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小鸭的水晶奇缘 作者:琉璃娃娃-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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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我自己都没想到能混成这样，大概是运气好吧。”
“而且你越来越漂亮喽，羿天见到你，一定会大吃一惊的。”把心言和龙羿天扯在一起，似乎已经成了林子骞的习惯。
“哼，他？”心言冷笑一声，“他见过的美女多得数不清，怎么会大惊小怪。”
“我怎么觉得你这句话有点酸酸的味道，吃醋了？”林子骞笑了笑，“虽然他身边总是美女如云，可是他从来没动过心哪，只有对你，他真的动了情。”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五年了，他的小孩都出生了吧。”心言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哪里来的小孩啊，他现在还是孤家寡人一个。”
“是吗，他和古雯丽还没结婚啊。订婚五年还不结婚，这不是耽误人家嘛。”心言面不改色，心跳却越来越快。
“谁说他要和古雯丽结婚的，还有，他什么时候和古雯丽订婚了？他一直在等你。”
一直在等我？是真的吗？心言几乎要这样问了。等等，等等，千万不要冲动，几句话就想让我乖乖投降，没门！
“其实，他结不结婚都跟我没关系。”
“怎么没关系，他是为了你呀。我和他一起长大，再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他了。他不轻易爱上别人，可是一旦爱上，就会不计后果地爱到底。”
“他的不计后果，我已经领教过了。”心言摆弄着桌上的鲜花，心里却想起了龙羿天的“死缠烂打”。
“他到底犯了什么错？”
“算了，都过了这么长时间，再说也没有意义了。我现在过得很平静，也很充实，如果你还把我当朋友，就请你不要再旧事重提。”
“我不知道你们究竟出了什么问题，但我很清楚你们两个人的心意，我一直希望看到你们有个完美的结局。”林子骞习惯性地推了推金丝眼镜。
“谢谢你，让你费心了，你刚才的话确实让我有几分感动，可是我不会就此原谅他所犯的罪行！”
“罪行？有这么严重吗？”心言冰冷的语气让林子骞有些吃惊，什么样的错误要用“罪行”这样的字眼来形容。
“对我来说，很严重。”心言咬着牙，恨恨地说道。
“你在恨他？”
“是的，我恨他，五年来我每天都在恨他，每天都在诅咒他。”
“我不相信。”林子骞皱着眉头说道。
“哼，信不信由你。我很忙，失陪了。”心言平静地站起身来，“还有，别告诉他关于我的任何事，否则，我是不会回国的。”正文　第四十六章　旅程
“很快就要回家了，你应该高兴一点儿。”周采文一边给心言梳着长发，一边说道。
心言坐在椅子上，呵欠连天，睡眼朦胧，“天天晚睡早起，哪有精神高兴啊。”
“你爸妈要是看到你这副无精打采的样子，还以为是我虐待你呢。”
心言也不答话，坐在那里摇摇欲坠。
“别睡了，今天你就穿红色套装吧，那样显得精神。”周采文建议道。
“不要！”心言猛地睁开眼睛，红色对她来说可是禁忌之色。
“哎呦呦，你没睡着啊。好了，你还是自己决定吧。我去一下厨房。”
等周采文出了门，心言立即找来一把剪刀，将长发揽在胸前，拿剪刀一遍一遍比划着，真是舍不得剪掉啊，她扔下剪刀。可是……不行，一定要果断！一点头发都不舍得，怎么成大事！心言冲镜子里的自己点了点头，又一次拿起了剪刀……
“呀，你的长头发呢？”周采文惊讶地看着心言。
“剪掉了。”干脆利落的回答。
“可惜，五年的心血。”周采文摇摇头感叹道。
“我讨厌长发，现在这样不是挺好嘛，显得干练。”心言大嚼着煎蛋，满不在乎。
“你这个样子，怎么能让我放心。”周采文微笑着说道。
“有什么不放心的，我只是回家住几天，很快就回来。”
“我是担心……”
“好好好，我知道，我一定会好好处理的。”
“有事就打电话给我。”周采文继续嘱咐道。
“一定一定。”
坐在机舱里，心言又开始闭目养神了，这是她一直以来保持不变的“优良传统”。
“我觉得你应该跟他好好谈谈，有什么误会是不能消除的呢，我对你们可是满怀期待。”林子骞又开始履行说客的职责。
“又来了，我不是说过，如果你还拿我当朋友的话，就不要唠叨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心言不耐烦地噘起嘴巴。
林子骞叹了口气，“看来我这个和事佬是做不成了。不过，没关系，你们早晚会和好的。”
“你倒很有信心嘛。别说我的事了，倒是你呀，木暮，我没记错的话，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还没有女朋友吗。”心言睁开眼说道，心想：你还是担心自己的感情问题吧
林子骞红了红脸：“呵，没想到你还挺关心我的嘛，感情的事哪有那么容易。”
“不如这样，”心言紧紧盯着林子骞的脸，一本正经地说道：“我做你的女朋友，怎样？”
“啊？”林子骞一怔，没想到五年不见，这小丫头变得这么大胆。
“怎么，我配不上你？”心言歪着脑袋追问道，林子骞的表情让她觉得很好笑。
“心言，你还是饶了我吧。”
“什么意思，好象是要你的命似的。”心言气鼓鼓地问道。
“你这不是等于谋杀嘛，那小子要是知道了，还会有我的好果子吃？”林子骞双手合十朝心言拜了拜。
“别紧张，别紧张。”心言拍拍林子骞的肩膀，“我是开玩笑的。”
“其实，心言，你真是个好女孩，只是，我的心里一直记挂着另一个人。”说到这儿，林子骞习惯地摘下眼镜擦起来。
哦，被我挖到新闻了，心言暗喜。
“我很羡慕你和羿天，不管怎样，总能见个面。而我，连她的一点消息都没有。我能了解羿天在这五年里所受的煎熬，因为我也正在承受着。心言，你为什么就不能珍惜这份感情呢？”
哎呦，讨厌，又扯回来了，我想听的是你的故事啦！心言眼巴巴地望着林子骞，可林子骞就是不开口，只顾擦他的宝贝眼镜。
“喂——等等，原来你不是近视眼啊。”心言像发现新大陆似的盯着林子骞。
“谁告诉你我是近视眼了。”林子骞把眼镜戴回去。
“不是近视眼还戴眼镜，真是个怪人。”
“羿天也这么说我。”林子骞笑了笑，“你们还真是有默契。”
“别把我和他扯一块！”心言厌恶地撇了撇嘴。
“你呀你，真是固执。”林子骞摇了摇头。
“你呀你，真是痴情。噢，我知道了，这副眼镜一定是她送你的订情信物。不过，送你一副眼镜，也是个怪人。”
“这你可猜错了，这不是她送我的。其实……”林子骞红着脸挠了挠头，“其实，她连我叫什么都不知道。”
“什么？难道说，你是——暗恋？”心言瞪大眼睛，像看稀有动物似的看着林子骞。
林子骞不好意思地点点头：“是啊，从高中二年级开始，一直到现在。”
什么！原来“木暮”是这么纯情的男生啊，从高中到现在，一直暗恋着一个对他毫无印象的女子，说不定人家早已嫁做人妇，甚至初为人母了，他却还在苦苦寻觅，苦苦等待。
“好可怜哦。”心言红着眼圈拍着林子骞的肩头。
“拜托，别用那种眼光看我，我会被感染的，你该不会想让我也掉眼泪吧。”林子骞躲开心言的目光。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快讲讲呀，心言在心里说道。
“你很想知道我的故事吗？”林子骞看穿了心言的心事。
“嗯，你想找我来听你倾诉，我也不能拒绝嘛。”心言嘴硬的臭毛病还是没改。
“那——这样好了，我告诉你我的故事，作为交换条件，你要告诉我你和龙羿天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想套我的话，没门！可是可是，我真的很想知道啦！心言心里矛盾极了。
“不如这样，”心言用商量的语气说道，“交换条件就改成我在法国这五年的经历，好不好？”
“我觉得我开的条件已经很优惠了，如果你不接受，那没办法，我们就此作罢。”林子骞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好啦好啦，我答应你，不过要你先讲。”心言心一横，先满足了自己的好奇心再说。
“好，只是……”林子骞有些犹豫。
“又怎么了？”
“等我讲完我的故事，你可别不守承诺啊。”
“放心，我莫心言绝不会说话不算数的。”心言拍拍胸脯保证道。正文　第四十七章　十年之恋
“我一直不相信有一见钟情这回事，感情是需要慢慢培养的，怎么可能凭着第一眼印象就爱上一个陌生人，可是我又偏偏遇上了这种事。她是高一的新生，算是我的学妹了。开学典礼上，虽然是在一群身穿同样制服的女生中间，但她毫不费力便能吸引众人的目光。你能体会到我第一眼见到她的感觉吗？”
“我又不是你，怎么会知道。”
“你第一次见龙羿天是怎样的感觉？”
心言的脸红了，第一次见面他们两个在吵架，哪有那种一见钟情的浪漫感觉。“我觉得他很讨厌。”
“真的吗？心言，我可是很坦白地告诉你我的一切，你不要太不够意思喽。”
“好啦，我承认，第一次见面就有点喜欢他，虽然狠狠吵了一架，不过还是想再见到他。”
“是啊，我想再见到她，我想随时随地见到她，我想时时刻刻见到她，这就是我内心的真实想法。”
哎呦，“木暮”竟然说出这么肉麻的话，心言一时还真是接受不了。
“既然那么喜欢她，就去向她告白嘛，好歹你也是男生，要主动出击。”心言想起了龙羿天的作风，要是“木暮”取其十分之一，也许现在就不用苦苦等待了。
“事情哪会那么顺利。毫无疑问，她一入学，便成为公认的校花，身边随时都围绕着追求者，这倒不是最大的问题，因为她对这些追求者从来都是淡然处之。最大的问题是她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男朋友，他们感情很好，你说，我怎么能再去破坏？”
“啊？原来人家都有男朋友了。嗯，横刀夺爱确实不是君子所为。既然你明白坚持下去也不会有结果，就应该忘记她，开始一段新的恋情。我相信，以你的条件，是会受绝大多数女生欢迎的。”
“虽然我也想那么做，可就是做不到。我后悔当初看了她一眼，以至于留下今生无法解开的心结，我又庆幸看了她一眼，让我知道世间还有如此美好的女子。”
“如果把你刚才说的这段话写进情书，她一定会动心的。”
“不能结束，就不要结束，不能和她交往也无所谓，我只想默默注视着她，不去打扰她，这就够了。”
心言的眼睛湿润了，那么温柔的子骞偏偏要承受这样的痛苦，上天太不公平了。
“从那时起，不管是诗社也好，合唱团也罢，只要是她参加的社团，我都参加，就只为远远地看着她。”
听到这儿，心言脑海里忽然浮现出这样一副情景：一只可爱的小绵羊在河边喝水，不远处一棵大树后，林子骞眼冒绿光，一边摇着大尾巴，一边流着口水。想想一个女孩子整天被这样觊觎窥视着，心言不禁捏了一把冷汗，也顾不上可怜林子骞。
看到心言眼里含着泪水，脸上却是一副恐怖表情，林子骞颇为迷惑：“你那是什么表情？”
“没、没什么，那——眼镜是怎么回事？”
“哦，说出来，你也许会觉得荒谬。那天在学校餐厅，很偶然的，她坐在了我身旁。你无法体会我当时有多么激动，心一直怦怦乱跳，我只得紧紧闭着嘴，生怕一张开嘴，心脏就会跳出来。我一边压抑着自己的紧张情绪，一边又不自觉地竖起耳朵聆听着她的声音。她丝毫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依然和朋友们说笑着。其他人的话，我也就不说了，因为我根本没有听到，我听的最清楚的一句话就是她说的那句‘我喜欢戴眼镜的男生’。”
“你就是为了这句话！”心言险些失态地叫起来。
“很荒谬吧，就为了这句话，那天放学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到眼镜店挑选了一副平光眼镜。”
“你就没想过她是在开玩笑？”
“她绝对不会欺骗我的。”
“我不是说她欺骗你，而是，也许她只是开玩笑，随便那么一说，你就傻傻地照办。再说，她也不是针对你才说这句话，何必呢。”
“不管怎样，这眼镜我已经戴了十年，权当是她留给我的唯一纪念。”说到这儿，林子骞又摘下眼镜，开始轻轻擦拭起来。
“那——后来呢，她去哪儿了？”
“那一年的情人节，虽然校方不同意举办什么情人节舞会，可是舞会还是举办了，换作从前我是不会参加的，然而那晚，为了见她一面，我去了。”
“见到她了吗？”
“我在舞会上呆了一个小时，始终没有看到她和男朋友的身影。我有些失望，是啊，为什么人家非参加情人节舞会不可，他们一定安排了其他的节目。留在那儿也没有意义了，于是，我决定离开。当我走出教学楼的时候才发现，下雪了。情人节的雪应该是浪漫的，可是我只感觉到孤单和失望。我站在楼下，摘下眼镜，仰望着天空，一片片的雪花落下来，落在我的脸上，凉丝丝的，很舒服。忽然我看到落下来的雪花变成了红色，不，不是雪花，是红玫瑰的花瓣。”
“花瓣？”
“我转过头去，看到三楼的窗口前站着一个人，花瓣就是从三楼窗口撒下来的。”
“是谁？”
“那人觉察到我发现了她，匆匆离开了。虽然只是短短的几秒钟时间，可我还是认出了她。”
“你的那个梦中情人，她怎么会一个人呆在那儿，她的男朋友呢？”
“当时我的脑中也有这些疑问，另外，我隐隐有些担心，总觉得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于是跑上楼去。三楼的窗前还散落着花瓣和没有揉碎的玫瑰，她却不见了。我在校园里四下寻找，结果徒劳无功。”
“也许她回家了。”
“我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可是第二天，当我知道她已经转学的时候，我真恨自己，为什么昨晚没留住她，我只要快跑几步追上她或者在楼下的时候跟她说几句话，也许结果就不是现在这样，至少不会连她的联系方式也不知道。”林子骞懊恼地捶了自己的腿一下。
“那你也应该能查得出来啊，你总不至于连她的家庭住址都不知道吧。”
“她的家庭住址我当然知道，而且我不止一次登门打听她的消息。可是，每次都是无功而返，她的家人似乎不愿提起她，每当我问她的情况时，他们总是回避不答，后来连我也不欢迎了。我只好从别的方面入手调查，然而十年了，一点消息也没有。”
难不成，这个人已经在世界上消失了，心言暗暗担心起来，那么漂亮的女孩子一定会成为犯罪分子的首要目标。
“所以我说我很羡慕你和羿天，尽管还有误会没消除，可是总能见个面。心言，现在你还能说，你和羿天的感情不值得珍惜吗？”
“我们……”心言已经不忍心再说绝情的话，不能辜负林子骞的一片苦心哪。
“好了，我已经讲完我的故事了，按照约定，现在该你了。”林子骞戴上眼镜，满怀期待地说道。
“我们的问题，我不想告诉你。”
林子骞一听这话，有些着急：“心言，你可不能耍赖皮呀，你保证过的。”
“你先别着急，”心言微笑着说道，“我已经决定了，我要和龙羿天谈谈。”正文　第四十八章　团圆
一家团圆的场面自然令人感动，父母见到分别五年的女儿已出落得亭亭玉立，更觉欣慰。心言倒是很冷静，离家的五年里确实很想家，然而一想到这次回国面临的诸多问题，本想和父母撒娇诉苦的心情顿时烟消云散。
按照安排，心言回国期间应该住在酒店，可是毕竟需要一点与家人独处的时间，所以一番请求之后，心言被允许留在家中一晚。
莫爸爸莫妈妈绞尽脑汁，准备了满满一桌好菜犒劳宝贝女儿，除了一般的鸡鸭鱼肉，还有蛇皮辣黄瓜、蚝油豆腐、辣子鸡块、家常茄子等莫家的独家秘制菜。心言左右开弓，吃得不亦乐乎。
“噢，对了，明天要去吃心语的订婚酒，你回来的正是时候。”莫妈妈给心言添上一碗饭。
“订婚！和谁呀？”心言正十分投入地和一只鸡腿“奋战”，随口问道。
“她的高中同学，叫郑浩一的，我们见过，真是不错。”莫妈妈答道。
“他们才多大呀，就忙着订婚。”心言嘴巴里塞得满满的，心里还是很高兴的，阿弥陀佛，有情人终成眷属。
“不小了，都二十三了。”
“呦，这么说来，咱们心言都二十四岁了。”莫爸爸的话意味深长。
“是啊。都二十四了，还没个男朋友，人家心语都要订婚了。”莫妈妈有些失落。
心言才不管爸妈的一唱一和，闷着头胡吃海塞。
“今天在机场，我看那个和你一起回来的林先生挺不错的，他成家了吗？”莫妈妈见女儿无动于衷，决定采取“拉郎配”战略，连目标都选好了。
“没成家，连女朋友都没有。”心言吃东西的速度明显慢下来，她又想起了林子骞的伤心情事。
“太好了！你对他是不是有点意思？”见心言若有所思的样子，莫妈妈兴奋至极。
“你想到哪儿去了，我们只是普通朋友。”
“看看那些谈恋爱的男男女女，哪个不是对外声称‘我们只是普通朋友’，结果呢，忽然就结婚了。”
“哎呦，我再说一遍，我们根本没那回事，虽然人家没有女朋友，但是我们是绝对不会谈恋爱的。”心言的食欲被莫妈妈的“胡搅蛮缠”搅得一干二净。
“那，五年了，就没有男孩子追你？”莫妈妈不相信自己的女儿对异性一点吸引力都没有。
“没有。”心言回答得干脆利索。
“那，那如果有你喜欢的男孩子，你也可以主动一点嘛。”
“怎么主动？”
“天哪，你这孩子太迟钝了。既然如此，还是让你老妈我来出马吧。”莫妈妈放下筷子。
“哎呀，老婆，你该不是想安排女儿相亲吧。”莫爸爸好不容易插上了嘴。
“怎么，不行？趁女儿在家这几天，我要发动一切关系，普遍撒网，重点选择。咱们女儿现在好歹也是个设计师，我就不信，会找不到个男朋友。”莫妈妈站起身来，攥着拳头，自信满满地说道。
“我的事不用你们操心。”
“我们不操心谁操心，等你成了老姑娘再操心就晚了。”
“老姑娘有什么不好？无牵无挂，还能经常陪着你们。”
“可是等你老了呢？谁陪你！”女儿的“冥顽不灵”让莫妈妈有些恼火。
“拜托，让我清静一点，我好不容易回趟家，还要听你们没完没了的唠叨。我已经长大了，自己的事自己会解决的。要是再这样，我可要回酒店了。”心言一抹嘴，钻进了自己的小窝。
心言躺在床上，对面的墙上还贴着三井寿的海报。那熟悉的面容，五年来不知在她的脑中出现过多少次了，每次都让她心烦意乱，因为总会情不自禁地想起另一张脸。哎，心言叹了口气，别再看了，否则今晚又要失眠。
她闭上眼睛，又想起刚才妈妈的话。对不起，爸爸妈妈，我刚才有些过分了，我知道你们是为我着想，可是，女生必须要嫁人吗？自己一个人过不是更自由吗？心语订婚了，是令人羡慕，因为她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而我，和她不同，我爱的人不爱我，甚至玩弄我，伤透了我的心。现在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再对别的男人动心。尽管他伤害了我，可是如果非要我嫁人的话，我只想嫁给他……
第二天，一家三口准时到了酒店。心语正挽着郑浩一的胳膊，带着幸福的微笑，站在门口迎接客人。
“恭喜两位了。”心言快步走上前去。
“心……心言？”面前的女郎让心语和郑浩一又惊又喜。
“怎么，五年不见，连我都认不出了。”心言拍了拍心语的肩头，“哎呀，你好象又长高了。”
“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通知我去接你。”心语嗔怪道。
“昨天刚回来。”
“你也不通知我一声。”
“知道你今天订婚，所以给你一个惊喜。只是，没带什么特别的贺礼。不过，等你结婚的时候，我会送你一件独一无二的婚纱。”
“真的？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心语一边道谢，一边含情脉脉地看了身边的郑浩一一眼。
“郑浩一，心语可是交给你了，你要是敢欺负她，我是不会放过你的。”心言把目光转向帅气的郑浩一。
“放心，我怎么会做那种傻事呢。噢，对了，那个家伙没有陪你来吗？一直没见到他，还真挺想他的。”
“哦，又有客人来了，你们先忙吧，以后再聊。”听到话题扯到龙羿天身上，心言急忙抽身逃走，再聊下去，不知郑浩一会说出什么话来，从心语的表情来看，她还不知道龙羿天是谁。但是，如果再聊几句，事情就露馅了。
幸好今天郑浩一是男主角，一直忙着应酬，分身乏术，根本没有机会和心言说话。倒是几个亲戚，拉着心言聊个不停。这也难怪，心言出国的事情，亲戚朋友都是后来才知道的，加上心言叮嘱父母不要透露自己的具体行踪，许多亲戚连心言到哪个国家也不知道。现在，心言回来了，他们怎能放过满足好奇心的机会。心言被搞得晕头转向，只得借口去洗手间逃出重围。
然而，当心言从洗手间出来，还是遇见了她想躲开的人。
“你走错方向了，男士洗手间在走廊那边。”心言冲郑浩一一笑，指指走廊尽头。
“我是特意在这里等你的，我有话对你说。”郑浩一走上前来。
“你今天够忙的了，改天吧。”心言很明白郑浩一要说什么。
“不行，我已经等了五年了，不说