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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不放手 作by贼小猫 (魔教系列 叶琦x遥定)-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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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自曝身份

屋外清脆鸟语,晨光透过薄薄的纸窗照射进来,叶琦睁开眼的同时竟一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虽已入青山派一年有余,要不是耳边隐隐传来四师兄元穆易轻微的鼾声,叶琦可能依旧以为自己生在梦中。
昨晚又偷偷跑下山偷酒吃的四师兄元穆易,半夜摇摇晃晃的闯进了叶琦的房间,叶琦知道这个四师兄每次都是故意误闯他的屋。青山派每个人的房间都是按抽签决定,四师兄偏巧不巧抽中最偏最远那间。最近的大师兄的房进不得,再近点的二师兄的房更进不得,稍微远些的三师兄的房更加近不得,否则醒来怎么被打成重伤的也不知道,其它那些师兄师弟的房也不能进,否则丢了他这个青山派武功排行第四的颜面。于是,他这间不远不近,武艺排行第五的小师弟是最好的选择。
“四师兄!四师兄!醒醒,你该回去了!”摇了摇身旁的四师兄,叶琦要赶在晨练之前把他叫醒。
“嗯……”元穆易舒服的嗯了一声,转了个身,换了个姿势,卷走叶琦身上一半的被子,人却不见醒来。
“待会儿要是被师傅他们发现,我可不会帮你,你不起!我先起了!”说着,叶琦掀开透着暖气的被子,抓起放在床边的衣物便起身梳洗去了。
元穆易慢慢地睁开眼,柔了柔依旧有些昏沉的额头不情不愿地翻身下床,套上自己斜歪在一旁的白色长筒布靴,随手抱起自己散乱的衣物,悄无声息地溜回自己那间最偏最远的屋子。
尘土伴着一击一击有力的踢打,一阵阵从地面上飞扬起来,清晨的青山派练武场内,弟子们尽情有力的挥洒着各自的拳脚功夫。
元穆易偷偷自后方溜到叶琦身旁,急急忙忙跟上身旁人的节奏,“闻闻,我身上还有味儿吗?”
叶琦猛的抬起右腿,朝元穆易这边踢来,“让开,臭死了!”
“不会啊!?不应该还有味啊!”来之前自己特意冲了个澡,元穆易一个闪身,抬起自己衣袖凑到鼻尖。
“昨晚又下山偷酒喝了吧?好像这回喝的还挺多,老远就闻到了你身上的这股子味儿。” 三师兄华荣也跟着凑了过来,高大魁梧的身形,遮去了身前两人大半个身影。
“听说新来了个戏班子,昨晚师弟可有瞧见?”不知何时大师兄白慕容也闪了过来。
“我昨个就是为了那儿去的,所以忍不住就多喝了几杯,新来的那个戏班子啊……”
元穆易说的正起劲,二师兄张青衣几个回旋的招式打入正聊的眉飞色舞的三人之中,将三人啪啪地拆了开去,“师傅来了!”低低的话音一落,四个人面上已经恢复一派正经练武的架势。
青山派掌门玄七子将手背在身后,慢慢地踏着步子渡了过来,在叶琦、元穆易等人面前停了一停,冷冷的瞥了一眼,“今天的饭你们四个都不用吃了!”
青山派最偏最远一处,午时饭点,从四师兄元穆易房内飘出一股股馋人的肉香。中间的一张木桌上摆着几只正冒着热气的烧鸡和几碟精致小菜,桌旁围着一圈四人。
元穆易不紧不慢地品着手内的香茶,活脱脱换成一副斯文人的模样,“我早先便就料到会如此,晨起先去厨房溜了一圈,让那里备了这些,吃完,可记得要谢我一声。”
“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我们会窝在这里偷食?”三师兄华容啃着手内的鸡腿道。
“要不是我,你们这时候还不是窝在厨房啃着那些烂馒头烂菜。” 元穆易看着面前的烧鸡,得意的瞥了一眼三师兄华容。
“今晚我们去看那个戏班子如何?”大师兄白慕容喝了一口手内的茶道。
“好呃!”还来不急咽下嘴内的小菜,五师弟叶琦两眼闪着光的应道。
“二师兄你去不去?” 元穆易转了头,看向一旁默默无声吃着面前小菜的二师兄。
“不去。”张青衣淡淡的回道。
“那就有劳二是师兄替我们看门了!” 元穆易瞥起一侧的嘴角,看着面前另外两个笑的诡异的人。
“井字坊的砚墨,房里的快用完了。”张青衣又夹起一筷子小菜送进嘴里,慢慢细品,“这碟菜的味道还不错。”
夜间热热闹闹的街面上,灯火异彩,黄橙色的烛火光从一家家窗户楼阁檐下门内铺展开来,比起白天的喧闹此刻又是另一番趣味。
三个衣服华丽的翩翩公子,手持着摇扇,走在热闹的街市中央,引来众多胭脂红粉的频频侧目。
“我说大师兄,为什么我们非要穿成这样?”三师兄华容自从换上这身行头后,身上从里到外的不舒坦。
“三师兄这你就不懂了,逛戏园子听戏自然要穿的好些,昨个我就在那儿包了一间雅室,总不能穿着一身粗布衣裳进去吧。” 元穆易手持一把檀木仕女扇,搁在胸前得意的摇。
“那为什么我们非要易容不可?”华容转头再看向另一侧的五师弟叶琦,“师弟,你这手好功夫是跟谁学的?”
“易了容,有什么事也不会有人找上门去。”大师兄白慕容看着身旁脸色微变的叶琦,接话道,“师弟这身手艺,恐怕是受了某位高人的指点,巧缘!巧缘!”合上手中的山水扇,白慕容轻轻用扇骨拍打胸前。
“呵呵!几位师兄时辰快到了!”叶琦跨前几步,加快了脚下的步子。
雅间里桌上摆着美酒佳肴,雅间外的唱台上正演着一出出精彩好戏,透过雅间的一扇窗,台上的人,台上的戏一览无遗。
华容和元穆易索性一个手执着酒壶,一个手抓一把花生,依着那雕栏木窗有滋有味的听着台下的戏,身后白慕容放下手内的筷子退出了雅间,而他身旁另一个身影也悄悄地跟了他出去。
叶琦跟着前方的白色身影跃入阴暗的小巷,白色的身影在巷子中略微止了步,忽又跃起身形向前方一处宅屋飞去,似乎有意要身后的人跟上自己。很快一前一后的两人,双双施展轻功飞入城外的一处小林子里。
“五师弟怎么不去听戏,反而喜欢跟着别人的屁股后头走?”白慕容转回身,一双带笑的眼望着离自己五步之外的人。
“北坛护卫叶琦,拜见少主。”原地,叶琦单膝跪地恭敬地叩首。
“原来是北坛的人。”展开手内的山水扇,白慕容走进跪在自己面前的人,“之前也是故意在我面前露了你的身份吧。”
“少主英明!”叶琦抬起头,撕下脸上的人皮面具,换上一张二十一、二岁少年的面孔,“属下刚刚的确是故意在少主面前用了魔教独门绝技——易容术的。”
“原来是你。”那个时候在弘影竹屋的男子,看见这张熟悉的俊俏面容,白慕容心下已经明了大半,怪不得这一年来自己未曾发现,魔教独门绝技的人皮易容术,当今除了魔教四坛的坛主之外只有自己的那个喜怒无常,行事怪异的前辈知晓,即使连他这个魔教少主也辨识不出真伪。而四坛的坛主绝不会把这个异术教授给教中其他人等,更何况是区区一个护卫,想必面前这个人的易容术就是自己的前辈传授的,想到这儿白慕容脸上忍不住泛起一丝宠溺的笑意,“起来吧。”
“谢少主!”叶琦站起身,却依旧恭敬的抵着头。
“既然你自曝身份,说罢,找我何事?”想必按自家前辈的性格处事,应该有让面前的这个少年不要说出这易容术是自己教的,虽然明眼人一瞧就知道。不过既然此人不顾自身安危自暴身份,想必一定有什么更重要的事有求与他这个魔教少主,也罢!也罢!自己当是做件好事!白慕容生性好凑热闹的毛病此刻又泛滥了。
“启禀少主,叶琦本是北坛现任教主遥定的贴身护卫。”
“遥定……可是人称邪魔的遥定。”
“正是此人。”
“那个人的贴身护卫啊……”白慕容眼内星光闪烁,微微地点了点头,嘴角露上一丝笑意,原来如此啊……
见白慕容没有多问也无不快,依旧是那副平日里青山派大师兄的模样,叶琦放下心中诸多顾忌,大着胆子一五一十的将过往前后说了个明白。
“是想要我替你打听遥定?”原来如此啊……白慕容一下一下慢慢摇着手内的山水扇,略有所思得自语道。
“只要……只要少主偶尔知道的话……告知一点点……”一点点也好,他只想知道那个人在自己不在的时日里,是否还是如常的样子,也许那样自己便可……即使终究还是要回到那人身边。
“不过,我虽是魔教少主,却很少涉足魔教教中之事,恐不能如你所愿。”白慕容挂着笑容的脸,看着面前将头低的捂在暗中的人,“但是,我可以答应你,只要我知道的一定告诉五师弟你。”
叶琦缓缓地抬首,站直了身,一双滴溜圆的黑色眼珠直直的迎上白慕容含笑的目子, “多谢!大师兄!”
白慕容笑的满面春风,“无妨!无妨!大家都是性情中人!”一手摇着纸扇,另一只便自然的勾上叶琦的后肩,“走!带上你的人皮面具,听戏去!”看来自家前辈还得看的更紧些才好,怎么天下美人如此之多!白慕容暗自发誓!

第十一章 总坛赏赐

东部的总坛三不五时的就有东西往北坛送,东西虽不如从前的多,也比不上从前送来的那些个新奇珍贵,没有奇珍异宝古玩异器,更没有陈酒茗茶绫罗绸缎。送过来的东西说起来也就那么两样,一些人和一些鸟。人是清一色年纪不出十八的美少年,细皮嫩肉的有,眉目含情的有,温润俊俏的有,冷诺冰霜的也有。送来时传了总坛那位的话,说是总教主闻北坛教主身边少了个贴身护卫,于是代为挑选了些送来给遥教主暂时暖床之用。做工精致的鸟笼里画眉、鹦鹉、八哥、金丝雀、百灵……分批的跟着那些少年一起送了过来,传话的人最后再加上一句,总坛那位说了这边见不着这些东西,另外赏的,给遥教主闲暇时解解闷。
下面的人暗自窃窃私语魔教的现任总教主千万不能招惹,能避则避,各家的事关门守住了,吩咐身边的人嘴巴都自个儿看紧了,要是一不小心什么事什么把柄落到那人的耳朵里,保不定哪天就卯上了自己。小心!一切要小心!丢了性命是小,可这样子拿别人的痛处当乐子解闷,可着实不敢领受!
小狼崽手里拿着一张红色镶金礼单,匆匆跑进北坛右护法凌风的帐子,“右护法!总坛又送东西来了!”
接过这些年来不知看了多少回的东西,凌风眉头皱如往常般纠结,“还没完吗?”转手将单子搁在一旁的方桌上,“你下去吧。”
“……”看了看右护法,想说什么又憋回了肚子里,小狼崽转身跑了出去。
凌风看着小狼崽跑出去的背影,无奈地摇头叹息,自从那次比武大会结束之后,这两年来隔三差五的就收到总坛送来的这些东西,比曾过去越发频繁。不知自家教主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阴晴不定的脸上这几年更是少了变化,让人越加着摸不透心思。
原本对总坛送来的东西从不过问的教主,以为这次又会被吩咐让自己随意处置,却在某日教主突然转了心性,凡是总坛送来的东西每回必要向他上报确认。自那之后,隔个几日便让自己从那些送来的人里挑个,晚上再送去那帐内。一批一批换着,一个一个轮着,没重复,也没见放过一个,更没说选定哪个,于是那个位置依旧是空着。送来的那些鸟儿,在每回完事了之后,第二日便被吩咐让那些清俊少年一人随意挑了一个去养。
手里拽着那张红色礼单,凌风默默地站在练武场的一侧,前方刀光劲气张狂凶猛,如同周身无数与其交战之人,手法干净利落,毫不留情。银色削铁如泥的大刀在空中划过无数的光影,刀气狂狷,周身黄土如同幕布似的一跃而起,又在顷刻间落下,一道道极深极深的刀痕在黄土地面上镌刻而出,发丝飞乱,如同围绕身边的光影一般遮去面上的神色,隐在刀光之中变识不清。
曾记得当年有个少年,每每在这空旷的练武场中独自一人留下,汗湿透了衣衫,夕阳在背后渐渐落下,一双漆黑如夜的眼睛布在一张嚣张,倔强的脸上。第一次见到时,自己对这孩子出人意料的行为不尽捏出一把冷汗,却又被那双莫名透着一股坚定地双眼所吸引,似乎在那时那双眼睛里自己还看见一种喜悦。之后,想要提醒他收敛些,勿要惹了教主的逆鳞,最后苦的还是他自己。没想少年如脱缰的野马,似乎无人可以驾权得了,一次次冲撞,一次次又被摔回来,弄得头破血流。倔强直爽的性格,什么事都非要弄个清楚明白,于是如自己当初所料的一般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脑海的记忆里依旧是一双清澈漆黑闪亮似乎看透一切的目子。
情不自禁得陪着他一起练,看着他练,给予特别的指点,结束之后,都能在少年转向自己的眼中看到一丝得意,于是,只有无奈的每每在心中苦笑。之后少年成了教主的贴身护卫,得知他的过往时,曾起过杀意,却在之后种种中似乎从那双清澈的眼中明白了什么。鞭打和粗暴是少年的家常便饭,死里逃生之后,脸上依旧能够见到那般得意的笑容。
‘让他打!!!’‘你……不会是爱上我了吧!’直白的将自己心中所想所认定的脱口而出,便招来更加肆无忌惮的鞭打折辱,竟是依旧毫不在意,依旧三番五次逆了教主的鳞,招来废去一身武功,丢弃荒野的下场。那时自己走上前去,虽驾马奔离的教主命令不得有人救他,放任他在此,但毕竟自己对他有师徒之恩,想教主不过一时气头上,过了这段时日便如同往日那般过去了。没想他竟不让自己近身,狂笑着在原地吼开众人,无奈点了他的昏穴,亲自给他穿上衣物,喂了两颗丹药以护心脉。眼看教主已经骑马飞奔不见踪迹,只得带着众人回身快马赶上,将他丢弃在荒无人烟之地,也不知现在居于何处?如何了?还活着吗?那个孩子一直都是想要好好活着的。
远处挥刀的人终是收了招式,沙落风停,一切归于寂静。遥定面上不见一丝一毫的絮乱,一头乌黑的发直直披散下来,只被过往的风微微摇曳吹起,光洁的刀面上映射出一张冰封的脸。
“教主,总坛今日又送来一批东西。”凌风停了思绪,走上前去,递上手中的红色镶金礼单。
“还是那些吗?”遥定看了一眼那张红底金字,移开眼跨步向前。
“还是那些东西。”凌风合上礼单,跟在遥定身后。
“晚上挑一个,送我帐内。” 一双幽兰的双目似漠北的寒天,看不出是喜是怒。
“是。”凌风低首恭恭敬敬地回道,停下脚步再抬头,前方的背影离自己越来越远。
帐内床榻吱吱作响,两侧木柱上的火盆火光摇曳,昏黄的火光给已经□蒸腾的屋内更加了一层难耐的热意,摇曳的盆火投射在帐中各处,帐顶繁复五彩的纹样在火光的照射下更显诡异迷离。往下,是两具□纠缠在一起的身躯,在四周乳白色的幕布上投下清晰的黑色剪影。
身下是一具细滑温润的身子,销魂锁骨,遥定已经记不得这是第几个,身体只是随着那最原始的欲望摆动着。两年来在自己身下触手可及的便是这些细滑的尤物,记不清他们每个人的样貌,更无心去记,总坛特意为自己备下的东西,自己一个不漏的统统收下尝遍。
抱着这一具具滑润细致的身躯,掌心的触感却莫名的记得一具略带粗糙坚韧的皮肤。眼前白质近乎透明的身体因刚才激烈的床事,全身布满诱人的粉色,却又莫名的幻化成一具因日日被漠北的阳光照射越显古铜色的肌肤,曾在自己每次的律动冲撞下,火光摇曳的帐内,那具身躯分泌出细密的汗珠泛出阳光般耀眼的色泽。慢慢地脑海里的影像越来越清晰,下身的欲望跟着越发胀大,惊异划过心头,眼中一暗,心内又升起那股莫名的烦躁。想要从脑中挥去,想借着身下的躯体发泄出去,循环往复之间却终不见消失,反而似毒深入骨髓侵占腐浊。
曾不经意间得知那个人执着着想要变强,总是在一天的练武结束之后一人独留了下来。也曾一时兴起,不知不觉间人已经到了练武场内,隐去气息,看着远处一静一动的两人,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那人的身影淋浴在夕阳之下,仿佛是漠北天空中自由翱翔的雄鹰,迟早有一天将羽翼丰满展翅而去,抓不住某种东西的空落挫败感,自心内的某处滋生开来。晚上便命他来自己的帐内,将他狠狠地反复贯穿在自己身下,似乎这样就能消除之前在心中生出的异样。
于是,那个时候看着那双沾满自额头流下血水瞪怒着自己的目子,竟脑中萌生出就此毁了此人的打算,待回过神,人已被自己废了一身武艺,那一身他苦心练就至今的武艺。突然间不想对上那双漆黑清澈的目子,丢下一道命令,让众人不得上前,放任他去,转身便驾马飞奔远离。
凌风问自己需不需要从这些人里选个贴身护卫,魔教总坛送来的人除了面目俊秀,身型比起北坛的人略显小些外,身上的武艺也绝不容小视,伴着自己身侧随身服侍,也搓搓有余。说不清自己为什么总是避开不做回应,执着的空着那个位置给谁?想到此处,烦躁怒气不自觉得冒出,他偏要留着那个位置!北坛的人自是我遥定一人的,那个人又怎会例外!至始至终那个人的命只掌控在自己一人手里,什么故意手下留情,让他死里逃生!我遥定要怎样还轮不到一个小小的贴身护卫来管!
既然是贴身护卫就该做好自己的本分,妄想逃开自己的掌控,不识时务的东西!我偏要让你知道那些个没用的东西根本不该存在,只需要认清自己是我遥定一人的东西!就算想要养一只鸟,那也是我遥定的恩赐!一时纵容了你,就认不清自己是谁的了吗!?
“你终是要回来的!”低沉的嗓音脱口而出,伴随着身体激烈的前后进出,近乎疯狂的粗暴,身下的人早已被铺天盖地的□没顶,似乎早已昏阙,任由身上的人随意摆布,偶尔自喉间发出的微弱呻吟沙哑不清,哪里还听的见耳边的低吼,“你的命终是我遥定一人的!”

第十二章 南飞雁儿

夜黑风高,树影婆娑,此时正是初夏,竹间林内鸟雀纷沓,合着头顶的月光划出一丝凉意。白慕容穿着一袭白色薄衫,身上的汗却如刚淋了雨般湿湿嗒嗒,手内的扇子来回扇个不停,急急忙忙往后院的一口水井跑去。他不过是说了一句:“拿了那碍眼的面具,那个五师弟人长的还真不错!当时天色太暗没看清,真想再看上一眼。” 他的好前辈啊!点了火也不给人解了,说走就走!这人还是他自己搁自己这儿的!真是冤那!白慕容拎起水桶,哗啦一声冰凉的井水倒头而落。五六桶过后,白慕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终是熄了身上的火。
才刚消停会儿,身后便闪出一个人,一声“大师兄。”白慕容直觉背脊发寒,狠狠地抖了一下。
转过身,浑身湿嗒嗒的白慕容硬扯出一个笑容,看着那个罪魁祸首,道:“师弟找我何事?”
“已经……一年多……”自从在白慕容面前露了身份,苦苦等了一月又一月,也不见白慕容那边有任何响动,也不敢多问,心里七上八下,转眼便过去一年多半,连着练功都没法静下心。
白慕容扯开的笑就这样停在脸上,心内只道自己真是自作自受,一时兴起管了这个烂摊子。其实白慕容早就从总坛那里得了消息,却迟迟不知道如何开口,总不见的跟人家说,自家老娘给人家隔三差五就往那边送美人吧。瞧瞧面前这个委屈的小摸样,挺精神的一个孩子,怎么就被这个遥定给折磨成这个样子?看看,这不,脸红的都不敢看自己。“这……那……其实吧……”白慕容放下手里的水桶,结结巴巴的不知道如何说起。
“什么!?”叶琦眼内一亮,转过头,一双眼内满是期待。
白慕容心内又咯噔一下,算了!说就说!纸总包不住火,早说清楚了总比晚了他自己不小心知道了好,“这两年北坛的那个人一切都如从前一样,没什么变化。”
一双刚刚还闪亮的眼睛立刻暗沉许多,缓缓将头低下,“……这样……很好……不错……也好……”声音透着一股委屈,一股可怜。
白慕容将话才说了一半,就看到面前的人眼内的光彩失了颜色,白慕容想着这下面的还要不要说呢?会不会刺激到他这个师弟,“你也知道总坛每年都要送些赏赐给北坛,这几年也是,就是东西跟以前不一样些……”
“怎么不一样?”抬起头,叶琦再看向白慕容,眼内竟已经恢复了之前的平淡无波,等着白慕容继续往下说。
“一些人,一些鸟。”
叶琦没有答话,脸上显出茫然,似乎没弄明白白慕容话里的意思。
“就是……”咽了下口水,白慕容狠了下心一口气道,“就是一些细细挑选出来的少年,跟着十几只鸟一起送去了那儿,说是给他解闷的。”
“哦……”低下头,叶琦想了想,再抬头道,“他都收了?”
“收了。”白慕容肯定道。
“哦……”叶琦再低下头,想想,不对,再抬头,“他看了?”
“看了。也用了,都用了,一个不差。”话一出口,白慕容就又后悔了,自己怎么就那么狠心呢!说的这么明了干什么!
“……”一时间,耳边只有微微的鸟雀鸣叫合着阵阵风声。
“师弟……你……”白慕容走上前,想要做些什么,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谢大师兄!”叶琦突的抬起头,眼里笑意盈盈,“我先回屋睡了!”
“哦!”还没说完,面前的人便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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