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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有只白骨精-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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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有思虑,又是自己地盘,走路也未留意前方,转过爿树丛到个拐角时,忽然听到一阵女子说笑声,一愣定住脚步,对面拐出的人却收不住脚,直直撞到了他胸前,抬眼才见是李夫人身边那个丫头阿元。原来她正一边挽了洗衣篮走路,一边扭头叫正在后头摘山花的招娣跟上来,没看前面才拐了来一头撞上去。两人都是愣住了。
阿元猛抬头睁大了眼,见自己竟撞到了这贼首,自己的一侧脸颊正擦过他仿似抹了层松柏油的虬肌胸膛,还擦来了层津津的臭男人汗,顿时柳眉倒竖,扬手便啪一下朝他脸挥了个巴掌过去。
何大刀猝不及防,结结实实吃了一巴掌。虽不是很痛,却一下被勾出了怒火,她手还没收回去便一把抓住她腕子,怒道:“你这刁蛮丫头,怎的无故打人?”
阿元顿觉手腕子似要被扭断了般地疼痛,却强忍住了,只尖叫道:“无耻之徒!松开你脏手!”
何大刀本还有些恼,见她炸毛的样子似被踩了尾巴的猫,秀目中隐隐有泪光浮动,却摆出一副更凶霸霸的样子,便微微松了下力气,却仍未放开,只盯着她道:“就是你这丫头!我听说你在背后一直说我坏话?”
阿元怒道:“我当你面也说!你这土豹子!你放不放?”
何大刀的怒气又被勾了出来,哼道:“我不放又如何?”
他话刚说完,见她抛下另只手上的洗衣篮扬手而起,以为又要打巴掌,忙侧头避过,陡觉脸颊一阵刺肉之痛,定睛一看,原来不打巴掌,竟被抓了髭须,生生连皮带肉扯下了几根,手一松,阿元便挣脱了开来,提起地上篮子弯腰飞快逃去。看得发呆的招娣这才醒悟,慌忙也夺路而去。
何大刀有些不可置信,半晌才回过味儿,万没想到这个丫头竟如此泼悍,远胜从前的林娇,见她人转眼跑得没了影。
自己混到了这岁数,竟连遭一个丫头欺辱,连胡子都被拔了,被人看见也不用混了。偏偏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思及此,忙朝四周看了下,所幸并未见到手下人,这才吁了口气,陡觉脸上又是一阵刺痛,这才皱眉伸手捂了下。
阿元一口气冲回了住的地方,打了水便使劲擦脸。林娇见她眼皮泛红,心想这山寨里都是男人,虽说何大刀下令礼待她们,但阿元漂亮,难保不会有一两个动歪心思,便关心问了几句。不问还好,一问她眼睛却更红,转身便委屈入了自己住的屋子不出来,倒被弄了一头雾水。身后招娣扯了她衣袖,附到她耳边嘀咕嘀咕了下,林娇这才明白何事。又是好笑又是好气。
这阿元不似自己,莫说男人空了上身,便是全身也面不改色。似她这样跟着李夫人当半个小姐养的大闺女,撞到这么个大男人,况且还是她觉着粗鄙瞧不起的,这么一惊一乍也是正常。那何大刀大她一轮还不止,想来也不至于会计较,便也没放心上了。
一转眼半个月过去,何大刀竟始终没动静,人也不大见得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在这山寨里便似成了瞎子聋子,林娇与李夫人越发心急,哪里还安得下心?找了几次罗虎,终于从他口中得知了些消息。原来英王叛军已经与李观涛所领的朝廷军在阳谷关一带激战,李观涛暂处劣势,据说因坐镇指挥还受了伤,如今以守城居多。但正有一支集合了十八藩镇的镇**受调飞赴支援,领镇**节度使的便是杨敬轩。
林娇把消息朝李夫人略微提了下,只说援军快到,闭口未提李观涛受伤,怕她担忧。李夫人这才稍稍宽怀,却也仍是叹气摇头。
林娇知道她如今倒不是为自己几个人担心,更愁的是前方阳谷关的战事。日子再过去几天,这院落里越发死寂,连招娣走路都知道轻手轻脚了许多。
这夜林娇无心睡眠,半夜披衣起身,推窗遥望天上明月与山寨外的远方山头,想着杨敬轩现在到底身在何处,是否已经到了宁州,安危到底如何。白日里她也只腔作笑颜安抚李夫人居多,如今深夜独自寂寥,心中一阵阵恐慌便席卷而来。正倚窗对月发怔,忽然见院落外隐隐有火光脚步传来,陡觉不妙,正要出去看个究竟,见院落的门被踢开,罗虎手执火杖厉声道:“都快起来,我送你们下山!”
林娇忙奔出,边上屋里的李夫人阿元等人也被惊醒,纷纷穿衣出来,罗虎面带焦色,道:“英王见大当家的迟迟不将你们送去,派了人潜来亲自提,大当家的不肯交出你们,已经翻脸了。那人武功十分厉害,大当家的怕你们有闪失,叫我从后山送你们走。快走!”
林娇急忙牵了能武,阿元与招娣扶了李夫人,空手跟着罗虎一行人往后山跌跌撞撞而去,到了座连接两峰的凌空栈桥之前,罗虎回头看了眼火光冲天的山寨,吼道:“快过桥,过去了把桥烧掉,他便是插翅也飞不过来!”
“不必你们动手,由我来烧,岂不更好!”
一个带了丝阴厉冰冷的声音忽然从后绵延而来,转眼便似到了脑后,逃命的人还没反应过来,便见几道连绵火箭穿过自己头顶,划出一道弧线之后,落到了栈桥之上。裹了桐油的火箭借了山风,眨眼便将栈桥点燃,火光熊熊,一时惊动附近山鸟,四处飞蹿。
林娇猛地回头,见距离自己一行人不过十几步外,已经负手立了个黑衣之人,身形高瘦,借了火光,见他高鼻隆额,颊上一道疤痕,目光阴凉而锐利,觉他似乎立刻捕捉到了自己,被盯着注视了片刻。忽然感觉像被毒蛇盯上,不禁微微打了个寒颤。
罗虎一行立刻横刀挡在了林娇等人身前。那人唇角微微下垂,目光似有讥诮,根本不看罗虎,只盯着林娇道:“杨夫人,我名顾象,乃是你夫君当年的结义兄长。我不会伤害你,你跟了我走,余下人都可平安。否则休要怪我不念旧情。”
林娇立刻想了起来这人是谁。便是先前杨敬轩发现自己往他酒中下药与自己翻脸时提到的那个义兄。论到对付杨敬轩的法子,自己与他倒不谋而合。他此前虽没见过自己,但这里的年轻女子中,就她是妇人装扮,自然一眼认出。
“顾象,你当年也算是个人物,如今却堕落到为难几个女流,算什么英雄好汉?今日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你休想带走一人!”
林娇正思量该如何时,忽然见何大刀带了些人从后踉跄着身形而来,到了近前,单手撑了大刀站定,腿上虽鲜血淋漓,去双目圆睁,怒道。
顾象回头看了眼何大刀,似有些惊讶,摇头道:“你倒也算条汉子,这样了还追到此处。可惜你不是我对手。不过枉送性命而已!”
何大刀怒道:“我人虽粗,却也知道义字如何书写!你口口声声自称旁人义兄,所作所为却令义字蒙了羞耻!我虽技不如你,寨子里的这些弟兄却全是歃血而盟义干云天,拼了剐尽一身血肉也绝不会轻易叫你得手!你带来的几个人都死,剩你一人,虽武功高强,我却不信你能以一敌百!”
顾象看了眼立在林娇身前的罗虎等人,再看一眼立于何大刀身后的众人,飞快盘算了下。
这里的人,论单打独斗,自然不是他对手,便是十个二十个一起上,他也未必会输。但真若这么多人齐齐围攻,他便是三头六臂也不可能把要的人带走。他的目的是带走杨敬轩的女人,并不是和这些人拼了老命纠缠。略一皱眉,环顾四周,忽然踢起一块石头高高飞向对面几十步外一株大树树冠,惊动夜枭四下飞散,说时迟那时快,他已解下后背弯弓射出飞箭,只听一声哀鸣,一只飞得最高的夜枭已经脖颈中箭,在深蓝夜空中划出一道直线般飞快坠落。
“我弓箭如此,手中长剑更无情。谁再阻拦,我不取他性命,只一剑挖出眼珠,叫他一辈子当个有眼无珠之人,应是有趣的紧……”
顾象看一眼露出微微惧色的山寨众人,阴森森说道。
林娇感觉到身畔能武死死拉住她手不放,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心中叹了口气。知道今天自己必须是要跟他走了。
“弟兄们!别信他的大话!跟我一起上!”
何大刀大声吼道,已经提刀而上。
“那就先挖了你一对招子!”
顾象暴怒大喝,身形陡然前飘,剑光快如闪电,直取何大刀面门,斜里忽然一物挟裹风声而来,叮一声,何大刀只觉耳廓一凉,剑锋走偏刺了个空,竟是被块石子带偏了去。后背顿时绽出冷汗。
“顾象!你弓箭精妙长剑无情,那就由我陪你过招如何?至于我的夫人,劳你遥遥仍然这般记挂。我杨敬轩若不还你情分,往后叫我如何在夫人面前立足?”
林娇长吸口气,刚迈出半步要挺身而出,忽然听见一人声音伴了呼啸山风而来,心脏立刻狂跳,睁大了眼望去,见杨敬轩正从山侧一条斜径大步而来。跳跃火光照耀之下,他目光冷肃,神情端凝,身着正装甲胃,外罩将军氅被山风卷得猎猎狂舞,身资英挺如剑。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读者 过堂、黄色月亮、小莲子吃葡萄、愛古言、百花晓月、梅格安安、十八迷 等投雷、手榴和火箭炮。
☆、V章
林娇眼眶微微发热,定定凝望不远处那个正踏着火光与月影朝她大步而来的男人。他正是她熟悉的杨敬轩,却又带了点叫她说不出来的陌生。她看到他站定,目光透过层层人群,立刻接到了她的注视,朝她微微颔首,火光映亮他的半身铠甲与一半侧脸,如有血焰燃于其上。
她的心又怦怦跳了起来,一阵面红耳热。正如恋爱中的女人终于等到苦候不归的情人。这种体验新鲜而又热烈,她之前从未感受到过。
“杨敬轩,英王屡次示好,你却践踏他的美意,我也仁至义尽。今日你我只能割袍断义各为其主!”
顾象随了话音,人已如鹰隼般朝他扑去,剑意森然。杨敬轩抽刀而应。
昔日的左右同袍,结义兄弟,今日虎豹相争,杀红血眼。刀光,剑气。他们熟悉对手,就像熟悉自己。甚至能猜到对方的下一个招数和下一脚步法。
火杖霍霍跳跃而燃,甚至没有人敢大声呼吸,紧紧盯着正在缠斗的那二人。
林娇的手已经捏得在颤抖,嘴里忽然一阵咸腥,这才惊觉下唇已被自己咬破。
“杨敬轩,女人抱多了必腿软。受死吧!”
顾象忽然得意大笑,剑锋如灵蛇般直刺杨敬轩的咽喉,被他闪避而过,却顺势入肩,林娇一声尖叫,空气却随了她的叫声,瞬间仿佛凝固。
一道血花已经从顾象执剑的手臂飞溅而起。剑坠,半截手臂亦随之坠,叮一声落于地上。
顾象如一尊石化的雕塑,死死盯着片刻前还属于自己的那截肢体。掉在地上的手掌尚牢牢握剑。只是此刻,与他的身体分离了开来。
“顾象,这是我新就的左刀,离开军营后才练的。当年李大将军虽非你所杀,你却难逃其咎;今日你效忠你主,是你本分,只你不该把主意动到我夫人身上。我断你一臂并不为过。往后你好自为之!”说罢锵一声将染了血迹的刀归于鞘,朝林娇大步而来。
林娇顾不得四下旁人,如鸟儿般朝他飞奔而去,忽然看见有血迹从他刚才被刺的肩头溢下,慌忙伸手要去捂,却听他凑过来用只有她才能听到的声音道:“阿娇,我想你。这里人太多了!”说罢拖了她手,转身便往片刻前他来时的那条山径而去。
林娇心怦怦直跳,无暇去应身后李夫人的呼叫之声,被他拖着如阵旋风般地卷走了。看不到身后火光了,脚下一轻,他已抱起了她,在遍洒白色月光的山径上飞奔。
他身上的甲胄坚硬,硌得她有些疼,她却闭上了眼睛紧紧抱住他,恨不能钻进他的身体才好。他忽然停了脚步,林娇睁开了眼,见已拐入一爿浓密的香樟林中,她被紧紧抵在了一颗老树枝干之上。她还没来得及站稳,男人带了浓烈思念的吻便已经压了过来,瞬间将她整个人吞没。
“伤……你的伤……”
当他的吻渐渐带了**,戏够了她的唇舌,开始游走于她的脖颈和袒露的胸脯,并且感觉到那**越来越浓时,她终于娇喘着抵住了他,用手捂住他还在慢慢渗血的肩。
“小伤而已,死不了人。”
他一笑,解了身上甲胄,哗啦掷于地上,一双大掌已经摸上她臀用力揉捏,附到她耳边低声央求道:“阿娇,给我吧……”
鼻息里满溢着香樟的馥郁和这男人散出的熟悉体味,被他一双手肆虐过的身体仿佛点燃了火焰。她情迷意乱,顺从无比。身下忽然一凉,才觉到他已扯下自己裙袄里的锦裆,用他如椽的有力臂膀将她托起顶在树干上,将她双腿盘住了他强健有力的腰身。
她闷哼一声,觉到他已经强行劈开了自己那片还带了些生涩的沃土,浅耘几回,觉到她甘露滋润,立刻便用了蛮狠的力道横冲直撞,甚至轻撼她身后的树干,惊起酣歇在树上的雀鸟,不知发生何事,惊慌不安地振翅逃离温暖巢穴。
隔了衣衫,林娇后背亦被树皮蹭得发疼,心里的那团火却越燃越旺,听到他粗浊如野兽般的呼吸和因了畅快逸出的低沉喉音,整个人如痴如醉,沉迷于被他一下下攻击的无比快…感之中。这快…感出自她正在被他掌握的身体,亦出自此刻早化作一滩春水的心房。随了他再次重重杵入,她的身体深处生出一种战栗的极度快感,整个人无力软在了他的怀中。他却在她那阵战栗还未消尽的时候忽然抽离而去,她失望呻吟之时,下一刻腰一松,她已双腿着地,靠着树干而立。
骤然失去了他的依托,她双腿发软,低头却见他已跪地撩起她下覆的裙摆,贴靠而来亲吻她身体那最娇嫩的可爱承欢之处。男人的唇舌过处,引发她阵阵新的战栗,又留下无比的疼爱与宠溺。她喘息着低头,却见他已被她阔大的裙摆所遮。她终于经受不住软了跪地,被他稳稳接住了,顺势从后再次挤入她的身体,深贯而入。
林娇受那个单膝正跪在她身后的男人操控,已忘却此刻天光四境,喉间只满出悱恻靡丽的娇软之音,手被推送着,无意识地一下下抓住身前香樟树下蔓延的荒草,又一下下无力松开。一次次被顶得扑挪向前,又一次次被无情地拖回。男人觉不到弄戏的满足,只愿与她这样无穷缠绵,最后却敌不过她温暖甜美的诱惑,终还是臣服缴械。
“阿娇,李大人受了伤,虽无大碍,只阳谷关战事正紧,我留不下来,等下就要走了……”
他替她整着凌乱衣衫之时,用带了歉意的温柔声调对她说道。
林娇望他片刻,终于叹道:“好啦。你现在是大牛人了。全国十八军区总司令呢。你能这样过来一次,我就感恩戴德啦,我的司令大人!”见杨敬轩似懂非懂,神色有些苦恼,这才笑道:“咱们回去吧。我不想去那劳什子的京城。我只留在这里等你回来。”
杨敬轩沉吟片刻,终于道:“好。我向你保证,平叛不会拖很久,我也不会去京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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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明时分,山寨在晨光里一片狼藉,到处都是昨夜那场意外过后留下的痕迹。
李夫人经历昨夜一番惊魂,又知道援军已到,改了主意也不去京城,只说与林娇在此一道等待叛乱平定。这山寨较之清河县衙易守难攻,离阳谷关更远,需半个月的脚程,地方也隐秘,何大刀若非是自己放了顾象进来的,也不会被他这样轻易摧折。杨敬轩又交代了何大刀一番布防便携了被拘的顾象要离去,被林娇检他肩处伤口,见所幸伤得不深,血口也已凝固,上了药才放他。何大刀伤重不良于行,只好留下养伤,应了一旦伤好便带人投奔阳谷关。
寨子里男人不缺,只能做事的仆妇除了先前的那位迟婆子,剩下的几个也都不过惯做些洗衣煮饭的活。李夫人经此一事,对何大刀的好感度噌噌地直线上升。见何大刀伤得不轻,便派阿元过去伺候一些细致之事。阿元不愿,只听林娇应了下来,说自己反正无事,过去伺候就是,无奈这才过去。
对于林娇和杨敬轩昨夜后来的去向,除了招娣傻乎乎地多嘴去问,被李夫人笑着用他夫妻二人长久未见说几句悄悄话给打发过去后,大家都很自觉地当没这回事了。只是再过些时候,林娇便知道事情大概要包不住了。因为她发现自己可能怀孕了。
事情是这样的。这时候离前次那事过去快俩月,何大刀伤已好了。命罗虎率了一部分人留下继续守寨,自己便带了其余人奔赴阳谷关。战事应该还很吃紧。因为杨敬轩再没来过。只听了些消息,说镇**已经挺出关外追击叛军,叛军原本的十五个州,如今已失过半,正被压缩合围。若无大的变故,平叛指日可待。
林娇与李夫人闻讯,自然高兴。这日一早起身用饭,剥了个山鸡蛋壳的时候,闻到那微微腥气,竟然又一阵胸闷反胃。
这情况几天前就有了。那时她还不大在意。只以为自己吃坏了。现在接连这样,别说是她,就连在侧的李夫人也大约想到了什么,惊讶片刻过后,拉她到了屋里盘问。
前次与他撇下众人单独离去,纯洁些的人,比如阿元啊招娣还有能武啊,或许还真的就相信他俩只是叙叙别后离情而已。现在没想到居然搞出人命。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他俩后来干了什么好事么……饶是林娇脸皮虽厚实,也是一阵面红耳赤。
李夫人知道必定是跑不了了,惊讶过后,反倒噗一声笑了出来,见她脸涨得通红,安慰道:“你们是拜过堂的夫妻,也没什么。有了便是天大的好事,倒是敬轩回来若是知道了,不知会如何。想我当年有了头胎,男人也是外出,恰我临盆之日才回,听到我喊痛之声,惊得只靠在门板上两眼发直,要不是人扶,腿都软了要坐地上,如今想起还觉好笑。”
林娇见李夫人贴心,这才缓了些羞臊。李夫人当天便叫罗虎去山下请了个郎中过来,搭了下脉,道喜脉无疑。没过几日,统个山寨的人都知道了她的喜事。林娇自觉没脸见人,连外面也不好意思出去了。心里把杨敬轩恨个牙痒,打定主意等他回来了必定要他好看。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读者 懒洋洋的高贵、梵高的耳朵、蓝晓宁投雷
☆、V章
到了五月;时令已转暖,寨子外的山头林岗处处叠翠,晚春暖香团团袭来。
阳谷关外已经传来了好消息。就在小半个月前,这场历时近半年的叛乱被镇压下去。最后一场麟州决战时,叛军早人心涣散,守在最前阵的叛军守将接受了镇**节度使杨敬轩的招抚;弃戈投诚,镇**势如破竹;英王在亲信保护之下仓皇向西狄逃窜,最后被围堵在两国境线的太安山下;走投无路自刎而死。
林娇现在已经三个多月的身孕了。
杨敬轩一去这么久;一开始自然想念。但比想念更多的;其实还是担心。毕竟刀剑无眼,在外头替皇帝干活,对杨敬轩来说,本来就是桩赔本的买卖。赔本就算了,还什么意外都有可能发生。现在知道大局已定,担忧立刻去了。只算着日子等他来接自己。
从这里到宁州,半个月。从宁州到麟州,大半个月。再从麟州到太安山——她估计以杨敬轩的兢兢业业,必定会自己亲自去追击的,听说要小半个月……加上他也不可能干掉英王就撒手过来,所以,至少也要两个月后了。到那时她已经五六个月……
她摸了下自己的小腹,想象着两三个月后肚子变成小皮球的臃肿样子,一阵郁闷。
肚子里的这小东西,完全就是个意外的结果。虽然还没生出来,她已经有预感,往后必定和自己气场不合。有时候甚至阴暗地觉得这小东西就是向她讨债才来折腾她的,故意要和她过不去。一直就是吐。吃什么吐什么,吐得她天昏地暗。别说油腥味,有段时间甚至连喝水也吐。吐得她胸口发疼眼睛发绿,又不敢饿着了肚子里的杨家小祖宗,只能继续吃,吃了等着继续吐。
林娇以前虽然没生过娃,但也知道少有孕妇像她这样吐得到了这程度,请了郎中来看服了几帖药,没用。且也怕服药对孕期有影响,也不吃。李夫人看不下去,每日只叫人做最清淡的口味,甚至怕那些吃食染了厨房的油腥味熏到她现在比狗还灵的鼻子,自己也跟着她一道吃素淡的。但还是没用。林娇被折腾得有气没力痛苦不堪。先前还担心着杨敬轩的安危问题,现在一知道他没事了,对这个始作俑者的仇恨便如黄河之水滚滚不绝,只等着他回来一并算总账。至于捎信告诉他自己正在替他杨家孵蛋好让他高兴这种事……想都别想!
六月,林娇已经随了李夫人一道迁回清河。战事刚定,往来马队还未完全复兴,想来生意便是有,也极寡淡,林娇便没立刻重新开张脚店。倒是李夫人不放心她身边人。一个是有点不着天地的招娣,一个是才十岁出头的能武,所以全接过去了到县衙与自己同住。离去之前虎大王本就被寄养在这里,如今倒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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