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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谁的伤 作者:neleta-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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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指的一切是什麽?”
“……”沈默是金。
王芷有点生气了:“我真受不了你这家夥,什麽都不愿意说,也只有他才能受得了你这种性格。”
“……”沈默是金。
深呼吸了几口气,不让自己被这个爱玩深沈的人气到,王芷又开口了:“我最後再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你还是不愿回答,那我也只能说抱歉。”
西门竹音看著他。
“对你来说,他意味著什麽?”
这次王芷没有久等。
“全部、一切。”
“我还有个问题。”王芷显然算术不及格。“在这之前,他出现在你面前之前,你知道他还存在之前,你原本打算怎麽做?和你那美丽温柔的老婆和可爱的儿子幸福地生活下去?”
“我会让癌症的可能成为100%。”平静、淡漠,好似他说的不是自己。
王芷一口咬下半个苹果核,一分锺後他切齿:“有没有人说过你是个疯子。”
“……”沈默是金。
吐出差点咽进肚子里的苹果核,王芷习惯性地掏出一支烟,放进嘴里刚要点火,他才反应过来这里是哪,抱歉地朝对方笑笑,他收起打火机,叼著烟呼出口气。
“之所以来找你不是因为你快死了我可怜你。”
“而是可怜那家夥。都重生了还不放不下你这个混蛋。”
“你派人去查他,我猜你可能察觉出来了,毕竟你和那家夥认识了十八年,一起生活也有近十年。”
“我要知道你查他的目的是什麽,我要知道你对他有没有心。”
“我希望那家夥幸福,这是你欠他的。”
“我考虑了很久,啊,其实也不久,也就一个小时。如果你能让我放心的话,我就告诉你他是怎麽回事。”
“我不只是为了你,我也是为了我自己。”
西门竹音安静地听著,听著,时间一分分过去,他垂下的双眸让人看不出他的想法,但输液的手却紧紧握著,毫不在意手背上渗出的血水。
………
当男护士被自家老弟缠了一个多小时,向他倾诉完思念之苦後,他才提著买来的粥匆忙赶回了病房。病人的点滴已经挂完了,他有打电话拜托瑟琳娜大姐姐帮他给病人拔针,如今病人正半躺在床上渴望地看著他,他?男护士提起手上的粥桶,病人渴望地看著是他手上的粥吧,一定是他看错了。
“今天那家店的人很多,好半天才买到。”找了个借口,男护士把粥桶放在桌上,拿过碗和勺子给病人盛粥。盛好粥,男护士端给病人,病人却举起自己被包扎的左手:“我拿不了。”
“你的手怎麽回事?”男护士在病人床边坐下,眉头紧皱。
“挂水时我上洗手间,不小心……”病人解释,依旧渴望地看看男护士。
“你怎麽这麽不小心?”男护士放下碗,小心揭开纱布,眉头更加紧皱,“今後去洗手间你按电铃叫我。”
“我不想麻烦你。你明天要去参加球赛了。”病人平静道,可怎麽听怎麽透著股子可怜兮兮的味道。
男护士给病人整理好纱布,拿过碗:“那你就找瑟琳娜她们。”
“她们不方便。”病人把手上的左手收回被子里,“我以後会小心。”
男护士情绪低沈,舀起一勺粥喂过去,病人马上张口。这次男护士没有像喂牲口那样一勺接一勺喂病人,而是等病人吃完再喂下一勺。过了一会,男护士开口:“这次的比赛对我们很重要,我必须得去,结束後我就来医院。我把尿壶放在你床下,如果输液的时候想去洗手间,你就用尿壶,回来後我给你清理。”
“你去吧,我等你回来。”病人这一次没有再用不吃饭,不睡觉等手段威胁男护士,可他的话让男护士的手顿了下,男护士低下头,默不作声。
“小破。”
“啊。”
男护士不想看病人。等了半天病人没下文,男护士不得已抬头,却见病人盯著他,病人的眼神他看不懂,让他心慌。
男护士赶忙继续喂粥:“比赛结束我就回来,你要听瑟琳娜的话。”
“我等你回来。”
男护士避开病人的注视:“嗯。”
给病人喂完粥,男护士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病人打了个电话给怀特院长:“明天安排检查,我要尽快知道结果,不许出任何差错。”
晚上7点锺,西门家的老管家李齐带了营养的饭菜来到医院,受某位老夫人和老爷的嘱咐,他带来的饭菜是两人份的。当刚给病人打了针的男护士看到红烧茄子、炒笋丁、酱汁排骨等一道道美食後,他的口水不争气得流了出来,感动得热泪盈眶,在离老妈那麽远的纽约,他居然又吃到了美味的中国菜。
不由地怨恨地瞪了病人一眼,男护士忘了自己还在喝中药,夹起一块塞进嘴里。好吃!呜呜呜,真好吃!为什麽他以前没有发现干妈的手艺这麽好?白白浪费了那麽多年。再怨恨地瞪一眼病人,男护士找到了罪魁祸首。都怪这家夥!
这家夥不是拉著他上学,就是拉著他出国,要不就拉著他加班,很少给他个人时间。所以他每次去看干妈都是趁这家夥不在的时候,而且还不敢久留,怕被这家夥逮住又不知拉他去做什麽,害他没有时间和好朋友们一起去玩。等他终於大学毕业了,干爸和干妈开始常常出国蜜月,他就更少吃到了。现在想起来,这家夥在家是吃中餐的嘛,为什麽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吃西餐?难道这家夥其实爱吃西餐,所以才这麽对他?可恶!
一筷子从病人碗里抢走最大的一块排骨(某人认为是),男护士放进嘴里用力嚼,好像在嚼病人的肉。
“你的肺不好,要吃清淡的。”男护士把蔬菜夹在病人的碗里,把肉夹在了自己的碗里。
病人也不生气,只是道:“你在喝中药,忌油腻。等你不喝中药了,我带你回家,你想吃什麽都行。”
“可是我现在想吃。”想到家里的女神,男护士不舍地把碗里的排骨一块块夹出来。满脑子肉的他没有听出病人话中的语病。
“中药还要喝多久?”病人同样不舍,但还是帮著男护士一起把排骨都夹出来。
“老妈没说。”男护士咬著筷子,垂涎地看著排骨,他想吃,想吃。
对一脸惊讶的管家做了个手势,病人让管家把排骨收起来,把红烧茄子喂到男护士嘴里:“我不爱吃茄子。”
“挑食不好。你都已经营养不良了,不许挑食。”咬下茄子,被转移了注意力的男护士给病人夹了好几筷子茄子。为了不再想排骨,男护士低头大口吃饭,他要早日把自己养肥,然後安心地吃排骨。病人看著男护士,眼里的温柔能把人淹死。不过在他淹死男护士之前,已经快把自己的管家吓死了。
谁是谁的伤:第二十二章
管家李齐在西门家已经做了三十年了。二十岁的他独自一人从香港偷渡到纽约,经历了两年东躲西藏的非人生活後,他遇到了西门老爷子,从此他的人生改变了,专心在西门家做管家。他看著西门少爷出生,看著西门少爷把那个每天都溜进别墅偷摘蓝莓的偷儿抓住,看著西门少爷和那个偷儿成为好朋友,看著西门少爷和那位偷儿决裂,看著西门少爷娶妻生子,看著西门少爷一日比一日沈默,他看著心急心疼却无奈。那个偷儿就是段华,扎在西门家老小心中的一根刺。
要说段华,可以说认识他的人就没有不喜欢他的。和自家的少爷不同,段华可以和任何人结成朋友,他的朋友也是三教九流什麽人都有。可说起来也是奇怪,那样的一个孩子除了淘气了些,却没有变成坏孩子。李齐常常想,如果不是他家少爷一直在段华身边管著,兴许段华会成为国际恐怖黑客也说不定。不过那孩子善良,有良心,又讲义气,也许就算没有自家少爷在一旁管著,也不会变成恐怖分子。
年幼的少爷因为家中只有他一个孩子,老爷工作忙,有一半的欧洲血统的夫人是大家闺秀,和老爷伉俪情深。夫人不放心老爷天天在外应酬,飞来飞去,在少爷懂事後就把少爷交给还在世的老老爷和老老夫人,夫人则专心陪著老爷。原本就内向的少爷更加沈默少语了。可自从段华出现後,西门少爷的话渐渐多了,脸上的笑也渐渐多了,朋友也渐渐多了。
每一次见段华和少爷闹的时候,他就感慨,若不是夫人在院子里种了几十株蓝莓引来了某只小贪吃鬼,少爷就不会见到段华,少爷的生活也不会丰富起来。少爷也许会越来越闷,越来越少言。段华只要出现在宅子里,宅子里就会非常热闹,宅子里的佣人们都很喜欢他,这里面当然也包括他,尤其是老爷和夫人,每次见了他都是笑得合不拢嘴,到後来老爷夫人干脆认了他当干儿子。
可事情往往是这样出人意料,少爷不知道怎麽了,突然有一天他带回来一个女人,说他要跟那个女人结婚,说那个女人怀了他的孩子。然後少爷和段华绝交了,不仅打伤了段华,还把段华赶出了公司。不管老爷夫人怎麽劝,少爷都执意如此,也从和段华同住的公寓搬回了宅子。少爷16岁就搬出主宅和段华混在一起了。而两年前的少爷却是那麽地决然,也是那麽地死寂。
而结果却是谁都没有想到的,他想连少爷都没有想到吧。段华死了,和夫人的父亲一起死了。当他从新闻上看到消息时,他傻了,懵了,总是笑嘻嘻喊他齐伯的孩子没了,被人打死了。死在了少爷结婚的那一天,死在了少爷和夫人去度蜜月的那一天。宅子里认识段华的佣人们全都哭了,他也哭了。
第三天,少爷才回来,一如既往的沈默。看不出难过,看不出後悔,也看不出悲伤,只是突然削瘦了很多。少夫人也回来了,对西门家的这位新的女主人,当她挽著少爷踏进家门时,他突然有一种把她撵出去的冲动。如果不是她,少爷不会和段华决裂,段华不会死。可他什麽都不能做,他只能恭恭敬敬地把少夫人迎进宅子,在少夫人动手之前,把宅子里段华留下的东西收起来,放在安全的地方。也许那孩子不该喜欢上少爷,不该把友情变成爱情,但那个能给西门家带来欢笑的孩子不该因此就这麽没了。
那孩子的心里一定是太苦了,苦得他不想再活下去。少爷的绝情带给他的伤害已经远远超过了少爷不爱他所带来的难过。那孩子平时看上去乐观得很,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但那孩子是死心眼。他对少爷一心一意,把少爷看得比谁都重要。也正因为如此,那孩子才绝望了,不想活了。
那孩子葬礼的那天,少爷没有去,不知去了哪里。他去了。那一天下著毛毛雨,那孩子的弟弟捧著他的遗像,哭得几近昏厥。好多好多人参加了那孩子的葬礼,有他认识的,也有许多他不认识的,有老有少,有男有女。每一个人都很伤心,每一个人都在哭。走在绵长的送葬队伍里,听著周遭的哭声,他仍然不愿相信那麽好的一个孩子就这麽没了,那个傻孩子。
而此刻,看著少爷和这位男护士间的互动,他似乎又看到了少爷和段华在一起的时候。少爷娶了夫人,为了夫人不惜和段华决裂,可少爷和夫人在一起时,却从来没有笑过,就如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沈默的没有生气。他从来没有见过少爷这样凝视过夫人,好像对面那人是他的全部,看著他,少爷就似乎忘记了一切,眼里只有他。而少爷和段华在一起时,少爷的视线就像现在这样,全部都在段华的身上,看著他笑,看著他闹。
李齐突然惊出了一身汗,他看著少爷吃下男护士夹到他碗里的菜,看著少爷嘴角含笑地凝视脸都快埋进碗里的男护士,难道少爷喜欢男护士吗?不,不可能!如果少爷会喜欢男人,那个时候少爷就不会对段华那样绝情。
男护士从碗里抬起头,嘴角沾著饭粒,见老管家一直瞪著他,他没话找话道:“齐伯,干,嗯,您口干不干,要不要喝点水?”差点说出干妈。
李齐的心停顿了几秒,这位小护士竟然叫他齐伯?!
“齐伯?”男护士没有发现有人把他嘴角的饭粒用手指沾走,吃下了。
“不,不渴,谢谢。”而看到了这一幕的李齐脸上是掩不住的震惊。见男护士担忧地看著他,他马上道:“我只是高兴,少爷终於肯吃饭了,我高兴。”
“是这样啊。”男护士大大笑道,“您放心,齐伯,有我在他绝对别想任性。”
“谢,谢谢您,小破护士。”李齐瞟了少爷一眼,发现少爷的眼神依旧胶著在男护士身上。
“齐伯……”男护士犹豫地开口,“您明天……还来吗?”
压下心中的疑惑和震动,李齐道:“老爷最近在公司里忙,夫人要照看小少爷,我会每天来为少爷送饭。”
“啊,那……”男护士讨好地问,“那他的饭是不是都是玲姨做的?”
李齐了然,笑道:“少爷的饭菜由老夫人亲自下厨,老夫人说了,您和少爷一起吃,老夫人知道您爱吃中国菜,还让我告诉您一定要和少爷一起把饭菜吃光呢,瞧我,人老了,差点忘了。”
“太好了!”男护士差点跳起来,又马上装模作样地说,“那,那怎麽好意思。”
李齐咳嗽两声,忍著笑道:“老夫人说您照顾少爷辛苦了,这是应该的。”
“那我就不客气啦!”某人立刻眉开眼笑。
李齐心里生出异样的感觉,这一幕是多麽地熟悉呀,曾经某人把少爷一整盒巧克力拿走时也是这样。明明已经把巧克力装进书包里了,还不好意思地对给他巧克力的少爷说“这怎麽好意思”。在少爷再一次肯定是送给他的,那人就马上抱紧书包说一句“那我就不客气啦”。多麽地相似啊。
“齐伯,您怎麽了?”见老管家突然眼含泪水,男护士吓坏了。也终於让病人的视线转移了目标。
“没,没什麽。”李齐擦擦眼睛。
以为老管家是担心病人的身体,男护士保证:“齐伯,您放心啦,他的身体很快就会好的。”
“嗯,少爷很快就会好的。”李齐深深地看了少爷一眼,发现少爷正看著男护士微笑。他的心中再次震荡,他有多久没有见过少爷笑了?
吃完了饭,男护士把老管家送下了楼,送到医院门口看著他上车。老管家扭头发现男护士一直站在医院门口,直到汽车拐出医院。老管家又不自禁地涌出眼泪,这一晚,那个孩子一直出现在他眼前,和男护士的脸相重叠。
少爷,不管您那个时候究竟是为了什麽,这一次请您看清自己的心,不要再伤害一个真正关心您,爱护您的人了。
送走可亲的老管家,男护士的心情十分。干爸干妈在面前他不能认,齐伯在面前他也不能认。想到病人这几日对他的态度,男护士的心里突然堵了起来。
“以前也没有见你这麽粘过我。”
“什麽?”
“啊!”
男护士吓地转身,拍拍胸脯:“你怎麽下来了?”吓死他了。
病人出声:“散步。”
胸口正堵得慌的男护士不想陪病人去散步,但见病人又是那种眼神看著他,好像他欺负了他似的,想到今晚自己吃人嘴短,男护士撇撇嘴:“那走吧。”说完他就朝医院後方的花园走去。病人揪住男护士的袖子跟在他身侧。
“你在生气。”
“没有。”
只是低落,伤感。
病人抿紧嘴,手慢慢下移,在距男护士的手紧一厘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明天早点回来。”
“……嗯。”
为什麽要这麽粘著他?他是陆不破,对西门竹音来说是陌生人。男护士的左肩发痛,心口发痛,浑身脑袋痛。
相对无语地散完了步,察觉到男护士的低落,病人今晚格外听话,让他吃药决不迟疑;让他洗澡,立刻脱衣服;让他睡觉,立刻躺下。服侍完他,一整晚都很难过的男护士早早上了床,关了灯,背对著病人阖上眼睛。
时针指向凌晨1点,熟睡的病人悄悄下了床蹑手蹑脚地来到男护士的床边,掀开被子钻了进去,轻轻抱住他。他看到了从男护士眼角不停滑出的泪,听到了男护士的呓语:“为什麽……为什麽……”
小心地不惊醒男护士,病人擦去他的泪,在他耳边小声说:“对不起……对不起……”然後搂著他的手稍稍用力,男护士转身钻进了他的怀里。
“西门……”
“华,不会再丢下你,即使这次真的是癌,也不会再丢下你。”
谁是谁的伤:第二十三章
门轻轻关上的刹那,病人醒了。时针指向6点,男护士已经悄悄起身离开了。知道今早男护士要早走,病人在半个小时前回到了自己一晚没睡的病床,险些被男护士发现。男护士走後,病人快速穿衣服洗漱,出了病房。
和护士姐姐交代了今天的工作,男护士换上便服离开了医院,没有发现身後跟著一条长尾巴。上了计程车,男护士看看表:“司机,麻烦去机场,快一些。”
“OK。”
清晨的路上没有什麽车,司机踩下油门飞驰而出,後面一辆黑色的轿车悄悄尾随。
依在窗边,陆不破心情沈重。那家夥现在很听话,身为护士他应该很高兴,可是他却高兴不起来,那家夥越粘他,他越高兴不起来。原来,“他”也会如此轻易快速地接受一个陌生人,原来“他”也有如此黏人的一面。可“他”面对的是陆不破,一个“他”之前根本不认识的人。
“唉……”长长叹了口气,陆不破没有把心口的那口闷气唉出去,反而更闷了。不要想了,不是发誓今後再也不来纽约不见他了吗?那家夥喜欢女人,又不会喜欢他。停!陆不破,你在想什麽呀,他是西门竹音,你是陆不破!
难道你真的想实现老妈的愿望,成为受?不不不,绝对不能让老妈得逞,不然他以後在老妈面前还怎麽做人啊,对对,还有郝佳那个可怕的女人,万一他和哪个男人……郝佳看他的眼神他不用猜都知道会有多邪恶。而且……而且他的家在香港,香港离纽约很远很远。也许就是因为这里是纽约,所以他才总是纠结在过去,等他回到香港,和队友们在一起,和老爸老妈在一起,被郝佳折磨折磨,他就忘了“他”了,也不会再胸闷了。
“你可不能死掉哦,你欠我那麽多,怎麽也要好好活下去,否则多对不起我。”自言自语中,陆不破让自己笑笑,“大丈夫拿得起放得下,想开点,想开点。”
就这样一路胡思乱想,陆不破抵达了机场。看看表,还有半个小时,他在机场的超市里买了一根热狗买了杯牛奶,凑合地吃了早餐,没有发现一个戴著墨镜的男人躲在角落里偷瞄他。
“由香港至纽约的JQxxxx班机已经抵达机场,由H8通道入境。”
查看一下教练给的信息,果然是这架飞机,陆不破兴奋地向H8通道跑,来了!
焦急地等在出口处,陆不破频频看表,怎麽这麽慢呀,都快一个小时了还没有出来。就在他忍不住想去询问机场工作人员时,一群身材高大的东方少年出现在了众人的视野中。在身高普遍较高的西方人中,一群平均身高在190以上的东方人引起了大家的注意,他们每个人都提著一个篮球,背著一个运动包,一看就知道是打篮球的。不少人掏出相机,这群少年的脸蛋也非常令人垂涎啊。
陆不破高兴啊,欢喜啊,可当他看到走在最前方的一位娇小少女时,他脸上的血色褪去了。对方发现了他,跳著向他挥手,陆不破却是满头黑线──郝佳这个女人怎麽来了!!!在其他队员等待行李时,娇小美貌的东方少女却激动地奔了出来,扑入了五官扭曲的英俊少年怀里
“不破~~”声音那个甜,笑容那个美,言语那个威胁,“抱住我!抱紧点!”
陆不破机械地伸出双臂抱紧自己的名誉女朋友,哭丧著脸:“郝佳,你怎麽来了?”
“我怕商澈被外国妞抢走了。”郝佳丝毫不在乎自己的名誉男朋友知道她即将红杏出墙。
“郝佳……呜呜……商澈在瞪我啦,你放开我啦。”陆不破想放手,却被对方踢了一脚,“你敢放开我,我就吻你。”
“呜呜……”为什麽,为什麽,老天爷啊,你为什麽要让我认识这个女人。
在郝佳放开陆不破後,队长商澈先走了出来,脸上看不出喜怒,但陆不破能明显感受到他被伤害了,被他暗恋的女人和女人的男朋友伤害了。
“队长。”陆不破马上上前给了队长一个大大的熊抱。
商澈拍拍他,严肃道:“你的气色不是很好,在纽约不适应吗?”
“没有没有,昨晚想到你们要来了我兴奋地一夜没睡好。”陆不破马上解释,生怕队长到时候不让他上场,然後一把抓过郝佳,“你怎麽把她带来了?”
“不破,我是来给你们加油的,我是拉拉队队长,而且我现在你是你们篮球队的经理哦,是吧,商澈。”郝佳很凶地对男友说,转而对商澈却成了小女人,声音那个娇滴滴啊。
商澈黑魆魆的脸变成了黑红,羞涩地点点头。真是木头啊,被陷害的陆不破觉得自己的苦日子遥遥无期。经理,他打了个寒颤,完了,这回彻底完了。
“不破!”
突然一声尖叫,一个人扑到了他的身上,陆不破被迫向後退了几步,差点摔倒。
“君瑞!你要害死我啊。”除了这家夥还能有谁?
“不破!啊啊,几天没见我好想你呐。”挂在陆不破身上的陈君瑞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拎开了。
“不破,这几天有没有偷懒?上场可不能给我们丢脸啊。”吴善堂一把搂住陆不破,然後其他队友也纷纷上前给了陆不破一个熊抱。
接著,一道羞赧地声音响起。“不破。”
陆不破看去,惊讶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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