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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谁的伤 作者:neleta-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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毯上摆著一些孩子的玩具外,他没有看到任何一样属於少夫人的东西。
“小破,你跟我来。”把少年怀里的运动包交给齐伯,王玲玲拉著干儿子上楼了。留下来的西门木一对所有佣人道:“他叫陆不破,是我和夫人新认的干儿子,从今天开始你们要把他当成西门家的第二位少爷。对他要像对待少爷一样,明白吗?”
“是,老爷。”
对齐伯使了个眼神,西门木一也上楼了。齐伯仔细向佣人们说明这位新来的少爷有哪些习惯,有哪些喜好,今後应该注意些什麽。
这些少年都不知道,跟著干妈来到二楼的小休息室,他紧紧抱住干妈,内心无法平静。王玲玲轻拍受了天大委屈的儿子,眼圈又红了。
“来,坐下,干妈有话对你说。”
“嗯。”
放开,少年搂著干妈坐到沙发上。
拉著少年的一只手,王玲玲擦擦眼睛:“我知道你在担心什麽,竹音和若兰结婚後就住在这里,你不想来也在情理之中。”
少年握紧母亲的手,思绪混乱。“干妈,我,我并不想见到他和若兰离婚。没有妈妈的孩子,很可怜。”
王玲玲深吸一口气,勉强笑笑:“你是善良的孩子,竹音那麽对你,你还这麽担心他,为他著想。作为母亲,我也不愿意儿子和媳妇离婚,让孙子没有妈妈。段华,我和你爸爸都不知道那个时候竹音究竟是怎麽想的,为什麽要那样对你。可现在出了这样的事,即使撇开你,我和你爸爸也会让竹音和她离婚。竹音他一直都在後悔,不然他也不会有轻生的念头。”
“干妈。”
陆不破的心刺痛,王玲玲压回泪水,继续道:“如果竹音不在了,她在这个家的日子更不好过,离了婚,不仅对竹音,对孩子还是对她,都好。”她没有说的是,从瑞士回来後,她就把别墅内属於若兰的东西全部收起来了。
陆不破低头不语。
“段华,你知道竹音为孩子取名叫什麽吗?”
陆不破摇摇头,他和她的生活,他和她的孩子一直是他尽量回避的事。
“竹音给孩子取名为逸华。”
陆不破惊讶地抬头,心被揪紧,肩膀发疼。
“段华,逸华很内向,性格像极了竹音小时候。他很胆小,也很怕生,但他非常乖,干妈相信你会喜欢他的。他的母亲虽然是若兰,但他也是我们的孙子。你可以不原谅竹音,但不要拒绝逸华,你是他的叔叔,干妈相信你和他相处几天後就会喜欢上他。”
这两个孩子最终能否再走到一起,孙子的事是关键。
陆不破吸吸鼻子,抬起头:“干妈,我不会不喜欢逸,小华,我最喜欢小孩子了。我不想来也不是不想见到小华。我,我可以在医院照顾他,可以帮他解决难题,但我,我很小心眼,爱记仇,我一看到他,就会想起以前的事。我知道这样不好,我都穿了,应该忘掉那些不开心的事,可是,我……”
“干妈知道,干妈都知道。”心疼地摸上少年尖瘦的脸,王玲玲道,“你不原谅竹音是应该的。干妈和你说这些,是想你能接受逸华的存在,他只有你这麽一个亲叔叔,需要你的疼爱。”
“干妈,我会疼他,我会做一个好叔叔。”陆不破笑著发誓,“我会把他改造成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男子汉。”
王玲玲流下眼泪,抱住善良的孩子:“谢谢你,小破。”
“干妈。我是不是很好?”某装嫩少年趁机道。
“好,很好,你是干妈认识的孩子中最好最好的。”
“那我是不是应该得到奖赏?”
王玲玲被逗笑了,擦擦眼睛:“干妈明天给你做桂花圆子汤。”
“嘿嘿。”
抱紧干妈,陆不破咬住嘴,孩子会像谁多一点呢?
和干妈在二楼谈完,陆不破被干妈带到了他位於三楼的卧室。屋子里已经收拾好了,是他过去曾住过的房间。和干妈一起把行李箱中的衣物拿出来收好,陆不破听到了孩子的哭声。
“妈咪、爹地……我要妈咪、爹地……”
看看干妈,陆不破走出卧室。就见干爸怀里抱著一个哭泣的孩子朝他走来。
“小破,这是逸华。”西门木一抱著孩子进到卧室,边哄道,“不哭不哭,逸华不哭,你妈咪走了,你爹地病了,这是你不破叔叔,逸华,来,让叔叔抱抱。”
陆不破好奇地注视著孩子,淡蓝色的眼睛明显遗传了那个人,仔细一看,就是那家夥小时候的翻版嘛。没有意识到在那一刻他的心里突然轻松了许多,陆不破走上前拍拍手:“小华华,来,叔叔抱抱。”
看到陌生人,孩子的哭声停顿了一会,接著抱紧爷爷的脖子更大声地哭了起来:“妈咪……爹地……”
陆不破挠挠脑袋,孩子好像不喜欢他呢。他转到干爸身後,又对孩子拍拍手:“小乖乖,来,叔叔抱抱。”露出自己最迷人的微笑。
孩子的哭声小了,好奇地看著他:“妈咪……爹地……”
“妈妈很快就回来了哦,你爸爸不听爷爷奶奶的话,结果生病了。小乖乖要听爷爷奶奶的话。我们是小帅哥,哭的话就不帅了。”
在口袋里摸了半天,摸出一枚硬币。陆大帅哥在孩子眼前晃了晃,神秘一笑,突然向上抛出,然後两手一合,摊开手心,硬币不见了。孩子不哭了,好奇地看著他。
“啊!叔叔的硬币呢?怎麽不见了?”陆大帅哥围著孩子寻找他的硬币,突然他抬起头大大一笑,不知又从哪摸出那枚硬币,亮在孩子面前,“呐,在这里。”
孩子笑了。
接著,陆大帅哥又抛出硬币,摊掌,硬币又不见了。
“哎呀呀,我的硬币又飞了,去哪里了,去哪里了?”帅叔叔拉上孩子的小手急得满地找。
孩子的笑声变大了。
玩著玩著,孩子到了叔叔的怀里,暂时忘了妈咪和爹地。
屋内的两位老人家看著陪孙子玩的少年,松口气的同时又感到深深的愧疚。让少年对著喜欢的人和别的女人生下的孩子,是一件太过残忍的事。可这件事即使是他们都无法避免。如果说他们的儿子对段华的伤害是少年心中的一根刺的话,那孩子就是他心中的另一根刺。
一个小时後,玩累的孩子在叔叔的怀里睡著了。把孩子交给干爸和干妈带回房睡觉,陆不破洗漱完後瘫倒在大床上。陪孩子玩居然比练球还要累,累,累死他了。
“啊!”
猛然坐起,陆不破揪住自己的头发,他有多少天没有练球了。
“啊……被队长知道我就惨了。”
重重地躺回去,陆大帅哥决定破罐子破摔,比赛前临阵磨枪吧。反正这几天他也没有闲著。有人敲门,他躺著说:“进来。”
门开了,陆不破这才坐了起来,一看来人,他马上站了起来:“你还没有睡觉?!”来人反锁上门,慢慢走到他的床边,慢慢拉开他的被子,慢慢脱鞋躺了上去。
陆不破怒了:“起来啦,这是我的床。”
“唔!”男人闷哼。
“你,你,你又来这招!”伸出去拽人的手缩回来,陆不破气地直咬牙,“好,让给你,我去别的房间睡!”
“小破。”男人拉住他,“手术结束後,如果我还活著,我就告诉你那个时候是为什麽。”
“乌鸦嘴,你胡说什麽?”少年侧身,“良性的肿瘤,切掉就好了,不会有危险的。至於为什麽,我不想知道。段华死了,我是陆不破。”
“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原谅我?”
少年甩开男人的手:“你死了,我会更讨厌你!”
“你不在身边,我失眠得厉害。我想快些好,快些手术。”男人虚弱地说。
少年吸吸鼻子,不是因为要哭,而是鼻涕快流出来了。
“小破。”男人淡淡地呼唤。
“我是陆不破,段华已经死了。”他要抛开过去,绝不回头。
“我知道,你是陆不破,是小破。”男人的手稍稍用力。
“等你手术结束,我就回香港,你以後都不要再来找我。”少年再吸吸鼻子,左右找找,没找到纸巾,索性弯身把鼻涕擦在了男人的睡衣袖子上。男人顺势掀开被子,无声地看著少年,蓝眼睛,求啊求。
“两个男人睡在一起很奇怪。”少年不肯上床。
“你是护士,我是病人。”男人扯扯少年。
“护士和病人睡在一起也很奇怪。”少年扭捏地坐下。
“我是重症病人。”男人再扯扯。
少年踢掉脱鞋,上了床:“我再去找齐伯要一条被子。”
“我冷。”男人打了个哆嗦。少年被握著的手感受到了男人的冰冷,不愿地进了被窝,男人没有太过分,只是紧紧挨著少年。少年翻身侧躺背对男人。
男人咳嗽了几声,扯动了伤口疼地闷哼,少年立刻转过身,解开他的睡衣扣子,查看他的伤口。
“医生来过没有?”
“嗯。”男人趁机再靠近少年。
“不要乱动!伤口一直好不了会危险的。”生气的少年关掉台灯,怒斥,“闭眼!睡觉!”
“啊。”男人握著少年的一只手乖乖闭上眼睛。
少年的指头动动:“你拉著我,我不好睡。”
男人没有出声,好像睡著了。
“喂。”
男人的呼吸平稳。
张张嘴,少年又闭上了。抽抽手,抽不出来,他翻身平躺,一脸深思,他突然觉得男人好像比以前奸诈了。左想右想,累坏的少年很快睡著了。过了许久,他翻身搂住身边的人。男人转头,黑暗中,他的嘴轻轻贴上了少年的嘴。
“老妈……你儿子……被人欺负了……你要,给我,报仇……”舔舔发痒的唇,少年呼呼,呼呼呼。
────
今天下午睡过去了,结果更晚了
谁是谁的伤:第二十八章
一大早,睡得死去活来的陆不破被电话吵醒了。他迷迷糊糊地拉过被子,紧贴著某人捂住耳朵继续睡。电话响了三声突然不响了,朦胧中他似乎听到有人说话。
“喂。”有人接听了电话。
“不破?”郝佳诧异地看看自己拨出的电话,是那家夥的,没错啊。“喂?不破?”
“他在睡觉,请问你是哪位。”接电话的人放低声音,见身边的人没有醒来的迹象。他轻手轻脚地下了床,走进了浴室。
“在睡觉?请问你是……”
“我是他的朋友。他昨晚很累,还在睡觉。”
“很累?”郝佳对这个词很敏感,“你把他叫起来,让他接电话,我是他女朋友。”
蓝眼睛沈不见底。
“有要紧的事吗?等他醒来後我让她给你回电话,或者我也可以代为转达。”
“你是谁?不破的朋友我都认识。”
“我是他在纽约的朋友,你没有见过我。”
对方有短暂的沈默,接著不悦地说:“我不管他是不是在睡觉啦,你叫他起床,今天球队要和美国这边的十所大学球队联谊。10点锺我们就要从酒店出发了。”
联谊?十所大学?蓝眼睛闪烁。
“你告诉我联谊的地点在哪里,等他输完液後我直接送他过去。”
“输液?他又病了?”
“嗯,他昨晚发烧,医生说他有些水土不服。”
“怎麽会这样?”郝佳捂住电话,“教练,不破在他的朋友那里,他朋友说他病了,在发烧。”
孟怀东伸手,郝佳把电话给了他。
“您好,我是不破的教练,孟怀东。”
“教练您好。”
“不破现在怎麽样?”
“有一点点发烧,不是很严重,医生说休息两天就没事了。”
“你是他的朋友?”
“是。他现在住在我家,我父母在照顾他。”
“不破出过车祸,请告诉医生不要给他用退烧药和退烧针,他有抗性。他妈妈应该有给他准备中药,请你让他多喝点水。我这边暂时无法脱身,晚一些我带他的队友一起去看他,不知可否方便。”
“方便。您告诉我你们在哪里,我派车去接你们。”
“不必了,我们自己过去。”
“不破的教练和队友我一定要派人去接,如果让你们自己来他会怪我招待不周。您告诉我地址吧。”
“那就麻烦你了。我们在路易登酒店联谊,结束前我给您电话。我们这里有十四个人。”
“好,我会派车去接你们。不破不能去参加联谊一定会很失望,能不能不要在他的面前提这件事。他对自己身体不好一直耿耿於怀。”
“我会的。谢谢你照顾他。”
挂了电话,孟怀东把手机还给郝佳,脸上是担忧,对同样担心的队员们说:“不破来不了了,他在发烧。他的朋友说他这几天太累了。”
“不破提前来纽约做什麽呢?是为了他这个朋友吗?”万分期待和不破一起去联谊的陈君瑞很失望。
“不破有自己的事要做吧,我们也不要猜了。今天联谊的事他的朋友希望我们不要在他面前多说,免得他难过。今晚联谊结束後他的朋友会派车来接我们。我们去看看不破。”
“好!”大家同意。
郝佳的眼里闪过什麽,她拿起包包含情脉脉地看向队长:“商澈,今天不破不在,到了那里你要保护我。”
商澈避开郝佳的眼神:“我会照顾你的。”
挂了电话,男人打开手机里的电话薄,逐一查看,几乎都是男性的电话,女性的有“郝佳”、“老妈”和“莉莉姐”,蓝眼睛越来越沈。从洗手间出来发现床上的人还在睡,他回到床上。少年真的很累,一点都没有察觉到什麽动静,反而在男人上床後又贴了上来。蓝眼睛闪闪,男人的嘴角勾了勾。躺好,男人闭上眼睛,继续和少年一起睡。
………
马尔代夫,全世界著名的蜜月度假胜地之一,蓝天、白云、沙滩、美女。在充满异国情调的浪漫海滩上,满眼望去,穿著比基尼的性感美女们比比皆是。岛上唯一的一家七星级酒店的私人海滩上,一位超级性感的美女躺在躺椅上,上方是宽大的遮阳伞。她戴著墨镜,一条红底黄白色碎花的布随意地裹成裙子状,上身一件性感至极的比基尼内衣遮不住她丰满的胸部。大波浪的秀发披泄在她的胸前,翘起的一条美腿从开叉的布裙中露了出来。从她身边走过的客人和侍者都忍不住看她几眼,然後再看看躺在她身边的一位男人,每个人都暗自摇头,美女与野兽的现实版。
“芳芳。”
“嗯?”
某位女神正在构思自己的下一篇新坑。
“裹上浴巾好不好?”
陆维诚瞪视路过的每一个男人。
“热。”
性感女神不知是故意还是迟钝。
“芳芳。”刚坐下没几分锺,陆维诚就想回去了。
被数次打断思绪的女神终於正眼看向自己的丈夫,这时有一位性感的外国美男从女神的身边经过,轻佻地朝她吹了两声口哨,陆维诚脸上的笑再也挂不住了,然後……他的女神站了起来,朝那位美男走了过去。美男得意地瞥了眼陆维诚,摆出自己最迷人的笑容。女神走到他身边,朝他笑笑。
“芳芳!”还不等陆维诚的醋火喷出,只见性感女神突然左腿曲起用力踢在了美男的裤裆处。美男痛苦地捂著下身摔倒在地。
“你妈没教过你要对女人尊重吗?”穿著人字拖踩在美男的脸上,女神用力,“看来你爸爸也没教过你不能随便调戏别人的老婆。”
“芳芳。”陆维诚上前把老婆抱在怀里拉开,“不要生气,气坏了你我心疼。”
“他调戏我。”对美男竖了根中指,女神挽住丈夫的胳膊,“回房间吧,外面好热,我要冲凉。”
“好,好。”陆维诚马上用浴巾把老婆包了个严实,带老婆回房间。所有人目瞪口呆地看著暴力性感女人腰肢款款地离去。看看倒在地上起不来的人,不少人庆幸自己没有冲动。
刚进房间还没来得及拿下浴巾,陆唐芳芳的手机就响了,陆维诚帮老婆拿过手机,顺便看了下是谁的电话。郝佳的,他放心了。走到阳台的椅子处坐下,陆唐芳芳接听电话。
“伯母,是我,郝佳。”
“嗯。见到不破了吗?”
“见到了。伯母,我有事情要告诉你。”
老婆大人在和郝佳说话,刚刚喝了一坛子醋的某野兽忍不住要在老婆身上行使自己的特权。陆唐芳芳没有推开在她身上不老实的丈夫,只是越听脸色越沈。正在亲吻老婆胸部的陆维诚察觉到了老婆的不高兴,停了下来。
对丈夫摇摇头,告诉他自己没事,又给了丈夫一个吻,陆唐芳芳继续听电话。陆维诚的醋火瞬间消弭,乖乖抱住老婆。和郝佳说了快一个小时,陆唐芳芳才挂了电话。
“芳芳,如果不放心我们就去纽约看不破。”野兽很想离开这个会有很多人注意他老婆的地方。
陆唐芳芳想了想:“不去了。我们回家吧,我的生日快到了,给你充分的时间为我准备礼物。”
陆维诚高兴了:“那我现在就去订机票。”野兽回房间打电话,陆唐芳芳看著前方的沙滩和大海,一脸阴沈和歹毒。
………
大大地伸了个懒腰,还没睁眼的人觉得自己这一觉睡得真爽。睁开眼睛,发现身边坐了一个人,自己躺在对方的大腿上!他先是吓了一跳,等他想起来这是怎麽回事时,他立马退开,双颊发烫。
“唔,早。”尴尬地出声,少年掀被下床。
“妈熬好了中药,你刚才在睡就没叫醒你。”
少年抬头一看表,快十点了!
“啊!我现在就去。”
“在厨房。”
“噢。”
少年开门跑了,不一会门又被推开,少年冲进浴室洗了脸刷了牙,又匆忙跑了出去。男人慢慢坐了起来,靠在床头。
十分锺後,少年又回来了,端著托盘,上面有一碗粥,一碟包子还有两小碟酱菜。把早饭放在床头柜上,少年有点不高兴:“你起来了怎麽也不去吃早餐?”
“一起吃。”男人拿起筷子夹了一个包子送到少年嘴边,少年的嘴角有淡淡的中药味。
“我下去吃。”
男人又向前伸伸手,不过似乎扯到了伤口,他闷哼一声。少年马上张嘴咬住包子,夺走男人手里的筷子。
“我,喂你吧。”少年坐下。
“你下去吃早饭吧,我一个可以的。不要饿坏了身体。”男人动作缓慢地去拿碗。
少年咬咬牙:“我去把早饭拿上来。”然後起身离开了。男人收回手,安静地坐好。
很快,少年又回来了,拿来了他的早饭。在床边坐下,他喂男人吃一口,然後趁著空挡自己吃一口。一顿早饭,两人吃了半个小时,快要吃中饭了。
“你昨晚有些发烧。”在少年要离开时,男人说。
“啊?”少年摸摸自己的额头,很正常啊。
“你今早出了一身汗,现在烧应该退了。”男人面色平静。
少年挠挠头:“哦,我有时候是会低烧,不过出了汗就没事了。”难道他最近真的太累,身体发出抗议了?可是他没有一点感觉啊,他只觉得自己睡得很好。不过昨晚挺热的,也许他真的烧了而不自知。
“早上你女朋友给你打电话,你还在发烧,我就没有叫你。”
“郝佳?”陆不破顿时紧张,凑过来问,“她说什麽了?”
“她说你们要去和比赛的几所大学的球员联谊,我想叫你起来,她说只是跟一群不认识的人吃个饭,让我不用叫你。因为是比赛的对象,今晚可能会被他们灌酒,你的身体不好马上又要比赛了,她让你好好休息,打电话只是告诉你有这麽一件事。”
“这是郝佳说的?”陆不破不信,这种温柔体贴的话会从那个女人的嘴里说出来?
男人淡定地嗯了声:“她开始好像有点不高兴,後来我说你在发烧,她就没事了。”
“哦。”点点头,少年相信了,毕竟每次他生病的时候那个女人还算温柔。
“你要去吗?我派司机送你过去,应该还来得及。”
少年耸耸肩:“不去了,我可不要被灌酒。後天就要比赛了,这几天我都没有练球,我正好练练手,免得比赛的时候出糗。”
“器械室里有篮球。”
“好,那你休息吧,我去练球。”
“刚吃了饭,先不要运动。”
“知道啦。”
少年端著碗筷离开了,没有看到男人眼中一闪而逝的光芒。
在客厅和干爸干妈聊了会天,消化完毕的陆不破抱著篮球到别墅後方的篮球场练习。别墅三楼的一间屋子里,有人坐在窗边痴痴地看著他。半个小时後,他看到一个小孩子抱著小皮球跑进了篮球场。少年停了下来,跑向小孩子,把他抱了起来。
少年对孩子不知说了些什麽,就见孩子把手里的小皮球扔向篮框。球没有进,孩子挣扎著下来。少年捡起自己的篮球,一个简单的跳投,球进了。孩子跟在他的屁股後面,也要学他投篮,少年抱起他,又说了几句话,孩子把球投向篮框,球还是没有进。
少年把孩子放下,似乎在沈思,然後他跑开了,孩子抱起篮球跟上他。球场内顿时只剩下了少年的那颗篮球。等了大约十分锺,少年和孩子又回来了,不过少年的手上多了一副儿童球框。少年把那副小球框放在大球框的旁边固定好,然後把孩子拉到一定距离後,蹲在孩子身後指导他投篮。孩子把手上的皮球按照少年教的那样投了出去,这一次,球进了,孩子高兴地笑了起来,而少年比孩子还要高兴。一大一小在原地兴奋地蹦躂。
“竹音,你告诉我,你到底爱不爱段华?”男人身後的老爷子问。
“爱。”男人的目光离不开。
老爷子皱著眉:“那你那个时候为什麽那麽对他?”
男人转头看向父亲,过了很久,当老爷子以为他仍不说时,男人开口:“我以为那样对他是最好的。”
西门老爷子静静地听儿子解释那时候突然性情大变的原因,越听情绪越激动。
………
静静地说完,西门竹音淡淡道:“爸,你不要告诉他,这件事我要亲自对他解释。”
西门老爷子两眼泛红,低哑地说:“你准备什麽时候跟他解释?”
“等我能用力把他抱在怀里的时候。”西门竹音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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