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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你在深夜里微笑? 师生恋2005最火的小说-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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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天桥。天桥其实是一块腾空的大石头,下面是幽深的山涧。从地理学的角度来看,它应该是风化的产物。不过,站在上面还是需要勇气的,因为靠近山涧的那边,并没有安装护栏,只用红色油漆画了一道警戒线。这也许是世界上最受尊重的警戒线了――除非不要命,否则就不要越过它。石榴青看见别人站在上面照像,别也要去留影。我这才想起相识这么多年来,我们还没有一张合影。现在,是最后一次“游览祖国大好河山”了,再不照一张,就没有机会了,于是,我把照相机给一位老先生,请他帮我们拍一张。我注意到,我们拍照之前,石榴青认真整理了头发和衣服。她表面上乐呵呵的,其实心情和我一样―――这是最后一次了。想到这里,我忍不住悲戚起来。不过,又想到也许这张照片就是最后的纪念,若干年后,她还会偷偷拿出来瞅一瞅,我就强忍悲戚,努力挤出一点笑来。我相信,那笑一定很滑稽。但不管怎么说,“笑比哭好”。
在那一带转了半天,我们又去石门涧景区了。
这里有一座山峰,叫铁船峰,并不是很高,但却特别陡。从那架势看,登上去的没有几个人。
“有没有勇气爬上去?”我看了看石榴青。
“你能上去,我也能上去。”她不服输。
这个性格,我喜欢。
“你想清楚啊!”我仰着脖子,望了望和墙壁一样垂直的铁船山。
“你到这个时候,还是瞧不起我!”她恨恨地说。
“这个时候”是什么时候?我颇思量了一番。哦,明白了,到了那种暧昧关系都结束了的时候,还是瞧不起她。我不觉笑了。
“我不是瞧不起你,而是那里很危险。”
“我习惯了,习惯了你这个人的特点―――从来就不走一般人走的道,只喜欢走危险的道。”
我想,如果把这话刻在我的墓志铭上,我就死而无憾了。
“危险的道,好玩啊!”我讪讪道。
“你活着,就为了好玩?”她像一个长辈那样教训我起来了。
咄咄咄,她今天突然长大了。
“好玩,是活着的基本条件。不说这个了,咱们爬山吧!”
这铁船山,真的是人迹罕至的绝境。
我们先顺着石头台阶上行。这里偶尔有人来过,还勉强能辨认出野草中的石头。到了半山腰,出现一处岔道,有一处通向远处一座亭子。而且,这条道比登顶峰的道要宽一些,野草也要稀疏一些。我们要走的这条道上的石阶,已经完全被野草盖住了,我们只能根据路边的铁链来判断道路的所在。这部分道路,和华山的某些路段很相似:一边是绝壁,一边是粗大的铁链。我一边怕,一边想,如果在这里遇见下山的人就麻烦了:让不开道!
爬了一程,我们到了一个小平台上,小平台靠近悬崖的一侧,有几根木头草草地围着一个护栏。她就要考靠过去。我一把扯住她。
“怎么了?”她一边揉捏被我抓痛的手,一边诧异地问。
“这护栏不牢靠!”说完,我又把她往后拉了拉,我自己小心翼翼地走过去,推了推护栏,果然在摇晃。如果靠上去,即使不会立即摔下去,也是非常危险的。如果是体重较大的朋友靠过去,必定摔下悬崖,变成肉饼!
我牵着她,慢慢走过去。她伸长脖子,往下看了看,吓得脸变白了―――这个垂直的悬崖至少有200米高!我都觉得头晕。
歇了一会儿,我们又往上爬。
现在更麻烦了―――许多地方没有路,只有几座铁皮梯子。爬上铁皮梯子,整个梯子就都摇晃起来。而身边,还是深不见底的深涧!
“你怕不怕?”我回头问她。
“不怕。”不过声音不那么宏亮了。
再往前,铁皮梯子上竟长满了野草,脚踩上去,还有点滑。
“小心!”我回头说。
“知道。”
过了铁皮梯子,道路又在一处绝壁上经过。紧贴石壁的窄窄的石阶,是我们的必经之路。这个地方必刚才的道路更险,因为开始的石阶是和石崖平行的,而这里则是从石崖腰上通过。
我这时也动摇了:我摔死不要紧,石榴青可万万不能死;而且,她如果被发现和前老师摔死在这个地方,名誉也会受损――损失真是太大了。
“我们下去吧。”我低声说。
“好吧。”她也无条件支持了。
我们就往回爬。
“慢着慢着。”我又发现了一个问题,就喊道。
“什么啊?”她回头,睁大眼睛看着我。
“咱们换一个位置,你在后面,我在前面。”我说。
“为什么呢?”
“因为,因为,如果你摔下来,我可以挡住你;你在前面,摔下去,就没救了。”
她就沉默了,低下了头。过了一会儿,就抬起头,默默地和我换了位置。我偷偷看了她一眼,她的眼睛是红的。
如果,如果我不比她大这么多,我一定会。。。。。。我对自己说。
然而,这个世界上哪里有“如果”
05:34
第八十四节 前学生当了我的实习生
早晨,我正在食堂里,主任给我打电话,十万火急的语气:“元无雨吗?快点快点,教育局领导要来学校看望老师,你去组织学生把卫生区打扫干净;要彻底打扫!”
“他妈的,今天是教师节,应该是他们看望我们,我们还为他们打扫卫生!”我愤然。
“不要说这些废话了,快去吧。出了问题,校长会找你!”主任威胁道。
我只好边啃馒头边往教室走,心里却想起一个人――做了三年古人的王记发同志。当年,他也是受这个气。不知道他在那边是不是还教书,是不是还当班主任。
我今年又当了班主任。我本来不想干,但因为中途当了逃兵,校长就让我戴罪立功,非要我当,我只好当了;当了倒也罢了,手气特别不好,抓阄分卫生区,偏偏抓到了学校大门口。开学还没有10天,就组织学生扫过几次―――这段时间来学校指手画脚的领导特别多,大门好比人的脸,天天洗,烦死人。
我带着学生正在埋头苦干,几辆汽车开了进来,边行边鸣喇叭,要老子给它让道。老子火了,偏不让。就是为了你们,老子的馒头还没有吃完,牛奶也没有喝。让让让,让个××!
正骂着,汽车停了,走下几个人。为首的正是胖阿翠!她穿着西服,浑身上下包得严严实实的,迈着领导式的步伐,正和蔼可亲的向我走来。
教学楼那边,校长也领着一彪人马匆匆地迎了过来,边跑边喊:“潘局长,潘局长,这么早啊!”
潘局长?胖子当了局长?真是坐了火箭,升得这么快!
正在疑惑,胖子已走到了我身边;学生们都用复杂的眼光看着我们。我的脸胀红了:真是霉呀,新学期伊始,就让学生瞧不起―――和这种女人交往!
“元老师,我和你说一件事,”她压低声音说,“你今年可以申报高级职称了。到时候要把你支教的情况写进去。”说完,她看了我一眼,没等我说话,就迎着校长走过去了。
看着她那略显魁梧的身影,我居然觉得眼眶里有些潮湿。
一天上午,我在家里睡懒觉,十点钟才揩着眼屎王办公室走。还没有进去,就听见里面叽叽喳喳的,似有一群喜鹊在那里安了家。今天是不是又来了卖保险的?以前几次,一个卖保险的女人跑到我们办公室,像演讲一样,哇哇哇地讲,没有几个人听。只有更年期不识趣地问了她几句,她却讲得更有劲了。后来保卫科来了,才把她轰走。
不过,进了办公室,我才发现不是卖保险的进来了,而是里面来了一群青春欲滴年轻男女。
“组长大人,你总算来了,这些实习生正等你分配呢!”更年期见了我,立即酸溜溜地说。这个可以理解,和这些MM相比,她真是应该大哭一场。
“都是中文的吗?”我边揩眼屎边问。
“是的是的。”一个梳着小分头的男生道,“我是这只实习队的负责人,老师请多指教。”
我说:“指教什么?互相学习嘛!”
“哪里哪里?”小分头接着说,“我们是来学习的―――老师,你就给我们指派指导老师吧!”
“呵呵,好好好,”我对几个语文教师说,“自由组合,自由组合。各位同学,我这个人脾气很怪,你们千万不要当我的实习生!”
“元老师,我给你当实习生,可以吧?”学生队伍的后面钻出一个短发MM毛遂自荐道。
我不看则已,一看吃了一惊:是我的一个学生!她和朝烟是一个班的,可惜名字一时叫不出来。惭愧呀惭愧,我当了她三年的语文老师,居然把她的名字忘了。不过,这也可以理解,因为她从这儿毕业快四年了啊!
“哦,是你!当然可以!”我慌忙爽快地说,脑子里却在调动一切记忆细胞,在搜索她的芳名。幸好,我还不是特别老,终于想起了她的名字――胡边月!
“老师,您还记得我吧?”她看着我的窘迫样子,连她的名字都忘了,很显出失落的样子。
“说哪里话?”我立即理直气壮地说,“你是胡边月啊,喜欢写作文!”
她的脸上马上露出满足的神情。
我暗暗松了一口气:好险!万一不记得她的名字,岂不无缘无故的得罪一个人!
接着,其他老师都找到了自己满意的实习生。这情节,使我想起《暴风骤雨》里分马的情形。
来了实习生,我们大大的欢迎:作业有人批改,早自习有人去教室巡视,不想上课了,有人顶上去。。。。。。所以,我们都希望实习永远没有结束。
不过,我这次心情比其他人略有不同,毕竟我曾是她的语文老师,不能给她太差的印象。以前,我在她面前道貌岸然的,现在还得道貌岸然的。教师,最好不要让自己的学生当自己的实习生。
现在,我是推脱不了。唉!
还有一个问题,她和朝烟是同班同学。看见她,我就不自觉地想起朝烟,所以,感觉也怪怪的;而且,我教的另一个班的教室,就是她和朝烟呆过的教室。到那里上课,更难受。
不管怎么样,我得好好的带着她,因为她是我的嫡系学生,现在我继续教教她,也算是提供售后服务吧。
按照惯例,实习生都坐在指导老师的身边。我就去搬一套座椅,把她安置在自己的身边。我做这些的时候,更年期用复杂的眼光看着我。更年期的实习生是一个满脸青春痘的男生。她有些不乐意―――她喜欢清秀形的。可是,我又不能变出一个来,所以,只能向她表示抱歉了。
胡边月坐在我身边,感觉很别扭,不知道做什么好。我就把一摞作文本推过去,说:“先改作文吧!”
“作为怎么改呀?”我怯怯地看着我,好像我还是她的老师。
“你想怎么改,就怎么改,只要你不骂娘。”我笑着说。
她的脸微微红了。
更年期用鄙夷的眼光看了我一眼,好像我这样油腔滑调讨好女孩子,是一件十分可笑的事情。
我就正襟危坐了,说:“现在主要看学生的语言,什么审题立意就不看了;谁的语言美,就给高分。假崇高的,一律低分!”
“元老师,这只是你个人的观点吧?”更年期从眼镜上方的间隙看着我,阴阳怪气地说。
“嗯,现在嘛,主要训练语言――当然,大家都有自己的方法,不作统一要求。”
“元老师,最高分给多少?”胡边月又问。
“可以给满分啊!”
这回,更年期没有发表高论了,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05:38
放学了,我要回去做饭了。顺便说一声,当了十年光棍,我唯一的收获是烹饪水平越来越高,B市一般饭店的饭菜,我几乎不愿意下箸。不过,一个人做饭,也十分无聊,兴高采烈的将饭做熟了,却没有吃饭的兴致。
但是,我还得回去做饭,我不能不吃啊。食堂得饭菜?如果我是猪,我都不会吃;更遑论我是一个人!
我看了看埋头批改作业的胡边月,说:“你们吃饭问题,怎么解决?”
“在食堂吃吧?要不,到外面吃。现在回学校,也没有饭吃了――您先回去吧,我把这几本改完,就回学校去。明天,几点到?”
“7点到,就行了。你回学校,小心一点。”
“谢谢,我知道。”她仍是低头批改作文。
其实,按照规定,实习生也要上早自习,但我想到师院离这里这么远,他们赶过来,得5点就起床。没这个必要。
第二天上午,她一到办公室,就低声说:“元老师,我想到外面和你说句话。”
我笑道:“有什么话要到外面说呀?”
她的脸又红了。
对面的更年期也用复杂的眼光看了我一眼。这个更年期,我上辈子肯定和她有仇,要不,我怎么老是和她坐对面?已经有七、八年了啊!以前,她还热心给我介绍对象;现在,她也没有兴趣了,好像我已经无可救药了。她如果把哪家的闺女介绍给我,无疑是将这个闺女往火坑里推;她这个介绍人,也要受自己良心一辈子的谴责。所以,她觉得她有义务保护所有和我接近的女性,以免世界上又多了一个受害的姐妹。
还是回到眼前来吧。我觉得自己到外面去和胡边月说了这句话,才是真正的拯救了她;至少目前是这样。于是,我就说:“好吧,我们到外面去说。”
我们在更年期愤怒的眼光中走到了办公室外面的走廊上。
“什么事?你说吧。”我故意死死地看着她说。我觉得她发窘的样子也蛮好玩的。
“元老师,你是不是瞧不起我啊?”她可怜兮兮地说,眼睛也不敢看我。
“没有啊?这话怎么讲?”
“其他同学今天早晨都来上早自习,就我一个人没有来。他们还以为你看不起我呢?说我可有可无。她们都那么早起来了,我一个人睡在那里,真不好受。”
“呵呵,是这样啊。我怕你那么早赶不到学校,所以叫你别上早自习――这样吧,你后天也来上早自习。可以吧?”
“明天就来。”她说。
“明天是英语早自习啊。”
“我们实习内容包括班主任工作,班主任天天早晨要到教室。我在这里读了三年书,什么都知道。”她语气坚决地说。
我无奈地说:“你不怕累,就天天来吧!”
“在你印象里,我是一个很差劲的学生吧?”她抬起头,看着我。
“我没有这个意思,没有这个意思。”几个月没有和女人打交道,话都不会说了。
“那么,你为什么这样对我呢?”
“哪样啊?”我不解地问。
“觉得我是个怕吃苦的人。”
“不是。。。。。。。唉,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好。这样吧,你以后全程跟踪我,可以吧?”
“好!”她兴高采烈地说。
我想,谁不知道师院是培养懒汉和懒婆娘的地方?我看你坚持得了几天!
上午第二节课一(2)是语文课,胡边月就搬张椅子跟在我后面去听课。刚走进教室,男生们就发出一阵惊叹声:
“哇塞,好漂亮!”
“是哪里转来的同学?”
“怎么不搬桌子来?”
。。。。。。
女生们则用比较复杂的眼光看着她。
听到学生们赞美她,我当然很得意―――就像赵太爷的公子考取秀才,阿Q也感到荣耀一样。她毕竟是我的学生;而且,现在又是我的实习生。
不过,在得意之余,我也有小小的疑惑:她这样也算漂亮啊?以前的三年里,我怎么从来没有发现她很漂亮?也许,朝烟是太阳,石榴青是月亮,而胡边月,只是一颗星星罢了。有太阳和月亮的时候,星星自然就没有了光泽。然而,我们都知道,星星,其实比太阳更明亮;只是,它们离地球太远罢了。今天,没有了太阳和月亮,她就是耀眼的恒星了。
下了课,我得好好打量一下她,我对自己说。
“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来实习的胡老师,”我用自豪的语气说道,“而且,她也是B市一中毕业的。”
教室里马上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胡边月满脸通红地走到讲台上,给大家鞠了一躬,用略微发抖的声音说:“大家好,我就胡边月,是元老师的学生;现在来实习,还是元老师的学生。希望我们在以后的时间里互相帮助。”
哇,又是一阵雷鸣般的掌声。这些家伙边鼓掌边用微秒的眼光看着我,好像我和这个实习生之间有着什么暧昧的关系。
唉,现在的学生,都早熟啊!
05:40
第八十五节 天天濯发的女实习生
次日早晨,我六点钟就向教室走去,监督学生们到班。顺便说一下我们这所法西斯式学校的作息时间:早晨六点钟必须到教室,晚上十点钟才离开教室。中间时间,都在教室度过。这之中,班主任必须和学生在一起。说句不中听的话,班主任们和老婆亲热一下都很困难。难怪我们学校年年被评为计划生育先进单位。这个情形,你不当先进还真不行。我甚至发现,班主任们老婆脸上的黄褐斑特别多,这是内分泌失调的标志;她们的内分泌为什么失调,各位可以运用合理的推理方式得出结论。
好了,还是回到教室门前来吧。当我快到教室的时候,发现一个MM已经笔直地站在教室门口了。不用说,那是胡边月。学生们远远的望见我来了,都拼命往教室跑,不过经过她身边的时候,都不忘忙里偷闲地瞅她一眼。
我暗笑。
对了,我昨天说要好好打量她一下,后来到了办公室,在更年期威严的目光之下,我没有勇气;现在,我可以好好打量她一番了。当然,不能太不含蓄。
走到她身边,我说:“这么早啊!”
她仰起脸,自豪地说:“是啊!”
我这才注意到,她长得非常精致,不是特别抢眼,但越看越漂亮:瓜子脸型,眉毛很淡,没有修饰,很自然;眼睛不大,但很有神。最主要的是,她洗过了头发,短发丝丝闪亮,显得很清爽。
大清早起来就洗头,真是爱美。我心里说。
“你就在这里,我到一班去。”我对她说。我不能老盯着她看。
“好的。”她说得并不高兴,好像我有话该说而没有说。
也许,是我多心吧。
“元老师。”我走了几步,听见她喊,就停了下来,问:“怎么了?”
她却犹豫了一下,吞吞吐吐道:“哦,没,没,没什么。”又转过脸看教室里面了。
这个丫头,搞什么鬼?我心里说。
下早自习了,我们一起向食堂走去。她还没有食堂里的IC卡,我就请她吃早饭。
她低着头,走在我身后一米多的地方,像一个犯了错误的学生。我暗笑。
“学校这几年,变化大吗?”我找了一个话题。
“很大呀。”她也追了上来,和我并肩而行。自然,很多学生好奇地看着我们。
这情形,又令我想起了朝烟。在我不教她的日子里,食堂是我们眉目传情的地方。可惜。。。。。。唉,不谈她了。
“早晨;你好像;有什么问题吧?”我笑着说。
她的脸又红了;头也低下去了。
过了一会儿;她才说∶“我是想问你;我这个样子;可不可以进教室?”
“哈哈;是这个问题呀!我还以为是什么大问题呢。这个样子很好啊;当然可以进教室。”
“真的?”她立即抬起头;眼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是真的呀;”我肯定地说;〃如果进了学校;你肯定是一个优秀教师。”
“谢谢老师。”
过了一会儿;她又问:〃老师;我问你一个私人问题…你注意到我洗了头没有?”
“这个啊;”我笑了笑;“当然注意到了。我又不是瞎子。”
“哦。”她淡淡地说。
进了食堂;我给自己买了一杯牛奶;两个包子;还有一碗牛肉米粉。
“你想吃什么;自己买。”我把IC卡递给她。
我找了一处座位;刚刚坐定;她也过来了。
我一看;她才买一个包子。
“你替我节约啊;吃这么一点!”
“我只吃这么多。在师院里;我经常不吃早餐。”她笑着说。
这是我这几天第一次看见她这样笑∶很美;鼻子微微打着皱;眼睛呢;似乎没有了。
“坐下来吃吧。”我指着对面的空位置对她说。
她看了看周围;才慢慢坐下。
“怕什么?难道有谁监视你?”我说。
“不是;”她看着自己的包子;说;“就怕给老师带来麻烦嘛。”
“呵呵;你考虑得很周到嘛;”我开玩笑道;〃是怕同学看见了;回去告诉男朋友了吧?”
“老师不要开这样的玩笑。”她忽然严肃了。
我也觉得无趣;就埋头吃饭了。
次日早晨;我就早早的到了教室门口。令我惊讶的是;她的头发又是湿漉漉的;有的还贴在前额上。从那情形来看;她几乎来不及将头发擦干净;就匆匆忙忙地往学校赶。
真是爱美;我心里想;也许;她有洁癖;一定是这样的;我对自己说。
想到这里;我不自觉地笑了一下。不巧的是;这笑被她发现了。
“老师今天很高兴啊?”她一边轻轻地甩了一下头发;一边笑盈盈地问。那笑容;在朝霞的映衬下;也很灿烂。不过;我无心欣赏这灿烂;因为在她甩头发的一瞬间;我觉得这情景好熟悉:谢红叶?朝烟?石榴青?樯燕?但又好像都不是。然而;我坚信在我过去的生命中;这情景若干次在我眼前出现过;只是我当时没有用心品味罢了。
看到我严峻的神色;她似乎很不安:“老师;你怎么了?”
我立即从回忆中走了出来;说∶〃没什么;没什么。你到那个班去吧。过会儿;和我去吃早饭。”
“知道。谢谢老师。”
在以后的日子里;我发现她天天早晨都濯发;即使下雨也是如此。
这真是怪事啊;天天洗头发;有那个必要吗?她的活动量很小;根本就没有流汗。
我只觉得;这个女孩;是个怪人。
05:41
: 既然我的部分注意力被吸引到了她的身上;我就不由自主地想了想我所知道的她的过去。我只记得她很喜欢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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