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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谁的伤 作者:neleta-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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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密码是什麽吗?”段羽脸上是明显的厌恶。
西门竹音的手指动了动,在键盘上输入几个数字:Xxxx520521。这一次,惊愕的是段羽。
“他曾告诉过我他所有的电脑密码。”西门开口解释。
“那你知道他的密码是什麽意思吗?”段羽隔著办公桌凑近西门。
西门竹音又闭上了嘴,什麽都不说。段羽冷冷笑了几声,也没有解释。而是绕过办公桌走到西门的身旁,找出保存在一个隐秘文件夹中的影音文件。
“这是我哥临死前留下来的一段对话,你听听看。”双击点开。
………
“你居然敢单枪匹马地来找我,我不得不说你很有种。”
“我什麽都没有了,西门竹音又对我如此绝情,我只能来找你……我有件事要单独对你说,关於西门竹音的。”
“你要背叛他?”
“……西门竹音那样的人怎麽会喜欢恶心的同性恋……她能有今天,全靠我这个老子。不然她还不知道在哪个地方做雏妓呢。”
“……不知我的身体是否可以证明我的诚意……”
“我想没有一个女人会为自己不爱的男人生孩子。若兰爱西门,只要你死了,她就不会再有顾虑,可以抛开过去重新生活,她又何必再去伤害西门?少奶奶的生活总比商业间谍来得舒坦。”
“段华,你何必为了那样一个绝情的人搭上自己的命……你该清楚,西门不可能喜欢上你……”
“若连启,我爱他,只是我自己的事。他爱不爱我,我不能强求,更不会乞求。我就是这样的人,只做我自己认为对的事。别人会怎麽想,都与我无关。西门不会爱我,甚至会恨我,我很遗憾,但我不後悔。这是我对他的爱,不同於别人,不同於若兰的爱。而且……我并没有打算活著离开。”
“砰!”一声枪响,然後是门被撞开的声音,接著是五六声枪响,最後是重物倒地的声音。
录音结束了,黑屏之後,电脑出现一人的照片,是一个人的大头照。照片上,他笑得幸福,十秒锺过去,一行字缓缓出现:
我希望在十年或二十年之後,有人会说:段华是一个傻瓜,他只是爱上了一个不能爱的人。段华从未背叛过西门,从未。
不管是谁发现了这段录音,请帮我守护西门的幸福,因为那也是我的幸福。
段羽擦掉脸上的泪,阖上笔记本,在一动不动的西门竹音耳边低声说:“西门竹音,我哥这麽对你,你是怎麽对我哥的。那个女人和她的父亲还有你,一起逼死了我哥。你要救她?我偏偏要毁了她,我要让她一辈子都在监狱里为她所做过的事忏悔,我要让你一辈子都活在痛苦中。”
直起身子,段羽拿起笔记本,有人按住了他的手。
“你想湮灭证据吗?”段羽挥开西门的手,“这段录音我已经交给警方了,你想救你那个老婆,还要看我大不答应!”
段羽拿笔记本的手又被对方按住,就在他想再次推开时,他听到西门竹音似乎带著祈求地说:“能不能……把他的笔记本……留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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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很可怜啦,大家不要怪他啦,他可怜,我们的不破也可怜
谁是谁的伤:第九章
睡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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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开了,一人推门进入,他没有开灯,而是熟门熟路地从门口的鞋柜里取出脱鞋换上,然後关门。借著落地窗透过的霓虹灯光,他走进客厅,躺在了沙发上。沙发上堆满了小丑抱枕,他抓起一个抱在怀里,似乎很疲惫,久久都没有动。
就这样过了一个小时,沙发上的人坐了起来,放下抱枕,他在黑暗中走入卧室。打开床头的灯,他脱去西装,随手扔在床边的躺椅上,躺椅上同样放著一个小丑抱枕──胖胖的、帅帅的。脱去早已松开领带的衬衫,他上了床,从枕头下抽出一本记事本,取出别在记事本上的笔,翻开写满了东西的本子,写下他今日的心情。
他的旁边,还有一个枕头,一个小丑抱枕。左右两个床头柜上各摆著一个相框。他这头的相框里是一个笑得阴险的男人,而摆在另一个床头柜上的则是一个表情甚少的男人。屋内的摆设很简单。一张双人床,一个双人衣柜,两个床头柜。因为有个人不喜欢在电脑桌前正经地上网,所以还有一个用来上网的躺椅。
房间里的东西并不崭新,尤其是那张躺椅,似乎用过很久了,小丑抱枕也有洗过很多水的痕迹。写了整整十页今天的心情,他把本子重新放回枕头下,然後关灯,睡觉。睡到半夜,他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到後面几乎是撕心裂肺。他才打开灯,下了床。没有找药,他到厨房倒了杯水,喝下後好了一些,但仍是咳嗽不止。
睡意被咳嗽打断,他也没了再上床的意思。来到客厅,借著厨房和卧室的灯光,他窝在沙发上。过了很久,咳嗽才算停了下来。摸到电视遥控器,他打开电视。短暂的空白之後,屏幕上出现闹哄哄的场面,画面的主角带著寿星的尖筒帽,身边聚满了前来为他祝寿的朋友。有寿星的弟弟,有他的秘书,有两人共同的朋友,还有寿星乱七八糟的狐朋狗友。
“西门,你过来,让段羽来录。”
“没关系,我录就好,你该吹蜡烛了,关灯。”
不知谁关了灯,房间里突然漆黑一片,有人唱起了生日歌,画面中出现蜡烛的亮光。
“Happy birthday to you……Happy birthday to DuanHua; Happy birthday to you。”
“呵呵,段华,生日快乐,来,快许愿。”是莉莉姐。
“哥,快点快点。”是段羽。
“最後一个愿望不能说。”是录像的人。
“嗯嗯”,寿星清了清嗓子,双手交握在胸前闭上眼。
“第一个愿望:我希望世华越来越好。”
鼓掌。
“第二个愿望:我希望不管是今天来的人,还是没来的人,都幸福快乐。”
鼓掌。
“第三个愿望:我想要一间,嗯嗯,房子。”
“啊,段华,你怎麽说出来了!”寿星立刻遭到所有人的谴责。
“什麽房子?”全场唯一没有出现在画面里的人问。
寿星谄媚地看著他:“我想要一间有著大大的落地窗户,可以看到自由女神像,看到纽约最美丽的景致的房子。”
“啊,段华,你这哪里是愿望,你分明是在要礼物嘛。”有美女不满了。
“嘿嘿。”寿星的眼睛眨呀眨。
“这个不算,再许一个,不能说出来。”录像的人说,然後画面拉近,照清了寿星的脸。
“好。”寿星闭上眼睛,虔诚地许下自己第三个心愿。
“吹蜡烛!吹蜡烛!”在寿星睁开眼睛後,立刻有女人尖叫。
“西门,你过来。”寿星执意要求。
录像的人没办法,只得把摄像机交给其他人,走了过去。被对方强行拉到身边,就听寿星喊:“要吹啦!1、2、呼──”蜡烛瞬间被吹灭,然後灯亮了。
录像结束,沙发上的男人转过头,宽大的落地窗外隐约可见美国的标志──自由女神像。
下一段录像开始了,男人转过头。
“西门,西门,你真是我在世界上最好最好最好的朋友!”一人拿著摄像机激动不已地在刚装修好的屋子里四处拍摄。
“西门,这里放沙发,要最软最软的那种。”
“嗯哼。”
“电视柜摆在这里,今天我们就去挑电器。”
“随你。”
“啊,有两个卧室呢。小的当成书房怎麽样?我电脑多。”
“OK。”
“那卧室就放一张双人床,你不介意到我家的时候跟我挤一张床吧,当然,你也可以选择睡沙发?”
“你家?”
“你不是送给我了吗?”
“这套房子的产权是你我共有。”
“……可搬进来住的是我。”
“我不睡沙发。”
“……嘿嘿……”某人不正经地用摄像机上下扫描了一遍他的好友,“那你就只能跟我睡一张床了。e on;baby。”直接给了他一个懒得理会的眼神,穿著黑色风衣的男人很酷地进了厨房。
“西门,你和我都不会做饭,厨房只要摆一个冰箱就够了。”
“你该学会做饭。”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这方面是白痴。我说西门……”
对方转身:“休想把主意打到我头上。”
“喂,你很过分呐。你计算机是白痴,好,我包了;那我做饭是白痴,不该你包吗?”理直气壮。
“NO,‘君子远庖厨’。”
“What?什麽意思。”
“男人不做饭。”
“喂喂,西门,你很过分哦。”
对方根本不理他,出了厨房,某人跟在後面。
“难道天天吃外卖?”
“你去学做饭。”
“我不,你去。”
“你去。”
“猜拳。”
画面一低,出现地板和两只手。一分锺後……
“西门,你耍诈!重来!”可惜他看到的只是某人胜利後离去的背影。
“西门。”
“嗯哼。”
“我还要在卧室摆一个躺椅。我要在躺椅上上网。”
“随你。”
“那我们去采购吧。”
“OK。”
画面结束。
男人窝在很软很软的布沙发里,慢慢躺了下来。“咳咳……咳咳咳……”
“西门。抬起头来。”
半躺在床上看书的人抬起头,穿著睡衣。
“怎麽好好想起来摄像了?”画面里的人放下书,打算下床。
“别动。”画面晃动了一会,听到一人说,“好了。”然後画面里多出了一人,他上了床,钻进了自己的被窝。
“呐,今天是我们住进来的第一天,来,笑一个。”对著摄像机,爱笑的人双眸弯弯。他身边的男人看看摄像机,再看看笑得一脸开心的人,重新坐好,无奈地看向摄像机,撇撇嘴角,算是笑了。
“西门,今天是我的乔迁之喜,我请你喝一杯。”笑完,穿著和男人款式相似的睡衣的某人下了床。不一会,他返回卧室,手上多了一瓶红酒和两个杯子。
“你请我喝?”床上的人盯著他手里的红酒。
“对啊。”打开红酒,倒了两杯,他递给对方一杯。
“这酒好像是我酒柜里的吧。”
“哎呀,计较那麽多干嘛,来,干杯,庆祝我的乔迁之喜。”
“这房子是你我共有。”提醒一声,对方喝下一口。
“那就庆祝‘我们’的乔迁之喜。”碰杯。
“西门……”酒量不佳的人喝了三分之一瓶红酒就瘫倒在床上了。
“嗯。”把他塞进被子里,某人无奈地叹口气。
“西门……”喝醉的人睁开眼睛,突然伸出双手。站在床边的人又叹了口气,弯下腰,任对方抱住他。
“西门……我想要……”
“什麽?”
气氛有些暧昧。
“我想要……很多很多……小丑。”
叹气。
“嗯。”
“还有。”
“什麽?”
“我们两人的……天堂……”
“……好。”
喝醉的人喊了几声“西门”後终於睡著了,压根忘了他喝醉後说了什麽。一直被他抱著的人揉揉额角,轻轻拉开他的双臂,放入被子中,直起因长时间弯著而僵硬的上身。转身,发现摄像机还开著,他走过来关了摄像机。
“咳咳……咳咳咳……”躺在沙发上的男人又咳了起来,他起身去倒了杯水,可这次却怎麽也止不住。然後他大口喘气,眉头紧皱,突然大步冲进洗手间就著马桶吐了起来。空空的胃吐出的全部是清水。
在男人冲进洗手间时,录像里的画面又变了。这一回,画面中的光线很暗。男人抱著一个昏睡中的人,把他放在床上。对方瘦了许多,嘴里一直喊著“西门”,脸上全是泪。包括男人在内,所有人都不曾想到,这是这人在世上留下的最後一抹影像。
男人掏出手帕擦去他脸上的泪,对方没有醒,烂醉的他只是不停地叫“西门”,不停地流泪。而男人则是不停地为他擦去流下的泪,不停地在他耳边低应。
过了许久,伤心的人在男人的安抚下停止了哭泣,完全陷入了昏睡。男人仔细摸过他的脸,然後把头埋在他的颈窝紧紧地抱住他,似乎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就这样,又过了许久,男人坐起来,轻轻解开他的衬衫,露出他肩膀处包扎的伤口。
男人的侧面,牙关紧咬,喉中呜咽。他轻摸那处被他打伤的地方,然後低下头隔著纱布亲吻。慢慢的,吻向上,男人含住了他的唇,吻逐渐激烈。男人把自己的吻落在他的身上,小心地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西门……”沈睡的人在梦中呼喊。
“嗯。”男人的声音压抑。
“西门……我爱你……我爱你……”
“我知道……”
“西门,为什麽……西门……”
“对不起……”
“西门……我爱你……”
“嗯,我知道……”
控制不住地又一次疯狂地吻上他的唇,男人把对方的痛苦咽入自己的腹中。这一个吻,带著决绝。十分锺後,男人慢慢离开了他,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个绒盒打开,里面是两枚白金戒指。男人取出一枚,拉过他的手,然後握著他的手给自己戴上,接著男人亲吻了他的手掌,又把另一枚给他戴上,嘴里默默说著什麽。做完这一切,男人又把那枚戒指从他的手指上摘下,亲吻了那枚戒指,男人把戒指藏在了床垫的缝隙里。然後,男人就坐在床边看著他,直到摄像机的电量耗尽。
从洗手间出来,录像已经全部结束了。男人站在原地怔忡了一阵,这才走到沙发处拿起遥控关掉了电视。客厅又陷入昏暗,男人重新窝回沙发,扯过沙发上的一条毛毯,抱著小丑抱枕闭上了眼。墙上的锺表,指针指向了6。
────
写这一章时,不知为什麽,尼子哭得无法自抑
谁是谁的伤:第十章
30号一早,吃了老妈牌早餐出门後,陆不破上了地铁就马上掏出手机上网,进入纽约的新闻网站。当他看到首页头版一个哭得异常凄惨,手举著他曾经的照片的年轻人後,他的心跌入了谷底。
“段羽日前向警方出示了一份重要的证据。该证据是段华死亡的那天通过窃听器记录下的他和若连启的一番对话。商业秘密局的王芷局长表示,该份录音加上九位证人的证词已经可以确认‘启德商贸公司’暗地里是一家专门偷盗商业情报的公司。而西门竹音的现任夫人若兰则是该公司的主要成员。”
“两年前被传因爱生恨,盗取‘世华’商业秘密而离奇地与若连启同归於尽的‘世华’前副总段华的死因也随著真相的揭开而再次引起大众的关注。目前的所有证据都表明段华并没有背叛‘世华’,而是他发现了若连启和若兰的秘密,从而遭到诬陷。纽约警察局和商业秘密局将就联手再次调查此事。”
“录音中显示段华之所以杀死若连启是为了帮助若兰摆脱若连启的控制,从而让若兰能放下过去重新开始,从此王子和公主幸福快乐地生活。段华对‘世华’总裁西门竹音的感情引起了很多关注此案的市民的同情。更有同性恋者在‘世华’集团外举行示威游行,谴责西门竹音对段华的绝情和伤害。此外,段华生前唯一的亲人段羽在记者招待会上的一段话令人伤感。”
“我哥并没有做错,若说他错,那就是他不该爱上一个男人,爱上西门竹音。可西门竹音不仅打伤了我哥,最後还逼死了他。而若兰却毫无愧疚地和西门竹音在一起,从我哥死到现在,她连一句抱歉都没有说过。我哥死得太委屈,我一定要向害死他的人讨回公道!”
“目前此案正在进一步的调查取证中。究竟若兰会因此受到怎样的制裁目前还很难说,西门竹音为他的妻子请来了全美最好的律师威力?琼斯,旨在打赢这场官司,让他的妻子免受牢狱之灾。西门竹音因为若兰与多年的好友反目成仇,如今在真相揭开之後,他的态度仍是站在妻子的一方,由此可见他确实非常爱他的妻子。但是西门竹音的做法引来了大多数人的指责,对此他同以往一样保持了沈默。”
随著视频中新闻播报员报道案件的最新进展,不同的人物出现在了画面上,最後的画面是一位从警局出来的,神色平静,面对众多记者的追问始终保持沈默的清瘦男子。一直到他上了车,他都没有开口。
“喂,年轻仔,你没事吧。”
陆不破迷茫地抬起头,一张纸巾出现在他的眼前。
“年轻仔,你没事吧。”一位慈祥的老伯伯担心地问,把纸巾塞到他的手里,“哭一哭就好,可千万不要想不开呐。”
“谢谢……”陆不破接过纸巾,擦去脸上不知什麽时候流下的泪,关掉了网页。
“年轻仔,是不是失恋了?”老伯热心地问,然後叹口气,“大多数的人都会经历失恋,失恋虽然痛苦,但同样会令人坚强。年轻仔,你还小,将来你还会遇到许多的人,遇到新的恋情。伤心的事哭过去就好了,说不定等你有了新的女朋友你会觉得自己现在很傻。”
陆不破笑了,带著鼻音说:“阿伯,我没有失恋,只是看到一些事,被感动了。”
老伯哈哈笑了几声,拍拍他的肩膀:“会被感动的年轻仔很好。”说得陆不破很不好意思。这时,站台到了,老伯拄著拐棍站起来对他鼓励地笑笑,出了地铁。陆不破和他挥手道别,深吸了几口气,把手机放了起来。
地铁又缓缓运行起来,陆不破按按眉心,不能再让他们这麽胡闹下去了。“他”……瘦得都快赶上他了。抬眼,看看离自己到的那一站还有几站路,陆不破“啊”地惨叫一声,引来诸多白眼。他坐过站了!!
当陆不破踏著晨训的最後一秒进入体育馆时,大家都纷纷聚上前来,关心地问:
“不破,你真的没事吧,这几天你的状态很不好呢。”
“不破,不舒服了你就说,不要隐瞒,我们会担心的。”
“不破,後天的比赛有我们呢,你在场边看著就行。”
“不破,你现在要的主要任务是养好身体,不然我们去纽约的时候可不带你哦。”
就在他被队友包围著关怀时,一道冷水刺入他的脑袋,他猛然抓住陈君瑞:“我们要去纽约?!”心在这一刻狂跳。
陈俊瑞嘿嘿坏笑:“如果你的身体养不好的话,就是我们,没有你哦。”
副队长好好先生刘昱出声:“君瑞,你别吓不破。”然後他笑著解释:“不破,美国大学联合会邀请‘港大’‘台大’以及内地的一共五所高校下个月也就是6月20号去纽约参加美国──中国大学生篮球交流赛。昨天傍晚教练才告诉我们,你没有来,所以还不知道。”
“不破,我们很想和你一起去,你可千万要挺住。”牛高马大的吴善堂一把搂住陆不破的小脖子,“你就是吸氧,也得坚持到上飞机。”
“不破,你不去,我们会不安心。”左掌门左禅也冒出一句。
“不破,你能行吧。”话不多的司里竟也开口问。
“呵呵,不破,你不去的话,美国的好吃的我都一个人独享了。”陈俊瑞继续落井下石。
“美国有什麽好吃的,香港的好吃的才多。”陆不破撇撇嘴,然後双手叉腰,“你们想撇下我,没门!”
“那窗户呢。”
“也没有!”
“缝呢?”
陈君瑞抬起杠来。
陆不破捏住他的双颊,恶狠狠道:“更没有!”
“呵呵呵……”也不觉得疼,陈君瑞傻笑起来。
“闹够了没有?闹够了就开始训练!不破,你昨天没有来,今天要补练。”严厉的队长在这时候开口,众队员立刻乖乖地收起玩闹,跑步的跑步,练投球的练投球,补练的补练。
“不破。”
“队长。”
晨练结束後,商澈抱著篮球很认真地对陆不破道:“我希望纽约之行不会落下你。”
陆不破举起右手,发誓:“我一定会去。”
“嗯。”商澈点点头,抱著球走了,不过在走出两步之後,他突然头不回地冒了一句,“郝佳……很担心你。”然後不给陆不破反应的机会,他大步离开了。
“郝佳?”陆不破转身看著队长离去的背影,过了好一会後,喃喃道,“难道这就是老妈所谓的‘有奸情’?”
………
打电话给郝佳的室友,问清她今天的课程表,陆不破提前半个小时到郝佳上课的教师门口等候。想起来他这个男友也挺过分的,不仅很少给自己的女朋友打电话,更是常常三四天不见她。想一想,陆不破在自我检讨之余,不由得深深叹息。一个和老妈情同姐妹的腐女,他这个男朋友也是很难做啊。下课铃响了,陆不破马上打起精神,等著女朋友出来。
“不破!”和朋友一起出来的郝佳见到等在外的人时,惊讶极了。
“啊,郝佳,是你的小男友呢。”郝佳的女性朋友暧昧地说。
郝佳笑著走到陆不破面前,似乎对他的到来很高兴。“你怎麽来了?”
“想你了呗。”陆不破不正经地说。
郝佳的同学和朋友在一旁起哄,郝佳的脸也红了,却是一拳打过去,拽著他就走。
“哈哈,原来你也会害羞啊。”被拖著走的某人一副恶作剧成功的模样。
“陆,不,破,你死定了!”野蛮女人把自己的男朋友拖到楼道的拐角处,恶狠狠地质问,“说!你有什麽阴谋?!”
“我找自己的女朋友会有什麽阴谋?”
郝佳哼道:“又不是实质的。”说著,放开了被她压在墙壁上的人,然後整整脸色,又恢复了淑女。“请我吃饭。”
“我不就是来请你吃饭的嘛。”弯起手臂,在对方挽上他後,陆不破像个绅士,带著自己的女友朝校外走去。
“郝佳。”
“干嘛。”某人还在生气。
“我们队长……很关心你嘛。”
“那个木头。”
陆不破惊讶地看去,却见郝佳的脸红了,和刚才的红绝对不是一个颜色!奸情,果然有奸情。
“不破。你要帮我。”
“说吧,赴汤蹈火万死不辞。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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