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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谁的伤 作者:neleta-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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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
“好啦,你们也批斗我半天了。其实就算没有西门的事,我想我还是会来找你们的。不过……”陆不破正色地看著自己的弟弟和老友,“这件事绝对绝对绝对不能让我老妈,我现在的老妈发现一丝端倪,绝对不能!我会跟她说你们是我在纽约认识的好朋友,谁敢露馅,我就杀了他!”
“怕她不能接受自己实际意义上的亲生儿子其实已经死亡的事实?”王芷问。
陆不破深深叹了口气,眨掉眼里的泪:“等你们见了她就知道为什麽了。记住,一定不能让我老妈,哦,还有我女朋友知道这件事。”
“你有女朋友了?!!!!”惊声乍起。
某人无辜地捂住耳朵:“我没告诉你们?”
“没有!!”
“哦。”
“哦?!!你居然有女朋友!!”两人震惊,“那西门呢?”
陆不破笑笑:“西门呢?呃……西门已经结婚了,让西门和若兰还有他们的孩子幸福地生活去吧,往事已随风而去。我是陆不破,今年十八岁,港大计算机系一年级生,女朋友名叫郝佳,是港大有名的才女兼校花,我们两个郎才女貌,青梅竹马,门当户对,阿门。”
“F…k!”某人再次忍不住地掐住某人的脖子。这种人还是死去吧!!!
“咳咳……救,救命……”
惨案在同一间屋子里再次发生,某人纯属找抽。
谁是谁的伤:第十五章
“‘世华’集团总裁西门竹音的妻子若兰涉险盗取商业机密一案目前又出现了惊天的逆转。‘世华’前已故副总裁段华的弟弟段羽今天早上撤销了对若兰诬告、密谋害死其兄长的控诉以及对西门竹音的控诉。商业秘密局王芷局长的态度依然强硬,不同意若兰保释。段羽的这一举动引来无数人的猜测,对此段羽保持了沈默。这是否意味著段羽同西门竹音暗中达成了某种何解,还有待我们进一步地调查。”
在纽约的各大新闻媒体对若兰案高度关注时,一人悄悄地来到了西门竹音住院的医院。捧著一束洁白的玫瑰,他利用男色询问了护士西门总裁住在那间病房,然後进了电梯,按下12层特护区。不用问,这个人就是有幸参加了穿越运动的陆不破同学。
用玫瑰做掩饰,陆不破目不斜视地出了电梯走过每一间病房。医院门口有许多记者,不过这里还好,只有保镖,但对某人来说也够麻烦的。视力良好的人在三名保镖守护的病房门上准确地捕捉到了“Ximen”,不过他没有过去,而是继续向前走。来到和那间病房相隔的另一间病房,他敲敲门,里面没有人回应,他还是打开门进去了,病房内根本没有病人。
躲在门後,开了一条小缝,陆不破等著隔壁的人出来。他当然知道这间病房没人了,不然他还不敲门呢。
五分锺後隔壁的病房门打开了,走出三位医生。当陆不破从门缝里看到跟在医生後面出来的两位老人时,他垂下眼──是西门竹音的父母,“段华”的干爸干妈。陆不破的泪险些出来,他知道这个时候是医生巡诊的时候,却不知道这两位老人家也在。
走出一段距离,主治医生停下对快要哭出来的女人说:“夫人,少爷肺部的阴影目前还不能确诊为就是癌症。我们会做一系列的检查,最好的方法就是在他的胸腔开一个口子,取出里面的一点组织进行化验,这样得出的结论是最可靠的。只是目前最麻烦的就是西门总裁似乎没有求生的欲望,他拒绝治疗这是相当危险的事情。不管是不是癌症,他肺部的这块阴影都非常危险,如果继续下去的话,结果很难说。你们一定要劝他接受治疗。”
王玲玲哭出了声,西门木一在这段日子苍老了许多,他只说了句:“我们知道了。”然後搂著妻子返回了病房。
这里是西门家族下属的医院,对这次西门住院的事,在媒体透露出他肺部有阴影之後,医院的保密措施就做得极为严格。轻轻关上门,陆不破头抵在门上,之所以要这麽做就是想在“他”的主治医生巡房完後跟踪过去探听他的消息。现在他不必探听了。
混蛋!你到底在搞什麽?为什麽拒绝治疗?为什麽没有求生的欲望?难道若兰的背叛并不像你实际表现出的那样淡定?那你也不用自杀啊,你死了你儿子怎麽办?你老婆还等著你去救她呢!恨恨地捶墙,陆不破觉得自己越来越不懂“他”了。
病房内,西门木一和妻子王玲玲坐在床边,西门竹音躺在床上醒著,整个人瘦得厉害,与他的虚弱成反比,他的表情一如以往的平静淡然。
“竹音……你恨若兰就和她离婚,为什麽要这样折磨自己?”王玲玲哭著说,“就算不为了我们,你也要为了逸华……竹音……你忍心让我们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妈,我没事,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了。”西门竹音摸上母亲的手。
王玲玲哭得更加伤心:“竹音,我知道你心里苦,你怪自己当初误会了段华,怪自己逼死了他。可竹音,妈最了解那孩子,若他在天上看到你这样,他会不安心的……”西门竹音握紧母亲的手,抿紧嘴不说话。每次提到段华,他就保持沈默。
“和若兰离婚。”西门木一开口,“当初你要娶她,我虽然不同意,但考虑到她肚子里的孩子,我和你妈也就默许了。这次不管你说什麽我都不会再由著你。这个女人害了我干儿子,现在又要害我的亲儿子,将来还会害我的孙子。明天我就以你的名义向法院提出离婚申请。”西门老爷子是彻底被那个他不喜欢的儿媳妇气坏了。如果没有那个女人,他的干儿子不会死,他的儿子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半死不活。
“爸。”
“这次你说什麽都得听我的!”西门木一怒道,“我不是因为她曾经是商业间谍!如果她真心爱你,当初她就该告诉你!你为了她都和段华决裂了,难道还会因为她是商业间谍而不要她吗?!我们西门家不要这种自私自利的儿媳妇!别跟我说你这两年很幸福,如果你幸福的话你就不会把自己搞成这副德性!”
“爸。”西门淡淡地开口,“这些事和若兰没有关系。”
“你到现在还护著她?!”脾气原本就不好的西门老爷子要暴走了。
西门竹音摇头:“执意娶她的是我,误会了段华的也是我,伤害了段华的还是我。我才是所有事件的罪魁祸首。没有若兰也会有另一个女人,若兰不过是刚好在那个时间出现而已。”
“为什麽?!”西门老爷子气得直哆嗦,“你不能接受段华直接拒绝他不就好了?段华是那种会死缠烂打的人吗?为什麽一定要找一个女人来拒绝他?”
面对父亲的指责,西门又保持了沈默。
“你说啊!你到底是哪根筋错乱了!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有什麽不能说的?!难道真要等到你死的那天吗?!”
“木一!”王玲玲哭喊,拉住丈夫,“不要再逼竹音了……他已经……你也不能生气,万一你也倒下了你让我和逸华怎麽办?”
西门木一深吸几口气让自己的血压回落,哑声道:“和若兰离婚!等你病好了到段华的墓前磕头请罪去!”
王玲玲痛哭,西门竹音依旧沈默。
另一间房,一人蜷缩在地上抹著眼泪,隔壁房间的吵声全部从他耳朵上的听诊器清楚地传到了他的耳膜里。一直到隔壁房间没动静了,他才带著两只红通通的眼睛,举著他那把道具玫瑰离开了病房。全然不在乎那几个盯著他瞧的保镖,某兔子男透过玫瑰看了几眼“他”住的那间病房,进了电梯。
回到段羽的住处,对等待在家的弟弟打了个招呼,陆不破一屁股瘫软在沙发上,抱著靠枕发呆。看出老哥似乎哭过,段羽捧著鲜榨橘子水小心翼翼地坐到老哥身边。
“哥……他还好吧。”老哥回来了,段羽对西门的恨去了大半。当然对他来说,他希望今後永远不要再和那个男人扯上关系。
“不好,他快病死了。”拿过橘子水一饮而尽,陆不破靠在弟弟的肩上,“小羽,他不爱我。”
“哥……”段羽搂住“脆弱”的老哥。
“可我现在想起来却一点都不怪他,也不难过。”
拍拍老哥,段羽知道老哥在说谎,怎麽可能不难过。
“我是说真的。”
“嗯。”
听出弟弟不信,陆不破也不解释了,而是道:“可撇开我爱上‘他’这一点,我们两人还有很深的友谊。十八年的友谊不是假的。”
“他後来做的事哪里看出他把你当朋友了?”段羽一说起来就生气。
“你怎麽这麽死心眼。”陆不破瞪了弟弟一眼,接著道,“那段日子我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混乱。他对我太好了,哎,凭良心说啊。我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出了考虑今天吃什麽,其他的事什麽都不必考虑。哦,还要考虑他的电脑操作。除了这些他真的是把我照顾的很好,不只是我,还有你。干爸干妈对我们也像对待亲生儿子,尤其是爸妈过世之後。”
虽不想承认,但段羽还是点了点头。
“他不要我的爱情,但他要我的友情啊。我的友情一大部分都给了他,他现在病得很重,我心里很难过。”
“哥,你别再管他了。让他老婆管他去。”
“你这小子。”陆不破闭上眼睛,“段羽……对和错谁能说得清?我不死,就成不了陆不破;我成不了陆不破就不会遇到我现在的爸妈,也不会过我曾经很向往的生活。小羽,我现在很幸福,非常幸福。有疼爱我的爸妈,有学校的一帮胖友,又找回了你、王芷,而且我还如此年轻,又可以挥霍一次青春,你说我惨吗?”
段羽回答不出。
“唉……”长长叹了口气,陆不破麽指按按眉心,“得想个办法啊……不然我永远也无法重新生活。”
“你要去找他?!”段羽急了。
“我又没说我要去找他。”陆不破让弟弟莫急,“只是说想个办法,让他和我都能过上正常的生活,而不是沈浸在过去无法自拔。”
过了很久,段羽不甘地问:“那要怎麽做?”
陆不破嘿嘿一笑:“我也不知道。”
段羽站了起来,无情地丢下他老哥:“我去煮泡面。”
“啊!!我不要吃泡面!我要吐了!”陆不破飞起抱住老弟,哀怨,“小羽,你去买点正常的食物吧,不要泡面。叫外卖也行。”
“附近的外卖店只有披萨和汉堡。”
“呕!我要吃中国菜,我要喝汤!”
“没有。”
“小羽……”
“笨老哥,穿越了还不会做饭。”同样不爱吃外卖的段羽因为懒得开车跑很远去买食物,毅然走进了厨房煮泡面。
“我怎麽知道我的厨艺白痴会随著穿越过来啊。”陆不破在沙发上翻滚,“我不要吃泡面,不要吃跑面,不要吃泡面……小羽,加颗鸡蛋行不行啊。”
“没有鸡蛋了。”
“啊!!你都过得什麽日子啊!”
“你还好意思说,是谁狠心地抛弃我的!”
“我错了,我错了,那,屁股给你,你随便打,我要吃鸡蛋。”
“啪啪!”
幸好晚上王芷回来的时候好心带回了几份正常的食物。有鸡腿、猪排、中国菜馆买来的一点都不地道的中餐,还有一大箱泡面、火腿以及鸡蛋。陆不破感激涕零地差点没抱住他的大腿。饭後陆不破让王芷在医院给他安插个位置,王芷已经从段羽那里知道今天发生的事,没有多问,只说了句:“小心,别引火上身。”就去打电话了。
“哥……你真的要去医院当护士?”段羽还想劝他哥改变主意。
陆不破左手猪排右手鸡腿,嘴上油油的,不雅地打了个咯:“他不吃药,不接受治疗,得有一个厉害的护士教训他。”
“哥……”段羽犹豫了一会,小声问,“你,你是不是……”
“没有。”撕下一块肉,陆不破道,“我以为自己……嗯,可是,我今天听到他的声音,很怀念,但没有心痛。如果我还爱他,听他说不会爱我,我会心痛吧,可我没有。就像一个多年未见的朋友,只是很难过。其实我都怀疑自己当初是不是真的爱他,还是乍闻他交女朋友了一时不适应想把他抢回来。哎呀,我那个时候好像走火入魔了,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什麽是走火入魔?”对中国武侠小说并不熟悉的段羽问。
“都说让你看《xxx》了,就是中邪了的意思。”白了自己孤陋寡闻的弟弟一眼,陆不破舔舔手指,早知道这里每天只有泡面,他应该让老妈卤一大锅鸡腿带过来。
“哥,那就是说你不会再爱上‘他’了?”段羽还是不放心。
“你哥我都有女朋友了,怎麽还会爱上别人?”叹口气,陆不破伸出两只油手抱住段羽,“老弟,如果我敢劈腿,你嫂子会‘哢嚓’了我,你放心吧。”
“那就好,就该有个厉害的嫂子管你。”段羽回抱老哥,“哥,你不能再离开我了。”
“不会了,再也不会,我那个时候发神经,现在上天又给了我一次机会,我不会再做傻事。”推开段羽,陆不破正色道,“老弟,去给老哥我煮碗泡面。要鸡蛋和火腿。”
“哦。”段羽乖乖站起来去煮泡面,喊了声,“王哥,你吃不吃泡面?”
“给我煮两包,加两个蛋,还要火腿!”正在打电话的某人吼道。
王芷的本事那是没话说,第二天中午他就把陆不破带到了医院。也不知道他是怎麽做的,总之一个小时後陆不破就穿上了白大褂,成为了12楼特别看护区的一名实习护士。
“王芷,你说是你本事大还是这家医院的管理太松懈?”扯扯身上的护士服,陆不破感叹。
王芷“切”了声:“这家医院的护士长是我朋友的朋友,我说我是‘他’的老朋友,很担心‘他’,特地给‘他’找了一位对付棘手病人非常有经验的护士,他们就同意了。”
“啊?”这麽简单?
“因为我确实是‘他’的朋友啊,我没有说谎。”虽然是过去式。
耸耸肩,陆不破不做表态而是道:“我会尽快完成任务,只要他接受治疗就行了。再过三天我的队友就来了,我还要参加比赛呢。”
“那你就从现在起开始祈祷吧。”
电梯到了,王芷把他推出电梯:“有什麽事就找瑟琳娜,祝你好运。”然後无情地关上了电梯。他没有说的是他私下找到了“他”了主治医生,告诉他只有这个人才能让“他”听话,那个人答应了。出了电梯,王芷的手机响了,他喊了声糟糕,接通电话。
“莉莉姐。”
“段羽为什麽撤诉!”
“莉莉姐,这个……”
“我在酒馆等你!”
电话挂了。
“今天的天气真好。”某人无奈地吹声口哨。
“臭网址。”咕哝一声,陆不破整整衣服转过身,双手推著车,车上放著药和点滴。对门口那几位显然没有认出他的保镖亲切地笑笑,陆不破深吸几口气,扭开了病房的门。
“西门先生,吃药的时间到了。”
病床上的人没有回应,他举著昨天的报纸,眉头紧锁地看著头版新闻:“世华”前副总段华的弟弟段羽撤销了对西门夫妇的控诉……
谁是谁的伤:第十六章
今天只更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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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已经做了一晚上加一上午的心理建树,虽然病床上的那个人举著报纸完全遮住了他的脸,虽然他告诉自己对方根本认不出他,站在门口的年轻男护士还是非常紧张。好在西门竹音的满腹心思都在报纸上,根本不理会进来的护士是谁。
深呼吸了十分锺,陆不破眼看床上的人就那麽举著报纸举了十分锺根本都懒得给他一个眼神。他的紧张被气愤取代了。这家夥什麽时候这麽不懂礼貌了。
“砰!”门被用力关上。床上的人放下报纸,看到屋内的人还在,他颇为惊讶。报纸放下的刹那,门口处的年轻护士脸上同样浮现惊讶,这人怎麽瘦得和他有得拼了!
西门竹音又翻开报纸,这回他把报纸放在了腿上,淡淡道:“我不吃药,你出去吧。”
这家夥是不是刚从非洲难民营回来?年轻的男护士眯眼看了无礼的对方一会,又瞟了几眼床头柜上的中饭──明显没有动过!他在心里冷笑:你以为你省一餐饭就能解决世界粮食危机吗?大,混,蛋!
袖子卷起,新来的男护士大步走到床边,“唰”地抽走了病人手里的报纸,卷巴卷巴再揉成一团轻跳投篮,命中目标!报纸进了墙角的垃圾桶。拍拍手,他无视发怒的某人,摇起病床,卸下床脚的小桌子摆在床上,然後把午餐放了上去。
“西门先生,请您吃午餐,半个小时後您得吃药。”看看表,年轻的男护士严肃道,“你已经过了吃药的时间了。”
西门竹音靠躺在床上,深陷的双眼里是被打扰的冷厉光芒。
“你是谁?”
“我是新来的护士,您的特别看护。”拿勺子把饭菜搅和一通,男护士直接舀起一大勺喂到病人嘴边,“您是自己吃还是让我喂?我倒不介意喂您,我在家天天喂我奶奶吃饭。”
西门竹音抿紧嘴,脸色相当难看。两人就这麽僵持著,西门竹音采取了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他眼睛一闭,选择无视。突然,他的鼻子被人捏住了,他瞬间睁开眼睛,怒视胆大妄为的护士,而对方却对他痞痞的一笑,一副有种你就憋死的可恶嘴脸。
“你……”
刚一开口,一勺饭就塞到了他的嘴里,鼻子上的手放开了,西门竹音狼狈地咽下一口饭。然後他伸手去按电铃,一只比他更快的手拔掉了电铃的开关。
“西门先生,您就放弃吧,在这间病房里我是老大,您得听我的。”男护士得意地挑挑眉,又舀起一勺饭,“您自己吃还是我喂您?”
西门竹音瞪著那双漂亮却满是挑衅的双眼,脸色越来越冷,突然伸手去挥桌上的饭盒,但又不幸地是,对方似乎洞悉了他的念头,再次抢先一步抓住了他的手腕,西门手腕一转挣脱开,年轻的护士随即缠上他的手腕再次制住他。淡蓝色的眼睛闪过惊讶,他看进对方黑色的双眼,被擒住的左手无法动弹。
“您打不过我的,如果我是您就会乖乖吃饭、吃药、睡觉。还是您想让外面的记者拍下您被我喂饭的镜头?”压下心中因对方的虚弱和手腕处明显的骨头而涌出的震惊和不安,年轻的男护士依然雅痞地问。
淡蓝色的眼睛异常深邃,自由的左手猛然发力,对方警觉地放开他的右手,抢过桌上的饭盒,然後两手交换,腾出的右手快速压制对方欲推翻桌子的右手,他成功了。可是……
“哗!”
瓷器饭盒被西门的左手挥到了地上,只吃了一口的中饭全部洒在了地上,饭盒也变成了碎片。
“西门竹音!”男护士勺子一扔,脸被气得涨红,“你不要太过分!”看看地上的饭菜,再看看一脸死鱼样的男人,男护士转身就走。
“碰!”整个楼道都能听到关门的巨响。而惹怒了男护士的病人则呆愣地盯著关上的房门,然後目露疑惑,接著一脸深思。
半个小时後楼道里传来清楚的脚步声,“碰”,门被人踢开了。一脸怒容的男护士又回来了,只见他一手拿著扫帚簸箕,一手提著他刚刚冲去附近的中餐馆买来的粥。
先把粥放到一边,男护士手脚麻利地把地上的垃圾清扫干净,打理完之後,他提著粥坐到床上,冷笑:“西门先生,您随便打,不过这粥是刚出锅的,烫得很,如果不小心洒到您的身上,烫伤了您可不关我的事,因为这是您自找的。”
打开和饭店借来的保温桶,一股热气冒了出来。男护士舀起一勺热粥,吹了吹,送到病人的嘴边:“西门先生,请喝粥。”礼貌的微笑,恭敬的语气,俨然一位优秀的护士,可眼里的危险却是清清楚楚。
西门竹音的嘴唇紧紧抿著,眼神炯炯地盯著嚣张的男护士,就在男护士眼里的不耐和愤怒越来越深时,他张开了嘴。那勺粥微顿,然後不客气地塞进了他嘴里。
“早这麽乖多好?浪费了一份粮食,会遭天打雷劈的。”他想吃却没得吃,这人有得吃却不吃,真是个大,混,蛋!
在心里腹诽某人的男护士像喂牲口一样一勺接著一勺不停顿地喂进病人的嘴里,好不容易得到片刻空闲的病人这才问:“你叫什麽名字?”
“你要去告我的状吗?我不会告诉你。”忍著饥饿看著那份香喷喷的鸡肉粥进了某个大混蛋的嘴里,男护士决定下班後去那家中国餐馆喝粥。好想老妈做的粥,老妈煲的汤,老妈做的饭……男护士不知道自己看上去一副饥饿了许久的模样。
一直盯著男护士的西门竹音眼神又暗沈了几秒,推开保温桶:“够了。”
男护士皱眉:“你吃得太少了。”
病人摇摇头,确实够了。
如果是以前,某人会把病人剩下的粥全部喝完,可是……强忍著那份鸡肉粥的诱惑,男护士盖上盖子,再次发誓晚上绝对不吃泡面!
回头看到放药品的车,男护士这才想起来病人还要吃药。马上取来主治医生叮嘱的一定要让病人吃下的药,倒好热水,转身。
“西门先生,您该喝药了。”
出乎护士的预料,这一次西门竹音没有再打翻药瓶,而是乖乖地拿过药,喝下。
“西门先生,你该打针了。”三分锺後,男护士亮出凶器。细长的针头在阳光下泛著寒光。戴上口罩,某人眼里闪著报复的快感:“脱,裤,子,西门先生。”
这一回,病人不再妥协,而是拉上被子眼睛一闭:“我拒绝。”
“脱裤子!”
“……”沈默是金。
男护士皱皱眉,都当爹了,这家夥怎麽还是害怕打针啊。绕到床的另一侧,男护士推推装睡的病人:“西门先生?您不会是害怕打针吧?”
“……”沈默是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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