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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你在深夜里微笑? 师生恋2005最火的小说-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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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毕竟是共产党的天下嘛!他们有几个钱;就可以欺负人?”老者还在忿忿不平。
“这样吧;三叔;法律是凭事实说话的;我们首先要弄清事实;收集证据。您老呢;就帮忙把那些能证明死者是石材场职工以及是在工作岗位因工死亡的人找来;在我调查的时候;如果他们不愿意作证;你再作作工作;怎么样?”
“没有问题。我们李家坳的人还没有死光。你们先吃饭;我叫人去叫他们。大部分是本大队的。”老者爽快地说。
“老师吃饭。”正在这时;几个山妇端着饭菜出来了。
“就在外面吃吧。”樯燕说。
我也是这样想的。我们都不想看见死者。
她们就搬出一张油腻的小木桌;两张竹椅;摆上饭菜:两盘蔬菜;一盘荤菜;一碗汤;里面漂浮着山菌什么的。
樯燕看了看那些不是残破了就是发黑发黄的盘碗;没有勇气下箸。
“吃吧;山里就是这样;”我说;〃其实呀。;这里比城里还环保一些至少不是潲水油!”
“恶心!”她不满地说。
我就夹了一块肉;放进口里嚼起来;说:〃你看;我不是在吃吗?”
她就硬着头皮吃了起来。
吃完了;老者就带几个山民过来了。这几个人都老实巴交的;看着我们笑。
“律师问什么;你们就答什么。”老者威严地说。
“晓得。”他们齐声道。
我拿出一张纸;对老者说:〃您老;还是叫死者家人在这上面签个字。”
“这是啥?”老者不解地问。
“这是代理委托书;只有当事人委托了;我才能代理这件案子。”我解释道。
“她不认识字;按个手印吧!”老者说。
“可以。不过;这是我自己写的;您先过目吧。本来要他们自己写;但是。。。。。。”我解释说。
“这样最好;你考虑得很周到。我就不看了;谁不相信你啦?”老者慷慨道。
接着就让李爱国的妻子按手印;谁知没有印泥;只好去会计家里借。
弄了半天;手印才按上。这样;我就开始调查了。
我问:〃你们在石材场做事;签劳动合同没有?”
“签啥合同?从来没有谁签过合同?”一个瘦瘦的男子说。
“哦;不过;你们能证明死者生前是石材场的工人吗?”
“当然啊;不光我们;全队人都晓得他是在石材场做事;做了几个月了!”
“嗯;最好说清楚;是从哪天开始的。”
“哪天?柱子;你记得是哪天吗?”瘦子问那个矮子。
“嗯;是七月十六;我们给祖人烧了纸钱的第二天。”矮子肯定地说。
“七月十六;”我推算道;〃应该是八月二十号了。”
“对对对;”矮子说;〃我那天还去支钱给儿子报名呢!”矮子兴奋地说。
“好;这个问题搞清楚了。第二个问题;出事那天;你们有谁在现场?”
他们面面相觑;都不说话了。
“你们如果是李坳的人;就给我说实话!”老者站了起来。
“队上不让说。”瘦子说。
“队上不让说;是他们怕丢了乌纱帽;你们怕个啥?怕他们不让你种地?在中国;还有什么比种地更下贱的!”
“我说;我怕个*!”矮子慷慨道;〃那天我们都在场;老板也在场。黑牛当时本来要去吃饭了;老板叫住了他;说过会儿有车要来拖石料;;叫他辛苦一下;把那几块石头撬下来;饭等会儿再吃。我们几个都在裁石料。你们说;是不是这样?”
那几个人都点了点头。我又看了看樯燕;她正飞快地记录着。我很满意。
“后来呢?”我问。
“大概撬了十来块石料;可以撬的都撬了。老板看见石岩顶上悬着一块;就叫黑牛也撬下来。其实;那块料;悬了几个月了;因为太危险;我们都不敢去撬。老板看见车来了;想多卖几块;就让他撬下来。”
“是啊;那几天我右眼老是跳;就知道要出事;”瘦子接过话头;〃没想到这个兆头应在黑牛身上。黑牛爬上去以后;还站着抽了一枝。抽完了;就拉了一泡尿我在下面看到清清楚楚。也不晓得是怎么回事;我那天就没有干活;一直盯着他。尿拉完了;系好裤带;他就把铁棍插进石缝撬了起来。我们都以为要用好大的劲才撬得动石头;黑牛可能也是这样想的。他使了好大的劲;猛地一撬;石头就滚了下来;由于用力太猛
;人也站不稳;从上面滚了下来。如果是这样;他也不一定死…谁知那石头滚下去以后;有反弹了一下;砸在他身上;就。。。。。。”
我们都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我问:〃你们可以肯定两件事;是老板让死者去撬石头;老板当时在现场?”
他们点了点头。
下午;他们又带我们去了石材场看了现场。我还想和老板接触一次;但老板不在石材场。;我们只好作罢。
这样回到村里以后;就快到傍晚了。我们就决定回到县城;明天再来。
到了乡政府;天色已经晚了;回县城的最后一班车已经开走了。我们只好住在小镇上了。
我们在街上转了好半天;才找到一家看起来干净一点的小旅馆;就钻了进去。从老板娘的表情来看;她这里上次来住客已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所以喜得不的了。
“标准间;只要30块。”老板娘热情地说。
我们就进了〃标准间”;却连卫生间都没有。
“老板;卫生间呢?”我喊道。
“在过道里!”她理直气壮地喊。
看来;这里的〃标准间”的〃标准”与其他地方有些不同。我们只得作罢。
住宿地方落实了;我们就去找地方吃饭。
这山区的小镇;晚上很冷清;尤其是秋风萧瑟的时候;连个人影都看不见;更不用说饭馆了。我们沿着小街走了好远;到了一座较高的房子前;才发现那里有一家餐馆还亮着灯。走近了一看;餐馆就开在乡政府的大门边。
在这个地方;尤其是这个时候;上馆子的都是乡里的干部;所以胖老板打量半天;说:〃两位是新来的吧?”他以为我们是干部呢。
“不是;”我说;“我们是旅游的大学生。”
“到我们这里来旅游;说什么笑话?”
“就是这种没有人到的地方才有意思;其他地方都是人;有什么看头?”我说。
“嗯;也是这个理。”老板说。
我得意地看了樯燕一眼。她也佩服地看着我。
老板边炒菜;我们就边聊天。
“你们这里风景这么好;为什么不发展旅游业?”我问。
“旅游?这个兔子不拉屎的地方;谁来旅游?”老板说。
“还有别的资源啊!”
“就是石头。这个石头啊;钱都让外地人赚了。前天砸死一个人;是李坳的;还在扯皮呢!听说老板只赔5000块钱!咳;叫什么世道!”
我们就沉默了。
“你的经验还很丰富啊!”樯燕笑道;这是我们今天第一次说笑。
“到了这个地方;要讲个人卫生。”
“你是不是经常只有在外面混?”她打趣。
“你这叫什么话?我们是混吗?办正经事!”
她就不说了。
到了旅社房间;我让她休息;自己去端来一盆说;说:〃你先洗吧!”
她看了看我:〃那你呢?”
“我到外面去。”说完;我走了出去;站在过道里。
房子外面就是黑黢黢的大山。在模糊的夜里;这些大山如一只只怪兽;时刻要吞噬这里的生灵似的。屋檐下;秋风掠过枯枝;传来一阵阵凄厉的声音。我心里很不平静。不知这个时候;她们在做什么;是在明亮的图书馆里;还是在温暖的寝室里;当然;也有可能。。。。。。不想这个了。她们过得怎么样;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有牵挂她们;她们会有感觉吗?算了;不让自己过得太累!
“进来吧;我已经洗完了!”她在屋里的喊声打断了我的思路。
我走了进去;她正坐在床边;准备穿鞋倒水了。
“算了;我给你倒吧;外面冷。”我说。
她正在端盆的手抖了一下。
“只有不好;再说;我也要腾出地方让你洗呀!”
“不用;我到厕所里去洗。你就呆在这里;不用出来了。”说完;我端起她用过的水;倒进厕所;又去厨房舀来一些热水;到厕所里洗了起来。
我回到房间的时候;她已经钻进了被窝。我暗暗佩服她的机灵。
我也脱了衣服;钻进自己的被子。我脱衣服的时候;她背朝着我。
“今天好累;早点睡。你晚上有事;就喊我。”我说。
“嗯;知道。”她还是背朝我。
我就关了灯。
我明显听见了她翻身的声音。她已经面朝我的床铺了。
“说会儿话吧;我睡不着。”她在黑暗中说。
“可以呀。”我应道。
“说什么呢?”
“你想说什么?”我把话挡了回去。
“嗯;就说说你和你学生们的故事吧!我觉得很有趣的。”
“呵呵;都是历史了;还讲什么!”
“忘记历史;意味着背叛哪!”
“我背叛;又怎么样?”我笑着说。
她没有说话;可能是我说得太生硬吧。
这时;外面刮起了大风;呼呼地响;一些风从门缝里钻了进来;吹到我们的床上;还有一点冷呢!
“你冷不冷?”她又问。
“不冷。你呢?”不过我又后悔了。
“我;有点冷。”
我想了想;说:〃如果你不嫌弃;就到我的床上来睡吧!”
她就抱着被子过来了。
“这么小的床;怎么能铺两床被子?”我笑着说。
她就掀开我的被子钻了进来。在她身体和我身体接触的一刹那;我的心猛地跳了一下。
“我可以抱着你睡吗?”她怯怯地问。
“当然可以。”我大度地说。
她就抱住我。我感到;她的身体是有一点冷。
“我可以抱一晚吗?”
“可以啊;不过;我们不能。。。。。。这样对死者不敬啊!”
她捶了我一下:〃谁要和你那个了!”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我说。
“讨厌!”
我又觉得这语气好熟悉。难道;女人在某些时候;语气是一样的?
第二天早晨;她起来的时候;发现我睡在另一张床上;就不高兴了:〃你什么时候跑了?嫌弃我吗?”
“不是不是;那么小的床;睡不下啊!”我解释。
“我难道很丑?”她还不依不饶。
“不是;真的是床太小。”其实;还有一个原因;男同胞们都明白;我就不说了。
“鬼才信!”
“好了;对不起你!行了吧!”我说。
“不行!”
“就算不行;也要回去再说。今天要办重要的事;你知道。”
她就不闹了。
上午;在一个山民的带领下;找到了那个福建老板。
其实;他就住在镇上;当然也是租的房子。
见了这个老板;我首先感到敬佩和惭愧…他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
人家二十多岁;就当老板了;到这个深山老林发财;怎么不让人敬佩?
我三十岁了;还是个穷光蛋;不惭愧吗?
但是;我还是先办正经事。
我给他看了律师执业证书和当事人的代理委托书;然后开门见山地问:〃你打算赔偿多少?”
“不是说了吗?再说;我也没有赚多少钱。”他叫穷。
“这样吧;我们争取协商调解;调解不了;再提起诉讼。怎么样?”
“我没有钱;再说;是他自己摔下来的。”
资本家就是资本家;这个时候说话也不讲人性了。
我给他看了看我的调查材料;说:〃这些事实;你就不用再说了;到了法庭;法官会采纳这些证据的除非他是个超级弱智。”
他的脸色变了一些;说:“你说;怎么协商?”
“我们还是先依法计算一下;你应该承担的赔偿金额吧!”
“算算看。”他紧张地说。
我郑重其事地说:“根据及相关法规;职工因工死亡,其直系亲属按照下列规定从工伤保险基金领取丧葬补助金、供养亲属抚恤金和一次性工亡补助金:
(一)丧葬补助金为6个月的统筹地区上年度职工月平均工资;
(二)供养亲属抚恤金按照职工本人工资的一定比例发给由因工死亡职工生前提供主要生活来源、无劳动能力的亲属。标准为:配偶每月40%,其他亲属每人每月30%,孤寡老人或者孤儿每人每月在上述标准的基础上增加10%。核定的各供养亲属的抚恤金之和不应高于因工死亡职工生前的工资。
(三)一次性工亡补助金标准为48个月至60个月的统筹地区上年度职工月平均工资。
我计算了一下;各项金额加起来一共是十一万九千七百块钱。你看看;这是具体的计算材料。”
他接过那张纸;沉默了好半天;说:〃这只是你的说法;我还要调查一下。”
我说:〃没有问题。不过;你最好先付一部分钱;让人家把丧事办了。”他答应了。
我又说:〃你最好在这两天定下来;是通过协商调解来解决;还是通过诉讼来解决。我先说一句;如果通过提起民事诉讼来解决;我的当事人的诉讼请求就一定不止这11万块钱了。另外;最近;国家规定;矿难死亡的;每人赔偿金额为20万元;法院在判决这个案子时;可以比照这个规定在判决;我已收集了一些案例;有些判决超过了20万元;我会在法庭上请求法官以这个作为参考来判决的。”
后面一句话;是我胡编的。
他的脸色变白了;说:〃我先考虑一下吧!”
“我们什么时候再接触?”我问。
“明天吧。我也想早点把这事了结。”
我又让山民去把死者家属叫来;商量到底是以工伤事故来索赔;还是提起民事诉讼。
在等候他们到来的时间里;我对樯燕说:〃你先回县城吧;这里我对付得了。”
“不;我要和你在一起。”她坚决地说。
“呵呵;我们好像深入敌后的八路军;这么悲壮!”我笑说。
“反正;我要陪着你。”
“为什么?”我坏怀地问。
“你这人让我放心。”她低头说。
我想了想;觉得她话中有话;似乎有讽刺我的意思;就别有用心地说:〃我可不敢保证;每晚都那么老实。”
“真是讨厌。”她的脸红了。
下午;死者的家属来了;是死者的妹夫和那个叫三叔的老者。
我们就商量起来;到底是按工伤条件索赔还是打官司。
妹夫主张打官司;因为他听我说可以多要求赔偿;老者主张索赔;说这样快一些;而且官司麻烦;还不知道法官会怎么判决。另外;他还从在石材场做事的山民那里得知;乡里领导在石材场有股份;所以都护着石材场;如果打官司;难度会更大。结果;大家都同意索赔。如果能赔10万块钱;也差不多了。在中国;一个山民的命;也只值这些钱。打官司;旷日持久;即使宣判了;执行起来也难。
商量完毕;他们又摸黑回去了。我又嘱咐他们明天一大早就下来;说不定要协商调解的。
第二天一大早;他们果然就来了。上午;我和老板联系了。他说可以协商调解。估计他昨晚和乡里的领导通了气;领导怕事情闹大了;才同意协商解决的。
我们碰头后;就讨价还价。最后对付提出赔偿11万5千块钱;我的当事人同意了。我们一行就到乡司法所;找到乡司法助理员;交了两百块钱;让他制作了一份民事调解书。双方在上面签字画押;就搞定了。至于;其他细节;就不赘述了。
04:41
第六十九节 拜见岳父岳母
回到县城以后;我先好好睡了一觉;第二天到校长那里去汇报。校长很高兴;叫我晚上和他一起吃饭;说是犒劳犒劳我。我推辞了。和领导吃饭;要敬酒;我不喜欢。在中国的酒席上;职务越低;喝的酒就越多;因为你必须对所有人表示敬意。表示敬意的方式;就是和自己的胃过不去;糟蹋自己的身体。
晚上;樯燕神情沮丧地来了。
“怎么这样?”我关切地问。
“我母亲骂了我;说我这两天跑到外面去;也不说一声。”
“这有什么?你上大学时;还跑到南京去;一住就是一星期呢!”我打趣。
“那个她不知道;和这是两回事嘛!”
“她知道不知道;你是和我一起去的?”我紧张地问。
“知道。”
“呵呵;你可死定了。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你还幸灾乐祸!”她捶了我一下。
“你可以把责任推到你舅舅身上啊!”我笑着说。
“他是让我们去帮助别人;又不是叫我们做别的。”
“我们也没有做别的什么啊!”
“你真讨厌;越来越讨厌!”
“是吗?”我哈哈哈地笑了。
“你说咱们怎么办?”她的语气很焦急;但我觉得表演的成分很浓。
“不要紧;大不了;我做一件好事;娶了你呀!”我边说边站起来;预备她来打我。
“你就知道我愿意嫁给你?”
“我也不知道。”我走过去;轻轻地箍住她的腰;说;〃这不;正向你请示呢!”
她扭转头;看着我;说:〃你觉得;咱们会幸福吗?”
这个问题;没有谁能干回答啊;我这样想。
但我还是说:〃会吧;只要我们努力。”
“你这话虽然不动听;但还是真话。”她评价道。
“你看;我多老实。”我趁机自我表扬。
“你老实?”她掉过身子;〃哪有老实的人和学生谈恋爱?”
“你可不许胡说;我什么时候和学生谈恋爱了?”我急了。
“瞧你那样子!”她笑了起来;很好看。
我就把嘴贴了上去。她犹豫了一下;也迎了上来。我们的嘴唇就合在一起。
好久没有接吻了;我都有些生疏了;动作很不协调;嘴唇总是滑掉了。她也是如此。
最后;我用手捧住她的脸;使她固定下来。这样;我们的嘴唇就紧密结合了。
她的皮肤很滑;很有弹性;下巴是圆形的。这样显得忠厚一些。我们平常见到的美女;像巩俐呀;章子怡呀;张柏芝呀;周迅呀;都是尖下巴。尖下巴的女人;虽然漂亮;却不能让人心理踏实。所以;我对她很有信心。
“你今晚;还回去吗?”在中途休息的时候;我偷偷地问。
“不;这里本来就是我家的房子。”我大喜;紧紧地拥住她吻起来。
她也受了传染似的;两手箍着我的脖子;嘴唇在我脸上滑过;像勤劳的主妇拖地板一样;每个角落都不放过。
我却腾出手来;悄悄伸进了她的衣服;攀登上了那两座神秘的山峰。她就浑身没有劲;倒在了床上。
(以下内容;属于隐私;恕不叙述)
缠绵过后;我们都有些失落;好像各自对不起谁似的。也许;她在心里向那个加拿大公民致歉;而我;则是向谁道歉?朝烟;石榴青?还是;谁也不是;只是对自己的诺言道歉?
“唉!”她常常叹了一口气。
我很难过;好像我使她违背了什么原则。
其实呀;人有时很贱;明知别人早就有了新欢;早就投怀送抱了;还死心塌地为他守着;不能让自己快乐;不能放纵自己。这是何苦呢?
“是不是很难过?”我讪笑道。
“我为什么难过?”她嘴上挺硬。
“不难过;就很高兴?”
“也不是;反正说不清楚。睡吧;不说那么多了。”她翻了身;背朝我。
“你今晚;真的不回去了?”我吃惊地问。
“你是不是赶我走啊?”她又翻过身;看着我。
“不是不是;我怕你回去有麻烦啊!”
“有什么麻烦?我又不是小孩子!”她大声说。
我这才知道;她进门时说的;都是托词。
“我们;会不会结婚?”我说出这句话;又后悔了;觉得自己不该问这个愚蠢的问题。
“你说呢?你想不想结婚?”她问。
我想了想;坚定地说:〃想!”
“真的?”她一下子坐了起来;〃结婚并不是浪漫的事情;我的许多结了婚的同学都羡慕我!”
“她们叫饱汉不知饿汉饥!”我说了一句很黄的话。
“讨厌!”她揪了我一下。我又想起一个人;大家也知道是谁;我就不说明了。不过;我暗暗骂了自己一句;身边躺着美人;还想别的女人;你是个人吗?
“我是真的想结婚;我觉得好累!”这是真心话。是的;太累了;心里总是装着不可能和自己厮守的女人;多累。还不如为一个实实在在的女人牵挂;为她喜怒哀乐着。
“那你;明天到我家去;怎么样?”
我吓了一跳:〃这个;是不是太快了?”
“快什么;你连他们的女儿都睡了呢!”这是我认识她以来;所听她讲的最有水平的一句话!
我的兴致一下子又上来了;忍不住抱住她;手在她的身体上游弋着。
她一边扭动一边说:〃你;你还要哇?”
“你要不要?”我对着她的耳朵说。
她红着脸点了点头。
“我们都是正常的;没有衰老的男女。”我开玩笑道。
“讨厌!”她边说边把我的手往下面牵引。
我狂喜;就集中精力;进行人类最原始最重要的活动了。
04:42
第二天上午;我们提前从学校出来了;准备买点礼物。毕竟我是第一次上她家啊!
“你父母都喜欢些什么呢?”我一边走;一边问。
“喜欢什么?喜欢钱哪!”她笑嘻嘻地说。
“谁不喜欢钱?我是说除了钱之外。”
“你想想啊;男人到了五十岁;女人快五十岁了;最需要什么?”她诡秘地说。
哈哈;这个人越来越不象话了。
“我明白了。”我也笑嘻嘻地说。
我们就到商场;给她爸爸买了鹿龟酒;给她妈妈买了雅芳化妆品;是一个套装;一只大盒子里装着许多瓶瓶灌灌。
“你看了我爸爸妈妈;不用太自卑。”除了商场;她这样说。
“我为什么要自卑?”我忍不住停下来问。
“因为他们是N县有名的美男子和美女。”
“即使是美男子和美女;也是历史了。”我不屑道。
“但是;人家现在风采不减哪!”她说。
“即使他们是刘德华和关芝琳;又怎么样?我娶的是他们的女儿!”我大声说。
“嗯;这才是关键的。”她也开玩笑。
我们边商量一些细节;边向我的住处走去;因为我要去换一套衣服。初次上门;不可太随便。
走门口;发现那儿站着几个人;抖抖索索的。仔细一看;是李爱国和几个山民。其中一个我认识;是他的姑夫。他们提着几只编织袋;我估计装的是山货。他们大概是感谢来了。
开了门;寒暄了几句;李爱国的姑夫就带头〃扑通”一声给我跪下了。我大吃一惊;因为在我的思想里;只有死人才享受别人的跪拜啊!
我和樯燕慌忙把他们拉起来;道:〃起来起来;这是做什么?”
“感谢恩人的大恩大德;感谢恩人的大恩大德。”他的姑夫大概是古装戏的电视剧看多了;中毒颇深;说起来还蛮是那回事儿。
我很生气;你下跪得了;何须还拉上李爱国呢!
我拉起李爱国;严肃地说:〃年轻人;你给我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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