意地问朝烟:”小妹妹;好玩吗?”
我不等朝烟回答;就抢着说:”我爹等我回去吃饭。这青蛙你们自己吃吧!”
说完;拉着朝烟逃了。
背后传来红霞的骂声:”狗*的元无雨!”
我们来到小镇又肮脏又酷热的街道上。朝烟挽着手;左顾右盼;连那些卖花圈卖纸钱的小店也不放过。而店里的人们则好奇地打量着我们这两个怪物。
“你成了明星。”我笑着对朝烟说。
“这地方的明星有什么意思?我要当陈鲁豫!”她仰着头满怀信心地对天空说。
我笑笑;不回答。
她侧过脸;气恼地盯着我:”笑什么?不相信我?”
“不是不是;我是说你为何一定要做陈鲁豫?当个朝烟也不错。每个人都是不可复制的。”
“我要像她那样光彩夺目;富有;成功!懂吗?”她边说边掐我。
“懂懂懂…三轮车;过来;送我们到元家坳!”
一个光膀子的大汉开着直冒浓烟的三轮车”光当光当”地过来了。这位老兄居然操着打了五折的普通话:”先生小姐;到元家坳20元;又快又安全。请上车吧!”
我操着方言道:”你口里是不是含了根**;说这P话干什么?老子就是元家坳的。5块!”
司机挠了挠脑壳;自嘲道:”老子还以为是开石材场的福建老板呢?原来是土包子!5块;上;走了!”
我们上了三轮车;”突突突”地向元家坳驶去。
那司机油黑的脊背上汗珠不断地往下淌;腋下的汗毛又粗又黑;十分扎眼。朝烟不断地朝那里指指点点;还朝我坏坏地笑。我吼道:”严肃点!”
“看人家那么粗;向心力不平衡;是不是?”她对着我的耳朵说。
我正要修理她;三轮车猛地颠簸了一下;朝烟一声尖叫;扑到了我的怀里。我趁机拧了她一下。看你还敢不敢胡说!
“痛啊!你这傻瓜!”她大声叫道。
司机回头看了一眼;偷着乐。
当我们出现在院子门口的时候;我的老爹和老娘惊讶得半天讲不出话来。尤其是我那当小学教师的老爹;本来还注意自身形象;但在家里也就打着赤膊;这会儿也惊讶得忘了去穿褂子了; 只是看着我们发呆;直到我母亲推了一下;才讪讪地进房穿衣服。
我老娘喜得声音直发抖:”你这个傻儿子;回家也不先打个电话。也不给闺女买顶帽子;看;把闺女热成这个样子!”
朝烟喜上眉梢:”大妈;大伯;你们好;我叫朝烟。”
“朝烟;好好好。坐下;吹会儿电扇老头子;把楼上得大电扇搬下来!”
“晓得晓得。”父亲一边系裤带一边往楼上跑。过了一会儿;就提这大电扇下来了;插上电;对着我们猛吹。
朝烟一边揩汗;一边打量房子;一点也不掩饰。
我母亲紧张地说:”农村的;就这个条件。”
“蛮好的;蛮好的。”朝烟忙回头说。
我暗笑。
母亲似乎放心了;就对着父亲小声说了几句;父亲笑了笑;走了。
我起身去倒水喝。母亲慌忙拦住我:”我来我来;你们回来了;就是客人!”
但她先给朝烟倒了一杯。朝烟端着搪瓷缸;为难地看着我;意思是:干净吗?
我示意:没有毒;可以喝。
她就勇敢地喝了下去。
我却举起茶壶喝了起来杯子太小。
“快30的人了;还是这样!”母亲在一边嗔道;然后难为情地看着朝烟;”从小就这样。”
“我知道我知道。”朝烟总算聪明了一回。
“中午吃什么?”我问。
“你们也不打个电话回来;家里没有菜;等你爹回来再说。”
“我爹道哪里去了?”
“到镇上买菜去了。”
我差一点晕倒;这么热;跑到真是买菜?我知道这顿饭遥遥无期了;幸好包里还有一点饼干;聊可充饥。就说:”我们到楼上休息一会然;饭熟了喊一声。”
“好的好的;你们休息吧;这么远的路;这么热的天!”母亲说。
我们上了楼。
楼上有三间屋;中间的是小客厅;摆着电视机和沙发;长久没有使用;有些灰尘。左边的是我的卧室;右边的是客房;姐姐们回来住。
朝烟眼尖;看见了我卧室上贴的大红喜字;那还是3年前谢红叶和我回来时;我父亲贴上去的;现在都褪了色;不过;它也代表了我父母的一种希望吧!
“快交待;这是怎么回事?”朝烟气愤地问。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以前有过老婆的。”我大义凛然地说。
“可恶!”她一把撕掉了那喜字;然后说:”明天咱们买些新喜子回来贴上!”
晕!
“好好好;这主意不错。”我笑道。
开了门;一股淡淡的霉味扑了过来。看来;父母也很少到这间屋子里来。
朝烟可不管那些;一个仰八叉躺在竹席上;叫道:”好舒服!”
我忙拉她起来;笑道:”你看床!”
她自己也笑了:竹席上有一个”大”字!
“你刚才进行了一项行为艺术!”我边抹竹席边说。
她趴在我背上;轻轻地说:”我过会儿还要进行另外一项行为艺术。”
“什么艺术?”我回过头问。
“不告诉你。”她调皮地说。
抹干净了;我们并排躺在床上。
“哎呀;今天还有一点累呢…你刚才说什么行为艺术啊?”
她一下子翻身起来;骑在我身上;嘻嘻笑:”结婚!”
“什么?”
“在这屋里结婚!”说完;她俯身下来;吻了起来。
“哎哟;大白天的;他们上来了多不好。”我忙推看她的唇。
“我可不管!”她又紧紧压了过来。
我只好曲意逢迎了;吻她;抚摸她;慢慢进入了状态。她开始喘了;又把我的手往那里引。我知道;她已经就绪了;就直奔主体了。
不知是什么原因;我们都特别兴奋;持续的时间也很长;她甚至说。;一个体位不过瘾;要换个体位。我当然答应了。她幸福得要叫;我慌忙捂住了她的嘴。
她在这方面;有着极高得天赋。自从我们有了第一次之后;她就深深地爱上这个了;几乎每天都要来我家欢乐一番;如果有一天实在来不了;第二天必定要我”加倍偿还”。
有一天;我笑着说:”你比我想象的要流氓。”
她柳眉倒竖:”哼;谁不知道男女之事?我读初中的时候;就什么都懂了!”
“哇;这么厉害呀?怎么个懂啊?”我笑着说。
“不告诉你。”
“不告诉拉倒。”
“咳;还是告诉你吧:我读初中的时候;经常租那种书看。租书的时候;先翻一翻;看那个描写多不多;多的才租;然后回来躲在被窝里看。嘻嘻嘻;我还看见书上说;他们第一次找不到那个地方;就用指头蘸唾液找。”
晕!晕!狂晕!高烧1000度!
今天;她一到我乡下的家;一点也不认生;这么快就熟悉了场地;真令我五体投地了。
过了好半天;我们终于第N次同时进入了高潮;同时哼了一声;同时摊倒在床上。
“好爽啊!”她由衷地叹道。
“是吗?你这个小流氓。”我打趣道。
“还不是你教的!”她反唇相讥。
“好啊;你又诬陷我!”我又翻身压住了她。
她醉眼迷离地看着我:”还要啊?”
我忙投降:”不要不要;回去再大战三百回合;可以了吧?”
她咯咯地笑了起来。
我一回头;看见房门还没有栓;惊出了一身冷汗。
晚饭后;朝烟洗澡去了。
父母把我拉到院子里;郑重其事地讨论起我的终身大事起来。
母亲说:”无雨;你就这样把人家闺女带回来;我们要不要打发一下?”
“什么叫打发呀?”我莫名其妙。
“我的傻儿子;读书都读傻了;打发什么?人家第一次上门;我们做婆婆的不表示一点心意吗?”
我哈哈大笑起来:”娘;还早着呢!人家还要上4年大学。以后再说吧!”
父亲也嘀咕:”看来;我这趟路是白跑了;那么热的天!”
母亲也忧郁起来:”她到底是不是你的对象?”
“对象?当然是啊;不过她一个多月前还是我的学生。”
父亲吓了一跳:”元无雨;我看你不想吃教书这碗饭了!怎么能和学生搞对象?”
母亲骂道:”老东西;你干脆拿只喇叭去嚷嚷得了;”又拉着我说;”傻儿子;你也28了;这个事不能搞;你不知道吗?”
“没有问题;”我故作轻松;”她现在不是我得学生;是大学生;她是我学生的时候;我们没有搞对象。”
父亲半信半疑:”你是他老师的时候;你们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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